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世事如棋
仙道煉心情色版 by 至尊寶寶
2018-11-27 18:55
李瑟和古香君直到傍晚,才回到王府,壹進門,李瑟就見王寶兒氣鼓鼓地坐在廳中的椅上,壹怔,忙給古香君使了個眼色。
古香君走到王寶兒身邊,摟著王寶兒,笑道:“好妹妹,來多久啦!吃了飯沒有!”
王寶兒嘟囔了下紅紅的小嘴,氣呼呼的,想說卻又沒說話,古香君只好站起,在王寶兒背後輕輕擺了擺手。
李瑟心想:“笨老婆!連個小丫頭都擺弄不了。”
只好含笑走到王寶兒身邊,道:“寶兒,嘴怎麽撅得這麽高?可以掛壹個葫蘆啦!”
王寶兒噗嗤壹笑,瞪了壹眼李瑟,嗔道:“妳才嘴可以掛葫蘆呢!”
李瑟道:“好,好。我嘴可以掛,我嘴可以掛。這總成了吧!”
王寶兒道:“不行,妳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妳永遠不回來呢!”
李瑟道:“怎麽會。妳生日還有幾日,怎麽也得等妳生日過完才走啊!”
王寶兒本來臉色還好,聽了李瑟的話,臉上壹白,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哭道:“壞哥哥,臭大哥。”
李瑟不料壹下把王寶兒給說哭了,心裏深悔,不過可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古香君朝李瑟壹笑,似乎在嘲笑道:“真是笨死了!”
古香君道:“好妹妹,妳哥哥真是不像話,不要理他,來和嫂子說話,別理他。我們今日去莫愁湖玩了,有很多有趣的事呢!妳壹定愛聽。”
古香君幫王寶兒擦了淚水,道:“莫愁湖的勝棋樓,妳知道吧!”
王寶兒抽泣道:“自然知道。”
古香君道:“我們去看啦!那裏有好多對聯呢!好玩極啦!裏面我記得兩聯,其中壹副是:‘粉黛江山,留得半湖秋月;王侯事業,都如壹局棋局。’另壹副是:‘煙雨湖山六朝夢;英雄兒女壹枰棋。’真是令人慨嘆。做的真是絕佳。”
王寶兒自己抹了抹眼睛,勉強笑道:“嫂子,妳要說莫愁湖的事情啊!我可是比妳知道的多,這裏的典故啊、故事啊!我都知道。”
李瑟見是時機,忙堆笑道:“好妹妹,那給哥哥我說說可好?”
王寶兒道:“不和妳說,妳老欺負我。”
古香君道:“妹妹,就說說吧!妳大哥今天逛了莫愁湖後,也喜歡對聯了,讓他這個土包子見識下,長長學問。”
王寶兒道:“好吧!其實要說這個對聯和謎語啊!都是太祖皇帝(朱元璋)最喜歡的,因此呢!才流行天下的,我聽宮裏的人說,太祖皇帝最早的壹副對聯是:‘始余起兵於濠上,先崇捧日之心;逮茲定鼎於江南,遂作擎天之柱。’也不知道是還是不是。不過太祖當了皇帝之後,在壹次過年時賜給開國元勛中山王徐達的禦制春聯,大家都知道,有壹副對聯:‘破虜平蠻,功貫古今人第壹;出將入相,才兼文武世無雙。’”“還有他對文臣也以此賞賜,曾給學士陶安宇寫過壹副門貼:‘國朝謀略無雙士;翰苑文章第壹家。’”“作為和……嗯,下層出身的皇帝,他很喜歡民間的春聯這種形式。有壹年除夕前傳旨:‘公卿士庶家,門上須加春聯壹副。’他還親自去檢查落實。年節期間,他微服出行,看命令是否得到貫徹,誰家的春聯寫得好。”
李瑟知道王寶兒方才停頓,是沒說出朱元璋出身於和尚的話,聽她繼續道:“他偶然發現有戶人家未貼春聯,就問為什麽。戶主說不識字,尚未請到讀書人寫。於是太祖叫人找來筆硯紙墨,問清了戶主是閹豬的以後,便揮筆大書了這樣壹副對聯:‘雙手劈開生死路;壹刀割斷是非根。’”“後來太祖皇帝再次經過這家人門口,不見懸掛他寫的春聯,就叫人去詢問原因。戶主答:‘知道這春聯是禦書,已經把它高懸於中堂,天天焚香敬祝,並作為獻歲之瑞哩!’太祖皇帝大喜,下令賞給戶主銀子三十兩,讓他供子弟讀書。”
王寶兒講到這裏,李瑟和古香君對望了壹眼,李瑟見她講故事的口氣,不像王寶兒平時說的話,料來她是聽人說的,不過心裏實在忍不住,道:“寶兒,妳知道殺豬的這副對聯的意思嗎?”
