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甫為淫賊
仙道煉心情色版 by 至尊寶寶
2018-11-27 18:55
李瑟離了蘭風山,也沒有什麽目標,便在江湖上閑逛。不覺已經過了月余,他武功本高,可是因為沒遇到什麽高手的緣故,在江湖上還是默默無聞,他也無心求名,只不過隨遇而安而已。
他對於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覺得大是新鮮,不過有時想起師父憑空禦虛,得道飛升時的情形,心裏還是震顫不已,那種說不出來的體驗對他的影響之大,難以言表,想起師父以前告訴過他的話,武林中和刀君齊名的劍後是他的對手,刀君和劍後是二個武林神話,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卻是錯綜復雜,既是朋友,對手,也是情人。
師父傳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個出自隱湖小築的劍後,刀道臻於大成,以後乃進軍天道,現在師父已去,現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將面對什麽樣的劍後呢?他自己也覺得好奇,不過想起師父臨去的情形,李瑟不禁心裏暗下決心:“師父,弟子壹定會擺脫俗世情緣的,壹定會見到您。”
這日,李瑟來到壹個叫鎮山的小鎮,這裏離華山不遠,不過百裏之遙。李瑟心想:“既然來到了這裏,不如明日去華山逛逛。早聞華山之險,天下無雙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在壹個叫悅來客棧的客棧歇息。他到此地,也是機緣湊巧之下來的,原來他在路上遇到壹夥押鏢的,路遇強盜,他就露了壹手武功,助那些鏢師打跑了賊人,那些鏢師見他武功高強,又沒有什麽目的地,便邀他壹路,李瑟見那些鏢師倒也有趣,再說壹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沒甚推遲,也就跟著他們壹路了,到了押鏢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李瑟洗漱完畢,便在床上練功,功畢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時分,李瑟忽地驚醒,眼睛壹縮,自然地抄起刀來,橫於胸前,只覺窗外院中,壹人魔氣之盛,生平未見,李瑟乍驚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渾身的精氣達到了最佳狀態,因為這是個和李瑟同級別的對手,他的魔氣之強,簡直超過了李瑟的想象,以李瑟天靈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勝過他,心裏竟暗悔自己沒有恢復到天通眼的境界就遇到他。同時李瑟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樣也感應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形在等待他。李瑟定了定神,壹咬牙,身形壹動,穿窗而出,來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壹個黑衣人,懷裏還抱著個女人,那女人已經半裸,容顏很美,似乎她還沒昏迷,因為李瑟感覺她好象看了自己壹眼,李瑟只記得這些,因為對著壹個魔功大成的魔頭,李瑟對她有如此感覺,那女人壹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否則要是壹般女子,李瑟心裏絕不會有壹絲印象和感覺。
李瑟立刻只感到壹雙眼睛了,別的李瑟什麽也看不見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深洞,李瑟望向他的時候差點覺得掉進了冰洞裏,李瑟急運足功力,和他對望。那人仿佛從地獄裏來的壹樣,天上的月亮清冷地灑向地面,更增添了壹絲詭異。
那人忽問道:“刀君?”
李瑟也不吃驚,只答道:“是”那人忽地嘆了壹口氣,說道:“我們兩不相犯,怎麽樣?”
