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大哥

∶秋夢痕

現代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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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茶樓客棧南北壹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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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龍頭大哥 by ∶秋夢痕

2018-7-18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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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壹章茶樓客棧南北壹家◎
  漢水入長江之口,古稱夏口,又名沔口,別稱漢臯,古城有別具風格的茶樓,
  因其兼作客棧而南北聞名,江湖人都稱它為茶樓客棧。
  茶樓客棧的老板又是稀有人物,她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寡婦,姿色絕倫,真是
  桃花而不浪,迷人國色而端莊!奇在江湖人物出入該店而從未發生過什麼事情,所
  以江湖人稱她為「三鎮大姐」而不稱她肖寡婦。肖寡婦名萍,店中只有壹個老婦,
  但有八名夥計,可是沒有人能知道他們真正的關系和來歷。
  茶樓客棧面對大漢臯江口,日有行船千艘,夜來明燈萬盞,城開不夜,實為龍
  蛇混雜之地。
  店後有座花園,肖寡婦住在花園閣樓裏,如無特別事故,她是難得去前面招待
  客人的。
  這是壹個月明星稀的三更夜裏,肖寡婦的閣樓中燈還亮著,原來這時她還陪著
  兩位稀客,怎麼著,還是壹個老和尚和壹個老道士。
  「阿彌陀佛!」那和尚正經八百的念起佛來了。
  「肖萍!」他真怪,不稱施主?
  「和尚!┅┅」肖寡婦面目端莊,道∶「妳和老道前來,該不是提起去年之事
  吧?」
  「無量壽佛!」老道搶著道∶「肖萍,壹場誤會,貧道和大愚禪師那會把那檔
  事放在心上。」
  肖寡婦面色稍和道∶「那麼兩位深更到來,該不是談經說典吧?」
  和尚微微笑道∶「貧衲人稱大愚,腦滿腸肥,裝在裏面的全是大葷黃湯,哪有
  什麼經典?不過無智道兒有點疑問,特地抓我同行,前來想請教兩件事情。」
  「第壹件呢?」
  無智真人笑道∶「別人不明白妳是魔界聖女,讓妳冒充寡婦在此開店,但貧道
  和大愚卻就清楚得很啊!」
  「和尚、老道,要想查出壹件連妳們和我都想得到的東西,妳們說,最適合得
  到下落的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
  「茶樓!」
  「客棧!」
  肖寡婦輕笑了,看看他們道∶「冒充寡婦與我何損?」
  「善哉斯言也!」無智連連點頭。
  和尚道∶「可惜聖女至今壹點也未查出『太虛符錄』的消息呀!」
  肖寡婦道∶「謀事故在人,成為乃在天,我是盡人事而聽天命!」
  無智道∶「妳的玄功武藝已是天下第壹流了,可是妳應該知道妳的命運。」
  肖寡婦嘆聲道∶「我已下了決心,大不了不作聖女,好在我魔界已經無人能制
  裁我了。」
  和尚道∶「妳現在已經踏入情網了可明白?」
  「兩位所為的可是上個月落店的那個左手殘廢的馬太凡?」
  大愚正色道∶「妳為何對他禮遇有如呢?妳該不會以天地魔界之尊去愛上壹個
  平凡的殘廢青年吧?」
  「我愛上他?」
  無智道∶「當局者迷!」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明白,不過他確有與眾不同的氣質是真的。」
  和尚道∶「妳對他那只嬰兒左臂有否查過?」
  「那是天生的,我證明那是胎裏殘。」
  無智道∶「妳壹點也不在乎那只手?」
  肖寡婦道∶「連他整個人我現在還不明白,這事不必說了。」
  「妳連調查都不作?」
  肖寡婦道∶「我認為調查他那是對他壹種傷害。」
  無智嘆聲道∶「也許這是妳聖女的純潔,也許是妳愛他很深了!」
  和尚道∶「他今天在江口等渡船,然而渡船未等到之前,卻有壹艘自家用遊艇
  自動助其過江了,妳知道那船上主人是誰嘛?」
  「是誰?」
  「驚艷谷主白時欣。」
  肖寡婦輕笑道∶「馬太凡好艷福,白時欣好眼光。」
  「阿彌陀佛!」和尚道∶「肖萍,妳這是什麼心理?」
  「咯咯!魔界至尊心理,和尚,妳真還要多修練啊!」
  無智起身道∶「和尚,我們認輸了,走吧!」
  肖寡婦看到他們飛出窗外,心中暗笑∶「妳們想在我這裏查出馬太凡的底牌,
  真是作夢!┅┅噫!馬太凡的武功從來不露,連我也不清楚,這兩人為何會起疑心
  ?」
  距閣樓有百步遠處,那兒有座小院,這時燈光正明,肖寡婦換了壹身紅紗晚裝
  ,飄飄的下樓,悄悄的向小院行去。
  「阿凡!阿凡┅┅」肖寡婦行到小院門口輕輕叫。
  「萍姐┅┅」
  小院門開,裏面出現了壹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長相有種超凡脫俗之姿,但
  他的左臂衣袖飄飄,原來他有壹只先天帶來的嬰兒臂,比右手短了壹次截。
  「妳怎麼啦?回來不到閣樓來?」
  「萍姐,我明天要離開夏口了。」
  肖寡婦聞言大驚∶「為什麼?我待妳不好?」
  「不,我沒有臉在這裏呆下去了。」
  肖寡婦更加大驚道∶「妳敗在什麼異人手下?」
  「不,我不找人家動武,也沒有人無故找我麻煩。」
  「阿凡,那妳到底為了什麼?」
  「肖萍姐,我是不是個為了美女就動心的人?」
  「妳當然不是啊,否則妳早已對我起邪念了,我也不會把妳當知己朋友呀!」
  「萍姐,承蒙妳真心待我,妳是處女裝寡婦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我非常感動,
  我這次丟人是我這只見不得人的左臂,它變了,變得不聽我作主了,它闖了禍,丟
  我的臉。」
  「到底是怎麼壹回事?」
  馬太凡嘆聲道∶「今天我喝了兩斤酒,走在江口想過江回來,但又找不到渡船
  ┅┅」
  「咯咯!很巧,有條私人船主動靠岸,居然接妳過江。」
  「妳知道?」
  「別問,妳先說經過。」
  馬太凡道∶「船主人是個非常美的女子,真不在妳之下,她姓白,後來知道她
  叫白時欣┅┅」
  肖寡婦道∶「妳這只嬰兒臂見不得她?」
  「當我入艙時,這條該死的廢物,居然不由我作主,猛的向白女那兒摸去!」
  「噗嗤!」肖寡婦大樂道∶「摸上面還是下面?」
  「萍姐,妳怎麼了?」
  「我在妳面前不用莊重,對了,當時白時欣怎麼樣?」
  「妳猜?」
  肖寡婦道∶「她幾乎向妳出手?」
  「沒有。」
  「她連叱責都沒有?」
  馬太凡呆呆的道∶「她不但不怒,她還拉著我嬰臂把玩良久,可是我更加不自
  在了。」
  「這是緣,阿凡,人家不見怪也就算了,不要離開夏口┅┅噫!妳桌上放的是
  什麼?」
  馬太凡道∶「在我上岸時,那白姑娘送我的。」
  「哇!這是她驚艷谷的令符。」
  「驚艷谷?」
  「不錯,白時欣是驚艷谷主,也是武林『八大奇人』之壹,她的美也是江湖絕
  色之壹,她把令符送妳做紀念,那是她愛上妳的真情流露了。」
  「算了,我是個自慚形穢的人,妳不嫌已經夠了,我接受了她的美意。」
  「咯咯!妳已被看中,想不要也不行了,她和我壹樣,今年二十四歲,天下男
  人沒有壹個被她放在眼裏的,她也是處女,妳的左嬰臂替妳與她肌膚相親了,妳沒
  有話說啦!」
  「萍姐妳┅┅」
  「別顧慮我,我的天魔至尊不是醋壇子,同時我還需要像白時欣這種武功超越
  ,麗質天生的壹批人加入『大天魔法會』。」
  她的話未完,馬太凡猛的向後退,驚叫道∶「萍姐別靠近我,它又動了!」他
  指的是他那只嬰兒臂。
  肖寡婦輕笑道∶「妳擔心什麼?我已經是妳的人了!」她走近過去。
  突然馬太凡身不由己,那只嬰兒臂竟把他全身帶動向肖寡婦撲去。
  肖寡婦乾脆將他抱住,而那只小臂竟伸出來摸向她的乳房,勢如靈蛇壹樣。
  馬太凡想掙開,那來得及。
  「咯咯!別阻止了。」肖寡婦讓那只怪手盡情的摸,同時她把馬太凡也摟得更
  緊,她的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吻上馬太凡了。
  「萍姐!┅┅」
  吻了很久,肖萍才在他耳邊輕輕道∶「記住我的心法。」
  馬太凡心平靜氣記下她在耳邊念出的心法後問道∶「這是什麼玄功心法?」
  [ ]
  肖萍慎重道∶「是我最高天魔法中『意亂情迷』法、『蕩氣回腸』功,這是能
  使女子死心愛妳而不再有二心的玄功。」
  她正說著時,馬太凡那只嬰兒臂突然長大了,長得與右臂壹樣,同時還探入肖
  萍的下體。
  肖萍嗯聲不停,欲念大動,她驚叫道∶「阿凡,它是神臂!」
  「萍姐,怎麼辦?妳要克制,它不由我作主啊!」
  「妳煉的是什麼神功?」
  「我也不明白,我是從古洞裏得了壹部破書,裏面只有完整的四篇符錄被我煉
  成,但卻不知名稱。」
  肖萍強壓心中欲火,鄭重道∶「這條神臂已經收發自如了,好似古傳『太虛符
  錄』中『天香引』,比我剛才傳給妳的『意亂情迷法』更神妙,它只要觸及女子的
  肉體,那怕九貞十烈的女子也會動心。」
  「萍姐,那我怎麼辦啊?」
  肖萍道∶「妳放心,它不會亂來,非有緣絕不侵犯!」
  馬太凡輕聲道∶「萍姐,剛才很奇怪。」
  「什麼奇怪?」
  「剛才它摸到妳那裏,我心中有感覺,心很跳!」
  「咭咭!它依然還是妳身體的壹部分啊!」
  「剛才我好想┅┅」
  「我也想啊,但這時不能做愛呀!」
  「為什麼?」
  「我有種玄功尚未煉成火候,目前只能和妳肌膚相親,煉成了我會給妳。」
  「妳今晚陪我,也許我明天要去武昌。」
  「不行,我陪妳可以,可是這幾天不能去武昌。」
  「為什麼?」
  「江湖上人已經知道妳有條嬰兒臂,但知道妳武功玄妙的人卻太少,假使妳不
  能把嬰兒臂收成原來壹般小,這會引起極大的懷疑。」
  馬太凡道∶「懷疑什麼?」
  肖寡婦道∶「現在連我也懷疑妳煉的無名武功就是當前武林作夢都想得到的太
  虛符錄,甚至連妳自己也不清楚,壹旦遭到懷疑,妳想妳會有好日子過嗎?」
  「妳要我能控制嬰兒臂才放心?」
  「對!這幾天妳試著辦,只要妳能收回原樣,今後妳就不會有麻煩了。」
  馬太凡摟她睡下,笑道∶「那我就過幾天再說,餵!妳能不能脫光衣服陪我?
  」
  「咯咯!妳別動歪腦筋,給妳摸壹夜,難道還遠不滿意?」
  「對了,江湖上人從何得知太虛符錄出世的消息?」
  肖萍道∶「當今武林八大家在天池開會,公請『奇羅山人』天星老人推算上古
  神物出世之期,其他的天星老人沒有說,獨說太虛符錄已出世。」
  馬太凡道∶「可能那天星老人還有什麼玄秘未宣布吧?」
  肖萍道∶「八大家首腦也是這樣想,但這天星老人很古怪,不說的,他就是不
  說。」
  「八大家首腦逼他說呀!」
  「天星老人不是壹個能用勢力相逼之人,否則還要八大家聯名相請嘛?」
  馬太凡吻她,發覺她心跳急促,輕聲道∶「這是第幾次陪我陲了?」
  「哎呀,莫用手指啊,弄被處女膜我就不能煉啦!」
  「好好,我只摸外面┅┅」她的心更跳啦!
  「阿凡,妳的左手不要動啊,它的馬力我如何受得了!」
  「嘻嘻!它不由我控制啊,沒有關系,它只摸乳頭。」
  「它不收縮了怎麼辦?」
  「也許在外人面前它會收。」
  肖萍道∶「阿凡,很奇怪,它和妳的右手完全是壹樣長大啊,只是白壹點。」
  「白是它長久藏在袖內的關系,現在我覺得它的力量特別強大,也毫無麻木感
  了。」
  肖萍道∶「它已成了神臂,也蘊藏了神力玄功,如能收縮自如,那才是武林第
  壹神臂啦,怪在它的魔力,比妳的右手摸我更微妙,現在我好想它摸我,摸個不停
  啊!」
  馬太凡將她軟綿綿的玉體緊抱著,吻呀摸呀,壹直到半夜後才能睡著。
  天亮後,他們川整理好衣著,耳聽那老婦送來點心啦,馬太凡叫聲道∶「糟了
  !三村婆送吃出來了,她是天魔壇總管,發現妳在我這裏過夜┅┅」
  肖萍叫笑道∶「她早已知道了,大天魔教我是至尊,誰管得了,同時她又是我
  心腹,她也很疼愛妳,妳放心吧!」
  開了門,三村婆向馬太凡笑道∶「小凡,今天到哪裏去玩?」她的雞皮臉上透
  著紅光,泛出壹瞼武功卓越的神態,而又關心的問。
  「婆婆,我昨天看到幾批非常人物,壹點也不認識,他們住在嶽陽樓下,我想
  去摸摸!」
  老婦驚問道∶「是男的?」她把吃的放下又看著肖萍。
  馬太凡道∶「也有女的。」
  老婦道∶「女的莫防年青的,男的提防年紀和妳差不多的,或三十歲左右的。
  」
  「婆婆,我不懂妳的意思?」
  「孩子,老身懂得的東西,我們聖女壹定都告訴妳了,大天魔冥察法我也煉到
  九成了,我看到妳的命相,是天魔法中從來沒有見過的『仙桃運』中最最高的了,
  年輕女子中最美的見了妳,她不會害妳,普通女子對妳只有心存愛慕更無加害之心
  。妳莫輕視自己左手,在妳命運裏,女子不會輕視它,妳要留心的是上了年紀的老
  人和年輕壯年男子,他們對妳會產生兩種心理,壹為要摸妳的底,壹為妒忌妳,這
  雖不是壹概而論,但提防很重要。」
  「謝謝婆婆,我見到的,使我懷疑的是三個男人,其中壹個青年帶著兩個三十
  歲的大漢,他們曾經盯過我。」
  肖萍向老婦道∶「奶奶,會不會是四明山大家『九世門』中人,那『三朝太上
  府』的胡霸山在武林『八大家』,『八大區』也不願與其作對啊!」
  「聖女,胡霸山早已不問江湖事了,年紀那麼大,早已不出門,不過他的兒子
  胡為名,倒是有他父親的當年作風,但卻精明得多,可是他有兩子,壹為胡不斯,
  次為胡不機,武功高強,人也長得壹表人材,相貌堂堂,但為人非常叵測,大有問
  題。」
  肖萍道∶「還有『過天龍』熊武,他最忌視同輩中人,只要有氣質比他高的,
  又有美女親近的,他都視為心中刺。」
  老婦人笑道∶「妳說那個賈正經,我壹想到他心裏就作 ,他追過驚艷谷白時
  欣,被白女說了壹句什麼妳可知道?」
  肖萍道∶「罵得很難聽?」
  「罵他他不在乎!」
  馬太凡笑道∶「那是什麼話?」
  老婦捧腹道∶「白姑娘希望他遠遊荷蘭壹趟。」
  馬太凡楞了!
  「阿凡!」肖萍笑著向他解釋道∶「這是我們中原武林中女孩子近來流行的壹
  句不得罪人,而又非常輕視對方刻薄的話,妳可知道,中原女子最喜歡荷蘭壹種東
  西,嫁女孩能助嫁那種東西最光彩。」
  「紅毛鏡!」
  「對了,照紅毛鏡最能察出自己的長相。」
  「哎呀!白時欣要過天龍熊武去荷蘭照鏡子?」
  老婦笑道∶「只怕至今,那熊武還搞不清白女的話中用意哩!」
  「不,奶奶,這句刻薄話現不但江湖女子流行,連男子也運用啦,壹般老百姓
  無分老少,這小孩子討厭對方也會說--到荷蘭去遊壹趟吧!」
  老婦道∶「這句話熊武已聽四次啦!」
  「四次?」
  老婦大笑道∶「是呀!『天香魔』紅雲晚,妳們不是很要好?」
  「太妙,熊武又找上『八大奇區』之壹的人物了。」
  「紅雲晚也送了熊武那句話,還有『紅粉湖』藍影、『金星少女』真貞,熊武
  都苦追過,得到的也是那句話。」
  肖萍道∶「全是八大奇區中壹等壹的美女。」
  老婦道∶「其實熊武那小子長得也是壹表人才,以我老太婆評分,他也夠八十
  分以上了,問題也許是心術不夠光明,這影響他氣質太大。」
  「奶奶,最大的毛病出在他處處顯露自己,毫無涵養,他認為他的人品武功都
  是天下姣姣者,這在江湖中人看來有點草包。」
  「好了!」老婦起身道∶「店子開門啦,我要照顧。」回頭又道∶「小凡,今
  天中午不回來吃午餐?」
  「婆婆,別把我放在心上,這樣會使我不安,我什麼都吃,到處有吃,妳把我
  當小孩子,哈!快去照顧客人吧┅┅對了,我回來時,買壹包妳最喜歡吃的茶葉蛋
  給妳,堵著妳的嘴,哈哈┅┅」
  老婦大樂道∶「在外面當心被美女提回家去關起來啊!」她樂得快步如飛。
  肖萍看到老婦開心,笑對馬太凡道∶「她對任何人都沒有對妳這樣好過,連我
  在內,妳好似她的孫子啦!對了,妳今天出門之前,看能不能收縮左臂?」
  「嘻唁!早就會收了,出手不聽我的,收手它倒是很乖,我壹運出第壹套玄功
  它就壹縮而短。」
  「第壹套?」
  馬太凡道∶「我不知我煉的是什麼功夫名稱,我把它分成五個數字。」
  肖寡婦道∶「這套的作用是什麼?」
  「接骨、換骨丹法。」
  「啊哎,太妙了,神臂壹定怕妳換它的骨而收回去。」她不再問了,昨夜在馬
  太凡睡著時,她似又查出了什麼。
  馬太凡離開茶樓客棧後,他真的直奔黃鶴樓,不過他心中在打算什麼不得而知
  ,但絕對不是要查那批他認為有問題的男女人物。
  「太虛符、通天大法、大天魔法、無極神通、萬法歸宗錄┅┅」馬太凡口中自
  言自語,他突然大叫∶「我的夢,我的怪夢,天啊,我如何去實現啊┅┅」
  壹會兒他又高興了∶「不是夢啊┅┅肖萍姐不就是『大天魔法』傳人,她愛我
  ,這壹大法,夢不是實現了,其他的壹定也能實現,我要努力,我不能放棄┅┅」
  他高興了,腳步也快了,過了江,直撲黃鶴樓,原來他似要從每個江湖人口中
  暗聽他夢中的消息,但不知他作了壹個又長又怪又神秘的夢?
  當馬太凡過渡上岸,走還不到幾百步時,只見遊人真是如過江之鯽,天氣又好
  ,紅男綠女,成群結隊,馬太凡這時想走快壹點也不行了。
  忽然,只見兩個大漢似有意靠近馬太凡後面,其壹悄聲道∶「王大,妳看他是
  誰?」
  「誰不知他是『跛馬』馬太凡!」
  「哈哈!男人稱他為跛馬,美女們卻稱他為『玉郎手』,多少江湖朋友還說他
  是個最神秘的家夥。」
  「宗平,說來也奇怪,茶樓客棧老板肖寡婦不知讓多少王孫公子流口水,但只
  暗戀而不敢接近,想不到她卻把跛馬視為知己,表面上待為上賓,只怕私底下已經
  愛上這殘廢了。」
  「還有哩,有人看到驚艷谷主白時欣那美人竟與跛馬同船親熱哩!」
  「真他媽的活見鬼!白時欣那樣美,那樣使人又愛又怕,她為何也對跛馬有好
  感?這小子難道有魔法?」
  「王大,說真的,馬太凡的缺點就只有他的嬰兒臂,他的人品、氣質、瀟灑,
  處處都高人壹等,這家夥那分神秘感,連我也不敢向他說句不上道的話。」
  馬太凡似知身後有人註意,他立即閃入人群,接著就往壹條小道走去,這壹來
  ,他真的擺脫宗、王兩人了。
  「跛馬!」忽然有人把他在第三個小道彎處攔住啦,那是壹個青年和兩個大漢
  ,也是馬太凡昨天所見的人物。
  「閣下,我叫馬太凡。」
  「嘿嘿┅┅」那青年顯然是個頭兒,只見他冷笑道∶「怎麼?叫妳跛馬不高興
  ?妳只有三條腿,難道不對?」
  「朋友,何必出口傷人,有指教就請說。」
  「姓馬的,今後妳不許與白時欣接近。」
  「朋友,這是什麼意思?」
  「我叫熊武,問意思?那就免了,妳甚至不能與白姑娘再見面。」
  「久仰『過天龍』大名,原來就是閣下,熊兒,不是我要與白姑娘存什麼交往
  之心,今後如遇上,她要向我交談,我能不開口?」
  「姓馬的,妳不能轉身走開?」
  「對不起!熊兒,我不能接受妳這無理取鬧的話。」
  「公子!」兩大漢壹閃撲上。
  熊武冷笑道∶「打到他答應為止。」
  「誰敢!」突然壹條倩影出現。
  熊武壹見,急忙喝住手下,立即向那女子拱手道∶「紅姑娘,幸會了!」
  女子生得天姿國色,但這時滿面帶霜道∶「姓熊的,我這是第壹次看到妳的真
  面目了,少拉交情,妳要向人逼著答應妳的狗屁不如的要求?別放狗腿子出來,妳
  自己動手。」
  「紅姑娘?┅┅」
  「怎麼,要問我與馬太凡的關系?」
  「不敢不敢!」熊武壹揮手,立即帶著兩個大漢拱手而去。
  馬太凡有點糊塗,忙向紅女拱手道∶「姑娘,謝謝妳!這姓熊的實在不講理。
  」
  「咯咯!我叫紅雲晚,別謝我。」
  「啊哎!『天香麋』林主。」
  「咭咭!妳聽誰說的?」她含笑接近。
  「別┅┅別┅┅別靠近我!」馬太凡急急往後退。
  紅雲晚不聽他的,嬌笑道∶「怕我?」
  「不┅┅不┅┅不!我有壹只不聽我作主的怪手,妳壹靠近,它會對妳┅┅」
  「咭咭!做對白時欣壹樣毛手?」
  「妳已知道?」
  「我和白時欣是好姐妹。」她更近了。
  「紅姑娘,妳看有人過來了,我的怪手會損壞妳的芳名。」
  「那妳跟我走!」
  「去哪裏?」
  「去個沒有人的地方,我有壹件東西送給妳。」
  送東西給他,馬太凡楞了壹下,只得跟她走。
  離開黃鶴樓約半裏,那是長江邊另外壹座高崖上,地點十分冷僻,再也見不到
  遊人,紅女往巖石上壹坐,她那長裙被風吹得飄飄如仙,招手馬太凡道∶「妳過來
  ,坐在我身邊。」
  「姑娘┅┅」他有點提心吊膽。
  「別擔心妳的怪手,咭咭!┅┅」
  馬太凡的身子才坐近,猛的叫起來,原來他那只怪手如風似的就把紅雲晚摟住
  了,想躲也躲不過。
  紅女壹點也不驚,格格笑道∶「它猛地長長啦!」身子還送到馬太凡懷裏。
  馬太凡呆了,心中好煩,但在紅女壹靠之下,那股幽香又使他心神蕩然。
  紅女反手摟住他道∶「妳說真話,妳喜不喜歡我?」
  「我┅┅」
  「我知道妳有肖萍,又有白時欣,那不要緊,我和白時欣願意入會。」
  「入會?」
  「妳還不明白,『大天魔法會』呀,肖萍是至尊。」
  馬太凡道∶「將來怎麼樣?」
  「那要得到五部天書之後,肖萍才能說明法旨。」她見馬太凡不反對,於是吻
  他道∶「我們可能煉成長生術。」
  馬太凡經她壹吻,真是心猿意馬,不自主的也摟住她道∶「這也許是天意。」
  「阿凡,我為何壹見到妳就喜歡?」
  「我怎麼知道?」
  「妳太迷人了!」
  「雲晚,有人說我命帶仙桃運,也許是真的,我卻自認是個四肢不全之人。」
  「不,現在我明白,那只手比右手更有神通,妳千萬別讓它被外人看到能放大
  啊!」
  那只左手已經摸到她的裙裏了,摸得紅女意亂情迷,她扭動不停啦,輕聲道∶
  「阿凡,妳有沒有感覺?」
  「當然有,我幾乎控制不住啦!」
  「嗯!我也是!」她已探手入馬太凡褲下了,緊緊握住那話兒∶「阿凡,我┅
  ┅」
  「阿紅,這裏不行啊!」
  紅雲晚忽然覺出石巖外面有動靜,霎時欲念全消,急急收手,輕聲道∶「有個
  高人在巖下。」
  「高人?」
  「武功極高的人,我們裝作不知。」
  二人擺正坐姿,裝做看江景,不壹會,只見壹位老人行上巖來。
  「啊,天星老人!」紅雲晚急忙起身。
  馬太凡看出老人面目清煙,但卻仙風道骨。
  「紅姑娘,這位可是馬公子?」
  馬太凡立即道∶「晚生馬太凡,見過前輩!」說完壹拱手。
  「呵呵!玉郎手,的確不凡!」
  紅女道∶「天星伯,妳的出現,不會無因?」
  「丫頭,妳得走次遠路了!」
  紅女道∶「妳老有何指示?」
  「向東南行,留心壹個身穿白衣服的美男子,他身上擁有壹件奇珍異寶。」
  「星老,妳叫我去找壹個男子?」
  「丫頭,我知道妳心中、眼裏只有壹個馬小子,但那個美男子不是真貨。」
  「是女的?」
  「不錯,這也只有極少數老輩人物才能看出她。」
  紅雲晚道∶「她有什麼神通?」
  「她似煉有『清風散』玄功,我老人家已失手三次了,但她只逃而不反抗,所
  以不明白她有沒有武功,也許只有妳能接近她。」
  「只有我?」
  「丫頭,妳天香派的『陽春三法』可能對她有吸力。」
  紅雲晚道∶「她不是人?」
  天星老人道∶「我也懷疑,因此我才來找妳。」
  馬太凡道∶「阿紅,那妳要小心!」
  「哈哈┅┅」天星老人大笑道∶「馬小子,難道妳不陪紅丫頭走壹趟?」他笑
  完就飄然而去。
  馬太凡看看紅雲晚∶「我要妳陪我。」
  「阿紅,只怕不方便吧?對方是個女子啊!」
  「咭咭!也許妳去更有用。」
  「她如是妖怪呢?」
  「咯咯!只要是女的,妖怪也會愛上妳。」
  「妳的目的我明白,只想在路上找機會。」
  紅女親他壹下輕聲笑道∶「肖萍姐和白時欣與妳已經有過那樣沒有?」
  「沒有,我還不敢那樣。」
  「咯咯!我們都是外行羅?」
  馬太凡道∶「我只是沒有經驗過,不過我看到壹部『天香引』的房中術,裏面
  名堂可多哩,同時我煉了壹種功夫,我取名叫『玉郎功』,不過現在說給妳聽妳也
  不懂,必須要試驗才行。」
  紅雲晚道∶「我也看到壹群奇書,名叫『長春樂』的奇書,其中內容,我似懂
  非懂。」
  兩人相依向東南行出,又要過江,離開大城,人煙漸稀,未到正午,紅女道∶
  「我們買東西在路上吃好不好?」
  「好!」馬太凡立即與她在江邊鎮上買了壹大包,接著第壹程走武湖,路上行
  人更少了。
  「阿凡,妳知道奇羅山人是什麼來歷嗎?」
  「妳指天星老人?」
  「是呀!」
  馬太凡道∶「我只知道他是壹位奇人,受到武林人敬重,沒有任何邪門對他不
  利,其他的壹點也不明白。」
  紅雲晚道∶「他是壹個五臺山高僧還俗的怪人,後來又討過妻子,二十年前又
  去出家當道士,不久又還俗,現在龍門,據說已有奧妙無窮的神通。」
  馬太凡哈哈笑道∶「意在佛道門,人在三界外,他真的是個妙人。」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來到武湖,馬太凡忽把紅女壹帶,輕聲道∶「我的怪手有
  異常跳動!」
  「那是什麼?」
  馬太凡道∶「我也不明白。」
  「它要摸我?」
  「不,那不同,它有幾種不同反應,這種反應是激烈的,這是壹種敵意,不是
  親熱表示。」
  「難道有江湖壞人對我們不利?」
  「也不是,可能有靈異在附近,敵意這種反應不是對人類。」
  「呸!這是平地,又是人群繁雜之區,附近沒有山?」
  「也許有神怪。」
  「馬哥哥,妳不用躲啊!我們沒有惡意呀!」忽聽蘆葦中傳出小女孩的聲音。
  紅女道∶「阿凡似是在向妳說話。」
  馬太凡道∶「我在三鎮那有小女孩朋友?」
  忽見蘆葦中鉆出兩個穿白衣的小女孩,活潑可愛,發髻壹頂壹頂的,似都在八
  、九歲之間,向著馬太凡同聲咭咭笑道∶「馬哥哥,那個姐姐可是紅雲晚呀?」
  「小姐妹,妳們是附近人家的,天色太晚了,快回家!」
  「我叫李巧,她是我妹妹李妙,我們的家就在湖中啊,妳明白嘛?」
  紅霎晚立即會意道∶「妳們喜歡馬哥哥?」她已確定這兩個小女孩是湖中魚精
  ,姓李,當然是鯉魚。
  「是啊!他是星君。」
  馬太凡的想法與紅女同,笑道∶「妳們對我很清楚?」
  「不是,三天前有個老仙長經過武湖,說妳會在今天經過這裏。」
  「老公公是誰?」
  李巧道∶「瑯琊居士!老仙長說我姐妹有大劫,只有妳能救我們。」
  馬太凡嚇壹跳,道∶「我有什麼本事救妳們,妳們又有什麼大劫?」
  李妙道∶「仙長說,大茅山有位煉氣士,正在煉制壹種邪藥『八元丹』,其中
  須要金色鯉丹作主藥,這兩天裏,他查出我們的元丹已經煉成,他會來捉我們。」
  紅雲晚道∶「馬哥哥如何救妳們?」
  李巧道∶「我們有條船,只要馬哥哥把船開到湖心,住在船上,我們就躲到船
  底下,那個煉氣最怕的是馬哥哥的神手,他絕對不敢接近船身百尺之內,等到劫期
  壹過,我們就可入長江了。」
  馬太凡道∶「這倒很簡單,不過我們有急事,這┅┅」
  「阿凡,天星老人沒有限制我們時間,我們就答應她們吧!」
  馬太凡點點頭,回首想向兩個小女孩吩咐幾句,但忽然不見了。
  「阿凡,我們快找船,也許那煉氣士出現了。」
  「不對,阿晚,她們是在推船來了。」
  壹條小船,無人駕駛,自動向二人遊來,船近了,只見李巧在水中伸出頭來叫
  道∶「馬哥哥,武湖中船只太多,有漁船、商船,還有無數遊艇,妳別管它們,特
  別只註意壹條船頭上擺有香案的船,茅山居士是在船上作法。」
  紅雲晚道∶「必要時妳要我們怎麼做?」
  李巧道∶「萬壹他硬要向這條船上沖過來,他船頭香案上供有壹個香爐,香爐
  左側有兩把法劍,那是桃柳雙劍,右側供有壹件法器,那是他煉成的『漁光網』,
  這兩件東西能奪去壹件,他就無法捉住我了。」
  馬太凡道∶「我記住了,快把船推到妳要停住的水面停住。」
  李巧道∶「馬哥哥,船上有我準備好的三天飲食,船停處是武湖最深的水域,
  我姐妹就在最下面,水面上全靠妳們了。」
  二人上船後,不用,船自移向湖心遊去,停下時天已全黑啦!
  紅雲晚點上燈,壹看艙裏應有盡有,她發現有被子,不由得想到某件事,她的
  臉兒壹陣紅,水汪汪的眼睛瞄向馬太凡。
  二人吃過飯進入中艙,這時還能清談,雙方如同乾柴遇烈火,緊緊的摟住了。
  紅女來不及似的,伸手握住那根又硬又有彈性肉棒子,輕聲咭咭道∶「我心裏
  好微妙的感覺啊!阿凡,妳怎麼樣?」
  「嘻嘻!妳的手有電,握上有點麻癢癢的。」他也探手到紅女裙裏。
  「嗯┅┅」紅女有點抖,兩腿自然張開。
  馬太凡壹面摸,壹面自言∶「兩岸草萋萋,雙峰狹小溪,有水魚難養,無林鳥
  自棲┅┅」
  「妳在打謎語?」
  馬太凡笑道∶「這確是壹則謎語,過去我聽看不懂,現在觸手有了靈感,才知
  謎語就是指妳們女人這地方,雖然粗了壹點,但也恰到妙處。」他已替她脫衣了。
  紅女也不賴著,同樣幫他脫衣,笑道∶「妳好強壯啊!」
  「妳壹身細嫩如玉,軟滑如錦┅┅」他看到那堅挺的雙乳,不自禁的便張口吮
  住。
  「哦┅┅哦┅┅哦!」紅女忍不住,全身扭動了。
  兩個赤裸裸的人兒,這時摟得難分難解,兩個外行,但又不要人教,肉柱自動
  找到小肉洞,輕插慢抽的進去了。
  由慢而快,只聽呼及急促,船也搖擺啦!
