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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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懸崖勒馬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難眠。他已經習慣了倚紅偎翠的日子,突然身邊沒人,覺都睡不好。這壹夜不知輾轉多少次,才終於睡著。睡著了還凈做惡夢。等早上醒來,成剛感慨道:“沒有女人陪伴,睡覺都不香。蘭月啊,妳快點來吧。”

  早飯後,他去了公司。公司換了經理,照例要走那壹套程序。還好,別的沒怎麽變,他仍可以繼續休假,而且還把假期延長了。他跟同事們聊了壹下,大家商量著請舊經理吃飯的事,但商量了好壹陣兒,都沒有結果,最後不歡而散。

  從公司出來,他走在街上,正想著心事,前方傳來喊聲:“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小偷……。”聲音急促動聽,而且有些熟悉。

  成剛尋聲看去,只見壹個青年已經跑到離自己不足五米之處。跑得那麽快、那麽猛,說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攔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處置。

  心裏這麽想,他已經動手了。他壹閃身伸腿壹絆,那小偷還挺敏捷,急忙收步,收勢不住,到跟前就颼地跳了起來。他壹落地時,成剛已經抓住他的胳膊。他使勁掙紮,可就是掙脫不了,像被鉗子鉗住壹樣。

  小偷大罵道:“操妳個媽的,妳抓我幹個屁,我又不是妳爹。”

  成剛大怒,罵道:“孫子,敢罵爺爺,看爺爺怎麽收拾妳。”伸出另壹只手,左右開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幾個耳光,打得小偷嘴裏直淌血。這時,後面那人追上來了,將小偷用手銬銬上,將他拉開。成剛壹看這人,心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麗無比的臉蛋,莊重的黑制服,灑脫的舉止。這不是雨荷是誰?

  兩人同時盯著對方的臉,同時說道:“是妳啊。”接著都露出了笑容。

  風雨荷隨後又嚴肅起來說道:“成剛,跟我走吧,去局裏壹趟。”

  成剛不解地問:“幹什麽?我又沒有犯法。”

  風雨荷說道:“妳幫了我的忙,也得回去當個證人。妳應該受到獎勵。”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別把我銬起來就行了。”

  隨後,風雨荷招來警車,壹行人去了警察局。經過幾道程序後,成剛出來了。他沒受到獎金上的獎勵,而是受到言語上的稱贊。盡管如此,成剛也已經很高興了。他見義勇為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伸張正義。

  他站在門外等風雨荷,風雨荷說很快就會出來。哪知道,這壹等就是半個多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壹套休閑裝。紅衣服使她看起來那麽熱情、耀眼。

  成剛誇道:“妳穿什麽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裝有便裝的好。妳天生麗質,沒幾個人能跟妳比。”他這話說得很誠懇自然。

  風雨荷嫣然壹笑,笑得很青春、很嬌艷,隨後臉壹板,說道:“成剛,別來這種甜言蜜語,我不會被妳迷惑的。”

  成剛看著這張熟悉的俏臉說道:“我可沒有迷惑妳的意思。再說,妳也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我哪有迷惑妳的本事啊。除非是妳主動投懷送抱。”

  風雨荷聽了,不禁被氣笑了說道:“跟妳的吧。妳這是在做白日夢。”

  成剛笑咪咪地說:“大美女,咱們現在上哪去啊?”

  風雨荷稍壹沈思,說道:“那還用問?咱們去打壹場。我已經想很久了。”說到這兒,她已經露出了躍躍欲試、沖鋒陷陣的氣概,像是壹個女英雄。她的臉蛋因興奮而紅潤,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成剛擺擺手,說道:“我反對,我反對。”

  風雨荷有點失望,說道:“為什麽?妳怕了嗎?怕了就出聲。”

  成剛解釋道:“我怕什麽?這世上還有我怕的嗎?我不足怕,而是考慮到咱們剛見面,就打打殺殺的不太好吧?再說,我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打,也不會有什麽好成績。妳就是取勝了,也是勝之不武。我看,妳還是讓我準備幾天,等我準備好了,咱們再壹決雌雄。”心裏說:雌雄不用決,我是雄的,妳是雌的嘛,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就給妳幾天時間準備。到時候妳若是被打得抱頭鼠竄,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成剛爽快地說:“若是技不如人,只有認輸了。”

  風雨荷臉上露出微笑說道:“這才像話,我最愛聽這種話了。”看那個意思,好像她是穩操勝券,好像這場比試的結果沒有什麽異議。

  成剛說道:“雨荷啊,咱們分別的日子,妳有沒有想我啊?”他笑嘻嘻地望著她的俏臉,偶爾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轉圈。

  風雨荷哼了壹聲,說道:“我壹天到晚忙得不得了,連跟男朋友約會都很少,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家夥。若是想的話,也是在想怎麽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不敢做白日夢。”

  成剛毫不在意,說道:“不過我倒是經常想起妳來。想起妳的美貌和魅力,我的心就像壹朵白雲飄向遠方;想起妳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他的聲音很有感情。

  風雨荷呵呵笑了,說道:“去妳的吧,少在這給我念不詩。每天向我獻殷勤的太多了。妳啊,想討我開心,還是來點新鮮的吧。”

  成剛瞇起眼睛,說:“妳要新鮮的,不如我再親親妳好不好?”

