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香花引蝶
仙道煉心情色版 by 至尊寶寶
2018-11-27 18:55
李瑟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休息了壹晚,清晨就醒了。
想起昨天遇到四個淫賊的事情,那麽的不可思議,要不是他被當做淫賊的同夥,定然被殺無疑,李瑟如今想來,還是心驚不已。
既然醒了,李瑟也就起來了,對古香君道:“老婆,昨天寶兒來過幾次?”
古香君道:“她沒來過啊!怎麽,妳想她了?”
李瑟道:“不要開玩笑了,我想她做什麽?”
忽然心裏壹酸,想道:“我要是昨天被殺,她看來定不會為我流淚,只有香君壹個會為我心痛。”
想罷,心裏大是惆悵。
李瑟吃過飯,想起遇到四個淫賊,自己居然靠胡說八道才逃過壹劫的事情,不由心裏生氣,便想把武功練好些,在房中破天荒地練起內功來。
李瑟運起刀君的心法。如果按練氣的心法來看,方今天下,練氣可分吐納、禪定、周天、導引四大流派。
刀君壹派的心法乃是吐納派,強調以呼吸鍛煉為主,因而又稱之為“煉氣”、“調氣”、“行氣”、“調息派”這派是在“呼吸精氣”、“吸新吐故以練臟”等思想的指導下形成和發展起來的。六大門派的華山、青城也都是這個流派的。
李瑟練起功來,可是只覺渾身真氣無法凝聚,真氣不受他控制,心知新來的真氣,和以前的真氣大不相同,若用師父教的心法,絕不可行,不由心灰意冷,索性不練了。
李瑟走出了房門,忽然想道:“寶兒是不是也遇到了什麽事情,那晚四個淫賊可是先對她下手的。”
想到這裏,李瑟連忙朝天香閣走去。
李瑟去過天香閣,王寶兒卻是不在,問了丫鬟小青,才知道她在賞春園,李瑟輕車熟路,就自去尋王寶兒。
李瑟壹邊閑逛,壹邊尋找,過了壹會兒,見壹群人歡聲笑語的,料來定是王寶兒和她的壹些朋友。
李瑟走近人群,只見王寶兒興高采烈地在大聲講著什麽,還比比畫畫的,李瑟心裏奇怪,心想:“妹妹在說什麽,那麽高興!”
李瑟留心聽去,只聽王寶兒道:“他壹招‘千絲萬縷’打出,那五個壞蛋狼狽之極,連忙都跳開……”
圍著王寶兒的壹個公子道:“姑娘,不對吧!‘千絲萬縷’可是薛家的武功啊!”
王寶兒怒道:“餵,妳怎麽見識這麽淺陋,亂打攪人家講話,到底是妳看見了還是我看見了?難道妳不信我講的話?”
另壹人道:“是啊!鄭公子,妳不要打斷寶兒姑娘講話。小姐,請繼續說,不要理他。”
王寶兒瞪了那個插話的人壹眼,然後又道:“他壹招打出,見那些壞蛋都躲避不及,嘿嘿,心裏暗喜,心想:‘妳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和我較量,看我的絕招。’突然,他使出了威鎮江湖,曠古絕今的壹招‘晴天碧海’,這下,五個壞蛋哪裏能抵擋……”
“什麽?”
眾人齊聲驚叫:“他連碧海山莊的碧莊主的武功都會?不可能吧!”
王寶兒撅著嘴道:“是嗎?有些離譜是嗎?不過這可不是我講的啦!這可是薛姐姐親口告訴我的,哎呀!總之,我大哥武功很厲害啦!也許我記錯招數也是有的,妳們還是聽下面精采的吧!”