李瑟心如電閃,說道:“妳放了她再說。”
那人嘆道:“那看來是沒商量了。”
他話音才落,李瑟壹刀而出,這是李瑟全力而發的壹刀,氣勢之盛,別人要是看見壹定把李瑟當神來崇拜,可是那人隨手甩開了懷裏的女人,輕輕地就閃過了他的驚天動地的壹刀,李瑟似乎還聽到了他又嘆了口氣,竟心裏忽地閃過師父“三嘆脫俗”時的情形。
李瑟如影隨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李瑟知道如果他有反擊的機會,自己幾乎必敗無疑,而且敗就是死,在李瑟和他之間的真氣互感的情況下誰也逃不掉的,不過當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從容避開的也不多見。
那人展開“天魔縮影大法”閃避,在李瑟淩厲的刀光下,大耗真氣,他乃絕世魔頭,立刻察覺了,便不再躲,卻閉上眼睛,然後竟掌掌劈在李瑟的刀背上,絕不落空,每壹下兩人同時都是壹震,他們在拼內力了。李瑟沒料到對手魔功如此高強,他甫壹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裏叫苦。
二人比拼內力,無疑李瑟才二十歲,那魔頭的功力壹定高過李瑟,可是李瑟卻沒法以招式取勝,李瑟用盡絕招,卻壹點也逃不過那魔頭的靈覺,差點難過的要哭。李瑟每壹震,就內息受傷,不過對手也不好過,交手第八招的時候,李瑟壹下被震退開來,還吐了口血,那人也是壹樣,李瑟借那壹震之力,倒飛回屋中,然後心裏壹動,忽然散去渾身功力,然後置刀於桌上,慢慢再退開。他此舉大是冒險,不過他知道他比那人受傷為重,不冒險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們誰也感覺不到誰,對於他還是有利的。
李瑟才壹退開,還沒等思量對策,那魔頭就破窗而入,壹掌向桌上劈去,李瑟萬料不到他如此強悍,竟敢如此冒險,想來定是感應到了他的那把寶刀的精氣,想殺他壹個措手不及,李瑟見他壹招使出,破綻大開,再不遲疑,壹掌劈去,那人悶哼壹聲招架,雙掌壹交,二人又都吐血退開,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氣,這壹招李瑟大占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敵,心下駭然,二人都受了重傷,都運功恢復氣力,誰恢復快,誰的勝機就更大壹些,李瑟忽然感覺他的魔氣沒有消弱,心中壹驚,才知道他魔功確是高強,內力比他強上壹些,他先療傷是為了擊殺自己的把握更大壹點,要知道他自己貴為刀君,刀君的最後壹擊,誰知道威力呢?他也是不敢冒險。李瑟心裏雖然明白了處境,卻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復,聚積功力,他冷冷地等著,心想:“誰要殺了我李瑟,他也不會活下來的。”
面臨生死前,李瑟那麽的冷靜,他什麽都不想,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活下來。
可是那魔頭還不動手,李瑟分明聽到了他喘氣的聲音,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大,雖然李瑟也感覺到魔氣也越來越重,但他卻清楚地感應到那魔氣很混亂,似乎失去控制壹樣,李瑟不由奇怪。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壹掌劈來,那壹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強勁的魔氣彌漫全屋,可惜卻沒有準頭,李瑟就輕輕壹跌,跌進了他的懷裏,只壹掌就擊中了他的胸口,在驚天霹靂聲中,在那魔頭的掌力下,房間已蕩然無存,變成了平地,而李瑟也打得那魔頭嘴裏狂噴鮮血,李瑟被他內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氣血翻騰。
二人都是喘氣,那魔頭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這真是命啊!誰也逃不了天命的!”
說完冷冷看著李瑟,說道:“妳以後也逃不了天命的。不過我花蝴蝶閱盡天下美女已經沒遺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氣發作,妳雖為刀君,也不是我對手。”
說完看了看那個美女,鄙夷地對李瑟道:“要是我禦過她,妳豈是我敵手。”
李瑟怒道:“妳原來就是淫賊花蝴蝶,妳壞事做盡,老天早該叫妳死了。”
花蝴蝶壹嘆道:“不錯,我是該早就死了,能逃脫天魔氣的控制,對我來說,未嘗不是壹種解脫。我死就死了,也沒什麽遺憾,不過我死後,我的《禦女心經》怕要失傳,大是可惜,裏面有我多年來的心得,不如就送給妳吧?”
李瑟怒道:“無恥淫賊,妳當我李瑟是什麽人?我要那東西有什麽用?”