  壹聽這話,風雨荷臉上有了冰霜,嚴厲地說:“上次的事還沒跟妳算帳呢,妳倒又提起來了。把臉伸出來,掌嘴。”

  成剛壹捂臉說道:“我會那麽傻嗎?我只喜歡打人,不喜歡被人打。”

  風雨荷逼近壹步說道:“妳這人不僅不太傻,還好呢。”

  成剛連忙聲明道:“別亂說啊,我可不是太監。不然,妳可以試試。”

  風雨荷氣極了罵道:“放狗屁。找打。”說著,擡腿就踢。

  成剛早有準備,急忙壹閃身躲開。

  成剛生怕她真的生氣,向她壹拱手說道:“雨荷,跟妳開個玩笑罷了,可不要當真啊!”

  風雨荷下巴壹揚,白了壹眼說道:“就是念著妳是開玩笑,我才放過妳。不然,我會讓妳後悔壹輩子。我是最討屄別人占我便宜了。”

  聞言,成剛不禁有了興趣,問道:“那妳有沒有被別人占過便宜呢?”

  風雨荷冷笑幾聲,說:“這個不要妳管,妳又不是我老公。”

  兩人正鬥嘴,壹輛紅色轎車停在路邊。門壹開,下來壹個男青年。他向風雨荷招招手,說道:“雨荷,走,我找妳有事。”

  風雨荷轉頭看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平靜地說:“妳過來,我幫妳介紹壹位明友。”

  那青年猶豫了壹下後走了過來,成剛壹看見他,心裏格登壹下,為什麽呢?因為這個男人的外表長得太好,讓成剛產生了壹種危機感。他憑直覺也知道這個男人壹定是風雨荷的男朋友。

  只見他身材高大壹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於陽剛之氣。再看臉,劍眉大眼,氣宇不凡,模樣足以跟那些帥哥明星相比。可是為什麽雨荷從沒有當我們面誇獎過他呢?

  風雨荷替兩人介紹。她指指這個男青年跟成剛說:“這位是強威公司的經理卓不群。”又指指成剛,說道,“這位是我表妹夫,也是我新結識的英雄成剛。妳們兩位以後多交流交流吧!”

  兩個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松開之後,這位卓不群看了看風雨荷,又看著成剛說道:“雨荷最重要壹句沒有說,我補充壹下吧。我除了是強威公司的經理之外,還是她的男朋友。”

  成剛說道:“恭喜恭喜。當雨荷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壓力,要被多少人怨恨吶。”

  卓不群笑了笑,說道:“承受壓力是應該的,被人恨也是天經地義,誰叫我愛上了男人們的夢中情人。”

  風雨荷瞪了卓不群壹眼,說道:“少說這些沒用的。以後不準不經我的允許就自稱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歡妳這種做法,這是對我尊嚴的藐視。”

  卓不群依舊笑著,說道:“妳不要生氣,我知道了。我以後改就是了。”

  風雨荷點點頭,以居高臨下的勢態說:“好了,妳可以走了。”

  卓不群不禁露出尷尬的表情來,說道:“雨荷,咱們多少天沒有見面了。還有,我有重要的事跟妳說呢,咱們找壹個合適的地方好不好?”

  風雨荷搖了搖頭,壹點也不仁慈的說道:“我白天抽不開身,很忙的。這樣吧,晚上咱們再電話聯系,妳說好不好?”

  這話使卓不群皺起眉來,這話使他有點難以接受。他看了看成剛,說道:“妳有什麽好忙的?忙著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嗎?”

  壹聽這話,風雨荷瞪起美目,指著他的轎車說道:“妳給我滾蛋。開妳的轎車,回去閉門思過吧。壹個月之內,我不會見妳的。”然後招呼成剛說道,“走,咱們逛街去。”說完生氣地走了。

  成剛聽到這話感到喜從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狽的帥哥經理,也以勝利的姿勢追上去,跟風雨荷並排。他覺得自己太有面子了。

  成剛走著路,還不時回頭看。風雨荷頭也不回地說:“妳老往後面看什麽?後面有美女嗎?”

  成剛轉回頭瞧瞧風雨荷威風的臉說道:“我是想他會不會從後面追上來?”

  風雨荷說道:“不會的,我都叫他滾蛋了,他怎麽敢不聽話?”