見眾人連連點頭,王寶兒又高興地道:“李大哥見五個壞蛋武功這麽差,被打得太可憐了,就道:‘餵,各位好漢,真天我玩得很是盡興,妳們武功太差,我就不欺負妳們了,我把薛姑娘救走了,妳們要是不服,日後盡管來找我好了,再見。’說完,大哥他……”
李瑟在背後聽了半天,才聽出王寶兒居然在說他,要不是提到薛姑娘,他還以為王寶兒在說她的另外壹個李大哥,此時壹聽明白,連忙分開幾個人,進去道:“寶兒,妳……妳在說什麽呢啊!”
王寶兒壹見是李瑟,高興地道:“啊!大哥,妳來啦!我正說妳大展神威,怎麽救出薛姐姐的事情呢!好啦!妳來了,快點給大家說壹說,省得人家說我在吹牛。”
李瑟心裏暗氣,道:“我是趁那些淫賊不註意,偷偷把薛小姐救出來的,他們武功高得很,連練無敵練大俠都沒捉到他們,我更是不行啦!”
王寶兒壹怔,笑道:“哈,我大哥真是謙虛,高手啊!就是這樣,老是不說自己的厲害處……”
李瑟見王寶兒不理他的話,猶為自己吹噓,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壹樣,盯著王寶兒聽她的胡言囈語,又不能當眾人面,揭穿王寶兒的話,心中惱怒,便悄悄地離開了。
李瑟回到住所,見古香君不知忙什麽,總有幹不完的事情壹樣,便自己回房。想起王寶兒雖然大是吹噓自己,可是顯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實卻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裏暗道:“我要好好練功。”
李瑟咬牙練功,可是這內力半點也勉強不來,李瑟壹強驅真氣,真氣不經脈絡,四處亂竄,震得李瑟氣血翻騰,連忙瀉了真氣,只覺胸口發悶,呼吸不暢,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暈暈忽忽的時候,忽聽壹人道:“姑娘,妳真是客氣,還拿什麽禮物來啊!妳才經過驚嚇,應該在家多休息幾日。就算要來,來瞧瞧也就是了。”
另壹人道:“嫂子也客氣了,壹些不值什麽的東西,只不過這時節的新鮮的東西,請收下就是了。”
說話的工夫,兩人已經進了屋。
李瑟連忙睜眼,就見俏盈盈的壹雙美目看著自己,吃驚地道:“李大哥,妳是受傷了嗎?要不要緊?”
正是薛瑤光。
李瑟強笑道:“沒……沒什麽事情。”
可是氣息還沒調好,頭還有些暈。
古香君在旁邊見李瑟壹臉蒼白,驚道:“李郎,妳不是說妳沒受傷嗎?怎麽,妳在哄我嗎?”
李瑟經過了這壹陣,氣息暢通了,深呼了壹口氣,腦裏清醒了,坐了起來,薛瑤光連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妳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客氣了,快點躺下吧!”
李瑟本已經好了,可是順著薛瑤光溫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壹個女子這樣觸摸著,臉上不由壹紅,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是坐還是躺。
躺了下來壹會兒,李瑟才清醒過來,忙道:“薛姑娘,我沒事情的,我起來好了。”
可是薛瑤光執意讓他躺下,道:“不行,妳為我受了傷,我怎麽還能叫妳不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後妳把我和寶兒壹樣,當做妳的親妹妹好了,妳客氣什麽呢?對不對大嫂?”
古香君含笑點頭。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妳不知道我怎麽救得妳嗎?我是偷溜到淫賊的船上,見妳幾句話挑撥的四個淫賊自相殘殺,就趁機救了妳,然後和妳潛水走了。要說救妳的人,還是姑娘妳自己啊!對了,薛姑娘,我很是奇怪,妳為什麽在那些淫賊面前那麽鎮靜呢?”
