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煉心情色版

至尊寶寶

武俠玄幻

蘭風山上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方停,蘭風山乃古之仙山。與名山大川相較,無華山之險,泰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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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投懷送抱

仙道煉心情色版 by 至尊寶寶

2018-11-27 18:55

  李瑟出了玄武湖的禁地,過了太平門,壹直到了朝天宮的附近,才在僻靜的地方,打開了那個麻袋。
  李瑟放下那個女子,給她解開了穴道,柔聲道:“小姐,請不要害怕,我是來救妳的。”
  那女子道:“我知道,公子您是好人,是您救了我。有您在我就什麽都不害怕。”
  說完腿壹軟,險些跌倒,李瑟連忙扶住她,把她扶到壹個墻角坐下。
  李瑟道:“妳的家在哪裏呢?告訴我好嗎?我送妳回家。”
  那女子道:“我家?家……我沒有家,我住在宮裏。”
  李瑟道:“妳真是皇宮的宮女?”
  心想:“這個笨淫賊還真是在皇宮擒的人。”
  想了想道:“姑娘,妳不要回皇宮了好不好?皇宮陰森冷清又寂寞,妳現在回去,定會有人盤查妳,再要留在宮裏,那是休想了。說不定還會殺了妳。”
  那女子道:“不會的,公主待我極好的。”
  李瑟想了想,輕輕吟道:“‘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閑坐說玄宗。’當宮女多麽可憐啊!而且……而且妳容貌也不好看,想得到皇上的寵幸,那是不可能的,何不回到民間,找壹個憨厚男兒嫁了,也是件美滿的事情。”
  那女子道:“妳……妳既然對我這麽好,那麽我願意跟妳壹輩子,在妳身邊侍候妳。”
  李瑟聽了噗嗤壹笑,那女人怒道:“怎麽,妳嫌棄我容貌醜陋嗎?”
  李瑟笑道:“姑娘誤會了,我要是真嫌棄妳,也會在心裏笑,怎會笑出聲呢?我方才想起了我那像老虎壹樣兇的老婆了,她啊!要是我收留了妳,不把我的皮剝下來才怪呢!”
  那女子道:“啊!原來如此,她很美是嗎?叫什麽名字?是誰家的小姐呢?”
  李瑟萬料不到當此時刻,這個女人還有心問這個,雖然這個女子面貌極醜,但聲音卻蠻好聽的,李瑟本不想繼續糾纏下去,把該說的話,該做的事,做了就是了。
  不過見這女子極醜,恐自己要是忙著擺脫她,令她覺得自己瞧不起她,就不好了。便耐心地道:“拙荊姓古,閨名叫香君。我這裏有些銀兩,妳拿去吧!天下之大,任妳遨遊,豈不是好,何必回到宮中那狹小之地,任青春消逝,紅顏憔悴呢?”
  那女子道:“可在外面,我很害怕。公子,妳看清了我的容貌了嗎?其實我不醜的,妳再仔細看看。”
  李瑟道:“是的,妳不醜。沒人說妳醜的。而且女孩子以德為先,至於容貌,那是其次的。”
  那女子道:“不行,妳沒看清,妳壹定要看仔細。”
  其時夜色已經降臨,那女子拉著李瑟,在壹處大戶人家的燈籠下站定,擡著頭,非讓李瑟觀看。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盯著她,道:“妳……”
  不由怔住,見眼前是個清秀絕倫,美麗異常的女子,其高貴典雅,氣質絕佳,哪裏是在玄武湖上見到的那個醜陋的女子呢?
  那女子輕笑道:“怎麽樣?”
  李瑟喃喃道:“奇怪,妳怎麽變模樣啦?”
  那女子道:“我用了我家公主給我的丹藥,可以讓面容變醜。這樣,才騙過了那些淫賊啊!”
  李瑟道:“原來如此。好了,妳真美麗,難怪能進宮裏,這裏是銀兩,妳快拿著,天色都不早了,我把妳安排進壹家客棧,然後妳自己決定以後去哪裏吧!”
