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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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順利回家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又過了三天,蘭月決定田家。在這三天裏,每天晚上二人都同床共枕,雲雨之歡不可避免。蘭月在床上大有進步,羞澀感漸漸減少,熱情緩緩擡頭,這使得成剛在大享艷福的同時,感到非常驚喜。他更有信心將她變成豪放如火婊子型的女子。這當然是指在床上了。總有壹天,她會將自尊與羞恥全都拋掉,百依百順地跟自己玩樂。

  既然決定回家,就要做離開前的準備。他們主要要辦的事有兩件,壹件是給家人買禮物,另壹件是看望蘭強。作為大姐,蘭月對蘭強的感情還不錯,雖然不如蘭花那麽疼蘭強。

  見到蘭強時,蘭強正在忙著。請過假之後,蘭強被二人帶到壹家飯店,連吃邊談。壹身工作服的蘭強說道:“大姐,妳回去跟媽她們說,就說我在這裏雖然累,可我很高興。我挺喜歡在省城生活,每天看著那些有錢人,感覺我自己都變得有水準了。我總有壹天要比他們更有錢、更體面。我蘭強決不是壹個窩囊廢。”

  蘭月嚴肅地望著蘭強,說道:“蘭強,就好好幹妳的活吧,別羨慕那些有錢人。許多有錢人都是為富不仁,是行屍走肉,過著畜生般的日子,妳可不要學他們呀。妳得當壹個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別以為那些有錢人就活得快樂,他們也有他們的煩惱。”

  蘭強不同意,說道:“大姐,我寧可要有錢人的煩惱,我也不要窮人的煩惱呀。窮日子就像這省城的大道似的,幹走不到頭呀。我可受夠了,我非得當個有錢人不可。”

  蘭月嘆口氣,說道:“既然妳非要當個有錢人,那就使勁想,使勁努力吧。妳記住,就算是有錢了,也得做事,否則的話,咱們家裏人都不會喜歡妳的。”

  蘭強哈哈直笑,說道:“大姐呀,我只是想想罷了。想當有錢人,哪有那麽容易?如果沒有什麽運氣,我想我這輩子都只能當壹個小弟了。”

  成剛在旁勸道:“蘭強呀,要對自己有信心。妳得相信,上天對每壹個人都是公平的。當機會來時,妳壹定得把握住。這就跟找對象壹樣,當妳遇到喜歡的人時,妳就使勁去追,可不要等她老了,妳再告訴她,那時候黃瓜菜都涼了。”

  蘭強嘿嘿笑起來,笑得嘴張得老大,壹副厚道樣,還帶點年輕人的傻氣,說道:“姐夫呀,妳這話我愛聽。有首歌唱得好,‘路見不平壹聲吼啊,該出手就出手啊!’我在使勁工作的同時,正找機會發財呢。”

  蘭月的美目炯炯地望著弟弟,說道:“蘭強,我聽說妳還有了壹個對象,處得怎麽樣了?可不要影響工作呀。”

  蘭強聽了眉開眼笑,說道:“大姐呀,妳的消息還真靈通。我以為跟這個又會很快就吹了,想不到我倆還真對脾氣,那叫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我們這幾天還談到結婚以後的事。”

  蘭月壹驚,說道:“發展得這麽快?”

  蘭強說道:“可不是嘛,大姐,現在都什麽時代了?是電子時代,高速時代呀,人家深圳可是二天壹層樓呀。現在的人交往三天就可以搞定了。”

  蘭月輕輕搖頭,感慨道:“真不了解妳們這些小孩子,腳底下好像踩著火箭似的。妳才多大,二十都不到,難道就真想結婚了?”

  蘭強眨了幾下眼睛,說道:“大姐,妳不知道,我跟她可有話說了。她對我也很好,常去看我。她說要跟我壹起努力,壹起奮鬥,要攢錢買壹間房子,屬於我們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他媽的,這城市裏的房子也太貴了。在農村蓋壹所三間大瓦房才幾個錢吶,在這裏可好,壹間房子夠咱們掙幾輩子。他媽的,這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嚇人吶。”說到這兒,蘭強吐了吐舌頭,壹副對現狀不滿的神情。

  成剛聽了直笑,連蘭月臉上也有了壹絲笑容。成剛說道:“蘭強,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妳有自己的目標,找對路了,目標也有實現的可能。”

  蘭月喝了壹口飲料,說道:“蘭強呀,妳要有自信。妳看看妳姐夫,他雖然家世不錯,可是他並沒有靠家裏,而是靠自己的能力買了壹間房子。妳得向他學習。”說著,她壹瞧成剛,目光中含著贊美與欣賞,還有幾分得意。她在用“姐夫”壹詞裏,心裏特別溫暖,好像成剛就是自己的丈夫。因為蘭花是蘭強的姐姐,自己也是。蘭強的姐夫,也可能是蘭月的男人。

  蘭強挾了壹塊肥肉塞嘴裏,壹邊嚼,壹邊說:“姐夫,妳就是我的偶像,我像崇拜華仔壹樣崇拜妳。”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只要妳朝著目標不停地努力,妳以後可以超越我的。”說著,看了壹眼蘭月,跟她的美目壹碰,二人都同時笑了:心裏都感到非常甜蜜。自從有了肉體關系之後,蘭月看他就跟以前不壹樣,目光中明顯有著溫暖。看來,通向女人芳心的路,肉體之路也是壹條捷徑呀。壹個姑娘如果把第壹次給了那個男人,那麽心也會給他,何況蘭月對成剛早有好感。

  吃得差不多時,蘭月問道:“我們就要回去了,妳還有什麽話要對媽說的嗎?”