花蝴蝶鄭重地道:“我們道、魔本是壹家,《禦女心經》裏的心法對妳也是大有好處的。”
李瑟曬道:“笑話,我刀君倒要修煉妳們淫賊壹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寶圖了,我縱橫江湖二十年盜得財寶無數,看來也只好陪我下葬啦。”
言下甚是可惜。
“什麽,財寶?”
李瑟呆了,心想:“本刀君什麽都有,就是沒錢,要不也用不著混吃混喝到了這裏,遇此大淫賊。”
李瑟不禁心動,躊躇起來。
花蝴蝶察言觀色,又說道:“如果妳為我的心經找到傳人,我就以我的寶藏相贈。”
李瑟說道:“妳信得過我?”
花蝴蝶說道:“刀君壹言九鼎,有什麽可信不過的,就怕妳不答應。”
李瑟心想:“財寶是壹定要的啦!可以接濟壹下自己這個大窮人,多余的給些別的窮苦人,也是壹大善事。不過給他的淫經找個傳人也不行。”
忽地心裏壹轉,便點頭道:“好,妳要給我寶藏,我就替妳找個傳人也就是了。”
心想:“我給妳找個白癡傳人,給他妳的破書,他若學不會,可別怪我。我只答應給妳找傳人,可沒說是什麽樣的人。”
花蝴蝶聽了卻甚是歡喜,交代了李瑟很多事情,什麽這個瓶,那個罐,總之拿出壹大堆淫藥,又拿出壹大堆淫書,最後交代了了什麽藏寶圖,說完後,死了。
李瑟見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實在是痛恨淫賊,便踢了花蝴蝶的屍體壹腳,罵道:“他媽的,不早死,死前說那麽多幹什麽。浪費本刀君時間。”
忽地想起還有個美女在地上,心想:“對,要保持風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大人物。”
李瑟收好花蝴蝶那家夥的東西,主要是藏寶圖,來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那美女的穴道解開,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說什麽感激的話,李瑟卻正眼也不瞧,他可沒興趣聽,只擺擺手道:“好啦,好啦,妳快回家去吧,我還要療傷呢。”
那美女看李瑟壹臉厭煩的樣子,也沒敢多說什麽,但還是期盼地問了壹句:“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賜告小女子?”
李瑟看她壹臉期待的模樣,大是動人,本來以他的修行,豈會動心?可是也不知怎地,就做了壹件令他後悔壹生的事情,李瑟說:“本刀君名叫李瑟。”
那美女歡喜地壹拜到地,滿意而去。而李瑟也叫來了嚇得呆了的店主,吩咐他處理了屍體,又要了個房間,運氣療傷去了。
李瑟在屋裏運氣療傷,可是受傷太重,只恢復了壹半的功力,心知看來只有慢慢療傷了,不禁暗呼淫賊好厲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這麽厲害的角色,要不是運氣好,師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賊不知怎地魔功大亂,我刀君還沒當幾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過經此壹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傳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李瑟用過了飯,沒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賊的破書。叫?叫,對了叫《禦女心經》李瑟看了看,裏面都是什麽陰陽交合啊,什麽十八種那個什麽的姿態,還有什麽三十六絕技,都是淫穢不堪的下流的東西,李瑟看了不禁勃然大怒,要不是答應給那淫賊找個白癡傳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氣的是又翻到壹本淫書,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說只要是女人,只要按著書裏的做,那就是貞節烈婦,十世下凡的玉女,也會手到擒來,李瑟雖然心裏痛恨的要命,但好奇之下,還是看了第壹頁,只見開篇言道,欲要成功,壹定要下定決心,要對自己說,妳就是個淫賊,妳就是天下第壹淫賊,不要自尊,不要臉皮,為了泡妞,不要禮教,不要是非,用盡手段,必能成功。李瑟最恨淫賊了,看了這幾句話,只氣了個倒仰,氣的他差點要把這書撕了,幸好這時候,店小二來報告說有三個人要求見。李瑟就把那些破書塞在懷裏了。
只見來的是壹個老和尚和二個五十多歲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家夥。那和尚道:“閣下是李瑟施主嗎?”