王寶兒眼睛壹瞪,道:“我是大人了,我怎麽不知道,妳怎麽總是小瞧我啊!”
李瑟道:“是,是。妳是大人了,妳繼續說吧!”
王寶兒道:“好,這回我可說到正題了。咱們明朝開國元帥徐達啊!自小聰明過人,且善於象棋,幼有‘象棋神童’之美譽。因為他幫助太祖皇帝,輾轉南北,成就偉業,建都應天後,太祖皇帝便封徐達為中山王,享盡人間的榮華富貴。”
“有壹次,太祖和徐元帥在莫愁湖畔下象棋,兩人本來棋藝差不多,正是棋逢敵手,歷來弈棋,各有輸贏,當時太祖皇帝棋興勃發,因此他向徐達打賭許諾,以莫愁湖作賭註,若是徐達贏了這盤棋,朱元璋就把莫愁湖賜給他。”
“後來經過壹番對弈苦戰,結果,太祖皇帝還是棋差壹著,被徐達勝了,太祖果然將莫愁湖賜給徐達,並在此建壹座豪華的亭樓,名曰:‘勝棋樓’,這就是這樓的來歷。真是皇恩浩蕩,揚名於世。”
“可是徐達因戰功顯赫,歷來認為自己建國有功,時時居功驕傲,飛揚跋扈,現在弈棋,又勝了皇帝,獲得賜湖建樓,認為是值得光宗耀祖的事,因此,他在‘勝棋樓’大擺宴席,大肆張揚,請他的壹幫同僚文武官員喝酒祝賀,席間,酒醉飯飽,少不了吟詩撰對取樂。”
“壹個大臣就莫愁湖吟了壹聯。詩曰:‘占全湖綠水芙蓉,勝國君殘棋壹局,看終古雕梁玳瑁,盧家庭院燕雙飛!’此聯既點綴了莫愁湖的美景,又蘊含明太祖弈棋輸於中山王徐達的典故。”
“輪到劉伯溫吟詩,劉伯溫看見徐達這樣居功驕傲,感到危險,有意點撥他,看見廳堂掛有壹幅‘龍吟虎嘯圖’古畫,就觸景生情,說:‘徐老弟,我這裏撰壹上聯,請妳撰答下聯,若妳答得好,我就喝酒,若妳答得不好,就加倍罰酒如何?’徐達高興地說:‘請軍師賜教!’劉伯溫就撰了上聯,聯曰:‘殘棋半局,車無輪,馬無鞍,炮無煙火卒無糧,喝聲將軍,提防提防!’”“到徐達答下聯,他也是觸景生情,看見廳堂上有壹幅‘龍吟虎嘯圖’,他認為自己南征北戰,為大明江山立下豐功偉業,正是他意氣風發的時候,於是,靈機壹動,也隨口浪聲吟道:‘古畫壹軸,龍不吟,虎不嘯,花不聞香鳥不叫,見此小子,可笑可笑!’”“席上,有壹位不知道名姓的道長見其對得不錯,對聯以畫幅對棋子,造語既有清意,又不悖事理,徐達戎馬半生,能對出這樣的好聯,實是不易,但是,聯中顯出盛氣淩人的氣勢,不禁搖頭嘆息,說:‘王爺!妳對像棋造詣極深,真是令貧道心悅誠服!心悅誠服啊!’徐達得意揚揚地說:‘哼!說到弈象棋,我不是吹的,可謂天下無敵,即使當今皇上,也是我手下敗將!’”“老道見他如此張狂,便說:‘王爺!官場如棋局,榮辱禍福,瞬息萬變,錯投壹子,就全局皆輸啊!我這裏倒也有壹副有關象棋的對聯,望與王爺共勉。’徐達道:‘請仙長賜教!’道長於是給徐達撰了壹聯,曰:‘湖本無愁,笑南朝叠起群雄,不及佳人獨步;棋何能勝,因殘棋誤投壹子,致教此局全輸!’散席徐達走後,老道搖頭對劉伯溫嘆息說:‘軍師!妳提醒他‘喝聲將軍!提防提防’他就是不知提防啊!’”“劉伯溫說:‘這是天意,天意難違啊!’不久,徐達果然被太祖皇帝朱元璋所殺,應了老道預言,老道在對聯裏,上聯把‘美人’置於‘英雄’之上,下聯演繹‘壹子投錯,滿盤皆輸’的棋理,暗示後來徐達被殺的事,可是徐達不明白‘兔盡狗烹、鳥盡弓藏’的道理,看不破官場仕寰的風雲幻變,致使英雄扼腕,真是可惜啊!”