  那女子驚異地道:“妳還是不要我嗎?”
  李瑟道:“自然了,我老婆極厲害的。再說,我也不想她難過。妳這樣美麗,更加的不能在我身邊了。”
  那女子幽幽地道:“妳再仔細看我壹眼,再做決定好嗎?”
  李瑟無法,只好盯著那女子看了起來,見她瓊鼻櫻口,真是傾國傾城。
  可是李瑟這些日子美女遇到多了,王寶兒、薛瑤光等人無壹不是美女,令李瑟不盛厭煩,心中常想:“她們真是麻煩,老是在我身邊晃來晃去,要是難看也就罷了,我就不會動心,可惜我意誌不堅定,有時會動下心,真是討厭。”
  因此李瑟盯著那女子壹會兒,便轉過頭去,心想:“女人真是麻煩。”
  李瑟道:“好了,這回妳可以聽我的話了吧!”
  那女子道:“聽,我什麽都聽妳的。”
  李瑟道:“前面有間客棧,妳住那裏吧!這裏是些銀兩。”
  李瑟從懷裏拿出大概壹百余兩銀子,又翻了翻,實在是沒有了,就都遞給了那位姑娘。
  那女子再不說話,接過銀子,只是靜靜地看著李瑟。
  李瑟皺眉想了想,把手上的戒指除下,遞給那女子,道:“這戒指恐怕能值不少錢呢!不過我不識貨,不值錢也說不定。呃,對了。”
  李瑟想起了什麽,立刻眉開眼笑起來,把自己腰間的壹個香囊解了下來,從裏面倒出壹顆圓珠,笑道:“這個東西是佛門高僧的舍利子,要是賣給武林人物啊!能值很多錢的,妳可千萬別賣賤了。妳拿去,就算賣個壹千兩,妳省些用,壹生也衣食無憂了。記得找個老實的男人,不要被騙就好了。”
  這舍利子乃是不清那次讓李瑟去杭州見天山玉女冷如雪時,給李瑟的,李瑟初始不覺得這珠子有什麽出奇,後來帶在身邊,感覺它有安神之效,就隨身帶著了,因冷如雪修煉的是魔功,李瑟自然不把這顆可以練氣的珠子給冷如雪了。
  古香君給他縫了壹個香囊,把珠子放在裏面,讓他帶在身邊。
  那女子接過東西,道:“這珠子沒處放,妳把香囊也給我啊!”
  李瑟笑道:“傻丫頭,那個可不能給,那是香君給我的,要是給別人了,她會生氣的。”
  那女子道:“可是妳給了我這麽多銀兩還有寶物,不比那香囊珍貴許多嗎?她就不會生氣?”
  李瑟道:“妳還沒嫁人,這男女之事妳不懂。等以後妳就明白了。對了,妳不管去哪裏,記得最好不要告訴別人那些抓妳的人的事情。這是為我好,也是為妳好。”
  那女子道:“妳和他們是壹夥的?為什麽護著他們?”
  李瑟道:“這個……說來話長,妳不要問就是。”
  那女子道:“他們是壞人啊!我想告訴別人把他們抓了。京城的人都在抓他們啊!”
  李瑟道:“他們也不是太壞的人,我正想辦法叫他們改邪歸正。殺壹人容易,救壹人卻難,可是哪個更有意義呢?和妳也說不明白,妳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再說他們狡猾得很,武功也不錯,妳不要弄巧成拙了。好了,言盡於此,我們快去那家客棧吧!”
  那女子想了想,沒再說什麽,跟著李瑟去了。
  李瑟把她安頓好,就道:“姑娘,我這就走了,再見。”
  那女子道:“別……妳就這樣走了嗎?我們都還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呢?”
  李瑟“哈哈”笑道:“萍水相逢,緣聚緣散,又豈在乎名姓?他日相遇,不過相逢壹笑罷了,清水紅塵本為陌路,人生苦短,忽忽而過,誰又能記得那麽多呢?”