  蘭強搖頭道:“沒什麽了,妳就告訴媽她們,我是蘭家的兒子,壹定會給蘭家爭氣,叫她們不要惦記我。還有呀,村裏頭誰要是敢欺侮咱們家人就打個電話給我,我去敲折他的狗腿。”

  蘭月聽了冷哼壹聲,說道:“蘭強呀,妳又在逞英雄了。咱們家沒有什麽事,以前被人欺侮,那是因為沒有靠山。現在不同了,真有什麽事的話,還有妳姐夫呢。”

  蘭強傻笑道:“可不是,姐夫的能力比我強上百倍。”

  臨走的時候,蘭月又給蘭強壹百塊錢。蘭強說啥不要,說道:“姐,我已經發工資了,壹千多塊呀,再加上上頭給的獎勵,兩千多塊呀,夠我花了。”

  蘭月與成剛聽了高興。蘭月說道:“這多好,妳總算可以掙錢養活自己了。媽要是知道,壹定很高興。記住呀,不要亂花,更不要去賭錢,把錢收好了。”

  蘭強說道:“姐,妳就放心吧,我的對象幫我管著呢。”

  蘭月聽了大驚,說道:“什麽?妳把錢放在她那兒了?人心隔肚皮,這安全嗎?”

  蘭強胸有成竹地說:“自然沒問題了。如果她不是壹個讓我放心的人,我怎麽會跟她交往呢?放心吧,大姐,我蘭強不是壹個瞎子,會看人的。”

  成剛則說:“蘭強呀,為了安全起見,妳還是自己管錢吧,也可以試試她這個人到底怎麽樣。”

  蘭強的笑容消失了,說道:“好,我聽妳們的。”

  離開蘭強之後,二人上街去買禮物。成剛見蘭月冷如冰霜,壹聲不吭,就覺得奇怪,問道:“蘭月呀,妳怎麽了?好像有心事。”

  蘭月搖搖頭,美目望著遠方,幽幽地說:“蘭強還是個小孩子,不懂得世道人心的可怕。他怎麽能將錢放在別人那裏呢?萬壹那個姑娘人品不好,拿了錢逃跑,蘭強這血汗錢可就沒了。”

  成剛微笑道:“蘭月呀,咱們已經將話說到了,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但願他沒有看錯人,那是壹個像妳壹樣優秀的姑娘。”

  蘭月轉過頭看著成剛的臉,輕啟朱唇,說道:“我有那麽優秀嗎?我只是壹個農村姑娘,壹個小村子的小學老師,沒有什麽修養,也沒有什麽水準,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不起我呢。”

  成剛搖頭道:“蘭月呀,妳不要那麽謙虛呀。在我的心裏,妳就像仙女壹樣美,才女壹樣高雅,皇後壹樣高貴,誰也不能代替妳的位置。而且妳在床上的表現,越來越叫我滿意了。妳以後壹定是床上高手。”

  蘭月本來聽得心裏舒坦,等聽到後面時,就羞得俏臉如霞。她見前後人不多,就擡腳向成剛踢去,嘴裏還罵道:“大色狼,我把妳踢成太監。我不要成為什麽高手不高手,多惡心,多不要臉。”

  成剛早有準備,笑著跑開了,回頭說道:“成為高手有什麽不好呀,我會更愛妳的。”

  蘭月瞪著美目,說道:“妳再說,我非把妳踢成太監不可。”說著,追了過去。成剛自然跑得更快了。在這種玩笑之中,二人的感情進展得更快了。他們的心裏都很得意,尤其是成剛,他感覺自己打了壹個大勝仗。對方不止是肉體屬於自己,心也是。換了誰,誰不驕傲,誰不興奮呢?這樣戰績是值得吹吹牛的。

  買完禮物,他們就回家了。回到家之後,將各人的禮物拿出來,對於別人的,成剛沒說什麽,對於蘭雪的,成剛說道:“蘭月呀,妳只幫蘭雪買了壹些明星的照片,明星的傳記什麽的,她會滿意嗎?”他指著蘭雪的禮物。

  蘭月很自信地說:“她會喜歡的。她是個追星族,也做明星夢。”成剛聽了點頭:心想:到底是姐妹呀,比較了解對方的喜好,換了自己,還真不知道該買什麽好,只怕花了不少錢,還不中蘭雪的心意呢。不錯呀,蘭月是個很能幹的美人。

