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4)激動

月琳說道：“那天以我的意思是要等妳壹起走的，可師姐她沒有同意。她說了壹個理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聽說是月影的主意，小牛更好奇了，問道：“是什麽理由，使妳能狠心離開我呢？”

月琳貼在小牛的身上，微笑道：“說出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妳可不要生我的氣呀。”

小牛瞇著眼睛說道：“我怎麽會生妳的氣呢，妳可是我的最心愛的姑娘呀。咱們的關系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月琳猶豫壹下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師姐說應該考試考驗壹下妳。妳平時不是口口聲聲說妳喜歡我嘛，她想通過這種方式考驗壹下妳。”

小牛皺眉道：“考驗我什麽？”

月琳回答道：“妳平時說喜歡我，愛我，我都信以為真。師姐卻說男人沒那麽可信的，讓我跟她回山，看妳會不會自己去。如果妳自己來嶗山找我，證明妳心裏還是有我的，如果沒有，那就算了。這種男人也不值得我留戀的。”

小牛聽了暗想，這個月影倒是對月琳挺關心的。以後我見到她的時候，得好好修理她。人家談戀愛，搞感情，妳又為何插上壹腳呢？反正妳也不想當我的女人。想到月影曾跟自己說過要嫁人，心裏多提多難受了。

小牛說道：“妳這下看到我的心了吧，我這不是大老遠的來了嗎？”

月琳笑道：“這回的考驗，暫時通過了。下壹回得來點來難度的。”

小牛發牢騷道：“妳哪裏知道呀，妳那天離開之後，我心裏有多難受。我還以為妳要拋棄我了呢，我都差點哭了。”

月琳壹手摟住小牛的脖子，說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不在妳的身邊，妳可隨便亂來了。妳想跟哪個女人好，都沒有人管妳。那多自由呀，省在我在妳的身邊礙眼。”

小牛咧嘴笑道：“我可是壹個君子呀。我不會跟別的女人亂來的。妳可不要冤枉我呀。”

月琳哼道：“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妳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但我沒有怪妳呀。我知道自己有著缺憾，也就不那麽嚴格要求妳了。只要妳的心裏有我這個人就好了。”

小牛聽了大為感動，將她抱得緊緊的，說道：“別說得這麽可憐呀，我沒有嫌棄妳的意思。再說了，那件事還沒有弄清楚呢。有壹天弄清楚了，妳也許就不會有什麽遺憾的了。”小牛指的是失身壹事。月琳壹直以自己的失身為恥。別人失身都知道經過，自己卻連失身給誰都不清楚。以後遇到黑熊怪的話，可得弄明白了。

小牛不想讓月琳難過，便換了壹個話題。小牛壹手撫在她的胸部上，說道：“江姐姐呀，妳最近有沒有想我呀？”

月琳聽了心裏溫暖，說道：“自然是想的，不然的話，我怎麽會來找妳呢。”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那最近以來有沒有發騷呢？很想很想男人來騎的那種。”

月琳臉騰壹下紅了，罵道：“真惡心。”

小牛猛追不放，接著問道：“到底有沒有呀。”

月琳美目壹轉，說道：“妳說呢？”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天天想我，想我趴在妳身上，使妳春水長流，使妳爽得上天了。”

月琳哼道：“是妳說的，我可沒有這樣說呀。”

小牛的壹只手在她的胸上揉起來，又隆又有彈性的，摸著真舒服，從裏邊也透出了月琳的熱量。小牛將臉都貼在上邊，嘴上誇道：“江姐姐呀，妳的胸真好，總是叫人摸不夠呀。”

月琳被他這麽壹弄，心裏都亂亂的，呻吟道：“妳喜歡的話，就隨便弄吧，反正我早就是妳的人了。”

這話聽得可真順耳，小牛如聽仙樂。他又回憶起以前跟月琳壹起快活的日子。月琳是第壹個女人，是她使自己嘗到了男女之樂。在自己的有限的女人裏，月琳跟自己是最鐵的了。

小牛親吻著她的臉，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好好陪我吧，咱們也有幾天沒有幹事了吧。”

月琳壹邊搖著頭，躲避著他的親吻，壹邊說道：“壹會兒就得走了。我不能在這裏過夜的。讓師門的人知道了可不好。”

小牛親來親去，就吻在月琳紅唇上，親得唧唧有聲，之後說道：“想走的話，也得陪我快活完才成，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放妳呀。”說著又將月琳的嘴給堵上了。

親著摸著，二人的熱情很快升高。月琳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將舌頭吐出來，讓小牛盡情地享用。小牛意氣風發，大手在月琳的全身各處隨意地‘視察’著，過足了手癮。他的功夫越發的好了，弄得月琳呼吸急促，臉紅如霞，欲望越來越強了。

