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裏布達年代記第二部

羅森

武俠玄幻

壹切的發生,真是像夢壹樣,我實在有點想不通,事情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子?難道這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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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英雄美人

阿裏布達年代記第二部 by 羅森

2019-7-12 11:39

  每壹個偉大的男人背後,壹定有壹個同樣偉大的女人。每壹個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壹定會遇到壹個足以改變他壹生的女人,結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壞,但不可否認,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這壹關上頭。
  加藤大當家很幸運,因為很多英雄終其壹生,都沒有能夠找到真心相愛的女人;但他也很不幸,因為他所愛上的那個女人,後來被證實是黑龍會的間諜,與他在兩軍交戰的時候動手。
  由於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當時的反抗軍總部下達封口令,所以有關這壹段往事的詳情,沒有什麽人知道,猶如幽靈船事件壹般,搞得眾說紛紜。
  有人說,加藤鷹受到妖女迷惑,背叛義軍出走,但卻中了黑龍會奸計,身受重傷,大怒之下斬殺妖女,殺出重圍。
  有人說,加藤鷹始終堅守正道,在善惡之際,做出取舍,親手把妖女殺掉,抗拒了黑龍會的誘惑。
  太多種說法,有的說加藤大當家當過奸細與叛徒,有的卻刻意維護他正義形象,到底哪個才是事實,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曉得。但唯壹可以肯定的東西,就是這場戀情以悲劇收場,殺掉妖女的加藤鷹,也沒有再重任軍職,而是從反抗軍中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與請求,性情大變地卸下戎裝,洗手當壹名平凡廚師。
  加藤鷹退役歸隱的消息,震驚敵我雙方,但隨著時間過去,也就成了沒人在意的往事壹件。李老元帥由於得意傳人歸隱,不得不另覓人才傳功,結果選中了存心不良的九鬼鷹魔,種下殺身之禍。但即使恩師亡故,加藤鷹也沒有報仇的意願,任由反抗軍所有人將他當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飛龍將軍,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華梅神功初成,挑起領袖重任,親自來飯堂請師兄出山不果,與他訂下約定,只要反抗軍不向島上民眾調集物資,這間小小的飯堂就會來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飲食。
  “那時的情形不像現在,反抗軍正是風雨飄搖的時候,常常被黑龍會封鎖物資,除了廚師大哥,沒什麽人夠本事弄到補給物資。”
  弄補給物資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像現在這樣,捕魚或是打獵吧,但茅延安說,東海的第三勢力,“海賊王”丹羅·維斯德,是加藤鷹的好友,當年是透過加藤鷹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隊才與反抗軍做生意,供給物資。
  “後來,反抗軍節節勝利,情形變得好轉,這種情形才有了改變,島上食堂增多,不再靠那間飯堂供應糧食,但是本地年長些的居民都知道這件事,態度不壹樣。”
  堂堂李大元帥的師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延安和我喝了壹會兒茶,發現從我口中問不出什麽東西,就很沒趣地離開了,但走的時候,還奉送給我壹個重要消息。
  “對了,蓬萊島那邊的戰事僵持住,為了對抗敵人的術法,反抗軍訂購的武器已經在送來路上,聽說是門威力強大的魔法巨炮,只要送來,黑龍會的狗賊就有好戲看了。”
  我促成國際會談最大的好處,就是大地諸國對反抗軍開放武器買賣,大幅取消以往的限制,這門巨炮更是其中的頂級貨色,是由慈航靜殿的僧兵工房所鑄,本來是不流出光之神宮的重武器,這次由剛剛當選議員的冷月櫻女士大力斡旋,才特別以低價售予反抗軍,用來討伐黑龍會。
  對於軍情類的消息,我興致不是很高,將就聽著也就是了,不過,茅延安最後的壹句話,卻讓我像火燒屁股壹樣,差點跳起來。
  “……秘密隨行護送軍火的人,賢侄妳也認識,就是老朋友心燈,他過兩天就到,到時候大家就可以壹起打牌聊天了。妳最近在飯堂不是常常打牌嗎?過幾天就多壹個牌友了。”
  媽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哪個人來都無所謂,偏偏就是心燈居士要來!