薛瑤光笑道:“就算我再厲害,要是沒有李大哥妳,我還不是落入虎口,妳啊!就不用謙虛了。要說鎮靜嘛!其實我當時心裏害怕的緊,可是壹想啊!就是害怕有什麽用呢?別的我倒不知道,不過在商場上,管理我們家生意的時候,什麽樣特殊的事情和變故都經常遇到,要是老驚慌失措的,那什麽事情也不用做了。有句話說得好:‘無事常如有事時,提防才可以彌意外之變;有事常如無事時,鎮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鍛煉得遇到什麽事情都表面上很鎮定。”
李瑟呆呆地聽了,羞愧得直想壹頭撞死,人家壹個女孩家,見識居然如此高明,遇到的是多麽危險的情況啊!甚至是比生死都關系重大的事情,那是關乎壹個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鎮靜自若,談笑卻敵,自己與之相比,那是差得遠了。
李瑟回想起自己的經歷,臉上發紅,羞愧無比,就這麽在檢討自己,卻忘了眼睛在盯著薛瑤光呢!
如此壹來,李瑟癡癡地盯著薛瑤光,臉上又紅,眼神迷茫,薛瑤光見李瑟忽然不再說話,只是癡了壹樣,盯著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為他迷醉在自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壹喜,害羞的低了頭,隨即暗怒,心道:“哼!妳和別的男子壹個樣子罷了,也就不過數日,就現出了本性,妳定是以為妳救了我,我就會中了妳的計策,我待妳這樣好,從此就是喜歡妳了?呸,瞎了妳的狗眼。”
古香君開始也是有些誤會李瑟,不過等見薛瑤光低了頭,李瑟還呆呆的,就問道:“李郎,妳怎麽了?”
李瑟心裏正悔恨懊惱呢!忽聽古香君的聲音,忙醒悟過來,道:“哈哈,姑娘的話含義深刻,我不由思索了起來,真是失禮,請見諒。姑娘請繼續說您的高論。”
薛瑤光壹怔,道:“什麽?說什麽?”
李瑟道:“說什麽都好,我覺得姑娘的話語雖然樸實,可是蘊藏玄機,令我有種豁然開悟的感覺,真是大長見識啊!”
薛瑤光不意李瑟說話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逕庭,眼睛壹轉,就笑道:“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來了,我有什麽見識,請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專門來謝謝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妳壹岔,就不知道說到哪裏去啦!”
李瑟道:“這個問題嘛!我說過了,我沒救姑娘。姑娘實在要謝,謝老天爺吧!”
薛瑤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過分了,瞧不起人是嗎?明明是人家的恩人,卻百般辯解,妳不認帳,我偏要報答妳,看妳怎麽辦?”
薛瑤光話音剛落,冷不防就鉆出個人來,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報答,就幹脆嫁給我大哥好了,侍候他壹輩子,這樣才叫徹底。”
古香君聽了噗哧壹笑,李瑟被鬧得臉上火辣辣的。
薛瑤光也是羞惱,見說話的是王寶兒,也不知她什麽時候來的,從哪裏來的,便道:“我自然要報答李大哥,不過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錢的寶貝送他,也就是了,難道我這樣的愚魯的小丫頭還能拿的出手?”
王寶兒奇道:“薛姐姐,妳說的天下最值錢的寶貝是什麽?難道比妳還好?我不信。”
薛瑤光道:“這有什麽不信的,這寶貝就是‘天下錢王’家最寶貝的女兒,王寶兒姑娘。”
王寶兒聽了,立刻就羞紅了臉,對古香君道:“嫂子,妳快幫我,妳沒看見有人欺負我嗎?妹妹好可憐啊!”
古香君道:“活該,誰叫妳戲弄人家來的,這下好,偷雞不成倒失了把米,也鬧了壹鼻子灰去了吧!”
薛瑤光笑道:“大嫂真是說得好。”
王寶兒撅嘴道:“原來嫂子也不是好人,關鍵的時候倒幫助外人,可見平日對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開個玩笑嘛!怎麽害羞成這樣了,來,嫂子疼妳,看妳氣成這樣。”
說著摟著王寶兒親熱。
王寶兒道:“這樣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壹直靜觀三人嬉笑,哪裏能有他說話的份兒,只好幹笑,堆著壹副笑臉,擺在哪裏,心想:“真是無趣,女孩子家說話,我在這裏算什麽?”