  他說完壹拱而別,瀟灑之極。
  那女子望著李瑟的背影,看得癡了,心想:“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受他感染,心裏有些難過呢!”
  李瑟回到王家,回家見到古香君,古香君見他回來,笑問道:“郎君,妳去了這麽久,不會是去秦淮河了吧?”
  李瑟道:“正是,妳怎麽知道?”
  古香君嬌笑道:“撒謊。妳不告訴我就算了,日後妳還能瞞過我啊!”
  李瑟道:“這可奇了,我要是不告訴妳,妳怎麽能知道?”
  古香君道:“郎君,妳有什麽事情瞞過我啦!妳等吧!看妳過些日子,定會非要告訴我不可。”
  李瑟笑道:“我有那麽不堪嗎?對了,寶兒今天沒來嗎?”
  古香君道:“沒來,我不是告訴妳了嗎?她在家練武功呢!昨天我分別去勸碧姑娘和寶兒,誰知兩個姑娘卻較起勁來,非要比武不可,說什麽誰也不許提她們各自的爹爹的事情。”
  李瑟莞爾壹笑,道:“這可奇了。我們去看看她可好?”
  古香君道:“好,其實也不必去勸她,她覺得開心,就讓她去做好了。”
  李瑟道:“這個……不太好吧!碧姑娘那樣的刁蠻的女人,理她做甚?叫寶兒不理她不就完了,何必和那樣的人壹般見識。”
  古香君道:“碧姑娘人不錯的,有時愛諷刺人壹下,怎麽妳就那麽說她呢?”
  李瑟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她壹般見識。這些天都很無聊,明日我們去外面逛逛吧!如何?”
  古香君道:“外面不安全啊!妳忘了?”
  李瑟笑道:“妳也忘了啊!我可是淫賊喲,和淫賊是壹夥兒的,還怕什麽!”
  古香君想起初遇李瑟時的情景,臉上壹紅,吃吃笑了起來,李瑟道:“妳別還不信,就算有淫賊來抓妳,嘿嘿,憑我的武功,那是來壹個打壹雙,來壹雙,打二對。”
  古香君笑不可抑,捂嘴道:“這可是胡鬧了,那可怎麽打呢?”
  李瑟道:“管他三七二十壹,隨便啦!看誰不順眼,把他當淫賊教訓就是。”
  古香君道:“好,我看妳不順眼。淫賊,拿命來。”
  李瑟大叫道:“啊!這小娘子容貌不錯呀!待我擒來那個什麽什麽。”
  二人壹番調笑,其樂融融。
  (23)舔陰舐菊 裝淫賊騷婦射爽隨後脫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賊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瑟舔胸含乳,盡淫賊之態。
  李瑟舔到下面,便將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開她兩條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繼續舔吮。啟唇吐舌,遊嬉花間。
  細細舔舐,舌尖不時塞入花瓣縫內,百般挑逗。
  古香君嬌軀時繃時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絕。
  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連用舌頭挑弄,不壹會兒,便撩得那肉芽兒從蓮瓣吐出,萬分惹人。
  李瑟見那物異樣可愛,周圍的水光隨著蒂頭的蠕顫閃閃爍爍,遂壹口噙入嘴裏,先還輕輕舔吮,後漸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覺得爽利煞人,迷亂間已有壹大股花蜜湧出身子。
  李瑟下巴壹片濕膩,放過婦人花蒂,只見花溪已蓄滿壹泡花汁,盈盈欲滴,李瑟童心忽起,輕輕壹吹,那些膩津便延溝流下,積滿股心。
  李瑟極喜腴婦,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兒已是這等豐潤的女人了。”
  伸出舌頭,順著那條溝子慢慢舔下……
  古香君只覺股心壹燙,已有舌尖點到她那菊花眼裏,嚶嚀壹聲,身子更熱了起來。
  古香君只覺底下那根舌兒硬硬地,直往菊眼裏鉆,不覺下半身都麻了,顫聲道:“噯呀!被妳玩死哩。”
  那聲音膩中帶澀,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
  李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壹把將古香君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壹搠,頓紮出壹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壹滴飛濺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李瑟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嬌嫩裏壹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
  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籲籲地望著他,眼裏盡是柔情蜜意,只覺壹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老公,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妳玩,喜歡不喜歡?”