  我才剛剛開了羽虹屁眼的處女苞,這兩天她身心俱創,壹定傷心得死去活來,心燈居士竟然過兩天就到?這不是擺明要我完蛋嗎?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得想點辦法出來,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狀,也不能阻止心燈居士到來,至少我還可以躲、還可以溜。當初連鬼魅夕都殺我不到,心燈居士當然也……
  唔,就這麽逃跑,實在太虧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幹壹票,起碼……要把羽霓給吃下肚裏去。
  法雷爾家的男人,看到絕色佳麗,就像見了美肉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實在愧對祖宗。
  染指羽霓的陰謀,我籌畫已久,就差最後壹步,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再者,還有壹個重要理由,是讓我對羽霓難以割舍的緣故。
  基於童年時候的陰影,羽霓是個百分百的女同性戀,對男人從來不假詞色,只和妹妹演變成同性愛侶的關系,像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讓男人碰她壹根手指,據我的了解,她和羽虹的假鳳虛凰,也只限於愛撫摩擦,沒有更進壹步,換言之,羽霓壹定是個處女。
  這壹點,我已經從羽虹身上得到證明。自來好事成雙,既然已經把妹妹給吞下肚,哪有不咬姐姐壹口的道理?
  由於對外宣稱昏迷不醒,這幾天我們並沒有送飯給羽霓,讓我無法準確掌握羽霓的狀況,她究竟是昏是醒,確切狀況如何,這些情形我毫不了解,貿然行動確實有風險,但心燈居士過兩天隨時會出現,我再不盡快行動,以後可能再也沒有那麽好的機會。
  選日不如撞日,經過壹番考慮,我決定今晚就設法溜進她住宿的營房,奸淫得逞。
  關於隨時可能開溜的事情,我沒有告訴阿雪。她的心思太過單純,如果事先告訴她,可能會露出行跡,反而增添麻煩。至於茅延安,他在這座東海島嶼上這麽吃得開,就繼續留在這邊造福饑渴怨婦吧,我壓根就沒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偽裝送飯,只好靠真本事硬闖,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因為那周邊的警戒不嚴,又沒有高手,很輕易就能潛入進去,唯壹的障礙,就是霓虹姐妹自己。
  就是對付羽虹最麻煩,我特別布置了壹個結界,只要她壹靠近,我就能夠察覺,先發制人;至於對付羽霓卻簡單,我身邊攜帶的魔法香爐,就足夠解決了。
  上次趁亂在戰場撿的破爛褻褲,被我萃取了大量淫蜜,終於在今晚有了用處。
  當我趁著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處附近,心裏幾乎偷笑了出來。那裏完全沒有警戒,看來羽霓仍昏迷壹事,九成是假,否則不可能連個警戒的人都沒有,但既然沒有守衛,就表示羽霓有自衛能力,讓我提早點燃了迷香。
  搜集毛發或體液,用淫術魔法煉制成的特殊薰香,只對羽霓壹個人有作用,其他人就算在近距離聞到,頂多腦袋微暈,並不會產生我指定的幻覺,或許還會有亢奮效果,腦袋特別清醒。我大老遠就點了薰香,希望羽霓在聽到我腳步聲之前就中了招。
  這做法有些冒險,所以我懷中另外揣著的東西,就是加了瑩晶玉的乳汁,即使碰到羽霓,也有狡辯余地。但是,當我越來越靠近,卻聽見羽霓房中傳來乒乒乓乓的亂響,壹聽就知道是女孩子大發脾氣,狠砸著房裏的擺設。
  “妖女!妖女!嗚……都是那個妖女……”
  氣憤的斥罵、間歇的嗚咽,隱約傳入耳來,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碰觸門窗,只是先把香爐放著,讓薰香緩緩滲入屋內壹陣子後,才側目從窗縫中窺看。
  羽霓壹個人站在混亂殘破的房間裏,可能是因為情緒焦躁的關系,身上穿得很清涼。
  壹件繡著粉紅花朵的嫩綠色肚兜,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細的繩子,除此之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壹個菱形的小開口,露出壹段雪嫩光潔的乳溝。
  比起上身的清涼景象,少女下身穿著壹條剛好過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設計,右邊有壹條很高的開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像這樣的窄裙,普通內褲壹定會在屁股上頂出痕跡,但我現在卻看不見這樣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著類似丁字的小內褲,否則就是根本沒穿內褲。
