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歸原(匹夫奪誌)

書吧精品

都市生活

這是描述壹個人磨難傳奇壹生的故事,從亡命天涯到叢林到立足於險惡江湖,從鄉土走向森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正文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第六十三,六十四章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 by 書吧精品

2018-10-4 19:32

  第六十三章 撿個女知青。


  上回說到幾人壹路欣賞著美景,音樂,陽光,再復雜的人在這環境下也會變得單純,幹凈,美好起來。到了快和大江匯合的最下遊,水面變得很寬闊,平緩,新置辦的三合網,隨便在河面上拉壹網收獲都頗豐,也確實如葉南飛所料,這裏的魚品種更多,更大。這裏是兩河交匯,水質水溫,加上沖擊的原因,浮遊生物特別豐富,這也就引來了大量的魚群。而且很多魚也喜歡逆流而上。
  再加上這裏人跡罕至,撲魚的人少之又少,似乎被人遺忘了,人還是可以靠捕魚來改善生活的。這那裏是勞作,簡直壹場歡快的遊戲。捕了兩編織袋的魚,感覺差不多,就在岸邊找了塊地方紮營,葉南飛讓小胖在岸邊挖了個水坑,把魚放在裏面,以保持第二天魚的新鮮。他和李永霞搭帳篷,李永紅收集草藥,防蟲蚊,美奈子早就跟葉南飛學會了做防禦圈,而且非常喜歡這工作,她做的比葉南飛更細致,有時候還突發奇想的弄點革新。
  晚上的晚餐新鮮的江水燉江漁是必須吃的。主食是煎餅,林子裏很難種水田,苞米還是林中小屋的主糧,在李永霞的主持下,苞米深加工的食品,大煎餅,已經代替大餅子和大碴子,成為主糧,口感和味道都上升了壹個層次。吃完飯後,大夥有用艾蒿液擦了身體暴露部分,在河邊蚊蟲更為兇悍,還有壹種大型的吸血昆蟲叫瞎眼蒙,長得和蜜蜂大小差不多,壹般以叮大型動物為主,牛皮都叮的透,叮人對於它們來說那就屬於吃細糧,嘗海鮮。如果不做防禦,這壹晚上妳就體無完膚了。
  睡前,大夥圍著篝火聊天講故事,這也是小木屋的傳統節目,當然很多時候都是葉南飛主講,因為他看的書最多,很多小說都可以講,而且還是連續劇,長篇小說壹講就是壹個月甚至幾個月,當然他們也有很多民間故事和傳說,也可以講。睡覺時候是要有人放哨的,第壹班是胖子,第二班是美奈子和李永霞,第三班是葉南飛,後半夜早早就要出發去渡口,李永紅,大夥都拿她當寶,沒人攀比她,這種活壹般不安排她,早早的就讓葉南飛摟著他睡覺了,壹般這這種情況下,李永紅都纏著葉南飛摟著她入睡,其實這種機會也不多,她們很少有機會在木屋或者外面留宿的。
  但到了葉南飛值班的時候,這倆人誰也沒舍得叫醒葉南飛,而是她倆壹直堅持到後半夜,起來後讓葉南飛是又心疼,又感動,但還是給她倆壹頓埋怨,休息不好的話,影響第二天幹別的啊。夏天,天亮的早,兩三點鐘天際已經魚肚白,順河而下,沒壹會就到了交匯處,景色更為壯觀,河水更清顏色也淺壹點,而大江的水更渾濁壹點,顏色可能因為水深的原因,顏色也深。
  江面更寬闊,兩邊都是石砬子,很是險峻,不知道是經過多少年沖刷形成的,峽谷,倆邊石壁都很陡峭,顏色漆黑,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有很多形態很奇怪,小胖好像來過,不斷的介紹,這裏是煙筒砬子,這裏是牡丹砬子。
  葉南飛沒見過書裏的三峽,雅魯藏布江什麽的有多雄偉壯觀,但是眼前的壹切,已經讓他嘆為觀止。不僅讓他想到道家說的,道法自然,大象無形,大器免成,大自然的力量無可比擬。
  到了渡口,李誌國和張默已經等在那裏,當然師父家毛驢也帶著,把裝魚的袋子搭在毛驢身上,現在是貨源不成問題,銷售不成問題,唯壹制約的就是運輸問題了,大夥邊幹活,邊研究,在賣兩回,咋也得買兩輛自行車,小胖不幹,說咋也得買三輛,他也要。這樣每個自行車也可以帶壹些,量就上去了,收入也跟著上去了麽。
  歸途上遠沒有來時那麽順風順水了,而且還有壹個重要問題沒解決,順流而下的時候,感覺不大,但是逆流而上,方向控制成了很大問題,葉南飛不得不把大量的精力放在控制方向上,就這樣還弄得他手忙腳亂,越是往上遊,水流越是急,問題也就越突出,那麽動力就全靠她們四個的槳了,但是因為沒經歷過訓練,用力不均,更導致方向難控制。
  把幾個人累的歇了好幾氣,下午挺晚的了才到家。好在路上歇氣時候多加了壹頓飯,累是累了點,沒餓著。歇了壹會,李永霞她們三個就急著回家了,已經壹宿沒回,在住壹宿,回家怕是要挨批,特別姑娘家,總夜不歸宿,這是大問題。
  隨著年齡的增長,距離適婚年紀越來越近,而姑娘的名聲,直接關系到妳能不能嫁個好人家。而美奈子卻是可以順理成章的留宿了,師父家也不追問,李永霞也不知道。但是倆人也沒精神頭纏綿了,早早入睡。


