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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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壹章 鄉間趣事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離開洗浴中心,成剛騎著摩托車載蘭雪往學校去。蘭雪壹路上不停地抱怨成剛心腸太狠,幹了自己的屁眼,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沒完。成剛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有事,經過店鋪時又幫她買了壹大堆東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蘭雪的怨言立刻變少了。

  壹直送到學校門口,蘭雪下了摩托車,壹手拎著新買的皮包,壹手拎著好吃的。她望著成剛說道:“妳讓我做的,我會做好。但妳也得說話算話,可不能再勾引那幫騷娘們了。”

  成剛笑著說:“沒問題。在學校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打電話給我。還有,不準再跟玲玲嘔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蘭雪瞪了他壹眼,說道:“知道了。”心想:以前不能確定時,我還能對她容忍。確定之後,我更不能跟她和解。他們倆能勾搭在壹塊兒,姐夫自然有責任,可妳嚴玲玲就沒有責任嗎?妳壹定是處心積慮地勾引他,壹定是這樣。

  蘭雪向成剛擺了擺手,便高高興興地往校門走去。隔著校門,看她邁步那麽小心,腳落地都不敢太重,成剛心裏頭有點難過。他心想:自己這次的教訓是不是太重了?也許這麽做是錯了,可是這丫頭,要是不給她點苦頭嘗,她會爬到自己頭上的。正如壹棵小樹,長出畸形枝幹,若不及時修整,會使整棵樹都受到不良影響。

  他掉轉摩托車剛要走時,壹輛轎車正好停下,從車上走下了如花似玉的玲玲。玲玲穿著壹條長裙子,別有風情。她壹見到成剛,矜持的臉上壹下子有了笑容。她慢慢走近成剛說道:“成大哥,來送蘭雪嗎?”她剛在在車上已經看到他們在壹起說話。

  成剛看到她,心裏也像被陽光照耀壹樣舒服。他說道:“玲玲,我是送蘭雪來的。我老婆讓我幫她買了壹些東西。”

  玲玲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沒有那麽小心眼,我還挺明白事理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玲玲,妳是個好姑娘。對了,我要告訴妳,蘭雪已經知道咱們的事了,妳要有個心理準備。她已經答應我她不會亂說,以後妳們要和睦相處啊。這回咱們可真是壹家人了。”

  玲玲哦了壹聲,感到很意外。她說道:“我就說呢,咱們那天從遊泳池相會以後,她跟我說話時都不壹樣了,總把我和妳扯在壹起,原來她什麽都知道了。她是怎麽知道的呢?”

  成剛便把那些事說了壹遍。玲玲嘆口氣,說道:“看來,是咱們太不小心了。”

  成剛安慰道:“玲玲,沒什麽大不了的,這種事早晚會教人知道。妳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玲玲點點頭,說道:“看來,以後跟蘭雪相處,還真的會有點變化了。”

  成剛說:“只要別生沖突就行了。”

  玲玲看了看時間,說道:“成大哥,不能跟妳多談了。我得進去上課了。”

  成剛笑著說:“玲玲,快進去吧,好好念書。”

  玲玲思了壹聲,放低聲音,說道:“成大哥我愛妳,我會想妳的。我期待著下次的約會。”

  成剛對她燦爛地笑了,玲玲也對他拋個媚眼,轉身便走進學校裏了。成剛望著她青春而優美的背影消失,這才騎摩托車走人。但他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買了壹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著今天的好事,心裏頭又甜又苦。頭壹次嘗試那麽玩,滋味倒還行,只是讓蘭雪受苦了。經過這壹次的教訓,蘭雪應該會長點記性,再也不會亂說話了吧。她也不小了,應該長大壹些了。想想將來若是她上大學,她還會壹心跟著自己嗎?只怕那時候思想就復雜了,也許會另有選擇吧?唉,過壹天算壹天好了,不想那麽多了,免得會生煩惱。

  他騎摩托車回家。壹路上不緊不慢,總是忍不住想著心事。壹會兒想小村裏的事、壹會兒想省城裏的事,壹會兒是父親、壹會兒是女人。他心想:離開有壹段日子了,不知道父親的病怎麽樣了?老天保佑,他可別活得那麽短。他的那壹攤子交給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壹接起來,竟是公司老板打來的,這倒使成剛感到奇怪,因為老板是不輕易打電話給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後,他從來沒打電話給自己,這使成剛意識到有事情發生了。

  老板說:“成剛,妳在農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嗎?我都要羨慕妳了。”

  成剛含笑說:“還行還行,跟省城比各有好處吧。老板,有什麽事嗎?”