  很快就要回去,成剛就想想還有什麽事沒有做。他首先想到了父親,想到自己離開前還是應該打個電話,雖然那天已經跟他道別過了。正電話裏,他說了好多讓父親開心的話,父親也要他好好照顧自己,有空去看看繼母。成剛是滿口答應,但他還是鼓不起勇氣去看繼母,他與繼母之間的那道溝始終跨不過去。他想:總會與她碰面,那麽還是遇到的時候再說吧。自己還是別沒事找事,主動靠近她,那不是等於靠近懸崖嗎?還是別傻了。

  接著,他又想到了小路。藉著下樓購物的機會,他撥通小路的電話。他心想:如果小路說要跟自己壹同回去,那可怎麽好呢?若是答應她,蘭月肯定會疑神疑鬼,剛剛建立的情人關系,也許就要斷了。可是要是悄悄地走了,未免太對不起她,作為壹個男子漢,還是得有情有意才行。

  電話壹通,小路就說道:“成剛,妳得手沒有?如果沒有得手,我幫妳出出主意,讓妳成功。”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我要跟蘭月要回農村了,妳回不回去呢?”

  小路咯咯壹笑,說道:“妳們壹起走,我跟著湊什麽熱鬧呀?那不是當電燈泡了嗎?妳當是我弱智?”

  成剛說道:“妳真的不回去嗎?在省城還有什麽事要做?”

  小路沈吟著說:“我是不想那麽快回去,我還要多走走,多考察考察。我以後想來這裏做點事業。”

  成剛哦了壹聲,說:“不想到妳這麽有雄心壯誌呀,真讓我佩服。對了,老嚴知道妳來省城了嗎?”

  小路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知道了,足我打電話告訴他的。我既然還是他的女人,還跟他有關系,就必須得告訴他。”

  成剛問:“那他沒有對妳發脾氣嗎?”

  小路說:“那倒沒有,不過他告訴我,以後去哪裏得跟他說壹聲,不能眼中沒有他,還叫我早點回去。”

  成剛感慨道:“想不到老嚴對妳還真有感情。誰能想得到這樣有情的家夥,居然是壹個縣城惡霸?”

  小路笑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秦檜還有他的優點呢。老嚴也是人,何況他這樣的惡霸還生出玲玲這樣的好姑娘呢。妳看老嚴長那個熊樣,可是玲玲卻生得很漂亮,沒有老嚴,妳哪有玲玲這樣的好情人?這得謝謝老嚴吶。”

  成剛點頭,說道:“那是,那是。我跟妳說,妳回去之後,可得守口如瓶,千萬別把我跟玲玲的事說出去。說出去,事情可就壞了。他怎麽對我,我倒不怕,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什麽不能擔當的,只是玲玲壹定會挨罵。”

  小路嘻嘻壹笑,說道:“難得妳這麽關心她。好,我不會亂說話的,何況我要是泄漏了妳們倆的事,也等於害了我自己。我也背叛過他,他不會饒了我的。”

  成剛說道:“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等妳回去後,咱們再聯系。”

  小路答應壹聲,說道:“等妳見到玲玲的時候,告訴她,我很想念她,叫她好好用功,將來壹定得有出息,別當個普通女人。”

  成剛也是滿口答應,又說了壹會兒話,才說了再見。成剛想想小路,又想想玲玲,再想想蘭月、蘭雪,心中壹陣興奮。他心想:作為壹個男人,我也應該知足了。從不同美女的身上,得到不同的感覺,卻同樣都那麽令人銷魂。人生在世,這已經是最大的快樂,我成剛總算沒有白來人世走壹回。

  出發的那天早上,二人吃飽喝足,成剛打了電話給蘭花,告訴她自己何時可以到家。蘭花的喜悅從電話中就可以聽得出來。成剛可以想像得到她是多麽高興,可能比撿了金元寶還高興。

  他們坐八點的車,由三棵樹車站發車。由於修了高速公路,車跑起來很快,壹路上太太平平,並沒有再出現去時的可怕事件。二人坐在壹起,不時四目相對。成剛看著她微笑,蘭月臉上帶著羞紅,往往避開他侵略性的目光之後,慢慢又將目光栘回到成剛的身上。二人的心裏都非常舒服,像是剛度完蜜月返回家鄉壹樣。

  大約三個多小時吧,車跑到縣城。二人下了車,腳壹落到地上,長出壹口氣。坐三小時的車,也不是壹件好受的事,跟幹了壹次重活兒壹樣疲勞。成剛望望天空,再看看街道,頓時有壹種從高處落到低處的感覺。這裏和城市不壹樣,算得上是半個鄉下,樓房雖沒有那麽多,道路也沒有那麽寬,人群也沒有那麽密,車也沒有那麽多,相比之下,安靜多了。

  成剛帶她到壹家冷飲店的壹個包廂坐下,說道:“蘭月,累壞了吧?”

