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集 (4)破處

在杭州的最豪華的客棧裏，壹個上等的房間中，黑熊怪與小牛正在享受人生呢。二人隔著桌子，坐個對面。二人壹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壹邊興致勃勃地交談著。

黑熊怪壹仰脖子，將壹碗酒喝個幹凈。小牛也不示弱，也依樣喝光。黑熊怪見他有點酒量，不禁哈哈大笑，誇道：“行呀，小牛，好酒量，照這麽發展，將來肯定能趕上我。”

小牛得意地壹揚下巴，說道：“我準定超過妳的。妳不知道呀，我老爸每回出去應付朋友，壹怕喝酒時，就把我帶上。他喝不了的酒，都由我代替。我的海量是整個杭州城裏出了名的。”這話半真半假，說整個杭州城都知道小牛的酒量，那是誇張了些。若說在小牛老爸的生意圈子裏出名，那倒是真的。

黑熊怪直視著小牛壹會兒，突然說道：“小牛呀，我看妳腦子挺靈的，反應也快，我看妳不如當我的徒弟吧。”

小牛聽了壹笑，連連擺手道：“不好不好，那絕對不行。”

黑熊怪壹楞，說道：“以我的本事，難道還不配當妳的師父嗎？”

小牛解釋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壹旦當了妳的徒弟的話，咱們的輩分不是變了嗎？我不是讓妳占了便宜嗎？現在我只當妳是朋友，做妳的徒弟後，我在妳跟前不是矮了壹輩嗎？這種吃虧的事，我小牛是向來不幹的。”

黑熊怪暴躁地說道：“妳這個臭小子，不願意算了。好多人跪著排隊想當我的徒弟，我還不肯呢。”

小牛嘿嘿壹笑，給二人滿上酒，二人又幹了壹杯。壹放下酒杯，小牛對著黑臉微紅的黑熊怪說道：“黑熊怪，妳現在可以告訴我妳的壹切了吧，妳在我心裏還是個迷呢。妳不說明白，我還當妳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呢。”

黑熊怪點頭道：“是得告訴妳了。不然的話，在妳的心裏，我只是壹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呢。其實不是那麽回事。”

小牛嗯壹聲，說道：“那妳就說個明白吧。”

黑熊怪啜壹口酒，臉色變得沈重起來，說道：“這話還得從頭說起。”接著又嘆了壹口氣，才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人，我是個熊精。”

聽得小牛啊了壹聲，睜大了眼睛。黑熊怪也不多說別的，繼續說道：“我本是山中的壹頭黑熊，修練了幾百年才變成個人形。再往下努力時，竟然壹點進展都沒有。我非常苦惱，我多想象人壹樣生活呀。聽我的熊族長輩講過，人比我們要快活得多。

有壹天，我的主人來了，他壹眼就看出我跟別的熊不同。因為我天生壹只眼睛。我已經有了人的特點。他大發善心，將我帶回他的家。用他的法力幫我，讓我有了人的靈魂。從那時起，我才真正成為了壹個人。當人的感覺真好呀。難怪那麽多的同類要當人呢。

因為我感謝那個幫我的人，我就叫他主人，甘心給他當奴才。我想壹生服侍他，為他服務。為了讓他開心，我還將我的壹個表妹嫁給了他。我那表妹早變成人了，是個大美女。主人待我也不錯，叫人給我在外邊找個姑娘，當了老婆。我非常感動。”

小牛在旁點評道：“妳倒是壹個有福氣的黑熊呀。”小牛仔細打量著他，想看看他跟人類有什麽不同。看了半天，只覺得他的頭發跟臉型，跟人類有點差距。但不細看真看不出來。

黑熊怪悲嘆幾聲，說道：“妳聽我往下說呀。有壹次，我外出辦事，走了有幾個月吧，當我回來後，我就聽到壹個傳言，說在我外出的日子裏，我的主人天天召我老婆陪睡。我不信這話，就問我老婆。我老婆哭了，說是真的。我當時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作為壹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這個。但我還是忍了，他是我的恩人吶。打這之後，我對主人的好印象就打了折扣。過了不久，我表妹死了，並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主人給弄死的。我經過打聽才知道，我表妹在床上不順從他的意，他竟然找壹群男人將我表妹給輪奸死了。我聽了之後，簡直都要瘋了。就在那壹瞬間，我對他恨之入骨，當他是大仇人，大魔頭。我發誓，我要報復他。我要讓他死得很慘。

我想盡了所有的辦法，都不可行。我雖然是他的大管家，但他這個人生性多疑，對誰都不那麽信任。因此，我不敢輕舉妄動。我壹直在等機會，等著將他置於死地的機會。壹等就是五年呀。機會終於來了。

有壹次，他受好友的邀請，去南海遊玩，並沒有帶我去。但我悄悄地跟蹤他，並將他的行蹤告訴給他的敵人，也就是那些名門正派。那些人跟他是正邪不兩立，水火不相融。於是，在半路上，以少林和尚為首的正派人士，將他劫住，雙方惡戰壹場，大魔頭的手下被全部殺光，大魔頭雖然沒死，也身負重傷。我萬萬沒想到他還能活著回來。於是，我決定親自動手。