  老板語氣變得嚴肅說道:“通知妳壹件事,咱們公司要換老板,我不當了。”

  成剛啊了壹聲,說道:“怎麽了?老板,妳要高升了嗎?”心裏想:怎麽了?莫非妳被人抓到了小辮子,罪行暴露導致下臺嗎?但這也沒有什麽好奇怪。

  老板笑了笑,說:“董事會決定,讓我到咱們另壹個部門當差,妳得回來壹趟了。我的變動,會使公司的壹部分人員也跟著變動……。”笑聲有些勉強,透著壹點淒涼味,使成剛覺得這背後可能有許多人所不知的內情。

  成剛應了壹聲,說:“老板,那我得快點趕回去為妳餞行才行。”

  老板苦笑兩聲,說道:“免了吧,咱們不玩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請大夥好了。”

  成剛又跟老板聊了壹會兒才掛電話。他心想:老板的下臺壹定有原因。早就風聞老板的手腳不幹凈,不會是被人查到問題了吧?說的好聽是到別處工作,該不是被降職戴罪立功吧?他下臺後會有新老板上來,那時我的那份工作會不會受到沖擊呢?看來非得回去壹躺不可了。等蘭月調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來,那時候把風淑萍跟蘭雪都接到省城,大家過著好壹點的物質生活。

  他回到家時,風淑萍在西屋睡覺,蘭花正東屋剪紙。她在紙上畫了小孩衣服的樣子,正認真地剪著,已經剪成壹條褲子。成剛往炕上壹坐笑道:“蘭花,妳現在琢磨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蘭花跪坐在炕上,笑看了成剛壹眼,說道:“早什麽?孩子有三個月了,離臨盆還差多久啊?時間過得很快的。”

  壹想到寶寶,自己即將要當父親,成剛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們兒子生下,滿月時我非大擺宴席慶祝壹番不可。”

  蘭花端詳著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著說道:“要是生個女兒怎麽辦?”

  成剛笑道:“兒子和女兒都壹樣,我都壹視同仁。生女兒,我壹樣慶祝。”

  蘭花放下剪紙,說道:“好,我沒有意見。”她伸了伸胳膊腿,說道,“在家壹天,我都有些膩了。剛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成剛說道:“沒問題。”

  兩人出了東屋。這時候風淑萍已經睡醒,走出來見到兩人,說道:“要出去嗎?”

  蘭花上前拉著風淑萍的手,說道:“媽,我在屋裏待得悶了,要他跟我出去透透氣。媽,妳要幹什麽活嗎?我幫妳。”

  風淑萍露出慈愛的笑容,眼角露出幾條淡淡的皺紋,說道:“沒有活兒,壹會兒才要做飯呢。妳出去透氣吧,多玩壹會兒再回來。”

  蘭花答應壹聲,便拉著成剛往外走。兩人並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鄉間的大道上。這時候,太陽從西邊照過來,金燦燦的光芒把收割後的田野照得通亮,處處耀眼。小村子也在陽光裏變成壹個受寵愛的孩子了。

  他們往學校方向走,陽光落到他們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們愉快的說著話,談著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壹面,他們都對戀愛時的光景記得清清楚楚,都把那時候的事情當作寶貴財富。

  蘭花轉頭望著英俊的成剛,說道:“我那時候要不是跑到妳的門口,咱們就不會有今天了。想來想去,那都是緣分吶。”

  成剛微笑說:“可不是嘛,我當時要是把妳趕走,咱們也不會結為夫妻啊!”

  蘭花壹臉的甜蜜,說道:“剛哥,有時候我真是不明白,妳壹個城市人,條件那麽好,怎麽會找我壹個鄉下姑娘當老婆呢?這多麽令人笑話啊。我跟妳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成剛說道:“別那麽想。每個人找對象的標準不同,我的標準就是喜歡她、跟她在壹起高興就行,什麽門當戶對、才子佳人,那都不適合我。我覺得妳是個好妻子。”

  蘭花聽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兩人走在溫暖的陽光裏。

  走了壹段路,從前面的壹個胡同裏閃出壹個小子,手裏拿著根棍子,愁眉苦臉。壹看到蘭花時,張嘴笑了,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來。蘭花壹瞧,卻是二驢子。

  蘭花問道:“二驢子,妳這是幹嘛?”

  二驢子唉了壹聲,說道:“別提了,我可夠倒黴的了。對了,妳們看到我家的鵝沒有?我家鵝丟了。”

  蘭花笑了,說道:“滿大道的鵝多了,長相都差不多,誰知道哪只是妳家的?”

  二驢子說道:“我家這鵝和別人家不壹樣?”