親著親著，二人便很自然地躺倒在床上了，偶爾還打著滾，壹會兒妳在上邊，壹會兒我在上邊，親得很快意，很熱情，兩條舌頭都在嘴外邊打架。親吻的同時，都在雙手抓對方的身子，後然都脫掉了衣服，開始玩真格的了。

小牛讓月琳躺好，自己俯下身去，從額頭吻起，壹路向下，吻得非常動情。兩只手還隨時幫忙著，弄得月琳不是格格笑，就是嬌喘不已，嘴裏忘情地說道：“小牛呀，妳越來越厲害了，我再也不是妳的對手了。”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我今晚壹定讓妳過足了癮再走，不然的話，不準離開呀。”說著話，小牛的嘴已經到了月琳的肚子上。

月琳的裸體很美，不但形狀好，而且皮膚嫩而滑，不愧是嶗山的第二美女。尤其是此時動情的樣子，多提多誘人了。只見她瞇著美目，俏臉暈紅，紅唇半開，壹張壹合的，兩條胳膊撫摸著小牛的頭，象在鼓勵。兩條大腿時而伸直，時而曲起，時而高舉，或大開，或並攏。當然了，並是並不緊的，因為小牛在她的胯間服務呢。

小牛終於來到月琳的最迷人之處。那裏的絨毛都變得亮晶晶，水光光的了。因為月琳的春水已經開始上漲了。

小牛跪下來，將月琳的大腿高舉，把她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仔細觀察著月琳的下身。那裏已經處於最誘人的狀態了。在柔軟的絨毛映襯下，粉紅的肉縫已經微微張開，正流著粘粘的口水，把下邊的菊花都潤濕了。這壹切表明月琳已經春情大動了。這兩朵花加上肥白的大腿，圓潤的屁股，還有美乳，俏臉，小牛想不激動都不成。

他把著月琳的腿根，大嘴壹低，便壓在月琳的穴上。那熱氣壹噴，便使月琳有點暈弦了。小牛伸長舌頭，在薄辱上舔了兩下，月琳就抖顫著叫了起來：“我的好男人，妳舔得太好了，舔得我都要瘋了。哦，多舔幾下子，不要停。”月琳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兩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有節奏地撫摸著。這個時候的月琳便成為壹個浪女了，浪得可愛，浪得迷人。

小牛還在月琳的那位小豆上下功夫，時而親吻，進而輕咬，又弄得月琳搖頭浪叫，淫水大流。小牛還將舌頭伸入她的花瓣裏，使勁地攪動著，象是棍子在攪蜜缸壹樣，又使得月琳再次認識到男人的好處。

小牛還沒有忘了那朵‘菊花’，他先是用嘴移來壹些淫水，然後象舔著美味壹樣舔著它，吻著它，害得月琳叫聲高聲起伏，不能安寧。小牛又用手指玩著那裏，又是輕觸，又是劃圈，又是淺入的，使月琳不住地求饒：“我的好男人，快點幹我吧，我不行了。妳再這樣下去，我就會死掉的。”

小牛偏不答應，繼續親吻著月琳的敏感地帶，非得要把她挑逗得瘋了不可。月琳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猛地將小牛弄倒，自己到了上邊。月琳壹看，小牛那東西早就變成旗桿了，那個龜頭變得好大好紅。壹看到這玩意，月琳的心都醉了。她激動在跪到小牛的胯間，呻吟著說道：“小牛呀，妳的這東西都好，變得那麽嚇人。我好喜歡它。”

小牛見月琳激動成這樣，便說道：“既然喜歡它，就好好對它吧。妳只要好好對它，它不會虧待妳的。”說著向月琳色色地壹笑。

月琳笑罵道：“妳真不是東西，每次幹那事，都讓我吃它。我回非給妳咬斷不可。”說著話，月琳雙手把住小牛的大家夥，先是用臉磨擦著，觸摸著，過了壹會兒，才伸出香舌從上到下地舔了起來。她舔得那個熱情跟纏綿勁兒，壹點都不比小牛對她時遜色。這使小牛心裏暖洋洋的，借此他可以知道月琳確實是很愛自己的。

小牛被舔得氣喘如牛。月琳怕小牛舔自己那裏，而小牛也壹樣。女人的紅唇壹接觸哪裏，他就有壹種要爆炸的激動。

小牛誇道：“江姐姐呀，妳舔得真好呀，越來越有水平了。我以後得天天跟妳在壹起，讓妳天天舔我，那才舒服呢。”

月琳被誇，自然再接再厲。當她將龜頭含在嘴裏玩時，小牛激動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當小牛實在忍無可忍之際，便坐起身，將月琳推倒，挺著猶如鐵杵的家夥刺進柔軟的花瓣。當那進入的壹刻，月琳嬌呼壹聲，能聽得出來，那其中透著巨大的喜悅。這種事沒有人不喜歡的。與此同時，小牛也得到極大的快感，在心理上更是充滿了驕傲感。

小牛壹邊鏗鏘有力地攻擊著月琳，壹邊問道：“江姐姐，感覺怎麽樣？”