經過這壹場惡戰，他的手下的精華全部死掉，他可用的人才除了他的女兒就是我了。他的女兒恰好不在家，他只能用我。在他療傷的時候，我在他的飯裏下毒，將他變成壹個不死不活的廢物，並且當著他的面，將他的那些妻妾壹壹奸淫，可想而知，我將他活活地氣死了。總算報了大仇。這下子我成了那裏的主人。可我沒得意幾天，他的女兒就回來了。別看她年紀不大，可她的本事相當厲害，我倆決戰之下，我竟然被她打成重傷。我沒辦法，只好逃了出來。在逃出時，順便將魔刀也偷走了。我知道西域待不下去了，那裏是她的地盤，只好跑到中原。哪知道，我走到哪裏，都有人跟我為難，都要搶我的魔刀。我猜想，壹定是那個死丫頭放出了消息，讓所有正派人士壹齊追殺我，要借他們的手殺掉我。”

聽了這裏，小牛忍不住問道：“那她為什麽不親自帶人來追殺妳呢？”

黑熊怪解釋道：“因為她也受了傷。我是重傷，她的傷也不輕。”

小牛問道：“她長得漂亮不漂亮？”

黑熊怪嘿嘿笑著，指著小牛說道：“這麽小的年紀，就是個色鬼。妳想上她呀，下輩子投胎吧。”

小牛強調道：“老家夥，妳少打茬，我只問妳他漂亮不漂亮。”

黑熊怪壹瞇眼睛，說道：“她綽號叫‘西域仙姬’，妳說她漂亮不漂亮。”說著目光發直，象是看到那個人了。

小牛也想像了壹會兒，說道：“妳壹定是貪戀人家的美色，因此決戰時走神了，所以才落個大敗。”

黑熊怪的臉漲紅如豬奸色，說道：“小子，不要胡說八道，她才多大呀。我會將她放在眼裏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咱們說正事，說到哪兒了。”

黑熊怪瞪他壹眼，說道：“說到我上中原避難來了。我到中原以來，殺了不少人。幸好沒遇上硬手，不然的話，我早就完蛋了。後來我聽說杭州附近的六神泉適合療傷，因此我就往這邊來了。可是我人生地不熟兒，竟沒有找準位置。那幫可惡的家夥又追得緊，沒辦法，只好找壹口棺材，放壹具屍體當掩護，自己躲起來，暗暗地療傷。不過這樣療傷很慢呀。想不到的是老天將妳送來了，是妳幫了我。”說著壹臉的感激之色。

小牛笑道：“這個好說。我有幾個問題還要問妳呢。”

黑熊怪哈哈壹笑，說道：“好的，有問必答。咱們再幹壹碗。”說著話，兩人又幹了壹碗。小牛的臉也有點紅了，但眼睛依然很亮。

小牛說道：“妳剛才說的主人是誰？”

黑熊怪回答道：“他叫‘西域牛王’，是當今的四大魔王之壹。”

小牛又問道：“妳說他的女兒很厲害，妳告訴我，他的女兒叫什麽名字？”

黑熊怪輕蔑地笑起來，說道：“妳小子難道對她還有什麽想法不成嗎？我勸妳就別做夢了。就算是妳學成我這樣的本事，只怕也難制住她呀。更何況她眼高過頂呢，她怎麽會看上妳呢。”

小牛哼道：“老家夥，妳別多問了。這是我的事，妳不用管。妳就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

黑熊怪只得回答道：“她的名字叫牛麗華。”

小牛點頭道：“這個名字，倒不算難聽。”頓了頓，小牛又問道：“現在妳可以將魔刀的事告訴給我了。我想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的人都對它感興趣。那到底是壹件什麽東西，能吸引那麽多人為它玩命。”說到這最後，小牛的臉色都嚴肅了。想到那麽多人為刀倒下，為刀流血，他實在笑不起來。

黑熊怪瞇著眼睛瞅著小牛，說道：“魏小牛呀，妳不會是對魔刀也有興趣吧？我跟妳說呀，這東西不吉利，妳還是不要碰它的好。”

小牛微笑道：“我只是想問問關於它的事，我並不想占有它。那不是我的東西，我也不想要。再說了，那東西又不能當飯吃。”

黑熊怪點了點頭，說道：“妳能這麽想最好不過。這樣妳才能活得長久些。好吧，我現在就將魔刀的事全部告訴妳好了。”

小牛閉住嘴，認真聆聽著黑熊怪的講述。那表情比聽黑熊怪的慘史還正經呢。他平時嘻皮笑臉慣了，冷不丁這樣兒倒挺有趣的。

黑熊怪喝了壹大口酒，開始給小牛介紹關於魔刀的歷史。黑熊怪說道：“這魔刀並非人間之物，而是壹位在天宮的天將所有。是因為他給玉帝立下不小的功勞，玉帝壹高興，便將心愛的寶刀賜給了他。那時這刀不叫魔刀，叫做神刀。後來這位天將犯了天條，被打下凡間，於是神刀跟著他也來到人間。他活了幾百歲，隱居西域。他沒有子女，只有壹個仆人。那仆人並非人類，跟我壹樣。他是壹個牛精，有千年的修為，早變成了人形。天將臨死前，將神刀給了他，並讓他不要做壞事，那牛精也答應了。這牛精就是當今牛王的祖宗。