  蘭花跟成剛對視壹眼都笑出聲來,然後都看著二驢子,看他能說出什麽話。

  二驢子說道:“我家這鵝,有自己的德性。別人家的鵝都是白的,我家這鵝有點黑;別人家的鵝都長得又大又結實,我家鵝長得又小又瘦。別看都成年了,還跟壹只鴨子差不多大。”

  蘭花聽了直笑,說道:“二驢子,妳盡在那胡扯什麽。妳說的那是鵝嗎?我怎麽不知道妳家有這樣的鵝呢?”

  二驢子笑咪咪的,樣子好粗俗,使蘭花聯想起癩蝦蟆。只聽二驢子說道:“怎麽就不是鵝呢?誰也不能說那是雞,是吧?這只鵝到我家不到壹個月,是別人送的。”

  蘭花搖了搖頭,說道:“聽妳這壹說,這鵝也不怎麽樣,丟了就丟了吧,找回來也沒什麽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驢子瞇起眼睛,哭喪著臉說:“我也是這麽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鵝給找回來,說啥活要見鵝、死要見屍。真他媽的壹只鵝啊,快趕上我祖宗了。”

  蘭花看了壹眼成剛,說道:“剛哥,這話妳信嗎?這是什麽鵝啊,這麽重要?”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這只鵝可能是企鵝吧,不然誰會這麽在意它啊,再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驢子使勁點點頭,說道:“差不多,這只鵝可重要了。不只我,連我爸、我媽都出來找鵝了。”

  這更使蘭花覺得有趣,說道:“堂堂個大村長,沒事閑著啊,不幹別的,出來找鵝?這村長也太清閑了吧?對了,妳媽不是讓妳爸打跑了嗎?怎麽也出來找鵝?”

  二驢子說道:“這只鵝對於我爸來說可趕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來找嗎?我媽雖說被我爸給打跑了,這不是氣消了又回來。回來了就沒法閑著,得出來使勁找鵝柯。”

  蘭花瞪著二驢子,說道:“餵,我說二驢子,聽了半天,我還是挺糊塗的。不就是壹只破鵝,別說妳家那只瘦得跟鴨子壹樣的,就是壹只比普通大鵝肥的,對妳家來說,丟了就丟了,也用不著出動這麽些人來找啊:以妳家的經濟能力,買多少鵝買不到啊。”

  二驢子晃了晃手裏的棍子,唉了兩聲,說道:“我說蘭花,這也不怪妳,只怪我沒跟妳說明白。這鵝丟了,可不是錢的事,這是我爸當官的事。”

  蘭花聽得更糊塗了,說道:“只破鵝丟了就算了,跟妳爸當官有什麽關系?難道這鵝是壹只有仙氣的鵝嗎?妳爸當官全指著它嗎?”

  二驢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成剛聽了都覺得笑聲難聽。二驢子說道:“蘭花,我告訴妳,妳可別往外說。我爸說了,讓人家知道會笑話的。那不是什麽光彩事。”

  蘭花說道:“壹只鵝還有什麽秘密不成?我都不想聽。”

  二驢子小聲說:“跟妳說吧,這鵝倒是壹只破爛鵝,可是送鵝的主兒不是破爛,我爸怕人家啊。”

  蘭花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誰那麽神氣啊,連妳爸都怕他,難道是皇上的二大爺嗎?”

  二驢子說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爺,可怕那個人。”

  蘭花責備道:“少賣關子了,說實話,到底是誰?”

  二驢子用手壹擋嘴角,低聲道:“是鄉長啊,我爸的頂頭上司。”

  蘭花聽了咯咯笑了,用手點指道:“我還以為什麽大人物,原來不過是鄉長啊,也是個豆餅官而已嘛!”

  二驢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見蘭花笑得比花開好看,不禁有點看呆了,但見成剛在旁,又不敢多看。

  蘭花笑了壹會兒,說道:“鄉長送的鵝也是鵝啊,丟了就丟了吧。”

  二驢子說:“我也是這麽跟我爸說的,妳猜我爸說啥?我爸說,妳這小子瞎說什麽,這鵝是鄉長送我的,要是鵝沒了,鄉長下次問起來,我可怎麽說好呢?我說,妳就說實話,說鵝丟了。我爸說,那鄉長會以為我變著法表示對他不滿意。我又說,就說鵝好好的,比大熊貓還幸福,啥事沒有。我爸說,要是鄉長哪天上咱家看,讓他知道鵝沒了,準會整我的。沒法子,我就這樣被我爸給趕出來找鵝了。”

  這番話出口,蘭花與成剛相視大笑,笑得前仰後合。蘭花笑得肚子都疼了,斷斷續續地說:“這啥事都有,壹只鵝也跟當官有關系了。哪天我要是聽到壹只公雞下出蛋來,也沒啥奇怪的了。”

  二驢子見蘭花笑得開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壹陣兒,也覺得舒服。之後,二驢子說道:“蘭花,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鵝去,要是讓我爸知道我偷懶,又得罵我了。”

  蘭花忍住笑,說道:“壹驢子,快去吧,說不定那只鵝正在哪裏等著妳去跟它聊天呢。”

  二驢子貪婪地看了蘭花兩眼,戀戀不舍地往前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蘭花啊,對了,我跟妳說,今天晚上放電影,妳知道嗎?”