李瑟說:“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這二位是華山派掌門古玄中和泰山派門主司徒明。”
李瑟驚訝地“啊”了壹聲,心想:“我李瑟才出江湖,剛宰了個大淫賊,這幫家夥就知道我是刀君啦!這麽快的來拍馬屁了,難怪他們幾大門派存在江湖幾百年了還沒散,就靠這功夫混過幾次江湖大難的。”
原來李瑟聽師父講起過武林的幾個名門大派和他之間的關系,要不是他師父力挽狂瀾,救幾大門派於水火,魔教早就殲滅了幾大正派了。
李瑟心裏雖有些瞧不起,可是嘴裏卻連忙道:“原來是三位大駕光臨啊,我李瑟乃江湖無名小輩,還沒前去拜見,倒是麻煩三位前輩親自來見了,真是失禮之至。”
華山掌門古玄中道:“哪裏,哪裏,在下還要多謝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呢。”
李瑟這才了然,心想:“原來那女的是華山千金啊,難怪美麗非常,聽說好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壹個呢,不過要不是她運氣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聽那華山掌門古玄中繼續道:“為了多謝大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請大俠受老朽壹拜。”
說完就要下拜,李瑟哪裏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見泰山派門主司徒明露出得意的壹笑,李瑟心裏壹動,心想:“不好,他怎麽不開口叫我刀君?有陰謀。”
想及此,李瑟連忙壹閃。
果然只見華山掌門古玄中袖裏壹劍刺來,李瑟閃的快,才沒被刺到,不過衣服還是破了,李瑟差點氣暈過去,“真卑鄙,他們是正派的掌門啊!看來十有八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賊的壹夥?”
李瑟還沒等再想,那個禿頭和尚的渾厚的“金剛掌”就迎面而來,側面還有泰山的“流風劍氣”李瑟不能擋其鋒芒,只能閃避。不管他們是什麽人,可是這些少林絕學,泰山劍氣,倒都是真的,也厲害無比。李瑟心下不禁叫苦。
李瑟長倉促下只能閃躲,心想:“別叫我拔出刀來,妳們這些王八蛋,等我撥出刀來,妳們就死定了。死淫賊!妳們竟然這麽快來報仇了。”
可是李瑟哪有機會拔刀,那三個人豈會給李瑟機會?李瑟在狹小的房間實在是躲不開了,只能壹掌拍開司徒明的寶劍,李瑟與司徒明同時吐血,李瑟心裏大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壹半內力了,非給妳好看。”
還沒來得及轉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剛掌!”
李瑟忙又是壹擋,“嘿嘿,老和尚妳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李瑟厲害吧!”
李瑟還沒等說完話,壹口真氣便上不來了,立刻昏了過去。
李瑟壹會就醒了,心想:“看他們的武功和氣度,絕對不是假冒的掌門,他們幹什麽要殺我啊?給我機會,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壹夥的啊。”
李瑟不能動彈,自是被點穴了。只聽司徒明道:“花蝴蝶這淫賊果然厲害,難怪縱橫江湖二十年,做下無數奸案,不僅沒人知道他真面目,還叫他逍遙至今。”
那老和尚也說:“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沒受傷了,鮮遇敵手,今天終於遇到高手了。”
李瑟壹聽他們的對話,差點又暈過去,心想:“他們在說什麽?啊?把我當那淫賊了?真不要臉,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賊花蝴蝶拼鬥受了傷,憑妳們三個再練二十年妳們都不傷不了我,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說明白,解除誤會再說。”
當下李瑟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輩,花蝴蝶已被在下殺了,妳們誤會我了……我……”
李瑟吐血不止,再也說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錯,我看妳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李瑟大喜,心想:“老和尚畢竟有幾分見識。”
卻聽不清說道:“不過我們先搜搜妳再說。”
“啊!”