王寶兒壹席話完畢,李瑟和古香君都聽得入神,不過李瑟知道王寶兒就算再聰明,也說不出後面的道理來,最後幾句話的語氣,像極了壹位博學世故的哲人,料是別人講給她聽的。
他也不說破,鼓掌說道:“哇!妹妹厲害之極,這些掌故說來,栩栩如生,又蘊含哲理,真是叫為兄刮目相看。”
王寶兒聽了誇獎,不禁洋洋得意。把不高興的事情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古香君湊趣便說起李瑟吟的對聯來,王寶兒聽了更是歡喜,雙目放光,道:“哥哥也蠻厲害喲!這樣的對聯,我就做不出來。”
李瑟見王寶兒高興,也就說些她喜歡的話,王寶兒吩咐下人道:“妳們去把蓮子羹拿來。哥哥,嫂子。妳們去遊湖,定見到了許多蓮花,不過還沒嘗到蓮子吧!就請嘗嘗吧!”
下人送來了壹席的酒菜,李瑟和古香君為了哄王寶兒開心,都談著對聯謎語等王寶兒感興趣的事情,王寶兒聽了高興之極,也是眉飛色舞,說起故事來。
她又講起了解縉的故事,說他小時家貧,冬天也只有夏天的單衣穿,凍得瑟瑟發抖,壹個老先生出上聯取笑他:“夏衣冬著,小孩兒不懂春秋。”
解縉大怒,道:“南腔北調,老家夥什麽東西!”
李瑟於當今天下,最佩服的就是這個解縉,因而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二人說的投機,自是酒到杯幹,王寶兒道:“哥哥,妳也為勝棋樓寫壹副對聯好嗎?”
李瑟笑道:“怎麽不行?好,妳聽著。”
沈吟了半晌,道:“勝固欣然,敗亦可喜,風乍起,吹皺壹池春水;人言為信,我始欲愁,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王寶兒鼓掌道:“做的好,哥哥真行。莫愁湖每年四月都舉行海棠花會,遊人如織,別提多熱鬧了。可惜過了時辰,哥哥,等以後我們壹起去玩可好?”
李瑟道:“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們還是做對聯吧!對了妳講的故事裏面的那個道士,可真是厲害,能算過去未來,妳不知道他的來歷嗎?”
王寶兒道:“不知道,要說道士啊!還有壹個比他年輕些的道士呢!也是會掐算的,那時當今皇上當燕王的時候呢!在京師有個道士遊行都市,信口作歌道:‘莫逐燕,逐燕日高飛,高飛上帝畿。’當時人們都不解其意,道士就杳然不見了。等到皇帝即位,大家才知道道士厲害,預言準確,當今皇上聽說後,還曾下令追查那道士的下落呢!可是沒有下文。”
王寶兒這番話包含著壹大段故事,原來,太祖皇帝朱元璋所立的太子早死,遺詔命太孫朱允炆嗣位。朱元璋諸子都在各地封王,是為藩王。朱允炆依著遺詔,登了禦座,壹面奉著梓宮,往葬孝陵,追謚朱元璋為高皇帝,廟號太祖,並以明年為建文元年。朱允炆登基後,就開始削藩。燕王不服從削藩,起兵反抗,最後打進應天,做了皇帝,是為永樂皇帝,朱允炆因遭國難,沒有廟謚,都沿稱為建文帝。這就是靖難之變。
李瑟知道這段事情,心想:“什麽人這樣神奇呢?會是師父嗎?可是師父從未說起過,不知道是也不是。”
想起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作風,悠然神往,心裏充滿了思念。
其時二人已經暢談了很久了,蠟燭滴淚,已到了夜半,王寶兒和李瑟聊個沒完,古香君開始還跟著湊趣,後來見二人聊的投機,也就樂得自在,在旁歇息,不過出去遊玩了壹天,古香君有些勞累了,見二人也不在意她,就悄悄回到裏屋歇息去了。
要知女孩子嫁人為婦後,不知是何原因,壹般都是貪睡的,因而古香君堅持不住,就自去睡了。
王寶兒喝了不少酒,膽氣便壯起來,道:“大哥,妳好沒良心,我對妳那麽好,妳為什麽背著我偷偷自己去遊玩,也不帶我去。”
李瑟這才知道王寶兒是為這個生他的氣,不過要是帶王寶兒去,她的父兄定會不許,就算她也跟去,也必定會大動幹戈,不知要帶多少護衛去呢!自己總不能告訴別人:“有我在,淫賊不會來的,我可是他們的頭目啊!”
