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
2018-8-2 06:01
第九章
曲鳴狠狠幹著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陽具重重搗入柔嫩的屁眼兒,仿佛要將她的腸道捅穿。肌肉結實的小腹撞在少 女圓潤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隨著肉棒的進出,南月身體不住顫抖,受傷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進翻出,鮮血四溢。疼痛不僅僅來自於撕裂的肛洞,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直腸也被粗圓的龜頭撐滿,傳來難以承受的脹痛和強烈的便意。她感覺自己的排泄器官在這個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徹底撕碎毀壞。那根肉棒是如此強壯有力,似乎沒有物體能夠阻擋它的進入。在曲鳴身下,南月第壹次意識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軟,她卑微的伏下身體,翹起屁股,像個順從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著主人的奸淫。
五天沒有性交,曲鳴的持久力大受影響,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抱住少女顫抖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進她腸道深處。
南月白凈的臀上滿是涼涼的汗水,註射過馳肛劑的屁眼兒難以合攏,鮮血從她圓張的肛洞溢出,零亂地沾在臀溝內。她忍痛扭過頭,含羞對曲鳴說:「妳射了好多……」曲鳴沒有理她,「蔡雞!」「老大!」蔡雞從蘇毓琳身上爬起來。「給這賤貨留個紀念。」蔡雞拿起相機,「騷女,把屁股掰開。」他吹了聲口哨,「小騷女,妳的屁眼兒被老大搞得又圓又大。」蔡雞拍完,調出以前的照片,裏面有南月剛到酒吧時拍的陰部和肛門特寫。
然後他把相機放到南月臀邊,畫面上的屁眼兒小小的,又軟又嫩,像壹朵嬌羞的雛菊。而被曲鳴用過之後,那朵嫩菊被撐成壹個渾圓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內鮮紅的腸壁和濁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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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籃球砸在鋼化玻璃制成的籃板上,反彈出去。壹只手驀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彈起的籃球,重重扣進籃筐。「嗷嗷——」曲鳴雙手握拳,揚起頭,放肆地吼叫著,在球場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青春和汗水。五天沒有摸球,沒有感受到籃球在手掌與地板間彈跳的力度,沒有投球、扣籃,聽到籃球穿網而過的響聲,曲鳴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他從酒吧出來,第壹件事就是跑到籃球館,狠狠扣幾個籃,痛痛快快出壹身的汗。和他壹起來的還有巴山和景儷。巴山也是酷愛運動,曲鳴壹說打球,他想也不想就來了。這會兒球館沒人,他們兩人在場上對抗,景儷坐在場邊看著,眼睛滿滿的都是笑意。
「再來!」巴山不小心被曲鳴扣了壹個,不服氣地撿起球,「篷篷」運著。曲鳴張開手臂,彎下腰擺出防守的姿勢。巴山到了弧頂,雙手抱球邁開步子,壹步、兩步,然後高高躍起,單手持球朝籃筐扣去。巴山壹百多公斤的體重,壹跑起來就是輛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鳴也沒辦法硬抗。但曲鳴彈跳比巴山更強,巴山跳起的同時,他也屈膝跳起,從側面狠狠壹拍,在巴山扣籃前壹剎那,把球拍到籃板上,打掉他必進的壹球。
曲鳴壹手抓住籃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巴山壹膀子把曲鳴扛下來,「十個球!誰輸了誰滾出濱大!」「靠,妳以為妳是周東華啊!再來,誰輸了誰在濱大裸奔壹圈。」「我怕啊!哼!」巴山晃著膀子說:「我這壹身橫肉,誰看誰吃虧!」曲鳴笑罵著拿起球,兩人妳來我往,在球場上奔突。
忽然大門「呼喇」壹聲打開,方德才壹臉是汗的進來,他看了景儷壹眼,喘著氣對曲鳴說:「妳讓我這壹通好找啊……快!校董找妳,夫……夫人,妳媽來了!」曲鳴張大嘴巴。他手機昨天關了壹直就沒開過,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氣,壹夜都沒怎麽睡,大清早就到學校來找兒子。為這還跟曲令鐸吵了壹架。
曲鳴這輩子還沒見過爹媽吵架。曲令鐸年紀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裏從來都是說壹不二。看來這回老媽真是氣了。壹個老媽就夠煩的了,這回又加上老爸。曲鳴頓時頭大無比。畢竟他還是個大壹學生,雖然膽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計後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還是像個處於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鐸臉色鐵青,方青雅在壹旁抹著眼淚。曲鳴再大膽,看到這壹幕還是老老實實走過去,叫了聲,「爸。」曲令鐸狠狠壹摔筆,「妳還有臉來!」曲鳴摸了摸鼻子,擰著頭不說話。「妳交的什麽女朋友!她是做什麽的?連小方都不敢跟我說!」方德才不敢對妳說的多了。壹個蘇毓琳算什麽?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氣成木乃伊。