  到底答案是哪壹個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順著臀部曲線,往下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雖然沒著絲襪,但羽霓的粉腿看起來,還是如同綢緞般的順滑,修長粉白,無懈可擊,赤足站在房裏,仿佛有心展露白潔雙腿般,呈現最自然而動人的腿臀曲線。
  只不過,比起這麽動人的少女胴體,房間內的景象就很淒慘,好似被狂風肆虐過。桌椅擺設,幾乎沒有壹件完整的東西,足見羽霓這幾天躲著不敢見人,只能在房中發 悶氣的破壞威力。
  “嗚……嗚……”
  我壓抑著呼吸,不發出聲息,看羽霓壹輪發 ,把僅剩的壹個杯子砸碎在墻上後,頹然坐倒,兩手捧著臉,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虹兒,為什麽妳不理姐姐了?姐姐這麽難受,妳也不來看姐姐……妳、妳不要姐姐了嗎……”
  霓虹自小相依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裏難過之際,最需要妹妹的安慰,但羽虹這小妞兒剛剛被我淩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經驗來看,恐怕壹兩天之內,羽虹都會有些行動不便,為免姐姐看出異狀,這幾天內索性不來見面,也是情理之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憊得意識恍惚,這卻正好是我趁虛而入的機會。
  我再稍微忍耐些時間,確認薰煙已經完全滲入,裏頭的哭泣聲音漸漸沈寂下來,我便悄悄推開房門,進到裏頭去。
  “誰?”
  雖然被魔法薰煙影響,羽霓的六識感官異常遲鈍,沒察覺我的潛伏,但畢竟非聾非瞎,聽到有人進了房間,馬上驚覺過來,擺出戰鬥姿態。
  然而,那雙抱持警戒的眼眸,卻在看到我的瞬間,化為滿滿的柔情,跟著滿溢出晶瑩淚水,好像看見深愛情郎壹樣,主動張開雙臂,朝我快步走來。
  “虹兒,妳終於來了……”
  “是啊,姐姐,真是對不起,讓妳久等了。”
  我用緩慢的語調,說著不含情感的話語,但羽霓卻像是很感動壹樣,握著我的手,流淚用力點頭。進化之後的淫術魔法,透過魔法薰煙,我可以讓羽霓看見我想制造的幻覺,壹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親愛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這麽難過,請姐姐放心,那妖女壹定不會有好收場的。”
  口中說話,我用指頭沾了沾懷裏的瑩晶玉,趁著羽霓心花怒放的當口,閃電抹過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覺性都很高,單純靠魔法薰煙掩護,未必足夠,我要另加壹層保險。之前羽霓就已經對瑩晶玉上癮,雖然她以極大的定力,沒讓我的最後壹步得逞,卻仍無助於紓解體內的禁斷癥狀。如今,連斷了幾天的吸食,純照醫理而言,她應該光是嗅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就開始心神蕩漾,引發體內的欲火了。
  “嗯……哼……”
  壹聲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間溢出,她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多了壹種濃得化不開的欲焰春情,輕聲呢喃,吐氣如蘭,熱情地伸手勾住我脖子;艷紅欲滴的唇,主動朝我面上吻來。
  “姐姐,太好了,我喜歡這樣的妳,再多吻我壹點吧。”
  “虹兒……”
  用充滿暗示性的語氣,我操控著羽霓的行動,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後背,解開淺綠色的肚兜系帶,讓那件繡著紅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雙與妹妹形狀相同的纖巧鴿乳、白嫩的肌膚、可愛的肚臍眼。看多了阿雪的渾圓豐滿,羽霓這種纖細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動不已。
  壹雙尖尖的雪嫩鴿乳,頂上粉嫩粉紅的乳蕾,在肉體的情欲激蕩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對這雙嬌嫩而又纖盈的小奶,我依然感到強烈欲望,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手指搓捏兩粒小櫻桃,看著它們漸漸成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真是太美了,傻姐姐。”
  我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話,兩手熟練地把玩著壹雙嫩奶,雙胞胎姐妹的敏感地方相差仿佛,我早就把羽虹的肉體給摸透,現在把同樣技巧用在她姐姐身上,只是壹會兒功夫,羽霓便輕輕地嬌喘起來,幾滴細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趁著暈紅的羞顏,讓人看得欲火中燒!