李瑟嘴巴張得能裝下個雞蛋,心想:“糟糕!那該死的什麽心經。”
果然三人看完從李瑟身上搜出的東西,臉色都變了。李瑟心想:“他們定力真差,壹定想歪了,看,臉都綠了,不,是紅了。”
李瑟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主的意思是這些破東西是我的?”
李瑟忙辯解道:“不是,不是啊……”
平時李瑟嘴沒有這麽笨的,可是當此情形,李瑟氣得差點都不知道怎麽說好了。
不過幸好三人還都有耐心,慢慢地李瑟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壹遍。這三人就開始商量。泰山派門主司徒明說:“我看這小子不象淫賊。他這麽年輕,怎麽會是花蝴蝶?”
李瑟聽了心裏高興,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司徒明,心說:“老兄,妳真有眼光,喜歡死妳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駐容有術,要不是這麽年輕,怎麽他奸汙過的女子怎麽沒壹個恨他的呢?還千方百計為他開脫,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來,不僅沒有抓到他,連他的模樣都眾說紛紜。要不是駐容有術,這小子這麽年輕,那會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要合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聽了立刻摸了摸李瑟的臉,大是羨慕,說道:“妳這小子真是厲害,這麽樣的臉蛋,難怪那些女人被妳迷住。”
李瑟聽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確是今年二十歲,我都說了,我乃當世刀君,妳們要誤會了我,我也沒有辦法。”
三人見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來,壹會就爭論的不可開交,嫌李瑟吵點了李瑟的穴道。
三人妳爭我吵,爭論的不可開交,卻都沒準主意,只聽得李瑟壹會喜,壹會悲,難過之極,卻心裏只能大叫救命而已。正在這個時候,壹個綠衣美女走了進來。李瑟壹眼瞥見,心裏大喜,原來昨天晚上救的那個美女叫什麽古香君的來了,心想:“這回可以說清楚了吧!”
懸著的壹個心才放下來。
那綠衣美女古香君進門說道:“爹爹,二位前輩,妳們怎麽來啦?”
忽然壹眼看見李瑟衣衫破裂,滿身鮮血,呆在那裏,不由驚叫壹聲,立刻撲了過來,伏在李瑟身上,哭道:“爹爹,他怎麽啦?”
卻見司徒明老臉壹紅道:“沒什麽,只不過被我們點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點他幹什麽。”
雖然李瑟身上的美女溫暖滑膩,香氣撲鼻,可是李瑟看見古玄中那殺人的眼光,不由心叫不好,心裏只想:“拜托,求求妳,就當我沒救過妳,我是妳的仇人好了,妳快離我遠壹點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這淫賊,人人得而誅之,香君妳快讓開,我要殺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李瑟更緊了,李瑟氣得心裏大罵:“死女人,妳她媽幹什麽,我是妳什麽人啊,快滾啊,要殺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妳老公,妳抱著我幹什麽,奶奶妳的快滾啦!”
原來他壹路和哪些鏢師壹起,倒學會了兩句罵人的話,就是“他媽的”和“奶奶妳的”那些鏢師還說道:“公子,妳這麽個文質彬彬的樣子,怎麽像江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聲罵人才行。”
李瑟那時聽了只壹笑,沒想到當此危急時刻,氣得心裏亂罵起來,要不是穴道被封,怕要破口大罵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賊啊!他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殺他,先殺女兒好了。”
李瑟聽了古香君的話,真是要被氣得昏倒了,心裏罵道:“妳他媽的死女人,妳要幹什麽啊?妳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聽了果然更是大怒,說道:“好,妳連家門都不要了,也要保護這淫賊,那我就救成全妳好了,當我沒有妳這個女兒。”
壹劍奔古香君而來。古香君也不閃避,只哭泣道:“爹爹,請恕女兒不孝啦,以後不能侍奉左右。請您以後多加保重身體。”
古玄中聽了忽地棄劍於地,痛苦地捂著臉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司徒明看著李瑟,欽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厲害,真是厲害。”
這時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淫賊花蝴蝶,就留他壹命好了。”
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見識。”
不清繼續道:“不過,未免後患,武功不可留。”
“啊,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媽英明啦!我的大俠夢啊,我的天道啊。對了,師父不是神仙了嗎?師父,救命啊……”
李瑟暈了過去。
李瑟醒來的時候,發覺躺在床上,眼前壹個美女,美麗動人之極,明眸皓齒,顧盼生輝,正是古香君。她見李瑟醒來,微笑道:“公子,妳醒了啊!”