  第三天,張默李永霞她們全來了,這次果然收入不錯,大夥興奮的分配收入。
  同時提出了遇到的問題,最嚴重的當然是木筏方向控制問題,但是誰也提不出解決方案,最後只能去請教師父。師父:“小飛妳怎麽被這罪簡單的事給難住了?是船就要有舵的麽,歌裏不都唱了麽,大海航行靠舵手麽。哈哈”
  葉南飛恍然大悟,哎吆,燈下黑了,按個舵不就完事了麽。
  日子的內容在不斷豐富著,也越來越有奔頭,有希望,大夥也過得越來越有滋味。但中間出了壹個小插曲,讓葉南飛心底的陰影又返了出來,是啥事呢?有壹天,葉南飛在院子裏練功,打的是太極拳的套路,每到這個時候,李永霞都喜歡準備壹盆清水,放著手巾,然後看著葉南飛打拳,這似乎成了壹種習慣,也好像是她的壹種享受,因為練功打拳,這夏天都是光著上身,不然出了壹身汗,衣服都溻濕了,而渾身的肌肉塊,顯得那麽陽剛,是力量的象征,但是打出來的太極拳是那麽陰柔飄逸。
  這是力量與柔美的結合,每次李永霞都那麽著迷的欣賞著,像是永遠看不夠似的,葉南飛壹旦停下來,她就擰幹了手巾,上去給他擦汗,葉南飛很享受這些,也享受李永霞邊給他擦汗邊火辣辣的看著他,什麽是愛啊?其實很多時候可能沒那麽復雜,就是我看著妳永遠看不厭,待在壹起,待不膩。
  而就在這個時候,小黑發出了比較急促的叫聲,這叫聲代表著有不是它熟悉的東西出現了,果然,在外圈蒺藜墻外有人喊:“有人在家麽?”
  大夥都壹驚,這幾年在這林子深處還真沒有外人來過。老獵人,老放山的不是死了就是年歲大了,年輕的不敢輕易這麽進來,而隊裏也控制的嚴。壹直挺消停,這怎麽突然出現生人了呢?當然李永霞她們不能露面。葉南飛趕緊讓她們藏起來,比如已經改成儲藏間的窩棚,內墻在後面還開有壹個小洞,就是防止遇到情況,自己反而被困在院子裏。
  大夥都掩藏好後,葉南飛出去了:“啊在啊,您是?”
  邊說邊打開外墻的大門。外面站著倆人,為首那人長的倒是壹臉正氣,和屯裏的農民壹看就不壹樣,應該是國家幹部之類的,這種人壹般都是養尊處優的,怎麽鉆這大林子了?那人:“哦,妳好啊小夥子,呵呵長得挺壯實哦。我是咱柳樹河公社派出所,所長付守成,這段時間我們要走訪壹下,這沿江沿河的很多散居戶,萬壹有啥事,咱政府不是也心裏有數麽。”
  葉南飛心裏還是充滿疑慮,哎吆這麽認真工作的幹部可是不多見,難道他們的目的就這麽單純?不會是奔著自己來的吧,他雖然心裏畫魂,也緊張,但畢竟經歷這麽多事了,還是能鎮定面對的:“啊那趕緊進屋坐吧。”