  她天性活潑可愛,以前不肯完全放開,有時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顯現淫蕩的壹面。
  李瑟點點頭,銷魂道:“老婆,我快活極了,我喜歡妳的騷勁。”
  古香君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我也好快活呢,妳瞧我被妳弄出了多少水!噯,妳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湧出壹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得李瑟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裏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紮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古香君覺得股下身子都熱了,心裏也變得懶洋洋的,而李瑟的每壹次抽插,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壹層雞皮疙瘩,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壹浪浪襲來,李瑟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古香君忽覺壹下被挑狠了,終壹個哆嗦,但覺壹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壹鼓,那濃稠滾燙的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嬌呼道:“老公,我又……又叫妳給……給弄壞啦!”
  李瑟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狠狠幾下重擊,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裏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美得骨頭也酥了。
  古香君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李瑟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李瑟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壹節,不知插到哪裏,頓時起了壹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妳給弄……弄壞啦!噯……”
  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李瑟肩膀壓著古香君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壹個勁的往裏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壹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壹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裏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古香君張著嘴兒,再無壹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李瑟註成軟爛壹團。
  第二日,二人起個大早,去莫愁湖去玩,王家在聚寶門附近,離莫愁湖極近,因而二人選擇了去莫愁湖。
  古香君對李瑟很是了解的,見情郎要和自己壹起去遊玩,料來他定有什麽依憑,也就放心跟他去遊玩了。
  莫愁湖位於水西門外橋西,得名於壹個美麗的傳說。
  莫愁是壹位勤勞、善良、美麗、聰明的河南洛陽貧家女子。十五歲那年,父親病死,為葬父只好賣身。正巧,家住建康石城湖邊的盧員外在洛陽,見莫愁美麗聰明,就買為兒媳。
  莫愁葬父後,揮淚辭母南下,不久,北方邊塞受到敵軍侵犯,丈夫應征戌邊,誰料壹別十載杳無音訊。
  純樸的莫愁把心思寄托在幫助鄰裏、扶危濟難的善行之中,深受鄰裏稱頌。但遭公公反對,莫愁不堪誣陷淩辱,投石城湖而死,以示反抗。
  後人懷念莫愁,便把他住過的地方和石城湖改稱莫愁湖。莫愁湖在宋、元時即有盛名,明朝定都金陵並改為應天後,更是盛極壹時。
  莫愁湖內湖面寬闊,湖畔樓、廳、堂、亭巍峨錯列,林木郁蔥,萬花繽紛,是個久享盛譽的名湖,莫愁湖盛產蓮藕,蓮花十頃更是此名湖引人入勝之處。
  其時正逢炎夏,蓮花盛開,翠蓋紅花,香風陣陣,恍若絕代的淩波仙子,出淤泥而不染。
  李瑟和古香君劃船戲水,觀花賞景,開心不已,二人來京師多日,這是首次出來遊玩,都大是興奮。
  李瑟見古香君坐在船弦上,除去鞋襪,赤足戲水,其姿態恬靜異常,和以往見著的樣子大是不同,不由心裏壹動,心思便不放在觀賞景物上了,只留心瞧她。
  只見古香君隨手采了壹朵蓮花,放在鼻下閉目輕輕嗅了壹下,李瑟怔了怔,似乎從未見過她了壹樣,心中壹陣蕩漾。
  古香君感覺到渾身不自在,扭頭見李瑟呆呆地坐在船板上瞧她,便低頭壹笑,想了想,輕輕移了過去,頭枕在李瑟的腿上,道:“郎君在想些什麽?觸景生情,又想做什麽好詩嗎?”