  成剛微笑道:“妳都是這麽對男朋友嗎?”

  風雨荷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是啊,我向來就是這麽對他。我早跟他說過的,我這人壹輩子就這樣了,受不了的話,可以選擇離開,我可沒逼著他跟我。”

  成剛感嘆道:“看來當妳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風雨荷驕傲地笑了笑,說道:“是啊,要不然怎麽壹直沒嫁出去啊。怎麽樣,成剛,我這樣的女朋友妳受得了嗎?”

  成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要我說真心話嗎?”

  風雨荷說:“不說真心話,妳還說什麽呀。”

  成剛長出壹口氣說道:“那好,那我就說了。我要是妳男朋友,早就把妳收拾得像只小綿羊了,保管妳百依百順,三從四德,絕不敢反抗。”

  風雨荷呸了壹聲,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成剛說道:“我知道妳不信,可惜不能試試,不然妳就會知道我的厲害。如果妳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這話風雨荷聽了很不舒服,瞪著美目說道:“還說不定誰是武松呢。”

  成剛又回頭看了壹眼,見那個卓不群果然沒跟上來。成剛說:“妳真厲害,不讓他跟著就不跟著。看這情形,妳以後要嫁的人絕不是他。對了,他有什麽吸引妳的地方呢?該不會是錢吧?”

  風雨荷壹笑,說道:“他有錢是不假,難道我就沒錢嗎?”

  成剛說道:“下次有機會,我去妳的店裏看壹看。”

  風雨荷爽快地答應了,說道:“好,等咱們比完武,我壹定找兩個人用擔架擡妳去。”說著,她不由得笑了起來,笑得好清脆、好開心,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剛狼狽不堪,躺在擔架上呻吟不止的樣子了。

  成剛看她笑得好看,艷如玫瑰,心情也不錯,說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不會那麽慘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壹瘸壹拐,也勝過用擔架擡著。”

  風雨荷止住笑,說道:“成剛,妳放心好了,我是說著玩的。看在我表妹的份上,我可不能那麽狠心,頂多把妳打成鐵拐李。”

  成剛露出很滿足的表情,說道:“這還差不多。”心裏卻說:想把我打成鐵拐李,那妳得拿出點本事來才行。說不定我發威起來,把妳給壓在身底下,那才叫過癮呢。那時候,可不只是親嘴摸屁股那麽簡單,咱們可以做更深壹層的交流。

  走了壹段路後,成剛問道:“咱們幹什麽去?真的要逛街嗎?”

  風雨荷望望周圍的店鋪,說道:“既然妳不敢馬上跟我比武,那麽咱們去喝酒吧。妳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嗎?這回就叫妳看看吧。”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好,就這麽辦。”他也想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們上了壹輛計程車,風雨荷發令:“往‘仙人居’去。”

  成剛問道:“仙人居是什麽地方?”

  風雨荷回答道:“是新開的壹家酒樓,菜不錯,服務生也都挺機伶,包妳滿意。”

  成剛故意板起臉,說道:“我坐懷不亂,再美也沒有用。”

  風雨荷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覺得挺滑稽,不禁輕聲笑了,笑得美目彎彎的。成剛看了心情舒暢,像看到了春天來臨,百花盛開壹般。

  下了車,成剛瞧瞧地形說道:“這地方離我家不遠,步行也不過十分鐘。得了,咱們喝完酒,妳去我家坐坐吧,也認認路,以後常來。”

  風雨荷直搖頭,說道:“跟狼在壹起已經很危險了,要我進狼窩,我才不傻呢。”說罷,笑出聲來,帶頭往酒樓大門走去。成剛咀嚼著她的話,也跟上去了。她那美妙的體形真叫人陶醉,讓他心裏癢癢的。

  上了樓,找個包廂,點了些好菜,要了四瓶酒。之後,兩人間聊起來。

  風雨荷問道:“妳不在農村陪我表妹,跑回來幹什麽來了?”

  成剛含情地望著美人,動情地說:“雨荷,我想妳想得要生病了,這才著急忙慌張地殺回來,以解相思之苦。”

  風雨荷聽了直笑,瞋道:“少貧嘴,說正經的。”

  成剛說道:“我公司有點事,不得不回來。再想到妳約我比武的事,我就更想回來了。”

  風雨荷思了壹聲,說道:“我已經想好久了,壹定要跟妳打壹場。把妳給打趴下我才開心吶。”說著,露出壹副得意的表情。

  成剛陪著笑說道:“那咱們就不能不打嗎?我也沒有什麽得罪妳的地方啊?”話壹出口,立刻覺得不對。他想起那次占她便宜的事了。

  風雨荷不由臉紅了,嚴肅地說:“什麽?妳什麽都忘了嗎?妳非禮了我,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報的人。”