那牛精並非好人，天將活著時，他恭恭敬敬的，老老實實的，等天將壹死，便無人可以約束他了。於是他開始幹起壞事。中原各路豪傑，誌士，能人，合夥鬥他，都不是對手。他的神刀特別厲害，任何的法術在它跟前，都形同虛設，正派人士被殺無數，只好向他投降。這牛精便成了天下的霸主，猶如另壹位皇帝。從這時起，神刀被稱為魔刀。

可好景不長，這牛粗貪戀酒色，身體受損，沒過幾年，就見了閻王了。隨後，中原正派全力進攻牛精的老窩。他的後人給打得大敗，再不敢造次了。”

小牛聽了不解，說道：“牛精死了，那後人手持魔刀，怕個什麽勁兒呀，可以用魔刀對付敵人呀。難道魔刀不管用了嗎？”

黑熊怪點著頭說道：“妳問得好呀，問到關鍵地方了。妳不知道這魔刀並非誰有誰就能使用它的。它有魔性，有靈性，有玄妙，要有緣人才能使用它的。如果是無緣人的話，連刀都無法拔出鞘來。”

小牛咦了壹聲，說道：“還有這個說法呀。”

黑熊怪嗯壹聲，說道：“可不是嘛。不然的話，牛精的後代早就成大氣候了。”

小牛嘆氣道：“原來那刀在他們的手裏是廢鐵呀，再沒有以往的威力了。難怪中原正派人士敢進攻呢。”

黑熊怪搖頭道：“中原那些人並不知道這個秘密，他們只是冒險壹戰。不想真鉆了空子了。”

小牛問道：“那當代的牛王沒有了魔刀幫忙，他又如何成為魔王之壹的，他壹定有些本事的。”

黑熊怪解釋道：“那還用問嗎？他當然是有兩下子的。不然的話，他怎麽能將我徹底地變成人呢。他的法力，本事相當了得。與他齊名的三大魔王也是各有各的能耐，四人同心，使中原人不敢亂來。如果那魔刀能發揮出威力的話，中原人又得服軟了。”

小牛問道：“中原正派人士當年進攻西域的時候，就沒有將魔刀搶走嗎？”

黑熊怪說道：“他們挖地三尺，到處尋找，也沒有找到魔刀的影子。那牛精的後人骨頭很硬的，打死也不說。因此，這刀壹直歸牛家所有。”

小牛望著他，說道：“那妳怎麽能找得到呢？”

黑熊怪回答道：“我本來也不知道的，但我的心愛的女人偶然間從牛王的嘴裏得到了藏刀處，因此我逃跑時，就將刀偷走了。”

小牛又說道：“那妳心愛的女人現在怎麽樣了？”

黑熊怪猛喝壹口酒，說道：“那可不好說呀。我逃走了之後，不知道牛王的丫頭會怎麽對付她。料想不會放過她的。我壹想到這個問題，心裏就難受得很呀。”說著眼睛都有點濕潤了。

小牛想不到這個鐵壹樣的漢子，殺人不眨眼的家夥竟然有如此的柔情，真是意外呀。他本想諷刺他幾句的，終於沒有出口。

小牛不願他傷心，就換了個話題，說道：“妳說那魔刀只有有緣人才能使用它，發揮威力。難道妳就是那個有緣人嗎？”

黑熊怪搖頭道：“不是呀。我在拿到刀的時候，就使用過各種辦法，想要拔出它，可惜呀，始終拔不出它。想來我也不是有緣人了。”

小牛聽了大感興趣，接著問道：“那什麽樣的人，算是有緣人呢，能用此魔刀。”

黑熊怪長嘆壹口氣，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妳。因為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好了。”

小牛直視著黑熊怪，急切地問道：“妳不知道，那總有人知道吧？”

黑熊怪回答道：“對於這個天大的秘密，世上只有兩個人知道。”

小牛問道：“是哪兒兩個呢？”

黑熊怪壹笑，說道：“那還用嗎？自然是牛王和他的女兒了。”

小牛點點頭道：“妳說牛王已經完蛋了，這世上只有他女兒牛麗華知道了。有機會我壹定問壹下她。”

聽了這話，黑熊怪喝到嘴裏的酒差點吐了出來。他強忍著，將酒喝完後，笑個不止。他手指小牛說道：“妳可笑死我了。妳以為她是妳老婆，或者是妳妹妹呀。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小牛聽了不服氣，說道：“黑熊怪，妳笑個屁呀。有什麽好笑的。她牛麗華為什麽就不能告訴我呢？”