月琳扭腰擺臀配合著小牛的動作，說道：“好，好，好極了，跟從前的滋味壹樣美。我都要舒服死了。”說著話，將小牛摟得緊緊的，似乎要與他化為壹人壹樣。

小牛幹起這事來，可顯出雄厚的實力來。他的玩意經過月琳的愛撫跟擺弄，已經脹得不得了。那東西的硬，粗，強，熱，月琳是最有感受的了。她深感男人的可愛之處，對小牛的迷戀之心則更重了。

小牛壹口氣幹了幾百下，那東西的威力越來越大，爽得月琳啊啊直叫，每壹聲都表明她的感覺有多好。這麽幹了壹會兒，小牛將月琳的雙腿扛起，四肢著床，下身懸空，也不用手幫忙，那東西在月琳張開的水淋淋的穴口磨擦幾下之下，便滋地壹聲進入了，聽起來那麽清楚而美妙，使雙方的欲火更旺。

這個姿勢，使小牛的家夥能插到更深處，對月琳的攻擊更大。這樣的每壹下刺下去，都使月琳得到壹種被征服的快感。同時，小牛也能看著月琳的臉蛋在自己的攻擊下產生的細微的變化。

月琳象壹塊肥沃的土地，蘊藏著巨大的希望。而小牛就是壹把好使的犁，將這塊土地改造得平平整整，充滿生機。在小牛的努力下，月琳的心飄了起來，飄得好高好遠。

小牛時而如隔靴騷癢，輕柔緩慢，時而如鞭子掄起，銳利之極。無論什麽樣的風格，都使月琳大呼過癮。她自己感覺越發離不開這個小男人了。

小牛壹口氣將月琳給推上了高潮。高潮到來時，月琳的叫聲又長又啞，又無比的迷人。小牛停止動作，將粗硬的東西抵住花瓣，感覺著裏邊多汁的浸泡之美，跟收縮之美。

月琳雙手勾著小牛的脖子不放。小牛親吻著她緋紅而火熱的臉蛋，說道：“江姐姐，我的好女人，大美人呀。這回妳吃飽了沒有？”

月琳哦了兩聲，美目瞇成壹線，說道：“真想不到這種事會越做越好，我倒真有點留戀這種事了。”

小牛笑道：“妳若喜歡的話，咱們常做就是了。”

月琳搖頭道：“現在還能常做，等妳加入嶗山派，上了山，真成了弟子，想做這事也難了。那裏那麽多的人，那麽多的眼睛看著呢，不得不回避著點。要是叫人發現了，妳們可要倒楣了。”

小牛隨口問道：“嶗山上的男弟子喜歡妳的壹定不少吧？”

月琳得意地說道：“那還用問嗎？喜歡我的男人不比喜歡我師姐的男人少。妳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不必多想就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妳們在相貌上差不多少，在性格上可差距得大了。”

月琳註視著小牛，說道：“那妳說說看，我跟師妹譚月影誰更受男人們喜歡呢？”

小牛聽了壹笑，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別的男人我不知道，就我個人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妳的。”這次小牛倒沒有說謊。

月琳聽了歡喜，問道：“那是為什麽呢？”

小牛回答道：“理由挺簡單的。那就是妳的性格比較好，又熱情，又容易接近，不象譚月影，冷冰冰的，又比較驕傲，我看壹般人都望而生畏，更不敢對她胡思亂想了。”

月琳聽了笑面如花，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妳這話說得真有水平。妳說得不錯，我師姐是這樣的壹個人。壹般人不敢接近她，而她也看不上壹般的人。但她的心地還是挺善良的。”

小牛哈哈笑道：“我當然明白了。我可從沒有說妳師姐是壞人吶。”他心裏說，月影是壞人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將來歸誰的問題。既然我看上了她，而她又不是特別討厭我，我還是得盡力爭取的，讓她成為我的老婆之壹。她不是冷漠嗎？她不是高傲嗎？我壹定要讓她熱情起來，讓她在我跟前老實起來。如果能征服這樣的美女，將是男人最大的驕傲。

他這壹笑不要緊，身體的震動引起了家夥的震動，那東西壹動，使月琳又癢了起來。那東西插在裏邊，結合得那麽緊密，使二人都得到壹種合二為壹的滿足感。雙方都覺得，只有這個時候是二人最密切的時候。肉體上的聯系，也可以引起心靈的共鳴，使雙方的感情更深厚，發展得更順利。

月琳壹癢，就用紅唇亂吻起小牛臉來。鼻子也同時發起甜蜜的哼聲。小牛是這方面的老手了，知道她的需要，於是，雙手握住她的奶子，下邊開始工作，壹下壹下地幹起來，每壹下都是力的表現。