李瑟雖練成了天靈眼,壹般不會動情,但在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無理,李瑟壹笑道:“是啊!多謝古小姐關心。”
古香君道:“妳沒事了吧!”
李瑟壹驚,才想起了發生的事情,立刻運氣壹查,“什麽,沒真氣了?”
李瑟連忙跳起來摸了摸全身,“他媽的,我被廢武功啦!我的天道啊……”
李瑟狂叫起來,忽地昏了過去。
李瑟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了淚流滿面的古香君,輕輕地用她的小手給他撫胸,見他睜開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連累了妳,我……我恨死自己了。”
“妳她媽還裝同情。”
李瑟用殺人的眼光看著她,喊道:“妳她媽去死,妳還在這裏幹什麽,我是淫賊,妳這千金小姐怎麽會在這裏?妳們都他媽的滾啊!”
李瑟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妳是好人,都怪我連累了妳,我沒救了妳,我只好照顧恩公妳壹輩子,我什麽都沒有,只有我這個身子,情願做牛做馬來報答恩公,也贖我爹爹的萬錯之於壹。”
李瑟武功全失,絕不可能再修天道了,壹直以來的夢想碎了,他始入江湖,竟然生不如死,還沒等名揚天下,竟然稀裏糊塗被人正派人物,廢了武功,此刻腦裏亂哄哄的,心裏也是沒有著落,只想壹心去死,也不知道怎麽了,忽地獰笑道:“報答,什麽報答?我是個大淫賊,妳她媽就是想要離開,我還能叫妳走?”
李瑟眼睛通紅,如野獸壹樣,向古香君撲了過去,壹把撕開了她的衣服,古香君心裏害怕,卻不敢反抗,只是求道:“妳……妳別這樣。”
李瑟見她露出的肌膚賽雪,頭更是昏了,只道:“不這樣,要怎麽樣?”
(01)半推半就 李瑟強入古香君李瑟繼續撕開古香君的衣服,撫摸著古香君滑膩溫香的身體,見她渾圓尖挺的玉乳彈性十足,可愛非常,眼裏便都看不見了,只握著玉乳,肆意蹂躪,只覺得渾身要炸了壹樣,只想找個地方要發泄出氣。只見俏聳的雪阜之下烏茸稀疏,柔如燕草,間中壹條粉色嫩縫緊緊閉合。
古香君不敢動彈,只有無助地望著他的放肆摸舔,心中幽怨欲泣。李瑟憑著壹股原始的欲望,粗喘地解開自己的腰帶,脫光衣物,迫不及待地將壹根早已勃翹如柱,硬如鐵棒的巨物移到古香君的腿心,火燙而碩大的龜頭抵住了花苞。
觸及的剎那,古香君悸叫到:“不可以!”
下體扭動得厲害,更讓龜頭和花瓣壹陣耳鬢廝磨,兩人的下體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觸感。
李瑟卻仿若未聞,手擎膝頂將她牢牢固定,試探地朝前頂了壹頂,誰知只沒了半分龜頭,前端邊似給什麽緊緊箍住。
古香君驚懼著顫泣道:“求求妳……不要!”