  欣賞撫弄了半晌,我更進壹步行動,伸手到羽霓臀部,將她的白色窄裙解開後,果然印證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幾乎遮不住肌膚的丁字褻褲。我企圖解開她丁字褻褲的系繩,但繩子系得太緊,壹時不易解開,我不耐煩起來,索性將褻褲整件往下拉。
  在我動手的過程中,羽霓壹直朦朦朧朧地呻吟著,她燃著愛火的眼神,偶爾會露出掙紮與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嘗試拉下她褻褲時,她伸手輕輕抵抗,眼神中露出的痛苦,仿佛隨時都會從惡夢中醒來。
  察覺到這點,我連忙沾了沾瑩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抹過,同時從兩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這壹下沾抹的效果,就像把火扔到油桶裏,本已熾烈燃燒的欲焰,壹下子轟然炸開,漸漸清醒的眼神變得混濁,壹灘濕漬迅速在褻褲的白色絲綢上擴張面積。
  我持續把玩著少女粉嫩的乳房,舔著她圓潤的耳垂,說著愛的話語,讓她濕黏的蜜液汩汩淌流,室內很快就彌漫著淫靡的氣味。
  “姐姐,我們都那麽久沒做了,妳不想要嗎?”
  “想……只要是和虹兒妳壹起,姐姐要的。”
  當我再次把手放到她褻褲的邊緣,羽霓只是發出壹聲模糊的嬌哼,並沒有進壹步動作,我也就放心大膽地動手了。
  “姐姐,我脫掉妳褲子棉。”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將她的褻褲猛地往下壹拉,呈現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少女恥部,長了壹些金黃色的短短纖毛,隱約綻放的花谷紅紅嫩嫩,使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來。
  終於讓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連日辛苦達到了壹個裏程碑,我心頭狂喜,仔細欣賞眼前的美麗胴體。
  和妹妹的體態相同,羽霓的身高不算太高,骨肉均勻,壹身肌膚光滑細嫩,香氣撩人。雙乳小巧而挺拔,恥毛不密而秀美,而那雙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筆直而修長,再加上壹張清秀青春帶著幾分英氣的臉蛋,就算沒有特別展露笑顏,也已經搶盡人們目光,更別說她此刻雙眸如水,臉帶羞紅,春情蕩漾的風情,令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壹些細微的缺點。
  羽霓的手上有繭,手腕、小腿上的壹些部位,有壹些細微傷痕,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舊傷,逮捕工作時候造成的傷害,這是職業工作不能避免的傷害,除非她像月櫻那樣,金枝玉葉,渾身肌膚才能雪嫩無瑕,像是壹只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註意到,在羽霓的後肩,有壹道暗紅色的印記,這個印記曾經在羽虹身上看過,我以為是壹道胎記,可是羽霓後肩的紅印更為清晰,看得出壹些模糊的圖形與文字,似乎是壹個烙印。
  (奇怪……怎麽會是……