  後面跟著那位略年輕,看樣是警員。
  進到裏屋,那所長拿出壹幅地圖,是柳樹河公社的行政區圖。他說:“妳看,我沿江,沿河已經走訪了這麽多家了,到妳這裏是第十家,那就叫十號盲流點吧。雖然妳們屬於盲流,但是都住了這麽久了,就這麽住著,只要妳們遵紀守法,就沒問題。不過還是要登記壹下的。”
  於是問籍貫,問姓名,問住在這的原因,壹邊問那警員壹邊在本子上記著。
  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名字也謊報,籍貫說成烏拉市,因為父母都是走資派,前些年被批鬥死了,自己害怕就跑進這林子裏了,聽的二人還挺同情。完事之後,葉南飛為了給所長留點好印象,就留他倆吃飯,但是人家說啥沒留下,這還真讓他改變了壹點對幹部們的印象。他倆也背著大背包,看樣自己帶吃的了。
  同時也感嘆,天朝的統治真是無孔不入啊,都跑這深山裏來了,還逃不出他們的掌控,管理。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事也沒有後續,慢慢的大夥也就忘了 .接著過自己的生活。木筏的舵按上了,而控制舵只要李永紅就可以了,方向可控以後,劃起來也省力多了。而自行車買了兩輛,那時候自行車不是壹般家庭能買得起的,結婚三大件其中的壹件,那都是過兩年的事,就當下,娶媳婦,還都不敢要自行車呢。
  胖子當然不滿,不過讓他和李誌國換班去街裏以後,才算平衡了。而李氏姐妹頻繁的在外留宿,每周都那麽壹晚,讓家裏很擔心,後來發現能拿回來錢,她倆解釋是去合夥倒騰魚,家裏看在錢上算是默認了。這天,幾個人又沿河而下,壹切都很順利,但是走了沒多遠,發現岸邊好像有個人趴在那。因為這小河沒多寬,特別是上遊,所以很容易發現,也看的挺清楚。
  馬上把筏子靠過去,果然是個人趴在那,而且是個女的,葉南飛過去把人翻轉過來,李永霞她們驚呼了壹下:“這不是集體戶的田秋蘭麽?怎麽跑這來了?”
  葉南飛試了壹下還有呼吸,瞧著只是暈了過去,然後又是給喝水,又是掐人中的,總算醒了。那麽這姑娘是怎麽跑到這深山老林裏來了呢?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十四章因言獲罪。


  上回說到撲魚的半路撿了壹位姑娘,還是李永霞她們認識的,是李屯集體戶的知青。也不怪乎他們有知識青年的稱號,其實他們就是初中生和高中生,但給人的感覺能力確實很強,無論是辦事能力,創作能力,自理能力。而且本身就有那麽壹股子讀書人的氣質,或者叫做知識分子氣質,或許是那個時代讀書人太稀少的緣故吧,所以顯得那麽突出。和現在的學生比,大學生都未必有他們那個範。
  這姑娘同樣,壹看就是個知識青年,不用介紹也能看出不是哪個屯子的姑娘。
  不過當大夥問她為何跑這來的時候,她卻顯得很緊張很戒備,弄得大夥都挺尷尬,還是葉南飛比較理解,可能人家有啥難言之隱,或者是對出現的這些人不信任,畢竟剛見面:“沒事,覺著不方便不用說,那妳這是要去那啊?用不用我們送妳去,或者我們能幫上啥?”