  蘭月掠了壹下垂到臉上的秀發,微笑道:“沒有事,還好,總算到家了。”

  成剛說道:“咱們先在這兒歇會兒,壹會兒咱們找家飯店吃東西。”

  蘭月想了想,說道:“還是不要了。我不想在這裏吃飯,我想回家跟家裏人壹起吃。”她的聲音充滿了感情。

  成剛思了壹聲,說道:“好吧,壹會兒咱們不吃飯,回家吃好了。”於是,二人在冷飲店裏喝東西。那裏正放著優雅的輕音樂,在音樂聲裏,成剛想到了蘭雪跟玲玲。這個時間,她們已經放學了,只要自己到學校去,玲玲也許見不到,蘭雪肯定在的。只是身邊有蘭月,還是忍著點吧,目前沒有必要讓她們相互知道她們跟我的關系。

  喝完東西,二人起身往村子方向走去。在路邊招了壹輛車上去,就向村子跑去。在縣城這段路跑得挺快,等下了水泥路,拐到土路上時,速度就慢了,窗外的風景也變了,不是楊樹林子,就是莊稼地,天空也寬闊了,田地也多了,越來越像鄉下了。

  當車跑到村口時,可以看見壹些人家的煙囪正冒著炊煙。那些房子在跟前的田地的映襯下,顯得那麽小,就好像大海裏的小島壹般。成剛搖下玻璃,窗外的風吹來,清涼而溫馨。蘭月輕聲說:“這是家鄉的風,感覺真好,就像在田野上走壹樣。”

  成剛點頭,說道:“鄉下不錯呀,就像壹個人新生兒,沒有沾染上壹點壞毛病,那麽原始,那麽純真。我真是喜歡。”

  蘭月轉頭沖他說:“既然這麽喜歡,妳就別走了,在這裏定居吧。憑妳的經濟實力,可以當壹個大地主的。”

  成剛望著她溫柔而美麗的臉蛋,說道:“我是想呀,只是短期之內不能稱心如意。”說話間,車已經跑到村裏那條主要道路上,壹棟棟房屋紛紛後退著。再壹拐彎,就已經進了胡同,很快就停在蘭月家門口。

  二人下了車,打發走車子。成剛四處看,看人家高高的柴火垛、土墻、杖子、草房,再擡頭看那天空,那麽寬、那麽完整,不像城市的天,已經被高樓和其他的高大建築破壞了。人從地面往上看,天空像是被剪刀剪了,剪得不像樣子。成剛又深吸幾口氣,那空氣照例是清新的、幹凈的,帶著青草味,似乎還含著壹絲甜味。

  蘭月問道:“怎麽了?成剛,看妳呆頭呆腦的樣子,倒像足農村人進城後的傻樣兒。”

  成剛笑道:“農村好哇,美女多呀,難怪我要變成壹副傻樣了呢。”

  蘭月臉壹板,說道:“成剛呀,現在已經回家,不是在省城,以後咱們還是要像以前那麽保持距離,別讓人給看出破綻來。尤其是蘭花,她是我的妹妹,我可不想傷害她。妳明白嗎?”

  成剛重重壹點頭,說道:“我明白。可是我要是想幹妳時,我該怎麽辦?”

  蘭月用美目瞪了他壹眼,先往院裏走去。成剛微微壹笑,也跟著進去了。進院才進壹半,蘭花就跑了出來,叫道:“剛哥,大姐,妳們可回來了。我好想念妳們呀。”

  蘭月點點頭,說道:“蘭花呀,妳辛苦了。”

  成剛站到蘭花面前,說道:“蘭花呀,家裏的事也很多,真不應該讓妳壹人承擔的。好在我們都回來了。”

  蘭月看看蘭花,沒再說什麽,轉身就進屋了,那動作幹脆而迅速。成剛由她的動作中發現了點什麽,他知道蘭月與蘭花有了新的心結。雖然蘭花是成剛的老婆,二人說情話也是理所當然,但成剛覺得,蘭月好像有點排斥蘭花。不用說,是因為她跟自己的關系變了。女人嘛,有幾個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壹起呢?蘭月自然也不能免俗。

  蘭花也感覺有點異常,看了看蘭月消失的背影,問道:“大姐怎麽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可能是坐車累了吧。”他看看自己的蘭花,還是那麽好看,雖然她穿著陳舊的紅衣服,但那蓬松長長的卷發,明亮含笑的眼睛,明凈而潤澤的額頭,都表明她已不屬於這個農村了。

  蘭花朝成剛嫵媚地笑了笑,低聲道:“我都想死妳了,妳再不回來,我還真以為妳跟別的女人私奔了呢。”

  成剛說道:“是私奔了又回來了。”說完,跟蘭花相對著開心地笑起來。成剛壹擡頭,發現蘭月正在窗後望著二人呢,眼中帶著霧壹樣的憂傷,使成剛心情突然變得沈重。唉,這壹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成剛與蘭花壹起進屋,見到了風淑萍。風淑萍知道他們今天回來,已經換了壹身新衣服,更認真地梳了頭,顯得人精神多了。不像四十多歲,倒像是三十幾歲。