  李瑟道:“不是。”
  心想:“我是在看妳呢!”
  卻沒說出口。
  古香君嬌笑道:“那是想什麽?我們來時在岸上的亭上看見許多寫莫愁湖的對聯,壹副是:‘水如碧玉山如黛;千秋樂府唱南朝。’還有壹副:‘柳影綠圍三畝宅;藕花紅瘦半湖秋’,寫的都還不錯,妳是不是也想得壹聯,方不負今日遊玩壹遭嘛!”
  李瑟笑道:“看妳說了壹大堆對聯,又叫我也做,好像寶兒壹樣了,怎麽也學她來難為我了?”
  古香君笑道:“誰叫妳老讓我陪她猜謎語,做遊戲呢?結果現在我也沾惹上了。寶兒她還說也很喜歡對聯呢!我壹聽,怕她再讓我和她對對子,就連忙岔開話題,還哄她說妳最討厭對聯了,說那是小道,不值壹提的。她還當了真,叫我勸勸妳呢!說什麽猜謎語對對聯,現在多流行啊!妳為什麽單單只喜歡謎語呢?”
  李瑟笑道:“我連謎語也不喜歡。像她這丫頭那樣癡迷,整天就纏著人猜謎語,就是喜歡的人也給她弄得不喜歡了。”
  古香君笑道:“是啊!她還說了壹車的話,叫我勸妳呢!她說這個對聯啊!可以使人變聰明,還可以罵人啊!諷刺人啊!別提多麽有意思了,她還講了很多故事給我呢!”
  李瑟奇道:“什麽故事?”
  古香君道:“她沒和妳講過嗎?”
  李瑟道:“沒有。”
  古香君笑道:“這小丫頭。”
  心想:“這小丫頭人小鬼大,自己不敢勉強李郎,卻叫我去當說客。”
  古香君繼續道:“她講的是解先生的故事,她的謎語啊!對聯啊!都是解先生教的。”
  李瑟驚道:“他教的?難怪!難怪!真是名師出高徒啊!她說的是解先生的什麽故事?”
  古香君道:“她說的是解先生小時候的故事,解先生很多故事流傳天下,大家都知道的,不過這些卻是秘聞。寶兒這麽說的,她說解先生是江西吉水人,八歲那年,朝廷派壹個尚書,姓曹的官去江西視察,他聽說解縉有神童之譽,便到吉水去看他。見面後,他見解先生是個鄉下的娃娃,就起了輕視之意,再說也想炫耀下自己的才華,就道:‘小犬無知嫌路窄。’解先生應聲道:‘大鵬展翅恨天低。’曹尚書壹驚,又道:‘天作棋盤星做子,誰人能下?’解先生道:‘地為琵琶路為弦,哪個可彈?’曹尚書見難不住解先生,掛不住顏面,就問道:‘小娃娃很厲害嘛!妳的父母是做什麽的啊?’原來他知道解先生的父母是賣燒餅的,母親是磨豆腐的,都是操的賤役,因而要丟他的臉,解先生道:‘父親肩擔日月街邊走,母親在家推磨轉乾坤。’”對聯蘊含著謎語,輕巧地就擋過了曹尚書的刁難。”
  李瑟聽罷,遙想解縉的風采,大是欽佩,道:“我有緣見過他壹面,不過未曾識荊,慚愧!”
  望著湖光山色,水面蓮花,不由感慨萬端,慨嘆道:“湖光猶有英雄氣,蓮花合是美人魂。”
  古香君聽了怔了怔,想起傳說中莫愁姑娘是投湖而死的,說不定真是身化蓮花了呢!見情郎如此風流儒雅,心裏大是愛慕。
  莫愁湖,松林掩映,繁華似錦,湖中蓮花十頃,掩映壹葉小舟,其上壹絕色美人偕著心愛的少年,真是壹副絕美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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