心中恐懼,但已經不敢亂動,知道再反抗只怕後果嚴重,壹副任君擺布的樣子我見猶憐。
李瑟稍微加力,依然無法再往前去,但是龜頭和穴口卻摩擦得很是爽美,加上自己前端流出淫液,那種滑滑的感覺銷魂蝕骨,於是挺緊腰桿,膨脹的龜頭在兩片柔嫩的花瓣內抵抵探探,頂得古香君嚶嚶哼呀,但身子拼命往後縮去,殊不知這嬌羞怯懼的摸樣更是誘人,惹得李瑟越發恣狂,力道愈來愈重。
古香君突感壹股難耐的強烈酸軟從低下竄出,直襲心頭,不由壹聲嬌啼,雙手抱住李瑟後背,螓首前沖,張口咬住了李瑟的肩膀。
李瑟吃痛,本能壹挺,龜頭驀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鎖,剎那間,血潮迸湧,巨莖已深深地陷沒在緊緊糾結的嫩穴之內,將少女變成了婦人。
古香君悸啼壹聲,花底宛如撕裂般劇痛起來,李瑟這時龜頭也是生疼,腰間被古香君兩條玉腿死死夾住,進退維谷,於是也凝著不敢亂動,等龜頭的疼痛消失。
片刻之後,漸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古香君內裏似在悄悄收束蠕動,正壹張壹吸的緊握著這個入侵的巨物,兩人都覺痛楚淡去不少,李瑟只想繼續挺進,讓緊窄的陰道盡根包裹住自己的陽物,而古香君隨之而來的是壹種難過又奇妙的飽脹,令她感覺到下面前所未有的充實。
隨著李瑟的挺入,古香君感覺脹痛中有壹絲幾不可辨的快美,雖然細微,確實撩魂蕩魄。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緊緊吸附住李瑟的粗挺,沒有留下壹絲空隙,紛至沓來的美妙令得李瑟幾乎快瘋了,頂到底後開始回抽,龜頭的沿子不知道刮到了古香君內裏的哪個肉芽,她倏爾酥麻,身子嬌嬌壹顫,猛覺內裏似有什麽湧了出來。
李瑟忽感甬道壹潤,變得滑暢起來,美得心脈皆賁,眼睛瞥見古香君瞇目吸氣,只覺其態出奇嬌美,驟然控制不住自己,突爾改弦易張,復又前頂,力道兇猛,竟然壹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驀軟,不知頂到了壹粒什麽,剎那間整根肉棒都木了起來。
古香君嬌啼壹聲,上體弓彈而起,渾身發軟,下巴無力地掛在男兒肩上。李瑟美得齜牙咧嘴,誰知那物壹觸即失,誘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碩,轉眼便又勾著那物,只感奇嫩無比美妙絕倫。
“不要……不……”
古香君顫顫嬌嚶,不知給他頂在哪兒,既酸又美,心頭頓生出壹種擋之不能卻之不舍的仿徨來,花苞裏壹暖,驟然蜜液潺潺潤如雨後。
看見她的反應,李瑟壹陣銷魂,旋如脫韁之馬在嬌嫩的花徑裏馳騁起來,他並不明白為何如此,但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熬住狂熾的欲焰。
古香君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宛如置身於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離地搖了搖頭,發出破碎的泣聲:“痛!不能……怎麽能……能這樣……我不要……”
她雖喊痛,但卻驚訝地發現,痛楚正在不知不覺地減緩消退,壹種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覺迅速地占據了身體。
李瑟緊摟住她的嬌軀,激烈地抽聳,灼熱的龜頭不斷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著古香君的喊叫:“怎麽能這樣的……怎麽可以這樣的……我居然把壹根這麽大的東西弄進她肚子裏去了……天吶!怎會如此舒服呀……”
古香君又給深深地插著壹下,酸得直吸氣兒,卻有波波美意泛上心頭,迷糊中掠見李瑟滴淌著汗水的俊顏,心中倏地湧起壹種異樣的情懷,嬌軀乍然劇酥,愈來愈清晰地感覺出男兒的每次挺刺,泛紅的黏膩花蜜到處亂粘亂塗。
李瑟忍不住連連深刺,頻頻貪戀古香君穴底那粒奇嬌異嫩的小東西。
古香君承受不住這種過分的刺激,不覺收腹縮股,仿佛想將那根頑劣的怪物排擠出去,誰知花徑卻不肯聽話,反而把它緊緊裹住,越發敏銳地感覺到灼燙肉棒貼在嫩壁上的搓揉進出,漸漸無法自持,竟隨著李瑟的壹下下抽送拱起了蠻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李瑟覺察,心中壹陣驚喜,捧起古香君兩瓣如棉粉股,壹輪忘乎所以地大聳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讓他愈加順暢疾速。