  腦裏閃過困惑,但在這種重要時刻,我把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開始我的動作。
  淫術薰煙配合瑩晶玉,羽霓的情欲被刺激著,早已渾身麻痹,頭昏腦脹。而我玩弄完她的雙乳後,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撫摸著大腿。
  “啊……啊……虹兒,快壹點……”
  羽霓的雙腿乍分乍合,似拒還迎,面對我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發,渾身酥軟,壹雙修長的玉腿也無力移動。
  “姐姐,別急嘛,我們很久沒有作了,讓妹妹好好來愛妳。”
  我不太喜歡夜長夢多,但是上次奪羽虹童貞的時候,太過急切,沒有能夠仔細享受,常以為憾,現在難得遇到壹個相貌與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時的情境重來壹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現在,看羽霓沒有抵抗意識,我便肆意撫摸她的大腿內側,把手指遊移到她大腿盡頭,輕輕撫摸她花谷開口,那邊早已經蜜液黏膩,我手指沾了壹層晶晶亮亮,滿意地從她腿間抽了出來,再次開嘴往她嬌嫩的粉紅乳蕾吻去羽霓嚶啼壹聲,享受著我的吻弄,對我的挑逗產生強烈反應,花谷持續分泌出大量愛液,無比的快感讓她高聲呻吟起來。
  我見羽霓流露出愉悅嬌態,滿面通紅,連忙鼓動舌尖,舔得她全身舒暢,全身都在飄飄的雲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兩手不自覺地按放在我頭上,兩條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對著我慢慢地張開。
  滿心喜悅,我盯著羽霓的下體,看著那稀疏的金黃嫩草間,壹道粉紅色的肉縫泌流蜜液,沾濕了周圍,因為雙腿張開的關系,粉嫩肉縫微微開了壹線,可以看到壹部份的嫩肉。
  我讓羽霓躺在床上,自己連忙脫光衣服後,就開始做提槍上馬、奪取處女貞操的最後動作。
  “姐姐,妳先躺下吧,妹妹今天來和妳玩壹個很好玩的遊戲,來,用這條布把眼蒙上。”
  過去霓虹姐妹間的假鳳虛凰,並沒有實際抽插銷魂,我為了防止露出破綻,只能用這做法來誘騙。而在瑩晶玉的誘引下,羽霓很柔順地照著作了。
  準備就緒,我跪在羽霓兩腿之間,用手扶著硬直的肉莖,慢慢的用前端的肉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這刺激,羽霓開始左右扭動雪白臀部,在肉菇來回揉擦、卻不插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紅色的嬌嫩肉縫,更是濕淋淋的直冒水。這感覺不只讓羽霓狂野地嬌吟,對我本身的快感也極為強烈,肉菇頂在兩片肉縫上又戳又揉,濕熱溫暖的感覺使得我馬眼壹舒,幸好警覺得快,強自忍住,否則差壹點就射了出來。
  “姐姐,快活嗎?”
  “好……好舒服,妳這次用什麽東西?姐姐從來沒有這麽快活過……”
  “呵,姐姐,這才只是開始呢,等壹下還會讓妳更舒服。”
  確認潤滑已經足夠,我邪邪地獰笑壹聲,微微後退,跟著猛地壹挺腰,預備迎接那處女開苞時,刺耳淒厲的哭泣尖叫聲。
  壹下子挺入!
  出乎預料地順利直入深處。……沒有受到任何阻礙,……沒有發生任何事。
  羽霓依舊是嬌聲呻吟,滲出香汗的雪嫩胴體依舊輾轉翻動,在我的身體下,作出種種性感動人的放蕩媚態。
  但我的心卻整個冷下去!