李瑟想了半日,才支吾道:“哦……妳不能去,妳還小。”
王寶兒立刻氣道:“妳怎麽也和他們壹樣,又說這樣的話。我不理妳了。”
李瑟無奈道:“算哥哥說錯話了,妳其實不是小,不過妳是女子,外面不安全啊!所以才不帶妳去的。”
王寶兒道:“那麽為什麽嫂子可以去呢?”
李瑟壹下語塞,良久才道:“她……她啊!她是女人,妳是女孩子,所以就不用擔心淫賊了,妳沒聽說淫賊只對女孩子下手嗎?”
王寶兒聽了,紅暈上臉,燈下更增嫵媚,低下頭道:“什麽,什麽女孩子啊!我也做女人好嗎?”
李瑟酒喝了多些,再加上和王寶兒親密無間,也就忘了顧及,再說見她嫵媚可愛,便調笑道:“妳懂什麽是女人嗎?妳要想做的話,能告訴我怎麽做嗎?”
王寶兒道:“不……不知道,哥哥妳教我吧!”
說完身子壹歪,向李瑟跌了過去,李瑟只好把她扶住,低頭見王寶兒紅暈如潮,微閉雙目,長長的睫毛輕輕閃動,其紅唇欲滴,俏面如花,燈下看來,真是銷魂。
李瑟不由心裏大動,只想去采摘那朵紅唇,不過李瑟畢竟還有壹絲清明,忙閉了眼,足有好壹會兒,才清醒過來。
李瑟道:“寶兒,妳醒醒,睡了嗎?”
王寶兒身子擰了擰,卻不說話。
李瑟又喚了幾聲,王寶兒只是閉目不答,似乎睡著了壹樣。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把她抱到內室,見古香君也是香夢沈酣,便把王寶兒放在床上,轉念壹想不妥,就走到外面,叫兩個婢女進屋去送王寶兒回她房中去。
(24)擾人好夢 欲火難耐射前後古香君正懶洋洋地窩在被子裏,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正在胸前摩動,弄得她有點癢癢的。她扭了壹下身體,迷迷糊糊地說道:“嗯,老公……幹什麽呢……”
話壹出口,那動作就停了下來。古香君本來半睡半醒,便又靜了下來。
不過胸口的感覺才剛消失,冷如雪又覺得股間有什麽在騷動著,壹根東西不斷往她的私處探索過去。她輕輕顫抖幾下,聲音稍微大了壹點,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
她壹邊說,壹邊摩擦著兩條腿,還是不想起來的樣子。
再過壹會兒,已經不只是私處,大腿上也傳來壹陣柔軟觸感,那件異物同時往股間蜜洞鉆來,感覺頗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
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猶自夾著壹雙美腿,夢囈般地低語著,可是字句之間,已經摻雜了許多輕微的喘息。她還想再小睡壹下,忽然腰間壹重,壹根灼熱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
古香君嚇了壹大跳,壹下子睜開眼睛,清醒了過來,立刻清楚感覺到下體受到的連續沖擊,驚慌地呻吟起來。只見李瑟撐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進。他見到古香君醒來,微笑了壹下,說道:“香兒,妳醒啦。”
古香君喘著氣,很勉強地呻吟著:“醒……醒了……啊啊啊……老公,妳……妳怎麽這樣啦,這……這麽晚還要……”
李瑟持續著動作,微笑道:“妳今天睡太久啰,太陽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妳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斷掙紮,臉蛋紅如蘋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討厭,哪有這樣……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就是叫不起來啊,妳看,衣服都已經脫光啦。”
古香君這才發覺,自己全身都已經光溜溜地,壹件衣服也沒剩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李瑟給脫去了。
她喘了壹下,說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麽……關系?”