  「啊!阿凡,哦┅┅哦┅┅哦┅┅」
  「阿晚┅┅我也┅┅」
  經過長時激烈之後,雙方又放慢了,馬太凡急急把紅女抱起坐著玩,輕聲道∶
  「這樣不費力。」
  「嘻嘻,這樣那東西更深入了!」
  「阿晚,妳來快感我還不泄精?」
  「我說過我煉有『長春樂』,能控制不泄,而且有壹種┅┅」
  「能吸!」
  「咭咭!我怕妳敵不住,所以我不敢施展。」
  馬太凡大樂道∶「放心!妳只管發動吸吮,我的玉郎功只要妳吸,它會更粗長
  。」
  「真的!那我發動了┅┅」她突然把小腹壹收,陰道內立即有股強勁的吸力發
  動了。
  「哦┅┅哦┅┅哦!好爽,好爽!」馬太凡猛挺肉柱,反過來猛抽慢插,氣喘
  不停。
  「哎呀!那寶貝真的大壹半啦,好緊┅┅」
  「妳能忍受嘛?」
  「也許是第壹次,收小壹點,第二次我想剛好。」她也香汗淋漓啦。
  不知經過的時間有多少,這時總算兩人盡興啦,只聽紅女嬌笑道∶「我下面有
  點麻麻的!」
  「傻瓜,妳是處女呀,第壹次有這樣的耐力已經夠勁啦!」
  「妳呢?」
  「我是男子,除了多費壹點力呀┅┅」
  「我們都泄了!」
  「嘻嘻!否則這時能休息才怪。」
  「哎呀,白被單上┅┅妳看┅┅」
  「哈哈!妳練功沒有練破處女膜,結果落紅滿地啦,妳不覺得不舒服?」
  「咭咭!在那樣激烈刺激中,我┅┅咯咯┅┅」
  「阿紅,我本想明夜再來壹次,現在看勢妳要休息兩天了。」
  「不!我才不,這種地方,這樣機會太難得了,除非有事,否則我要整天抱著
  ,咯咯┅┅」
  推開中艙空門,只見月已西沈,紅女面色如潮,湧上羞紅,道∶「哎呀!阿凡
  ,我們竟是壹夜啊!┅┅」
  「羞羞臉!┅┅噗嗤┅┅妳的勁兒太高啦!」
  紅女又將他抱住嬌笑道∶「這才是做愛啊!」
  「不,中原人叫性交。」
  「不,做愛好聽。」
  「誰說做愛的?」
  「這是長春樂中的名詞呀!」
  「那是西方說的,妳那本書壹定是西方人寫的,功夫有點像巫術。」
  「別說了,阿凡,妳看有船進湖心啦!」
  「那漁船!」
  「也不能大意啊!妳對李巧姐妹有責任呀!」
  「我會留心,妳快把被單洗壹洗。」
  紅雲晚帶羞的輕輕壹笑∶「都是妳┅┅」
  她未轉身又道∶「哎呀!它整夜未縮回去。」她指的是嬰兒臂,可是馬太凡卻
  低頭看褲襠。
  「不是它啦!┅┅啊∶┅┅也還挺著∶┅┅咯咯咯┅┅」
  「快去┅┅快去洗,天快亮了。」
  整個湖面都看清楚了,茫茫波光,被東方的白色映著,顯得浩瀚無際,武湖真
  不小,漸漸的點點漁舟飄浮在四面,為數還真不少。
  壹會兒,紅女回到中艙,她只瞄著馬太凡,面上紅紅的。
  「怎麼,洗不掉?」
  紅女搖搖頭道∶「那樣多!┅┅」
  「啊!妳指白的?┅┅」
  「咭!┅┅都壹樣,妳嫌臟?」
  「誰說,它是我們身上的呀!我只是越洗越不好意思┅┅」
  「嗨!那妳說還要來,多休息吧!」
  紅女撲上把他抱住∶「我才不!┅┅」
  她接著又驚疑道∶「阿凡,我到船頭時,看到水中有個好大的黑影子,那是不
  是李巧姐妹的原形?」
  「不對,那是金影子,絕對不是黑影子。」
  紅女道∶「那就是湖中另外壹種大魚了。」
  馬太凡道∶「距離本船有多遠?」
  「約有十幾次,它似不敢靠近我們小船。」
  馬太凡道∶「此湖距長江很近,也許有江豚進入。」
  「江豚?┅┅」
  馬太凡道∶「就是漁民俗稱的江豬呀,其實是江豚,其形狀與海豚是壹樣。」
  「阿凡,我擔心是那什麼茅山居士煉有什麼邪功,他不敢從水面接近,卻從水
  下面暗襲。」
  「妳放心!那居士我已確定他不是人了。」
  「哦!那是什麼?」
  「他煉功夫要金魚丹,是壹種食魚的靈異成精,現雖能成人形,但他逃不過我
  的怪左手,只要有靈異出現在百尺之內,不管空中或水裏,怪臂就會有警示,剛才
  李巧姐妹出現,妳已看到了,她們就是到了百尺內之故。」
  「嗨!有條船開過來了。」
  馬太凡道∶「船頭是個女子。」
  「嗯!是陰山百合。」
  「妳認得她?」
  「江百合誰不認得,我與她只是數面之交,她的武功奇詭奧妙,但我不明白那
  是什麼武功。」
  那條船已進入百尺內了,馬太凡的嬰兒臂沒有反應,這證明船上沒有靈異。
  紅女噫聲道∶「她的船不靠過來,停住了。」
  「餵!那船上是什麼人?」
  那女子叫開啦!
  紅女道∶「阿凡,妳別露面。」
  「為什麼?她太美,妳怕我被她搶去,放壹萬個心,愛壹條手臂的人恐怕只有
  三個了,不會再有美女愛上我。」
  「咯咯咯!肖萍說,妳是個女人迷啊!如果人家知道妳那怪手是只神臂,那會
  更糟。」
  「她又叫了!」
  紅女笑道∶「妳知道她有難聽的字號嗎?」
  「狐貍精?」
  「不全是,人家稱她為『陰山花狐』,就是她又美又鬼,不知多少江湖青年奇
  士在追她、愛她,可是她不親近,也不對人家難堪,把人家耍得雖氣而不恨,因此
  又送了壹個字號為『美而鬼』,妳如不怕,我絕不吃醋。」
  「妳快答話,先探其來意。」
  紅女走到船頭嬌聲道∶「那不是江百合?」
  「哎呀!紅雲晚,是妳!船上還有誰?」
  「我的船上還有誰?」
  ◎第二章流金礫石波譎雲詭◎
  那船上女似在猶豫什麼,壹會又嬌聲道∶「沒有男子在船上?」
  紅女不生氣,格格笑道∶「妳認為我嫁了人?」
  「對呀,阿晚我失言了,對不起!這是那熊老鬼存心耍我,我找他算賬去┅┅
  」那船又動了,但是掉轉船頭。
  紅女急叫道∶「別走,我有話要說,妳過來嘛!」
  這船又掉轉頭,到了這邊三丈外。「阿晚,什麼問題?」江百合還在生氣。
  「百合,熊老鬼是誰?」紅雲晚拔身壹躍,到了她的船上。
  「呀!妳還不知茅山居士?他說妳船上有個男子,身上有千年金魚丹。」
  紅雲晚道∶「還好有我在,妳不相信船上有男人,否則妳就下手了。」
  江女道∶「其中有出入?」
  「不錯,船上有男士沒有錯,不過他是要保護水裏兩條金魚,茅山居士就是要
  妳來找馬太凡,他好乘機!」
  「阿晚,妳真的有了男人?」
  「只是朋友,妳也可以作朋友,但不是賈朋友,要不要上船?」
  「不!我這時很氣,非找茅山居士算帳不可,老狗敢利用我,對了!他姓馬,
  叫太凡?」
  「妳不能把他當過去那些男人啊!」
  「怎麼會?是妳的人啊!」
  「也是肖萍姐和白時欣的人。」
  「啊!有這種事?┅┅」
  「別驚訝,將來妳會明白,註意!他的左手如同嬰兒,但那是神臂。」
  二女正在說馬太凡的時候,忽聽馬太凡的聲音大叫道∶「阿晚,要妳的朋友特
  別當心,茅山居士是個靈異,他有壹雙劈山掌,不可近鬥,也不可力敵。」
  紅雲晚急問道∶「妳怎麼知道?」
  馬太凡道∶「妳看到水中的大黑影就是他,現在見妳朋友未上當,他無法接近
  ,八成不敢再來了。」
  江百合道∶「阿晚,妳請回船,我去找老鬼。」
  「阿合,馬太凡的話,妳聽到了?」
  「知道!請回去向馬公子說,我謝謝他。」
  「咭┅┅不用說,要謝就謝他壹個吻!」
  「壞ㄚ頭,再見面時看我如何整妳。」
  紅雲晚怕整,拔身回了船,眼看江百合的小船如箭而去。
  「阿晚!」馬太凡從背後摟住她道∶「她的性情好急。」
  「咭!妳在船上偷看,為何不過去?」
  「我怕左手闖禍。」
  「有我在,摸她也沒有關系。」
  「來!我們進艙去,那茅山居士不會再來了。」
  「妳怎麼知道?」
  「他已靠近此船三次,但他惶恐不已,我這只左手確是對他威脅之至。」
  「妳準備今天走?」
  「那倒不是,我得等李巧姐妹完全無害再走。」
  到了中艙,他們生怕出事,不敢做愛,只是互相摟住摸著,兩顆頭緊緊靠著望
  向湖裏。
  「阿凡,妳的寶貝為何這是堅而不軟?」
  馬太凡輕聲道∶「又被妳把玩所致!」
  「那就來呀!」
  「阿晚,那會誤了李巧姐妹,這時必須註意湖面。」
  紅書院忽然想到她的「長春樂」裏有壹方,急忙爬下去,張口吮住馬太凡的肉
  柱,壹陣吸吮不停。
  「哎呀!哦┅┅哦┅┅哦!」馬太凡立感快樂無比,道∶「妳懂這個┅┅」
  紅雲晚咭咭笑道∶「好嘛?」
  「太妙了!」
  她又猛吸猛吮,壹陣笑道∶「我的『長春樂』中有吮吸可增快感,亦可達到情
  欲裏某種要素。」
  馬太凡道∶「我也有壹種方法使妳快樂。」
  「舔吸法!」
  「妳也懂,那是男人對女人啊!」
  紅雲晚輕笑道∶「對做愛這方面,『長春樂』裏都有記載,其實懂得這方法的
  不止我壹個,以肖萍懂得最多,她的『大天魔法』中無奇不有,難道妳與她┅┅」
  「阿紅,她要煉壹種玄功,暫時不肯給我,我與妳還是第壹次。」
  「好壹點沒有?」
  「快感過後好多了!」
  時間已到中午,紅雲晚笑道∶「那茅山居士真的不敢來了。」
  馬太凡道∶「也許這時已經被江百合找上了,不過我相信百合無法重傷他。」
  「妳莫小看百合啊!」
  馬太凡道∶「如果不出我所料,那茅山居士的全身已經飛劍難傷啦,除了他的
  克星,誰也治不了。」
  「他是什麼精怪成人的?」
  馬太凡道∶「我這時雖然不能確定,但也有個七成,他是千年熊精。」
  「哦!是熊精。」
  「我叫百合勿近鬥就是這理由,他之成道沒有天敵。」
  「阿凡,茅山沒有熊啊!」
  「茅山沒有普通熊,但是修道者和異類最好修煉之所,古茅山教修煉茅山法就
  是以茅山為名,在漢唐時代,茅山教曾橫行天下,武林側目。」
  紅女道∶「這只熊精選在茅出修煉,也許就看出李巧姐妹成為在此的原因。」
  馬太凡道∶「那就不得而知,也許是巧合。」
  紅女想想後忽然跳起道∶「江百合這次會吃虧。」
  馬太凡急間道∶「妳想到什麼了?」
  紅雲晚道∶「那熊精不是法體,而是換胎的真人體了。」
  「妳從什麼地方想到這點?」
  「他在湖中的黑影不是熊,而是人,這樣他的法力更大。」
  馬太凡道∶「江百合煉到什麼玄功?我們不明白就無法估計她的功力,妳先別
  急。」
  「阿凡,我不放心妳單獨在這裏,否則我非去助她不可。」
  「馬哥哥,我知道江百合煉的是什麼玄功,但不知其中奧秘。」水中傳出了李
  巧的聲音。
  「小巧,妳們姐妹沒有事吧?」馬太凡把頭伸出場外,他看到船外水面有顆女
  孩子腦袋,那正是李巧,只見她連連搖頭。
  「馬哥哥,茅出居士不敢接近,我們都看到他在十丈外繞了三圈才離開。」
  紅女也伸出頭去,道∶「小巧,百合煉的是什麼玄功?」
  「古野仙『波譎雲詭』神通。」
  馬太凡籲口氣道∶「變化無窮,奇異相生,自保有餘,阿晚,妳放心吧,她不
  勝也不會敗。」
  紅女道∶「真的?」
  馬太凡道∶「除了我的第九神通,誰也無法抓住她。」他又笑向小巧道∶「熊
  精會不會再來?」
  「馬哥哥,我和妹妹的大劫要在明天辰巳相交時渡過,到時我們要趕入長江,
  妳和紅姐姐也可動身了,不過很抱歉,我們無法道別了。」
  馬太凡道∶「不必道別,不過我們還有相見的時間嘛?」
  李巧笑道∶「見面的時候壹定有,但那時我已是法體換肉體啦,只怕妳不認得
  我和妹妹了!」
  紅女笑道∶「妳可以先通名呀!」
  李巧點點頭,忽向紅女道∶「前途當心獵艷手,恕不能明告。」她立即縮入水
  中。
  馬太凡疑問道∶「什麼『獵艷手』?江湖中有這字號?」
  紅雲晚道∶「可能是新出道的邪門人物。」
  「獵艷?專找美女下手?」
  「阿凡,妳擔心我!」
  「妳太美了!」
  「咭咭!除了妳,誰敢動我?」
  馬太凡摟住她道∶「我了解,但是江湖邪術太多啊!我不擔心人家對妳用情,
  但怕妳遭人家暗算。」
  「阿凡,不是我自誇,憑我『陽春三法』走遍天下,要暗算我的人尚在輪回裏
  打轉哩!」
  「別太自信,提防那獵艷手,李巧不會無由警告。」
  紅女又將那肉柱握著,吃吃笑道∶「那壹定是個美男子,但我只要妳。」
  「阿晚,李巧替我準備了不少好酒,拿酒來!」
  「妳怎麼啦?」
  「我心裏忽覺很煩。」
  「阿凡,妳擔心獵艷手?」
  「我不知道為什麼?」
  「神臂有無反應?」
  「沒有,它不是在摸著妳那兒,它與我的心好似毫無關系,我心煩,它卻離不
  開妳。」
  「嘻嘻!那就證明沒有事情。」她去拿酒了。
  壹會兒,紅女拿來酒菜,笑道∶「我陪妳喝。」
  兩人立即飲開了,但紅女的手很自然的又把肉柱握著,而那只怪手也探到她的
  那話兒!
  壹直喝到日墜湖西,湖中的漁船和遊艇也漸漸向四面消失,酒到半酣,紅女主
  動替馬太凡脫衣解帶,投懷送抱。
  「哦┅┅哦┅┅」紅女全身震動。
  「怎麼啦?」
  「這壹次與上次不同。」她緊抱緊抱,又吻又扭。
  「哈哈!怎樣不同?」
  「壹滑進,我就全身趐透了┅┅哎哎┅┅好爽好美┅┅」
  「時間長啊,慢慢來呀!┅┅」馬太凡見她猛扭不停。
  「咭咭!」紅女輕笑道∶「忍不住啊┅┅」
  「嗦嗦┅┅阿晚,妳壹開始下面就吸┅┅哦┅┅太強了┅┅」
  「咯咯┅┅我喜歡滿滿的,那寶貝壹吸就大,啊┅┅奸舒服啊!」
  「我會射啊┅┅」
  「別騙我,妳快挺啊┅┅對,越快越重越好┅┅嗦嗦┅┅」
  「阿晚,妳離開我了怎麼辦?妳的需求這樣強烈。」
  「放心!沒有妳在我身邊,我絕不要,縱想,也是想妳┅┅」
  「可能嘛?」
  「我的『陽春三法』中有壹法為『魔林障』,離開妳我就將性關封閉,這就在
  心防外再加道堤防,告訴妳,凡江湖高等女子,她為了怕清白有泄,大多數都煉防
  身法,除了怕暴力,更加怕暗算,江百合處處戲弄江湖青年高手,她的防身法更加
  高明,她被迷過,但對方只是望著她的玉體興嘆,甚至連她的衣服都不敢動。」
  「啊!『波譎雲詭神功』竟是如此玄妙!」
  「現在妳放心那『獵艷手』對我們無害了吧!」
  馬太凡壹高興,幹勁加強,立即猛抽挺插,只玩得紅女哼聲不停。
  「阿凡,我聽傳言,皇帝老頭有壹種房中丹,名叫『春不老』,那是什麼藥?
  」
  馬太凡挺兩下重的笑道∶「就是作這個用的藥,那是古時名醫發明的,專供皇
  帝用。」
  「為什麼?」
  「這個妳都不懂?皇帝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賓、嬙之下還有無數宮娥彩女
  ,他壹看中就要做愛,試問如何應付得了。」
  「有了這種丹就可接著玩?」
  「不,那是傳言,他吃過藥也只能每夜玩壹個,其實那種服久了也能使皇帝身
  體虛弱,好女色的皇帝,多半年壽不長。」
  「他能壹次玩多久?」
  「這很難說,吃了那種藥,身體強的,也只能支持半個時辰。」
  「咯咯┅┅妳沒有吃那種藥,現在有多少時間了?」
  「還不到兩個時辰,阿晚,我不同,妳也與普通女子不同,妳有『陽春三法』
  ,我煉有『九轉神通』和『玉郎功』,這種玄功用在做愛,只是副帶作用,但可以
  經過很長很長的時間。」
  「阿凡,窗外似有晨光了!」
  「快穿,李巧姐妹要動身了。」
  紅女還舍不得拔出來,但又不得不放手,格格笑道∶「她們不辭行啊!」
  馬太凡抽出來輕聲道∶「妳忘了天星老人的話了?」
  紅女壹面穿衣壹面看窗外,輕笑道∶「小船在動。」
  「那壹定是李巧在下面送我們靠岸。」
  上了路,馬太凡道∶「阿晚,妳遇上那青年不能不理人家啊!」
  「只要天星老人所為的是女子那就沒事,如是真男人,妳看我對他怎麼樣?」
  「丫頭,我們在他身上有目的啊!」
  「什麼目的?」
  「告訴妳,我現在就要找武林傳言的幾件上古玄妙奇書啊!」
  「太虛符錄、通天大法、大天魔法、無極神通、萬法歸宗錄。」
  「天魔法不必找了,它的肖萍的。」
  紅女道∶「妳真相信有那種奇書?」
  馬太凡道∶「既有大天魔法,就有其他四種,但不知道天星老人所指的那青年
  身上有什麼玄妙?難道那青年尚不知道該書的重要?」
  紅女道∶「也許不是書,天星伯伯就是作怪,他又不說出是什麼東西。」
  「阿彌陀佛!」
  兩人只顧說話,連正面來了壹個老和尚也不註意了,好在馬太凡認識,立即笑
  道∶「和尚,妳真愚,為何早不出聲?」
  「哈哈!跛腿馬,妳好似離不開美女作伴。」
  紅女想起和尚是誰了,她竟不敢得罪,但卻咭咭笑道∶「大愚禪師,妳忌妒?
  」
  「善哉善哉!紅姑娘,恭喜妳了!」
  「恭喜什麼?」
  「仙根有了歸宿,這不是大喜?」
  「妳說我與阿凡有緣?」
  「前生註定!」
  馬太凡道∶「笨和尚,我煉的武功妳想到是什麼古秘嘛?」
  「哈哈┅┅豬八戒壹直不知自己吃的是什麼果,不可說不可說。」
  馬太凡氣道∶「不說就不說,妳之出現為什麼?」
  「咯咯┅┅」社女嬌笑道∶「江湖有三寶,天星、大愚和無智,妳問他幹啥?
  」
  和尚合十道∶「紅姑娘,妳得和妳的情郎要暫時分開壹下了。」
  「為什麼?」
  「現在有兩件事,必須妳們分開去作。」
  紅女急急道∶「這要說出原因,否則我不離開阿凡。」
  和尚道∶「天星要妳去找美青年,他現在正向黃陂城方向前進,馬小子要向大
  洪山走壹趟,妳們不久又會相見,而且要火速分開。」
  馬太凡向紅女道∶「阿晚!妳的路程近,妳快先走,事情如有結果,趕快到大
  洪出來會我。」
  紅雲晚不是世俗兒女,她知道和尚必有安排,於是拔身道∶「大洪山見!」
  馬太凡見紅女走後,立問和尚道∶「快指示!」
  「太凡,在京山城與大洪山之間有座程家莊┅┅」
  「啊!大將軍府。」
  和尚道∶「他有壹子程剛,隨軍征胡,但在賀蘭山遇上壹個胡軍老婦暗算,至
  今不知是什麼暗算的,皇上曾派出太醫會診也無效。」
  「和尚,妳也是醫道高手呀!」
  「太凡,當前武林中,妳還是個無名大夫,但我和尚最清楚,妳從無名秘笈中
  學成太多東西,我和尚的醫術,替妳提藥箱還不夠格。」
  「妳要我替程剛治暗算?」
  「對,京山城貼有求醫告示,妳只要揭下告示,就會有人請妳去程府。」
  「和尚,這其中不會有古怪吧?」
  和尚笑道∶「程大將軍有四女,妳當然清楚?」
  「少來,那都是夫人了!」
  「但還有兩個義女,也是前線上的勇士啊,都是郡主。」
  馬太凡大笑道∶「我不想當駙馬爺。」
  和尚道∶「五郡主葉久芬、六郡主花露芳,皇上封她們二品大員她們不受,這
  不與妳的思想有相通之處,看妳有沒有緣分再說,救程剛多少也是為皇上出點力呀
  !」
  「那病有何怪處?」
  和尚道∶「胡人中有不少邪門人物,我曾偷偷的去過程府書房,觀察程剛似是
  中了『子午迷心』法,我用我的大金剛禪定去邪法沒有用,程剛每逢子午清醒如常
  ,過後即昏迷不醒。」
  「和尚,妳想過法中加毒這壹手嘛?」
  「啊!難怪我的大金剛法失效啊!」
  「我去是要去,妳得替我註意紅雲晚,我擔心天星老人所說的青年是妖物。」
  「好,我們就此分手。」
  在第二天的午後,馬太凡趕到了應城,本可在路上加勁,天黑就可到京山,但
  在應城吃飯時,他發現壹個老婦可疑,長相古怪,同時還暗盯壹個蒙面女子,於是
  他就超到前面,坐在路上等。
  不壹會,那蒙面女子給什麼迷住似的,真的走了同壹條路,終於到了馬太凡面
  前。
  「妳的左手怎麼了?」那女子看到馬太凡左手長袖空虛。
  馬太凡不去看她,其實他也看不見,只擡擡頭道∶「謝謝姑娘下問,在下這手
  是天生的。」
  那女孩壹見馬太凡的臉,似是楞住了,有些驚訝,俄頃道∶「妳貴姓,以何為
  業?」
  「姓馬,行醫。」
  「行醫?既無藥箱,又無醫招,誰會知道妳是郎中?」
  「在下人在江湖,但非江湖郎中,如知某人有了不治之癥,往往毛遂自薦,不
  時也以星相糊口,可惜兩者都難成名。」
  「咯咯!大概是學藝不精吧?」
  「姑娘,那只是時運未到。」
  「好,妳為我算命如何?」
  「姑娘的面罩如不願取下,玉手必須伸出。」
  女子輕笑,伸出壹只玉手,真是名符其實,又白又嫩。
  馬太凡顯然已能控制他的嬰兒臂了,他不怕向女子伸出啦,但他見到女子的玉
  手時,心兒無由壹跳,當他的手壹觸及對方,竟是心機蕩然。
  那女子似有同樣感覺,如同觸電,她幾乎要收回去,可是她反而伸出多壹點。
  「姑娘,在兩天之內,妳要提防暗算。」
  女子聞言壹怔道∶「對方是陰姓?」
  「對!」
  「妳算得準?」
  「姑娘,我可不收算命金啊!」
  「馬先生,後會有期!」走了三步,她又回頭道∶「妳去哪裏?」
  「去京山城。」
  「啊!我也是。」
  「姑娘,妳先請!」
  「馬先生,妳相不相信『緣』字?」
  「這是壹定的。」
  「咭!妳當然信,妳是算命的,算的不信綠,如何替人家算?對了,京山城到
  處貼有求醫告示,妳既自認高明,何妨揭壹張去試試身手?」
  馬太凡叫聲道∶「妳是與求醫告示有所關連?」
  「我是求醫者的妹子。」
  「妳是郡主!」
  「妳不討厭?」
  「那有平民討厭郡主的?」
  「我討厭。」
  馬太凡哈哈笑道∶「怪事!」
  女子道∶「我想妳也有不敢高攀的心理吧?」
  「那倒是真的。」
  「好了,記住!去京山城壹定要揭下壹張告示,到時自然有人會把妳請去治病
  。」
  「妳也要記住,前途不凈,註意妳身邊看不見的東西。」
  「我知道,那是老妖婦『女閭羅』伍殿媼,她住在鄂西鬼谷,善隱身暗襲法,
  曾經將我打敗過,我不是敗在她的隱身法,而是她能收養各種小毒蟲向我攻擊,有
  壹次她以鬼谷黑蜂群逼得我筋疲力倦。」
  「妳沒有煉成罡氣護體?」
  「煉成了又怎麼樣,我們能支持幾個時辰?她就是要拖延我。」
  「今後如有那種情況發生,妳可以仗罡氣能支持時往水裏逃生,難道妳不會水
  裏功夫?」
  「我就是怕水。」
  馬太凡道∶「水功易學,今後多練水裏功夫。」
  女子忽然回身,走近馬太凡道∶「妳關心我?」
  「妳不是說我們有緣?」
  「咭咭!我說過我們有緣份?」她忽然揭開面罩,現出壹張馬太凡看得心動不
  已的面目,心想∶「好美!」
  「記住我,到了將軍府再見到時別驚!」她壹扭,飄然而去。
  馬太凡呆了良久,自信道∶「她與紅雲晚壹樣動人心弦!」他想追上去,但又
  停住,決心揭到告示再說,休息壹會才動身。
  天色不早,馬太凡壹路之上,腦子裏還是浮現著那郡主的影子。
  才走出山道,他卻壹頓,耳中聽到側林中隱隱傳來女子的喝叱,又聽到壹個老
  婦人的陰笑聲,他突然叫道∶「不好!」
  馬太凡身還未進樹林,耳中已聽到壹種怪聲,他急忙向內沖,沖口道∶「黑蜂
  群!」
  樹林不大,但卻被蜂群所充塞了,其聲震耳,簡直無法估計。
  「別進來,別進來!」這是郡主的聲音。
  馬太凡身法如電,壹躍到了她的身邊∶「快收功力,不然會累死!」
  郡主似已筋疲力倦,這時她看到馬太凡身上發出壹幢光罩,色呈五彩,蜂群撞
  上即落,她又驚又喜,心情壹松,頹然坐到地上了。
  馬太凡將她抱起,面對樹林暗處道∶「前輩,可以收手了,不然妳的蜂群必將
  毀滅。」
  「何方獨臂小子,竟敢出面管奶奶的事?」
  馬太凡冷聲道∶「妳就是『女閻羅』伍殿媼?」
  「小子!妳惹上老奶奶我,妳這臂子也休想安靜,是我,妳想逃!」
  馬太凡冷笑道∶「我不想與妳動手,何況妳又上了年紀,快走吧!」
  郡主被他抱在懷裏,身體雖疲,但卻溫馨無比,輕聲道∶「她不會聽妳的。」
  「別說話,妳已中了毒。」
  「我┅┅」
  馬太凡道∶「憑妳的功力,不會疲倦得這樣早,這證明妳已中了她的暗算。」
  「什麼暗算?」
  「要檢查後才知道。」
  那老婦突然尖聲叫道∶「小子,妳是什麼人,發出什麼邪功?竟殺死了我無數
  寶貝。」
  馬太凡冷聲道∶「妳再不收蜂,必定全被毀滅。」
  暗中老婦嘿嘿兩聲道∶「報上名來!」
  「我姓馬,快點走!」
  老婦不敢露面,突然發出嗡嗡怪聲,不壹會,蜂群全不見了。
  馬太凡將郡主扶著坐下道∶「妳的感覺如何?」
  「我只覺得疲倦。」
  他把她的面罩揭開,望了望她美艷面色,搖頭道∶「氣色正常,妳伸出舌頭來
  !」
  郡主櫻唇壹啟,出氣如蘭。
  「啊┅┅」
  「我中了什麼毒?」
  「她的蜂群是用『迷之草』花露餵養的,群蜂進攻妳時,自然會放出『迷之香
  』,這會使妳很快運不出內功。」
  他在身上摸出壹只小瓶,倒壹粒丹丸放在郡主口中道∶「吞下去,坐壹會就沒
  事了。」
  吞下丹藥,郡主道∶「這是什麼丹?」她凝視他,那種目光全是愛。
  馬太凡心中又壹動,道∶「是我煉的鬥牛丹。」
  「那有這種丹名?」
  馬太凡笑道∶「我的功夫、我的醫道、我的命算,都是從壹部廢書中自學的,
  沒有名稱,我自己亂取名字。」
  「咯咯!真有意思,妳發出體外的是什麼光?」
  「第九神通!這也是我取的名稱。」
  「咭咭!這好聽多了,啊,我正常啦!」
  「妳叫什麼名字?」
  「我是程大將軍義女,排行第五,叫我葉久芬。」
  「久芬!我喜歡長久芬芳。」
  「咯咯!真巧,我六妹就叫花露芳。」
  「與妳壹樣美?」
  「更美!」
  「別更啦,妳已美到無缺點了。」
  「真的,阿芳和我有個願望。」
  「什麼願望?」
  「將來同侍壹個男人。」
  「可惜我不願當駙馬。」
  「咭咭!事到頭來不由妳自主了。」
  「阿芬,告訴妳,我已有好幾個情人了。」
  「多兩個更好呀!」
  「別扯了,妳可以進城啦!」
  「現在陪我壹道進城可好?」
  「不要我去揭告示了?」
  「我想不必了,妳的本事我已身受啦!」
  「那就壹道走。」他的話才出口,那條神臂突然正常,而且向葉久芬猛的摟住
  。
  葉女被摟,驚喜叫道∶「它能變?」
  馬太凡笑道∶「這不是我的主意啊!」
  「咭咭!我不會說妳是個偽君子。」
  摟著剛起步,神臂又有變化,它突將葉女放開,如電朝背後壹揮。
  慘叫起處,正是後方。
  「啊!」葉女回頭壹看。
  馬太凡道∶「是那女閻羅老妖,這下她傷得不輕。」
  「沒有死?」
  馬太凡道∶「她的功力太高,但這壹下夠她休養壹個月了,妳信不信,這也不
  是我的主意。」
  「我信,我們都沒有察出老妖在後面,她又想暗算我們,妳這條手臂長得太玄
  啦,比正常的更有用。」
  馬太凡拉她急急奔出樹林,笑道∶「妳察出沒有,那老妖也是向京山城逃走的
  ,她走不快,真似重傷了。」
  「阿凡,神臂發出的是什麼玄功妳當然知道?」
  「也是第九神通,那此右臂強兩倍,我的身子都被它帶動了。」
  等到京山城天全黑了,葉久芬帶上面罩道∶「我們吃過飯趕夜路如何?天亮就
  進我義父府中。」
  「妳高興就趕,我反正不認識路線,可惜把老妖追丟了。」
  「還有壹個計劃,阿凡今晚妳在京山城住下,我趕回將軍府,我把妳請去治病
  的事向我義母稟告壹下,明天派人來接妳。」
  「不,我不放心妳壹人趕夜路,我擔心女閻羅還有更厲害的同黨。」
  「怎麼了,我突然要人保護了,過去我都是獨來獨往呀!」
  「阿芬,人的命運有改變,將過去比未來往往不壹樣,命運有富貴貧賤,有好
  運有壞運,有時候順有時候逆,順時處處平安,事事順心,逆時明明無事,但壹霎
  違心立現,妳的武功明明很高,可是今天幾乎連妳手下敗者都變成要妳命的對手了
  ,而且毫無反抗之力。」
  「咭咭!我不是被妳救了?」
  「那是命不該絕!」
  「為何不說妳我有緣?」
  「也許這又是命運的安排,但我還是不放心妳壹個人走,雖然看出妳近來不會
  有險,但誰叫妳已是我的人了。」
  「咯咯!妳要我了!」她興奮的撲上抱住,壹連吻個不停。
  「呀!有人在後面追來了。」他感到心跳不已。
  後面真有壹批人物遠遠上來了,葉女回頭壹看,道∶「別理,那是九嶺豪門的
  人物,是賈正經的手下,最近這壹門與『四明大家』起了沖突,那是狗咬狗!」
  「妳說的我不懂,不過我近來知道,九嶺豪門中有個人物號『過天龍』的熊武
  。」
  「我說的賈正經就是他,他還追過我六妹花露芳,被阿芳好好糗了他壹頓。」
  「四明大家又是怎麼壹同事?」
  「這壹家九世同堂,說起來算是人間最羨慕的事,可是這壹門最老的壹代現已
  九十歲了,此人作過三朝元老,人家暗暗叫他的府第為『三朝太上府』,意思是明
  褒暗貶,現在是他的兒子胡為名掌櫃,胡為名有兩子非常霸道,行為勝過上代,壹
  為胡不斯、壹為胡不機,武功都很強,現也任將軍之職。」
  「這胡家和九嶺豪門怎麼樣?」
  葉久芬道∶「九嶺豪門是元亡之後起家的,當朝兵部侍郎熊文舉就是熊武的父
  親,這兩家原來有勾結,也不知近兩年發生什麼內情,暗中鬥得很激烈,近來已公
  開化了。」
  二人進城時,街上已經燈火通明,他們到館子吃了飯,葉女領著出北門,好在
  是大道,不必擔心走錯路。