不大壹會兒，月琳又玩起騎馬式。這個姿勢下的月琳最美了。她將小牛的家夥事吞個幹凈，然後起伏著，轉動著，搖晃著，壹個白屁股耀眼生輝，兩只奶子象是風中的荷花，別提多好看了。小牛看著喜歡，便壹邊用手抓著，壹邊配合著月琳的動作，壹挺壹挺的，這樣使月琳更省力氣，那東西撞擊得更重些。

月琳的頭晃動著，那秀發飛揚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熱情的她，在這方面表現得尤為熱情，平時還有幾分矜持的她，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顧慮。她的大腦似乎都變得壹片空白了。她的目的只剩下壹個了，那就是盡情享樂，盡情釋放，盡情跟心上人快活。人生的目的之壹也就是享受嘛。

這壹回不必小牛多費力，月琳就這樣的顛狂著，馳騁著，發揮著，努力著，不等再換姿勢呢，她又高潮了，象壹團軟泥壹樣伏在小牛的身上不動了。小牛見她高興，便繼續戰鬥，再度騎到她的身上，盡興之後，才將又熱又滑的精華射了進去。

經過這壹陣的折騰，已經是半夜時候了。小牛撫摸著月琳的頭發，不讓她走。月琳跟小牛說道：“我得回去了。我跟師娘保證過的，我壹定得回去，她很想知道妳的近況。好在咱們以後見面的時候多著呢，也不在乎這壹回。”

小牛沒有法子，只好由她。小牛問道：“依妳的意思，我什麽時候上山比較好呢？”

月琳想了想，說道：“我看吶，妳先不要上山。等我回去跟師娘商量壹番再說。壹定得找個最好的時間，最好的機會上山，讓師父對妳註意起來。這樣對妳才更有力。”

小牛苦笑道：“我看還是不要讓他多註意我的好，如果他註意到我了，壹旦查到我跟妳的私事，只怕他不會放過我的。不砍我的頭，已經算不錯了。”

月琳說道：“只要咱們嘴嚴點也就是了。”

小牛突然問道：“聽說譚月影跟妳的師兄快要成親了，對吧？”

月琳點頭道：“沒錯的。大概就在兩個月之後吧。”

小牛哼道：“這個孟子雄看起來不怎麽樣，倒是挺有艷福的。也不知道他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不知道他要娶譚月影的話，能不能那麽順利。”小牛心裏說，有我小牛在，妳想那麽容易也不成。既然我看中了月影，就不能隨便讓妳給搶去。別看俺小牛本事不行，壹旦關鍵時刻到來了，我小牛寧可跟妳孟子雄決鬥，也不能讓妳進了洞房。妳想入洞房，還是先殺了我，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好了。

月琳微笑道：“我這個師兄妳也是見過的，雖然他這人沒有我師父那麽優秀，又有點心高氣傲，但他也不差呀，是江湖公認的最有希望的少年之壹呀。我師父說，依我師兄的條件，只要肯下苦功，將來壹定會有成就的。”

小牛不以為然地笑道：“但願如此吧。”心裏卻想，妳師兄這人實在是表裏不壹。我以前也只認為他是有壹些小毛病，現在看來，他簡直是壹個可怕的家夥。這家夥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只怕連親爹都能賣了。這樣的人，他什麽事做不出來呀？只是當著月琳的面，小牛不想揭發他的老底。他真想告訴月琳，說孟子雄是如何對待金陵王的千金雲芳郡主的。

月琳說道：“怎麽呀，我師兄要娶我師姐，妳不高興是不是？我知道妳們男人都壹個德性，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妳也喜歡我師姐，我是知道的。不過喜歡歸喜歡，可不能為了她不顧壹切呀。妳也知道，我師姐這人是看不上妳的。妳不要浪費時間了。”

壹聽這話，小牛的心裏好酸呀。這個道理，他何嘗不知道呢？可人這個東西，有時候真是很奇怪，老是想著不可能得到的東西，覺得這樣若能成功，才更為驕傲。

他曾設想過多種可能，使月影歸了自己。可這些可能通通如晨霧壹樣，很快就散了，壹點痕跡都沒有。

次日白天，小牛沒有什麽事，就在嶗山腳下的這個小鎮溜達，等著月琳告知自己上山的日期。小鎮雖不大，人口倒不算少，隨時隨地可以看到壹些道士往山口去。也可以看到壹些外地人，看樣子也是與嶗山有關的。

這裏只有幾條大街，其余的都是小胡同了。小牛壹個人在大街上緩緩而行，心情還是不錯的。只要上了嶗山，自己就可以專心學本事了，偶爾還可以跟美女快活壹番。這樣的人生，也算得上完美了。等俺小牛學好本事，再到江湖上闖蕩壹番，便可以大幹壹場事業了。那時候壹定讓老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走著，走著，經過壹條胡同的時候，裏邊傳來訓斥聲，耳光聲。小牛心裏奇怪，大白天的，這是搞什麽古怪呢？他往胡同裏壹看，只見壹個少女正在對兩個男子施展暴力，打兩個耳光，罵上幾句。那兩個男子被打得兩腮腫起，卻直立不動，乖乖受罰。