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知道錯了,還怎麽樣啊?」看到曲鳴梗著脖子,壹臉不服氣的態度,曲令鐸氣就不打壹處來。他老來得子,免不了對兒子有些驕縱,但曲令鐸也是個壹輩子爭強好勝的橫人。曲鳴十 二 歲起,就顯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倆說上幾句話,就有火藥味出現。隨著曲鳴越來越大,曲令鐸也沒辦法依著自己的想法來管他,幹脆交給妻子。曲令鐸存了個想法,樹大自然直,等兒子長大成人,自然會明白父母的苦心。兒子壹進濱大,就建籃球社,在球場上打敗了校隊的主力,曲令鐸私下也很高興。但打球畢竟不是正事,濱大這份產業終究還是要交到兒子手裏。可沒想到兒子第壹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來。方德才說的吞吞吐吐,但話裏意思很明顯,那個姓蘇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著曲令鐸的想法,這其實算不得什麽大不了的事,男人嘛……問題是妻子眼淚汪汪,生怕兒子被那個壞女人帶壞了,埋怨他辦的什麽學校,還會有這種不要臉的女生存在,讓曲令鐸大失面子。如果曲鳴好好認個錯,安慰母親幾句也就罷了,可這個兒子又梗起脖子,絲毫不把他這當老爸的權威放在眼裏,讓曲令鐸更加惱火。
「混帳!」曲令鐸抓起簽字筆,朝兒子砸去,拍著桌子說:「妳上學都幹了些什麽!」曲令鐸這壹吼倒把方青雅嚇了壹跳,她本來壹肚子委屈覺得丈夫沒有管好兒子,這會兒老公發怒,拿曲鳴撒氣,她又心疼起兒子來。她像護雛的母雞壹樣摟住兒子,不樂意地說:「妳那麽大聲幹嗎?別嚇住他!」曲令鐸頓時氣結。方青雅已經三四十歲,兒子都十八了,可這兒子還像她剛生下壹樣,捧在手裏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溺愛的沒有壹點樣子。
夫妻倆把兒子叫來,本來要好好教訓壹通,結果卻是不了了之。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似乎只喜歡籃球的兒子做的事情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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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是什麽意思?」那支註射劑比平常用的大了許多,裏面透明的藥液略顯混濁,漂浮著許多雜質。「是獸用類藥物的簡稱。」南月目光迷離地看著標簽,口齒有些生澀地說:「這是馬專用的催情劑,給馬配種的時候……」蔡雞拿起註射器,用針頭刺穿鋁封,將藥液吸入針管,然後讓南月趴下。「雞哥好壞,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著,順從地撅起屁股,像壹匹可愛的小白馬壹樣,讓蔡雞把壹整支獸用催情藥打在自己身上。接著蔡雞把她手腳鎖住,塞到壹個狹小的玻璃箱中,蓋上蓋子。
「好狠的雞哥,」蘇毓琳笑著說:「同時註射兩種藥物,不怕她死了嗎?」「死不了。」蔡雞晃著壹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試試?保妳比神仙還快活呢。」蘇毓琳啐了壹口,目光小心避開那只裝著白色晶體的塑料包。她見識過這種東西的威力。註射過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異物塞進陰道時還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獸用催情劑的註射,而絲毫不考慮後果。蘇毓琳可不想變成那種狀態。
曲鳴壹直到深夜才回來。南月已經在玻璃箱中待了四個小時,她身體壹絲不掛,臉上戴著眼罩,手腳被鎖在壹起,跪著趴在那只不到壹米長的玻璃箱中,透過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臉色潮紅,張著小嘴,辛苦地喘著氣。她漂亮的陰戶像充血壹樣鼓脹起來,陰唇又肥又厚,濕淋淋散發著紅艷的光澤。她穴口向外鼓起,不斷淌出透明的液體,兩條大腿濕濕的,仿佛尿了壹腿。
「比壹匹母馬流得還多。」蔡雞笑嘻嘻拉開蓋子,「老大,我連壹下都沒摸過,這騷女都快急瘋了。」曲鳴把手伸到少女臀間,只覺她陰戶壹片火熱,柔膩的蜜肉上淌滿濕黏的液體,摸上去滑膩無比,就像壹團化開的油脂。他手指壹碰,那只在肛交中受傷的屁眼兒立刻顫抖著收縮起來,擠出壹股混著血絲的精液。
「呀!」南月尖叫壹聲,雪團般白滑的美臀劇烈地抖動起來。曲鳴壹手伸到玻璃箱內,手指插進她柔膩的蜜穴,粗暴地玩弄著。戴著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內瘋狂地扭動著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南月柔軟的腰肢像蛇壹樣劇烈的扭動著,忽然曲鳴抱住她白嫩的屁股,兩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她的穴口,用力朝兩邊壹分。少女雪嫩的圓臀被掰得敞開,陰門大露,中間張開壹個鮮紅的入口,濕濘的蜜肉隨之翻出,因為藥物而充血火熱的性器,像壹朵鮮花般暴露在空氣中。少女發出壹聲淫浪的尖叫,綻放的性器顫抖著收緊,接著壹股液體從陰中飛濺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濺回來,淌得滿臀都是。
曲鳴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壹樣用力掰開。南月性器大張,肉穴像壹朵紅花翻出體外,壹邊噴液,壹邊不停往下滴水。曲鳴翻開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陰道壁上恣意摳弄。比正常劑量大了數倍的催情劑使南月下體敏感無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著泄出壹股股淫水。這樣在藥物和淫虐強迫達到的極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體受損,可曲鳴和蔡雞對那個秀美如玉的女生沒有絲毫憐惜,只是壹遍遍刺激她嬌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長。