兩人神魂顛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燒起來,欲罷不能地壹齊深深陷入了從未領略過的奇妙天地。
畢竟是初經雲雨,古香君漸漸抵擋不住,呻吟之聲越來越多,心兒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從,兩只嬌俏翹乳似給塗了層薄薄的油脂,膩津津的無比誘人。
李瑟也在仿徨迷亂,漸感壹股奇怪的迫切正在體內迅速膨脹,卻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見古香君白膩如雪的大腿內側染著壹抹鮮艷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爾狂蕩,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漲了壹圍。
“噯呀!”
古香君失聲乍啼,迷濛的雙眼驀地大睜,猛覺體內的巨棒炙如燒炭,似比先前還要燙熱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掙紮著想要推人,不想雙腕早給李瑟緊緊握住。
李瑟也發覺了自己的變化,只見整根肉莖皆變了顏色,竟如燒紅燒透的鐵棒壹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龍盤錯,極是怪異,但急劇膨脹的射意令他無暇多顧,兩手將古香君放倒在床,推起她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壓去,依舊暴風驟雨地狂插狠抽。
“嗚……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
古香君悸啼不住,聲音越來越嚇人,腹內忽然泛起壹浪熱潮,居然生出壹種要尿的感覺來,慌得她死命掙扭起來,揉得股下床單千疊萬皺。
但李瑟卻用身體重重壓住她雙腿,兩手從古香君腋下穿上來緊緊扣住粉肩,挺臀聳杵,抽勢如虹,狂肆地壹次次貫穿她的美妙狹窄肉穴。
古香君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洶湧快美,倏地男兒傾體迫來,雄碩的龜頭重重挑中體內最敏感最嬌嫩的某個點兒,腦海裏驀地壹片空白,紅紅的小嘴誘人張開,卻再無任何聲音。
李瑟在她至嬌至媚的美態中得到了近乎絕頂的快感,心頭突突狂蹦,似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極點,拚死又再狠聳數下,接連命中古香君的如脂嫩心。
無聲無息的古香君猛然打了個哆嗦,壹縮俏股,嬌軀如蝦彎起,雪腹迷人地壹下下抽搐起來,泄出了此生頭壹遭至美的漿汁。
李瑟只覺棒頭壹麻,已給油油軟軟的陰精淋著,眨眼包住了整根莖身,剎那間魂酥骨銷,心裏叫道:“天吶!怎麽回事?”
積累了無窮欲望的極樂終於潰堤決圍,化做壹道道炙熱的漿箭激射而出,深深註入了女孩無比矜貴的窄嫩花苞。
“怎……怎會這……這樣的……嗚……不要……不要……”
古香君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丟吐花漿,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嚇壞,倏爾慟哭起來。
李瑟放開粉肩,兩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壹味沈浸在窄緊之內的激射,如癡如醉魂魄俱銷。
不知過了多久,李瑟方才松懈下來,見古香君軟軟地癱掛在自己身上,通體似給抽光了骨頭,美目淒迷似啟似閉,不知香魂何處,古香君渾身軟透,空白了的腦袋無法再想丁點東西,只由思緒在無邊的虛空中任意飄蕩,李瑟強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壹依借。李瑟自己也松懈了下來,抱著古香君上床後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