  風淑萍微笑道:“成剛,這次的事又讓妳操心了。要不是妳,蘭月這輩子只怕都難轉正職了,蘭月已經把什麽都說了。”

  成剛壹笑,說道:“嬸子呀,我為這個家做什麽,也都是應該的,我也是這個家裏的人嘛。”

  風淑萍笑了笑,說道:“都坐下吧。”成剛看著蘭月,她從窗戶那邊走來,坐到炕沿上,靠近炕稍,臉色已經和氣壹些了,但她的目光仍然時不時地瞪著成剛,顯然對成剛有意見,因為成剛正挨著蘭花坐。成剛心裏也覺得委屈:心想:難道我跟蘭花坐在壹起有錯嗎?蘭花可是我的老婆呀!

  風淑萍詳細詢問了此省城之行,並問了蘭強的近況。當她得知蘭強做得不錯,並且為公司立功時,高興得兩眼淚汪汪的,說道:“謝天謝地呀,這孩子要是能這麽做下去,我還有什麽不知足呢?再有個老婆,那就太好了。”

  蘭月說道:“媽呀,妳兒子可厲害了,現在已經有對象了。”

  風淑萍哦了壹聲,驚喜地問:“真的呀?處得挺好吧?啥時候能辦喜事呢?”

  蘭花在旁笑起來,說道:“媽,他們才認識幾天吶?哪有那麽快結婚。再說了,蘭強的年紀還小,還是多幹點正事,等有點錢了,再辦吧。現在結婚連登記都登不成。還是個孩子呢,年紀不夠。在城市,三十歲結婚都是正常的。”

  風淑萍說道:“省城跟咱們農村真不壹樣呀,在咱們農村,三十歲的時候,孩子都上初中了。”

  蘭花說道:“媽,如果蘭強和這個對象處得來,妳可就有兒媳婦了。到時候,妳可真是無憂無慮了。到時候妳也跟著搬到省城住吧,享受享受城裏人的好生活。”

  風淑萍搖頭道:“只怕那種福我享不了呀。那城市人在屋裏吃,又在屋裏拉的,那屋多臭呀。”聽得成剛跟蘭花都笑了起來。蘭月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壹些,只是她壹看見成剛跟蘭花湊在壹起的樣子,就格外不舒服,像是自己的丈夫有了新歡似的。

  蘭花將目光轉向蘭月,問道:“大姐,這次同學聚會壹定挺高興吧?”

  蘭月壹下子便想到了被那個家夥糾纏,成剛解圍的事,嘆了壹口氣,說道:“沒什麽意思,同學會都成了炫耀會了,壹個比壹個臭屁,壹個比壹個顯擺,好像自己要是比別人過得好,就能多活十年似的。想不到這些同學都變成這種樣子,真是可惡!”

  蘭花驚訝地說:“現在的人怎麽都會變成這樣呢?”

  蘭月壹搖頭,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環境造成的吧?在學校的時候,壹個比壹個可愛,都跟小花貓似的,現在可好,都成了瘋狗、色狼、老狐貍了。太叫我失望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參加這些聚會了。”

  蘭花又問道:“大姐,妳在我家住得好不好?成剛有沒有照顧好妳?”

  蘭月壹下子就想到那段好事,不禁臉變紅了,好像蘭花那亮晶品的眼光已經看透了她的秘密似的,她不禁又把目光轉到成剛身上。成剛哈哈壹笑,說道:“蘭花,妳姐姐住在咱家,我自然會盡心盡力照顧她了,她要什麽我給什麽。我還給了她最大的快樂,妳說是吧?蘭月!”

  蘭花壹臉歡喜,問道:“大姐,是這樣嗎?”

  蘭月平撫壹下心跳,緩緩地說:“還好,還好。”目光掃了壹眼成剛:心想:大色狼,我恨死妳了。妳幹了我,我卻不能當妳家的女主人,我可是吃了大虧了。

  成剛實在不想讓蘭月成為註意的焦點,就對蘭花說道:“蘭花呀,妳把新買的手機給我看看吧。”

  蘭花也笑著從東屋拿了過來。成剛壹瞧,長長的,螢幕很小,圖像也不夠清楚。他只看了兩眼,就笑了,說道:“蘭花呀,買也不買壹支漂亮些的,咱們又不是缺錢。”

  蘭花瞅了壹眼風淑萍,說道:“媽跟我說,要學會過日子,掙錢很不容易,我就照媽的話做了。”

  風淑萍嘆息道:“這麽壹個小玩意,要好幾百塊,實在劃不來呀。”

  蘭花嘻嘻壹笑,說道:“媽呀,妳哪裏知道手機的好處呀?真要是有事,打個電話很方便的。”

  風淑萍說道:“妳們這些年輕人吶,跟我想得就是不壹樣呀。”

  蘭花說:“媽,時代在發展,科學在進步,想法也要改變才行。”

  風淑萍搖頭道:“妳媽我老了,就跟村口的井壹樣老,改不了了。”

  蘭花說道:“媽,妳才多大呀,在城裏,妳這個年紀可還算是青年呀。”

  風淑萍壹聽,睜大了眼睛,說道:“什麽?青年?不可能吧,都成了老太婆了。”

  蘭花笑道:“媽,我說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以後妳親眼到城市去看看就知道了,保證讓妳大開眼界。”接著,她瞅著蘭月,問道:“大姐,城市好不好?”