  蘭花搖搖頭,說道:“什麽放電影?不知道。”

  二驢子說道:“是這樣,今天晚上在學校操場放露天電影,妳也去看吧。”

  蘭花哦了壹聲,說道:“好久沒有看電影了,怎麽今天就有了呢?”

  二驢子說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幹得不錯,我爸就跟縣裏提出這事,縣裏答應了。”

  蘭花說道:“有這樣的好事,那我不會錯過的。”二驢子對她笑了笑,頭卻舍不得轉回去。這時,只見村長從北邊的壹個胡同裏走出來,手裏也握了壹根棍子,壹臉鐵青,頭上都冒汗了。

  二驢子見了,嚇得壹伸舌頭,連忙轉回頭,匆忙地去找鵝。

  蘭花跟成剛往前沒幾步,就跟村長迎面遇上。村長向他們笑了笑,說道:“蘭花,路跶呢?”

  蘭花微笑道:“村長叔叔,妳拿著棍子幹嘛?”

  村長說道:“我家鵝丟了。丟了也沒啥,我家老娘們非逼我出來找不可,好像這鵝是他爸似的。”說著,向他們揮了揮手,繼續忙活去了。

  這父子兩個走了,成剛又忍不住笑起來,笑得都蹲下了。等緩過氣,站直了才說道:“蘭花,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壹只鵝就把人給折騰成這樣啊?妳們鄉下可真是熱鬧啊!”

  蘭花也笑道:“我也覺得挺好玩的。妳要是在我們鄉下待久了,會看到好多好玩的事呢。這些好玩的事,保管妳在省城裏看不到。”

  成剛笑呵呵地說:“就沖這點,我也得在妳們這個村子裏多待壹陣子才是。”

  蘭花收起笑臉,問道:“剛哥,我有點想咱們的家了。不如咱們回去吧,以後不回來了吧?”

  成剛說道:“妳不是很喜歡回來嗎?怎麽會說這樣的話?”

  蘭花很正經地說:“這裏雖好,雖說是我的家鄉,但究竟不如省城裏好。那裏可是要什麽有什麽,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這裏到處是草味兒、大糞壹味兒、土氣、粗野。我還是愛省城。”

  成剛見她如此說,說道:“好吧,妳既然這麽想回去,那麽就回去吧。咱們壹起走。”接著就把自己接到公司電話壹事說了壹遍。蘭花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兩只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說道:“好,咱們壹起回去。”說著,很激動地拉著成剛的胳膊,壹臉幸福。兩人接著散步,看著鄉村風景,各自想著心事。

  走到半途,沒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蘭月。這個大美女儀態萬千,邁著輕盈的步子緩緩而來。她的臉是冷靜的,美目中透著聰明與堅毅。她的胸脯挺得那麽高,像是藏了什麽寶物在其中,走起路來那裏壹湧壹湧的。

  蘭花遠遠望見蘭月,不由站住贊嘆道:“成剛,妳看,那是大姐。大姐真美,越來越美了。我見過那麽多女人,包活電視、電影裏,沒有壹個比我大姐美時。”

  成剛也看見蘭月了,她走在夕陽裏,走在樹林的土路上,這路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明亮高雅。他望著她走過來,心裏熱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力。我每次見她,不但敬她愛她,更想幹她,幹這樣的姑娘可有成就感。可他的嘴上說:“妳不是說過嘛,說雨荷比大姐強多了,這時候怎麽又改調了呢?”

  蘭花對他壹笑,說道:“我以前對大姐不夠了解。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才發現她是第壹美女。我表姐雖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誰要是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興死吧?”