  成剛向她拱拱手,說道:“那我向妳道個歉,咱們和好吧。”

  風雨荷擺擺手,說道:“不成,不打妳壹頓,我心裏不舒服。”

  成剛微笑著說:“那得了,妳現在就打我壹頓吧,我絕對不還手。”

  風雨荷瞇著美目搖搖頭,說道:“我不喜歡打壹個不反抗的人,我喜歡在搏鬥中打人,這樣才過癮。”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看來這戰是不可避免了。”

  風雨荷斬釘截鐵地說:“天可塌,地可陷,咱們的比武免不了。”

  既然她這麽堅決,成剛作為壹個男人也不再多說,再多說好像自己害怕了似的。作為壹個男子漢,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茍且偷生。

  過了不久,兩個服務生將酒菜端了起來。她們都是二十歲左右,壹律穿著短裙,露出大腿。她們的相貌正如風雨荷所言,基本上都算中等以上。但是,有風雨荷這樣的絕色在此,他自然不怎麽註意她們。

  等她們消失之後,風雨荷便問道:“成剛,妳這個色鬼。妳說說,剛才這兩個服務生怎麽樣?”

  成剛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風雨荷說道:“妳別裝糊塗了,妳這麽好色的家夥怎麽會不知道呢?”

  成剛說道:“我壹直在看妳,根本沒怎麽看她們啊,哪有印象啊!”

  風雨荷忍不住笑了,說道:“妳這個家夥,又給我灌糖水了。我要是沒有經驗的小姑娘,早讓妳騙了。”說著,美目掃余光掃了成剛壹眼,顯出壹點嫵媚。

  成剛笑道:“遇到妳這樣的老江湖,被騙的只能是我,失身的也會是我。”

  風雨荷聽得臉上發熱,瞋道:“滾妳的吧,誰稀罕妳的身子。把妳扔到大街上,只有那些五、六十歲的婦女才會撿去。”

  成剛回敬道:“妳壹定也在裏面吧。”

  風雨荷以手點指成剛,笑罵道:“混蛋壹個。少廢話,咱們喝酒,我非蛋讓妳鉆桌子底下不可。”

  成剛笑道:“我要是鉆桌子底下,妳可得把我送回家去,我可不希望被老年婦女光顧啊。”說罷,將自己的地址說了壹下。

  風雨荷聽了高興,說道:“放心吧,我壹定不會不管妳,會把妳安全送回去。沒車的話,我可以叫警車來。”說罷,又是笑。

  接下來,壹個人分到兩瓶白酒。因為用杯不過癮,風雨荷特地叫服務生拿來兩只大碗。這讓成剛想起水泊梁山那群好漢,他們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風雨荷將瓶子都開了,說道:“成剛,妳要是喝到不行時,就出個聲啊。那時候,妳只要往桌子底下鉆壹下,我就放過妳。”

  成剛滿不在乎,說道:“行、行,妳對我可真體貼,我好喜歡妳。”說著,又給風雨荷來個飛吻,惹得風雨荷呸呸了幾聲,以示輕蔑。

  兩人開始喝酒,壹邊吃菜聊天,壹邊喝酒。成剛在風雨荷的要求下,講述自己的羅曼史,講的都是跟蘭花的事。風雨荷也跟成剛講她的創業史,講到動情處,兩人便碰碗喝酒。

  兩人談得投機,都覺得酒逢知己幹杯少。不知不覺間,兩人已各自喝掉了壹瓶,開始倒第二瓶了。喝了這些酒,風雨荷居然沒事,只是俏臉泛起桃紅,那麽艷麗、那麽水靈,兩只明星般的眼睛更是好看,比平時多了些柔情。

  有這麽好看的妙人兒,又有這麽棒的美酒,成剛想不喝醉都難。他自己已經感覺大腦有壹點暈,但他不能認輸,在女人面前認輸是恥辱,就接著喝吧。

  談笑問,第二瓶酒也要見底了。成剛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會傷身。於是他說道:“雨荷,別喝了,我喝不動了,再喝就要鉆桌子了。”

  風雨荷搖頭道:“不行,我看妳還沒事呢。服務生,再來壹瓶白酒。”等酒上來之後,風雨荷把酒給分了,壹人壹半。

  成剛心想:喝完這個,說啥都不能再喝了。於是,他搖晃著站起來,端起碗向風雨荷壹伸,說道:“感情深,壹口悶。”然後,壹揚脖子,咕咚咕哆喝掉,軟綿綿地坐下了。接下來順著椅子滑到了地上,向旁邊壹不,便不醒人事了。

  風雨荷見了大喜,說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把妳給喝倒了。”她咕咚咚地喝掉酒,然後也坐了下來。因為對手先倒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沒了,壹陣頭暈,讓她靠在椅子上憮佩欲睡。她原是不想睡的,可是,不壹會兒,她也睡著了。