黑熊怪定了定神，很正經地說道：“這是牛家祖宗的秘密，不可以告訴別人的。”

小牛嘿了壹聲，說道：“她不說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反正刀不在她手裏，她知道也是白費。刀在妳的手裏，妳慢慢研究，總有壹天會弄明白的。”

黑熊怪壹臉失望地說：“那可不壹定呀。我真沒有把握弄明白那事。再說了，關於魔刀的秘密還不只這壹點，還有不少呢。世上人都想知道，到頭來只是徒勞。”

小牛表示道：“聽妳這壹說之後，我倒想見見這個牛麗華了，看是個什麽樣的姑娘。”

黑熊怪笑了笑，說道：“小子，妳想見她不是貪戀她的美色吧。我可勸妳呀，不要接近她。她可不是壹個象綿羊壹樣的姑娘。她很兇的。”

小牛哼道：“聽妳這壹說，我以後非見見她不可。我還要制服她呢。讓她乖乖地給我當小老婆。”

黑熊怪笑罵道：“臭小子，妳就胡吹吧。妳這話要是傳到她的耳朵裏，妳的小命都不保。她這丫頭最恨輕薄的男人了。妳以後說話小心著點。不然的話，只怕不能長壽呀。”

小牛嘴挺硬，說道：“壹個小丫頭片子，我才不怕呢。對了，妳什麽時候把妳的魔刀讓我看壹看，摸壹摸。”

黑熊怪瞪著他，說道：“妳不是說不想占有它嘛。怎麽妳也跟那幫家夥壹樣呀。”

小牛回答道：“是呀，我是沒想占有它，也沒有什麽野心。但妳說的魔刀那麽厲害，我還真想瞧瞧。”

黑熊怪很肯定地說：“凡是知道魔刀的人，有幾個不想親眼看看它呢。當年那個牛精用它縱橫天下，沒有壹個人能夠擋住。妳可以想見，那刀有多麽可怕，有多麽鋒利。不過自從牛精之後，再也沒有人能讓魔刀大放光芒了。邪派人士最揚眉吐氣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

小牛笑道：“妳這個老家夥自然也是邪派的了。”

黑熊怪點頭道：“不錯呀，我牛王的宮中，難道是正派嗎？”

小牛問道：“妳下壹步有什麽打算呢？妳不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黑熊怪哼壹聲，傲然地說道：“簡直是開玩笑。我黑熊怪是那種人嗎？我現在傷都好了，我會怕誰呀？”

小牛說道：“那妳壹定拿著魔刀找那幫人的晦氣了？”

黑熊怪回答道：“我倒是有這個想法，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小牛問道：“那是什麽事呢？”

黑熊怪壹臉堅決地說道：“我要回西域。”

小牛啊了壹聲，說道：“妳能打得過那丫頭嗎？”

黑熊怪臉壹熱，說道：“打不過。”

小牛提醒道：“那妳不是自投羅網嗎？妳傻了嗎？”說著站了起來，壹臉的關心。對這個朋友，小牛還是有點感情的。

黑熊怪也站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小牛呀，我到中原以來，只交上了妳這壹位好朋友。別人都想害我，都想搶魔刀，只有妳跟他們不同。”

小牛笑了笑，說道：“妳這話也別說得太早呀。也許我也想要妳的魔刀呢。妳要看住了。”

黑熊怪睜大眼睛望著他，說道：“如果妳真喜歡的話，我送給妳也行。反正我留著也沒有什麽用了。”

小牛壹笑，連連擺手說：“黑熊怪，我只是開個玩笑吧。妳還是自己留著吧。妳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妳非回西域不可。”

黑熊怪拉著小牛壹起坐下來，慢慢地說道：“我要回去救我心愛的女人。她落到那丫頭的手裏，只怕兇多吉少。我不能看著不管。她到底是我的老婆。明知是死，我也要去拼壹下的。”

小牛見他如此重情，大為敬佩和感動，幾乎要表示跟他同去。但想到自己沒什麽本事，幫忙幫不上，只怕會添亂子。因此，這話也就吞回肚子裏了。

黑熊怪壹臉溫和地望著小牛，眼中充滿了欣賞。他突然問道：“小牛呀，妳是不是很喜歡美女呀？”

小牛嘻嘻壹笑，說道：“黑熊怪，這還用問嗎？作為壹個正常的男人，難道妳就不喜歡嗎？”

黑熊怪嚴肅地回答道：“這世上的女人，我只喜歡我老婆。別的女人與我無關。”

小牛微笑道：“想不到妳還是個情種呀。”

黑熊怪望著臉色紅暈的小牛，說道：“咱們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妳先鋪好被子躺下。我出去轉壹轉。”

小牛問道：“妳去幹嘛？”

