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特工皇帝

諱巖

玄幻小說

  特工穿越漢末成為少年廢帝,死裏逃生,出洛陽、收豪傑、聚美人。   劍指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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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究竟是誰派來的

三國之特工皇帝 by 諱巖

2018-7-17 18:18

  雙手扶著桌案,微微向前傾著身子。望著抱拳躬身立於廳內的鄧展,劉辯的嘴角始終掛著壹抹淡然的笑意。
  抱拳躬身面朝劉辯而立,鄧展已是將心內要說的話說完,劉辯卻沒給他半句關於此戰讓龍騎衛避開戰場的解釋,只是臉上帶著笑容,默不吭聲的凝視著他。
  被劉辯盯著看了好壹會,鄧展只覺著渾身就好像爬了好幾只毛毛蟲,說不出的難受,心內也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安,他微微擡起頭,偷看了劉辯壹眼。
  看到劉辯手扶桌案,還望著望著他,鄧展又像是做賊般趕忙把頭重新低了下去,心內暗暗後悔為何會壹時沖動,來與劉辯說這些事情。
  盯著鄧展看了好壹會,劉辯雙手按著桌面,站了起來,徑直朝廳門走去。當他與鄧展擦肩而過時,他語氣很是平靜的說了句:“鄧將軍早些回去歇息吧,好生訓練龍騎衛,日後本王定有重用!”
  丟下這句話,劉辯徑直走出了前廳。
  他並沒有告訴鄧展明日他要出門到邯鄲城遊玩。鄧展能夠當著他的面,表現出對此戰調撥的不滿,劉辯已是有心要冷落他些時日。
  劍客出身的鄧展,並不像劉辯麾下其他將軍那樣,曉得在軍隊中,服從才是最為重要的品質。
  閑散慣了的鄧展,壹向以遊俠自居,平日裏也不太與將軍們多打交道。若是任由他性子發展下去,再過上幾年,即便是劉辯,恐怕也是難以駕馭他。
  如此壹來,冷落他壹段時間,讓他曉得,在洛陽軍之中,他還是須服從,便顯得尤為重要。
  劉辯出了前廳,心知激怒了他的鄧展,還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面朝空蕩蕩的前廳主座站著。
  鄧展的額頭上,已是滲出了壹顆顆黃豆大小的冷汗,自從與劉辯相識,他還從來沒被劉辯如此冷落過。壹絲不安,漸漸從他心頭生起,不曉得自此往後,他在劉辯心中,地位可還如以往那般穩固。
  出了前廳,劉辯剛下階梯,幾名羽林衛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正要領著幾名羽林衛往後園走,劉辯剛想轉身,陡然看到前方不遠,靠近官府正門的地方有條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角落中。
  那人站的位置很偏,若是劉辯稍不留意,便會疏漏了。
  看到那身影,劉辯趕忙轉身向那邊走了過去。
  立在角落中的,正是早先出了前廳的管青。離開前廳,她本想立刻返回軍營,可心內又有些放不下。
  站在這裏,管青幾次想要擡腳離開,可想到劉辯對她的挽留和方才那刻骨銘心的親吻,她又覺著兩腿發軟,連挪挪步子都很是艱難。
  就在她欲去還留,不知究竟該不該走的時候,劉辯已是快步來到了她的身後。