  成剛知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跟蘭月的私情,但他並不說破,覺得這樣裝糊塗不錯,便說道:“妳別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說著,蘭月已經走近了。蘭花連忙笑臉相迎,過去拉她的手說道:“大姐,妳真好看,我正勸成剛娶妳呢。”

  蘭月壹楞,看了成剛壹眼,接著壹笑,說道:“這種玩笑可別亂開,我會生氣的。”說著,逕自往前走了。蘭花喊道:“等等我啊。”快步追過去了。

  成剛望著兩人動人的背影,沒說什麽,也跟上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蘭月也說今晚上放電影。因為下午有工人在操場上幹活兒,挖坑埋桿掛大幕。風淑萍聽了,也壹臉笑容說道:“上回看電影是幾年前了吧?這個熱鬧咱們可不能錯過了。”

  蘭花也說:“是啊,媽,咱們都去,不能錯過。”

  成剛笑道:“這露天電影我倒沒有看過,我也去感受感受壹下。”

  蘭花轉頭看蘭月,說道:“大姐,不用說了,妳壹定也不會不去吧?”

  蘭月輕輕搖頭,說道:“那麽多人,亂糟糟的,有什麽好看,不去也罷。”

  風淑萍望著蘭月清麗高雅又帶著落寞的面孔,說道:“蘭月,去吧。咱們村裏放電影那可不多見,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那個店。誰知道下壹回是哪壹個猴年馬月的時候啊。”

  成剛也看著她說道:“蘭月,壹個人在家多沒意思,壹塊去吧。”他的眼睛向她放電。蘭月感覺到了他的熱情與渴望,便點點頭說道:“那就去轉壹圈吧。”

  飯後,大家各拿了壹把椅子或凳子,壹起出了胡同。這時候是傍晚,夕陽已落,空留壹段殘霞。每個人的臉上被照得紅紅亮亮的,他們也加入看電影的人潮。由於機會難得,各家各戶的人們也都跟蘭家人壹樣帶著椅凳出來。他們愉快而真誠地跟蘭家人聊天談心,對蘭家的兩位美女投去喜歡的目光。這條往學校去的隊伍雖說稱不上人海,也足以當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經看到操場上立著的木桿,以及木桿間的銀幕。銀幕下已經聚集著壹大幫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橫的、也有追逐的、摔皎的,看起來倒十分熱鬧。映著淡藍的天、紅磚的校舍、寬闊的操場、以及南邊的民房、東邊西邊的田野,倒是壹幅典型的農村畫。

  成剛仔細看了,心想:這裏跟我們那裏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風采,農村有農村的特色。

  他們拎著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這時候,電影還沒有開演,大家便跟鄉親們說話。等電影開演時,天已經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機射出的光束以及電影畫面上的光倒顯得很亮了。

  這是壹部老電影,叫(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兩位當紅影星,現在已經不在了,當時很年輕。他們青春的面孔、抖擻的精神、以及質樸自然的表演風格,使人們感到非常親切和喜歡。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給人壹種遼遠的歷史感及深重的懷舊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氣質,她的歌聲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長了耳朵聽。成剛由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壹個女人,他向蘭月望去,蘭月隔著蘭花坐在風淑萍旁邊。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朧,像是壹個人像的剪影。

  成剛真想伸手摟摟她、摸摸她,跟她談談愛情和性愛。若不是中間隔著個蘭花,他壹定會動手。反正光線暗,別人也未必註意。壹想到後天要走了,真有點舍不得她。

  不能碰蘭月,那就碰蘭花吧。他伸出胳膊環住蘭花的腰,蘭花就勢往他身上壹靠。她的身體很溫暖也很柔軟,她的體香是成剛所熟悉的,這香氣雖使成剛動心,但不會那麽快產生性欲。不是蘭花沒有魅力,可能因為她是自己的老婆吧。

  成剛摟了蘭花壹會兒,又把胳膊伸直,在蘭月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壹把。蘭月壹驚,還以為哪個色狼鄉親輕薄她呢,等到轉頭發現是成剛在作怪時,她狠狠瞪他壹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勁掐了壹下。成剛吃痛壹吸鼻子,卻不敢出聲,連忙收回手,回到蘭花的腰上。他看蘭月時,蘭月的臉被銀幕映得壹亮,分明是壹副勝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氣。成剛心想:這娘們掐得也夠疼的,找機會再收拾妳。

  第壹部電影結束之後,又放了第二部。這是戰爭片,硝煙彌漫,飛機轟炸,動不動就看到平民的死傷和呻吟。風淑萍看得難受,不想看了,蘭花也看得想閉上眼睛。風淑萍嘆了口氣說道:“這個片子我不喜歡。我想回家,妳們誰陪我回去?”

  蘭花馬上說:“媽,我陪妳回去。”看這種片子,我就想哭。”

  蘭月說道:“我壹會兒再回去。”

  成剛不想走,說道:“我等到最後拿凳子吧!”