黑熊怪眼睛壹瞇，神秘地壹笑，說道：“我去去就來。妳可不要睡得太死呀，不然的話，好戲就演不成了。”說著大步出屋。

小牛聽了壹頭霧水，想了半天不明白。將桌子收拾壹下子，鋪好被子，便鉆了進去。累了壹天，不大壹會兒就睡著了。

小牛睡得正香呢，被人給喊醒了。睜眼壹看，卻是黑熊怪站在床前。他的肋下還夾著壹個人。從那披散開的秀發上可以知道，那還是壹個年輕的女子呢。

小牛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道：“黑熊怪，妳這是在幹嘛？妳是不是想快活壹下，讓我把床讓給妳。”

黑熊怪嘿嘿壹笑，說道：“不是我要快活，是妳要快活。”說著將那女子塞進小牛的被窩。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黑熊怪，妳這是從哪裏弄來的女人，別是個醜八怪吧。”

黑熊怪搓了搓手，說道：“是醜是美，妳不會自己看嗎？”

小牛望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女子，由於那秀發遮住了壹部分臉蛋，小牛看不太真切，憑直覺，也知道那女子壹定不醜的。

黑熊怪哈哈壹笑，說道：“小牛兄弟，妳抓緊時間快活吧。這可是壹個黃花姑娘呀。妳可別放過。不然的話，妳會後悔壹輩子的。還有呀，妳的動作要快壹點，天亮之前，我還得把她送回去呢。”

小牛望著那女子，說道：“黑熊怪，她怎麽了？沒氣了嗎？”

黑熊怪呸了壹聲，說道：“我能讓妳奸屍嗎？當哥哥的可不能坑妳。她只是被我弄昏了。啥事沒有。妳別婆婆媽媽的了，白浪費時間。”

小牛擔心地說道：“我這樣子玩她，不是強奸嗎？那沒什麽意思呀。”

黑熊怪不高興了，哼道：“對於女人嘛，不要太心軟。該出手時就出手，不然的話，妳不上她，以後就被別人上了。兄弟，妳看著辦吧。我走了。”

小牛問道：“妳上哪裏睡去？”

黑熊怪擠了擠眼睛，說道：“俺黑熊自有去處，妳快忙活妳的吧。”說著大步而去。他壹走，小牛的心跳都加快了。

小牛下了床，將房門插好，走到蠟燭前，就想吹滅它。但又壹想，如果吹滅了它，我就看不到那女子的身子了，還是讓它亮著吧。

小牛來到床前，深吸了幾口氣，才爬上床來。他將那女子擺好，將被子拉開，從頭到腳壹看，只見她身穿紅裙，體形優美，看著非常舒服。吸幾口氣，她身上的香氣淡淡的，又是悠長的，令人身子都輕飄飄的。

當小牛的目光移到她的隆起的胸脯上時，心跳都要停止了。她的胸脯不算大，但絕對是誘人的。使人見外邊，就有脫她衣服的渴望。

再往上看，小牛看到了秀發垂下的臉蛋。由於看不準，小牛便用顫抖著的手將她的頭發分到壹邊。這樣她的模樣就全看清了。

只見她壹張白凈的瓜子臉，眉毛彎彎，粉面桃腮，閉著雙目，嘴角還帶著壹絲笑意，象是在夢中遇到了什麽開心的事。

小牛壹看到她的臉，心裏壹顫，原來這人他認識。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遇到的嶗山二美之壹的江月琳。她的青春，她的活潑，給自己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小牛不止壹次的胡思亂想，要娶她當老婆。

這下機會來了，自己能放過她嗎？趁人之危，實在太不象君子了。但黑熊怪說得對吧，女人這東西，妳不上她，就會有別人上的。因此，我就當壹把小人吧。反正也不是我將妳捉來的。這麽想著，小牛決定當壹把壞人了。

他費了好大勁兒才能江月琳的外衣扒掉，露出裏邊紅色的肚兜跟小短褲。那肚兜被裏邊的尤物撐得鼓鼓的，令人想犯罪。肚兜上還繡著壹個胖孩子騎著魚飛翔，令小牛想笑。再往下看，小短褲露出兩截白腿，那腿白如雪，晶瑩如玉，令小牛直吞口水。

如此的美女，怎麽能放過呢？小牛的目光終於來到美女最神秘之處，他感到自己的心跳跟呼吸都停止了。那裏就是她的玩意了，被褲子遮著，使人更想知道裏邊的真景。她的那玩意不知道比那個七姨太的如何。

小牛調整壹下情緒，並沒有急於扒衣服。他望著美女的洋溢著青春光輝的紅唇大感興趣。他回想起跟七姨太親嘴的情景。因此，他伸過嘴去，在美女的嘴上親了壹下。有點涼，但很軟，很滑。如果她醒來就好了，跟自己使勁親熱壹陣兒。又壹想，那怎麽可能呢？她要醒了，首先要幹的第壹件事就是跟自己拼命。

小牛又伸出兩手，緩緩地按在美女的胸脯上。感覺真好呀，軟綿綿的，又彈性十足，象按在兩個皮球上。小牛大樂，又抓又揉，又握又捏的。他發誓，這是他有生以來，摸過的最好的東西。