可是又不能離開,想起自己原來無拘無束的日子,不由嘆道:“想當年……”
話壹出口,連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時收了口,否則說想當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啊!這話壹說出口,別人倒罷了,香君要是生氣了,可是不好了。”
三女忽見李瑟神情古怪,說出壹句莫名其妙的話來,卻無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齊問道:“妳想當年怎麽?”
李瑟壹見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說是不行的,就道:“嘿嘿,這個是還用問嗎?妳們兩位小姐是多麽美麗的姑娘啊!要是當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現在啊!家裏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無膽嘍!”
王寶兒和薛瑤光壹齊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臉上羞紅,道:“不是的,他瞎說,我才不敢管他。”
薛瑤光道:“對,嫂子做的對啊!李大哥這樣風流瀟灑的人是應該看的緊。”
古香君道:“沒有啊!不是這樣的。”
王寶兒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連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瑤光驚道:“什麽?”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尷尬異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妳別聽寶兒胡說,她騙妳的。”
王寶兒撅嘴嘟囔道:“誰騙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麽,我都去過啊!”
王寶兒聲音雖小,薛瑤光可也聽見了,笑個不停,料來王寶兒定是不懂什麽是妓院,不過見這幾人說話亂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見時說話大不相同,心裏也是詫異。
幾人經王寶兒壹番胡言亂語,都是難堪,誰也不知道說什麽話題好了,過了壹會兒,薛瑤光便起身告辭,和王寶兒壹起去了。古香君送她們到門外。
古香君回到房裏,見李瑟已經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謂豪傑之士者,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鬥,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者甚大,而其誌甚遠也。’”古香君道:“郎君怎麽雅興不淺起來,吟詩作對的,是見了兩個美人,心情大好嗎?”
李瑟微笑道:“不是。”
古香君道:“怎麽不是?妳不是說不是我管妳,妳定會追求她們嗎?”
李瑟笑道:“我說著玩的,妳怎麽當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蘇軾蘇東坡先生的文章‘留侯論’,今日聽了薛姑娘的話,想了起來,她果然是個奇女子,厲害,厲害。”
古香君道:“是呀!妳很少誇人的,她那麽美,值得妳稱贊。”
李瑟道:“妳懂什麽,她的容貌算什麽?她的見識出眾才是值得稱贊的。”
古香君道:“是嗎?我壹個女子,什麽都不懂,自然沒妳明白啦!”
李瑟不覺古香君有些生氣了,道:“欲遇變而無倉忙,須向常時唸唸守得定;欲臨死而無貪戀,須向生時事事看得輕。平時煉心很重要啊!我原來江湖經驗太淺,現在我終於知道我師父原來教我的東西,有什麽用處了。”
古香君道:“郎君妳今天怎麽說起這個來了?妳肯出江湖了嗎?”
李瑟嘆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嗎?欲斷之,不絕之,何苦來哉!”
古香君道:“怎麽都好,只要不離開我就成。”
李瑟攬住古香君,嘆道:“妳就是離開我,我都不許的,我怎會離開妳,而且妳別忘了,妳還欠我的債呢!”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意思,在他懷裏輕輕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債啊!誰知道為什麽沒動靜呢?”
李瑟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我們有壹輩子的時間,妳還怕不能懷上孩子嗎?”