李瑟吻了她壹下,笑道:“沒太大關系,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歡呢。”
說著深深插入,身子緩緩前挺之際,古香君不由自主地拖出壹個長長的顫聲,聲調又嬌又甜,神態滿是爽快。
她接連呻吟幾下,聲音似乎飄來飄去,輕輕地嬌嗔著:“什麽……什麽嘛!我……啊……老公,妳壹開始……根本就沒有叫我吧?”
李瑟閉了壹下眼睛,很快又張開來,笑道:“香兒,妳知道我想要做,所以壹開始就在裝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還沒醒來啊……啊啊啊……”
她才說出壹些話,緊跟著就被李瑟的攻勢所降服,在陽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後晃蕩,胡亂地呻吟著。
李瑟挺起身來,接著抱起古香君的腰,兩人在相對而坐的姿勢下繼續交合。
由於才剛睡醒沒多久,古香君似乎還覺得酥酥軟軟,使不上什麽力氣,只有摟著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聲地喘氣,任他使勁抽插。柔軟的乳房不斷拍在李瑟的胸膛,響著清亮的節奏。若說現下她身體哪兒特別有力,也只有雙腿之間,私處的肉壁陣陣緊縮,對李瑟的進擊頻頻回應。在這肉體的結合處,不僅愛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綺艷,那噗滋噗滋的抽弄聲,更是淫靡到了極點。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剛剛是淫賊偷偷進來了,妳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說:“除了妳這個大淫賊,誰還會對我感興趣。”
李瑟:“那不壹定哦,我可是在淫賊手裏救的妳呢。”
古香君:“是呀,有妳在,所以我不怕淫賊了。”
李瑟:“那老婆妳剛剛怎麽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妳壹親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妳了呀。”
李瑟壹手摟住古香君的腰,另壹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壹捏,說道:“香兒,才剛剛睡醒,就這麽厲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妳討厭……亂講……”
說話之際,李瑟攻勢連綿,很快又讓古香君興奮得說不出話來。不過說不出話,和叫不出聲音可完全是兩回事,古香君的嬌聲縈繞不絕,到後來更是極盡放蕩之能事,身體的配合更是生動,嬌美的胴體被擺布得浪態畢露,活色生香。強忍著癱瘓的快樂,古香君勉力扭挺纖腰,讓花心裹著肉棒夾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樂令她的高潮壹波波湧來,像是前壹波還沒泄完,後壹波又急著溢流而出,持續的這般快爽、這般美妙,古香君只覺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飄著,腳不沾地手不觸物,似是什麽都摸不著,那種浮沈隨浪的感覺實在美妙。
這壹場雲雨,到了結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壹片濕淋淋。李瑟正面射出壹次之後,似乎意猶未盡,將氣喘籲籲的古香君翻過身子,捧著她的豐臀,從後面插了進去,剛剛射過精的肉棒軟軟的,不過陰道裏面淫水陽精很多,暖暖的泡在裏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壹會肉棒便硬了起來,想起好久沒玩古香君的後庭了,便抽出濕淋淋的肉棒,將她肉穴裏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遊,不知可否?”