  蘭月淡淡壹笑,說道:“有好的壹面,也有差的壹面。”

  蘭花又問:“那妳願意待在那裏嗎?”

  蘭月想了想,回答道:“若是工作,我倒是願意住在那裏,那裏畢竟文化發達,經濟也好,對人的前途很有利。若是講生活、講環境,我倒願意住在咱們農村。這城市就像是補藥壹樣,適當地吃,可以健身,可是吃多了,也會讓人生病的。”

  蘭花聽了壹楞,說道:“補藥?這倒也新鮮。”她將手機在手裏把玩著,又說道:“大姐,這次到省城妳應該買支手機的,像妳在外上班,沒有手機多不方便,萬壹同事有什麽事,找妳也容易。”

  成剛看著姐妹倆說話,他的目光壹會兒在這個臉上,壹會兒在那個臉上,越看越覺得二人風采差距很大。蘭花讓人覺得溫暖、燦爛,像壹輪太陽;而蘭月顯得清冷、落寞,則像壹輪秋月。太陽固然是美,月亮則更美,更讓人心動。

  成剛心想:依蘭月的個性,她應該不會將手機拿出來給蘭花看,她不是那種愛表現自己的人。可是他這次可想錯了,只見蘭月微微壹笑,美目在成剛臉上掃壹眼之後,說道:“蘭花,妳說得對,手機這東西,確實很實用。我好不容易去壹趟,要是不買壹支回來玩,是有點浪費這機會了。妳來看看。”說著,她從自己的包包裏將那支新手機掏出來,往桌子上壹放。

  那漂亮的外形,精致的做工,以及清楚的螢幕,都令蘭花壹楞,她將它放在手裏,壹臉的喜歡,像是看到壹件珍寶壹般,她越看越愛。

  風淑萍雖說是外行,也覺得美觀,就問道:“這個比妳那個好看多了,壹定貴個壹、二百塊吧?”

  蘭花笑了,說道:“媽呀,何止是貴壹、二百塊呀?要是那麽便宜,大家都會搶瘋了的。”

  風淑萍眨了眨眼睛,說道:“難道這麽壹個小玩意,還能值個千八百的嗎?”

  蘭花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又看看蘭月,又看看風淑萍,說道:“媽,我雖然不太熟悉手機,不了解市場的行情,可是依我看,這手機最起碼要兩千塊錢左右。”

  蘭月聽了笑了,說道:“蘭花呀,妳真的變成城市人了。”說著,看了成剛壹眼,成剛只是笑,不出聲。

  風淑萍不敢相信,望著蘭月,問道:“壹個小玩意真有那麽貴嗎?能值兩千塊?天吶,真嚇人。”

  蘭月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吧,我們可是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手機才選定的。”

  蘭花望著成剛,說道:“大姐這手機是妳陪她去買的吧?那倒也是,大姐畢竟對省城不熟悉。”

  蘭月面現得意之色,說道:“可不是嘛,成剛陪我跑遍了全城,連飯都顧不上吃。我壹說不好看,他馬上領我換壹家。他對我可真好,就連付錢的時候,他也不肯讓我付,非得買單,我也爭不過他,只好讓他付了。”

  蘭花聽了壹怔,問道:“剛哥,是這樣嗎?”

  成剛見蘭月帶著疑惑的口氣,而蘭月的臉上又是壹副咄咄逼人的神情,顯然是有意在妹妹面前顯示自己對成剛來說有多麽重要,就只差沒說二人的關系發展到那壹步了。成剛微笑道:“是呀,大姐不想買手機,我勸她買的。她說沒帶那麽多錢,我就幫她墊上了。”說著,向蘭月使個眼色。

  蘭月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美目眨了眨,臉色柔和起來,音量也低下來,說道:“哦,蘭花,他說得對呀。我沒帶那麽多錢,就跟成剛借了。妳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還給妳們,不會欠妳們的。”

  蘭花這才笑起來,說道:“沒關系,沒關系的。有錢再還好了,沒錢就算了。咱們姐妹的感情第壹。”聽到這裏,成剛的心裏才輕松壹些。他偷看了蘭月壹眼,蘭月也在看他,那目光分明帶著幽怨與苦惱。

  兩女之間難為夫,成剛現在是完全體會到這話的含意了。心中苦雖苦,還是甜占了主導地位。壹想到那甜,他心神俱醉,仿彿又回到了蘭月的肉體上。

  說了壹會話,風淑萍說道:“妳們坐了這麽長時間的車,也壹定餓了。我去做飯。”說罷就要站起來。蘭花馬上說:“媽呀,妳壹身新衣服,還是在這聊天吧,做飯的事由我來負責。”

  風淑萍點頭笑道:“好好好,我的女兒已經可以幫媽幹壹切活兒了。累了時,就歇壹會兒。”蘭花答應壹聲,就往廚房去了。剩下三個人,接著聊天。風淑萍望著成剛,說:“成剛,幫蘭月辦轉正職的事,壹定很不好辦吧?”