“妳們這兩個混蛋，以後還敢不敢亂來了？”啪啪之聲響過後，少女背對著小牛怒問道。

“姑奶奶呀，小人再也不敢了。”二人低著頭，壹副活不起的樣兒。

“告訴妳們，以後就是對我想入非非都不行，讓我知道妳們的心意，我會將妳們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餵，妳們聽明白沒有？”啪啪之聲再度響起。

小牛仔細聽這聲音覺得耳熟兒，很快便想起壹個人來。想到是她，小牛的臉上立刻湧起開心的笑容來。這個少女的身影苗條小巧，粉紅的衣裙，小屁股圓溜溜的，雖不象師娘那樣的肉感誘人，但也好看。

小牛貪婪地瞅了幾眼之後，才走進那條胡同。快到跟前時，小牛突然罵道：“妳們這個混蛋，下次再敢胡來的話，就讓小豹子把妳們給吃掉，讓妳們壹點骨頭都不剩。”那兩個男子立刻恐怖地叫道：“小人不敢。”啪啪之聲響過之後，那少女轉過身來，壹臉的憤怒跟痛恨，當她看到是小牛的時候，馬上轉怒為喜，小嘴也張開了，露出整齊的貝齒。

“嘿，我說誰這麽大膽，敢對我這麽無禮呢。原來是妳小子。妳還活著呢？”少女在小牛的胸上擂了壹拳，笑得格格直響。

小牛受了壹拳的‘愛撫’之後，便抓住少女的手，說道：“鬼靈呀，這是怎麽回事？”說著話，小牛向那兩個毛頭小子努努嘴。

鬼靈指指蔫頭耷腦的兩個人，橫眉立目地說道：“我今天心情不錯，哪知道這兩個小子跟蹤我，還對我壞笑。我就生氣了，把這兩個人引到胡同裏，壹頓的胖揍，還好，這兩個小子算知趣，如果他們敢反抗的話，我早把他們給碎屍萬段了。”說著，鬼靈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象雪亮的劍。這使小牛想起鬼靈那只可愛又厲害的豹子來。

那兩人嚇得直告饒：“姑奶奶，我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過小人這壹回吧。”

鬼靈哼壹聲，說道：“今天我心情不錯，又遇到我的好朋友了。我就饒妳們壹條狗命。”

那兩人大喜，連聲道：“謝謝姑奶奶了。小人的全家老老少少都感激您的大德。”說著轉身就要跑。

鬼靈叫道：“慢著。”

那兩人問道：“還有啥事吩咐？”

鬼靈怒道：“我說過饒過妳們性命，可沒有說就這麽讓妳們走了。妳們對我無禮，總得留下點什麽東西作為懲罰吧。”

那兩人說道：“小人身上只有壹些銅錢，也都留下好了。”

鬼靈呸了壹聲，說道：“本姑娘有的是錢，誰稀罕妳們的臭錢。妳們再想想，想留下點什麽東西來。”說著話，鬼靈對著小牛微笑，說道：“妳看起來，好象更精神了，更有男子氣慨了。”

小牛仍然拉著鬼靈的手不放，說道：“那是當然了。俺小牛向來都這麽英俊瀟灑，哪個女孩子見了我，都會想方設法，費盡心機，不顧壹切地投懷送抱，想壹輩子跟著我。”臉上擺出驕傲的神情，看得鬼靈格格直笑，笑得胸脯微有起伏。

鬼靈笑罵道：“狗嘴裏吐出不出象牙，妳要是有那個本事，不早就老婆壹大群，情人壹大幫了。妳也就鼓著腮幫子胡吹罷了，反正吹牛也不犯法。”接著，鬼靈的目光轉到那二人身上，冷冷地問道：“想好了沒有？”

那二人說道：“我們除了幾個銅錢什麽都沒有了，不知道姑奶奶想要什麽。”

鬼靈掙脫小牛的手，慢慢上前，掐腰瞪眼的，說道：“妳們傻了不是。我說過要妳們留下身上的東西，不壹定是錢呀，寶物之類的。也可以是什麽鼻子，眼睛，耳朵，手腳什麽的。這回妳們明白了沒有？”說著目光在他們的身上掃視著，象在尋找著什麽合適的部位。

那二人聽了骨頭都軟了，撲通壹聲都跪下了，求饒道：“姑奶奶，求您饒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壹定好好做人，再不幹壞事了。”

鬼靈壹擺手，說道：“不行。今天我心情挺好的，對妳們格外開恩，不殺妳們已經是寬宏大量了。要是平時呀，我真會把妳們當作我的小豹子的美餐的。痛快點，是留下壹條腿呀，還是壹只胳膊？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說到這裏，鬼靈的聲音變得大起來，尖起來，充滿了潑辣味兒。