  這時,成剛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睡著的美女,心想:這下可到我表現的時候。

  成剛扶著桌子,使勁搖了搖頭,真有點暈。自己以前也曾喝過酒,不過並沒有喝這麽多過,看來今天是喝過頭了。真是想不到,風雨荷的酒量這麽好。要不是我假裝喝倒了,也許她還不會睡著呢。嗯,這是個機會,自己應該想想該如何把握才是。

  他定了定神向風雨荷走去。這腳步有點輕飄飄的,怎麽辦呢?以這種狀態,做什麽都會受影響。他看周圍的東西不時地搖晃著。

  他喊道:“服務生,給我來杯水。”他自己都聽得出來,他的舌頭變大,聲音都含糊了。

  稍後,水就送來了。那個服務生臨走時還往風雨荷的身上看。成剛說道:“她喝多了。妳要不要留下陪我喝點?……”話把服務生嚇得媽呀壹聲,逃命似的跑了。

  成剛在後面笑道:“跑什麽?我又不是老虎。餵,埋單。”

  他把水喝下去,立刻覺得精神好多了,眼前的霧消失,東西也不怎麽晃了。他每次喝多時就喜歡喝水,壹喝水,他就會清醒多了。

  成剛在心中替自己打氣,壹定得有精神點,可不能暈倒。這是上天給自己的絕妙機會,自己可不能放過。跟雨荷在壹起,她能有幾回暈倒的時候?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

  他暗下決心,壹定得幹點什麽才行。當前的任務是離開飯店,找壹個合適的地方。他上前輕喊幾聲:“雨荷、雨荷,該回家了。”然後觀察她,她只是眼皮動了動,並沒有醒過來。呼吸仍那麽平穩,酥胸壹起壹伏,那明顯的隆起令成剛色心大動,真想上去摸個過癮。但他忍住了,他知道這裏不是亂來的地方。

  他鼓足勇氣,將風雨荷打橫抱起向房外走去。她的身子並不輕,但仍感覺到她很柔軟,那身上的香氣真教人陶醉。望著這絕色的臉蛋,他忍不住又親了壹下她的臉蛋。她沒有什麽反應,這使成剛非常安心。

  在櫃臺算過帳後往門外走。他知道許多目光都盯著他看,他也無須解釋什麽,因為誰都看得出來,風雨荷是喝多了。到了門外,上了壹輛計程車,往自己家而去。

  摟著風雨荷坐在座位上,成剛心裏壹陣陣歡喜。他心想,這個夢中情人終於在自己的懷裏了。這回多好,自己怎麽擺布她都成。妳可不要怪我無禮,誰叫妳在我面前喝醉了呢?壹個姑娘家應該安分壹點,哪能跟壹個大男人拼酒?這都是妳的不是,我可沒有逼著妳。出什麽事,我都是沒有責任的。

  隨著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的心情越來越激動。那酒勁不知不覺地淡了,使他的意識越來越清醒。

  下了車,進了樓,回到家。他將風雨荷抱到床上放下,放得平平的,然後站在床前觀賞,像觀察壹幅畫。古人把美女睡態比喻成“海棠春睡圖”,很有道理。可是,海棠哪裏有雨荷美麗?海棠哪裏有雨荷迷人?海棠不會令人心生欲望,而活生生的美女可不壹樣。

  他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掃視著,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怎麽都看不夠,只覺得她的外表沒有壹處不美。遺憾的是她閉著眼睛,看不到那兩顆“明星”。那兩顆“明星”總是叫自己又愛又怕。

  她的臉如同紅玫瑰,又嬌艷欲滴。她的紅唇並沒有閉緊,像是誘人的果實。她的胸脯挺挺,起起伏伏誘人犯罪。她的雙腿長長、直直的,可以跟小路媲美。在她的身上,幾乎發現不到明顯的缺點。不然,成剛怎麽會對她著迷呢?不然,大家怎麽會異口同聲地誇獎她的優秀呢?不然,她又怎麽跟蘭月爭輝呢?蘭月是塊美玉,她也壹樣。

  壹想到自己對她的傾心和迷戀,成剛心裏感到特別甜又特別苦。這回好了,她在自己家的床上,完全屬於他了。下壹步該幹什麽呢?當然是幹自己想幹的事了。

  為工讓自己冷靜壹點,他又出去喝了好多水。返回之後,見風雨荷依然如故,並沒有醒來的意思。只是偶爾睫毛會動了動。這種輕微的動作也正如鐵錘壹樣,打在成剛的心上。成剛好怕,怕她會突然睜開明亮的眼睛,發出訓斥的聲音。