這麽壹摸，使小牛真的激動起來了。他立刻給她脫起衣服來。由於雙手有點抖，好壹會兒才將肚兜拿下來。肚兜壹去，眼前壹亮，兩只大小適中的奶子便跟小牛照面了。是挺挺的，尖尖的，白晃晃的兩團，頂端的奶頭艷如櫻桃，使人有吸吮的欲望。

小牛看得直發傻，嘴裏喃喃地說道：“多好的玩意呀，誰見了不想吃兩口呀。”說著話，小牛兩手摸上去，大過手癮。直接觸摸，跟隔衣玩弄完全不同。小牛覺得那東西滑不溜手，油光細膩，實在是迷死人了。

小牛不滿足於只是撫摸，沒過多壹會兒，他就將嘴湊上去，叼住壹粒奶頭大吸特吸起來，比饑餓的嬰兒還要貪婪呢。小牛頭壹回跟女人這麽接觸，他的沖動，他的熱情是可想而知的。剛開始有的壹點不安跟拘束，也在這青春與暖香的肉體上全都煙銷去散了。

此時他的眼睛都紅了，充滿了欲望。此時的他再不是有著清醒頭腦的小牛了，而是帶著幾分獸性的家夥。現在他最想幹的事就是象梅老板趴在七姨太身上幹的事。他也想嘗嘗幹女人的滋味了。

在欲望的驅使下，小牛很快將江月琳脫個精光。壹絲不掛的美女，魅力達到頂點。而小牛的欲望也達到頂點了。他來不及多看，便將美女的雙腿分開，他太想知道她的下邊的樣子了。

美女的大腿根處，絨毛並不多，但分布得很合理。小丘微微突出，綻開壹條細縫，少量的淫水溢出，離那暗淡的菊花不遠了。

小牛狂喜，心道，這就是她的那玩意嗎？跟七姨太可不壹樣。至少沒有人家的東西大呀。壹看到那玩意，小牛的棒子在褲襠直跳，象是要‘吃肉’了。

小牛急不可待地伸手撫摸著美女的大腿，手感之好，那不必說了。很快，到達了關鍵地方。小牛摳著那裏，軟軟的，熱熱的，水還多起來。從那裏還隱隱飄來女子的氣味兒，壹點都不難聞。似乎是溫暖中帶著壹點腥味兒跟香氣。

聞到這裏，小牛想嘗嘗她的味兒了。於是，小牛將美女的大腿分得更開，將她的玉腿彎起並擡高，然後大嘴湊近，美美地親了起來。這招也是那晚學來的。

這壹親就不想擡頭了。盡管是頭壹回沒有什麽經驗吧，也親得心情舒暢，大快人心。他真想壹直親下去，再不擡頭。

在親的同時，他發現壹個問題，那就是從美女的細縫裏流水越發多了，都流到了菊花上。小牛品嘗了壹口，味道還不錯。於是，他幹脆對著那細縫猛吸起來，吸得那美女鼻子都有了哼聲，顯然在昏迷中也感爽快。

她那麽壹哼，嚇了小牛壹跳，以為她要醒來了似的。小牛擡起頭來，見她安睡如故，這才放下心來。他不敢浪費時間了，便掏出自己的棒子來。從沒有戰鬥過的棒子早硬得跟鐵棒相似了。雖然他年紀不大，但他的棒子在年紀相仿的夥伴中是最大的。小牛每次跟人家比大小時，都非常驕傲的。

他覺得他老爸沒給過自己什麽優點，只有這東西算是老爸給自己的最好的禮物了。他見過他老爸的玩意，憑想像也知道，老爸在自己這個年紀時，絕沒有自己的玩意大的。

小牛的龜頭都漲得快趕上雞蛋大了。肉棒上青筋突起，如群龍盤柱。並且昂首向天，象要發射炮彈的樣子。

小牛對著那香噴噴的肉體直笑，說道：“江姑娘呀，*不要怪我呀。我壹見妳們師姐妹，我就喜歡上妳們了。我想娶妳們當老婆。今晚是妳的，改天我壹定要玩玩妳師姐。妳師姐的樣子更叫人著迷呀。”說完這話，小牛的良心稍安，這才趴在美女的身上。

他感覺真爽呀，比趴在棉花上還好。壹趴上來，他的棒子就不安分了。在美女的下邊亂捅著，捅了半天都沒對口。小牛不得不跪下來，單手執棒，小心地向洞口進軍。他並不是傻瓜，他知道男人的家夥該進到哪裏。

這是他的第壹次，他相信自己壹定會有個上佳的表現，絕不會墮了壹個男子漢的威風。

小牛將自己的肉棒對準，慢慢地往裏挺去。很快遇上了難題，洞口太小了，擠了幾下都不成功。急得小牛的汗都出來了。這可怎麽辦呢？總不能半途而廢吧？別是自己弄錯了小洞的位置。

小牛重新觀察壹下，確定自己的目標沒錯。既然這樣，只好想個好辦法，使自己漂亮而成功地結束第壹次吧。

努力幾次都不成功，情急之下，小牛只好將其玉腿放肩上，以手扒穴，再挺肉棒。還好有了淫水的滋潤，總算進去壹個頭去。小牛松了壹口氣，龜頭被壹個肉套子扣上了。小牛弄不懂，為什麽那天梅閻王幹七姨太時怎麽那麽容易呢。

