三國之特工皇帝

諱巖

玄幻小說

  特工穿越漢末成為少年廢帝,死裏逃生,出洛陽、收豪傑、聚美人。   劍指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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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 疏導之勢

三國之特工皇帝 by 諱巖

2018-7-17 18:19

  “來人!”坐在王府前廳內,劉辯沈思了許久,向門外招呼了壹聲。
  壹個衛士聽得招呼,跨步進入廳內,抱拳躬身面朝著劉辯。
  “即刻著人前往軒轅關,傳令魏延,要他留足守關將士,撤軍返回洛陽!”擡頭看著站在臨門處的衛士,劉辯向他吩咐了壹句。
  衛士應了壹聲,退出了前廳。
  待到那衛士離去,劉辯站了起來,望著前廳門口想了壹下,對身後站著的王柳和王榛說道:“隨本王前去見見田豐、沮授!”
  “諾!”王柳、王榛應了壹聲,跟著劉辯朝前廳門口走了去。
  離開前廳,劉辯也沒有讓人備馬,徑直走向了王府正門。
  守在前院的壹隊衛士,見劉辯要出門,連忙跟了上來。
  見壹眾衛士跟上來,劉辯並沒有吭聲,只是邁步走出了大門。
  剛出大門,劉辯就停下了腳步,望著王府外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洛陽百姓,臉上是半點表情也沒有。
  雖說他的神色是平淡如水,可心內卻是波濤洶湧奔騰不已。
  自從劉辯進駐洛陽,這座遭受了數次苦難的城池,已是許久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
  曹操火燒了烏巢,官渡之戰中,袁紹已是敗了多半,與許都相距甚近的洛陽,恐怕用不多久,就會面臨曹操的大舉進犯。
  站在王府門外,望著街道上往來的百姓,劉辯沒有言語,王柳、王榛等人也是沒有吭聲。
  跟隨劉辯已是許多時日,在他思索的時候,王柳、王榛從不會打斷他。
  壹眾人站在王府門外,劉辯還思索著假若曹軍來到,該如何應對之時,幾個衛士幫他和王柳、王榛牽來了戰馬。
  戰馬牽到劉辯等人面前,壹個衛士抱拳躬身,正要向劉辯稟報,王柳朝他擺了擺手。
  雖說劉辯正思索著官渡之戰結束後可能和曹軍發生的大規模戰爭,他的思維卻並沒有完全沈浸其中。
  眼角的余光看見壹個衛士抱拳躬身正要說話卻退了下去,劉辯扭頭向那衛士問道:“何事?”
  “啟稟殿下,坐騎已然備妥!”抱拳躬身,衛士向劉辯行了壹禮,稟報了壹句。
  聞知坐騎已然備妥,劉辯這才想起他是要去見田豐和沮授,朝著王柳、王榛等人壹招手說道:“走!”
  翻身上了衛士們為他牽來的戰馬,劉辯領著王柳、王榛和壹隊隨行護送的衛士,朝著田豐、沮授的住處去了。
  雖說烏巢軍糧被燒,可袁紹眼下尚未戰敗,劉辯也還是不便將田豐、沮授安置於朝堂,每每有事與他們商議,只能將二人請到王府或者他親自前往二人住處。
  上了戰馬,劉辯領著壹眾衛士,和王柳、王榛壹道,沿著街道緩慢行進著。
  壹路上,他的神色都是十分的凝重,也不似以往那般偶爾還會和王柳、王榛說上兩句話兒。
  跟在劉辯身後,王柳、王榛也是沒有吭聲,倆人雖是不曉得劉辯在想些什麽,可她們卻是相信,壹旦見到田豐、沮授,劉辯定然會把要說的話給說出口。
  街道上行走的百姓,見劉辯壹行人走來,紛紛讓到路邊,給他們讓出了通路。
  自從進駐洛陽,劉辯出行從來沒有讓人清過道,百姓於街市上行走,在他經過的時候,只須站到路邊讓出道路便可。
  雖說這樣壹來,劉辯的安危多少沒有保障,可他在洛陽百姓的心目中,地位卻是要比以往出行則清道的官員,高出了何止百倍千倍!
  騎著馬穿行於街道上,路兩側站著的百姓紛紛向劉辯躬身行禮。
  心內琢磨著事情,劉辯也沒有給百姓們回禮,不知不覺中,他已是到了田豐和沮授的住處。
  這座宅子,在洛陽城內並不算是十分的奢華。
  庭院不過只有兩進,只能算是尋常富戶的住處。
  “殿下!”尋思著事情,劉辯騎著馬竟是徑直走過了田豐和沮授的住處,跟在他身後的王柳趕忙小聲提醒道:“到了!”
  王柳壹提醒,劉辯這才楞了壹下,扭頭朝側旁看了過去。
  見戰馬已經走過了田豐和沮授住處的大門,劉辯不由的啞然失笑,對王柳說道:“本王尋思著事情,不禁卻是走的過了,若非妳提醒,真不曉得會不會走出洛陽城!”
  劉辯壹句話,說的王柳和王榛都陪著笑了起來。
  翻身下了戰馬,劉辯跨步進入庭院。