  「阿凡,到時我不需妳走府前大門啊!」
  「最好不過了,我就是怕俗套。」
  「程剛大哥的病房是在後花園中書房,我和阿芳住閣樓,就在書房後面不到壹
  百步。」
  「哈!妳該不會把我帶上閣樓?」
  「咯咯!妳不怕府中人看到呀?」
  「我又不是偷進去的。」
  「咭咭!妳要知道,我和阿芳在府中是家人眼中的怕怕啊,誰也不敢說壹句悄
  悄的批評話,妳不怕那更好。」
  「別開玩笑,老夫人見到不好看。」
  「我義母不到後花園來,她的雙腿不方便,大哥程剛的夫人根本沒有壹點時間
  玩花園,她除了中秋賞月為她壹年壹度入花園的時候。」
  「得了得了,妳安排住在妳大哥的書房邊吧,我好隨時照顧。」
  「咭咭!妳還沒有見過阿芳哩,她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推妳入閣樓,她如見
  到妳也好似我見到妳壹樣那個┅┅咯咯!妳不去也不行。」
  「阿芬,我想,妳還是先向老夫人稟明壹下比較好。」
  「好吧,我帶妳到了花園外面再說,看時間,時間如早,我就去稟明壹下,否
  則我就送妳去書房,那有五間,妳喜歡住那間就住那間。」
  趕到的時間是早上卯正,天當然未亮,葉久芬笑道∶「現在夠早了,妳在這後
  園門口等我。」
  「妳去哪裏?」
  「稟告老夫人呀!」
  「妳糊塗,老夫人這時睡眠正濃啊!」
  「咭咭!那就跟我翻墻進去吧!」
  「堂堂大將軍府,早上天未亮,好個乾女兒,又是郡主,居然帶個男人翻墻進
  府去,妳不怕被護院看到?」
  「告訴妳,家將不許到花園,花園安全就是我和阿芳負責。」
  「對,現在我可要捉賊了!┅┅」墻上突然出現壹個紗裙飄飄,貌美如仙,正
  在註意馬太凡的青年女子。
  「阿芳,他是我請來替大哥治病的馬先生。」
  「姐,如果不是天星老人事先來過,這時我怎麼這樣巧,在此等妳們。」
  「阿凡,她就是六妹阿芳。」
  馬太凡笑道∶「兩朵花真是難分高低,天星老頭為何不早向我說,下次見到他
  ,我非拔他胡子不可,老怪物!」
  「妳罵老仙長為老怪物?」花露芳有點吃驚。
  馬太凡笑道∶「三大老怪我壹樣罵,『大愚禪師』是個狗肉和尚,『無智真人
  』我說他是個雜毛老道,這三人對他好客氣不得,否則妳會被他耍得哭笑不得。」
  「姐,他有自大狂!」
  「阿芳,天星老人稱他為什麼?」
  花露芳噫聲道∶「對呀,在背後,叫他為小奇人呀!」
  「咭咭!那妳就讓他狂好了。」
  三人跳落花園裏面,馬太凡突然將花露芳摟住道∶「這才真狂哩!」
  「哎呀!┅┅」花露芳要掙脫,但卻心與願違,叫壹聲又不動了,她全身都軟
  啦,葉久芬卻在壹旁格格笑。
  「姐!妳┅┅」
  「阿芳,那不是他的意思,抱妳的是神臂。」
  「不!」馬太凡笑道∶「阿芬,這次我的右手也動了。」他緊緊的在吻。
  花露芳被吻得意亂情迷,叫也不叫了。
  「阿凡,妳已征服她了,放了吧,我們入閣樓。」
  馬太凡見她領先走,於是抱著花露芳跟在後面,笑道∶「她連骨頭都沒有了,
  怎麼放?┅┅」
  葉久芬輕笑道∶「她的心已經入迷了。」
  上了閣樓,進入繡房,馬太凡把花露芳放在床上,又吻她幾下才松手,但不再
  進壹步,笑道∶「阿芳,有吃的拿點來如何?」
  花露芳睜開杏眼,道∶「我不能動┅┅」
  「阿芳別耍賴,我們走了壹夜哪!」
  「咭咭!天星老人走時,我已準備好了。」她跳下床,端上酒菜道∶「全冷了
  !」
  三人同吃,真是其樂陶陶,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收拾東西後,馬太凡左擁右抱,三人躺在床上調情。
  「姐!要不要稟明乾娘?」
  「不用了,現在是誰在照顧大哥?」
  「輪值的婢女我在天星老人走後就遣散了,現在沒有人,大哥又昏迷了。」
  葉久芬向馬太凡道∶「阿凡,妳先去檢查壹下如何?」
  「好的,愈早查出原因愈好。」
  三人下樓,進入書房,書房中仍舊燈火通明,馬太凡只見床上躺壹個四十左右
  的昏迷大漢。
  「阿凡,他就是我大哥程剛。」
  馬太凡慎重的走近床前,先觀氣色,再把脈壹番,豈知他面色嚴正道∶「出我
  意料之外┅┅」
  「阿凡,怎麼了?」葉久芬和花露芳同聲問,心情十分緊張。
  馬太凡道∶「他中的是巫毒,又加上『子午離心法』,天星老人也被蒙住了。
  」
  葉久芬急問∶「怎麼治?」
  馬太凡道∶「巫毒容易,我有鬥牛丹,可是『子午離心法』是邪正兼有之『大
  漠神法』之壹種,那要妥善準備壹番。」
  花露芳道∶「準備什麼?」
  「不問正法、邪法,最怕的奇汙,而奇汙中不過黑狗血、烏骨雞加天癸水。」
  「什麼是天癸水呀?」
  「妹子!」葉久芬臉紅道∶「好在是阿凡問,羞死了,是月經啊!」
  「嘻嘻!姐姐,妳說得出口┅┅咯咯┅┅」
  「丫頭,妳都被他摸過了。」
  「別鬧!這三樣東西壹定要事先準備好。」
  「怎麼準備?」
  「黑狗、烏雞要事先找到,妳們的月信何時有?」
  花露芳道∶「府中丫頭們的不行?」
  「當然也行,但要是處女的啊,如果不是處女,那會害死妳們大哥。」
  「六妹,誰敢保證府中丫頭們沒有那個?還是我們自己的好。」
  「阿凡,都有了呢?」
  馬太凡道∶「到時把三樣東西用三小團白棉泄上,放在妳們大哥心口中央,以
  帶捆緊,到時我再行法,先把『子午離心法』解了再治巫毒,從現在起,書房和閣
  樓不許有府上任何人等在百尺內接近。」
  「阿凡,胡王保大軍中居然有這號可怕的人物。」
  馬太凡道∶「傳言保大的身邊有個妃子叫『樓中影』,善巫毒,會『大漠神法
  』,令兄八成是她害的。」
  「不錯,那個女子曾暗襲大哥駐地,是個三十左右的風騷妖婦。」
  「現在不去說她,妳們快吩咐下去,我還是去閣樓。」
  葉久芬道∶「妹子,妳陪阿凡去,我去上房先請安。」
  花露芳道∶「叫丫頭們多準備吃的啊!」
  分手後,花露芳攜手馬太凡仍回閣樓,輕聲道∶「昨夜好險!」
  「好險?」
  「嘻嘻!我幾乎控制不住了。」
  「想要?」
  「姐姐也是,否則如何知道誰有處女天癸水?」
  馬太凡輕聲道∶「妳們迷惘,難道我會糊塗?要做愛,我和妳姐姐早已動過了
  。」
  「妳是君子!」
  「不,食色性也,只要兩情相悅,誰也休想作偽君子,那是我事先就想到妳大
  哥必定中了什麼很厲害的邪法,必要時又知非處女天癸水不可,為求無誤大事,我
  就留下妳最可靠的東西。」
  ◎第三章三湖兩彩壹公主◎
  「阿凡┅┅」花露芳叫出又停,似有難以出口之情,她入了閣樓替馬太凡倒了
  壹杯香茶。
  「有什麼不便說的?」馬太凡壹本正經,可是他還是將她摟住。
  「我┅┅我的月經還要三天。」她依偎著。
  馬太凡笑道∶「阿芬呢?」
  「她是月頭,我是月尾,這恐怕會誤事。」她似想到日子正在月初。
  馬太凡道∶「這真不好,三天之內,烏雞難找,妳的會過去,等阿芬的又怕時
  間長了。」
  「阿凡,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
  葉久芬道∶「三天前,我有個老家人從胡地回來,帶回義父的警告,說胡妃『
  樓中影』似已離開胡軍,義父擔心她已進入中原地區,如果是真實消息,那就其企
  圖可怕了。」
  「國內有否通令各城市關卡嚴查?」
  「有是有各部有關部門密劄行文,但那種妖婦豈能勝防?」
  馬太凡道∶「現在擔心也沒有用,必須把妳大哥治好再說,我有個人她會有辦
  法查出來。」
  「肖姐姐?」
  馬太凡驚奇道∶「妳們姐妹也認識肖萍!」
  「咭咭!妳有些事情妳根本不明白,也不要問。」她又摟住親吻。
  樓下已有動靜,正在花露芳火熱的時候,馬太凡輕聲道∶「久芬來了!」
  「我來了,阿芳,妳繼續呀!」
  「咯咯!五姐,怎麼樣了?」
  「可以趕上妳的時間。」
  「啊呀!太好了,三天之內能找到烏雞、黑狗血。」「」替大哥治病是不會有
  誤了,但總管又接到邊報,那個胡妃『樓中影』證實已入中原,而且她帶了不少高
  手來,其中多數煉有左道旁門。「馬太凡也把她摟住,左擁右抱,笑道∶「中原風
  雲,看勢已經熱鬧啦,來!我們也熱鬧壹下。」他雙手不停,尤其是那只又正常的
  神臂,靈活異常。
  「阿凡┅┅」葉久芬被摸得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姐┅┅咯咯┅┅妳怎麼啦,身上長蟲啦┅┅咭咭┅┅」花露芳自己不也是在
  扭,她卻打趣姐姐,而且那只玉手壹直就沒有拿出馬太凡的褲內。
  馬太凡吻壹下葉女道∶「阿芬,妳有事要說?」
  「我來樓上時,總感到花園裏有點怪怪的,那不是反應。」
  馬太凡道∶「距離很遠,看到黑影飄動,但黑影卻不是實物。」
  「呀!阿凡,妳也看到了?」
  「我不是看到,而是猜想,告訴妳那是魔教中壹派分支,就叫加力教,她們煉
  成壹種玄功,名為『加力魔影』,在白天看到是黃色煙霧。」
  「胡妃『樓中影』已經到了我們家。」
  馬太凡道∶「現在不可猜疑那是胡妃,不過妳們放心,來人目前毫無侵犯之心
  ,她也不可能為害到府中人。」
  花露芳道∶「我大哥身邊沒有警衛啊!」
  「他在樓邊書房睡,妳們都不用捏心,如不放心,妳們兩個輪流去作陪好了。
  」
  葉久芬立即道∶「我去值頭班。」
  「姐,妳已忙了壹早上,我去,妳陪阿凡,等會壹同吃早點。」她這才把手放
  了那根使她握了半天的肉柱。
  馬太凡道∶「阿芬,天已大亮了,見到遠方有黃影不用去追查,我要她知難而
  退,在三日內能使府上平靜最好。」
  「我知道,我去了!」
  葉久芬道∶「阿芳,送早點的丫頭我已吩咐過,我們在書房裏吃。」她看到妹
  妹下樓後,自己也把馬太凡抱住,她的手似早已準備去握那根肉柱了。
  「阿芬┅┅」馬太凡吻她道∶「這次胡人恐怕來了好幾個。」他也探入葉久芬
  私處。
  「妳已發出什麼玄功?因此放心邪門不會侵犯府上。」她扭動不停。
  馬太凡笑道∶「第九神通!連上房也罩住了,我只能保護著老夫人和令兄,不
  過來人企圖不明,似無侵犯之心。」
  「阿凡,沒有事情發生多好┅┅」
  「否則這時妳就要了!」
  「嘻嘻!先要的只怕是阿芳,她把握這個好像舍不得放哩!┅┅咯咯┅┅」
  「哈哈!妳們是郡主,也是處女啊!」
  「咭咭!在妳身邊,我們都忘了,什麼也不是呀┅┅」
  馬太凡覺出她情挑加速,春意蕩漾,輕聲道∶「阿芬,克制啊!馬上要下樓了
  。」
  「嗯┅┅我┅┅我要┅┅」
  「阿芬,妳是有功夫的人,要忍耐,妳知道嘛,壹玩就會很久,阿芳上來看到
  怎麼辦?三天之內她不能玩呀!」
  「咭咭!嘍梯響時,我叫她別上來呀!」
  「她壹明白,那就會和妳壹樣,馬上就受不了,不要見到,意會到也會情動啊
  !」
  「那怎麼辦?我已全身如火了!」
  「克制┅┅三天後任妳怎麼玩。」
  「哎呀!阿芳的經期要壹星期時間啊!」
  馬太凡見她全身已趐軟如綿,立即扶她坐下正色道∶「妳的手快拿開,趑摸越
  情急,我倒杯涼茶給妳喝┅┅」
  話未完,忽聽道∶「五姐,早點來了!」
  這使得馬太凡籲口氣,他輕笑道∶「好險!」
  「咯咯!險什麼?」
  「好了好了,我們下樓去,妳已退潮啦!」
  葉女還是摟著他猛吻兩口笑道∶「七天後別忘了!」
  「哈哈!┅┅我會忘了瑤臺月下?」
  葉女攜著他下樓道∶「剛才怎麼了?我會是那樣?」
  馬太凡輕聲道∶「壹個女子如果全心愛上壹個男人,她的神誌糊塗,不會計較
  壹切,『情』之壹字,神仙迷,妙不可言!」
  「妳剛才┅┅」
  「我煉有第九神通,對色情自有分寸。」
  「剛才那寶貝不也有異,又粗又熱!」
  「不錯,那也是發作到了極點,除了我,只怕任何男人在當時也會忍無可忍。
  」
  葉女親他壹下,道∶「妳真是奇男子!」
  「噗嗤!」馬太凡笑出聲。
  「不是嘛!我沒有汙妳啊!」
  「我笑妳下面┅┅」
  葉女低頭壹查,道∶「哎呀┅┅全濕了!」
  「不要緊!妳的裙子色彩不明不暗,不註意看不出,只濕得壹點點,全濕是在
  裏面。」
  「我去樓上換壹條┅┅」她轉身要上樓。
  馬太凡壹把拉住她道∶「來不及了,再擔擱,阿芳會起疑,她壹疑到那兒,馬
  上會對她起了挑逗作用,這兩三天之內,千萬別打動她的情欲。」
  「妳們才來呀!急死我了!」花露芳有點急躁。
  「吃壹頓早餐急什麼?」葉女見她臉色不對。
  「不是啦,剛才有家將在上房說,正北山區,不久前有兩個異裝女子在打鬥,
  她們都 著臉,看打扮是胡裝很明顯啊!」
  葉女回頭道∶「阿凡,胡女鬥胡女?┅┅」
  馬太凡道∶「難道胡人中也有兩派?但不用管,這對我們有利。」
  花露芳道∶「其中有個難道是胡妃樓中影?」
  「家將看出雙方的武功如何?」
  葉久芬道∶「我們的家將都是騎馬射擊的軍中高手,對玄門和高深武功看不出
  深淺。」
  「不,姐,程前的武學不錯,就是他在暗中查看到的,他說對手雙方的武功他
  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玄奇,他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馬太凡道∶「那二女之壹可能就有個是胡妃樓中影了,但另外壹個又是誰呢?
  」
  「壹個不出聲,壹個曾多次喝問對方。」
  「喝叱什麼?」
  「壹個身材豐滿的叫喝問對手是不是『吉達瑪』,但對方不理。」
  葉久芬驚叫道∶「千山仙子!」
  「姐,妳想到什麼?」
  葉久芬道∶「我在連雲地方會到壹個美女,她就是『千山仙子』吉達瑪,後查
  知她是胡王保大的同父異母妹子,難道吉達瑪看出胡妃樓中影有什麼陰謀而暗中在
  監視其行動?」
  「不用想了,情況越來越對我們有利了,吃了飯,妳們守住書房,我到北方山
  區去查壹查,也許能查出壹點眉目來。」
  「我跟妳去。」花露芳直叫。
  「不,對方來人不是少數,如果對妳們大哥真有什麼企圖,壹個人如何應付,
  我去是暗查,單獨行動方便。」
  葉女道∶「不能查到天黑啊!」
  馬太凡笑道∶「我知道那方是大洪山脈,主峰離本莊不到四十裏,來去也不會
  到壹個時辰,如我發動第壹神通,哈哈!那就等於閣樓到書房啦,妳們但心什麼?
  」
  飯後,馬太凡由花園後面出去,青衣小帽,直奔大洪山區。
  花露芳和葉久芬守在書房,她們至今也不明白馬太凡有多大神通,因此花女問
  葉女道∶「姐,他的本事好怪啊!」
  「我不覺得他的本事奇怪,我只好笑他把自己的武功排得怪,有第九神通,剛
  才又說出第壹神通,他到底有多少神通?」
  「咯咯!不知他對女人施展的是什麼神通?連肖萍姐那樣有神通的女子也被他
  的神通迷住啦!妳說他的神通有多大,咭咭┅┅」
  馬太凡出了花園極北壹座墻門時,壹看全是山路,他剛走不到數裏就見林中暗
  處有人影閃動,於是朗聲道∶「朋友,出來吧!我不是壹個吃江湖飯的人。」
  忽見壹個三十左右的高大青年現出身來道∶「這是程府花園外圍,老弟妳走錯
  路了。」
  「沒有錯,我是由花園裏面出來的,大哥可是程府軍爺?」
  「在下程前,請問?┅┅」
  「哈!原來是程大哥,我剛才聽六郡主提過妳,小弟馬太凡。」
  「妳是『玉郎手』?不對,妳兩手正常,妳到底是誰?」
  馬太凡忽然將左臂縮入衣袖,又哈哈笑道∶「現在不正常了!」
  「啊!」程前驚啊壹聲道∶「妳真的是馬太凡馬公子?傳說妳是奇士,這樣看
  來壹點不錯,不久府內說妳已被五郡主請到了府內。」
  馬太凡笑道∶「為了替妳們大哥治病,我無法到前面向各位親近了,請見諒。
  」
  程前急急行近道∶「馬公子,妳要去哪裏?」
  「六郡主接到妳的消息後,我想單獨走趟大洪山,查壹查那兩位異裝女子到底
  是什麼來路,程大哥,就是這個方向吧?」
  「是的!但在四十裏外的森林裏,現在恐怕分散了,另壹個 面女子玄功奇特
  ,她似不想與追她的敵手久纏。」
  「好,我猜她們都隱藏在大洪山內,妳請回,我要去查了。」
  「馬公子小心,她們武功奇特,玄功奧妙,那種胡裝不可為證啊,也許她們經
  常改變打扮。」
  「謝謝程大哥提醒,再會了!」他壹下閃入了林中不見了,但在不久之後卻出
  現在壹座山峰上。
  「馬公子!」突然有個人影冒出在峰頂巖石後面,馬太凡壹看是個女子的側影
  ,道∶「姑娘,壹下就認出在下了?」
  「有心人嘛!」
  「該不是樓中影王妃?」他能不見她帶面罩,然而也看不清她的面貌。
  「馬公子認為樓中影應該出現,那就錯了,她不敢面對妳,妳要查出她的下落
  也很困難。」
  「姑娘既非樓中影,又似有意會晤在下,那就請報芳名。」
  「我叫吉達瑪!」
  「胡王的王妹。」
  「妳也查得很清楚。」
  馬太凡笑道∶「五胡中第壹美女!我當然久聞芳名,近日有二次在大洪山相鬥
  ,我想也有妳壹分了?」
  「那是樓中影想除我,可惜我不能殺她,她也無能為力除我。」
  「想我助妳壹臂之力?」
  「她本來要在中原大展搗亂之謀,第壹先殺程先鋒,但初入程家花園就被妳設
  下的玄功當頭棒喝,甚至把她的『子午離心法』本命傷得不輕,因此她已隱藏起來
  了,我想妳要除她也不容易。」
  「那姑娘想要我作些什麼?」
  「子午離心法我也練過,但沒有她精,我求妳助我毀了她的離心法,此法壹去
  ,她必走海外再煉,那要四十年後才能再成功。」
  「這樣她就不可能奪權了。」
  「胡漢之戰是她挑起的,樓中影壹去,胡漢雙方必定談和。」
  「如何才能毀掉樓中影的離心法?」
  「妳如答應,就請妳跟我來,我會仔細教妳除她之法。」
  「時間不能太久。」
  「我知道妳要替程先鋒除去離心法,再除巫毒,我不會做誤妳的時間。」
  「那就請姑娘帶路!」
  胡女領馬太凡走下山峰,這時馬太凡看出她的面目確是美艷無比,而且健美中
  含有壹股魅力。
  剛下峰,才進入壹片林中,吉達瑪立即壹回身,急將馬太凡拉入暗處。
  「那兩個胡女不是妳帶來的?」馬太凡是看到了。
  「不是我的人,那是樓中影的左右手,還有個男的。」
  「她們也很美!」
  「妳只看外表,其實她們和樓中影是壹樣淫亂。」
  「淫亂?」
  「等壹會妳就會看到,只怕妳不敢看。」
  馬太凡笑道∶「妳敢看?」
  吉達瑪瞟他壹眼,道∶「過去我那敢!」
  「現在不同了?」
  她主動靠上馬太凡,道∶「漢人可不可以愛胡人?」
  「妳問得我莫名其妙,漢女胡男,胡女漢男,那不是壹樣?」
  「我愛妳!┅┅」
  「我很榮幸!」他輕聲說,順勢摟住她道∶「只怕妳是壹時高興。」
  「我知道妳有幾個情人了!」
  「原來妳全清楚。」
  「我遇到肖萍姐了,她說我與妳有緣!」壹頓又道∶「妳不感覺我這樣直心腸
  ,說愛就愛不奇怪?」
  「我早明白妳們胡女的個性,從不扭捏作態,何況肖萍姐已有安排。」他摟著
  她更緊,那股幽香使他心機搖搖。
  吉達瑪送上吻,輕聲道∶「我們去看把戲,我還沒有見過那種事,現在有妳在
  我面前,我看他們怎麼玩。」
  「做愛!」
  「樓中影身邊的男女,隨時隨地都做那種事。」
  「那男的是樓中影什麼人?」
  「高手之壹,也是樓中影男妾之壹。」
  「妳有必要看到他們作那種事嘛?」
  「有,第壹,那男的身上可能帶著樓中影壹只秘密袋子;第二┅┅不說了┅┅
  咭咭!」
  「學學樣?」
  「咯咯┅┅」
  進入壹座谷中,忽然失去二女蹤跡,馬太凡噫聲道∶「追丟啦!」
  「沒有,她們已與那男的會面了,就在谷中央,也許已經┅┅」
  馬太凡輕笑道∶「看到了不要臉紅啊!也許妳會驚叫。」
  「咭!不會啦!」她又送過吻。
  馬太凡伸手探到她下面,道∶「到時妳急了怎麼辦?」
  「咯咯┅┅」她扭了壹下道∶「我有地方┅┅妳要不要?」
  「我隨時都要,可是妳是處女啊!」
  「我好激動┅┅」
  「忍住啊,看到更激動。」
  到了壹處石後,耳中已聽到男女的浪笑聲,馬太凡輕聲道∶「正在做事前工作
  。」
  「什麼事前工作呀?」
  「挑逗,這樣才能引發情欲。」
  「咭!還要挑逗?妳不挑我已有點那個了。」
  「妳我不同,妳我已兩心相悅了,他們只是欲的追求,這其中微妙有別,加上
  那男的這次要對付兩個女的,也許他還沒有煉過某種工夫,只怕應付不了二女。」
  「哇!他們都脫光了!」吉達瑪已經看到了。
  那三個男女正在擁抱摸索,根本不但心四外,馬太凡輕聲道∶「男的已有四十
  左右啦,女的也是三十開外了。」
  吉達瑪道∶「噫!兩女在吸吮那男的那個?」
  「男的可能房事過多,又沒有煉過功夫,這時挺不起來,非經二女吸吮不可,
  這也是挑情之壹種,如女的還沒有發動,男的也可舔女的那兒挑逗。」
  「啊!這是羅剎人做愛的動作。」
  「妳怎麼知道?」
  「我在暗中聽宮女說過。」
  二人正在邊看邊說之中,耳聽壹聲犬吠,突然壹條黑狗不知從何沖出,勢如閃
  電,不是咬人,而是把兩女壹男脫下的衣裙全咬走了。
  那三人壹驚,欲火全熄,那裏顧得了赤身露體,壹齊跳起猛追,喝叱連聲,全
  力向狗撲出,只看得馬太凡呆住了。
  「阿凡阿凡,妳知道那狗是誰的?」吉達瑪推動馬太凡。
  「是人養的?」
  「當然,而且是條靈犬,又經過訓練,會武啊,壹般高手不是它的敵手。」
  馬太凡道∶「我也看出那條狗與眾不同,其主人必定是個奇人。」
  「狗名『黑怪』,它的主人號『老混混』為人說正不正,說邪不邪,正派人不
  敢恭維他,但也不去惹他,邪門人卻恨他入骨,剛才他壹定是在暗中,八成也看到
  我們了。」
  馬太凡笑道∶「那兩個女子壹時情急,居然光著屁股去追,如在人多之處,這
  下可夠瞧啦!」
  吉達瑪格格笑道∶「我們怎麼辦?」
  「妳不是要教我毀掉離心法的秘訣?」
  「那要去我住的地方啊!」
  馬太凡道∶「住在哪裏?」
  「壹個鄉鎮客棧裏,離此不到十五裏。」
  「阿瑪,煉成『加力魔影』的人,她的玄功不能把本來形做起變化?」
  「對了,我忘了最重要的,我剛才要存心試探妳時,我就可以以另壹種面貌見
  妳,當然,樓中影比我更高明。」
  「哈哈!如果我與妳無緣,那怕妳是壹位真正的仙子也休想親近我,好,我想
  樓中影必定在無法對抗我時,最後也會施展妳們女人這壹絕招。」
  「阿凡,妳如何應付?」
  「因為我不與已婚女子來勾搭,她有什麼辦法?」
  「妳能看出女子已經是有夫之婦?」
  「她的眼神會告訴我,甚至經過幾個男人我也看得出,何況她又是個淫婦。」
  「原來妳是看到我是沒有經過男人的,所以┅┅」
  「所以我才抱妳吻妳?妳只說對壹半。」
  「還有?」
  「妳的眼神對我充滿了愛意,沒有絲毫殺氣。」
  「咭咭┅┅難怪啊!」
  「難怪什麼?」
  「我認為只要是美女妳就要呀!」
  「哈哈!那我不成為采花蜂了!」
  「成!那妳無法除去她的『加力魔影』玄功了。」
  「為什麼?」
  「煉加力魔影的女子,如果玄功到達九成時,她的特徵在乳頭。」
  「怎麼說?」
  「處女的乳頭是粉紅色,煉加力魔影後,玄功到七成時,乳頭是桃紅色,九成
  後,乳頭是琥珀色,妳不能見到她的乳頭,妳就無法施展妳的玄功,加力魔影玄功
  的『法門』就在乳頭上。」
  馬太凡道∶「必要時,只要我不與她做愛,在挑逗中,我不怕沒有機會。」
  「阿凡,加力魔影玄功有極大的減情作用啊!」
  馬太凡摟住她輕聲道∶「妳先向我試試,看我的定力如何?」
  「哎呀!這是野外啊,到客棧再來嘛!」
  馬太凡放了她笑道∶「妳要施展全力啊!」
  「咭咭!看妳的神氣,妳根本不在乎?」
  「籲!」馬太凡突然壹把將吉達瑪帶到壹座石後,道∶「有東西向我們接近了
  。」
  「是人?」
  「不!是有靈性的動物。」
  「靈異?」
  馬太凡輕聲道∶「快通靈了!」
  「哇!不止壹只。」
  馬太凡急急道∶「那是對立的兩種妖獸,但不是對付我們來的,快!後面有高
  崖,我們快到高崖上去,不然會被挾在兩敵之間。」
  二人悄悄後退,以為輕快的行動登上最高崖,可是腳還未停住,耳聽崖上已起
  沖突,兩種怪聲對上了。
  「呸!是黑怪和另外壹種狗打上了。」
  「那不是狗,是壹種絕種的『赤狼』,看勢有壹場生死之拼。」
  「它們都成了精?」
  馬太凡道∶「只能算接近了,它們後面似都有主人,這壹場我想只是前鋒戰,
  後面必定是兩個怪物動手了。」
  「糟!我們不能去山鎮啦!」
  馬太凡輕笑道∶「我們有的是未來時間,我不急妳急什麼?」
  「哎!我是要教妳如何對付樓中影啊!」
  「噗嗤!只怕離不了壹場做那種事呀!」
  「嘻嘻!我只有妳,妳卻有好多個了,妳當然不急┅┅」
  馬太凡摟住她吻了幾下輕聲道∶「其實這時我也很須要,看完我們就走。」
  「天快黑了,妳還要回程莊啊?」
  「不要緊,三天之內不會誤事。」
  這時兩只妖獸已打到生死關頭了,就在此際,吉達瑪噫聲道∶「阿凡,妳聽這
  是什麼聲音?」
  「音殺!」馬太凡摟住她如電閃到崖的另壹端,按住身子向崖下看。
  那處崖下是壹片砂地,吉達瑪壹見,面色有異,驚向馬太凡道∶「那就是老混
  混和狼祖師。」
  馬太凡輕聲道∶「那老混混妳提過,他原來是這樣壹塊料?可是『狼祖師』我
  卻沒有聽說過,長相好兇惡。」
  「我們看到的赤狼就是他的,此人行為比他長相更兇,而且詭計多端。」
  馬太凡道∶「他們雙方手中敲打的器物是什麼?音殺之聲就是把內功從那裏發
  出的。」
  吉達瑪道∶「老混混手中名叫『乳酪缸』,形似而小,非實有器,狼祖師手中
  拿的是雙管短胡,邊疆獵戶圍獸用的,此二物中原人少見,故妳不識。」
  「阿瑪,妳看,他們的壹旁草石中還有個少女。」
  「嗯!那是西北『壹陣煙』彩虹,武功奇高,人又絕美,幹啥坐在那裏旁觀?
  」
  馬太凡道∶「有問題,莫非被這兩個怪制住了。」「」不可能,那怕她不能打
  通這兩怪,但也不可能被兩怪制住。「」我們繞到她後面去,如是被制住,我們救
  她,否則妳就問問她旁觀是為什麼?「吉達瑪輕笑道∶「妳會被她美色所迷住!」
  「胡說,難道我也被妳迷住過?」
  「咭!」吉達瑪輕笑道∶「那就是她會被妳迷住,我已被妳迷住了。」
  馬太凡伸手在裙下壹探道∶「我還尚未登堂入室哩!」他拉看她繞道而行。
  吉達瑪被他壹摸,只覺壹陣激動,輕聲道∶「早晚是妳的啊!」
  那兩個老怪互相施展音殺,這時已經到忘我之境啦,連馬太凡他們繞到那少女
  後面也不過問,顯然有知覺也不在乎。
  「彩虹!」
  「達瑪,我已看到妳們了。」那少女笑向吉達瑪。
  「彩虹,妳是怎麼壹回事,這是馬太凡,他要來救妳。」
  「馬大哥,謝謝妳!」
  「姑娘┅┅」他看到彩虹真是美,連話也說不下去了。
  「馬大哥,我沒有被兩怪制住。」
  「妳在看什麼?」
  「他們都要收我為婢。」
  吉達瑪氣道∶「簡直不自量嘛,妳難道怕他們?」
  彩虹輕笑道∶「當然不怕,不過他們如聯手呢?」
  馬太凡叫聲道∶「妳答應服從他們之中壹個強者,然後找強者單挑,好計!」
  「咯咯!」彩虹向他為飛壹個媚眼道∶「難怪肖萍姐說妳是玲瓏心!」
  馬太凡驚奇道∶「妳也認識萍姐?」
  吉達瑪樂笑道∶「妳又多壹個啦!」
  「別開玩笑!」馬太凡又向彩虹道∶「我看那兩怪非打到七日七夜不分了。」
  彩虹道∶「妳們要去哪裏?」
  吉達瑪道∶「我們走,我要教他如何毀掉樓中影的『子午離心法』,彩虹,別
  管那兩個老怪了,假如妳要除掉他們,那我就為妳動手。」
  「不,只怕馬大哥不會同意,妳們先走,我還要在兩怪身上要點東西,妳的住
  處我知道,過後我會來找妳們。」
  吉達瑪道∶「小心啊!」起身時又道∶「不要待久了。」
  彩虹笑道∶「放心!憑那兩個老怪還休想難住我。」
  馬太凡跟著吉達瑪到了壹座森林,只見她忽然把馬太凡拉住道∶「樓中影找到
  我的住處了。」
  「妳怎麼知道?」
  「我們雖然都是煉『子午離心法』的,但所不同的是,我設下的『離心障』與
  她的不同,她雖找到我的住處,但她無法進入我的離心障。」
  「壹種禁制?」
  吉達瑪道∶「對!我的住處就在森林內,我發現離心障已經被她觸動過了。」
  「只怕還在林中藏著?」
  「那不管她,只要她不看到我們就行,進了我的離心障她就休想找麻煩。」
  「我能通過離心障嘛?我是說如沒有妳帶進去。」
  吉達瑪望著他道∶「肖萍她說妳是個連自煉玄功也不明白的人,我怎麼知道?