  成剛說道:“還好,好在省城裏有壹些朋友很有能力,如果單憑我的本事,可就困難了點。”

  蘭月瞅著成剛,含情地說:“媽,妳不知道,為了我的事,他連他的父親都求上了。成剛可不會隨便求人的,這次為了我,他什麽都豁出去了。妳說妳這位姑爺多能幹吶?”

  風淑萍贊賞地說道:“可不是,蘭花真是有福的命。妳以後要是能找到像他這麽壹個男人,媽就放心了。”

  蘭月的美目在成剛臉上轉著,說道:“媽,我不會再命苦了,我壹定會找到的。別人有的,我也壹定會有。”她的聲音很輕,卻很有份量,處處透著她的自信與誌氣,也有對成剛的提醒。

  成剛在她富於深意的言語跟飄來飄去的目光面前,覺得很不自在。他真怕蘭月壹激動,就把什麽事都說了出去。他說道:“嬸子呀,我去東屋躺壹會會,我有點累了。”

  風淑萍點頭道:“去吧,去吧,是應該躺壹會兒。”

  蘭月說道:“妳這鐵打的漢子怎麽也像豆腐?”

  風淑萍瞪了蘭月壹眼,說道:“說話這麽難聽。”

  成剛只是笑了笑,便在蘭月嚴肅的註視下出屋去了。經過廚房時,還跟蘭花交換了壹個笑容,然後才回到東屋躺在炕上。他將雙手枕在頭下,望著蘭家的天花板。這天花板跟省城家裏的不壹樣,省城的是高高的、平平的、白如雪的,找不到壹點瑕疵。而這裏則不同,猶如大風後的沙漠,起起伏伏,鼓鼓縮縮,有的地方報紙破了,露出了黑洞,可以看到裏面的房梁。即使沒破的地方,報紙也有些發黃,使人想起遙遠的歲月。

  成剛饒有興趣地看著,心想:蘭家的姐妹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壹個個都那麽美貌、那麽水靈,城裏的姑娘可沒有這種美法。即使是美的,也有人工修飾的成分。哪像蘭家姐妹呀,美得那麽自然,正如古詩說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三朵鮮花已經全臣服在我的槍下,她們全是我的女人。想到她們在床上各有不同的風采,成剛的心變成了壹朵雲,輕飄飄的。他想:如果有壹天,可以將三姐妹集中在壹起來個群歡,那肯定是很美的事呀!

  在炕上躺著,隱約可以聽見廚房裏的動靜,勺子的碰鍋聲、碗的相撞聲等等。藉此可以知道蘭花正忙著。他心想:蘭花是壹個好妻子,賢惠、懂事,使自己少了許多的煩惱。自己並不算壹個好丈夫,外面的情人似乎多了些。可食色性也,那些美女誰見誰不動心呢?我並沒有強好她們,是她們心甘情願讓我上的。

  正想得入神呢,門壹響,蘭月進來了。她還穿著她的西裝裙,蓮步姍姍,香風飄飄。她關好門,坐到成剛身邊。成剛忽地坐起來,壓低聲音問:“妳不在那屋坐著,來這兒幹什麽?”

  蘭月美目幽幽地盯著他,說道:“我想看看妳。怎麽,不歡迎我進來嗎?”

  成剛咧嘴壹笑,說道:“怎麽會呢?我巴不得妳來呢。”說著,將她攬在懷裏。蘭月嚇了壹跳,指指廚房。成剛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將蘭月推倒在炕上,又將嘴堵上去,四唇便黏在壹處,親得好不火熱。成剛沖動得將舌頭都伸到蘭月的嘴裏,跟她的舌頭纏在壹起,兩只手還在大奶子連推帶揉,連抓帶捏,弄得蘭月呼吸聲都大了,而成剛自己連棒子都挺了起來。要不是門外有人的話,成剛非得扒光她衣服,盡情地幹她壹場。這妞,太迷人了。

  相比之下,蘭月還是比較冷靜,她生怕壹時不慎,闖出禍來,就在成剛的肉棒使勁抓了抓。這是壹種信號,成剛明白,又親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起來。蘭月起來後,瞪了成剛幾眼,才到鏡子前照臉。她的臉已經變紅了,紅得那麽艷、那麽誘人,她的眼睛也變得熱力四射,還有她的胸部,已經讓成剛抓得膨脹起來。