  他來到此處的消息,已經有守衛的兵士前去通稟了田豐和沮授。
  剛進入院子,劉辯就看見田豐和沮授從後院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臣下見過殿下!”到了劉辯近前,田豐、沮授齊齊抱拳躬身,向他行了壹裏。
  朝二人擺了下手,劉辯笑著說道:“本王今日前來,乃是有壹事想要征詢二位意見。”
  田豐和沮授正等著劉辯說話,劉辯又擺了下手,跨步先朝後院走去,壹邊走,還壹邊招呼著二人:“我等還是入後院說話!”
  劉辯已經走向後院,田豐、沮授趕忙跟上,壹左壹右走在劉辯側旁稍靠後的位置。
  跟隨劉辯來到此處的王柳、王榛,則是手按劍柄,跟在仨人身後。
  至於那壹隊王府衛士,進了宅子,立刻便散了開來,將宅子整個給警戒了起來。
  在田豐、沮授的陪同下進了後院,劉辯徑直走向後院中的池塘。
  宅子並不是很大,雖說也有著壹方池塘,可池塘卻是很小,連尋常官宦家池塘的四分之壹也是沒有。
  由於池塘太小,水流不暢,看起來多少是有些渾濁。
  水塘裏養著數十尾鯉魚,不過由於水太過渾濁,站在水塘邊,看那些鯉魚的虛影,也是看得不甚清晰。
  快要走到水塘邊,劉辯發現在塘邊的壹塊大石頭上,擺放著壹張木質的棋盤,棋盤上,還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黑白兩色的棋子。
  走到棋盤前,劉辯低頭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微微壹笑,向田豐和沮授問道:“二位竟是有此雅興?”
  聽得劉辯這麽壹說,田豐、沮授趕忙抱拳躬身,田豐開口說道:“連日居住於此處,我二人雖是曉得殿下苦心,無奈卻是憋悶的緊,也只能博弈兩把聊以打發時日!”
  “怕是打發不了多久了!”田豐的話剛說完,劉辯就扭頭看著他說道:“曹操夜襲烏巢,將袁本初大軍糧草給燒了幹凈。官渡壹戰,怕是已然有了結果!”
  曹操火燒烏巢已是兩三日之前的事情,可這個時代並沒有先進的消息傳遞工具,官渡消息傳到洛陽,烏巢壹戰已是過去許久。
  得知烏巢被曹操壹把火燒了,田豐、沮授相互看了壹眼,倆人都是壹臉的愕然。
  “敢問殿下,此乃何時之事?”聽聞軍糧被曹操盡數燒了,壹旁的沮授小心翼翼的向劉辯問了壹句。
  “約有三日了!”略微想了壹下,劉辯對二人說道:“本王來此,正是要請妳二位告知本王,袁本初壹旦戰敗,本王該當如何應對曹操!”
  “殿下莫要煩心!”劉辯話音才落,田豐就對他說道:“官渡壹戰,袁公雖是戰敗,卻並非壹蹶不振,只要袁公家中無有內鬥,曹操進駐河北,還是未知之數!”
  田豐說出這句話,劉辯心內不由的有些感慨。
  他很清楚,官渡之戰對袁紹的打擊必定是極大,假若袁紹因此故去,袁熙倒還好說,那袁尚和袁譚,又如何不會爭權奪勢,兄弟內鬥?
  劉辯沒有吭聲,袁紹將來故去之後,袁尚、袁譚將要做的事情,他是再清楚不過。
  低頭看著棋盤,劉辯也沒有去接田豐的話,而是向二人問道:“此局不曉得妳二人何人可勝?”
  聽得劉辯問起棋局,雖說心內不是十分明白,沮授還是說道:“臣下執白子,自棋局起始,便是壹路封殺,可元皓卻是每每突發奇招,不出二十子,臣下必定慘敗!”
  沮授說的這番話,在劉辯聽來不免是有些謙遜,可壹旁的田豐卻並沒有出言為沮授辯解,劉辯頓時明白,這壹局恐怕還真是如沮授所說那般。
  “本王也是頗好博弈之術,只是棋藝著實糟糕,元皓不妨為本王解說壹番!”扭頭看了田豐壹眼,劉辯笑著說道:“也讓本王曉得,這棋盤之中的乾坤之數!”
  “殿下!”抱拳躬身,向劉辯行了壹禮,田豐對他說道:“博弈便如同戰場殺伐,每每成敗,均在於主將決斷!臣下這壹局,采用的乃是疏導之勢,雖看似處處受治,卻每每可逢兇化吉!”
  “眼下曹操勢大,袁公兵敗怕是已成定局!”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田豐對劉辯說道:“於殿下來說,此正如同重兵壓境,殿下若是處處防禦,反倒會被敵軍各個擊破,倒不如采用疏導之勢,趁著曹操向河北發難,壹舉奪了許都!”
  “曹軍死守軒轅關,本王又如何奪下?”扭頭看著田豐,劉辯眉頭微微蹙起,向他問了壹句。
  “殿下不妨下令軒轅關大軍撤離,暫且給曹軍以喘息之機!”直起身子,田豐對劉辯說道:“待到曹軍防範疏漏,再做計較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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