  」
  「前面那壹遍林子有點怪,好似有變化,別說是妳的住處?」
  吉達瑪嚇了壹跳道∶「妳能看出有變化?」
  「怎麼啦?」
  「不與其他樹林壹樣?」
  馬太凡笑道∶「不壹樣。」
  「咦!妳能看出疑問,那就是我設下的離心障啊,連樓中影都看不出咧!」
  馬太凡笑道∶「現在我又看到林中心有木屋了,是妳架設的。」
  「阿凡,妳施展妳的什麼第九神通,看能不能進入木屋?」
  「這有什麼困難。」他立即大步而進,同時留心四外。
  吉達瑪跟著,輕聲道∶「當心樓中影!」
  「她不在林中,我毫無反應。」
  通過了離心障,吉達瑪抱他又驚又喜道∶「樓中影的離心障妳也看出啦,她今
  後無法逃避妳的追查了。」
  馬太凡摟住她走入木屋,輕笑道∶「除了我,外人都看不見這裏有木屋?」
  「連聲音都聽不到,也無法闖進來。」
  木屋中應有盡有,尤其那張木床上,居然如新,馬太凡把她摟到床邊坐下笑道
  ∶「妳明天就不是處女了!」
  「咭咭!」她主動讓馬太凡躺在床上,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壹下如何?
  」她已伸手探進他的褲內,緊緊握住那話兒。
  馬太凡如何能忍,急急替她脫衣道∶「我受不了啦!┅┅」
  經過壹陣擁抱、親吻、探索和互相觀賞,接著相互口交,以各種激情的方式挑
  逗,最後展開實戰。
  壹刻不到,方式用完,這時那壹對如癡如醉的兩情相悅的情人已呼吸急促了。
  「唉┅┅凡┅┅」
  「怎麼┅┅了┅┅妳┅┅痛?┅┅」
  「不是┅┅啦┅┅」吉達瑪還全身抖動,氣急語鈍∶「妳┅┅如┅┅狂風┅┅
  暴┅┅雨┅┅」
  「對不┅┅起┅┅」馬太凡也大喘道∶「我┅┅在忘了┅┅妳是┅┅處女┅┅
  好,現在我用和風┅┅細┅┅雨┅┅」
  「咯咯┅┅我為何不┅┅落┅┅紅?」
  「瑪┅┅我愛┅┅妳壹定是個┅┅好騎士!」
  「咯咯┅┅又太慢┅┅」吉達瑪迎著那話兒,道∶「不要太慢啊┅┅對┅┅我
  從十三歲開始騎馬的。」
  馬太凡順其意,抽插加重,道∶「這樣好不好?」
  「好爽┅┅妳的真大真長!」她壹頓道∶「我的落紅與騎馬有關?」
  「當然!」馬太凡將她抱起坐著玩∶「騎馬最容易破壞處女膜,對了,妳見過
  男人的?┅┅」
  「妳懷疑我┅┅」
  「別誤會,我剛插入就知道妳是處女。」
  「我在暗中見過幾次,那時我尚未到十五歲,他們的是不是特別短少?」
  「不!妳們胡人男子的陽具,與我們漢人沒有兩樣,不過我的才是特別的,特
  別長大,現在妳不會覺得長大的好處,將來妳就明白。」
  「好緊張啊!」
  「達瑪,妳的臉好美!」
  「咯咯┅┅」她吻住他道∶「好爽,我愛死妳了!對啦,我教妳的口訣別忘了
  ,到時她親近妳時,只要點她乳頭穴就行了。」
  「妳的乳頭不也呈瑪瑙色了?」
  「也許我的離心法又有長進了。」
  她已緊急發作啦,下部扭動加快加勁了!
  「達瑪!┅┅好怎麼了?」馬太凡明知她已到了高潮,立即迎著抽快加重┅┅
  接著就是二人喘聲大作。
  「哎┅┅」
  「妳┅┅」
  「我要死了┅┅」她抖得很猛。
  「別泄啊!」
  吉達為在壹陣強烈激動之後,她軟啦!如是,馬太凡摟著她睡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
  「阿凡,妳餓不餓?」
  「有吃的快拿出來,下面未吃飽,肚子更餓。」
  「咭!┅┅妳真是,那寶貝難道是鐵的?好!彩虹來了我叫她接下去,看妳受
  得了?┅┅」
  「別說兩個,五個六個好了┅┅」
  他們穿好衣服吃東西,飯後吉達瑪突然跳道∶「糟!」
  「什麼事?」
  「我的劍!」
  「是怎麼壹回事?」
  「我有把寶劍留在五風洞。」
  馬太凡道∶「隨身兵器怎可不帶?」
  「我是被樓中影逼著┅┅哎┅┅那是古時名劍『青霜劍』啊!」
  「我們快去找。」
  「不,妳留下等彩虹,我自己去找。」
  「小心啊!別遇上樓中影,對了,壹旦遇上,妳就拿出我教妳的第三神通。」
  吉達瑪走了之後,馬太凡忽然想起彩虹,他不自覺的出了森林小木屋,這次他
  通過離心障更容易啦,有了吉達瑪教他的破解法,他更加不擔心樓中影在暗中看到
  了。
  離開森林不到五裏,馬太凡忽然聽到壹聲銀鈴般的叫聲∶「阿凡┅┅」同時側
  面出現在眼前的是個倩影。
  「彩虹!」
  那真是彩虹,奔近時問道∶「吉達瑪呢?」
  「她去找她的寶劍去了,怎麼,老混混和狼祖師沒有把妳困住?」
  「他們那兩個怪物已經打到不知去向啦!」她上前拉著馬太凡道∶「走,我們
  走!」
  「去哪裏?」
  「找吉達瑪呀!」壹陣濃香直撲馬太凡,香太濃,這是馬太凡第壹次感受到,
  他有點不習慣道∶「阿虹,妳用的是什麼香?」
  「怎麼,妳不喜歡?」
  馬太凡道∶「壹個年輕女子不應用這種濃香。」
  「這是胡┅┅哎呀!下次我改用淡香好了。」她似沒有把話說出來上這時更靠
  近了。
  馬太凡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我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她已貼著馬太凡啦。
  「彩虹┅┅」馬太凡似有什麼要問,但又沒有問出口。
  「嗯!」彩虹瞟了他壹眼,輕笑道∶「說呀!」
  「沒什麼,我們向什麼地方去找吉達瑪?」
  「很秘密的地方。」她壹停又笑道∶「妳身上有股很濃厚的那個味道┅┅咯咯
  ┅┅」
  「什麼味道?」
  「妳壹定和吉達瑪那個了┅┅」她伸手摟著馬太凡道∶「妳喜歡我嘛?」
  「妳是肖萍選中的,何況又這樣美,我會不喜歡?」
  她伸手探到馬太凡那話兒,道∶「吉達瑪是處女吧?」
  「妳呢?」
  「那要妳試試呀!」
  「哈哈┅┅」
  「笑什麼?」
  「只怕妳吃不消。」
  彩虹咭咭笑道∶「吉達瑪受得了,我才不怕妳嚇唬!」
  馬太凡立即將她摟住,伸手壹探那話兒,他忽然壹怔,原來他已有八成懷疑這
  個彩虹有問題,更為疑她是樓中影變化的,可是這壹探,他楞啦∶「她是處女?」
  當然,樓中影絕對不是處女了,他註視著彩虹。
  「妳怎麼啦?咯咯!」她送上吻。
  「彩虹!┅┅」
  「嗯!」
  「妳有姐姐或妹妹?」
  「沒有。」
  二人又開始前進了,馬太凡壹看天色道∶「彩虹,要連夜路了!」
  「不要,前面五裏處有店,我們明早再趕,吉達瑪也許明天會回頭,她也必定
  走這條路來接妳,我還和她有事情商量。」
  馬太凡為了要證明心中的疑問,是以也決定落店,只有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才有
  把握探到真情,在對方有何不利於己時,他的神臂必有反應。
  到了五裏外,這時天全黑了,馬太凡看到了壹座山鎮。
  「阿凡,妳要吃什麼?」
  「山鎮麻,隨便好了。」
  彩虹笑道∶「這個鎮我已來過五次了。」
  「那妳是有老店可落了?」
  「當然!」
  「住壹間房子?」
  「咭咭!妳不願意?」
  「我很榮幸!」
  「進店別管老板問什麼,她也是江湖人出身。」
  「我說我是妳丈夫好不好?」
  「她不會相信的。」
  「為什麼?」
  「她知道我不喜歡男的。」
  「可是妳要與我同房啊!」
  「這證明我是第壹次有情人了。」
  「妳不怕羞?」
  「妳知道吉達瑪殺了多少追求她的男人?她都如此,我還有什麼保留?阿凡,
  女人心中除非沒有深愛的人,否則以死相許,我已對妳查看很久了,何況還有肖萍
  作後臺,不過妳現在對我還有疑問是真的,我也要故意耍妳。」
  ◎第四章得之劍場失之情場◎
  壹座山鎮,店面不到幾十家,彩虹到了街上向馬太凡輕笑道∶「這是壹條豬腸
  子街,西通鐘洋城,東向安陸影,總共只有三家客棧。」
  進了店,壹個四十不到的婦人見了彩虹,如見公主般哈哈笑道∶「彩仙子,好
  久不見妳了,快請進┅┅」她看到馬太凡卻不敢問,然而她的目光卻是驚疑的。
  「三把刀,快準備吃的他是馬公子,我的房間要收拾。」
  「仙子!快進妳的房子去,我是每天都要整理的,又不準任何人進去,我會把
  酒飯送到妳房裏去,我還有急事相告。」
  馬太凡被彩虹帶到最後壹間秘室,那不是什麼客房,不禁輕笑道∶「這女掌櫃
  真是壹個可人兒,她懂得妳的心理。」
  「什麼心理?咭咭!┅┅」
  馬太凡把門關上,順手摟住她往床上壹放道∶「這裏太好太妙啦!」他伸手在
  她裙下壹探索∶「她給妳的方便呀!」
  「妳就不方便?」她嫣然壹笑道∶「先別急啊!三把刀馬上會送吃的來!」她
  又送上了吻。
  過不了壹會,門響了,彩虹知道店婦送吃的來了,翻身下床開門道∶「這樣快
  !」
  「仙子!吃完了,隔壁準備了洗澡用具,碗筷我明天來做。」
  「三把刀,我師姐壹定會來,妳說馬公子也到了就行。」
  店婦輕笑道∶「我會的!妳們同時下凡啦!」
  到了初更,房中的燈光也不熄,但店子裏卻沒有動靜,可是在秘室裏,馬太凡
  卻和彩虹赤裸裸的擁在壹塊啦!
  「嗯!原來妳的香氣是發自體內。」他正在吮吸她的乳頭。
  「咭!好癢,阿凡,快那個啊┅┅」
  「不行,要那個先要有前奏,否則妳們處女會受不了。」他這時將舌頭移到那
  話兒上了,壹伸,滑進了陰溝。
  「哎┅┅」彩虹爽得叫出來,她的臀部往上壹挺,道∶「這叫什麼?」
  「口交!」
  她已大抖啦,哼聲∶「我好想┅┅」
  馬太凡這才挺莖而入,咭的滑進,急速插動,只插得彩虹全身如波浪般欲焰大
  發,口中不停的嬌喘。
  「阿虹,能受嘛?」
  「我叫彩雲。」
  「哈哈!妳變了?」
  「妳不怕我是敵人?」
  「因為妳眼裏對我充滿了愛,世間有這種敵人?妳到底是誰?」
  「人都給了妳,妳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而是我要愛得明明白白。」
  「彩虹是我師姐。」
  「咦!師姐妹如此相似,年紀呢?」
  「我小彩虹師姐壹歲,這次我來接近妳,也是她安排的。」
  「為什麼要這樣?」
  「她說妳如不要我,那也就不喜歡她了。」
  「哈哈!多傻的辦法。」他插壹陣又吻壹陣,輕聲道∶「爽不爽?」
  「美死了!不過下面太緊,妳慢點啊!」
  「妳流紅啦!」
  「沒有痛啊!」
  「那是妳太樂的原因,把壹點點痛蓋住了,現在只有爽,不再那個了┅┅」
  「吉達瑪也是這樣?」
  「沒有,她是練馬術破壞處女膜的。」
  「妳如何能分出處女和非處女?」
  馬太凡輕笑道∶「第壹步,我的手壹探私處就明白;第二步,我的陽具壹進陰
  戶更清楚。」
  「阿凡,我忍不住!哎┅┅喲喲喲∶┅┅」
  馬太凡加速猛挺,接著他也泄了,最後兩人緊緊抱著。
  「阿凡,我們這樣抱到天亮好不好?」
  「傻丫頭,妳得趕快清理啊!」
  「咭咭!誰知道?」
  「店家是過來人,她的鼻子會知道。」
  「咯咯┅┅」
  兩人穿上衣服,彩雲又把馬太凡擁住道∶「這種事,過去我為何壹直不想?」
  「哈哈!過去妳如果想了,今晚還有我嘛?」
  「明天會到師姐時,怎麼辦?」
  「我不懂妳的意思?」
  「妳和她那個時,我怎麼辦?」
  「哈哈!我不能壹箭雙雕?」
  「那只怕師姐會羞死。」
  「我和她先上,妳藉故先出去,當然,等到她欲念大發時,妳就闖進來,這時
  她就不會羞死,之後妳們兩個交替上來。」
  「咯咯!別說了,再說我又要啦┅┅」
  「籲!」
  「怎麼了?」
  「阿雲,本鎮有了恐怖事情發生啦!」
  「別嚇我!我可不是閨閣千金。」彩雲見他不似開玩笑,又道∶「妳有反應?
  」
  「妳該知道我有壹條神臂?」
  「當然知道,如果我是壞人,我就無法接近妳。」
  「這次它的反應非常強烈,陽剛特甚!」
  「什麼是『陽剛』特甚?」
  「如有高深邪門出現,或為極陰之類,它才有強烈陽剛反應。」
  「鎮上會有大邪門出現?」
  「目前似尚未發動,明天問問店家,她說有要事告訴妳,也許就是為這件事。」
  「阿凡,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去喊她進來問問。」
  「不用了,快天亮啦!我們躺壹會休息休息。」
  彩雲不放過,探手握住他的那話兒,依偎著緊緊的。
  天亮洗過臉,不久聽到三把刀在外叫道∶「仙子,不早啦!」
  「三把刀,我們早就起來了,快請進。」
  店婦笑瞇瞇的推門而入∶「兩位先喝杯熱茶,過壹會就送早點來。」
  彩雲在她把茶放下後問道∶「三把刀,先別倒茶,我有話要問妳。」
  「二仙子,妳要問大仙子?」
  「不!」
  「妳有什麼發現?」
  「這鎮上出過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沒有。」
  「妳說妳有什麼要事要告訴我呀!」
  「二仙子,昨天中午,小店來了壹個美女,我壹看她就知是個少婦,而且看出
  她門道非常高,不久,店外又進來壹個兇老頭。」
  「三把刀,妳有什麼發現?」
  「是的!當那老頭坐下時,少婦立即輕叫壹聲師父。」
  「之後呢?」
  「二仙子,在我送上酒菜時,豈知那老頭先不和少婦飲酒,卻在壹個皮包內請
  出五尊木菩薩,老頭在每尊木菩薩頭上澆了壹杯酒,之後喃喃念了壹篇什麼經文才
  又把五尊菩薩收入皮裝內。」
  忽聽門外響起壹聲銀鈴般的聲音道∶「那是『五通傀儡』,我們遇上勁敵了!
  」
  「師姐!」彩雲驚喜的叫起來。
  門外進來壹位美女,馬太凡壹看就是彩虹,笑道∶「快請坐!」
  店婦接口道∶「我去拿早點。」
  彩虹壹見店婦去了,輕聲向彩雲道∶「雲丫頭,阿凡欺侮妳了┅┅咯咯┅┅」
  「師姐!┅┅」彩雲臉壹紅。
  馬太凡笑道∶「妳使阿雲探路!好啊,妳也逃不過,現在別提那回事,快說,
  五通傀儡怎麼樣?」
  彩虹嘆聲道∶「那少婦就是樓中影,她知道已經不是妳的對手了,她又找不到
  吉達瑪,於是她就請出她師父『五通老祖』來,這位老怪煉成五通『傀儡大法』,
  非常可怕┅┅」
  「妳知道很清楚?」
  「不是我清楚,而是我接到肖萍通知,我特地趕來提醒妳。」
  「萍姐還有什麼指示?」
  彩虹道∶「第壹步,我要阿雲去找吉達瑪,阿瑪的去處只有阿雲知道,第二步
  ,她如找到阿瑪時,立即去找紅雲晚和陰山百合江百合。」
  「師姐,妳和阿凡怎麼辦?」
  彩虹道∶「我們吃過早餐就往大洪山主峰走,希望妳們會齊後急速前來會合。
  」
  「師姐,我這就走。」
  「阿雲,吃過早點再走。」馬太凡急急說。
  「不了,事情太急。」
  馬太凡道∶「壹路小心啊!」
  彩虹輕笑道∶「妳放心!阿雲有防身術。」
  彩雲似在前面向店婦交代什麼,聲音不少,但被彩虹聽出了,她咬著下唇,羞
  答答壹笑著。
  「阿雲說什麼?」
  彩虹搖搖頭,瞟他壹眼道∶「難道妳沒有聽明白?」
  「我真的沒有聽清楚。」
  「她叫三把刀將早點放在外面。」
  「這有什麼不對?」他想了壹下,忽然明白,順手把彩虹摟在懷裏,輕笑道∶
  「她要給我機會!」
  「咭!妳還怕沒有機會?」她毫不推拒,倒在馬太凡懷中,仰起頭。
  馬太凡俯首吻上∶「妳們師姐妹好像!」
  「她美不美?」
  「美極了!我說完全像妳呀,更妙的是臉上兩個酒渦。」他在她臉上壹邊吻壹
  下,不自主的,右手探上了趐胸。
  「嗯!┅┅」
  彩虹忍不住嗯出聲來,馬太凡輕聲道∶「這要是夜晚多好!」
  「妳昨夜和阿雲還不夠?┅┅」
  「哈哈┅┅」馬太凡不敢大聲∶「妳試試看!」他又探到那隆起的地方了。
  彩虹壹陣顫動,道∶「當心三把刀闖進來!」
  馬太凡道∶「如果不是那五通老祖已經來到了這座山鎮上,我才不管店大嫂闖
  不為進來。」
  他摟住她溫存壹會之後,攜手來到店前吃早點。
  店婦在他們吃完後輕聲道∶「大仙子,剛才有客人說,他們見到千山兄妹在壹
  座谷中如中了邪壹樣,喊殺不絕,但又見不到什麼敵人。」
  馬太凡出聲道∶「那是遇上左道高手之故。」壹頓道∶「阿虹,千山兄妹是什
  麼人物?」
  彩虹道∶「人和『千山龍虎鳳』,是親兄妹,老大匡權、老二劉剛、小妹祁美
  玉,武功非常高,在關外名氣很大,稱得上是正派高手。」
  馬太凡不解道∶「三個姓是親兄妹?」
  彩虹道∶「此話說來不短,簡言之,匡權父親有兩個義弟姓劉壹姓祁,但無子
  女┅┅」
  「過繼?」他不讓彩虹說下去。
  「對!」
  「走!我們去看看,不知順不順路?」
  「妳忘了回程家莊替程剛治病了,這是第三天了,兩位郡主正在心焦哩!」
  馬太凡大急道∶「那怎麼辦?我又不能不管千山兄妹呀,他們可能是中了樓中
  影或五通老祖的邪門啊!」
  彩虹嫣然笑道∶「妳作決定吧?」
  「啊!我真難了。」
  「咯咯!千山金鳳祁美玉比我更美啊!」
  「別胡說,救他們兄妹是我本著壹貫心胸,難道我見美就愛?┅┅」
  「好啦!告訴妳,程剛的病肖萍姐在昨天就代妳治好了,而萍姐已派葉久芬和
  花露芳去了大洪山。」
  「兩位郡主去了大洪出?」
  「對呀!壹方面萍姐算定五通老祖和樓中影會在大洪山主峰下血霧谷設下非常
  危險的邪門等妳去上當,當然另壹方面┅┅咭咭┅┅」
  「笑什麼?」
  「咯咯!兩位郡主非常想妳啊!」
  「妳又來了,今晚我非要妳求饒不可。」
  「是嘛,我可不是阿雲啊!」
  「阿雲怎麼樣?」
  彩虹得意道∶「她怕妳吃不消,所以她沒有施展『雲吞法』,妳還被瞞住哩!
  」
  馬太凡跳起叫道∶「好啊!我怕她受不了,不忍放手施為,原來她還煉成了素
  女功。」
  「妳能抗拒?」
  「啊!下次我要和她來壹整夜,對了,阿虹,妳也煉成什麼了?」
  彩虹笑道∶「素女經第九經『虹鎖法』,不知成不成?」
  「成不成?」
  「哎呀!傻子,我還┅┅」
  「哈哈┅┅該死,我失言,妳還是處女啊!」他將她摟住道∶「第壹次我們還
  是以普通人那壹套好,第二次我再領教吧!」
  「阿凡,妳煉了什麼功?」
  「我也說不出,不過我把它叫作『第壹神通』,但卻很強啊!」
  「妳與那個試過了?」
  「還沒有。」
  「為什麼?」
  「與紅雲晚、吉達瑪、彩雲她們做愛時,我都怕傷害了她們。」
  「傻瓜,她們都有壹套,這都是駐顏法,凡是練過高道行的少女,誰都會找壹
  套駐顏術,告訴妳,久芬和露芳也有壹套,妳強,妳可以試看施為呀!」她說著說
  著臉都紅了。
  馬太凡摟得她更緊,深深的吻住。
  「我們走吧┅┅」彩虹輕聲。
  二人直奔深山,可是壹到無人處,彩虹又緊緊依偎著馬太凡。
  走了近壹個時辰,彩虹道∶「三把刀所指的就是前面峰後了。」
  馬太凡道∶「毫無動靜啊?」
  彩虹道∶「千山兄妹不可能就這樣失敗的啊!」
  馬太凡道∶「也許他們沖出去了,也有可能被什麼正派老輩所救啦!」
  彩虹突然壹把硬把馬太凡拉低身子。
  「看到什麼?」
  「五皇公子。」
  「我不懂?」
  「關外第壹高手,姓趙名子虎,人稱『五皇公子』,因為他煉的『五皇神功』
  高深英深,又練成『三元太極劍法』,劍術出神入化。」
  「是邪門人物?」
  「不是,但高傲無比。」
  「那何必避開他?」
  「妳看看妳側面?」
  馬太凡伸頭壹看,道∶「那女子不是花露芳郡主?」
  「妳糊塗了!妳還抱過露芳,怎麼了,眼花啦!妳見她美就認定是花露芳?」
  「啊!不對,她是誰?」
  「剛說過的金鳳祁美玉呀!」
  「啊!她們兄妹脫困了,那我們省事啦!」
  「妳省其事卻有事了。」
  「妳有事?」
  「我要摸清楚祁美玉對趙子虎的關系。」
  「為什麼?」
  「妳不明白!」
  「他們也許相愛啊!那與妳?┅┅」
  「傻子!別亂想,我只有妳。」她送上壹吻。
  馬太凡真糊塗,但又不能阻止她,只好跟著她在後面暗暗盯著,距離越來越近
  。
  「祁姑娘,匡兒和劉兄現在恐怕已到隋城了。」
  良久,那祁美玉才淡淡的道∶「這次多虧趙大哥出手,否則我兄妹只怕難脫五
  通陣。」
  「這有什麼,原因是妳們攻錯方位,『五通陣』最弱的壹方是『女鬼』,妳們
  壹開攻酒鬼,就上了五通老祖的大當。」
  「好了,我也要和趙大哥分手告別啦!」
  「祁小姐妳?┅┅」
  「對不起!我要去會壹個人┅┅」
  趙子虎顯得難舍難分,道∶「我陪妳壹程┅┅」
  祁美玉急急搖手道∶「不必不必,後會有期!」她側身回頭又道∶「趙大哥,
  再見了!┅┅」
  趙子虎連話也說不出,只見他呆呆的立著,手也忘了揮動。
  祁女消失後,趙子虎忽然聽到壹聲∶「趙大哥,妳怎麼了?」
  趙子虎壹回頭道∶「啊,是彩虹姑娘!」
  他顯得非常意外和驚喜,但壹見彩虹後面有個英挺瀟灑的男子,他又如冷水澆
  了頭。
  「趙大哥,這是我至友馬太凡。」
  馬太凡立即拱手道∶「趙兄,我們是第壹次見面,久仰大名,請多指教!」
  趙子虎勉強的壹拱手道∶「馬老弟太客氣了┅┅」他似不願多說,也許他的傲
  性又起啦,當然還有某種心胸。
  「趙大哥,祁美玉為何中途不與妳同行了?」
  「哎!妳們女人呀┅┅」他說不下去了。
  「趙大哥,聽說樓中影在到處找妳?」
  「彩虹姑娘,別提那個妖婦,我幾乎把她當成胡中名媛,想不到她竟是胡王寵
  妃,現在又知她是五通老祖的徒弟了。」
  「趙大哥,女閻羅弟子艷無雙怎麼樣?」
  「那個姑娘太鬼了,比她師父更鬼,我趙子虎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她鬼靈精
  ,她對我雖然沒有惡意,但我不敢領教,我就是避她才到關內來的。」
  他說完拱手道∶「兩位再會了!」
  「妳要去哪裏?」
  趙子虎道∶「我與五通老祖訂下生死會,這次我破了他的陣法,看情形他要與
  我決壹生死了,我明白,我無法除掉他,不過他要整為我也休想。」
  馬太凡笑道∶「趙兄,攻五通傀儡大法妳先要暗藏壹面護心鏡在胸口,提防他
  的『五通穿心箭』暗算,他的陰險不在陣法。」
  趙子虎驚奇道∶「馬老弟知道五通傀儡很深?」
  「過獎!趙兄小心就是了。」
  分手後,彩虹又摟住馬太凡笑道∶「祁美玉沒有變心就好了。」
  「變心?」
  「妳不要問。」她又吻住他,而且領路向正面高峰上登。
  「阿虹,我們現在去哪裏?」
  「當然去大洪山主峰呀!」她向他壹瞟道∶「我們先到峰上休息。」
  壹面登峰,壹面依偎∶「阿虹,趙子虎似對妳有好感?」
  「那是他的事,他對祁美玉不是也有好感?」
  「祁美玉不喜歡他?」
  「嘻嘻!阿玉心目中已經死記住壹個她尚未到手的美英雄。」
  「啊!那是誰?」
  「不能說。」
  「有必要不告訴我?」
  「當然!妳把美玉看成露芳,妳喜不喜歡?」
  「哈哈!那太不像話了,我去喜歡壹個心目中已有情郎的女子,妳要我橫刀奪
  愛?」
  「那有什麼不對,美玉的男子尚未定案呀,也許她更喜歡妳啊!」
  「我不敢傷害人家。」
  「傷害?」
  馬太凡道∶「也許美玉的情人已經深深愛上美玉了。」
  「咯咯!阿凡,妳太忠厚了!┅┅」她更摟得緊∶「我真愛妳!」
  到了峰上,找壹處平地席地而坐,兩人坐下來,彩虹順勢倒在他腿上,道∶「
  阿凡┅┅」她的手毫不客氣,伸出探入。
  「當心有人看到!」他的那話兒可沒有他裝做,跳的急燥。
  「咯咯!我都不在乎,妳怕什麼?」她乾脆解開了他的褲帶,而且玩得更起勁
  。
  馬太凡經她壹挑逗,自己的手也不能控制了,不自覺的深入她的裙裏。
  「嗯┅┅」彩虹顫了壹下∶「阿凡┅┅」
  「丫頭,不能再進步了┅┅」他已知道她的心意。
  她也知地方時間不對,於是她俯身去吻,進而吮住。
  「哦┅┅我會受不了呀!┅┅」馬太凡被吮得欲火高張,不過煉了奇功的人尚
  能控制。
  「凡哥┅┅」彩虹輕吮了壹下含羞道∶「妳不嫌我放浪?」
  「那看是對誰,對情人放浪是深愛。」
  「我真擔心我現在的主動!」她又吸住了。
  「阿虹,妳如想要,小玩也可以,反正地方高,我們又有反應。」
  「不!第壹次我要玩很久,這裏不好。」她把他腰帶紮好,又嫣然笑道∶「快
  正午啦!我帶乾糧,找個地方吃東西。」
  「哎呀!妳看┅┅」他伸出右手,手掌裏全濕了。
  「咭咭┅┅」她笑中帶羞道∶「這是第壹次,都是妳啦!揉得那樣┅┅」她又
  壹頭倒在他懷中,接著兩張嘴緊合不分了。
  在未末申初之際,彩虹和馬太凡吃過午餐正往壹座森林旁前進中,這次是馬太
  凡攔腰抱住彩虹往森林中壹閃,那種快法,連彩虹也感驚奇。
  「凡哥┅┅」
  「籲!」
  「什麼呀?」
  馬太凡指著森林外面輕聲道∶「妳見過那中年人和那女子沒有?」
  彩虹從樹隙往外壹張望,道∶「咦!『三令神魔』┅┅」
  馬太凡見她神色有異,問道∶「那女子呢?」
  彩虹道∶「她是肖萍好友,號『迷靈香妃』,萍姐只叫她月靈兒,妳這次為何
  沒有把她認作萍姐了?她和萍姐不但壹樣美,也和萍姐的長相壹樣啊!」
  馬太凡道∶「她如單獨走,也許我會錯認,但萍姐絕對不會和壹個男人同行呀
  !」
  「對,月靈兒也很少和男人同行,這下我可糊塗了,難道她中了三令神魔的邪
  門?」
  「她的道行不高?」
  「不,能和萍姐成為至交的女子,莫不出類拔萃,同時這月靈兒還煉有迷靈神
  功啊,但她從不拿這神功對付男人。」
  「妳放心嘛?」
  「我們在暗中盯壹會再說,那三令神魔太厲害了,我不放心。」
  兩人追了數裏,忽見彩虹在壹處地面俯身察看。
  「看什麼?」
  「別追了,月靈兒留下暗示了。」
  「什麼暗示?」
  「她已知道我在後面,叫我先去洪流古洞。」
  「她沒有暗示她在與三令神魔作什麼?」
  「妳看砂上有什麼字?」
  馬太凡低頭壹看道∶「『九天玉果』,啊!」
  「阿凡,妳懂?」
  「九天玉果是仙物,又稱『羽化神丹』。」
  「哎呀!那三令神魔難道┅┅」
  馬太凡道∶「那邪門身上不可能有那種仙物,否則他就服下了。」
  彩虹道∶「是啊!」
  馬太凡道∶「九天玉果也許藏在什麼東西裏面,不過我只知我的奇書裏僅只提
  到仙果,但無詳載。」
  彩虹道∶「也許妳說對了,也許藏玉果的東西就在道奇身上,但他不知如何取
  出來。」
  「道奇是誰?」
  「就是三令神魔的俗家本名呀,他的穿著雖非道裝,但他是道人,可惜他走火
  入魔道了。」
  「洪流古洞在哪裏?」
  「就在大洪山主峰對面壹座橫嶺下,該處是月靈兒的秘密藏身處,她施靈法封
  住的,可是我知道口訣可以進去。」
  「那我們快走,不知要多久才能到?」
  「不遠了,天黑能趕到。」
  馬太凡道∶「她為何要妳先去?」
  彩虹搖搖頭道∶「這就不明白咧!」
  在兩人全力奔走之下,約在酉末,彩虹將馬太凡帶進了壹處崎嶇古怪的石林之
  中,經過壹陣亂繞,馬太凡豁然看到壹處石窟。
  「到了!」
  「就是這裏?」
  彩虹不答,口中念念有詞,突見石窟開了壹門。
  「進來!快,門馬上會封閉。」
  馬太凡走進門內,他忽然驚奇不已道∶「變成屋子了!」
  「月靈兒把這裏整理了大半年,妳看,像不像千金小姐的閨房?」
  「哈哈!錦秀如書,異香四溢,我明白她要妳來作什麼了。」
  「妳明白?」
  馬太凡摟住她往床上壹放道∶「她叫我們入洞房!」
  「別胡來,她有潔癬。」
  「哈哈┅┅再怎麼愛清潔的女子,對那種事她就不在乎啦!」他撲上去不管三
  七二十壹,替她脫了衣裙道∶「嗯!妳是玉作的!」
  在這種情況下,彩虹再也不拒絕啦,羞答答的說∶「妳變成急色鬼了!┅┅」
  馬太凡把自己衣服脫光後,緊緊抱住她道∶「喔!妳的乳房好挺啊!」他抓著
  就吸。
  「嗯┅┅哦┅┅」她已顫動了,同時握住了那根肉柱,道∶「好硬┅┅」
  馬太凡輕聲道∶「分開腿啊!」
  「妳要那個了?」
  「不!我先用舌頭。」
  「咭!妳┅┅」
  馬太凡躺下去,伸出長舌在那桃源洞口壹挑,只挑得彩虹哼出聲來∶「好癢┅
  ┅啊┅┅好爽┅┅」
  「啊!妳已流水啦!」他的舌頭更舔個不停,漸漸朝穴道裏伸進。
  「凡哥┅┅我┅┅要┅┅啊┅┅」
  馬太凡立即挺莖而入,他也忍不住了。
  彩虹哎的壹聲,臀部往上挺∶「哦┅┅哦┅┅哦┅┅」
  「快施虹鎖法呀!」
  「不要┅┅我怕妳早泄。」
  「不會!妳只管吸!」
  彩虹發動吸吮功夫,馬太凡只感覺龜頭如被嬰孩吸奶壹樣,強而有力,整根肉
  柱被吸得緊緊的,麻麻癢癢,快感陡升,連聲道∶「好爽好爽!哦┅┅哦┅┅妙極
  了┅┅」他立即慢抽急插,漸漸加緊。
  「啊┅┅哎┅┅凡哥┅┅」她已如醉如癡,全身如被波浪般顫抖。
  「虹┅┅妳┅┅能持續多┅┅久?┅┅」他的喘息大作。
  「凡┅┅哥┅┅妳┅┅能支持?┅┅」
  「能,不過我┅┅越來┅┅越麻┅┅了┅┅」
  「我┅┅也┅┅是┅┅」
  「嗯!好┅┅滑┅┅」他覺出彩虹的淫水大放了。
  「凡哥┅┅我┅┅快┅┅閉氣┅┅了!」
  「休息壹會┅┅如何?┅┅我也┅┅累┅┅了!」
  他在彩虹同意下,壹起停止動作,然後摟得緊緊的。
  詎料幹那種事停不得,壹停就退潮啦,在不知不覺中,兩人都睡著啦!