聽李瑟說出故地重遊,古香君芳心不由壹驚,後庭自從被李瑟開過後,除了偶爾用手指,就沒有再弄過,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雖害怕,卻不想拒絕愛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頭遊走,揉搓塗抹之間,漸漸令那結實緊致的菊花辦軟了下來,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混著還未滿足的欲望,光想到這兒古香君身子便熱了。
雖說菊穴痛楚之處較破身時還要強烈,交合之間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時幽谷中美妙的共鳴,就令她芳心動搖,對她而言那是另壹種全新的體驗與嘗試。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著,不住誘引著自己答應,才剛要開口那手指的輕揉緩撫陡地加劇,酥得古香君連聲音都顫了,“哎……嗯……哥哥……來吧……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壹起開花……唔……”
甜美的話兒才出口,登時覺得壹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燙的滋味令古香君壹聲嬌媚的呻吟出了口;雖覺菊蕾還未全軟,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豈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開玉腿,輕咬著枕巾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裏輕輕勾挑,余下的姆指則蘸著掌心盛著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輕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則是火燙地滑動在緊翹的雪臀上頭,感受著她的渾圓和堅挺。
那種火熱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況她壹顆心早被淫欲占滿,對這種挑逗更是無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輕扭嬌軀、蜜汁泉湧,口中不住發出既渴望又嬌怯的呻吟。
“老婆別怕……哥哥會慢慢的……”
壹邊溫柔地哄著她,壹邊緩緩沈身,古香君只覺被他搓得酥軟的菊花,在肉棒的抵進之中漸漸綻開,雖仍有著痛楚——畢竟菊穴要習慣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過壹回經驗終是有差別。
痛楚中的快意愈發明顯,加上李瑟正扣著自己幽谷的手也沒閑著,隨著肉棒的挺入不住輕輕勾挑,誘得幽谷裏頭泉水汨汨,幽谷雖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種隔了壹層皮的刺激,和幾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壹種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合,又有壹種大不相同的體會,令她不由軟語吟喘起來。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響。那菊花蕾裏的緊致如蹦,夾得他好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裏頭不住動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欲火漸升,李瑟自己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壹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壹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古香君另壹種感受,事先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李瑟只覺自己真是幸運!香君內外皆美,無論幽谷菊蕾,都是那麽可愛、那麽令人愛不釋手。他將肉棒緩緩挺進,只覺菊蕾裏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的滋味,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壹直到無窮無盡。
感覺背後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古香君感覺可更不壹樣了,第二次的嘗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裏放松了呢?還是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壹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好像連菊蕾裏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動,誘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壹點壹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夾著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裏頭,只覺快意強烈,古香君挺臀的動作更加火熱。雖說呻吟聲中痛楚難免,但李瑟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古香君也愈來愈有感覺了。
他雖緊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滿滿地充實著,好像連幽谷裏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兩邊的感覺既混合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壹時間只在他身下婉轉嬌啼、扭臀迎送。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谷中又有幾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著沒法回頭,只閉著眼全心去感覺那迷亂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李瑟,前後兩穴壹起受著奇妙的刺激。她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幹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壹的感覺來得精純徹底,可卻另有壹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麽樣的感覺,只能在他身下輕扭著、呻吟著“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動了……妳……稍忍壹忍……”
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只這壹處,自己手指的間接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古香君幽谷空虛之間,似是從裏頭開始了欲望的悸動,仿佛幽谷裏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壹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壹層紗般的感覺就連李瑟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只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裏輕抽緩送。加上幽谷裏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古香君也將近高潮,只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壹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只在高潮邊緣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後庭只幹其壹,只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壹泄如註,在強烈的刺激中登上巔峰,泄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泄未能泄,強烈而混亂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該快樂還是該難受了。她輕輕挺臀迎送,配合著李瑟的節奏,只覺那快意壹波接壹波地席卷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搖,只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壹團混亂的網,將她整個身心都罩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終於低吼壹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古香君從體內的最深處湧起了壹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混成了壹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聾壹般,只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壹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仿佛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了,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壹般,只癱在那兒什麽都不知道了……
軟綿綿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覺身子仿佛飄在半空中壹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壓著,可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痹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覺都還沒回來呢!
古香君嬌喘著,壹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李瑟的手指愛戀不舍地從幽谷中拔出來時,雖是帶出了壹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其實李瑟方才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才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連古香君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壹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老婆……可舒服嗎?”
好不容易才擠出壹句話,李瑟只覺舒服得連手指頭部不想動壹根,身下的古香君氣若遊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讓李瑟十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致地撫愛著古香君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出,到此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壹般,渾身上下沒壹塊幹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之處更是濕膩壹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跡處處,躺在上頭卻沒什麽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怕連這樣躺著都難呢!“老公……好舒服……好愛妳喔……”
“嗯……我也是……”
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古香君只覺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動彈,呻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壹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纏綿甜蜜的余韻混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壹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谷,裏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泄出來,浸得腿上壹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古香君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癱了……唔……老公……好棒……”
李瑟拿來壹條布巾,替她擦拭著身體肌膚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輕輕搖著頭,說道:“老公……”
李瑟撫摸著她的背脊,道:“怎麽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壹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麽可以接連兩次,太過分了……”
話雖這麽說,但是看她手指輕輕撫過自己肌膚,以及那撩人的臥姿,還是明顯流露出“滿足”的感覺。
李瑟笑道:“妳那半睡半醒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
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來兩次啊!”
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時,妳看來比第壹次還要盡興啊。”
這話壹說,古香君也笑道:“老公……妳是不是又受到寶兒的刺激了……”
李瑟笑問:“那我不插妳難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