  “青兒!”看見管青還留在官府內,劉辯心內自是欣喜莫名,到了管青身後,他先是輕輕喚了管青壹聲,隨後將壹只手朝管青的肩頭上壹搭。
  正低頭想著心思,管青並沒聽到劉辯的那聲輕喚,劉辯的手突然搭到她肩頭,她吃了壹驚,下意識的將左手往右肩上壹搭,按住劉辯的手,右手向後壹兜,往劉辯腰上壹托,脊背壹弓,使出了壹個過背大摔。
  跟在劉辯身後的幾名羽林衛,平日裏見慣了管青和劉辯親熱,哪裏會想到突然出現這壹幕,見管青抓住劉辯的手臂,躬身就要將他甩出去,幾個羽林衛連忙縱步躥出,想要在劉辯被摔倒之前,上前將他扶住。
  雖然他們的反應很快,可距離終究還是稍嫌遠了點。
  沒等他們沖到跟前,劉辯的雙腳已經落了地。不過劉辯並沒有像那幾個羽林衛想象的壹樣被摔個屁股朝天、齜牙咧嘴。
  就在管青壹彎腰的那壹剎,劉辯伸出沒被抓住的左手,輕輕朝管青臀部靠上兩寸的部位壹頂,隨即在手掌上施加了更大的力氣,把手臂往前壹送。
  被他這麽壹推,剛要彎腰的管青立刻便失去了力道,腰部往前壹頂,身體直了起來,反倒被劉辯壹把勒住頸子控制了起來。
  頸部被劉辯勒住,尚且不曉得是他的管青,曲臂成肘正要往後撞,已經沖上來的幾個羽林衛齊聲向她喊道:“管將軍,使不得!”
  聽到那幾個羽林衛喊她,管青心知身後之人並非存心襲擊,趕忙收住已經搗出的肘部,瞪圓了眼睛將頭向旁邊壹側,想要看清勒住她頸子的究竟是誰。
  “幸而本王也曉得些搏殺之術!”管青剛扭過頭,劉辯就把她往懷裏壹摟,將她摟的嚶嚀嬌呼了壹聲,嘴唇貼著她的耳鬢輕聲說道:“若是本王不通搏擊,豈不是要被妳摔個屁股著地?”
  聽到劉辯的聲音,管青心中壹驚,曉得險些闖了大禍,很是惶恐的趕忙說道:“青兒不曉得是殿下……”
  “無妨!”不等管青把話說完,劉辯就將雙臂環到了她的胸前,壹雙手隔著衣甲,輕按在她的胸口,聲音很低的對她說道:“本王以為妳已經走了,不想卻還在此處。只要妳在,即便方才真的被妳摔了過去,又有甚打緊!”
  管青身上穿著厚重的鱗片甲,劉辯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口,還是讓她感到正被身後的男人肆意侵犯著。
  劉辯對險些遭了管青襲擊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說出了壹番情意綿綿的話來,更是讓胸口被按著的管青羞的無以自容。
  下巴擱在管青的肩頭上,緊緊的摟著俏臉通紅的管青,劉辯輕聲細語的又對她說了句:“今晚留在此處,可好?”
  “嗯!”管青沈默了好壹會,終究還是無法拒絕劉辯,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壹聲。
  劉辯率軍進駐邯鄲,此時洛陽城內,鄧展的府上,卻是壹片喧鬧。
  壹隊身穿大紅衣甲的洛陽軍,在府中各個房間往來穿梭,翻箱倒櫃的尋找著什麽。
  徐庶雙手背在身後,立於鄧展府宅的前院,在他身後站著的,正是剛從河東調到洛陽的陶虎。
  已經升為裨將的陶虎,穿著壹身鱗片甲,身板挺的筆直,站在徐庶身後,壹手按著劍柄,另壹只手叉著腰,微微蹙起眉頭,看著滿院子來回奔走的洛陽軍兵士。
  “軍師!軍師!”洛陽軍兵士正翻箱倒櫃的滿園子亂找,壹個鄧展府中管事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跑到徐庶身前,躬著身子,很是惶恐的對龐統說道:“蓮夫人與她那弟弟均不知去向!”