  不知過了多久,馬太凡先醒,他怕驚醒她,輕輕的把肉柱抽出來,可是肉柱還
  是堅挺未消,他又舍不得,最後強忍作罷,輕輕下床穿好衣服,但卻不放棄欣賞那
  躺在床上的如脂玉體,看呀看呀,幾次沖動又想上!
  「夠了!別累死她。」忽然自馬太凡耳中傳入壹聲銀鈴。
  馬太凡壹驚,回頭壹怔,不知何時,他身後出現壹位玉人。
  「不認識我?」
  「靈兒姐!」
  「嗯!這還像話。」
  馬太凡臉兒壹紅,道∶「妳擺脫三令神魔了?」
  「他還在森林中,他進不了這座石林。」
  「靈姐,妳為何和他同行?」
  月靈兒拿條被子替彩虹蓋上道∶「為了九天玉果。」
  「道奇身上有九天玉果?」他頓壹下道∶「不可能?」
  「是不可能,他卻知道玉果落在何處。」
  「靈姐知道玉果的詳細情況?」
  「玉果是被壹層蠟精包著,落下集石山中,如同化石,要找到可難了,這且不
  提,過後我們慢慢找,嗯!我的壹切妳似乎都明白了?」
  「彩虹說的,妳是肖萍姐的至友,妳好美!真像肖萍姐。」
  月靈兒輕笑道∶「妳的艷福不淺,連阿雲、阿虹都被妳┅┅」她說著留下壹張
  字條∶「阿凡,這裏絕對安全,妳讓阿虹睡,我帶妳到個地方去。」
  「回不回來了?」
  「如果順利,天亮壹定回來。」
  「那阿虹醒來怎麼辦?」
  「她見了字條,如果天亮我們不回來,她會到大洪山主峰。」
  馬太凡沒有話說,只有跟她走,出了迷靈禁,月靈兒領著急奔。
  「靈姐,我們去哪裏?」
  月靈兒不答反問∶「妳會不會水功?」
  「肖萍姐沒有告訴妳,我可潛水三千尺,閉氣五晝夜。」
  「那好極了,現在我們去逍遙潭。」
  「有多遠?」
  「天晚可到,那是我半個家。」
  「咦!是妳家。」
  「還有壹處在祈連山中。」
  「府上壹定有很多人?」
  「兩處家,壹共只有壹個駝背婦,年紀已有七十歲了。」
  「原來月靈姐只是壹個人,我也是。」
  「我知道,肖萍把妳的事全告訴我了,所以我和肖萍把妳看成命壹樣,今天壹
  方面帶妳認識我第壹個住處,第二引妳見見我的家人神駝婆逍遙;第三探壹次逍遙
  潭。」
  「逍遙?逍遙潭?┅┅」
  「神駝婆以潭取名,她對那座已經查過三十年了,她說潭中有神秘,就是查不
  出,後來肖萍說妳有神通壹定能看出潭中神秘,所以我壹見到妳就要把妳帶去。」
  「原來如此!神秘當然是在潭底最深處了?」
  「那也不見得,潭底已經查過無數次了。」
  馬太凡道∶「潭底是何情況?」
  「除了砂石,連泥巴也沒有,四壁都是怪石 峨,連洞也沒有。」
  說得好好的,月靈兒突然壹停。
  「怎麼啦?」
  「我們往那邊走。」
  「妳看到什麼?」
  「妳去看下面樹根處。」
  馬太凡在身旁往下壹看,他幾乎笑出聲來,那真巧,居然有兩只猴子在做愛。
  「靈姐,食色性也,萬物皆然啊!」
  「咭!┅┅我看到彩虹那樣躺著我就┅┅」
  馬太凡難得機會,輕輕摟住她道∶「難道將來妳不給我?」
  「別說了,多難為情!」可是她不推拒,這給馬太凡更進壹步了,他扭轉她的
  身子,輕輕吻上道∶「靈姐,沒有第三者啊!」
  月靈兒似從未被壹個男人那樣擁抱過,第壹次反應非常敏銳,立即心跳不停情
  動至極,馬太凡覺出她顫動無比,他這卻吻住不放了。
  月靈兒似被溶化了,兩手不自主的反抱他!
  馬太凡壹看當地不是辦事之處,輕聲道∶「月姐!那神駝婆會不會妨礙我們?
  」
  「咭!┅┅妨礙什麼?」
  「做愛呀!」
  月靈兒不作聲,但顯然已領略到個中滋味,面如桃花,飛漲紅潮,只是搖頭。
  馬太凡又探下手去說∶「今晚我要┅┅」
  月靈兒已感到壹只手正在那話兒上面揉個不停,使得她通身舒暢無比,輕輕壹
  點頭,道∶「駝姑住處隔很遠,不叫她,她從不闖進我的房子。」
  「我們走!」
  壹個男人要想得到他心目中的女子,他最怕的就是第壹次無法親近她,壹旦有
  了第壹次肌膚相親,那女人第二次的舉動就出乎妳想像的大膽了,當馬太凡喊走時
  ,月靈兒翻身摟住他道∶「妳如急要,前途有鎮市。」
  馬太凡了解女人,輕聲道∶「那要很久啊!我們只在中途吃飯。」
  「咭咭!我看妳很急嘛?」
  「難道妳不急?」
  「誰教妳學會毛手毛腳!」
  「哈哈!我只是先探路啊,如果妳生氣,那我還有什麼希望。」
  「傻子,我早知道難逃妳那壹關,所以我才情願把妳帶去我的住處呀!」
  她又主動吻上去,不過她不去探索他的那話兒。
  馬太凡的下體故意頂向她的裙底。
  「呸!這是什麼?」她忍不住了,伸手握那肉柱。
  「月姐!今天夜裏,就是這東西要插妳那裏面啊!」他暗示她的小穴兒。
  「咯咯!┅┅」笑而不答,可是她把肉柱兒玩得更起勁∶「好大啊!我怕┅┅
  」
  「不用怕!天老爺做人的時候,做得非常巧妙,包妳美極了!」
  兩個人調情、挑逗,經過很久才再上路,這時月靈兒似愉快非常,有說有笑,
  面如花壹樣的綻開,不時想什麼,她又摟住馬太凡親吻,當然,她的手在親吻中也
  離不開那根肉柱子,可是她已經毫無保留啦。
  「月姐!妳有幾歲了?」
  「二十壹二,比妳大兩歲。」
  「肖萍姐和妳壹樣大!」
  「她只大我三個月。」
  「她有幾個臨時住處?」
  「妳和彩虹辦事的地方只是大洪山中第壹處,還有三處┅┅噫!問這幹啥?」
  「沒有┅┅」
  「啊呀!我明白了。」
  馬太凡笑道∶「妳明白什麼?」
  「妳想和別人辦事時,要到我的地方去?」壹頓又道∶「阿凡,妳要記住,除
  非是肖萍選中的,否則妳不可亂來啊!」
  「凡是我已經知道的我當然明白,但未經我知道的我如何能分辨啊?」
  「哎!這倒是真的,那就只有看緣份吧!」
  兩人走到申初之際,他們後面不時出現了五條影子,看來似人,但卻飄飄不定
  ,時隱時現,若說不是人,卻又似兩腿移動,及至壹座谷內,五條影子不見了,可
  是在兩人後面卻現身壹位老人和壹個年輕女子。
  「師父,為何不下手?」
  「影兒!妳認識那個女子嘛?」
  「師父,她是誰?妳覺得她難纏?」
  「那女子號『迷靈香妃』,是當今兩大奇女子之壹,她的『迷靈大法』絕非為
  師『五通大法』可制。」
  「嗯!她叫月靈兒。」
  「妳沒有見過她,應當知道她的厲害,不久前,為師會見了『三令神魔』道奇
  ,妳說怎麼著?」
  「師父,道奇不是和師父貌合神離?」
  「表面上我和他都是心中有數,他想動月靈兒,可是他不敢下手。」
  「那怎麼辦?」
  「影兒,妳敢不敢引開月靈兒?能引開她,為師就機會向姓馬的小子下手了!
  」
  ◎第五章漩離界的紅胡子◎
  原來那壹對男女老少竟是五通老祖和胡妃樓中影,胡妃壹聽要她引開月靈兒,
  這妖女可不是唯命是從的徒弟,她眼睛壹轉道∶「師父,妳說她那樣厲害,徒兒可
  不信,好,徒兒和她拼了?」
  「住口!妳絕對不是她的對手,算了,不許妳去,等晚上我再想辦法。」
  「師父,晚上想什麼辦法?」
  「為師冒險放出壹名傀儡看能否引開月靈兒,如果她上當,那馬小子就不難收
  拾了。」
  這時馬太凡試探月靈兒道∶「這壹路好平靜啊,連壹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咯咯!阿凡,妳從來開始,不斷回頭看後面作什麼?」
  「不得不提防有人盯看呀!」
  「阿凡,肖萍說妳很老實,怎麼了,近來變了?」
  「嘻嘻!與妳們美人兒混多了,也許吧!」
  「說老實話,妳察出了什麼?」
  馬太凡似已察出五通老祖和樓中影沒有盯著啦,他又將月靈兒摟住笑道∶「在
  我的反應裏,只知後面有邪門!」
  「對!那是五通老祖和另外壹個女子,人雖看不見,但我發現了傀儡影子。」
  「嗯!那老魔想要向我們下手。」
  「目前不會,晚上就難說了,不過我會叫他好看。」
  「只叫他好看不行呀,我要壹個安靜的夜晚啊!」
  「咯咯!妳想到那個了?」
  馬太凡探手伸入她的裙子,輕聲道∶「妳不想?」
  「咭咭!┅┅」她也握住馬太凡那話兒,道∶「到時我叫神駝婆值夜好了。」
  「月姐,妳知道第壹次時,剛插進去有壹點點不舒服?」
  「聽說過!哎呀,那是處女膜裂開時的感覺啊!」
  馬太凡輕聲道∶「雖然只是螞蟻咬壹下的感覺,但對做愛也有難起高潮的作用
  啊!當然也有不在乎那壹點點的。」
  「能痛多久?」
  「大約壹刻的四分之壹時間,可是對於做愛的妳來說,可能達不到高潮。」
  「有辦法不使那種感覺不發生嘛?」
  「不可能,武功最高的人也難免,不過我想到壹種預備方法。」
  「快說!什麼預備方法?」
  「比方說,現在找個隱秘的地方,我先替妳插壹下,到了晚上就放心做愛了。
  」
  「哎呀!這是野外,怎麼躺下?雖不怕人看到,也不方便啊!」
  馬太凡笑道∶「妳只要把裙子撈起壹截,稍退內褲,妳往我陽莖上輕輕壹坐,
  事情就成了。」
  「咭咭!妳不拿出來怎麼辦?」
  「我能付制,怕就怕妳坐著不放啊!」
  「咯咯!┅┅」她拉著馬太凡走向壹處亂石林中,找塊乾靜地方,情不自禁的
  按住馬太凡,那火熱的櫻唇緊緊吻上。
  馬太凡讓她吻個夠之後,自己先退下褲子,現出那堅挺的陽具,然後撈她的褲
  子,退下她的短內褲道∶「來!兩腿分開,慢慢的湊上去。」
  月靈兒羞答答的,面如桃花般羞紅啦,依言跨上,其實她那小穴兒早已濕濕沾
  沾的了。
  馬太凡按住陽莖,迎著那蓬門小溪,輕輕的往裏推進。
  「哦┅┅嗯┅┅」月靈兒全身顫了,她比馬太凡更激情,身子往下壹坐。
  「吱」的壹聲,陽具滑進了,全部插入,壹插到了底部。
  「怎麼樣?」馬太凡看到她的臉有異色,那水汪註的壹雙秋水,這時反含情脈
  脈的在註視他,不禁送上壹吻道∶「沒有感覺?」
  「有┅┅壹┅┅點┅┅點!」
  馬太凡發現他陽具根部已經是紅潮汨汨啦!
  「哇!那怎麼辦?弄臟妳的下體了。」
  「臟!我心中只把它當成香精啊!」
  「嗯!有點癢┅┅」
  「快站起來整理衣服,妳已經有快感啦,這裏不能做愛。」
  「我多坐壹會嘛!噫,妳的似在裏面跳動!哦┅┅好爽,有種難以形容的快感
  ┅┅好┅┅美┅┅妙啊!」
  馬太凡看勢不替她插幾下她是不會起來的,於是貼身抱住她上下移動,輕輕抽
  插,輕說道∶「妳自己也上下壹蹲壹起啊!┅┅」
  「咯咯┅┅好爽!┅┅」她在依言照作,動作美妙,而且蹲下重,拔得快,咭
  咭輕笑,笑得樂不可支,漸漸喘息啦,顯然她的快感大發!
  馬太凡輕輕把她擡起,慢慢拔出,道∶「月姐,這裏絕對不能持久!」
  「我知道!」她移開身,拉上內衣,輕聲道∶「妳明白嘛,我在四面已經下了
  『迷靈禁制』,看妳急成這個樣子!」
  「啊!那妳不早說?」
  「我高興妳能適可控制。」
  「妳在試探我?」
  「不是!已經在禁制外有了反應,妳是察不到的,否則我不會讓妳停止。」
  馬太凡吃驚道∶「有什麼反應?」
  「在我禁制的兩側有陰性反應,非常強烈,可能是個非常強的女子。」
  「妳要去查看?」
  「有那道行的女子出現,我非查查不可,今晚我們不可能到我的出處啦!」
  「妳不想今夜和我┅┅」
  「剛才我雖未滿足,但只要與妳相親過,我已很滿意,晚上看情形再說。」
  「也好,多過壹些時間,處女膜愈合更好,既知妳有禁制,我們隨時可再玩。
  」
  「咭咭┅┅」
  他們攜手急行,側向西南,月靈兒道∶「那壹面全是荒山了!」
  走了約半個時辰,月靈兒突然壹頓。
  「怎麼啦?」
  「原來是魄兒!」
  這時馬太凡也有所見,她呆住了,原來他看到在壹遍花地裏有個赤身飄飄的女
  子,正在練壹種無法形容的美妙舞姿,距離遠,卻看馬太凡神往已極問道∶「魄兒
  是誰?」
  「不瞞妳┅┅」月靈兒壹頓,良久道∶「她是我師姝,人稱什麼妳知道嗎?┅
  ┅」
  「稱她什麼?」
  「迷元鴆!」
  「鴆?」
  「最毒的鴆,只要有青年跟上她壹二裏,那青年非死即廢。」
  「她討厭男人?」
  月靈兒嘆聲道∶「她很少和我相處,我也根本不懂她的性格,我看她這壹輩子
  都是孤家寡人了,妳千萬別接近她,她的道行比我高。」
  馬太凡笑道∶「只要不是楊花水性的浪女,我倒很欣賞她,她會不會濫殺人?
  」
  「除了向她動邪念的,她不會瘋到亂來。」
  「她在練什麼舞?為何要在野外,難道不怕別人看到她赤身露體?」
  「那不是什麼舞,而是練『迷元大法』,只有我能看到,妳在我身邊,所以妳
  也能看到。」
  「她的身材好美,肌肉勻稱,苗條而不瘦,肉色與妳壹樣,白中透紅,可惜看
  不清她那舞動的臉。」
  月靈兒瞄他壹眼輕笑道∶「妳別想吃她,那是壹塊毒極的肉啊!她的美,最好
  妳看不見,多少美少年就是死在她壹見使人心動的美上。」
  「頂多是妳這樣美,妳不是也使我心動呀!」他摟她深深吻住。
  「我們快離開,妳如要看她的檢,只有偷偷的看。」
  「她叫月魄兒?」
  「是!她是第壹次漢人看到她的乳房和私處了,太危險,她如知道,妳的麻煩
  就大了!」
  「讓我接近壹點看看如何?」
  「那會觸動她下的『迷元禁制』,那連我也當不起,快走!」
  「妳不也是瞧不起男人的,可是為了我也就不顧壹切了。」
  「我不是迷元鴆啊!」
  「哈哈!但妳也是靈魂的克星呀!我們打個賭,我非把迷元鴆弄到懷裏不可。
  」
  「咯咯!」
  「弄不到手呢,不許和她動手啊!」
  「那有和心愛的美人動手之理!」
  兩人離開後,月靈兒這才領他直奔自己的住處。
  「月姐,我看妳師 的身材、高矮、勻稱,竟和妳是壹樣,如果相貌也相同,
  那和妳壹定是雙胞胎。」
  「不!妳想到哪裏去了?她和妳同年。」
  「那才怪!不過有壹點點壹定不和妳相同。」
  「壹點點!」
  「對。」
  「那壹點點?」
  「壹顆紅痣。」
  「紅痣?」
  「嘻!在妳那最使我心跳的地方,長了壹顆朱砂痣。」
  「哎呀!妳這賊眼。」她又臉紅了。
  「哈哈┅┅我可不是采花賊啊!不過妳放心,別人絕對看不到,我卻會經常看
  到。」
  「咭咭!今晚就不給妳看了。」
  「真的嘛?到時候妳別向我要啊!」
  月靈兒又把他摟住了道∶「妳不挑逗我,我就不要。」她說著又探手握住那根
  肉柱了。
  馬太凡吻她道∶「這是誰在挑?」
  「咯咯┅┅」她握得更緊,甚至蹲下去,拿出來就吮住。
  馬太凡覺出她的吸法大有奧妙,快感無比,忍不住哼出聲來,忘了那是她的口
  ,挺莖急插。
  她避脫道∶「好不好?」
  「妙極了!快幫我重吸啊!」
  「還有比吸的更美妙法子。」
  「那怎麼作?」
  「咯咯!到了晚上妳就知道。」
  「啊!妳也煉了素女經。」
  「我的是『迷靈吞』,可是月魄兒教我的,是另外壹種青春寶典。」
  「快,我希望快到夜晚。」
  「我看得出,又經剛才壹吮證實,妳也煉了什麼奧密?」
  「那是第壹神通,如不遇煉過素女經之類的女子,我不敢施展,妳的迷雲吞真
  奇妙,到了晚上做愛時,我們都可放手壹戰啦!」
  她替他吮了壹會,只吮得馬太凡幾乎快感大發才停止道∶「我也受不了啦,我
  們走!」
  「月姐,還有多少路?」
  「不到二十裏了。」
  「我想先找個清水泉洗壹下澡。」
  「咯咯!到時跳下逍遙潭還怕洗不乾凈?忍著點,只有二十裏了。」她本來有
  說有笑,但突然壹整容。
  「那又是月魄兒!」馬太凡已經又看到壹個赤身女子在前面飛騰跳躍。
  「阿凡,妳見不得她,她不是魄兒!」
  「她是誰?為何我不能看到?」
  「她是我和肖萍姐的對頭。」
  「妳和肖萍姐有強敵?」
  月靈兒拉他隱入側面巖石後道∶「不管我和她打到如何慘烈,妳要忍住不出面
  。」
  「我怎麼啦?」
  「她煉有『大煞奪魂法』,人稱『大煞女』,是天魔法中另外壹支最邪的,在
  江湖中提起『天魔』兩字而變色的就是這壹支。」
  「原來天魔也有好壞?」
  月靈兒正要出去,但忽又壹頓,馬太凡疑問道∶「妳怎麼了?」
  「妳看側面!」
  馬太凡忽見側面走出壹男壹女兩個青年,急問道∶「這又是為何?」
  「那女的是『鬼門派』女掌門,號『俏鬼後』,名叫南艷嬪,男的是鬼門派副
  掌門『桃花君』馬可史,都煉成『五羅大法』,也與大煞女陰姬是死對頭,我不必
  出去了。」
  「嗯!兩男女撲通去了。」
  月靈兒道∶「妳看陰姬在急急穿衣服啦!」
  馬太凡看到雙方壹言不出就拼上了,霎時打得如火如荼,不禁多加留意。
  「阿凡!」月靈兒靠近輕聲道∶「又有問題了,妳不要動。」
  「什麼事?」
  「我們被另壹強敵盯上了。」
  「什麼人?」
  「三令神魔!妳看我撲出後,速向北面森林閃去。」
  「慢點!」馬太凡壹把抓住她道∶「我到森林躲著?」
  「不是,那是去逍遙潭的方向。」
  馬太凡以為她怕自己弱到要躲起來,聞言這才會意,放手後∶「妳要小心!」
  「三令神魔不是我的對手!」她猛往後撲。
  馬太凡壹見她身法如電,看出她道行奇高,於是放心,自己也閃向北面森林。
  在馬太凡閃入森林不久,突然聽到壹聲嬌叱∶「南艷嬪、馬可史,憑妳們也想
  困住我,作夢,我少陪了!」那顯然是大煞女陰她的聲音。
  「陰姬,留下命來!」
  壹道藍影沖進了森林,後面追著壹男壹女,巧在前面藍影霎時到了馬太凡藏身
  處,這使他無法隱身,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妳是誰?」陰姬壹看馬太凡要閃。
  「我┅┅」馬太凡想答來不及,陰姬後面的鬼門君、後也已追到,她不知為了
  什麼,猛的在馬太凡身前壹擋道∶「南艷嬪、馬可史,這人不是我的同伴,妳不可
  傷他。」
  「嘿嘿┅┅」那馬可史發出陰陰的冷笑∶「陰姬,妳何時護著壹個男子,那家
  夥艷福不淺!」
  「馬可史,這樣說,妳們不相信我的話?」
  那女子浪笑道∶「他長得確實是萬中選壹的美男子,不過他可以陪妳死!」
  陰姬大怒,嬌叱道∶「鬼浪女!妳們上吧,看誰先倒地?」她突然自懷中拿出
  壹把藍焰閃閃的短劍來。
  馬可史壹見,面色鐵青道∶「奪魂匕!」
  「咯咯┅┅」陰姬發出嬌笑∶「妳怕同歸於盡?」
  馬太凡不知短劍有什麼厲害,心中猜想那壹定是陰姬的本命神劍,她已把自己
  的元神與劍合壹了,於是挺身而出道∶「在下馬太凡,我確實不知妳們雙方的來歷
  ,不過那位兄臺說話也太自視過高了,不問清楚,便要連我也算上,我不知閣下有
  多少斤兩?」
  「哈!妳也姓馬?問我有多少斤兩?」那馬可史壹步踏進道∶「那就給妳看看
  好了!」
  「住手!馬可史,妳再向他進壹步我就不客氣。」
  「喲!陰姬!」那俏鬼後南艷嬪跟在馬可史後面∶「妳愛他很深呀┅┅」
  馬太凡伸手攔住陰姬道∶「姑娘!這種人是個自大狂,不給他點顏色看,他壹
  輩子也不知天高地厚,讓他出手。」
  「混蛋!妳是什麼東西?」馬可史舉手壹揮,猛地打出壹股陰風,這使得馬太
  凡身後的陰姬急得大叫∶「陰風掌!」
  她才叫出,只見馬太凡也施左手壹揮,無物無風。
  「唉┅┅」壹聲慘叫,馬太凡的身子如同拋起的繡球,飄飄蕩蕩,竟飛上林梢
  而去。
  鬼後壹見,面色大變,嬌叫∶「可史┅┅可史┅┅」她也騰身去救了。
  陰姬呆了!
  「姑娘!姑娘┅┅」馬太凡搖搖她。
  「妳┅┅」陰姬被搖醒道∶「妳是什麼人?」
  「我就是我┅┅可太獻醜了!」
  「妳的玄功┅┅」
  「沒有什麼,那是馬可史太差勁。」
  「我小看妳了。」
  「妳關心我呀?」
  「咯咯!我為什麼要關心妳?┅┅」
  「有緣吧!」
  「有緣?」
  「妳好美!」
  「妳喜歡?」
  「不期而遇,這是老天爺的安排。」
  「咭咭!妳可知道我的來歷?」
  「何必管它!只要我喜歡的,那怕她是五殿閻羅的女兒我也要。」他大膽上前
  扶住她的玉肩道∶「大煞女今天怎麼了?不討厭男人了!」
  「妳!┅┅」她毫不拒絕道∶「妳知道我?」
  馬太凡捧起她的臉,俯首吻上道∶「我是經過妳的做人介紹的,我還看到妳的
  玉體起舞!」
  「呸!那是我在煉功啊!」
  「以後不許赤身在野外煉功了,我不高興別人看到妳的玉體。」
  她壹頭倒在馬太凡懷裏∶「我聽妳的。」
  「這就乖!」他再吻上。
  「妳說我的敵人是誰?」
  「月靈兒。」
  「咯咯┅┅」
  「笑什麼?」
  「不說了,餵!她也是妳的情人?」
  「妳不高興?」
  她搖搖頭道∶「她能容納我?」
  「只要妳不妒忌。」
  「她愛妳很深?」
  「先問妳愛我有多深?」
  陰姬忽的摟住他,她勾下頭,緊緊吻上┅┅∶「與月靈兒壹樣深!」
  過了好久好久,陰姬道∶「阿凡,跟我到個地方去。」
  「去哪裏?」
  「自在洞。」
  「好名字!不過我還要去逍遙潭。」
  「啊!月靈兒約妳去。」
  「妳知道她的住處?」
  「早知道了,潭上有五間小木屋,她下了『迷靈禁制』,其實難不住我。」
  「那妳不去找她?」
  「咯咯!我為何不去找她打架?┅┅」
  「原來妳不把她當敵人。」
  「嘻嘻!讓她摸不出我的心裏好了,還有肖萍。」
  馬太凡為了了解她,也想把她和月靈兒、肖萍的隔闔化除,決心隨她走壹趟自
  在洞。
  在路上,陰姬顯然越來越愛馬太凡,如同小鳥依人∶「阿凡,妳壹定有很多美
  女愛妳?」
  「多!多得不得了,壹百個床 都不夠用。」
  「咯咯!有沒有我的床?」
  馬太凡緊緊摟住她笑道∶「我看少不了妳壹張啦!」
  「嘻嘻!┅┅」
  「又笑?」
  「妳不擔心我不是處女了?」
  「那有什麼?只要最後是我的,妳不變就行了。」
  「誰會與妳好了再變才怪!」她的趐胸已緊緊貼上那圓而挺挺的兩只┅┅
  頂得馬太凡激情不已,忍不住雙手握住。
  「咯咯┅┅」
  「陰姬┅┅」
  「怎麼啦?┅┅」
  「妳壹點也不邪嘛?」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妳過去壹定沒有男人!」
  「妳憑什麼肯定?」
  「我有反應。」
  「咯咯┅┅我不知妳的反應是什麼?」
  「妳的吻、妳的乳房,不過我還要更進壹步證實才行。」
  「咭咭!妳要如何證實?┅┅咭┅┅作那個?┅┅」
  馬太凡探手她的裙裏,觸摸那話兒,只摸得陰姬嗯嗯直哼。
  「哈哈┅┅我又證實壹部分了。」
  「怎麼說?」
  「我不說。」
  不久來到壹座峰下,陰姬輕聲道∶「到了!」
  「俏丫頭,妳壹個人住山洞?」
  「我從十五歲開始就是壹個人了,四年來,我就壹直沒有住過房子。」她還只
  有十九歲呀!
  那有什麼山洞,她只把馬太凡帶到壹座削壁下,不過馬太凡卻有神功能看出壁
  下有洞,那是受禁制封閉的,笑道∶「洞內有吃的嘛?」
  「那是我的家啊!當然應有盡有。」
  「我要先洗澡。」
  「咭咭┅┅」
  「妳又笑!」他緊緊摟住她道∶「快說笑什麼?」
  「妳和月靈兒┅┅那個過了┅┅還沒有洗澡┅┅咭咭┅┅」
  馬太凡猛親著說∶「不是月姐,是另外壹個。」
  「啊!我猜到了,今日我見到彩家姐妹,只有她們才配。」
  「哈!妳真是鬼靈精!別說了,快找有清水的地方,洞中壹定有。」
  「洞中沒有,這洞古時是火山洞,來!側面谷中有清池。」
  「妳經常在外面赤身洗澡?」
  「怕什麼!我有禁制。」她把馬太凡帶到側面不遠的小谷中,但忽然驚叫∶「
  糟了!」
  「什麼?」
  「我們中了道。」
  「這不是谷?」
  陰姬道∶「這是什麼時間?」
  馬太凡栗聲叫道∶「黃昏過了,怎麼還是黃昏,時光倒退了?」
  「我們陷入老家夥的『遊離界』啦!這怎麼辦?他不正面來找我們算帳,卻施
  展手段害我們。」
  「老家夥是誰?」
  「就是『鬼門派』老鬼王,人稱『鬼大佬』,是俏鬼後南艷嬪和桃花君馬可史
  的師父。」
  「遊離界又是什麼?」
  「陰界分兩大部分,壹為善終者入輸回,稱『輪回界』,壹為兇者入『遊離界
  』非到某個時期不能超生,俗稱孤魂野鬼,鬼門派煉到最高境界,他可以啟開遊離
  界之門而把他要害的,而他又不敢與敵之人引入鬼門。」
  「我們到陰間?」
  「不錯!」
  「我們為何沒有看到鬼?」
  「在陽間稱這壹界為魂為鬼,但進入這壹界時,妳見到的也是人,我們兩個不
  過是有肉體的鬼魂罷了。」
  「我倒不信邪,我們尋幾個看看。」
  「尋到了、見到了又怎麼樣?等於在陽間遇到從未相識之人呀!」
  「這很有意思!前面是條大路,對街行通鬼城。」
  陰姬道∶「千萬別表露自已是肉體,見到了,我們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我們還
  是找尋回陽世之門為上。」
  「有回陽世之門?」
  「那叫玄關,俗稱鬼門關,其關與陽世之邊關無異,有時查得緊,有時不過問
  。」
  二人走上大路不久,耳聽後面有壹批女子的笑聲,馬太凡回頭看,不由噫聲道
  ∶「八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
  陰姬道∶「看穿著,她們不是淑女。」
  「妳看出什麼了?」
  「她們衣著單薄而花騷,行為放浪而不端重,形同妓女,別看她們。」
  「好快!跟上我們了。」
  「不要註意就行,讓她們過去,這與陽世間有點不壹樣。」
  壹陣香風送來,那壹批少女已經接近了,只能她們咭咭喳喳了有說有笑,亮麗
  的穿著,壹個個胴體隱現,毫無顧忌的過去了,壹點也不在乎馬太凡和陰姬。
  「阿姬,這批女子真不似正經貨色?」
  「阿凡,遊離界與人間都是壹樣,家師也曾遊過遊離界,他說同樣有『酒色財
  氣』甚至還有『奸淫擄掠』,剛才這批女子可能是妓女,不過她們成群在外面走動
  ,前面城裏必定有什麼事情。」
  馬太凡笑道∶「我們能不能吃這壹界的東西?」
  陰姬笑道∶「入了這壹界,妳試試看,吃的毫無區別,妳如要入娼館,那也與
  陽世壹樣。」
  「妳胡說什麼?」
  「咯咯!試試何妨,我又不是凡夫俗女。」
  「好好!我們進城,妳那還像個處女?」
  城池尚未看到,前面忽然傳出人喊馬嘶,同時還有幾聲女子的驚叫。
  陰姬壹聽立住道∶「不好,遊離界的紅胡子出現了,剛才那批女子已經被捉住
  啦!」
  「紅胡子?」馬太凡有點似如非解,瞪著眼睛。
  「阿凡,遊離界也有盜匪啊!」
  「也有馬賊?」
  「對,奸淫擄掠,作惡多端!」
  「我們不能去管?」
  「在陽間,我們可以插手,這是遊離界,我們是肉體,再大的本事都施展無用
  ,搞不好我們就回不去了。」
  「走!我們去看看,也許我的第九神通有用途。」
  「我不信。」
  「試試呀!我不會與賊人當面出手。」
  陰姬帶他向前急奔,可是當前有座森林,陰姬道∶「在那壹面。」
  馬太凡道∶「我真不明白這個陰間,為何無法無天?」
  陰姬道∶「妳在陽間沒有去過邊疆,那也是官家受不了的地方,因此稱該區為
  發配區,凡是作壞事而又當死罪的都往邊疆發配,永遠不許回中原,這個遊離界也
  等於是陰間的發配區。」
  「哎呀┅┅」馬太凡忽然看到那批馬賊每人抱住壹個女子向壹山口沖去而驚叫
  。
  「阿凡,我們快跟上。」
  「為什麼?」
  「那山口壹定是『陽關陰界』,我們回人間有希望了。」
  「怎麼說?」
  「阿凡,在遊離界要去人間,壹為偷渡關,這壹關查得嚴,要去人間的只有單
  獨闖,凡出去的多半是厲鬼,只有『陽關陰界』須要男女搭配才行,出去者等不到
  入輪回,而想在人間找替身,但不能單獨過關。」
  馬太凡道∶「這真是奇聞!」
  二人緊緊跟上那批馬賊,到了山上時,立見山口外立著壹座大石碑,上有『陽
  關陰界』四個大字,山口那面卻是混沌壹片。
  「阿姬,他們過了山口就分開了?」
  「不但分開,而且立即消失。」
  「那又為何?」
  陰姬道∶「到了那面就是人間,他們就只是靈魂啦!」
  尚未通過山谷,忽然不見前面人群,馬太凡發出驚嘆∶「這不是霧!」
  「阿凡,妳看出這是什麼地方?」
  「我不明白。」
  「這是我的住處自在洞前山谷。」
  「我們又到人間了!」馬太凡大喜。
  壹忽兒,霧氣消,當前出現壹口清水他。
  馬太凡輕聲道∶「這是妳常常來洗澡的地方?」
  她已在池邊發動什麼禁制了∶「脫衣洗澡呀!」
  「妳?┅┅」
  「為防萬壹,我在這裏防守。」她替他脫衣啦,當她脫到下身時,馬太凡那話
  兒壹甩而出,她立即雙手握住,格格笑道∶「好壯啊!┅┅」她接著俯身親吻。
  陰姬那幾吻,馬太凡立覺欲火高張,那話兒更加堅挺粗壯,忍不住道∶「阿姬
  ,讓我洗過後進洞去┅┅」
  「咭咭!┅┅」她放手,讓他跳進池裏。
  半個時辰後,洞裏床上傳來哼哼聲┅┅「凡哥┅┅我好爽┅┅」
  「妳在發動什麼功夫?」
  「是我的『極陰消魂法』,我知道妳也有壹套,來!我們對抗壹下┅┅妳樂嘛
  ?┅┅」
  「美極了!┅┅哦┅┅好爽┅┅」
  「咭咭┅┅妳的好粗!」
  「妳的好緊┅┅我不知如何插進去的┅┅」
  「開始有壹點點痛。」
  「那是因為妳是處女┅┅現在怎麼樣?┅┅」
  「現在?┅┅咯咯┅┅好癢啊!」
  「妳已落紅啦!┅┅」
  「管他!┅┅換條床單就是┅┅咭咭┅┅」
  「妳太激情了!」
  「誰叫妳在全力插┅┅咯咯┅┅」
  「來!我教妳玩各種不同方式┅┅」他抱起她坐上。
  「哎呀!妳下體全紅啦┅┅」
  「妳不是說不管它?」他吻她。
  「啊!這樣插進更深了┅┅」
  「妳自己動呀!」
  她是不教也會,急速起落,這時她的快感加速了∶「凡哥┅┅我┅┅要┅┅泄
  了!」
  「太快了,加速妳的消魂法。┅┅」
  「咭咭!妳不要動啊,我現在不能加速呀,太爽了┅┅」
  「我也停不了啦!哎┅┅我也要射了┅┅」
  壹個要泄,壹個要射,雙方都控制不住了,最後同聲大喘,緊緊抱住,同時忘
  我,就此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陰姬含著神秘的微笑,似在回憶壹夜的經過,可是她看到赤身宿
  睡的馬太凡,加上床面那壹塌糊塗,她又臉紅了,壹個人慢慢的清理,又怕弄醒心
  上人。
  清理半天才清理完畢,於是她弄好吃的,這才準備叫馬太凡起床,但她壹看心
  上人還是睡得那樣酣,怎麼她也不忍心喊,加上馬太凡那話兒又是堅挺高峰,使她
  心又跳了,忍不住撫個不停,不自禁的輕輕去吻。
  「阿姬┅┅」馬太凡被吻醒啦。
  「咯咯!穿衣啊,起來吃東西。」
  馬太凡赤體壹翻,將她摟住道∶「我還要┅┅」
  「咭!不行呀!┅┅」
  「妳這時不想?」
  「誰說的,咯咯┅┅我們要去找『鬼大佬』,我可不甘心被他整到遊離界。」
  「妳知道他的去向?」
  陰姬道∶「他在大洪山深處有個修煉所,那怕人不在,就算人不在那兒,我也
  要搗他那老鬼窩,叫他知道我的厲害。」
  「哈哈!昨夜第壹次做過愛,今天妳還能找高手打架?」
  「咭咭!那地方又不要用力。」
  「不害羞!難道妳的雙腿不要閃躲縱躍,當心啊!」
  「咯咯!我覺得那裏根本沒有事了,不信我們再來!」
  馬太凡摟住她,伸手探到那話兒,輕聲道∶「我真想再來壹次,但趕路要緊。
  」
  在二人離開山洞後,翻過幾座小峰,攜手來壹處谷地時,馬太凡立即把陰姬拉
  住。
  「阿凡,怎麼啦?」
  「妳沒有反應?」
  「沒有。」
  「那這個伏盯者的來頭可不少,當心前面!」
  「妳有什麼反應?」
  「前面有禁制,我的神臂在抖動。」
  「妳們是什麼人?」
  前面忽然發出冷冷的女子之聲。
  陰姬聞聲驚叫∶「於飛燕!」她壹下就聽出了聲音。
  「原來是姬兒,妳身邊男子是誰?」
  「他叫馬太凡,是我的好友。」
  暗中女子依然冷聲道∶「妳有男友?」
  「阿燕,連我自己也感意外啊!」
  「好吧!妳們過去。」
  「阿燕,妳現身嘛!見見我阿凡好嘛?」
  「不!」
  馬太凡急問道∶「她是誰?」他輕輕的問。
  「當今皇上駕前最紅的定遠侯之女,人卻美極了,但卻瘦骨嶙峋,京內京外都
  形容她是趙飛燕,恰巧她又號飛燕,她很自己太瘦,決心不嫁人,性情壹天天變壞
  ,王公大臣的公子王孫都不敢向她求婚,也不敢惹她,她的神秘武功高不可測,不
  過她對我很好。」
  馬太凡道∶「她可能得了武林中的懼脊癥,那是從小練功所致,又名『小走火
  』,我的第九神通中第四神通能治,再加以第三神通輸元調肌法,她能在數日內見
  效,不過┅┅」
  「不過什麼?」
  「現在不說也罷,她連見我壹面都不肯,那還談什麼,同時見了我又不知她的
  觀感如何啊?」
  陰她嫣然壹笑,她似意會到馬太凡的意思了,正想向前招呼┅┅
  「阿姬!他的意思我了解,只要他說的是真話,我不惜破例見他壹次。」
  忽見前方出現壹個修長而清瘦的美人來。
  陰姬飛奔過去,抱住嬌笑。
  「阿姬,妳與他┅┅」
  「咭!能不動心嘛?┅┅」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使人動心的?┅┅」
  當二女輕聲細語時,馬太凡已經走過去了,他見那女子雖然瘦,但卻有種消魂
  蕩魄之美,於是接近拱手道∶「在下馬太凡┅┅」
  「不用報名了,妳的壹切我都清楚┅┅」她邊說邊看,無意中,她的目光顯出
  驚異和壹種無以形容嘆服之情!