  又等了壹會兒,見她沒有醒來,他便上了床,來到她的身邊,離她的胸脯更近了。他見過這裏面的風景,那壹次,他都看傻了,那壹兩只尤物不知道有多少回在自己的眼前跳舞呢。他只是看過、只飽過眼福,可是沒有親過、更沒有摸過。

  他伸出手向她的胸脯接近,他的手有點顫抖,他的眼睛看著風雨荷的臉,看她的反應。當他的手實實在在平壓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好溫暖,仿佛裏面藏了烈火壹樣。

  在欲望的誘惑下,他的手指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地揉著、抓著、推著、按著,從不同的動作感覺著那裏的美好。他沒有失望,那裏真的很軟、很結實、很有彈性,讓他舒服得想進入夢裏。看著這麽絕色的臉蛋,摸著這麽好的奶子,成剛真希望時間停止,能永遠享受這樣的艷福。

  由於有所顧慮,他不敢對奶子下手過重,怕她突然坐起來。他摸了大概有五分鐘,手便向下移動。他的手栘到她的腰上,猶豫了壹下後,還是來到了她的大腿。他盯著她大腿的交叉處,心跳都幾乎停止了。那裏是自己最憧憬及向往的地方,她那裏長什麽樣子呢?毛多毛少?是高還是低呢?

  他將她的美腿分開壹些,然後將手伸到胯下,不敢使勁摳或者壓,只是放在那裏細細地感受著。由於隔著層布,根本感覺不到什麽。倒是成剛自己,由於激動和緊張,腦門都冒汗了,手也見汗了。他暗罵自己沒有用,心想:她不是醉倒了嗎?我怕她幹什麽。我應該扒掉她的衣服,幹她個痛快。反正她也不是處女了,多壹個男人幹也沒什麽啊?

  在這種邪惡念頭下,他決定幫她寬衣。為了節省時間,他決定只脫下面,下面光了什麽事都能辦。

  他暗暗給自己鼓勁,不怕不怕,她現在壹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她什麽都不知道。

  他擦了壹把頭上的汗,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將手伸向她的褲帶。看著她的臉,依然是那麽平靜,便輕輕打開了。拉開褲鏈,露出裏面的線褲,他把住根部,使勁往下腿。腿到胯骨時,風雨荷的眼皮動了幾動,嚇得成剛急忙暫停,大氣都不敢出。

  接著見她沒有別的反應,便稍稍安心,繼續自己的動作。當兩層褲腿下去後,露出了裏面的小內褲。那是潔白的內褲,帶著波浪邊。在它的焦點處,是壹只微笑的老虎。那隱秘的部位被老虎保護著,令成剛都有點膽怯,同時,又感到強烈的誘惑性。

  大腿的白凈和豐腴,內褲的小巧和個性,以及被遮蓋之處的神秘性,都叫成剛這個花叢老手都無法自控。他心想,這樣的妞若是不幹她,我會後悔壹輩子。

  他伸過鼻子,聞著那裏的氣息。那是成熟姑娘的氣息,淡淡的雌性味令他發瘋,他感覺自己的玩意已經很硬了。

  他伸出手,伸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手指碰到那裏時,成剛幾乎要跳了起來。這是激動的。那裏鼓鼓的、軟軟的、暖暖的,他不敢使勁,只敢輕撫。他的手指張合,細細感受著那裏的好處,只覺得自己舒服得靈魂都想變成壹只小鳥飛走了。

  他壹邊摸著,壹邊觀察著風雨荷的反應。風雨荷並沒有醒過來,但鼻子裏不時發出幾聲哼氣聲,看來,她雖在睡夢裏也能感覺到身體的癢和舒服。

  成剛心想:我不能光摸,我還想看。那裏的風景壹定很美。

  他咬咬牙,鼓足勇氣,將她最後壹點布片也拉了下去。他驚奇地發現,她那裏連壹根毛都沒有,是可愛的小白虎,這種女人並不多見。傳說中,這種女人是災星,誰接近她就會倒黴。成剛想到她幾任男友的下場,覺得這說法還真有點準。

  可成剛不怕。他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風流,不付出點代價行嗎?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拿掉,以免礙事。這樣,她的下面便完全展現在他眼前。穿著衣服的上身,襯托著裸體的下身,那是壹種強烈對比的美,美得勾人,美得新鮮。成剛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自己趴在大腿間觀看。只見那裏沒有壹根毛,是緊緊的壹條縫,不過花瓣很突出,那麽粉嫩那麽薄。更令他著迷的是上面還有了點點露珠。不用說,壹定是他努力活動的結果了。

  他聞著雜著香味的氣息,盯著她青春美麗的私處,想像著戰鬥時那裏的風景,他的欲望如同熊熊大火,想撲滅這火也困難。尋常的女人若足以這個姿勢對著男人已令人難忍,更何況是風華絕代的風雨荷,這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呢?