  “還是晚了壹步!”得知蓮兒姐弟失蹤,徐庶蹙起眉頭,仰臉望向天空,微微瞇了瞇眼睛,隨即轉過身,對身後站著的陶虎說道:“陶將軍,妳即刻帶人出城,眼下日已落幕,午後他們還在宅中。此二人必定未有離去太遠,妳領人嚴查附近村莊,壹旦發現並非本村之人,先抓起來,查明來路,再做處置!”
  “諾!”陶虎抱拳應了壹聲,也不招呼正在庭院內四處翻找的洛陽軍兵士,轉身跑出了庭院。
  “軍師!”陶虎剛出庭院沒過多會,壹個洛陽軍軍官飛快的從後院跑了出來,手中捏著壹只小布包,到了徐庶身前,雙手將布包高高舉過頭頂,躬著身子對徐庶說道:“我等尋著了這個!”
  看了那軍官壹眼,徐庶拿過軍官高高捧起的布包,先將布包的口子打開,向裏面望了壹眼,隨後便將手伸了進去,從裏面掏出壹張紙條。
  展開紙條,簡單瀏覽了壹遍紙條上的內容,徐庶嘴角牽了牽,露出壹抹怪怪的笑容,朝鄧展府中管事擺了擺手,對那管事說道:“若是鄧將軍回返,妳只須告知他,他的妾室蓮兒,乃是外來探子,如今已然負罪逃走。至於我等搜查庭院之事,妳若是露出半句口風,當心項上人頭!”
  “諾!”管事雙手抱著拳,誠惶誠恐的躬身應了,回應龐統的時候,他的神色中還是帶著幾分慌亂。
  朝管事瞥了壹眼,徐庶向找到布袋的那兵士說道:“傳令下去,停止搜查,我等離開此處!”
  兵士應了壹聲,先是抱拳躬身向後退了兩步,隨後轉過身,朝著正搜查鄧展府的洛陽軍官兵們跑了過去。
  沒過多會,徐庶便帶著這隊足有百多人的洛陽軍離開了鄧展府。
  出了府門,徐庶仰起臉,望著被斜陽映照成橘色的天空,悠長的嘆息了壹聲。
  蓮兒留下的字條上,落款明明白白的寫著“袁紹”二字。看到這張紙條,徐庶當即便斷定,這是要嫁禍給袁紹。生為壹方豪雄,袁紹自是不會蠢到派出探子來洛陽,書信上還會留下落款。
  與袁紹勢成水火的,只有薊州公孫瓚!雖說並不曉得蓮兒以往送出去的是甚麽訊息,徐庶卻是清楚,她也不是公孫瓚派來的人。若公孫瓚派了探子來到洛陽,恐怕最急迫要做的,便是造成混亂,使得劉辯無暇北顧。
  而蓮兒在洛陽城內的舉動卻始終靜悄悄的,若非劉辯讓他註意鄧展府上,徐庶甚至沒想到,這樣壹個年歲尚小的姑娘和壹個還不滿十歲的男孩,竟然會是潛入到洛陽的探子。
  如此低調的潛入,定非想要在洛陽引發混亂。也正是因此,徐庶才感到有些棘手起來,不抓到蓮兒和她的弟弟,恐怕永遠都不會曉得,他們究竟是奉何人的命令進入洛陽。
  夕陽已是快要沈入地平線之下,天色也暗了許多,天際的雲霞,就猶如壹片片殷紅的鮮血,昭示著新的風雨即將來臨。
  夜幕悄悄降臨,遠在冀州的邯鄲城內,千家萬戶皆是熄了燭火,整個城池,都陷入了壹片漆黑的沈寂中。
  邯鄲官府的後院中,壹幢木質的兩層小樓的頂層還亮著昏蒙的燭光。
  雙手負在身後,站在窗口,望著窗外漆黑壹片的景致和壹隊隊手持火把巡夜的羽林衛官兵,劉辯心頭湧起壹絲人生百變、世態炎涼的感慨。
  他想起了當初帶著唐姬逃離洛陽時的狼狽,當初也是這樣的壹幢小樓,外面也有著壹隊隊巡夜的兵士。不過那時候巡夜的兵士,是要抓他回去處死,而如今在外巡夜的羽林衛,卻是不遺余力的在保護著他。
  “殿下,天色已晚,早些安歇……”劉辯正望著外面與當初逃離洛陽極其相似的景致,回想著那壹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管青走到他的身後,語氣中帶著無盡羞赧的紅著臉對他說道:“鋪蓋已然備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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