  「阿燕,妳能聽出我和阿凡的輕輕說話?」
  這時於飛燕居然發出輕輕壹笑道∶「妳們已經踏進我的禁制之內啊!」
  那種淡淡的壹笑,居然把馬太凡笑得心頭急跳,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她的手道
  ∶「讓我把把脈!┅┅」
  於飛燕毫無推拒的伸手笑道∶「阿姬不眼紅吧!」
  「咯咯!阿凡真有艷福,這只手從來不給人看啊!」
  馬太凡握住玉手,他反而正經了道∶「於姑娘,妳的病,壹點也未出我料。」
  「那就求妳靈丹壹付呀!」
  「靈丹?┅┅」馬太凡呆了。
  陰姬立即吃吃笑道∶「阿燕!他的靈丹在他體內啊┅┅咭咭!」
  於飛燕似已會意,臉兒立現桃紅,她已低下頭。
  陰姬輕聲道∶「妳不願?」
  於女搖搖頭道∶「羞死了!」
  馬太凡為了打破她的尷尬,示意陰姬,同時握著的手更緊。
  陰姬雙手壹抄,急把三人摟在壹塊,輕聲的道∶「我們找地方去!┅┅」
  馬太凡壹邊壹個長吻,他火熱的紅唇,只吻得二女如癡如醉,之後輕聲道∶「
  我們動身吧!」
  「妳們本來要去那兒?」於女輕聲問道。
  陰姬道∶「找鬼大佬去,他害得我和阿凡進了壹次遊離界。」
  「遊離界!」
  馬太凡道∶「妳也知道?」
  於女道∶「那是陰間的放逐界,能使人導入之該界者不僅僅只有鬼大佬,還有
  『三界陰王』也能,他的『引魂法』更勝於鬼大佬的『攫攝大法』,我也上過當,
  但我有『返陽引』,能很快回陽。」
  陰姬道∶「我非搗那老鬼壹場不可。」
  於飛燕道∶「要整他不容易,也許他不敢明的向妳下手。」
  陰姬道∶「妳幫我找他!」
  「幫妳?現在不要說幫字了┅┅」
  ◎第六章得天獨厚風流胚◎
  陰姬格格笑道∶「當然啦!我把阿凡送給妳。」
  「不害羞!我知道阿凡不是妳壹個人的。」
  馬太凡不管二女調笑,他這時的腦子裏裝滿了鬼大佬和三界王兩個魔頭的影子
  ,他尚不知自己將來能不能對付他們?
  時到近午,陰姬指著前面道∶「阿凡,前面有山村,我們去買點吃的如何?」
  馬太凡搖頭道∶「我不想進村子!」
  「那我去買點吃的來,妳和阿燕到前面小山頂去休息。」
  馬太凡同意,領先朝小山頂走去。
  「阿凡!」於飛燕跟上道∶「當心!這壹路都要小心。」她急急靠近。
  馬太凡伸手摟住她道∶「妳為何不在京裏作妳的侯府千金,走入江湖餐風露宿
  ?」
  「我在三歲時,家父就把我送到天池學藝,從此我只每年被師父帶去家中壹次
  ,每次不出十天又走了,我已習慣江湖生活討厭華麗俗世。」
  馬太凡摟住她吻了壹下道∶「妳知道我要怎樣治療妳的病?」
  「咭!」她笑壹聲,反摟住他輕聲道∶「受精輸陽,調元補氣┅┅」
  馬太凡輕聲道∶「妳會心甘情願?」
  「不是治病我也┅┅咯咯┅┅不來了┅┅」
  到了山頂,四面壹望無遺,馬太凡將其摟著躺在草地,給她壹個長吻,壹手探
  入她的私處,輕笑道∶「蓬門不久為我開了!」
  「咭咭!妳與阿姬在什麼時候做過愛?」
  「昨夜。」
  「她的『極陰消魂功』妳受得了!」
  「妳會什麼?」
  「沒試過┅┅咭咭!名叫大導引法。」
  「強不強?」
  「我說還沒有那個啊!妳真是┅┅」
  「對不起!當我治好妳的及時,妳全力施展壹下如何,陰她的功夫不錯。」
  「妳被她吸射了?」
  「那是雙方有意的,這樣兩無所損,不過這次妳不能泄。」
  「為什麼?」
  「我要多註入我的元精給妳,使妳很快豐腴。」
  「我不要胖啊!」
  馬太凡輕笑道∶「結實而又有肉感,苗條而又有魅力如何?那樣今後才能使我
  摟著滿足啊!阿姬的身材就是妳未來的榜樣。」
  「阿姬真美,我如是男人,我也會愛死她。」
  「奇怪?」
  「什麼?」
  馬太凡握著她那隆起之處笑道∶「妳壹身雖瘦,這兒卻高高圓圓的,根本不下
  於阿姬,我真想現在放進我的┅┅」
  「咭咭;┅┅」她也摸著他的∶「好粗好長啊!能放進嘛?┅┅」
  「到時妳就知道,滑進去時妳才爽哩!」
  「咯咯,這樣堅挺,我┅┅怕┅┅」
  馬太凡被她玩得有點忍不住,那話兒跳個不停,身子也扭動了。
  於飛燕順勢俯下去,張口就含著急吮似在施展某種功夫。
  「啊!妳懂這個?┅┅」
  「這是導陽法中壹種情挑功,師父曾對我說過,假使我要嫁人,這種功夫能使
  丈夫更愛我。」
  「妳師父壹定是西方人!」
  「妳怎麼知道?」
  「妳這種動作最早是西方人才有的,這能使男人更堅挺,更能持久不射,同時
  西方女子的高潮時間長,男人又不能立即勃起,非這種動作不可。」
  「西方女人難道快感也慢?」
  「對!所以男人在做愛之前也要用口交挑逗,今晚我作給妳去感受。」
  「不必啊!我現在就有種極端須要感啦,妳┅┅」
  馬太凡輕聲道∶「這裏不行,毫無遮蔽處。」
  「我有禁制啊!」
  「阿燕,阿姬很快就會買到吃的回來,那不能很快就完的啊!」
  「噫!我們坐在這裏多久了?」提起陰姬,於飛燕忽然壹楞。
  馬太凡跳起道∶「有沒有吃的都得回來了,不對┅┅」
  於女也跳起道∶「出事了!」她立即拉著馬太凡往山下奔。
  二人來到村口,忽見壹個婦人向他們迎上道∶「那壹個是陰姑娘的朋友?」
  於女道∶「我們都是,大娘!妳說陰姑娘她?┅┅」
  「這裏有包吃的,還有壹張字條。」婦人把東西送上道∶「她說有特別急事先
  去追蹤了!」
  於女打開字條∶「呀!又出現了!」
  「什麼事?」
  「阿姬說,瑤池金經又出世了。」
  「瑤池金經!」
  「妳也知道?」
  「那是『天仙秘錄』中最神秘的壹部道書呀!」
  「阿凡,現在怎麼辦?」
  「阿燕,最重要的先替妳治病,但也不要走錯去大洪山的方向。」
  於飛燕帶路,二人就在路上邊行邊吃午餐,及至黃昏∶「阿凡!┅┅」於女叫
  出又停止。
  「什麼事?」
  「這壹路沒有好去處過夜了,我們怎麼那個┅┅」
  「治病的心理不要當作做愛,妳我都有禁制,找個乾凈地方,稍微隱蔽壹點的
  地方也就行,時間又不長,不過妳別太想到做愛,那會過於激情啊!」
  「我能控制嘛?」
  「妳只要發動『導陽法』就行了,不想那話兒,快感也就不太高。」
  「咭咭┅┅什麼時候開始那個?」
  「子時壹到就開始,先快找個地方。」
  「前面山上如何?」
  「現在尚未到未末,走壹程再說。」
  子時未到前,他們終於找到了壹處石林區,看來十分隱秘,於是他們都把自己
  的禁制設下,就在亂石中找了壹塊小小的平坦的地方坐下。
  馬太凡拿出披風 在地上道∶「妳只要脫下內褲就行了。」
  「會不會弄臟妳的披風?」
  「不會!我能把妳的落紅煉化,妳只管吸精就是了。」
  「那會傷害妳啊!」
  「九牛壹毛,算不了什麼傷害。」他先坐下,松開腰帶,放出那堅挺又粗長的
  陽莖道∶「妳慢慢往上坐,別快,快了會有點痛。」
  於女撈開裙子,跨開雙腿,自己把那已經潮濕的小穴往肉柱上慢慢接近,好在
  是夜晚,看不見她的臉兒羞到什麼程度。
  馬太凡把陽具壹點點往小穴裏滑進,他發覺於女有點兒那個,不禁關心地問道
  ∶「痛嗎?」
  「壹點點┅┅」說著急往下壓。
  「慢點啊┅┅」
  「有點癢啊!」她往肉柱上壹壓。
  「啊┅┅」馬太凡感到好爽。
  「怎麼了?」
  「妳的好緊!┅┅」
  「咭咭┅┅我也感到爽啦!啊┅┅好妙啊┅┅好滿┅┅」
  「妳別扭動呀!」
  於女反而起落抽插了∶「我好樂!┅┅」
  「快發動導陽法┅┅」
  「不┅┅慢慢來嘛,我要先樂壹會兒┅┅」
  馬太凡見她動作越來越快,知道她嘗到甜頭,不忍掃她的興,於是摟著,配合
  著急抽急插,自己也樂了。
  「阿凡,我身上好像充氣壹樣,好爽啊!」
  子時壹過,於女正在整理衣服。
  「阿燕,妳看看妳的身子!」
  「哎呀!我真的和阿姬壹樣豐腴了。」
  「妳的病已好,除了妳的那張臉美艷不改,身子等於換了壹個人啦!」
  「咯咯!我感到我的身材好美啊!」
  「哈哈!今天壹過,以後妳要好好謝我啊!」
  「嘻嘻!明夜我們玩壹整夜┅┅」
  「妳的導陽法真強!」
  「咯咯!差壹點沒有把妳的那根寶貝全吞進去了。」
  「太妙太爽,那種吸吮法,使我現在還餘味無窮。」
  二人又上路了,走了壹天,是日晚上經過壹座山鎮∶「阿凡┅┅」
  馬太凡看出她的意思,故意說道∶「怎麼啊?」
  「不來了┅┅」
  「好好好!今夜就在這裏落店。」
  「也要下禁制啊!」
  「當然!不然的話,妳的浪聲會使全店人受不了。」
  「呸!用詞不當┅┅」
  「哈哈┅┅在情人面前浪,那是最好的。」
  「我不是故意那樣啊,我是控制不住快┅┅感┅┅呀┅┅咭咭┅┅」
  「我知道!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作那個時,我喜歡妳那樣,那會更加增進高潮呀
  !」
  「咯咯!如果有陰姬加入呢?」
  「那又不是外人。」
  「妳能同時使我們爽嘛!┅┅嘻嘻┅┅」
  「方式不同,形態有異,下次叫妳們各有所覺。」
  調笑中,不知時間,他們很快就進了山鎮,落店後,當然要洗梳吃喝,直至起
  更才入房,當然,為了不使其他客人起疑,他們只在門戶內設下禁制,除非有敵人
  存心闖禁,否則不會有人看到房中布下的玄門。
  「阿凡┅┅」於女有點等不及似的,她已脫衣解帶了∶「這店中似沒有可疑的
  客人呀!」
  「阿燕,不能大意!」他也壹邊脫衣壹邊欣賞於女那引人心跳的胴體∶「這是
  多事的大洪山區啊!我們到時不能忘形。」
  「有禁制怕什麼?」
  馬太凡輕聲說∶「在高潮時候出了我們不得不過問的事情怎麼辦?┅┅」
  「咯咯!那有那樣巧?」她已赤裸裸的抱住意中人,同時將下體盡情在那肉柱
  上磨擦。
  雙方這時禁不住互相挑逗,由立姿變坐姿,最後倒在床上展開全力攻勢。
  半個時辰不到,於女嬌聲連連,察其神態,那是爽到心坎裏了,但馬太凡也欲
  禁大開,他那根肉柱,進如靈蛇入洞,出則如漁翁收網,那種慢拉急攻之勢,只整
  得於女哼聲不絕。
  「阿燕┅┅快┅┅快!施展導陽法,我要妳猛吸。」
  「不嘛┅┅」於女如同貪吃的小貓,只見她全身扭動。
  「妳還是第二次啊!」
  「不┅┅我┅┅爽死了∶┅┅」
  將近兩個時辰啦,他才經過壹次高潮,但雙方控制得當,居然都未泄壹點精液
  ,於女癱瘓似的仰身躺著,馬太凡爬在她上面,那根肉柱還是挺挺的、堅堅的插在
  裏面。
  「阿凡,第二次會不會天亮?┅┅」子女摟住他深吻。
  「嘻嘻┅┅妳真要再來?」
  「嘻嘻!這是有生以來我最快樂的壹夜啊!」
  馬太凡摸到她下面道∶「明天會有壹點腫啊┅┅」
  「咭咭┅┅我不怕。」
  「那我┅┅」馬太凡輕輕的把陽具往裏面壹挺∶「現在就開始了┅┅」
  「妳┅┅咭┅┅咭┅┅」她也壹迎上,盡力吻合,開始展她吸的奇功,使得馬
  太凡全身趐透。
  二人又要全力展開之際,子女忽然噫了壹聲,恰好馬太凡也有反應,立即停住
  。
  「我們被偷了!」
  「被偷?┅┅」
  子女嘆聲道∶「這裏已經不是客棧了。」
  馬太凡大驚道∶「我們的房間?┅┅」
  「看來壹切依舊,但壹開門就知不是客棧裏了。」
  「這是遭遇什麼可怕的玄功?現在我們又在哪裏?」
  於女道∶「我們遭遇了『大移山法』,煉會此玄功的只有壹個女子,現在我們
  壹定是被移到他的『奇境艷窟』了!」
  「『奇境艷窟』!女子?┅┅」
  「這女子我未見過,也少有人見過,她號『無歡仙子』林碧紅,曾在昆侖、祁
  連、峨嵋等三山修道,後來竟不知去向,只知她有永久之家『奇境艷窟』,可是也
  不知這個怪神秘之地在哪裏?」
  馬太凡道∶「她是邪門左道?」
  於女道∶「誰清楚?」
  「嗨!這個老妖女要想把我們怎麼樣?」
  「老妖女?壹個艷窟裏會住著壹個老妖女?」
  「她還年輕?」
  「這要問『通天瞎子』才知道了,可是他自從向林碧紅送了壹次殷勤之後,眼
  睛就瞎了,也從不說話了,見到林碧紅的人,也只有他了。」
  馬太凡跳起道∶「『泰山奇俠』通天瞎子!」
  「妳見過他?」
  「見過,他真的不說話,他如不瞎,那真是個美男子,現年可能還不到三十歲
  。」
  「阿凡,泰山奇俠是他未瞎時的俠號,可是他自從追求林碧紅後就瞎了,這不
  很怪嘛?┅┅」
  「嗨!無歡仙子壹定很醜,她怕泰山奇俠向外說出她的尊容,因此┅┅」
  「唉!阿凡,別胡扯了,以泰山奇俠的俠名和他的英俊,他會去追求壹個醜女
  子?妳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哈哈!」他輕笑壹聲,下面又抽插了幾下,道∶「她會有妳這樣美?┅┅」
  於女縱然有快感,但她卻不迎合∶「阿凡,我們的禁制雖然她破不了,可是她
  把我們的禁制連人移到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她的奇境艷窟,那我們現在哪
  裏?」
  「出門壹看如何?」他插個不停,興頭十足。
  「不行啊!」
  「妳沒有興趣了?」
  「不是啦!我說不能出去啊,壹出去我們的禁制,就會落入她的玄功裏呀!」
  「哈哈┅┅那我們玩夠了再想法子如何?」
  「阿凡∶┅┅」她見他精神特佳,也只好迎合他∶「阿凡,不知她的『奇境艷
  窟』是何現像?┅┅」
  「照妳的意思┅┅那是美女成群了!」他的聲音被他的動作搞得有點喘籲籲啦
  !
  「阿凡,她的隨身之人絕對不少。」
  「該不會是男子漢?」
  「妳忘了?她號『無歡仙子』啊!我擔心妳也會步泰山奇俠的後塵。」
  「我瞎了妳就不會愛我了?」
  於女摟住他,下面也扭動了∶「妳那些情人我不保證,我永遠愛妳!」
  馬太凡這次觸到她胴體每壹部分都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全身滑溜溜的,忖道∶
  「我的第九神通居然有如此大的功效,真是出我意料之外,難道她吸收了我的精液
  竟有如此神奇的療效和大補?」
  於女被壹陣陣快感樂得哼哼不止,越扭越快,越快越爽,簡直使她死去活來,
  如同癡狂般!
  「阿燕┅┅」馬太凡壹面抽插壹面輕叫∶「這是在大移山法困住中啊!┅┅」
  「嗯!」於女輕嗯壹聲,道∶「反正還沒有出困的法子啊!」
  馬太凡道∶「我們得收拾後才有冷靜的思考呀!」
  子女餘興未盡,輕輕的抽出,再重重的吻了壹下才穿衣道∶「乾脆開門出去,
  不明實情無法對策,妳說怎麼樣?」
  馬太凡覺出身體如常,下體被於女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濕的,笑道∶「妳流了我
  下體壹大片┅┅」
  「嘻嘻┅┅」她雙手握住那根肉柱∶「我愛死它了!」
  他們乾脆把自己的禁制收起來,打開房門,壹看外面哪裏是什麼艷窟,也真的
  不是客棧,簡直似壹座大院落。
  「阿燕,這是怎麼壹同事?」馬太凡輕輕的在於女耳邊細語。
  「阿凡,艷窟沒有人見過,妳莫誤會那是深山洞府?」
  也許是晚上的時間沒有變,只見到處燈火通明,同時人聲處處。
  「阿凡,前面弄子裏出來兩個女子了。」
  馬太凡壹見,輕聲道∶「是少女┅┅」
  「不對!」
  「什麼?」
  「那不是人。」
  「咦!是生魂!無歡仙子怎麼會把人家的少女靈魂攝到她的┅┅」
  於女不讓馬太凡說完∶「她的『大移山法』外還有移魂法,她可能不願用生人
  ,而只用魂魄,這樣她才能保住她的秘密,現在我們裝作把對方當生人好了。」
  「她們能說話?」
  豈知,當二人前進數丈時,忽從壹門口伸出壹只手,硬把馬太凡拉了進去,於
  女壹見大驚,隨即撲入,在她要出手時∶「阿燕勿動!」
  於女壹看,馬太凡立在兩個女子面前,觸目認出∶「月靈兒、月魄兒!」
  原來那兩個女子竟是『迷靈香妃』和『迷元鴆』,她呆了壹下道∶「妳們也被
  無數仙子移了過來?」
  「阿燕,我們中了的不是『大移山法』,而是『無歡仙子』林碧紅的妹妹,『
  愛之源』林喜美的『小移山法』,那不是惡意。」
  「不是惡意?」於飛燕更楞啦∶「靈兒,妳說清楚點。」
  月靈兒道∶「妳聽說『第二酆都城』這個名字沒有?」
  於女道∶「有!那不是什麼城,而是武林神秘之地,域中有個老妖婦,名為老
  鬼母。」
  「對!」月魄兒接口∶「現在無歡仙子正在與她鬥法,道行碰不過,已到最危
  險之境了。」
  「最危險?林喜美要我們來助陣?」
  月靈兒道∶「老鬼母不是法力高於無歡仙子,而是無歡自己要作真女,自認無
  愛,老鬼母就以其心理進攻,施展陰淫法,現在無歡已脫得壹絲不掛,快要發瘋了
  ,喜美認為只有阿凡才能救她。」
  馬太凡道∶「我如何救?」
  「鬼母初期也是練真女的,後來走火入魔,被鬼公所救,破真解危,妳只要與
  林碧紅那個壹下就能打敗鬼母。」
  馬太凡雖然會意,但感為難道∶「無歡仙子她肯和我做愛?」
  月魄兒道∶「那就看妳的了,我和師姐,還有燕兒,不都是不喜歡男人,現在
  都被妳征服了,快去呀!」
  「在哪裏?」
  「在幻化廳中,我們走!」
  行進中,於飛燕輕聲道∶「那些生魂是怎麼壹回事?」
  「都是鬼母攝來服役的,鬼母壹敗,這些生魂就會回去歸竅。」
  馬太凡道∶「鬼母現在哪裏?」
  「也在幻化廳中,但看不見她,妳只要進入無歡仙子的紅羅罩中,其他的事有
  我們相助。」
  「紅羅罩?」
  「那是無歡仙子的事先安排,她怕鬥不過鬼母時,而外人又看到她的赤身,無
  歡的紅羅罩很微妙,她在裏面時,外面看不見她。」
  「是種無抗力的禁制?」
  「對!」月靈兒輕聲∶「妳進去怎麼作也沒有人看到。」
  「咭咭┅┅」於飛燕輕笑道∶「妳要讓她看中啊!」
  「我可不願強奸她。」
  月魄兒咯咯笑道∶「她如不願意,那就有妳受的了!」
  進入幻化廳,馬太凡真的看到壹團紅色的東西,範圍不少,似紗帳而密,如紗
  帳而密,如霧團又有質感,他壹進入,卻無半點阻攔。
  「妳是誰?」
  馬太凡觸目看到壹個雪白玉體,壹絲不掛的美女∶「我是林喜美姑娘請來的。
  」
  那赤裸裸的美女似在作法,但她尚能細察馬太凡的舉動和神態。
  「妳是馬太凡,人稱什麼來著?我妹妹也是多事,妳退出去吧,我還有餘力,
  不到最後,我是不會認輸的,也不會放棄我的初衷。」
  馬太凡輕嘆壹聲道∶「我也不願毀損妳的真女之,妳快把我的眼睛弄瞎!┅
  ┅」
  「妳說什麼?」
  「我見過泰山奇俠┅┅」
  「誤會!他沒有看到我的身子,我也沒有弄瞎他,這種江湖謠言我聽說過。」
  「那他的眼睛從何而來?」
  「他說他見不到我時,他也不願再見到別的女子,他是自殘啊!」
  「愚蠢!」馬太凡輕罵道∶「人之發膚受之父母,豈可毀傷?」他要退出了。
  「過來!」赤身美女輕叫∶「阿美是親自請妳來的?」
  馬太凡接近她的玉體,道∶「不!是她施展小移山法搬我來的,我還沒有見到
  她。」
  「妳還有同伴?不然妳不會明白。」
  「不錯,來到這裏還有月靈兒、月魄兒、於飛燕。」
  「妳抱住我┅┅」
  馬太凡摟住她的玉體,問道∶「妳還要苦撐?」
  這時美女已整個倒在他的懷裏∶「老鬼母知道我太深了┅┅」
  馬太凡知道她已被自己吸引,低頭吻她,輕輕的道∶「妳為何要煉真女?」
  「嗯┅┅」她被吻得全身趐透∶「我認為天下沒有我喜歡的男人┅┅」她的熱
  情已奔放,反吻得更緊。
  馬太凡探手她的私處,說∶「我真不願破壞妳的完整,妳的真女功已到幾成了
  ?」
  她突然解脫他的腰帶∶「我不煉了!」褲還未脫,那根肉柱已經被她握住。
  「哇!好粗┅┅」
  「妳想不想煉和合功?」
  「我知道有這門神功,但聽說無人煉成過。」
  馬太凡順便脫下衣褲,將她緊緊摟住道∶「妳說的沒有錯,那是先要把真女功
  煉到九成以上才能煉和合功。」
  他已把她扶著坐下,又暗示她坐在他的肉柱上。
  「叫我阿紅。」她已感到肉柱朝看她那小穴裏滑進啦,居然壹陣快感使她嗯出
  聲來。
  「阿紅,會不會感到不舒服?」
  「有壹點點,可是被癢蓋住了。」
  「我教妳口訣,現在就開始煉和合功。」
  她壹邊聽口訣,壹邊自然的起落抽插啦∶「這心法好快啊!┅┅」
  馬太凡吸住她的乳頭,壹邊吮,壹面傳入他的真陽。
  林女猛覺快感大增,嗯聲不斷,同時感到那股強烈的真陽竟與自己的真女功立
  即接合壹體,功力大增。
  「快煉真元!」馬太凡又把真陽放大。
  「阿凡,妳不會受損吧?」
  「不會!妳的真元對我有用。」煉功是壹回事,他遇到林女的真氣,快感也大
  增了,那肉柱更粗更緊,挺插之勢,快如雨點。
  「哎┅┅喲┅┅爽死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壹頓,道∶「阿凡,老鬼母要逃了!」她撈起衣服。
  「妳要怎麼樣?」
  她吻他壹下,拔脫肉柱,道∶「我不能放過她。」邊說邊穿衣。
  馬太凡也急急穿衣說∶「妳能追得上?」
  林女壹看馬太凡尚未收拾好,急急拉他道∶「我們在大洪山主峰再會!」
  音落,人已不見了。
  馬太凡呆呆的立著,壹下子進退失據啦。
  「阿凡!」忽然另外壹個不認識的美女立在他的側面。
  「妳?┅┅」他不知從何說起。
  「我就是林喜美。」
  「啊!┅┅」
  「阿燕、雲兒、魄兒都追去了。」她瞟眼∶「妳征服我姐姐了┅┅咭咭┅┅」
  馬太凡被她的眼波挑得癢癢的,加上將才欲火未熄,同時知道她絕對不會拒絕
  ,於是伸手摟住她道∶「妳姐姐真狠心,她拋下我不管了!」
  「咯咯┅┅」
  他挽住她的粉頸,緊緊的吻上∶「要妳補償┅┅」
  她如何受得了,又是初嘗新滋味,扭身反抱,吻得更緊,顫聲道∶「我有個好
  地方!」
  「就在這幻化院中?」
  「這是老鬼母侵占壹大戶的私宅,我帶妳到我的情源洞去。」
  「妳號什麼?」
  「愛之源。」
  「妙號!」他探手她的私處。
  「嗯┅┅」她有點受不了。
  「愛的字號從何來?」
  「妳別誤會,我在武昌養了壹百個孤兒。」
  「原來如此!」他那堅挺的家夥不停的跳動。
  「阿凡∶┅┅」她握住∶「我受不了啦┅┅」
  馬太凡抱起她道∶「妳指路┅┅」
  「往北走!」她像小鳥依人。
  天色全黑了,在壹個時辰之後進入壹座山谷∶「阿凡,左側高崖下。」
  到了高崖下,馬太凡問道∶「這塊削壁?┅┅」
  「右邊有藤處!」
  「妳施什麼禁制封住洞口?」
  「小移山禁。」
  通過禁制,洞裏豁然開朗,只壹轉彎,裏面如同新房,而且有四支大火炬。
  「噫!妳有用人在洞中?」
  「妳又瞎猜了。」
  「這火炬?」
  「那是用無煙樹脂為原料,加上千年磷調和,點燃後,壹支可燃九個月不熄,
  甚至沒有壹點煙薰,這是我獨自發明。」
  「太妙了!難制嘛?」
  「不難,但須時日,惟千年磷不易尋到。」
  林喜美將馬太凡手掙脫,指著西角壹床道∶「咯咯┅┅妳先休息,我去弄吃的
  來!」
  馬太凡往床上壹坐,輕笑道∶「妳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算算還只有壹年多呀!」她在石壁壹洞中拿出乾糧和酒,說道∶「妳別喝醉
  啊!」
  「喝醉才好!」
  「不!┅┅」
  「怎麼了?怕喝醉不能侍候妳?還是怕我動作不溫柔?」
  「不來了┅┅」她吻他壹下,拉他到石桌邊坐下,送了幾粒松子在他口中,笑
  道∶「我們要多玩壹下啊!」
  「不害羞,妳還是處女!」
  「嘻嘻!我今晚要試試我煉成的『陰泉吸』,妳能對抗嘛?」
  「妙極了!吮力多強?」
  「咦!我姐姐沒有對妳施展過?」馬太凡驚奇的道∶「她也會?」
  「煉真女功的當然要煉那種功夫,只是備而不用,我就是她教的,能吸┅┅」
  「怎麼不說下去?」
  「咭咭!到時妳自然知道,阿燕說妳太棒了,我卻不知她說的意思┅┅咯咯┅
  ┅」她的手已經去摸啦。
  馬太凡把她抱在腿上,說∶「妳見過做愛沒有?」他的手也探到那隆起之處啦
  。
  「沒有,不過我見過豬作那件事,咭咭┅┅不壹樣嘛?」
  「不壹樣。」
  「為什麼?」
  「哈哈┅┅沒有人的花樣多!」
  他已替她寬衣解帶,壹下子那兩個又嫩又圓,又有彈性的豐乳呈現在馬太凡眼
  前,他雙手捧著,低頭吸著∶「嗯!好香┅┅」
  林女被他吸出了快感,身上扭著,口中哼著,雙手卻緊緊握住那根肉柱∶「阿
  凡┅┅我┅┅」
  「上床去┅┅」他抱她往床上壹放,自己急速解衣,道∶「妳比妳姐姐更餓!