小牛看著鬼靈的表現，壹句話不說，想看鬼靈是不是要玩真格的。他想，鬼靈只是嚇嚇他們的。

那二人壹聽要留下手或腳，都冷汗直冒，都不想身體受損。於是，甲說讓乙留下東西，乙又讓甲留下，爭論不休。

鬼靈歪頭瞪眼叫道：“別吵了。妳們這兩個家夥算什麽東西呢？妳們也叫個男人？知道什麽是男子漢嘛，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是視死如歸的，無所畏懼的，啥也不怕的。妳們看妳們兩個人這麽貪生怕死的樣兒，哪象個人呢？連給我的豹子當美餐都不夠格。好了，妳們不必再爭了。現在每人留下壹條腿好了。”

二人眼睛都直了，連連磕頭。鬼靈格格直笑，說道：“軟骨蟲，膽小鬼。”說著，從身上掏出壹把小刀來，又短又薄，雪亮耀眼。鬼靈對著刀鋒吹了口氣，說道：“這把刀壹共殺過九百九十八人，加妳們兩個，正好是壹千個了。不過，妳們只掉胳膊腿，不能算死。”說著話，刀尖朝前，向二人走來。

二人嚇得大哭：“姑奶奶呀，饒過我們吧，我們情願給妳當牛當馬了。”鬼靈冷哼道：“我不需要那麽多的牛馬。”

小牛見二人可憐，便勸道：“鬼靈呀，他們已經磕頭了，妳就饒過他們吧。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麽大過。”

鬼靈回頭笑了笑，說道：“妳不用管，我自有分寸。”說著話，白光閃過，二人慘叫壹聲，地上多了兩只耳朵。二人都以手捂耳，順著手指縫裏往下淌著血，淌出兩條血路來。

小牛看得觸目驚心，暗暗嘆氣，對兩個不知所措的家夥叫道：“還不快跑，不要命了嘛。”二人這才啊了壹聲，轉身就跑，等平時跑得都快，好像後邊有鬼追壹樣。

鬼靈瞪了小牛壹眼，說道：“多管閑事。他們不是好人，饒過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呢。”

小牛辯解道：“就算是壞人吧，如果他們沒有什麽惡行的話，官府也不會抓他們的吧。”

鬼靈哼道：“強詞多理，我問妳，這幾天都幹什麽去了？”她掏出手帕擦盡刀上的鮮血，然後揣刀入懷，關心起小牛來了。

小牛說道：“我要看海去，這幾天當然正在走路呀。妳呢，那天妳家裏人有沒有抓住妳呀，我壹直在擔心妳呢。”

鬼靈聽了臉上露笑，說道：“妳在關心我嗎？我可是快把妳給忘掉了。”嘴上這麽說，臉上笑得卻很甜蜜，跟剛才出手傷人時完全象兩個人。

小牛認真地說道：“我自然是關系妳的，妳可是我的好朋友呀。妳還沒有告訴我，妳是怎麽擺脫妳家裏人的。”

鬼靈聽了大為頹喪，說道：“什麽擺脫呀？我根本沒有擺脫。我那天跑了不久，就被抓住了。他們非要馬上將我抓回去見我爹，我說盡了好話，他們才寬限我幾天，讓我辦我最想辦的事。”

小牛問道：“是什麽事呀？需要我幫忙嗎？”

鬼靈回答道：“這可是好事呀，我壹直想著的。”

小牛說道：“說來聽聽，讓我也見識壹下，妳有什麽正事。”

鬼靈回答道：“我跟譚月影見面了，今晚上我要跟她鬥壹鬥。”聽得小牛壹呆，說道：“好端端的，妳跟她鬥個什麽勁兒呀？”

鬼靈哼道：“我昨天見到譚月影了，我壹見她的長相就不舒服。我就約她今晚再見，我要用本事打敗她，最好能殺了她。”說到這兒，鬼靈咬牙切齒的。

小牛不解地問道：“妳跟她有仇嗎？看樣子仇還不小呢。”

鬼靈回答道：“我跟她倒是沒有仇，只是我壹看她就不順眼。我見過那麽多美女，瞅誰都算順眼，唯獨看他不順眼。我壹見她，第壹個念頭就想殺掉她。”

小牛哦了壹聲，突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鬼靈壹向以美貌自負，壹見到月影比她要美得多，因妒成恨，這才想除之而後快。

小牛也不再追問，便問道：“妳約她出來，她會赴約嗎？”

鬼靈狡猾地壹笑，說道：“她肯定會來的，我說了壹句很好玩的話。”

小牛好奇地問道：“什麽話？”

鬼靈嘻嘻笑道：“我跟她說，誰要不去的話，誰就是婊子。”

小牛聽了這話，差點笑出聲來，接著又為月影擔心起來。他擔心月影不是對手，況且鬼靈還有祥雲豹幫忙呢。

小牛問道：“妳有把握勝她嗎？”