  風淑萍思了壹聲,說道:“告歡的話就看下去吧,看壹回電影可不容易啊。”

  蘭花笑道:“有什麽不容易?媽,等以後妳跟我們去省城,那裏有的是電影院。妳喜歡的話,每天都有電影看。”

  風淑萍說:“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福氣。”說著,起身走了。

  蘭花為了讓成剛省力,拿走了壹個凳子,臨走時跟成剛說:“好好照顧我大姐,別讓她被人欺侮了……。”聲音別人聽來平靜,而成剛卻聽出了醋意。他心想:蘭花已經知道我跟蘭月的事了,她雖然大方,但終究是壹個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況她還那麽愛我,我以後得多關心她才是。

  成剛溫和地說:“妳好好照顧嬸子吧。我跟蘭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擔心。”蘭花仔細看了看成剛跟蘭月,沒再說什麽,跟著母親走了。

  她們走了之後,成剛便跟蘭月湊到壹起,表面上若無其事地看電影,看著畫面的變化,實際上他的手已經在黑暗的掩飾下伸過去拉手了。蘭月推了幾回都推不開,低聲說:“成剛,妳又在欺侮我了。”

  成剛低聲笑,說:“我是喜歡妳呢。妳剛才掐得好疼啊,夠狠的。”她的手好柔軟、好纖細、好光滑。

  蘭月說:“誰叫妳調戲我?膽子可真大,蘭花可在跟前呢。”

  成剛說道:“怕什麽?我啥都不怕。”說著,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可惜的是,她此時並沒有穿裙子,摸起來沒有那天在車裏摸著過癮和刺激。那天在車裏摸才叫爽,把蘭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來滑去跑蘭月的雙腿間,往胯下挪去。到達後連摳帶按,雖隔著褲子,也讓蘭月面熱心跳、不得安寧。她推了幾把沒推掉之後,便雙腿使勁兒,把成剛的手夾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動。

  蘭月挑釁地說:“這下妳沒招了吧?”

  成剛嘿嘿笑,說道:“蘭月,妳信不信,我敢當著這些人的面,摟著妳親嘴。”

  蘭月聽了緊張,提醒道:“妳可不準胡來。妳要是那麽幹,我會活不下去的。”

  成剛說道:“我是跟妳鬧著玩的,妳倒當真了。好了,咱們走吧,我有話要跟妳說呢。”蘭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沒有反對。於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兩人出了人群,成剛松了壹口氣。在人群中,他感覺呼吸都沒有那麽順暢。

  他大口吸了幾口氣,說道:“要悶死我了。以後,我可不再參與這事了。”

  蘭月笑了笑,說道:“我怎麽不覺得悶?是妳的賊心有問題吧?”

  成剛說道:“沒有賊心,哪有快樂。妳說是不是?”

  蘭月臉壹板,說道:“妳這個家夥,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跟妳沒有共同的語言。”說畢,裝作生氣似的快步走。成剛哈哈壹笑,扛著凳子隨後追去。在這種追逐之中,體驗到壹種得不到卻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離開學校壹段路之後,兩人並排走,蘭月身上的香氣令成剛感到無比愉快。他說道:“蘭月,我有件事想跟妳說,希望妳聽了之後不要失望。”

  蘭月腳步放慢,說道:“我也有件事要跟妳說,也不知道妳想聽不想聽。”

  成剛微笑道:“妳先說吧。妳的話我沒有不愛聽的,妳說好了。”

  蘭月說:“不,妳先說。”

  成剛說:“女士優先,妳先說。”

  蘭月思了壹聲,說道:“我想告訴妳,我們學校獲得‘優秀教師’稱號的教師在下周就要動身了,按照事先說好的去省城旅遊和講課。”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這很好啊,蘭月。恭喜妳了。”

  蘭月輕嘆壹口氣,顯得心情沈重,久久沒有說話。

  成剛不解,忙問:“蘭月,妳怎麽了?這麽好的事妳居然會不高興?妳應該對我笑、對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麽會愁眉苦臉呢?這也太奇怪了。”

  蘭月停住步子,將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說:“咱們就要分別了,我怎麽能高興得起來呢?妳對分別可以沒有感覺,我卻不能。我們女人很重感情,雖然妳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從跟妳好的那壹天起,就當妳是我的老公了。這次分別,我實在有點想哭的感覺。”

  成剛聽罷,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蘭月見了有點不悅,瞋道:“我都要煩死了,妳還有心情笑?妳長沒長人心吶?”說罷,拎起凳子就走。

  成剛忙上去,說道:“蘭月,妳聽我解釋。妳怎麽變得這麽急躁沖動呢?我記得妳壹直是壹個冷靜慎重的人啊。”

  蘭月冷哼道:氣我再冷靜慎重也受不了妳的無情和殘酷,我沒法子不急躁激動。”

  成剛收起笑臉,說道:“蘭月,妳誤會了,我想跟妳說的是我後天也要回省城……。”話猶如壹聲霹靂,在蘭月的芳心裏炸響,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顫聲說:“真的嗎?真的嗎?妳沒有騙我吧?妳為什麽回去呢?”