  蘭月覺得自己身上都熱起來了,回想在省城的那些春宵,她已芳心慌亂。她也想做那事了。那肉棒在體內活動時造成的快感跟美妙,使她回味無窮。她現在徹底相信自己也是有欲望的,跟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麽不同。她也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像平日那麽心如止水了。現在她壹看到成剛:心裏就覺得暖暖的,很想跟他調笑。她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成熟了,不再是波瀾不驚的少女。想到自己還沒有結婚就失去貞操,她突然覺得好傷心又好失落。唉,有什麽辦法呢?這個男人太能纏人了,並且也打動她了。

  她對著鏡子理了理亂發,才說道:“我去幫蘭花做飯了。”

  成剛點點頭,小聲說:“好,有空我會疼愛疼愛妳的。”蘭月知道他的意思,狠瞪了他壹眼就出屋了。屋裏又恢復了剛才的?靜,卻留下了淡淡的香氣,令成剛那沒有得到發泄的欲望又再度上升。他心想:此時可不是沖動的時候,還是理智點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又過了好壹會兒,蘭花開門進來,說道:“剛哥,該吃飯了。先洗個手吧。”成剛便答應壹聲。洗完手去吃飯。四人坐到桌上,只見桌上已經有了四個菜,二瓶酒。

  蘭花微笑道:“剛哥呀,這次妳勞苦功高,我們全家人都很感謝妳呀。看,這有二瓶酒,壹瓶是白酒,是給妳的。另外兩瓶是葡萄酒,是我們三個人喝的。”

  聞著濃郁的菜香,聽著蘭花溫柔的聲音,再看看蘭月的俏臉,成剛心情大好。他笑了笑,說道:“蘭花,妳老是這麽客氣,我也是這家的人吶,以後不可以再說這種客氣話了。我為這個家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願的。來吧,咱們喝酒。”

  蘭花說道:“好哇,大姐說過,要親自為妳倒酒,那現在就讓她來吧。”

  蘭月聽了,也不反對。她已脫了上衣,露出白色的線衫,配著她的臉,顯得那麽幹凈而柔美。她站起來,握住瓶子,明亮的眼睛看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剛,妳為我做得太多了,也為我家做得太多了。雖然咱們足壹家人,我也覺得很虧欠妳,我這輩子就是給妳當奴隸,我也要報答妳的恩情。”說著,打開瓶蓋,給成剛倒了壹杯。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酒我接受了,妳的那些話,我可不接受。什麽恩情,什麽奴隸,全部免了。以後再說這種話,我可不幫妳了。”

  蘭月眼睛突然濕潤了,說道:“成剛,妳哪裏知道轉正職對我來說有多麽重要呀?我從上班以後,就是臨時的雇員,工資少掙不少不說,還得受同事的白眼。本來我只要跟上面搞好關系,就可以轉正職,可是我這個人的個性不適應社會,我對那種不風邪氣實在看不慣。因此,我不會去走後門,不會請客送禮,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妳壹定會笑話我吧?可我就是這樣的壹個人。”說著,又打開另兩個瓶子,替自己跟蘭花還有風淑萍都倒了酒。

  成剛微笑道:“蘭月呀,保持自己的個性也沒有什麽不好,只不過有時候不合群,妳會吃虧的。”

  蘭花嘻嘻壹笑,端起杯子,說道:“好了,大姐,不要說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咱們說點高興的話吧。今天是個好日子,妳們都回來了,大姐也轉為正職,蘭強在省城也穩定下來。來吧,咱們全家喝壹杯。”在她的提議下,大家都站了起來,連風淑萍也舉起杯子。

  蘭月壹口就喝了大半杯,成剛喝了壹大口。風淑萍喝了壹口後,覺得臉熱,說道:“這酒也醉人吶。”

  蘭花放下杯子,說道:“沒事的,酒精濃度低,多喝點吧,媽。妳壹年到頭難得開心。”

  風淑萍思了兩聲,說道:“可不是嗎,今天我好開心吶。自從老頭子走了之後,我沒有那麽高興過。”說著,她的眼睛也閃起了淚光。

  蘭月露出笑容,說道:“媽,我們以後壹定會為妳分擔心事,讓妳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蘭花跟成剛也響應著。於是,在快樂的氣氛下,他們都盡情地喝起來。

  喝了三杯後,風淑萍感到身上發熱,頭上也見汗了。在這種情況下,蘭花幫她脫掉了外衣,露出裏面的背心。這樣,她兩條微黑的胳膊都露出來了。不是天生黑,而是勞動時曬的。由於背心開口低,她露出了壹段乳溝。當她舉杯時,她的胸部便壹顫壹顫地動,像藏了小兔子。別人都沒有註意,而成剛卻註意到了。他可以斷定,她裏面沒穿胸罩。成剛偷看了幾眼不淺的乳溝,心裏癢絲絲的,像是有蟲子爬過。

  定壹定神,他暗罵自己無恥。可是很快,他的眼睛又轉向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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