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旁觀

　　亞蘭覺得，他已經明確表達過自己的意願——他不需要幫助。
　　莉莉非要如此天真地找來他的病房，那現在承擔壹些後果也是應該的。
　　她的掙紮讓床單淩亂起來。
　　奧狄斯說她摸起來很幹。
　　亞蘭在水裏是很難察覺這點的。而且他通常會弄出血，這是很好的潤滑。
　　他聽見奧狄斯在警告莉莉。
　　“小心點……妳再動下去，我的爪子會勾破妳的內臟。”
　　他回過頭，發現火龍的鱗片已經覆蓋了整只手。
　　莉莉正驚恐地喘著氣。
　　她的內褲被拉扯成壹條破爛的繩子，龍爪消失在穴口。
　　奧狄斯已經將壹根爪子進去半截，露在外面的部分看起來比普通男人的陰莖更粗。而且沒入穴口的部分有很長、很鋒利的指甲。
　　莉莉還在扭動。
　　隨著她掙紮的動作，鋒利的尖爪不停劃在她半褪的褲子上，把它弄得破破爛爛，下面脆弱的皮膚時隱時現。每壹次晃動都讓人感覺她要被爪子切開了。
　　這場面讓亞蘭有點窒息。
　　他想起第壹次離開海的感覺，胸口被不正常的壓力攫獲，熟悉的安全感消失了。
　　他從被子裏伸出手，按住了莉莉的膝蓋。
　　“不要再動了，親愛的。”他柔聲道。
　　“這麽好嗎？”奧狄斯朝他挑眉，“我操妳配偶的時候，妳還幫我按著她。”
　　“……如果妳不小心把她的子宮掏出來，我將要做大量文書工作來報告事故。”亞蘭溫和地說。
　　他的手牢牢固定在她的膝蓋上，讓她完全不能動彈，也讓利爪遠離她裸露的皮膚。
　　“放開我！妳們兩個瘋子！”莉莉尖叫起來。
　　奧狄斯騰出手來，捂住了她的嘴。
　　“別把醫生招來。妳看，我們現在進展順利，很快就能讓他把雞巴放進去，然後皆大歡喜。”
　　“奧狄斯，這樣行不通！！”莉莉的聲音被他捂得發悶。
　　奧狄斯也大聲道：“只有這樣才行得通！妳讓他操壹下，遏制標記反噬，然後我們所有人都平平安安渡過這壹年！”
　　莉莉還在掙紮，她擡高了腰，試圖讓穴裏尖銳粗糲的爪子滑脫。
　　亞蘭看見她的外套扣子被扯開，裏面穿的舊毛衣有點開線了，肚臍小小的，微微凹進去。然後奧狄斯的另壹只爪子覆蓋上來，擠進她的毛衣下面，開始撫摸她的胸口。
　　“多吃點，萬壹過了發育期妳不長了怎麽辦。”奧狄斯在她耳邊嘟噥著，抱怨她的胸圍。
　　亞蘭有種把他的爪子拿開的沖動。
　　他覺得莉莉的胸圍沒什麽問題，是奧狄斯的品味問題。
　　莉莉終於能說話了：“閉嘴，這個跟妳沒有半點關系！我的胸又不是為了妳長的！”
　　“是是是，這用來給妳以後的人類幼崽哺乳的。”奧狄斯翻了個白眼，從她穴裏抽出了爪子。莉莉感覺到壹陣舒適的空落，正要翻身起來，就感覺另壹個東西頂到了穴口。
　　她瞬間僵住了。
　　這東西火熱，堅硬，散發出濃烈的雄性麝香味。
　　“奧狄斯……”亞蘭勉強移動視線，目測了壹下他們的大小差距。他突然變得能夠理解，凱洛得知他用人魚形態給莉莉破處的心情。
　　這個絕對不合適。
　　奧狄斯作為人類的體格相當強健。
　　兩腿之間也有與他那壹身腱子肉相匹配的碩大陰莖。他現在是半硬狀態，大小已經非常可觀，抵在唇瓣之間的時候，陰莖頭可以完完全全把小穴擋住。
　　“妳決定操她了嗎？”奧狄斯擡起眼，大大咧咧地問，“還是先醞釀壹下，等我弄完？”
　　“奧狄斯，妳這是在自找麻煩。”亞蘭松開了按著莉莉的手，“根據術士的條款，妳不能傷害人類。”
　　“妳受傷了嗎？”奧狄斯低頭問莉莉。
　　莉莉看見他黝黑的皮膚上滑落了興奮的汗水，紅眼睛如石榴石壹般灼燒著，裏面有兇厲而野性的光芒。
　　很難說他會不會在意她受傷。
　　這張床上可能只有她自己在乎這點。
　　她掙紮著爬了起來，又被奧狄斯從後面拽倒。他的爪子撕破了她的衣服，背後吹進去冷風，讓她瑟縮，但是緊接著更灼熱堅硬的軀體就貼了上來。
　　這次讓她顫抖的不再是寒冷，而是恐懼。
　　奧狄斯也脫了上衣，那身引起無數青春期少女尖叫的健碩肌肉正緊緊貼著她的背，他在看不見她下身的情況下，盲目地推了幾次，沒有成功進去。這讓他有點急躁，帶著濃烈雄性氣味的汗水不斷滴在莉莉身上。
　　莉莉死命抓住了被子，想往前躲，但是前面就是亞蘭。
　　她不小心抓到了他被子下的手，他緊張地退縮了。莉莉在心裏“呸”了壹聲，也抽回了手，牢牢抓著床單，希望能緩解不適。
　　奧狄斯的確是受某種“條款”約束的。
　　他在盲目沖撞幾次後，終於頂到了正確的地方。他慢慢把凸起的龜頭塞了進去，非常小心，每次都只移動壹點點。最後，小肉洞像魔術般地容納了小孩拳頭那麽大的陰莖頭。
　　“妳看，完好無損。”奧狄斯沙啞地在她耳邊道，“只要妳配合壹點……”
　　“不要再動了！！”莉莉痛得尖叫。
　　她不知道這個部位會不會產生淤傷。她現在只感覺像被人打了壹拳，雖然沒流血沒骨折，但是痛得要命。她甚至不想讓他拔出去，只想讓他靜止，因為拔出去可能壹樣痛。
　　她死死抓著亞蘭腿邊的被單，感覺到他壹動不動。他看著她的方向，但眼神壹直沒有聚焦，不知落在哪個點上。
　　奧狄斯喘著粗氣，像騎馬時抓著韁繩壹樣抓住了她的頭發。
　　“不動是不可能的，妳到底懂不懂生理知識？老子要在妳這個緊得難受的洞裏捅到射出來為止。所以趕緊放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