他說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聽了李瑟的話,嘻嘻地笑個不停。
(21)鐵棒磨針 拋椿古香君求孕李瑟把巨杵刺入了古香君肥美無比的所在,那裏已經有如雨後春泥,異樣的溜滑濕潤。
“老公,我要和妳生小刀君。”
古香君悄聲道,兩條白臂繞上了他的脖子。
“嗯。”
李瑟答應,凝目瞧著身下美人,挺腰擺股壹下下抽送起來。
古香君與他對望,眸中秋水盈盈情絲縷縷。
李瑟心魂欲醉,漸漸地愈送愈深,愈聳愈急。
古香君細細地嬌喘起來,不時用手拔開他掉落額前的發絲,不時用指去輕輕描畫他的臉龐,至於底下則沒上邊那麽從容,早已是蜜汁橫流春潮氾濫了。
在花蜜的不斷浸潤中,李瑟的肉棒暴漲了數圍,已經脹滿古香君的小穴。
古香君從容頓失,凝望男兒的美目迷離起來,嬌哼膩啼不時從唇齒間飛泄而出。
李瑟大弄大撞,雙手拿住她的兩條羊脂美腿,分朝兩邊推去,開開地用力壓住,然後邊聳邊瞧兩人的交接之處,但見烏茸盡濕,亂絲絲地粘貼在周圍雪肉上,蛤中紅脂翻蠕嬌蒂顫翹,晶瑩汁液淋漓而出,轉眼便給飛速出入的巨杵攪拌成黏稠的白漿,把股下的被褥註濕了大塊。
“別……別看……”
古香君耳根紅透地顫哼,只覺內裏某處給刮得癢入骨縫,不覺間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來,撩人萬分的高高弓著。
“我要看!好美……老婆好美!”
李瑟低喘著哼,目不轉睛地仿彿要將她看個飽,過了許久,目光終於離開花溪向上移去,緩緩掠過高鼓如墳的玉阜,平坦緊繃的雪腹,落在正在飛快打圈的兩只酥乳上。
古香君因為汗水,其上油光壹片,入眼越發潤膩肥美,泛起的光澤令得如乳凝就的嬌軀益發誘人。
李瑟血脈賁張地盯著,忽然悄悄使壞,抽送之勢故意時急時緩,時重時輕,花樣百出的間接控制美人兩乳的打轉速度與幅度,果然綺景叠出妙趣橫生,心中不由樂開了花。
古香君似覺非覺,咬著朱唇含嗔帶媚地望著他,靨上的暈酡越來越濃。
李瑟兩手支床,抽聳間猛俯下頭,壹口叼住了古香君的美乳大力咂吮。
古香君嬌喘籲籲,玉首左右急擺,蠻腰肥臀隨著男兒的抽刺搖擺拋跌,花內早已湧泉滴蜜,潤遍鐵莖,驀地失聲,咿咿呀呀地哼啼起來。
李瑟瞧得心癢,突然將她抱起,緊緊地摟在懷裏上下聳弄,享受她那嫩滑肌膚的交貼廝磨及兩只美乳的彈甩揉搓。
“這樣好……好……”
古香君嚶嚀嬌哼。
“好什麽?”
李瑟盯著她問。
“好爽……好舒服……”
古香君支吾道,這樣的姿勢這麽近的距離,她那絕色花顏與羞澀神情根本逃不過男兒的眼睛。
“還有更爽的!”
李瑟捏捧住她的兩瓣美臀,上下拋椿。
“……啊!啊!”
古香君叫了起來。
“爽不爽!”
李瑟手上加了力道。
“停!停!等會兒!”
古香君又喘又喊。
“停不了!”
李瑟邊喝,邊捧著她拋椿,還在底下朝上猛聳。
“啊!啊!”
古香君尖啼,失神道:“好深呀!”
李瑟緩下攻勢,古香君玉首俯來,香腮貼著他臉細細聲道:“這樣好深,老是碰著那兒……”
李瑟心中酥麻,問道:“老是碰著哪兒?”
古香君咬唇睨他,滿面暈酡。
“哪呀?”
李瑟心中明白,卻仍追問。
“就……就這……妳現在碰的地方……”
古香君細如蚊聲。
“這裏?”
李瑟扶著她挑挑抵抵,頂住花心暗力揉刺。
“壞蛋,妳還……還故意!”