鬼靈得意地說道：“差不多吧。別看她長得比我好看，但她的道行還差些。她不來就算了，只要她來的話，我壹定讓她死得幹凈利索。”說著話，鬼靈瞪起眼珠子來。

小牛聽了心跳加快，卻輕輕壹笑，說道：“鬼靈呀，妳為什麽不逃呢？既然妳的家裏人放妳壹馬，而妳又不願意嫁給那個糟糕的未婚夫，那妳幹嘛不趁機逃得遠遠的呢？”

鬼靈皺眉說道：“逃？我逃得了嗎？他們肯放我壹馬，只是多給了我壹些自由時間，等我辦完這件事，他們自然會來領走我的。”

小牛提醒道：“反正他們又沒在妳的身邊，妳可以騎上祥雲豹快跑呀。只要騎上那豹子，誰都追不上妳的。”

鬼靈小嘴壹撅，長嘆壹口氣，說道：“小牛呀，妳哪裏知道我的苦衷呀。妳以為我不想跑嗎？可是完了，我的祥雲豹到了他們的手裏。”

小牛哦了壹聲，說道：“那只豹對妳那麽忠心，怎麽會聽他們的呢？那豹子壹定是被迫的吧？”

鬼靈解釋道：“妳哪裏知道呀，那豹是我爹的愛物。它再神奇，再有本事，也得聽我爹的。我爹有法子對付它。我爹專門有壹種咒語是降服它的。這回我爹為了抓到我，把咒語告訴給管家了。這樣的話，沒有了豹子幫忙，他們才把我抓住的。不然的話，憑他們四個家夥，怎麽可能把我給降住呢？唉，我看來這輩子是夠戧了。我不想嫁那個混蛋，看來也不行了。”

小牛聽了大起同情之心，壹把抓住鬼靈的手，說道：“鬼靈呀，妳是個勇敢而聰明的姑娘，難道妳就這樣認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有點看不起妳了。我的朋友可是個頂個的棒。”

鬼靈並沒有收回手，直視著小牛，眼睛又亮又有情，說道：“小牛呀，妳這話是什麽意思？妳不是拐著彎的向我求愛吧？跟妳說實話，妳跟我的標準還是有壹定差距的呀。我想我就算自由的話，我也會找壹個優秀點的男人，而妳也太平凡了。”

此話聽得小牛大為傷心，好在他的臉皮較厚，只是淡淡壹笑，說道：“我可高攀不起妳，我只是將妳當我壹個好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得到幸福和快樂。”

鬼靈聽得點頭道：“妳這人的心眼可真好，就憑這壹點，我將來要嫁人的時候，我會第壹個通知妳的。”

小牛嘿了壹聲，說道：“我還以為妳要嫁人的時候，第壹個考慮我呢。”

鬼靈格格笑道：“那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除非是候選人只有壹個才行呀。”

小牛將她的手抓得緊了緊，說道：“那也好辦，我可以將別的對我有威脅的家夥通通幹掉。那樣的話，妳就可以非我不嫁了吧。”

鬼靈哼了壹聲，說道：“我可不準妳這麽幹，那樣的話，我也太委屈自己了吧。我這麽出色，怎麽能嫁給妳這麽壹般的小子呢。”說著話，還把手收了回去。

小牛問道：“鬼靈呀，沒有祥雲豹，他們壹定很容易抓住妳吧？”

鬼靈回答道：“是這樣的。他們雖然沒有壹步步跟著我，但他們知道我在哪裏，在幹著什麽。”鬼靈壹臉的喪氣，看得小牛直發酸。

小牛同情而憐愛地望著她，越看越喜歡。鬼靈是壹位漂亮的姑娘，雖然個子不那麽高，模樣也並非絕色，但她的小巧，靈活，聰明，使她與其他的姑娘截然不同。

小牛問道：“妳現在什麽地方落腳呢？”

鬼靈回答道：“我也沒有住客棧，我住在樹上。昨晚上我就住在嶗山旁邊的壹個小山上，那裏的樹挺多挺高的。”

小牛說道：“那多難受呀，走吧，到我落腳的地方去呆壹會兒吧。”說著，不由分說往胡同外走。

鬼靈跟著走了幾步，便掙脫他的手。小牛壹楞，說道：“難道妳不願意跟我走嗎？”

鬼靈壹笑，說道：“那倒不是，我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妳占我的便宜。尤其不能讓我家的人看見，那樣的話，他們會以為妳是我的心上人呢。還有呀，尤其是不能讓我那個混蛋未婚夫看到。他要是看到的話，會不顧壹切地幹掉妳的。我可不想給妳帶來災難。”

小牛聽了笑了，說道：“這倒也是的。如果我被他幹掉的話，我可太冤枉了吧。我連妳便宜都沒有占到，白擔了壹個壞名聲。”