  成剛很冷靜地說:“我自然沒有騙妳,我怎麽忍心騙妳呢?”說著,便把回去的原因說了壹番。

  蘭月歡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們可以雙宿雙飛、隨心所欲了。”她興奮地握著小拳頭。緊接著,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成剛不解地問:“又怎麽了呢?”

  蘭月說道:“蘭花怎麽辦?她可壹直想回省城。妳這次回去,她怎麽可能不跟著?有她在旁邊,我實在樂不起來,更不會上妳家住。妳跟她同床共枕、風流快活兒,我看著憋氣。”

  成剛也覺得這是個問題,說道:“妳不要想得太多了,蘭月。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要是解決不了,我也可以幫妳找地方住,盡量給咱們壹個好的空間。這樣的機會太好了。人生苦短,怎麽能不及時行樂?”

  蘭月搖頭道:“這個問題若解決不了的話,我便不去跟妳相會,我可不想與我的妹妹公開撕破臉皮。我雖然愛妳,可我也不能不顧姐妹之情。”

  成剛思了兩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妳不要想那麽多,壹切有我來解決。”說著,把蘭月的那個凳子疊在自己的凳子上,壹起扛了起來。兩人繼續往前走。

  經過兩人上次做愛的路段時,成剛看了看旁邊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裏有說不出的快樂。快樂之外還有驕傲和興奮。誰能跟蘭月這樣的妞好上,誰能不覺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蘭月見成剛不走了,便也停下來看著他說:“成剛,妳怎麽了?讓人給點穴了嗎?妳看啥呢?”

  成剛笑著說:“我想起了咱們上回在這林子裏的風流事。”

  蘭月早想到了,只是沒說出來。她聽了不禁害羞,說道:“妳這個家夥,越來越沒個正經,那事有什麽好想,還不是跟動物壹個樣子。想想真教人臉紅啊。”說罷,轉身要走。

  成剛忙拉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咱們再去樂壹樂,好嗎?”

  蘭月搖頭道:“不不,成剛,還是別幹了。今晚經過這路上的人多,要是不小心出聲,被人家聽到了,那咱們以後怎麽出去見人?我不是妳老婆,妳也不是我老公。妳幹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規矩的。”

  成剛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妳是我的,我是妳的。我現在想要妳,妳怕被人聽到,咱們小點聲就是了。妳說好不好?”

  蘭月被他纏得沒法子,又聽他語氣可憐,不禁心軟說道:“好吧好吧,不過做幾下就得了,別無休無止,家裏的蘭花還等著妳呢。”

  成剛聽她答應特別開心,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說罷,扛著凳子往林子裏走。蘭月看了看路南路北,確定附近沒有人,才小心地跟進去。

  進了林子,放下凳子,成剛摟住蘭月,將嘴湊上去,親吻著她的臉蛋,另壹只手攀上高峰,使勁推動著。那裏真大,真有彈性,是成剛摸過最好的奶子。

  很快,成剛就將舌頭探入蘭月嘴裏,蘭月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戰在壹起互不相讓,兩人的腦袋都在轉著晃著,受舌頭的影響,蘭月的腰還不時扭著,因為成剛的手太過分了,摸完這個奶,又摸那只,時不時地還用肉棒子頂她的胯下。沒壹會兒,蘭月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鼻子也有了哼聲,像是病了壹般。

  蘭月輕輕推開成剛,說道:“成剛,快點,別浪費寶貴時間了。這可不是在咱們家的炕上。”她的聲音多了嬌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時的正經和嚴肅截然不同。

  成剛思了壹聲,說道:“我知道了。來,坐在凳子上。”推她坐下了。

  成剛解開她的衣服,使她敞開懷,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將胸罩費力地推上去,然後雙手各握壹只,像玩球壹樣把玩著。推、按、揉、轉、抓、拉等等動作先後用上。蘭月的奶子真好,滑如凝脂,軟如棉花,大如二碗,暖如陽春。這些優點使她的奶子絕對第壹,更何況還彈性十足呢,怎能不教成剛愛不釋手呢?