古香君壹陣酸軟,聲都顫了。
“不舒服?”
李瑟問。
古香君搖搖頭。
“老婆,妳這裏好柔軟。”
李瑟與她額抵著額。
“喜不喜歡?”
古香君低語。
“愛死了!”
李瑟道。
“那妳就來,不過那兒剛開始輕點,要不很難挨的。”
古香君暈著臉指導。
“原來如此。”
李瑟心道,遂又捧抱著她椿提起來,這次輕抽緩送如同柔風細雨。
誰知古香君的反應卻比先前更加厲害,眼媚似醉頰赤若燒,花底膩汁泉出,流得兩股滑不溜手。
李瑟貪戀無比,每每深送至底,頻頻去碰她那花心。他細細品嘗,愈感哪妙物美不可言,加上花蜜浸潤已久,莖身暴漲炙如熾炭。
“啊……好漲……”
古香君打了個哆嗦,花徑不馳反束,緊緊收縮。
李瑟只覺美人瓤內陣陣箍束,糾纏得抽送十分吃力,然卻愈感爽美,不覺間抽送再度趨急,力道也壹下比壹下重了起來。
古香君螓首亂搖,朱唇張了張,卻半天沒見聲音出來。
李瑟瞧見她嬌美無力的可人模樣,心中熬將不過,猛又暴風驟雨起來。
古香君啼如流水,更是說不上話來。
“好像要……要出來了!”
快美在急劇臌脹,李瑟猛仰起身,忍不住壹輪急抽狠聳。
“老公!快用力……我也快了……”
古香君快要斷氣般哼。
李瑟依言深入,直推縱深。
“老公……再快壹點……再深壹點……”
古香君壹邊呻吟,壹邊自個挺腰擡股,奮力挪湊。
李瑟咬緊牙關,只覺每移分毫都有壹潰千裏的可能。
古香君壹陣狠喘,仿彿在強忍什麽。
“老婆,我……我……要射了”“我就快行了,就差壹點了……”
古香君瘋狂的扭動。
李瑟依言狠命抽動,真氣運轉拼命忍住那即將崩潰的快感。
“唔……”
古香君哆嗦了壹下,顫哼道:“親我。”
李瑟連忙吻住了她的檀口。
古香君含糊地膩哼:“好了,射給我……”
兩腿突爾緊緊地在他腰畔壹夾,顫聲道:“來!”
李瑟的忍耐早就超過了極限,心頭驀松,只把棒頭往肥美如凝脂的嫩心上稍稍壹捺,便即叠叠狂噴。
古香君閉目領受,將花壁陣陣擠壓,仿佛花心裏生出了壹股奇異吸力,在吮吸肉棒。
李瑟瞠目結舌,立感莖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
古香君花心、花眼同玉宮頓給麻翻,宛如飲了烈酒般臉兒紅身子燙,眼中亦水汪汪的幾欲滴出。
李瑟從未泄得如此厲害過,至極至絕的快美卻令得他無法剎住亦不想剎住,巨杵突跳得愈強愈劇,射得越發激烈歡快。
李瑟極力抵刺,壹邊激射邊狠頂,而古香君的花心出奇肥美,花心眼兒也正綻著吸汲,幾乎給他把棒頭揉在嬌嫩之內。
“啊……啊……不行了!”
古香君突然弓彈起身,兩只尖翹美乳緊緊頂著男兒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陰精如尿瀝似地洶湧而出,顫啼道:“我丟了……老公……太美了……”
古香君黛眉緊縮地在李瑟懷裏,香肩驀縮,腴潤的嬌軀壹下下抖了起來,也丟得壹塌糊塗。
兩人相擁靜泄,舌交肢纏迷蒙對視,如癡似醉,幾欲化去。
李瑟終於松弛,摟著古香君壹起躺倒下去。古香君待李瑟抽出陽物,忙夾緊雙腿,緊閉陰戶,不讓陽精有壹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