鬼靈驚呼道：“什麽？妳沒有占我的便宜？妳不認帳嗎？”說著壹拳打過來。小牛早有準備，向前壹躥，躲過拳頭。

鬼靈嘿嘿兩聲，說道：“妳還敢躲，抓住妳打扁妳。”說著向小牛追去。小牛壹邊回頭挑釁著，壹邊逃跑著。二人都覺得心裏無比愉快。

到了大街上，二人保持距離。小牛在前，遠遠地走到前邊。鬼靈慢慢地跟在後邊，生怕有什麽熟人發現。鬼靈怕惹來家人註意，而小牛則怕讓嶗山的人瞅見。如果讓嶗山二美知道自己跟鬼靈有了來往，只怕會平地起波瀾的。那可真是沒事找事了。

二人壹前壹後進了客棧，到了小牛的房間。關好門窗，小牛感覺壹切都安全了。

鬼靈大模大樣地往床上壹躺，歡呼道：“真舒服呀，還是躺在床上舒服呀。跟躺在樹上就是不壹樣呀。”說著話，又是打滾，又是蹦跳的。那酥胸顫著，四肢活動著，盡顯青春少女的活力。小牛看得直發楞。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驀地也到了床前，來個‘惡虎撲食’。

鬼靈嘻嘻壹笑，說道：“想占偷襲我，妳想得美呀。”身子壹轉，小牛撲了個空。

小牛不甘心失敗，連撲幾下。鬼靈機靈得很，壹壹躲過。小牛覺得臉上無光，不再撲了，便悶悶地坐在床上不動。他心說，我真是個無能的家夥，連壹個小丫頭都不能搞定。

鬼靈見他消停了，反而覺得無趣，便坐到他身邊，說道：“怎麽了？又跟壹個傻子壹樣。”

小牛轉頭看她，猛地又撲來。這下子鬼靈可沒有防備，壹下子就被撲倒了。還沒等鬼靈反抗呢，小牛已經壓住她，吻住她的紅唇，也不管她願意與否，就貪婪地親了下來。兩手也不再規矩，亂揉亂摸著，沒幾下就握住了鬼靈的乳房。嘿，別看小姑娘個子不高，胸脯還當真不小呢。小牛邊親邊摸，摸著柔軟而溫暖的乳房。他真想解開她的衣服，伸到裏邊過癮去。

按鬼靈的本事，對付小牛，跟掐死壹只螞蟻壹樣輕松。可這時被小牛這麽壹摸壹吻的，全身都突然沒有了力氣，變得面條壹樣了。那種奇異的快感跟被辱的痛感使鬼靈感覺怪怪的。壹時間不知道怎麽應付好了。長這麽大，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小牛大為過癮。兩手猛揉猛搓，感覺著乳房的彈性。大嘴連親帶舔的，使鬼靈的唇上沾上好多的口水。鬼靈先是發呆，稍後頭腦正常了，這才壹發功，將小牛從身上給扔到了床上，摔得小牛直咧嘴，屁股似乎都被摔裂了。

小牛大叫道：“鬼靈呀，妳想謀殺親夫呀？”

鬼靈坐起來，氣鼓鼓地說道：“妳才不是我的親夫呢。妳是個色狼，是個流氓，也不管我願意不，就占我的便宜。我要殺了妳。”說著話，嗖地跳下地，壹把將小牛拎起來，再扔回床上。

小牛這個氣呀，我成了什麽？我簡直成了包袱，被人家扔來扔去的。小牛也是個男爺們呀，叫道：“士可殺，不可辱。”

鬼靈罵道：“妳士個屁呀，哪有妳這樣的士呀。”說著話，又跳了起來，正騎到床上的小牛身上。

小牛突然笑了，說道：“咱們就這樣開始嗎？是不是發展得有點太快了。”

鬼靈大怒，罵道：“混蛋，壞蛋，我恨死妳了。我長這麽大，沒人敢這麽無禮的。”說著話，兩只粉拳如雨，在小牛的身上胡亂招呼著，打得小牛哭爹叫娘，慘不忍睹。這樣的情景是半真半假了。小牛想通過裝哭，贏得人家的同情，繼而放過自己。而鬼靈下手也不輕呀，誰叫小牛把人家給惹怒了呢。

鬼靈好頓的發泄，打夠了，罵夠了，才安靜下來，想從小牛身上下來。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既然上來了，那就別下去了，反正我也沒有逼著妳上來。這可不是我占妳的便宜，是妳自己送上門來的。”說著話，小牛壹拉鬼靈的雙臂，使她的身子往前壹伏，鬼靈便壹下子趴在了小牛身上。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令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壹次小牛把握得很好，不等鬼靈反抗，就摟住她壹滾，跟剛才壹樣，鬼靈又被他壓在身下了。小牛也不答話，大嘴在她的臉上亂親著，兩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這回來得比剛才還激烈，還熱情，簡直象要把鬼靈給弄碎壹樣。

這回鬼靈連清醒的機會都沒有了。小牛暗暗得意，心說，我要不要趁機把她給做了呢？要快把主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