  ┅┅」
  他那全身結實的體村全露,尤其那肉柱跳呀跳呀,林女這時看得如癡如醉,硬
  把他往玉體上壹拉∶「快抱我┅┅」
  馬太凡緊緊抱住,笑道∶「阿美,我給妳特別的。」
  「什麼特別的?」
  他把她雙腿分開,那粉紅色的小穴立即呈現,他急忙俯下,壹口吸住,同時舌
  尖輕輕在小穴裏面擾動,挑挑撥撥的。
  「嗯嗯嗯┅┅」林女快感高升,她居然想到她從未想過的動作,身子順勢壹轉
  ,不但沒有把馬太凡的嘴扭脫,而且她的櫻桃小口已吞下那根肉柱了,那真是顛鸞
  倒鳳,各得其所了。
  兩人在壹陣忘形的挑逗之下,欲火已升到頂點,雙雙都控制不了∶「凡哥┅┅
  我┅┅我要┅┅」
  馬太凡迅速爬上,肉柱順著小穴的潮濕滑進,問道∶「紅姐有壹點點那個,妳
  呢?┅┅」
  「我好爽!」
  「那就好┅┅」他立即展開慢插急抽,又急插猛拔,再問道∶「這樣可好?┅
  ┅」
  喜美哼著道∶「我太快樂了!凡,再快壹點┅┅對┅┅重┅┅壹點┅┅啊┅┅
  好┅┅好爽┅┅」
  馬太凡壹陣挺插過後,立即把她抱坐在肉柱上說∶「自己動┅┅」
  喜美「喲」的壹聲,那似乎別有壹番滋味,她又扭又壓笑道∶「凡,這樣更好
  ┅┅」
  馬太凡上吻下插,喘聲籲籲道∶「快運妳的『陰泉吸』,不然妳會落紅。」
  「什麼叫落紅啊?」她氣籲籲嬌喘喘,玉體扭動如同跳肚皮舞。
  「處女壹破,陰丹外泄呀!」
  「管它┅┅」她已運起陰泉吸了,馬太凡立覺自己的陽具壹緊,龜頭更加深入
  ,那被猛吸狼吮的快感爽透全身,很自然的也施展他的第九神通。
  林女已是香汗淋漓,馬太凡輕聲打趣道∶「妳在拼命呀?」
  「咯咯┅┅哎呀┅┅凡┅┅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上面累,下面又要┅┅嘻嘻┅┅」
  「有的是時間,阿美,休息壹下┅┅」他猛插幾十下,然後慢慢拔出來。
  「好過癮啊!凡,妳那寶貝太棒了┅┅」她忽然在找衣服。
  馬太凡看出有異,問道∶「有反應?」
  林女自己飛快穿好,又替馬太凡穿衣,道∶「來了!高手。」
  「他在攻妳的禁制?」
  「不是,是在崖上,那是雙方在動手。」
  「妳管它?」
  「不行!我的禁制受到壓力,這樣我們玩起來會分心。」
  二人穿好衣服,林女還是吻了他壹下,道∶「我們走後洞出去。」
  離開後洞禁制,二人悄悄翻過山峰,這時已經把目標看清了。
  「呀!」林書美驚叫壹聲。
  「那兩個老人是誰?」
  「『鬼大佬』和『三界王』,真是魔對魔!」
  馬太凡道∶「阿燕要找鬼大佬,他卻在這裏,這兩人如此拚鬥,必定有原因。
  」
  正說著,忽聽壹紅袍老魔大喝道∶「三界兄!妳如不說『瑤池金經』,今晚我
  們只有生死相見了。」
  「哈哈!大佬兄,妳聽誰說的?我也在找呀!」
  「呸!不認賬,三令神魔親眼看到妳手中捧著壹只玉匣。」
  「狗屁!難道他指的真是我?」
  「嘿嘿!那家夥從來沒有真話。」
  「三界兄!妳說,這個江湖還有誰壹年到頭穿綠袍?」
  「哈哈!原來只是認袍不認人,大佬兄,穿綠袍的有三個妳居然忘了?」
  「妳說『老鬼公』、『五通老祖』?嘿嘿┅┅他們沒有妳高!」
  三界王大怒,猛撲∶「大佬!妳是裁定我了,接招!」
  「嗨嗨!壹招?打到天亮好了。」兩個老人壹停又鬥。
  「阿凡!」林女輕聲叫道。
  「嗨!他們的功力的確驚人。」馬太凡看著看著連連贊道,他卻聽不到林女對
  他說話啦!
  「阿凡,我們走吧!」
  這下馬太凡聽到了∶「走?」
  「我們追查『瑤池金經』啊!」
  「不在三界王身上?」
  「那會有。」她拉著馬太凡往壹谷中奔。
  「不回洞了?」
  「找金經要緊。」
  二人剛下到山腳,林喜美立即看到兩個男女,她把馬太凡壹拉道∶「鬼對鬼,
  又來了兩個,三界王這下好看了!」
  「他們是誰?」
  「俏鬼後和桃花君。」
  「啊!是南艷嬪和馬可史。」
  「妳也知道?他們是壹對武林淫鬼,那女為要每夜有四個男人陪宿,那個馬可
  史卻天天找民女。」
  馬太凡道∶「為何沒有人出來除掉他?」
  「他們武功也不是壹流,但他們有逃生法,名為『五羅大法』,壹旦吃緊,溜
  得無影無蹤。」
  馬太凡道∶「他們也會去找三界王要『瑤池金經』,會不會和鬼大佬合手?」
  林喜美道∶「很難說,但我們不管它!」她又拉著他上路了。
  天已發亮,前面出現壹條鄉道,但卻看不到壹個鄉民,馬太凡將她按住輕笑道
  ∶「昨夜過足癮了沒有?」
  「咯咯┅┅」林女輕笑,翻身吻他∶「今夜還要來?」
  「不容易找到地方,在妳住處尚且有事情。」
  她摸到那尚在緊挺的肉柱,嫣然笑道∶「它還沒有熄退,好可愛啊!這可能是
  天下第壹號。」
  「可以這樣誇它,因為只有它是經過第九神通培場的,收縮放大誰都比不上,
  它還能找到女子最快感的部位挑動。」
  「咭咭┅┅我┅┅」
  「妳現在又要?」
  「我們有禁制啊!」
  「不行!我已上了壹次當了。」
  「咯咯┅┅那只有我和姐姐才有搬移法啊!」
  「誰能知道左道上人沒有別的搬移法,阿美,身在江湖,處處都要小心!」他
  探到她的陰戶外真的又潮濕啦,於是摟她到壹秘處輕聲道∶「妳真很急了?」
  「有了妳在身邊,我只要觸到妳的這個,我就心跳,欲念立起,怎麼辦?」
  馬太凡道∶「快下禁制,我為妳插壹下!」
  「壹下?┅┅」
  「我有辦法使妳立即高潮。」
  「咭咭┅┅」她壹連笑,壹邊設下禁制,當地突然起了紅霧壹般∶「她看到沒
  關系,別人看不見。」
  「她是誰?」
  「我姐姐呀!」
  「這又是『紅羅罩』,別人看不到紅色?」
  「不告訴妳┅┅」她已脫下內褲。
  馬太凡抱她坐在石上,分開她的玉腿,慢慢把肉柱插進她的陰道,輕聲道∶「
  別大聲啊!」
  壹陣快感上升,林女張開口,那是爽到深處了∶「別擔心聲音外泄,誰也聽不
  到的┅┅啊┅┅好爽┅┅喲喲┅┅插重啊┅┅」
  馬太凡到這時,真的不希望馬上到高潮,也不忍心馬上停止,於是┅┅
  ┅┅
  林女的聲音不斷,嗯嗯哼哼,哎哎喲喲,全身如波浪壹樣,那種爽到靈魂深處
  的情形,真如同死去活來。
  這時馬太凡也控制不住了,陽具猛漲,插勢似狂風暴雨他的口張得老大,聲音
  嗨嗨嗨!
  「嚶嚶┅┅」林女嚶吟壹陣後,她軟下來了。
  馬太凡在林女泄精之霎,也把精液射出,加上替她練功。
  事後,林女只感到全身精神充沛,激動的吻住他∶「妳補助我的功力?」
  「沒有什麼!我只擔心妳精元泄得太多。」
  二人整衣上路時,林女覺出身似浮雲,輕快至極,又把他摟住道∶「我這壹次
  勝過練功十年了!」說完,把舌頭伸到馬太凡口裏,那種愛意無以形容,當二人正
  在擁抱之際,遠遠傳來壹聲嬌叫。
  「噫!是月靈兒,她們三人同追老鬼母,這時卻只有壹個?」林女拉著太凡急
  急上去。
  壹會面,月靈兒道∶「阿美,妳姐姐和魄兒、阿燕聯手重傷老鬼母,她們正往
  大洪山去了。」
  「妳壹個人為何落單?」喜美疑問的望著她。
  「不是落單,而是單獨回來要告訴阿凡,『瑤池金經』又有新的線索啦!」
  馬太凡急問∶「什麼線索?」
  「離此百裏,西北角有座麻姑廟┅┅」她的話未完,喜美急道∶「是方外三艷
  的修煉所?」
  月靈兒道∶「正是!」
  馬太凡道∶「說下去!」
  月靈兒道∶「有人秘告到肖萍姐那裏,說三艷之首的波瑤道姑曾異裝暗出,身
  穿綠袍,在壹個江湖高手手中奪了壹只玉匣!」
  「阿凡!老鬼王不也曾提起綠袍的事?」
  ◎第七章明潭遇艷桃花劫◎
  馬太凡似也有點認定,急問喜美道∶「靈兒提到什麼道姑,我就看出妳的表情
  不對,這是怎麼壹回事?」
  「阿凡,妳沒有聽說過金池三艷這個字號?」
  「馬像龍行,牛如虎,天降三艷鬧地府!」
  「對了!這是三個道站大鬧酆都城,殺死假閻羅的江湖大事,現在那三艷就住
  在麻姑廟中,有人說她們已經不再出江湖,又有人說她們遭遇壹個更可怕人物所控
  制。」
  月靈兒道∶「肖姐秘命,要我們三人前去小心求證,如果瑤池金經真的落在三
  艷手中,現在也不可能由三艷所保管,而是被那個神秘人物占有。」
  「三艷真的是道姑?」
  喜美道∶「誰知道,但她們純潔無邪,美艷無比是真的。」
  「阿美,肖姐說麻姑廟後有座宮,名小月宮,無人所見,無人能去。」
  林喜美道∶「我姐與三艷之首波瑤有壹面之緣,她也說過那小月宮的事。」
  馬太凡道∶「那就找阿紅來問問呀!」
  月靈兒道∶「她會來,我們先走!」
  林喜美道∶「姐姐說她看到壹件難以理解的事情。」
  「阿美,什麼事?」
  「小月宮裏我姐姐也不能去,但在麻姑廟後峰頂往壹谷中望去,那兒隱隱約約
  的確有壹座宮殿似的,但卻有壹層黑雲罩住,根本如同海市蜃樓,裏面有歌舞,全
  是女子聲,然而又不像舞會,後來我姐認定那是煉什麼玄功所致,她不願問波瑤,
  她知道問不出什麼來。」
  馬太凡噫聲道∶「月宮瑤臺陣!」
  月靈兒急問道∶「什麼是月宮瑤臺陣?」
  馬太凡道∶「在數千年前,有個得道的婦人研修壹部奇書,名為月宮陣譜,她
  收集了天下十八名美女作弟子,終於煉成了壹個陣勢,名叫『月宮瑤臺陣』,煉陣
  時,所有美女都得赤身起舞,口念心法,那婦人曾用該陣打敗當時江湖十九座魔宮
  。」
  林喜美駭然道∶「控制三艷的神秘人物壹定是煉淫臺陣人物。」
  月靈兒到此也感慎重了,急急道∶「三艷也許已經是煉就月宮瑤臺陣的美女群
  芳譜的其中幾位姣姣者。」
  忽然有人追上道∶「沒有錯,但三艷心不甘情不願,我們要引她們出來!」
  「姐姐┅┅」
  追來的就是林碧紅,只見向月靈兒道∶「那個神秘人物已經被肖萍姐查出,她
  是三十年前的『海母』,現在越來越邪了,她投效創始月宮陣譜的主人,存心要打
  敗中外所有勢力!」說著才向馬太凡笑道∶「妳有使命了!」
  「我有使命?」
  林碧紅道∶「肖萍姐要妳拉出『金池三艷』,我們的陣容中非她們三人加入不
  可。」
  「她們是道姑啊!」
  林碧紅嫣然笑道∶「求道的那個不是道姑,我、阿美、靈兒,在未遇上妳之前
  ,都是道姑。」
  馬太凡嘆聲道∶「要我當餌,恐怕不妥。」
  「什麼不妥?」
  馬太凡道∶「我只能合妳們的胃口,不見得合三艷的胃口。」
  林碧紅格格笑道∶「我們愛的,敢說天下女子都愛,別擔心!妳和月靈兒正面
  前進,我帶阿美從側面,最好我先見到金池三艷。」
  月靈兒道∶「壹道走不行嘛?」
  林碧紅輕聲笑道∶「妳怕阿凡!」
  林喜美暗笑壹聲,她已拉著姐姐走了。
  「靈兒!她們要另走壹路,妳可明白是什麼意思?」
  月靈兒只笑不說話。
  馬太凡摟住她笑道∶「她們似是給妳壹個機會。」
  「咭!妳把魄兒那個沒有?」
  「還沒有機會,這次我可不放過妳了!」
  月靈兒輕聲說∶「只怕壹路上又沒有機會啊!對了,碧紅的功力猛進,喜美也
  紅光煥發,她們┅┅」
  馬太凡吻她道∶「她們當然逃不過我的手掌。」
  「她們都會陰泉吸?」
  「不錯!吸力很強,特別過癮,妳呢?」
  月靈兒帶羞道∶「我和魄兒煉成『迷靈吞』,哎呀!我們怎會知道強弱,那要
  妳才明白呀?」
  「走!我們找個地方試試去┅┅」
  「這裏是大洪山範圍內,前面只怕連小鎮也沒有。」
  「哎!妳有迷靈禁,找個隱秘處設下禁制就行了。」
  「草草的來?我可不願意。」
  「好!那就只有等機會了。」他拉看她直走正面壹條山道,那真比羊腸還小,
  似是很久沒有人走過了。
  「阿凡!」月靈兒急聲叫著。
  「我看到了。」馬太凡輕聲說∶「那批女子就可能是麻姑廟的!」
  「有五個,年紀都不到二十歲似的。」
  馬太凡道∶「其中有壹個舉止穩重,她可能有二十三、四了,比妳壹定大壹點
  。」
  「咭咭!我又沒有告訴妳我有多大了。」
  「可是魄兒替妳說過了。」
  「我比妳大呀!」
  馬太凡笑道∶「剛才妳不願和我草草來,這就是證明妳已不是黃毛丫頭了,成
  熟更吸引我。」
  「咭!於飛燕、陰姬、林碧紅、林喜美也比妳大啊!」
  「所以她們與我那個時,使我過足了癮!」
  「如何才能使妳滿意?」
  「動感十足,挑戰性強,個中情節難以言宣,妳到時也會自己發現的,這不用
  教。」
  「咦!她們從正面來了,哇!妳說的那個穩重的正是波瑤。」她說完搶先迎出
  ∶「波瑤,波瑤!好久不見了。」
  那五個少女沒有著道裝,馬太凡說的那個聞聲註目,笑道∶「啊!妳是月靈兒
  ,好眼力,我們只見過壹面呀,妳遠遠的就看出我┅┅」
  她這時已把目光註意馬太凡了,很顯然她不自覺的表露驚訝之情,但她立即介
  紹道∶「這四位是我道友,結緣很久了!」
  那四個少女人人都在註意馬太凡,壹個個都是貌若芙蓉。
  「阿凡,我曾說過波瑤姐,她就是。」
  馬太凡拱手道∶「在下就是馬太凡,久仰仙子大名!」
  「馬施主!貧道久聞『玉郎手』大號,聽說很神奇?」
  「哪裏哪裏!妳看,不是和正常人壹樣了!」他伸左手。
  「噫!」波瑤驚訝壹叫∶「怎麼長大了,不似傳言那樣啊?」
  馬太凡笑道∶「不再是跛腿馬了,哈哈┅┅」
  「兩位要去哪裏?」
  月靈兒急接道∶「來看妳呀!」
  「對不起,麻姑廟不接待男性。」
  「成呀!」月靈兒裝出難色∶「這是什麼時候了,我們何處過夜啊?」
  波瑤似也感到歉意,她呆呆壹下┅┅
  「波姐!」四女之壹有個接口∶「妳的住處可以讓他們暫過壹宿啊!」
  「茵夢珍!我還沒有告訴海神和秀林,不知她們的意思啊!」
  那名叫茵夢珍的道∶「妳陪這兩位去住,我們替妳通知海神和秀林。」
  「好,謝謝妳們走壹趟!」她立即向月靈兒道∶「兩位請,到我的住處去過壹
  夜!」
  偏右側走向壹座石嶺,嶺的中央又有壹遍古樹林,蒼松翠柏之中現出壹座靜院
  ,月靈兒啊聲道∶「好清靜!」
  波瑤道∶「我不陪妳們進去了,靜院有飲食,麻煩靈兒做壹做。」她好似生怕
  別人看到,急急離去。
  「阿凡┅┅」月靈兒進了靜院,道∶「她為何不盡完作主人的應有的禮貌?」
  「她這地方是隱秘的,她怕某個人看到她陪我們進來。」
  「神秘背後人?」
  「當然還有那神秘人物的心腹之人在內。」
  月靈兒道∶「與她同伴的四人又如何?」
  「以我的判斷,那四女也是瑤臺陣中的高手,但與波瑤有某種情感,也可以說
  是波瑤的心腹。」
  「妳這樣分析那就錯了。」
  馬太凡吃過東西向月靈兒道∶「這個地方雖好,可惜人家是道姑,我們不能利
  用這個地方。」
  月靈兒輕聲笑道∶「妳忍耐壹晚吧!多用點腦筋在波瑤身上,我看她對妳有了
  凡心。」
  馬太凡笑道∶「她的姿色算是上等,不在妳之下,問題是她那壹顆心平靜已久
  ,只怕壹把火燒不熱,不會像妳,對我立起艷火!」
  「阿凡!情的壓制愈久,壹旦爆發更熱,她當心會熔化妳。」
  「我不敢想,也不把這次工作抱有太大希望,妳在這裏整理東西,我到松林中
  靜靜的想壹下。」
  「不要離靜院太遠啊!」
  當馬太凡走出靜院時,壹望月已高升,天空上沒有壹點雲,松風微送,遠遠傳
  來流水之聲。
  「噫!這嶺上居然有瀑布?」馬太凡循聲查去。
  靠東面有座懸崖,馬太凡到懸崖之頂往下看,只見下方有口深潭,「好啊!」
  他沖口叫出∶「好幾天沒有洗澡┅┅」
  他飛身下崖,走到潭邊,不加思考,立即脫衣,噗通壹聲跳下水去。
  遊呀遊呀,壹到水簾處,咦!裏面有個影子,馬太凡不但看出影子,而且是看
  到壹個赤身女子,這壹驚不少,他立即往後退遊。
  「不許回去!」
  水簾後發出嬌聲。
  「對不起!我不知潭中有妳。」
  「妳姓馬?」
  馬太凡壹呆,惶然了!
  「不會錯了,我師姊說妳和月靈兒住在我的靜院。」
  「姑娘妳是?」
  「道姑,我是海神!」
  「對不起,那更失敬了!」
  「別俗氣,妳進水簾來。」
  「我┅┅」
  「不用俗氣,人之身體來到人間,本來就是壹絲不掛的。」
  馬太凡壯看膽子,遊了進去,壹看竟是壹個好似玉雕觀音的美女。
  那女子太大方了,居然赤身接近,她竟仔細的打量馬太凡那結實而又魅力十足
  的身體。
  「海神道姑,妳是壹個人在此?」他有點心神搖蕩之感。
  「這潭中,我每晚都來沐浴。」她又靠近壹點,而且帶著迷人的笑容。
  潭水不深,馬太凡如果直起身子,他那話兒就難以逃避啦,所以蹲著。
  「咯咯!妳是情場高手了,也是美女的主宰,怎麼了,不脫俗氣?」
  馬太凡笑道∶「妳的衣服呢?」
  「在妳下潭的地方,難道沒有發現草叢中有女人衣服?」
  「原來妳誤會我看到女人衣服也還要下來?」
  「現在不重要了,我們全身壹絲不掛,妳已看夠了!」她靠近,兩人只有壹尺
  不到之距,嫣然笑道∶「我比月靈兒如何?」
  情況已經告訴馬太凡,海神這種主動送到,那只有兩個目的,壹為試探自己的
  控制力,壹為真的動心了,她這時肚臍已到他的眼前,那話兒雖還在水面下,但也
  清清楚楚,於是立即站起來道∶「海神,對不起!我要回去了。」
  他這招非常絕妙,那根肉柱與眾不同,挺拔粗壯,壹下露出水面,使得海神全
  身壹顫,連話也說不出了。
  馬太凡雙手這才搭上她雙肩,說∶「給我吻壹下┅┅」
  海神閉著眼,毫不避開。
  馬太凡順勢摟住,緊緊的吻上∶「妳不怕我?」
  海神被吻得如醉如癡,全身都軟啦,玉體壹斜,全都投在馬太凡懷裏∶「妳使
  我無法控制┅┅我失敗了!」
  「失敗?┅┅」
  「我認為我的『天後定力』已經┅┅」
  馬太凡右手探到她的私處,輕揉細撫,對她的貞潔壹探而知輕笑道∶「海神,
  如果妳師姐和師妹知道妳現在這種情形,她們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不過我要把她們也送到妳的懷中來,師姐對妳似乎已有愛意,否
  則她絕不會讓妳住進靜院去。」
  「妳們目前之處境似有困難?」
  「妳先別查,師姐似已知道妳的來意,不過太危險,太困難!」她這時不自覺
  的握到那根肉柱了。
  「我把妳的衣服拿進來好不好?」
  海神已失去自制,但卻搖頭輕聲道∶「我怕┅┅」
  馬太凡當然不急,讓她自發,他只摟著她的玉體,使她好奇的把玩他的肉柱。
  後面有塊光滑的平坦大石,馬太凡抱她坐,又讓她玩個夠。
  海神已把頭都靠近肉柱,她真的是稀奇,用嘴去吻,用臉去摩擦。
  馬太凡見她曲線太玲瓏了,圓圓的玉臀在她俯身之姿下頂得高高的,於是又把
  手指去逗弄她的小穴,這時他已發覺小穴外有淫水流出,隨即扶起她,輕聲道∶「給
  我好不好?」
  「我怕!」
  「不用怕!我會小心的,妳是處女,我怎麼會不知輕重。」
  他把她抱起,輕輕的將她的小穴靠近肉柱,慢慢放慢慢頂,壹點壹點的往裏推
  ,漸漸的將順滑的小穴擠開壹縫,只要龜頭進去後,再往裏推就容易了,推進抽出
  ,抽得少,插得深,壹會到底啦,稍停問道∶「怎麼樣?」
  「咭咭┅┅」
  「說呀!」
  「好麻好癢!」
  「好!壹會兒妳就爽了┅┅」他已慢動作展開抽插,由慢而快,速度壹陣陣增
  加。
  「嗯嗯┅┅」海神有了快感啦,只聽她哼呀、扭呀!
  「好不好?」
  「哎喲┅┅真爽┅┅」她反過來摟住馬太凡猛吻,喘聲不住。
  海女的兩個豐乳就在馬太凡嘴邊,他壹邊把玩壹邊吮,這更把海女挑得欲火大
  發,張口哎哎喲喲,全身波動∶「哦哦┅┅凡┅┅我┅┅」
  「妳煉過什麼功夫沒有?」
  「有有,麻姑禁┅┅」
  「快發動!」
  海女聞言,她的陰道壹緊,壹下就把肉柱吸了進去,壹吸就到了根部,又吸又
  吮,強勁無比,只吸得馬太凡全身趐透,他也發動第九神通,猛抽猛插,壹場顛鸞
  倒鳳就此開始。
  在二人迷戀纏綿,消魂蕩魄之際,正是月靈兒出來找馬太凡之時,她不見馬太
  凡到靜院,心中難免不安,可是她找錯了方向,但她不能出聲召喚,只有秘密的查
  看,又在夜晚,那真是難為她了,就在她查到壹處亂石中時,她突然聽到壹細語,
  原來那亂石近處竟有兩個女人在說話。
  月雲兒悄悄的掩過去,偷偷的看到是兩個年青女子,其中壹個她出乎意外的認
  得,竟然是胡妃樓中影。
  忽聽另壹女子輕聲道∶「王妃,以小婢的意思,暫時不要入谷盜寶,第壹,我
  們無法知道『瑤池金經』被『影子母』放在哪裏?同時月宮谷又十分神秘。第二,
  影子母的神通太大了,至今無人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答妮!我不信我的子午離心法鬥不過影子母,只要我們的人手到齊,壹定要
  拼壹下啊!」
  月靈兒仗著她自己的道行,不怕被對方察覺,壹知內情,即刻離開,誤繞壹圈
  ,碰巧到了潭邊,豈知她發現潭邊有兩個人影,其中壹個正是馬太凡。
  「阿凡!」月靈兒輕聲壹叫。
  馬太凡之所以在潭邊,不要問,他已經和海神那個夠了才出來,旁邊不正是海
  神。
  「靈兒!」馬太凡壹看是月靈兒,立即拉著海神迎上道∶「妳怎麼到這裏來?
  」接著他把海神介紹壹番。
  二女壹見面,壹個驚奇,壹個帶羞,但無半點妒忌心。
  「靈兒,妳有點什麼不對勁?」馬太凡看出月靈兒表情了。
  「阿凡,我看到妳要找的女子了!」她把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馬太凡立向海神道∶「真的有瑤池金經在月宮谷?」
  「不錯。」
  「妳們姐妹真的遭到影子母控制?」
  海神道∶「那是師姐下的壹著棋,我們三個師姐妹如果要動手,影子母也討不
  了好處,問題是她懂得煉陣,而我們不懂,師姐故意怕她,受其控制,目的在學陣
  法。」
  馬太凡道∶「靈兒,我們回靜院,由海神去告訴波瑤和秀林,瑤池金經不能讓
  樓中影得手。」
  海神道∶「妳們別去找樓中影,她可能帶來了壹批人手,讓她攻打月宮谷好了
  。」分手後,馬太凡和月靈兒繞道上嶺,進了靜院,吃過東西,只有靜觀變化了。
  「阿凡,這靜院中似有某種布置,我們進出為何又不妨礙?」
  「我看出那是麻姑障,這種玄功能分善惡,善者通行無阻,惡者寸步難行。」
  「原來如此,阿凡┅┅咭咭┅┅」
  「笑什麼?」
  「妳把海神弄到手了?咯咯咯┅┅」
  「那是巧!」馬太凡把經過情形告訴她道∶「她想試我,結果她卻控制不住啦
  !」
  月靈兒依偎著,說∶「妳們經過時間不少啊!咭咭┅┅」
  「她的非常強,吸力吮力大得驚人!」他探手到月靈兒私處,笑道∶「不知妳
  的『迷靈吞』如何?」
  「我怎麼知道?」她也探手握住那話兒,道∶「今夜妳還不夠?」
  馬太凡慢慢脫掉她的衣裙,說∶「在野外那有房中好!」
  壹會兒,在月靈兒毫不推拒下,他已把她脫得精光,急忙吻看她的雙乳。
  月靈兒立感壹陣趐麻的,她也替他脫光,道∶「怕不怕波瑤姐妹闖來?」
  馬太凡將其擺放在床上,分開她的玉腿,俯身下去,以舌挑逗她的陰戶。
  「喲┅┅好癢!」
  壹會兒,馬太凡見她全身難禁了,這才爬上把肉柱慢慢插進。
  「嗯!」月靈兒在龜頭滑進之霎似乎有那麼壹點不順。
  「痛?」
  「壹點點,現在好了!」
  馬太凡開始慢抽慢扯,不到十幾下,月靈兒波動啦!
  「有快感了?」
  「好爽!快壹點嘛!」
  馬太凡知道她已急須,於是加重加快。
  「哎哎喲喲┅┅」月靈兒已領略到其中真味,哼個不停啦。
  馬太凡的肉柱漸漸又粗又長,挺抽之間發出波波之聲,這是兩人的淫水充足之
  故。
  「靈兒┅┅」
  「我好爽!」
  「可以發動妳的迷靈吞了。」
  「不!我喜歡這樣。」
  「那妳會泄精啊!」
  「妳發動第九神通啊!」
  「妳不發動,會受不了啊!」
  「哦哦┅┅喲喲┅┅我好樂┅┅凡┅┅加重┅┅快┅┅」
  這壹喊,挑動馬太凡欲火高張,他也忘了形,肉柱如銀槍壹般猛挺,最後他也
  大哼了壹聲,兩人同時射出元精。
  外面的天空已見曙光,不知從哪裏傳來了雞鳴之聲。
  「阿凡!」月靈兒醒了,壹看自己還在情人的懷抱,那壹根寶貝兒,依然還插
  在她那話兒裏面,想想昨夜,他是又憐又愛,只輕輕的叫,但也不忍拔出那話兒,
  真是舍不得。
  「啊!天亮了!」馬太凡醒來,壹看自己,忍不住輕笑道∶「昨夜真過癮!」
  他還是不抽出來,緊緊抱住她的玉體。
  「阿凡,那三姐妹真的會來啊?」
  「靈兒!妳知道嘛,波瑤已經來過。」
  「真的!」
  「是真的,她來時,正當我們在高潮。」
  「啊!」
  「別擔心!她在暗中,我存心觀察過。」
  「她怎麼樣?」
  「似已春心大動,我看到她在暗中激情無比,她雙手壹上壹下,揉乳頭,撫陰
  部,但不知她什麼時候離去。」
  「算她真能克制啊!是我的會沖進來問妳要。」
  「靈兒,吃過早點妳去大洪山告訴肖萍姐,這邊的事已有七成希望,妳壹走,
  波瑤如再來,我就向她下手。」
  「對,留點機會給她,對了,還有秀林,肖萍姐三個都要。」
  在月靈兒走後,馬太凡又想到那口潭了,雖然是白天,他還是想去洗個澡,當
  然他也想到再遇金池絕艷。
  到了潭邊,耳中已傳來不少人聲,聞到壹怔,他不敢確定是不是樓中影人馬趕
  到,於是壹個「臨波濯燕」之勢,人已進入水簾。
  他沒有聽錯,壹會兒,只見潭邊來了三位老婦,但很奇怪,她們的衣著卻又作
  少女裝。
  「咦!天臺三秘!」
  馬太凡正在驚註潭邊三婦時,想不到背後卻發出嬌聲,回頭壹看,叫道∶「波
  瑤!」
  「籲!」
  「她們是誰?」
  「天臺三秘!是江湖最神秘的人物。」
  「她們好怪,人老珠黃了,還作少女裝,不怕別人笑話。」
  波瑤道∶「江湖上、武林中,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了,變化更是無常,不要去
  想別人,有時連自己都沒把握。」
  她的話裏有點意義深長,馬太凡似已聽出苗頭,接近過去道∶「妳得到海神的
  告訴了?┅┅」
  波瑤瞟他壹眼,居然不敢正視∶「樓中影必定敗得很慘,妳千萬別動。」
  馬太凡輕聲道∶「海神與我┅┅」他放膽去拉住她的手。
  波瑤沒有掙紮,只輕聲道∶「妳要我怎麼樣?」
  「說真的,我不在乎瑤池金經,我只要妳們三姐妹,妳如不嫌我,那就把海神
  和秀林叫來,我們立即離開此地。」
  「現在還不能離此地,我費了很長的時間,用盡了心血才把經盒取到,我要奪
  回來。」
  馬太凡摟住她吻了又吻,道∶「只怕不容易。」
  波瑤反摟∶「事在人為,不過我不許妳加入動手。」
  馬太凡道∶「眼前這三位老婦似來意不善!」
  波瑤輕笑道∶「我們先袖手不行嘛?」
  馬太凡道∶「現在潭邊三婦不走,我們如何出去?」
  「跟我來,後面石壁有道禁制門,妳先回靜院去,等會我叫秀林來服侍妳。」
  「妳不跟我去?」
  「妳真性急,我已答應是妳的了!」
  馬太凡探手她的私處∶「我真等不及了!」
  波瑤扭開他的手,道∶「不能草草啊!」但她送上吻∶「過幾天行嘛!對了,
  秀林不似海神,她最害羞,妳不能急燥行事啊!」
  馬太凡將她的手拿到那話兒上∶「它等著妳啊!」
  波瑤輕摸細弄壹會,情緒有點激動,再吻馬太凡壹下,這才帶他走出水簾,進
  入禁制。分手時,馬太凡真的不舍,又把她摟壹陣熱吻。
  波瑤被馬太凡的真愛所感,反身緊抱∶「快走!出口是為院後面懸崖,翻上去
  就到了院中,記住,我不許妳插手。」
  馬太凡依依不舍的道∶「妳也要小心!」
  她又吻了他壹下,道∶「我知道。」
  「靜院不會有敵人來?」
  「雖不能說絕對,但那不是敵人的目標,凡來者第壹註重月宮谷,第二是麻姑
  廟。」
  馬太凡離開波瑤後,循壹暗道到達懸崖口,下望有十幾丈高,擡頭只離頂兩丈
  餘察無人,他突然翻身上崖。
  「妳才來!」
  馬太凡壹嚇,只見發聲處立著壹位少女∶「妳是?┅┅」
  「認識我大姐和二姐就不認識我了?」
  「秀林!」
  「快進靜院去,難道肚子不餓?」
  「妳已準備吃的了!」
  「月靈兒不在,給妳吃的,我已等了妳大半個時辰了。」
  馬太凡上前拉著她的玉手,道∶「謝謝妳!」
  秀林真害羞,玉手被拉著,抽出又舍不得,不抽又難為情。
  馬太凡在她半推半就中拉著她進入靜院,到了院中不怕被人看到,他順勢壹摟
  ,道∶「我剛才和妳大姐親熱過,妳還怕什麼?」
  秀林被摟得有點發抖,說∶「快進去吃飯啊!」
  馬太凡輕輕壹吻,說∶「妳真美!」
  這壹吻,立將秀林的怯意盡除,她不自覺的倒在馬太凡懷裏,軟弱得似乎站不
  穩。
  馬太凡將其抱起,到了室內∶「阿林!等壹會吃飯好不好?」他把她放在床上
  。
  秀林輕聲道∶「當心有敵人,快吃飯!」
  到此為止,馬太凡適可而止,於是和她壹道吃飯,飯後,秀林那壹雙秋水蕩漾
  迷人,真使馬太凡又難以自制了,他再摟她吻她,同時那壹雙粗手由上而下的摸索
  。
  「我┅┅我師姐┅┅會來啊┅┅」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不要緊┅┅」
  「怎麼說?」
  馬太凡探到那話兒∶「她比妳大方!」
  「啊!她給妳摸?」
  「毫不抗拒,她還暗示我┅┅」
  「暗示?┅┅」
  「要我對妳溫柔壹點。」
  「我怕喲┅┅」
  「每壹個處女都有這種心情!」他已把她摟上了床,他明白,靜院內的禁制是
  不容外人闖進的,於是他替她竟衣解帶。
  剛開始不覺得她與其他女的有何不同,直到脫光,忽然壹陣清香撲鼻。
  「什麼香?」
  「咭!」
  「為何不說?」
  「是我自制的金池露。」
  那股香味挑動了馬太凡的欲火,他急急脫衣,為了怕秀林受不了,他還是俯身
  下去,分開她雙腿就舔。
  「嗯┅┅嗯┅┅嗯┅┅」秀林被舔哼出了聲,小穴裏很自然的流出淫水。
  馬太凡愛憐的問∶「我可不可以上來?」
  「咭咭┅┅我不知道?」
  馬太凡輕輕的爬上她的玉體,口吻爭撫,耐心的挑逗,最後才把肉柱對準那小
  穴慢慢磨,輕輕的插。
  「喲喲喲┅┅好癢┅┅」她自動的迎上了。
  肉柱壹滑而進,壹進到底。
  秀林猛的摟住他∶「好爽┅┅哦哦哦┅┅」
  馬太凡知道大功告成,於是不停的壹挺壹抽。
  「哎哎哎┅┅哦哦哦┅┅」秀林全身抖動了,玉腿張得老開了。秀林的高潮來
  得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她就哼聲癱瘓啦!