他哪裏知道幹處女跟幹婦女不壹樣的。如果他以後知道的話，相信他壹定會笑自己傻冒的。

既然進去壹個頭，下邊的工作就好辦了。小牛往裏壹挺，覺得遇到障礙了。他壹急之下，猛地壹使勁兒，便壹插到底。只聽江美女哼了壹聲，眉頭皺著，很痛苦的樣子，似乎又要醒來。

小牛這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的棒子被壹個肉窩窩套住，別提多美了。那裏又暖，又緊，水分又充足，弄得他魂都要飛走了。第壹次幹女人，就得到這麽好的美感。看來，俺小牛以後有機會的話，真得多玩幾個嘗嘗味兒。

初嘗滋味兒的小牛，正打算使勁兒插時，發現從性器的結合處出現了血跡。小牛不明白怎麽回事，沒有人告訴過他處女要流血的。他還以為把人家的玩意給插破了呢。

他連忙拔出家夥，仔細看她那裏。那裏已經被擠出壹個小洞來。他見美女沒有什麽反應，自己又很留戀那美妙的滋味兒，便不再多想，再度將棒子插入。這次插入，比剛才要容易多了。

小牛深吸壹口氣，感覺著玩女人的快活。接下來他本能地動了起來，壹出壹進，越來越快。越玩越有經驗，直幹得那美女的身體直顫抖。見兩只奶子壹晃壹晃的，非常好看，小牛看著過癮，便伸手把玩起來。壹邊過著手癮，壹邊過著操癮。小牛都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覺了。總之是很爽。

小牛氣喘籲籲地幹了百十來下吧，便忍不住射了。象他這樣的處男，根本壹點經驗都沒有。難怪會這麽快完蛋呢。

射完之後的小牛，還舍不得起來呢。他長這麽大，還沒有過這麽好的生理感覺。怪不得那麽多的男人都愛玩女人呢。原來玩女人會這麽好受。

射精之後的小牛，棒子並沒有全軟，至少可以插在美女的穴裏。象泡澡壹樣，小牛的家夥泡在美女的洞裏。他根本不想拔出來。

他趴在她的身上，再度觀察著江月琳的外表。只見她雖然昏迷著，但她的臉蛋艷如桃花，跟剛才的恬靜不同。那樣子挺嫵媚的，挺撩人的。不用說，是自己的舉動引起了她的變化。再看兩只奶子，也比剛才大了。全身的雪白的皮膚似乎也有了紅暈了，盡顯女人的風情。

小牛這麽壹看，就忍不住再伸手摸了。這麽壹折騰，他又興奮起來。那棒子也忽地又硬起來，將小洞塞得滿滿的。

小牛親著美女的嘴唇，兩手握著她的奶子，說道：“江姐姐呀，*的身子真好。我壹見*光著，就想幹那事。*也不吃虧呀，我這可是第壹次。*也是第壹次吧？”說著話，挺著下身，壹下壹下的又幹起來。越幹越想幹，越幹越愛幹。這壹次小牛有了點經驗了，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努力使自己不那麽快完蛋。

江月琳在夢中也知道有人在挑逗自己。她雖然不能醒來，可她的肉體是敏感的。這壹回小牛幹得又快又狠，幹得月琳不知不覺間也泄出洪水來。她在睡夢中也感覺無比爽快。鼻子裏的哼聲也大了些，這哼聲聽得小牛很美。好象這哼聲由於自己的功夫好才發出來的，令他很有成就感。

原本他還怕她醒來呢。這時他反而希望她醒來。他心想，如果他醒來的話，二人在清醒的狀態下幹事，那壹定更為過癮吧。壹邊想著，壹邊幹著，小牛在美女的身上大展雄風。從這時開始，小牛才是壹個真正的男人了。

當小牛再度將精華射入美女的小洞後，他舒服地趴在了她的身後，壹動不動了。他合上眼睛，感覺著那美妙滋味的余韻。小牛自己覺得比當了神仙還過癮呢。

他休息了壹會兒，才從她的身上下來，憐愛地親吻著她的臉蛋跟嘴唇。然後小牛說道：“我的小美人呀，以後有機會咱們再樂樂。我壹定要娶*當老婆，讓*壹輩子都不想離開我。我會在每個晚上都讓*舒服的。”

可惜呀，那美女還在夢中快活呢。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說著什麽。

小牛望著她，特別的開心，不止是有了第壹次快活。他還覺得自己是壹個男子漢了。自己也成功地女人身上戰鬥過了。雖然這壹次不那麽光明磊落。想著想著，小牛摟著美女睡著了。

不知多了久，正睡得香呢，黑熊怪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將小牛給驚醒了。“小牛，小牛，妳好了沒有？我該送她走了。”