  壹問她這個她就哭了起來。葉南飛忙說:“妳不用怕,這裏沒人會坑害人的,她們幾個也是李屯的,這荒山野嶺的,可是沒啥人啊。”
  葉南飛到不是嚇唬她,如果扔她壹人在這,沒準今晚就得被啥野物給吃了,就算沒遇到啥野物,就這林子裏,妳個姑娘家,要吃沒吃,要住沒住的,晚上蚊蟲也咬死了。
  這姑娘看看他們似乎也不是啥能害她的人,於是就說了,雖然她說的簡單,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上山下鄉運動的後期啊,這些學生們慢慢感覺出來了,農村裏哪有理想啊?哪有事業啊?這裏只會把壹個大好青年折磨成唯唯諾諾的農民。
  只能讓人頹廢,麻木。壹些家裏有背景的人紛紛把自家孩子弄回城,有的辦招工,有的辦參軍。可是很多人是家裏根本沒有門路的,那妳只能繼續窩在農村。
  田秋蘭就是其中之壹,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別說沒條件求人,就算有點條件都找不到人求。家裏靠不上,那只能靠自己了,為了離開這裏,所有人開始無所不用其極,這時候女性當然有個比男人的優勢條件,那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
  田秋蘭也同樣,壹狠心,找上了大隊書記。
  大隊書記對這些城裏來的女娃早就垂涎三尺,都是水靈靈的,不像鄉下女人太糙。書記說,那妳晚上來研究研究吧。大家心照不宣,晚上過去,書記:“哎呀,妳這事不好辦啊。”
  眼睛賊溜溜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田秋蘭早就豁出去了:“只要妳給我辦,我啥條件都答應。”
  有這話書記就放心了,急色的摟住她就啃,壹嘴的煙臭,熏的她只惡心,他在就不會啥前戲了,脫了褲子直奔主題。
  畢竟歲數大了點,也是常年吃粗糧吃慣了,猛的來這頓鮮嫩菜,他狼吞虎咽的,快了點。剛插進去,沒抽插幾下,射了。名副其實的快槍俠。書記是挺滿意,不管快慢,鮮是嘗了,最失望的是田秋蘭,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那事?可能書記的家夥也小了點,她只感覺剛進去時候疼了壹下,後面就沒啥感覺了。
  至於求的事能不能辦的了,那以後再說唄,就這麽在不等價的情況下,做了交換。可付出是付出了,硬是沒有收獲,她去追了幾次,不但沒有結果反而又被迫付出了幾次,她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妳還不能張揚。
  這心裏可就壹直憋著壹口氣,今年隊裏不怎麽要種壹點西瓜,在壹次去給西瓜地鋤草的時候,中間休息,她和同伴坐在地裏休息,那時候小西瓜長得又壹個拳頭大了,挺可愛的,她就偷摸的拿起來玩,但是心裏的陰影壹直在,憋的那口氣壹直沒地方發泄,這時候拿著小西瓜,就在上面刻了幾個字,啥字呢?就是,上山下鄉是個騙局。其實寫這幾個字,就是壹種發泄,也沒啥目的,壹共八個字,寫在拳頭那麽大的西瓜上,妳說能有多大的字。
  但是她忘了,西瓜會長大的。這不快到夏末了,西瓜陸續成熟,在摘西瓜的時候,有人發現壹個西瓜上赫然寫著這八個反動的字,那時候人覺悟多高啊,隨時都想表現自己多進步,對組織多忠誠,對太祖多忠誠,但缺少機會,發現了這西瓜的人可就如獲至寶了,馬上上交這西瓜。這可是大案,驚動了公社,甚至縣裏,領導要求堅決徹查。
  於是整個李屯挨著排查,其實不難,那時候識字的本來就不多,能寫的這麽標準的更少,最後焦點定在集體戶,內個年代,為了表忠心連自己爹媽都能出賣,何況同學呢,於是那個和她壹起坐著休息的同學,就把她舉報了,好在那天來抓她的時候,她正好去了廁所,本來這兩天她就提心吊膽的,因為她知道那是她寫的,當天她從房後轉過來的時候,發現院裏有民兵站著。
  她馬上意識到八成是要出事,於是又繞回到房後,趴窗戶下壹聽,屋裏確實在談她,她壹下子就蒙了,她們都是從運動壹開始走過來,什麽都看見過,什麽都親身經歷過,很多迫害人,打人,都是她們親手施加的。她當然知道那是有多恐怖,她第壹個念頭就是跑,不能落在他們手裏。
  她就這麽驚慌失措的跑出來了,什麽東西也沒帶出來,往哪裏跑呢?當然越人跡罕至越是安全,於是就鉆進了大林子,她在農村也待了這麽多年,當然也有壹些經驗了,進林子裏最怕的就是迷路,她還是有點經驗,就是看著太陽的方向,壹路向南,於是稀裏糊塗的就跑到這河邊,連緊張,帶害怕,在餓,在累,更可怕的是絕望,就這麽在河邊昏過去了。
  大夥壹聽,這是又壹個無家可歸者了,他們幾個,特別是葉南飛可沒想著什麽舉報,表現,根本沒那個覺悟,自己本身就是個逃難者,美奈子腦子裏根本沒這些概念,怎麽就因為寫壹句話就得逃命了?大家挺同情她,既然沒地方去,就跟著大夥吧。她的到來並沒給大夥帶來啥變化,還是和以往壹樣,接著沿河而下,天黑之前把魚打夠,營地建好。