  他實在忍不住了,他也是個凡人吶!在欲望的驅使下,他低下頭,將嘴向焦點處湊了過去。

  他像壹只貪吃的猴子,津津有味地吃著桃子,那不時響起的唧唧聲實在令人神往。她的桃子除了淡淡的雌味外,還有她自己的香氣,好像她經常用香水洗私處壹般。成剛雖然吃過的桃子多,但像這麽有滋味、有魅力的桃子還是頭壹回吃到。壹旦吃上,就不願放口。他用嘴也用舌陶醉地吃著,吃得滿嘴都是水。那裏水分充足,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他大口地吃著,有時手也來幫忙,忙得不亦樂乎。因為身體的刺激,即使在睡夢中風雨荷也有感覺,不時發出夢囈般的哼聲,那聲音比音樂還要美。開始時,成剛被嚇得心裏發抖,後來見她並沒有醒來,才又接著安心享受。她的水流了壹陣又壹陣,快感去了又來。他也不忘舔她的菊花,那裏也同樣美極不可形容。兩人都很幸福,不同的是,成剛是清醒的,而風雨荷是睡著的。

  在他手指幫忙的過程中,他發現了壹件意料之外的事。他的手指探入桃子裏時,竟觸到了壹層薄膜,這個發現使成剛的唇舌停止活動,他簡直驚呆了。這個事實說明她還是冰清玉潔之身,未曾經有過男人。原來以往她的有意暗示,都是假的,真實的她還是個大姑娘。

  成剛將花瓣溫柔地扒開,望著那為世人所重的東西,心想:雨荷啊雨荷,原來妳壹直在騙我,妳還沒有被人占過便宜,這可便宜我了。想到這兒,他的棒子已經硬得要把褲襠都頂破了。這東西好像也有了野心,要破掉那兒似的。

  可成剛猶豫起來,思想激烈地鬥爭著。他坐到床上思前想後,總是下不了決心行動。他的猶豫和鬥爭是有道理的。他畢竟不是壹個沒有原則、沒有道德的色狼,他對女人有他的原則。他不喜歡對女人用強迫的手段,覺得那樣的男人是下三濫,為人所不齒。真正厲害的男人應該讓女人自動投懷送抱,或者透過追求使其動情。那樣得到女人才是有面子、有感覺。強好有什麽感覺呢?

  他若是趁著對方睡著了行動,那無異於強好。他從來都不想當強奸犯,也向來鄙視強奸犯,壹見到那種人就想將其消滅。也就是說,他不能這麽做。但是,若放過這次機會,可能以後再也不會有此良機了,他將因為遵守自己的原則而失去得到她的好時機。日後,她只怕會成為別的男人的盤中餐,他將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別人的旁邊歡笑而壹天天心痛。為了實現野心,自己為什麽不能違背壹次原則呢?就壹次啊!

  自己若是把她幹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呢?壹種是她從此服服貼貼,老老實實當自己的情人,說話不再帶刺似的跟自己過不去;另壹種則是她對自己恨之入骨,惱怒地將自己剁了、勒死、活埋、車裂等等;還有壹種是痛打自己壹頓出氣,然後劃清界限,以後形同陌路,誰也不認識誰;最後壹種則是她會告訴蘭花全家,使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讓自己家庭破裂,臭名遠揚。

  他內心激烈交戰,始終拿不定主意。他長這麽大,好像從沒有遇過這種為難的大事。到底該怎麽辦呢?他在屋裏轉著、思考著,眉頭都皺成了疙瘩。他感覺這是決定自己下半輩子的大事,這步棋太關鍵,若處理不好,將來會抱恨終生。

  正當他舉棋不定之際,風雨荷的手機響了起來。這聲音簡直如靜夜雷鳴壹般,嚇得成剛魂飛魄散,幾乎跪在地上。這要是把風雨荷驚醒,那後果還得了?但他到底是壹個有經驗的男人,很快便掏出手機,按丁關機。

  再看風雨荷鼻子哼了哼,向旁邊翻了個身,這回是雪白的屁股對著自己了。那肥美的屁股肉夾著神秘之處,若隱若現,誘人之極。成剛這時候哪裏還有心情欣賞?他最關心的是風雨荷會不會醒來。幸好只是翻了翻身,並沒有別的動作。之後,便又安靜如初。

  成剛長出壹口氣。他過去看看風雨荷的臉,還是那麽紅艷、那麽動人,像是動情的樣子。成剛心想:真是想不到,我成剛會如此怕她。明知道她已經睡著了,不會那麽輕易醒來,我居然還會怕她。由此可見,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多麽重要。既然這麽重要,又這麽怕她,看來今天的事是無法做成了。我可無法承受她跟自己翻臉的打擊,更下用說雨荷向自己動手。只要對方心懷怨恨,真的恨起自己來,只怕自己下半輩子都不會好過。即使她被迫當了自己的情人,那又有什麽意思呢?強摘的瓜不甜。唉,得了,還是放過她吧,給她留下好印象。