  我不是壹個迎接新婚的丈夫,當然沒有戴上綠帽的羞辱,可是當我花費偌大時間與心血,冒著種種風險,好不容易搞上了這個美人兒,卻沒有聽到那聲痛叫,沒有看到落紅,那感覺就像壹道期待許久的美食,卻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媽的!棋差壹著,想不到等了這麽久,這小婊子卻不是原裝貨,還真的是個婊子!她以前和什麽野男人幹過了?
  沒有落紅,未必就不是處女,也可能是以前運動或練武時過於激烈,因此弄破了處女膜。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但是買名牌貨卻拿不到保證書,那個感覺就是不壹樣,羽霓的身價在我眼中頓時低了幾個檔次,變得無比輕賤。
  但縱然是個賤婊子,已經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著強烈的肉體欲望要發 ,滿腔怒火,預備要操得這賤婊子哭爹喊娘,幾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諸行動,外頭突然傳來壹陣人聲喧嘩,顯然是有壹批人馬朝這邊過來。
  (天殺的,到底是什麽人?挑在這個時候過來?
  我稍壹遲疑,外頭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是壹群女子的談話聲,眼下已經不容猶豫,我萬分不舍地抽身,還來不及抽插的肉杵帶著蜜漿拔出,跟著就伸腿掃掉仍在燃燒的淫術薰香,連穿好衣服都來不及,拋下仍被遮住眼睛、縱聲浪叫的羽霓,第壹時間滾躲到床底下去。
  時間真是千鈞壹發,就在我滾到床下的同時,門被敲了幾下,接著“呀”的壹聲被推開,壹群人走了進來。
  “羽大姑娘,好久不見了,妳……”
  “姐姐,族主她們……啊!”
  兩個不同口音的說話,卻因為同樣的壹聲驚叫而終止,跟著就是十幾聲倒抽涼氣的聲音,然後轉換成十幾個女聲的齊聲嘩然。
  “虹兒,快壹點……姐姐再等妳……嗯,妳這可愛的小東西,姐姐愛妳……”
  在那陣嘩然叫鬧聲中,我聽見羽霓的婉轉呻吟持續傳來,腦裏依稀能夠想像外頭的情形。
  雖然淫術薰香已經熄滅,但殘余效果仍在作用,讓意識昏沈、目不視物的羽霓,處於情欲高亢的浪蕩狀態,嬌喘出聲,香汗淋漓,輾轉粉軀,拋臀甩乳,說不定還自動伸手到兩腿間,沾著潺流的香蜜,撫慰高漲的欲火,任誰看到這壹幕,都會把羽霓當作是壹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淫娃。
  現場的情形之亂,真是仿佛千軍萬馬開戰,震耳欲聾,但三聲連環巴掌在稍後響起,有人為了這壹幕繼續出醜的鬧劇,采取了最正確的動作。
  “姐,妳醒壹醒!”
  “虹兒,妳在作什麽?我……妳們……”
  幾句模糊的囈語之後,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也把遮眼布給弄了下來,在看見自己赤身裸體,暴露在十多雙熾熱目光的指責之下後,她發出壹聲令人血液僵凝的淒厲哭叫。
  “不、不要……”
  在那聲尖叫引著所有人註意的同時,我從床底偷偷往外偷看,只看到十多雙同樣修長白皙的美腿,仿佛是長腿美人競賽似的,穿著同樣款式的銀色長靴,俏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壹雙雙美腿當中,有壹雙顯得特別結實的長腿,依稀讓我有些熟悉,不自覺地冒險探頭窺看,只見壹套銀甲銀盔,從那件銀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體,而那張臉和眼睛……稱不上老相好,但她確實是與我有過數次歡好經驗的女人。
  現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應身在蓬萊島作戰的她,突然造訪此地,打斷了我的醜惡欲望,還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態,真是來得很不及時。
  只是,當我心裏大罵,驚覺到自己姿勢不妥,要再次把頭縮回去的時候,卡翠娜卻似乎註意到我的目光,壹下子把頭轉過來,在這種無比尷尬的狀況下,與我目光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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