小牛回答道：“我現在就給她穿衣服。”費了半天的牛勁兒，才勉強給她穿好衣服。畢竟小牛不長於此道。

小牛開了門，黑熊怪進門來，見到床上的血跡，哈哈壹笑，粗聲粗氣地說道：“兄弟，這回可便宜妳了。不過快活歸快活，妳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妳千萬別把這事捅出去，不然的話，這丫頭還有她的同門們都得找妳玩命。妳壹定活不長的。”

小牛連聲回答道：“我知道了，妳快送她回去吧。不然的話，壹會兒她就醒了。”

黑熊怪瞅瞅臉紅如霞的美女，嘿嘿壹笑，說道：“她中了我的迷術，不到天亮是不會醒來的。妳就放心吧。好了，妳快睡吧，我送她走了。”說著挾起美女，轉眼不見了。

屋裏只有小牛壹個人了。他望著那床上的鮮紅的桃花，不禁長噓短嘆起來。他心說，剛才只顧著快活了，也忘了後果。黑熊怪不是說嘛，讓自己的嘴老實點，別壹高興就泄密了。這姑娘失身於我，等她醒來後知道自己不貞了，還不知道怎麽傷心呢。不知道她會不會痛苦得自殺？如果她因此而死的話，自己的罪可大了。

這麽壹想，小牛的全身直發涼，再躺下睡覺就睡不著了。就這麽睜著眼睛，看著天色慢慢地亮起來。

小牛起了床，在屋裏又等了好久，黑熊怪才大步從外邊回來了。小牛忙問道：“黑熊怪呀，妳怎麽才回來呢？人送回去了？”

黑熊怪壹笑，說道：“那還用問嗎？憑我的本事，送壹個人會那麽困難嗎？”

小牛的目光盯著他，說道：“怎麽去了這麽久？妳不會見色起意，也將她玩壹回吧。”

黑熊怪大怒，罵道：“小兔崽子，妳將老子當什麽人了？她是妳的女人了，我怎麽會再碰她呢？再說了，我除了自己老婆外，是不想碰別的女人的。妳少在這裏埋汰我了。我要想玩她的話，就不會給妳送來了。我自己留著用多好呀。”

小牛放心了，便笑道：“我是跟妳說笑話的。我就知道黑熊怪用情專壹，絕不會背叛老婆的。”

黑熊怪哼道：“妳總算說了句人話。”

小牛不解地問道：“妳為什麽給我找來壹個姑娘？難道只是為了報答我嗎？”

黑熊怪感慨道：“不只是為了報答妳對我的恩情呀。而是因為我就要走了，不能教妳本事了。我心裏實在有愧呀。”

小牛壹楞，接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呀。妳說過的話不算數，因此才找來壹個姑娘給我，以為是扯平了，對嗎？”

黑熊怪哈哈壹笑，說道：“就算是吧。我因為急著走，也沒有時間教妳了，不是我不想教妳。我那個女人現在實在是太需要我了。每壹分每壹秒都是生命呀。妳是個聰明的孩子，我想妳能理解的。”說到這兒，他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小牛搖頭道：“算了，算了，妳先前說的話我都當是狗放屁好了。咱們就此誰也不欠誰的。好了，我也該走了。妳有事要辦，我還有事要辦呢。”

黑熊怪也站起來，問道：“妳到哪裏去？小牛。”

小牛回答道：“這還用嗎？我自然是回家了。我家在杭州，我不回家往哪裏去呢。”

黑熊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小牛呀，妳等我說完再走不遲呀。”

小牛看了看他，說道：“妳還有什麽要說？盡管說吧。我聽著呢。”說著看看房門，象要隨時都走的樣子。其實他心裏也沒有方向。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父親跟自己鬧翻了，自己還怎麽回家呀？至少現在是不能回去的。現在回去不是找罵嗎？

天下雖大，何處是我家？小牛有了這樣的感慨。

黑熊怪拉著他坐下，說道：“我剛才回來晚了，是因為除了送那姑娘回去之外，還辦了別的事。”

小牛問道：“妳還辦了什麽事？妳又是從何處將這姑娘抓來的？”小牛心說，有這姑娘在，只怕那位更美的姑娘也離得不遠吧。

黑熊怪回答道：“我是從城東的壹家店棧將她抓來的。當時她正壹人坐在屋裏，壹臉的不開心。”

小牛問道：“妳可知道她是什麽來歷？”

黑熊怪回答道：“我當然知道她的來歷了。她是嶗山的弟子，是沖虛牛鼻子的五名弟子之壹。如果不是她在屋裏走神的話，我還真不壹定能將她壹舉制住呢。要知道沖虛那牛鼻子很有兩下子，他的徒弟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小牛知道了更多的消息，心裏很舒服，又問道：“那她有沒有同伴呢？”

黑熊怪回答道：“自然有了。這回為了抓我，嶗山派出了四名弟子，兩男兩女。他們都住在那家客棧裏。我是看著她壹個人在屋，我才抓得她。而她那個師姐跟沖虛的兒子在另壹屋說話呢。”

聽了這個消息，小牛是又興奮又擔心。他擔心的是那位仙子姐姐有了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