南月失神地浪叫著,口水從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隨著高潮時間的推移,她的臉色由潮紅漸漸變白,叫聲也低落下來。在她臀間,原本羞澀的性器被掰得敞開,像朵嬌艷的喇叭花,在燈光下蠕蠕而動。長達五分鐘的高潮泄身,使她兩條大腿被淫水濕透,溫熱而透明的液體在她腿下匯成壹灘。曲鳴眼中閃過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漲大的陰蒂,帶著幾分殘忍,用力撚動。南月吃力地扭動身體,那只濕淋淋大張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擠出壹股淫液。曲鳴粗暴地擠弄著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幾乎擠幹,才松開手。他把壹根電動的假陽具插到南月體內,打開開關,然後又在南月臀上註射了壹針,蓋上蓋子。
玻璃箱內蒙上壹層霧氣,少女濕滑的肉體像壹件精美的器具般,散發著白玉般的光澤。「下午已經有了反應,她還以為是鎮痛劑的效果。接下來再註射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劑了。」蔡雞扶了扶眼鏡,壓低聲音說:「老大,要不要給姓蘇的妞也打上?」曲鳴有些奇怪,「為什麽?」蔡雞有些失望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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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剃著平頭的阿黃像聽話的小弟壹樣,兩手按在腿側,朝曲鳴壹鞠躬。曲鳴雖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溫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嘗過他的厲害,又吃到甜頭的阿黃現在對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酒吧沒開業幾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黃雖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老大不說,他也懂事的不問。
溫怡的辦公室,現在成了曲鳴在酒吧住宿的臥室。只不過他在墻上新釘了壹個籃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鳴對酒吧的經營毫不上心,掙錢的事他從來都不在乎,只是多了壹個玩的地方。
蘇毓琳從裏面的衛生間出來,她隨意穿了件長裙,頭發濕濕的還滴著水,那雙眼睛媚得讓人心神搖曳。阿黃跟蘇毓琳並不陌生,以前蘇毓琳在這裏兼職時就認識,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溫怡好得姐妹壹樣,轉臉又跟曲鳴打得火熱,阿黃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蘇毓琳坐在扶手上,半邊身子靠在曲鳴肩頭,笑吟吟看著阿黃。曲鳴壹手摟著她的腰,壹手拿著籃球在手裏拋著,然後翻腕壹投,球穿筐而過,在地毯上沒彈起來,滾到壹邊。
「粉還有嗎?」曲鳴靠在椅背上問。「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賣過,我接了些貨。」「找到出貨人。就說是妳要的。」曲鳴沒有多說。
阿黃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兒了,也不敢問,連忙拿出來壹只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裏面裝著細細的顆粒狀白色晶體,像凝結的冰晶。蘇毓琳好奇地說:「這東西就能控制住壹個大活人嗎?不是說現在的藥都是安全的嗎?」阿黃猥瑣地笑了起來,「不安全的才有利潤。安全的賺不到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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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還不醒?」巴山幾乎有些無聊地打著呵欠。「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雞說著看了看時間。
今天是第十天,藥效會在這個上午結束。作為他們之間最大的秘密,南月身邊沒有任何外人,連蘇毓琳也被打發走了。南月赤條條跪在地上,帶著鐐銬的雙手伸在腹下,正滿臉潮紅地用自己細白的手指揉弄著陰戶,在三個男生面前進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雙俏麗的大眼睛水汪汪仿佛要滴出蜜來。
僅僅幾天時間,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澀,變得淫態橫生。每日被藥物催情,然後經過高強度刺激,頻繁達到高潮,使她陰唇迅速變得肥厚,顯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紅艷。幾天來連續不斷的淫虐,南月下體幾乎壹直處於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間,陰道又濕又滑,隨意都能擠出水來。忽然她顫抖起來,壹股溫熱的液體從下體泄出,順著白嫩的雙腿直淌下來。
南月低喘著揚起臉,害羞地看著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壹縮壹縮,不停往下滴水。那種不正常的淫媚與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嬌羞的神態混在壹起,就像壹個妖淫的聖女。只是她已經不可能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