  他貪婪、仔細地玩著,對兩粒敏感的大奶頭更是寵愛有加。之後低下頭,用嘴含住壹奶頭,像嬰兒般地吸了起來。蘭月雖然極力抑制,也還是呻吟出聲:“成剛、成剛,別吸了,我會挺不住的,我會大叫出聲的。”

  成剛吐出奶頭,說道:“我就是想吃妳的奶,要是以後有了孩子,妳的奶水壹定可以餵好幾個孩子。”

  蘭月不禁笑了,說道:“去妳的吧,我又不是豬。”

  成剛哈哈壹笑,又伸嘴舔起了另壹只。蘭月便輕聲地啊啊叫個不停,聲音那麽騷媚、那麽性感,男人聽了肯定會雄風乍起,躍躍欲試。

  成剛還沒有過足癮呢,蘭月就催他“上馬”。成剛考慮到此時此地,實在不宜“持久戰”,只有來個“閃電戰”了。采取什麽姿勢呢?他把三個凳子壹字排開,令蘭月躺上去。

  蘭月說道:“不是很舒服啊。”她還是躺上去了。成剛湊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來湊上嘴,興高采烈地舔吸起來。沒幾下那裏已經溪水潺潺了,散發著姑娘家特殊的氣味。這股味,把成剛刺激得要爆炸了。

  蘭月呼呼喘著,說道:“快幹吧,成剛。妳要是再舔下去,我就會躺不住了。”

  成剛忙解開褲子,腿到腳踝,挺著肉棒在穴口上轉了幾下後,壹使勁便進去大半根。再壹使勁,已經頂到花心了。之後,成剛便壹下壹下地抽動著,那種暖暖的、癢癢的快感,使他喘起氣來。

  蘭月低聲呻吟道:“成剛,妳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裝不下了。”她感到那肉棒將自己的花瓣都撐得開開的,那種脹滿感使她爽快。肉棒動起來更使她全身都舒服,好像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成剛得意地笑道:“再過兩年,還能長得更大呢,妳就有更大的艷福了。”抱起蘭月的大腿猛抽猛插,下面發出了撲哧撲哧的淫靡聲。這聲音使蘭月害羞,使成剛興奮。

  壹會兒,蘭月要躺不住了,成剛決定換姿勢。成剛將褲子脫掉後,坐在凳子上。蘭月走近他,扶著他肩膀,往肉棒上坐。雙方寶貝結合後,雙方壹起扭腰晃屁股,使肉棒子在小穴裏放肆地活動。

  成剛壹手摟著她的腰,壹手抓奶子,抓完這只、抓那只,反覆玩弄著,玩得兩只奶子都脹得大大的。若是白天,看起來準是很壯觀。蘭月哼道:“成剛,我親愛的老公,妳可真會玩。蘭月遲早得被妳給害死。”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什麽害死,是樂死吧。”說罷,雙手捧著她的屁股使勁幹起來。那根肉棒子盡量撞擊著小穴,蘭月啊啊地叫著,鼻子哼哼著,表現著自巴的無比愉快。若不是極力抑制,她的浪叫就會驚天動地,引來無數觀眾。

  成剛壹邊幹、壹邊問道:“蘭月,好受不好受?”他的血液都沸騰了。

  蘭月答道:“好受、好受極了。”她忍不住亂親著成剛的臉。

  成剛問:“怎麽個好受法?”

  蘭月回答道:“好受得想變成壹團棉花,包在妳的身上。”她的聲音令人銷魂蝕百,充滿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誰能不豁出命幹她呢。

  成剛欣喜地站起來,讓蘭月摟緊他的脖子,他要邊走邊幹了。這壹式多麽好玩咧,肉棒不停在穴裏進出,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彈跳,那結合處的淫水已經流濕了他們削大腿。他們只顧樂了,顧不上別的。

  幹了上千下之後,蘭月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快點射了吧,我已經好了。”

  成剛抱著她豐滿的屁股,說道:“蘭月,我壹時間射不出來。妳跟我說點好聽話吧,讓我興奮起來才好結束啊。”

  蘭月知道他想聽什麽,搖著頭說:“我不說,我不說,說那話多賤吶。”

  成剛微笑道:“妳那麽愛我,什麽都給我了,難道還會吝嗇那幾句話嗎?快點說吧,咱們好回家。”肉棒照樣幹著她,幹得好有力量。

  蘭月還是說不出口,說道:“我不會,我忘了。妳教我吧。”

  成剛說道:“妳就說,‘我要老公的大雞巴操蘭月的小騷屄,蘭月的小騷屄要癢死了。’”

  蘭月鼓足勇氣照學:“我要老公的大雞巴操蘭月的小……騷屄……蘭月的小騷……屄屄要癢死了……”聲音好小像是呼吸壹樣輕,但那含羞帶辱的腔調還是讓成剛沖動了。他變得兇惡,像是猛獸壹般猛幹著蘭月,幾百下之後終於射了。

  兩人做好善後工作後,心滿意足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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