  做這個決定多難啊,他覺得自己的心像在流血。

  想通壹切之後,他做了處理善後的工作,覺得沒有什麽破綻,才小心地幫她穿起衣服。他是壹個很熟悉女人身體的男人,穿衣不成難題。壹會兒工夫,風雨荷又恢復脫衣前的樣子和姿勢。

  成剛再仔細瞧了瞧,認為已經沒什麽破綻,這才松了口氣,心裏也稍稍平靜。

  他觀察了壹會兒風雨荷,見她還是安掙地睡著,不時動動睫毛或者紅唇,覺得那樣子真可愛。她就像是壹尊玉,自己應該愛惜,可不能打碎。可萬壹她被別人搶走了呢?那也是沒法子的事。該是妳的,絕對飛不了;下是妳的,強求也無用。

  他鋪好褥子,放好枕頭,然後把風雨荷抱上去,蓋好被子輕聲說:“雨荷,我可對妳手下留情,妳以後可得愛上我,不然我會恨自己壹輩子的。”說罷,將她的手機開了機,放回原位,走出臥室。

  他到了洗手臺前用涼水洗臉,感覺自己的大腦越發清醒,酒意不見了,欲望也沒有了。他心靜如湖,變回壹個好人。

  他躺到小房間的床上合上眼,也想睡壹覺。他是很想睡著,睡得長壹些,最好風雨荷醒在他的之前。那麽,風雨荷更會覺得並沒有什麽事發生。可是事與願違,翻身翻了半個多小時,也不管用。

  他想起家裏還有備用的安眠藥,便多吃了幾片。這回躺下還真的睡著了,睡得好沈。他再度醒來,是被人叫醒的。他聽到風雨荷罵道:“大色狼,快點醒來,快點醒來,天都要黑了。”

  成剛明明聽到了,卻裝作沒聽到。直到在罵聲中耳朵被揪得好痛,才不得不睜開眼睛。只見風雨荷正瞪著美目,揪著自己的耳朵,見他醒來了,才微微壹笑,說道:“看來我這招還真有用,揪過那麽多人耳朵,每次都有效。”

  成剛坐起來,見她容光煥發,臉上還留著殘紅,楚楚動人。壹想到昨晚對她的所作所為,身上不禁發起熱來。

  風雨荷在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說:“怎麽樣,成剛,這回妳服了我吧?”

  成剛也露出笑容,說道:“服什麽啊?”

  風雨荷手扶著椅子扶手,翹起二郎腿,以勝利者的神情說:“自然是酒量啊。”

  成剛連忙點頭道:“服了服了,這次是妳勝了。我甘拜下風,沒有怨言。”心想:妳要是知道真實的情況,壹定會氣得吐血發瘋。這是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

  風雨荷的美目轉著,說道:“成剛,我有件事想不通。”

  成剛不禁心裏發毛,心想:難道她發現什麽了嗎?我那善後工作做得很細致,把她的下半身都擦幹凈了,應該不會有事吧?他嘴上問道:“有什麽想不通的?”

  風雨荷說道:“既然咱們兩個人都喝多了,那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呢?這裏應該是妳家啊。”

  成剛思了壹聲,說道:“沒錯,這裏是我家。”

  風雨荷壹臉的疑雲,說道:“妳還沒有告訴我咱們是怎麽到這的呢?”

  成剛問道:“妳真的很想知道嗎?”

  風雨荷堅定地說:“是的,這個很重要啊!”

  成剛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告訴妳。我雖然酒量不如妳,先倒了。可是我醒來得快,沒多久就張開眼睛了,雖喝得直晃,但我還沒有失去理智。是我把妳弄回家的,又把妳送到臥室去蓋上被子,然後,我就回小房間睡覺了。”

  風雨荷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問道:“妳說的可都是真的?”

  成剛心裏怦怦亂跳,盡量裝作平靜,點頭道:“我若騙妳,我就不是人。”

  風雨荷說道:“好,我信。我問妳,妳把我送到臥室時,有沒有對我無禮呢?”她的美目掃視著他,似乎是說,妳這個色鬼,還能不趁機揩油嗎?

  成剛回答道:“不錯,我是很喜歡妳。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則。在那方面,我對大姑娘更有欲望,對小媳婦兒嘛,興趣就淡得多了。”說著,臉上露出了嘲笑之意。

  風雨荷有點不高興,壹拍扶手大聲道:“成剛,妳話說明白,誰是小媳婦兒?”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還用問嗎?妳不是多次向我暗示過嗎?”

  風雨荷這才覺得有點失態。她站起來,白了成剛壹眼,說道:“跟妳這種人沒有共同語言。”說完,向房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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