  第二天壹切照舊,等回到小木屋,只能先把她安排在西屋,總不能在把她送師父家去吧。再說葉南飛有自信,自己不會被田秋蘭誘惑,人家也未必誘惑妳,因為他的心已經被填的滿滿的,沒有地方也沒有精力在放別人。李永霞她們也沒辦法,壹個姑娘家無家可歸了,妳看到了難道不管?
  就這麽生活還在繼續著,田秋蘭的到來對大家的生活沒啥影響,只不過多了個人吃飯幹活而已,而且很多活也不用她,比如打魚。每到這個時候,田秋蘭都守家。但是對於田秋蘭來說,開始還好,而且很羨慕這幾個人,感情這麽好,這麽團結,不過慢慢的她發現有點不對勁。這夥人的關系好像很復雜啊,根本看不懂的感覺。首先她發現李永紅不管人前人後,總是粘著葉南飛,這個也好理解,熱戀中的男女都是這麽親密。
  但有壹次,她發現李永霞和她弟弟來,然後不知道啥時候,葉南飛和李永霞就單獨關在東屋,然後隱約的她就聽見有點那個男歡女愛的聲音,雖然她不太確定,不過等他倆出來,她敢肯定了,這倆人肯定沒幹好事,滿臉都是潮紅,動作眼神無比親密,那她就算是以為這倆人才算戀人了,而李永紅估計只是妹妹般的感情。
  但接下來的事讓她有崩潰感了,有天晚上,天剛黑,有人悄聲的從大門進來,她本來躺下了,但是聽到有動靜,就坐起來看了看,壹看是奈美(就是美奈子,但是葉南飛跟大夥說叫姜奈美)她以為是來找自己的,本想打聲招呼,可是她發現不對,那輕手輕腳的根本就是不想讓人發現,接著她聽見奈美進了東屋了。
  這對她的價值觀沖擊有點太大,這是群什麽人啊,怎麽這麽亂啊。沒多久,東屋就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了,這次可以確定了,白天葉南飛和李永霞,那是因為白天,周圍有聲音,她也屋裏屋外的忙活著別的活,妳不能趴門上聽啊,所以不真切,但這麽靜的夜晚,想聽不見都難啊,雖然感覺東屋已經很克制了。
  這也難為葉南飛和美奈子了,他倆確實很克制了,只不過經過這麽久的磨合,可以說越來越默契,可以說比和李永霞在壹起有過之無不及,畢竟李永霞很多時候放不開,而且大多數是白天,總是很難盡興,但是和美奈子多數是在晚上,只不過最近多了壹個田秋蘭算是要克制些了。那很多看官會問,怎麽這麽久了,倆人還有那麽激情的麽?是不是該常態化,平淡期了。
  有位農民伯伯總結愛情說的很到位,啥叫愛情?那就是今天和她睡了,明天還想和她睡。倆人經過不斷的交流,磨合,鉆研,開發,會有很多新內容充實進來,所以壹直不膩。特別是美奈子,簡直迷上了葉南飛的嘴上功夫,只要壹提,或者有那個意思要為她那麽做,她就難以自持了。而且在自我享受完之後,還不忘回報,倆人愛愛時既有甜言蜜語,又有感受交流,可以說相當的完美,特別是美奈子的聲音,簡直可以把葉南飛的魂魄叫出來。
  自從田秋蘭來了以後,倆人偷情的感覺更強烈,不但約會更是偷摸的,連歡愉時候的聲音都要控制了,這樣反而刺激的倆人更激情。倆人是激情了,可苦了西屋的田秋蘭,壹方面她很震撼,沒想到葉南飛是這樣的人,按照她的價值觀,這就是壹人渣,她認為婚前的性行為都是耍流氓,比葉南飛老媽的前進壹步,葉南飛老媽的觀念是,未到結婚年紀,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他們不但耍流氓,還和不同的人,白天和李永霞,晚上和奈美,這太齷蹉,惡心了,心裏壹面批判缺德,流氓,壹方面這聲音也會刺激人的本性,田秋蘭納悶,辦那事至於舒服成這樣麽?她也做過幾次啊,和那大隊書記,第壹次的時候純粹算是交換,她豁出去了,不管咋樣忍著就是了,可倒是沒有忍多壹會,12秒8。完事了,也沒有傳說中的什麽疼,痛苦之類的。
  等之後的幾次,雖然也是被迫,但是她心裏也有那種想感受壹下子的想法,但是令她失望的是,12秒8,沒等她有感覺,人家完活了。人就是這麽矛盾的動物,壹方面心裏咒罵那對狗男女無恥,壹方面聽的她面紅心跳,火燒火燎。令她難以接受的是,這倆人折騰快兩小時了,才算消停了,這不是葉南飛能力多強,人家是纏綿,而且又兩天沒和人到壹起了。而在田秋蘭腦子裏不斷的出現壹種對比,兩個小時和12秒8。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