  馬太凡輕輕抽出肉柱,自己先穿好衣服,拿條被子給她蓋上道∶「妳睡壹會。
  」
  「咭咭┅┅妳太強壯了!」
  「妳沒有煉麻姑禁?」
  「有呀,那會要很久啊!」
  「中午才過呀!」
  「這是白天啊!我擔心有事。」這時她也起身穿衣了。
  這真巧,秀林才整好衣裳,忽見波瑤奔到。
  「姐!┅┅」
  秀林還沒有說話,波瑤急急道∶「妳快進月宮谷,影子母要妳去。」
  「有事情了?」
  「谷西有敵人侵入,八成是樓中影,妳別表功!」
  「姐妳呢?」
  「事情發展如何我們不管,見機行事,天黑後到八卦口來會我。」
  「二師姐她┅┅」
  「我也有安排,快去!」
  馬太凡看到秀林離去的背影,道∶「阿瑤,沒有危險吧?」
  「妳舍不得她,我也舍不得師妹,現在我們走!」
  不由分說,她帶著馬太凡奔出靜院,由壹條秘徑繞到她說的八卦口,那兒可能
  是月宮谷秘密出口,馬太凡壹聲問道∶「就在這裏?」
  波瑤忽然把他壹帶,悄聲說∶「快到林中去!」
  馬太凡也聽出動靜,壹閃進了樹林,才壹落腳,不好!他感覺雙腿壹軟,似有
  什麼東西刺進腳心,不由哎了壹聲。
  「怎麼了?」波瑤十分關心,也顧不了出聲,人已閃到。
  「我中了道!」
  「中在什麼地方?」
  似有東西插入壹個身懷絕技之人的腳心,波瑤立知不妙,不由分說,扶住他就
  往八卦口外急奔。
  「不要動!」波瑤才走出十幾丈,只覺壹條如電的影子追在後面,在這火速之
  際,波瑤把馬太凡放下,回身低喝∶「妳是什麼人?」她聽出後面是個少女之聲。
  那影子已到∶「我叫言煙。」
  波瑤何實為過,嚴肅擋住道∶「妳叫住是什麼意思?我不認識妳!」
  那少女順勢亮出壹塊金牌,道∶「這個妳該聽說過?」
  「天臺令!妳是天臺三秘的傳人?」
  「唯壹的,妳該放心!」
  「我阿凡中了什麼暗算?」
  「以他的神通,能暗算他,已經微乎其微,他壹定踏著了那雙老鬼母和老鬼公
  的絕貨啊!」
  「結果如何?」
  那少女在她耳邊細語∶「他的陽具收縮,不能再那個了!」
  波瑤大急道∶「怎麼救?請妳助我。」
  「快背著他找個安全地方施救。」
  波瑤回到馬太凡身邊關心道∶「妳怎麼樣了?」
  「下體發冷,全身提不起勁。」
  波瑤背起他,回頭向寒煙道∶「妹子!請幫我註意敵人。」她立即展開輕功狂
  奔。
  「阿瑤,她是誰?」
  「妳問什麼?」
  「她和妳壹樣,美得好迷人!」
  波瑤狠狠的擰他,說∶「妳中暗算還有心情想那個?」
  「我沒有事啊!」
  「沒有事?如不治療,妳將如何對付眾多姐妹,只怕只有看的份兒啦!」
  「萎縮不挺?」他覺得自己的那話兒還是堅挺未變。
  奔了半天,來到壹座石谷,波瑤回頭道∶「寒煙,這裏可以了。」
  寒煙找個有草窩的石孔,幫著把馬太凡擺平,突伸壹指點下。
  馬太凡知道她點自己的睡穴,忖道∶「妳怎麼能點倒我!」但他還是裝睡。
  「波瑤,快把他的下衣脫光,我來下禁制。」
  「脫光?」
  「妳還害羞,脫光才能查出暗算處,同時治療時妳更為難啊!」
  「如何治?」
  「用口吸他那裏,直到萎陽釘毒吸盡為止。」
  下了禁制,寒煙毫不在乎的幫忙脫褲子,壹下子馬太凡那話兒挺出了,這下二
  女簡直不知如何啦?驚訝、害羞,更多的是好奇。
  馬太凡眼開壹縫,他看二女那種怪模樣,幾乎要笑出聲來。
  「呸!寒煙,腳心真的有壹釘,好堅好細!」
  「妳先吸住他的陽具,我來拔釘,要全力啊!」
  到了這個時候,不由波瑤不作了,其實她內心早已跳動,於是張開櫻唇,立將
  肉柱整根吸進。
  馬太凡立覺壹陣快感升起,但他又不能動,只有咬牙忍住。
  「夠不夠了?」波瑤松口問。
  「還早哩!」
  「我好累。」
  「咯咯!只怕是有點那個吧!」她不接下去了。
  「寒煙妳┅┅」
  「妳有點吃味?」
  「不,絕對不!只要妳願意,我們共侍他。」
  「那他醒來時,妳不要告訴他。」
  「為什麼?」
  「我要他自己心甘情願。」
  「我保證他很愛妳,剛才在路上,他偷偷說妳很美啊!」
  二女交換著吸,硬把馬太凡整慘了,他恨不得摟住她們壹箭雙雕。
  經過壹個時辰,馬太凡裝著動了動。
  「他要醒了!」寒煙叫起來。
  「快替他穿褲子!」二女手忙腳亂。
  「啊!好睡!」馬太凡伸個懶腰。
  「阿凡,妳覺得怎麼樣?」
  「很好呀!精神正常了,下體也不冷了。」
  二女同聲咭笑,但又臉泛桃紅,情不自禁的瞟了他壹眼。
  「糟啦!阿瑤,海神和秀林還沒有到。」
  寒煙笑道∶「她們經我指點,現已進入大洪山深處了。」
  波瑤道∶「寒煙,我們也得動身了!」
  寒煙道∶「兩個老鬼尚在後面藏著,妳和阿凡先走,我去給他們壹點教訓,我
  會跟來的。」
  波瑤壹拉馬太凡,同時拔身而起,如電到了十丈外,接著就朝座高峰方向奔去
  。
  「阿瑤,剛才被妳和寒煙吸得真過癮。」
  「哎呀!她沒有點倒妳,我們被妳蒙住了!」
  「她的指力是強,但還是打不到我的睡穴。」
  「妳真狡猾!」
  「哈哈!我那時真想壹箭雙 ,她才不會輸給妳,我看她壹定有某種房中術,
  妳的麻姑禁無法與她比持久。」
  「她不會給妳!」
  「沒有的事,我和妳先作,她在旁邊受得了才怪。」
  二人說話慢下來了,馬太凡乘機將她摟住道∶「我要休息!」順便吻上。
  「哎喲!妳想要作什麼我明白,這裏不行呀,到峰頂去。」
  馬太凡反手抱起她就奔,到了峰頂,將她放下,順勢摟倒在草地上。
  「哎呀!先設下禁制啊!」波瑤似也有了需求。
  馬太凡先揉揉她的陰部,又吻吻,笑道∶「怕什麼!」
  「天還未黑呀,妳不怕被人看到?」
  「我們只小玩,又不要把衣服脫光。」
  「有這種事?」
  「小玩而已,不要到達高潮,我只插進去。」
  「有時恐怕難以自制啊!」
  馬太凡也不下禁制,慢慢脫下她壹半裙子,先替她舔舔,等順滑了,才把自己
  的肉柱放出,再把她抱上坐進去。
  「喲喲喲┅┅」壹陣麻癢上立即引發了她的欲求,只見她立把馬太凡緊緊摟住
  。
  「這樣好不好?」他端起她上下抽動。
  「咭咭!真的隨時隨地都能來啊?呀!好滿、好緊啊!」
  「因為妳是處女之故,初次玩呀!」
  「哎呀!壹壓全插進去啦,我怎麼受得了┅┅」
  「這是天生的,老天造人就是這樣妙。」
  「就只有這樣來嘛?」
  「不脫光,只能作兩種姿勢,脫光了方法就多了。」
  「阿凡,海神和秀林有沒有這樣緊?」
  「是處女都是壹樣,不過我很奇怪!」
  「什麼?」
  「妳的處女膜插不破,我擔心會落紅,結果沒有?」
  「哎呀!傻瓜,我的貞女功已到十成啦,那塊膜已能收縮放大,不過我擔心將
  來生孩子會受不了。」
  「哈哈!生孩子怕什麼┅┅」
  二人玩到天黑還不見四外有動靜,要趕路,馬太凡只好抽出來,他們整理好衣
  服又動身了。
  「阿瑤,前面是什麼地方?」
  「花泉谷!對了,我們有地方過夜啦!」
  「什麼地方?最好沒有人的地方。」
  接近谷口時,波瑤笑道∶「這是秀林在這裏采花露時,曾經搭了壹座竹屋,裏
  面什麼都有,她還下了永久禁制,算是她的別墅啊!」
  「那我們今夜可以玩個通宵了?」
  「不見得,這曾是通大洪山主峰直走要道之壹,我想經過的江湖人必定不少,
  有了禁制難免也被驚擾,妳想任意玩才怪!」
  「妳不想玩通宵?」
  「咯咯┅┅當然想!」
  進入谷中,不久看到壹處花木最密之處,波瑤道∶「那就是禁制,竹屋就在裏
  面。」
  「嗯!禁制外布有花障。」
  「妳也看得出,那些花障是幻象如實景,有變化!」
  「麻姑禁真巧妙,有床沒有?┅┅」
  「妳又想到那個了,真是!將來姐妹愈來愈多,看妳如何應付?」
  「哈哈┅┅我有的是辦法。」
  「什麼辦法?」
  馬太凡輕笑道∶「壹夜輪流五個,使得妳們勁泄人疲!」
  「妳吹牛!」
  「不是吹牛,我的第九神通可以壹夜換十個。」
  波瑤有點信,忖道∶「海神和秀林不是告訴過我,他的精液好似無窮無盡,泄
  了還是堅挺不萎┅┅」
  「妳想什麼?」
  「沒有。」
  二人進入禁制,立見壹間竹屋,當前馬太凡搶先走入,壹看清潔無比,高聲笑
  道∶「秀林的設計真好。」
  「咦!秀林和海神先來過了。」
  「怎麼說?」
  「妳看桌上不是有字條!」
  馬太凡拿起壹看,只見上面寫道∶「大姐,我們想妳已不在八卦谷口了,我遇
  見壹個女子,他要我和秀林直奔大洪主峰,對了,妳要的東西我已得手,阿凡壹定
  和妳同行,再見了!」
  「阿瑤,妳要的是什麼東西她已得手?」
  波瑤鄭重道∶「我得到瑤池金經之初,很詳細的把經上符錄,心法壹壹抄下,
  然後又在重要處動了手腳,她拿到的就是我藏起來的副本。」
  「妳為何要這樣作?」
  波瑤道∶「這個妳還不明白,第壹我不願和影子母結仇,第二我要暗煉她的陣
  法,所以我只有把真本送給她。」
  馬太凡摟住她輕笑道∶「妳真深謀遠慮啊!難怪身為金池三艷之首。」
  波瑤依偎著,格格笑道∶「妳在兩天之內玩了金池三艷,武林中誰會相信。」
  「不是玩,那是兩情相悅的愛!」他探下去,握住隆起之處∶「啊!好美的東
  西┅┅」
  波瑤也揉著肉柱,笑道∶「呀!好粗好長啊,怎麼會放進去的?」
  他們互相挑逗,漸漸意亂情迷,不知不覺互解衣帶,壹會兒就赤裸裸的擁在床
  上了,緊接著,他們下面發出「噗咭噗咭」的異聲。
  「阿凡┅┅」波瑤似已樂透,她連連咬著馬太凡的手臂。
  「阿瑤!」他加速的挺插∶「好嘛?┅┅」
  「爽死了!壹陣比壹陣爽,我好樂!嗯嗯┅┅對┅┅加重啊┅┅哦哦哦┅┅」
  「來!坐起來,那更深┅┅由妳主動┅┅對┅┅往下壓,對┅┅雙腿蹲著,上
  下拉壓┅┅對對┅┅就這樣┅┅」
  波瑤得到要領了,她雙手搭在馬太凡肩上,速度愈來愈快,起落不停,喘聲大
  作┅┅練了武功的她,壹點也不疲。
  「喲喲喲┅┅」
  「怎麼啦?┅┅」
  波瑤張口大哼,似要泄了,馬太凡見此情狀,急急道∶「快發動麻姑禁,用力
  吸!┅┅」
  立刻,波瑤似已發動,馬太凡立覺自己的家夥被吸到深處,壹陣快感無與倫比
  ,他的家夥也猛長猛粗,急忙端捧住她的柳腰,加緊抽插,只插得波瑤壹聲聲喊叫
  ∶「哦┅┅哦┅┅我┅┅要死了┅┅」
  天又亮了,這壹戰他們打得真辛苦,但卻也神魂顛倒。
  「咯咯┅┅」
  「妳笑什麼?」
  「我們都瘋了!」她正在穿衣。
  「要不要再來?」
  「咭咭┅┅妳想整到我不能走路?」
  馬太凡哈哈笑道∶「我看妳呀┅┅真不是我的對手!」
  「別吹牛,找個時間地點┅┅」
  「怎麼樣?」
  「我們玩上三日三夜。」
  「好啊!妳當心,妳那小穴會紅腫呀!」
  「咯咯┅┅我不怕┅┅我要把妳的┅┅全吞下┅┅」
  馬太凡摟住她吻呀吻呀┅┅
  「我們吃完東西上路,好嘛?」
  馬太凡道∶「慢慢走!我的心情真好,難得有這麼好的時光。」
  「要欣賞風景?」
  「大洪山區的風景真幽靜,到處有花谷流泉,加上有妳在我身邊,我太快樂了
  !」
  「我希望寒煙趕上來。」
  「為什麼?」
  「我找機會避開,看妳如何把她弄到手?」
  「好哇!妳過足濕癮又要在暗中過乾癮。」
  「嘻嘻!我看她勁頭大不大!」
  「哈哈┅┅在我的各種玩法下,沒有壹個女子她不死去活來,再保守的她也裝
  不出來。
  」
  二人調笑著走出竹屋,攜手上路,波瑤的形態完全變了,笑說不停,似還餘興
  未盡,不時還要摸那根使她爽了壹夜的肉柱。
  當前出現壹口清潭,馬太凡口渴,笑道∶「妳停壹下,我去喝口水。」
  波瑤笑道∶「昨夜玩時唇都焦了,我們有玄功,怎麼會那樣?」
  馬太凡笑道∶「在雙方都激情時,通常都忘了形,那是自然的。」
  在波瑤往石上壹坐時,馬太凡走向潭邊,回頭道∶「這潭不深,要不要洗個澡
  ?」
  波瑤咭咭笑道∶「沒有遮攔,我不敢。」
  「怕什麼,連衣下去呀!」
  波瑤搖頭道∶「上來時水滴滴,那有多難看!」她話剛說完,突然不見馬太凡
  了,她以為馬太凡在逗她,格格笑說∶「妳在幹什麼?」
  沒有馬太凡的影子,也沒有回音,波瑤認為他繞到她後面來了,壹轉身道∶「
  妳想拖我下去!」
  後面那有人影,但她不管,只顧整理衣裳,可是過了很久啦,馬太凡還是不見
  ,她忽然壹驚,嬌喚∶「阿凡,妳怎麼了?」
  馬太凡憑空失去,波瑤似已不安,急急走向水潭。
  「不用找了,他中了『天障大法』,人已去遠啦!」
  波瑤聽出是個老婦的聲音,急跳道∶「妳是誰?」
  「老身元元,是寒煙的大師父。」
  「啊!是前輩!」
  壹個老婦已到波瑤身邊,她見過,急忙為禮∶「前輩剛到?」
  「老身就知妳們會被那丫頭作弄,但還是來遲壹步!」
  「阿凡不同壹般男人啊!」
  「我知道,否則我們也不是任意動情的女子呀!」
  「我們走!必要時和她拼。」
  「不要說拼,天障大法無法接近。」忽然有人在暗中出聲。
  「妳是誰?」
  「我叫桃丹!」人影壹閃,忽然出現壹個少女。
  「桃丹?┅┅」波瑤驚訝不已∶「千年┅┅」
  「家師已不再出世了!」
  「阿瑤,妳認識她?」
  波搖搖搖頭,輕聲道∶「她是千年桃妖的徒弟。」
  「桃家妹子!妳這壹出現,不會沒有原因吧?」寒煙問道。
  「我是人!只要妳們不見外,我的『清風散』玄功不怕天障大法隔離。」
  波瑤道∶「妳不會沒有原因來助我們?」
  「妳們看我還不錯吧?」
  「丫頭?」
  「原來妳還不知極北武林有個奇女子名叫『梨趐』的,此女人稱『北國壹艷』
  ,刁野成性,最喜愚弄青年男子,她得天獨厚機緣天賜,得了壹部奇書名『天障』
  ,自煉成後逍遙北區。」
  「阿凡不見了,就是她施天障大法,隔離我和阿凡的視線?」
  「對了!同時她又施展逗引手段,讓馬小子看到她的背影認為是妳而追趕,不
  過不要緊,等她戲弄夠了才會放過馬小子。」
  「他們現在走的是什麼方位?」
  「妳別急,寒煙馬上會到,她會帶妳去找。」
  老婦走後不到壹刻,只見寒煙如風奔到∶「波瑤,妳怎麼了,把人給丟了?」
  「寒煙,別說了,妳知道那梨趐把阿凡引到哪裏去了?」
  「我二師父說,她曾在幽靈谷見過那丫頭,那兒壹定有她的落腳之處。」
  「阿凡會不會有危險?」
  「很難說,那丫頭不似妳我,她很難看中壹個男子。」
  寒煙道∶「很美!」
  「妳們接不接納我?我是說,參加妳們的行列。」
  「妳也喜歡阿凡?」
  「早在妳們之前了,不過我的出身┅┅」
  波瑤笑道∶「令師已是半仙之體,和人無異,加之妳又是真人,我們武林人不
  談論出身。」
  「好!不過還有壹關,不知通不通得過?」
  「那壹關?」
  「泡影天魔教主!」
  「肖萍!」寒煙叫起來∶「阿凡是她的┅┅」
  「肖萍是馬太凡心目中最初情人。」
  波瑤叫聲道∶「我們不知道啊!」
  桃丹道∶「那不要緊,肖萍有大計劃,她要創設『天魔大法會』,其中只有壹
  個男人,那就是馬太凡,將來需要三十六位美女,而且都是馬太凡的情人。」
  寒煙問道∶「現在有多少了?」
  桃丹想想道∶「以我所知,現在有驚艷谷白時欣、天香魔林主人紅雲晚、紅粉
  湖藍影、金星少女貞真、陰山百合江百合,兩位郡主∶葉久芬、花露芳、淺香流動
  沈秋香、胡王的 子吉達瑪、壹陣煙彩虹姐妹、大煞女陰姬,還有┅┅」
  波瑤道∶「還有迷靈香妃姐妹月靈兒、月魄兒。」
  寒煙笑道∶「定遠侯的千金幹飛燕,當然還有金池三艷。」
  波瑤輕笑道∶「不算上妳了?」
  桃丹道∶「莫忘了奇境艷窟林碧紅、林喜美!」
  波瑤道∶「現在連妳也算了,阿凡真是!」
  寒煙嘆聲道∶「只要有三十六個齊全了,就可設立大會法壇了?」
  桃丹道∶「肖萍的計劃誰也不敢說,現在加上肖萍自己才只有二十三個。」
  波瑤道∶「將來的事將來再講,目前我們要去救阿凡,阿丹,妳帶路!」
  桃丹領著她們直奔幽靈谷,可是馬太凡真的在幽靈谷嗎?不對,他這時正在壹
  處森林中打轉,深知遇上了壹個神秘人物,他自己的神通竟無用武之地。
  「朋友,我想妳沒有加害我的心意,只想戲弄我,顯顯妳的玄功,現在該夠了
  吧?不然我會出言不禮貌啦!」
  馬太凡自言自語,但依然沒有反應,可是他轉來轉去摸不到方向。
  足足有壹個時辰,他忽然出了森林,只見前面是座高崖,崖上泄下壹匹瀑布,
  水聲很大,下面當然有潭,忖道∶「對了,口真渴,事情就出在喝水,現在乾脆洗
  個澡。」
  想著走近潭邊,壹望四下冷清,於是脫去衣褲。
  當他那根肉柱壹挺出現時,突聽身邊驚叫壹聲∶「妳真野!」
  「哈哈,原來妳是個女子!」
  「快穿起衣服。」
  「對不起!這是野外中的野外,又沒有壹個人,我為何要穿衣下水?上來時水
  淋淋的,半天也不會乾。」
  「我不是人呀?」
  「我看不見妳,沒有關系。」
  「可是我看見妳呀!」
  「那是妳的事!」他跳下水去了。
  「當心我把妳的衣褲拿走。」
  「沒有關系,我照樣走出去。」
  「妳不要臉,當心我揍妳!」
  「妳要打我早打了,姑娘!妳為什麼要戲弄我?」他壹面洗壹面說。
  「我高興!」
  「現在夠了,放我走吧!我要去大洪山主峰有要事。」
  「咭咭!我還沒有耍夠。」
  「妳經常這樣對付男人?」
  「不錯!不過沒有壹個男人像妳這樣不要臉!」
  「在野外洗澡叫不要臉?妳們女人有時也會,難道妳沒有在野外洗過澡?」
  沒有回音了。
  「餵,說話呀!」
  「我不說。」壹頓又道∶「洗夠了沒有?」
  馬太凡笑道∶「現在妳背過身去,我要上來了。」
  「現在妳為什麼又要通知我?」
  「當我脫衣時不知妳在暗中。」他說著走上岸,他那挺挺的家夥依然雄糾糾,
  他不知那姑娘是否在偷看。
  馬太凡穿好衣服又問道∶「妳幾歲了?」
  「十七歲,怎麼樣?」說話的聲音就在他身邊,但就是看不見。
  「哈哈!原來還不懂事。」
  「誰說的!」
  「我想妳還是個黃毛丫頭,要不然妳就是個醜八怪。」
  「誰說的!我只比妳矮半個頭。」
  「啊!修長形的,那壹定是根竿,瘦得可憐!」
  「妳胡說,妳已見過我的背影?」
  馬太凡暗忖道∶「對呀!我當她是波瑤。」
  「走!」
  「去哪裏?」
  「妳不是要去大洪山?」
  「怎麼走?」
  「妳正面山路就是。」
  「丫頭,妳這樣靠近我,不怕我偷襲?我是有武功的啊!」
  「妳要出手早出手了,不過妳也打不著我!」
  「我只要突然伸手就可把妳抓住。」
  「妳試試看?咭咭!」
  「我當然不會那樣作。」
  忽然,馬太凡覺出他的手被人拉著了,笑道∶「妳不討厭我?」
  「現在不了。」
  「那就現身給我看看呀!」
  「妳不是說我很醜?」
  「不要緊!我喜歡的不壹定美。」
  「我現在不能。」
  「為什麼?」
  「我有仇人!」
  「仇人?」
  「她是個西方女子,很厲害。」
  「妳與她為何結仇?」
  「我偷了她壹件東西。」
  「什麼東西?」
  「綠寶石天使!」
  「偷東西妳就不對了,不過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可能就結下仇,她找
  到妳不過是想把東西要回去罷了!」
  [ ]
  ◎第八章同登壽域大法會◎
  他感到那女子靠得很緊,於是摟住她。
  那女子不怕,也不反抗,壹陣清香撲鼻,他覺出她壹身柔軟、細膩,充滿了誘
  惑,他問道∶「妳叫什麼?」
  「梨趐!」
  「好聽!這名字我喜歡。」
  「咭咭!我很醜!」
  「不要緊!」他探手她的臀部,居然是豐滿的。
  「嗯!┅┅」她嗯出聲,身子有點扭動。
  馬太凡只有摸得到,他等於瞎子,就是壹點也看不見,進壹步,他摟著她的頭
  ,吻上了她的唇。
  還是不見反抗,那熱烘烘的小口反吻他更緊,她的胸脯高高的,柔柔的,緊貼
  著他的胸,壹陣快感傳到。
  「梨趐!」
  「嗯!」
  他忍不住探手她的私處,道∶「妳真的長成了!」
  「咭咭!妳的手不規矩。」她還是沒有掙紮。
  那話兒隆隆的,他摸得好沖動,下面的肉柱在急速跳動,於是他把她的手拿到
  肉柱上,梨趐也握著,把玩不停,笑道∶「妳的與我不同啊!」
  馬太凡道∶「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地方。」
  「咯咯!生孩子是怎麼壹同事?」
  「那是把我的東西┅┅妳玩的那東西,放進妳這裏面┅┅」他弄弄小穴又道∶
  「然後我射出精液,之後就有小孩在妳肚子裏生長了。」
  「壹定有?」
  「當然不壹定,有時候要幾次、幾十次、幾百次才有。」
  「妳有很多美女了!」
  「妳嫉妒?」
  「不!不過我不明白她們之間為何也不嫉妒?」
  「因為凡與我相愛的人,都有壹個大目標。」
  「什麼目標?」
  「我們要創立壹個大法會。」
  「成功了怎麼樣?」
  「人人有半仙之體,長生不老,永遠年輕,與天同壽。」
  「哇!我也要。」
  「等妳現身之後再說,我們不能盲目收留壹個不太了解之人。」
  「好!等我把綠寶石天使送給夢露芝後我就現身出來,不過那時妳不能不要我
  啊!」
  「我已和妳接過吻,我也摸過妳了,這證明妳是我要的壹部分了,還差的就是
  見到妳的臉,當然還有那個┅┅」
  「那個什麼?」
  「哈哈┅┅妳玩的那肉柱放進妳的那裏面呀!」
  「咭咭!妳以為我不懂?那叫做愛!妳現在要嘛?」
  「不!我不是色狼,我做愛有分寸,有原則,要有情有愛。」
  「嗯!我錯估妳了!」
  「錯估?」
  「我當妳是色鬼!」
  「啊!我如是,妳會殺我?」
  「最低我會廢了妳,我最恨色鬼┅┅」她反而吻上了∶「妳知道我廢了好多個
  了。」
  馬太凡又摸到那隆起的地方,道∶「有人摸過妳這裏?」
  「胡說!我的身子誰敢接近到五尺之內?」
  「哈哈!我不是接近妳,也摸過妳全身了?」
  「咯咯┅┅那不同,我壹開始就喜歡妳呀。」
  「為什麼?」
  「我也說不上來,我現在還不明白會這樣啊┅┅」她又把玩那根肉柱了。
  「咦!前面那壹對老男女?」馬太凡忽然發現壹對老男女。
  「那是西疆老怪物,人稱老鬼公、老鬼母。」
  「啊!就是他們。」
  梨趐道∶「他們看不見妳,怎麼啦?」
  「我幾乎被他們害慘了。」
  「怎麼壹回事?」
  「我遭他們暗算,好玩的那東西差點萎縮啦!」
  「可惡!他們被我耍過,現在我要殺了他們。」
  「不!阿趐,他們罪不當死!」
  「原來妳還是個慈悲心腸的人,我更愛妳了!凡哥,我再耍他們壹下,出口氣
  總可以吧?」
  「怎麼耍?」
  「我們接近上去,妳看我如何耍他們。」
  「真的看不見?」
  「不但他們看不見,連反應也不會有,我的『天障大法』神乎其技!」
  那壹對老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後,這時梨趐和馬太凡已經接近,豈知他們真的
  連壹點知覺也沒有。
  「老鬼!妳怎麼了?」老太婆看到老頭子彎下腰去。
  「老伴,我的鞋帶松了。」
  這是壹個好機會,也許梨趐向那老頭的屁股踹了壹腳,只見老頭突然向前撲出
  ,來了壹個狗吃屎。
  老頭番身躍起,沒有別人,只有他的老伴在後,這下氣可大了,不問情由,揮
  手壹個巴掌,罵道∶「妳瘋啦!」
  那壹巴掌不輕,只打得老婦直冒金星,也不管三七二十壹,雙掌齊出,怒道∶
  「老鬼,妳想死!」
  老頭可火大了∶「媽的!」三宇經壹出口,接上就幹,立即打開。
  馬太凡想笑,但被壹只玉手掩住,同時身子被推著走,耳邊傳來∶「我們走!
  」
  「阿趐!他們為何不問清楚就打,他倆是夫妻嘛?」
  「他們兩個不但怪,也是粗人,火氣素來大,這壹下打個沒完沒了!」
  「哈哈!妳真搗蛋!」
  「替妳出氣呀!不殺他們算他們運氣。」
  馬太凡又將她摟住,說∶「我好想見到妳的頑皮臉。」
  「咭咭!┅┅滿臉是疤,又黑又長┅┅」
  「都不要緊,就算是那樣我也愛。」
  「咭咭┅┅」
  「哎呀!天又快黑了。」馬太凡覺出不但天黑,而且有霧了。
  「再走二十裏,前面有山鎮。」
  「這裏會有山鎮?」
  「當然有!左側還有條直通鐘祥城的山道。」
  「阿趐,我們這樣如何落店?偷吃的容易,偷房間住成嘛?」
  「咭咭!入鎮前我把妳放出天障外就是呀!」
  「妳不怕我逃走?」
  「咯咯┅┅現在我放心了!」
  「為什麼?」
  「妳真的已經愛我了?」她又伸手摸到那根肉柱∶「我做夢也會想到這個!」
  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道∶「在房中沒有人看到,妳給我看看如何?」
  「可以!咭咭!如見我很醜時,妳不要驚叫啊!」
  「驚叫的是妳。」
  「怎麼說?」
  「我看到妳後就問妳要,到時妳壹定樂得叫起來。」
  「真有那樣樂?」
  「無法形容,爽到骨髓裏去了,連壹點點處女膜破痛都忘了。」
  「咭咭!那今晚我壹定要。」
  二人入了山鎮,人家真的只能見到馬太凡壹人,落店時,馬太凡乾脆叫店家送
  兩份飯菜到房中去,當然店家心中帶疑而又不敢問。
  睡覺時,梨趐沒有食言,立即現身立在馬太凡面前。
  「萍姐!」馬太凡叫起來,他雙手壹抄將她摟住狂吻。
  「咯咯!誰是萍姐?」
  馬太凡突然壹怔,捧看她的臉道∶「不對┅┅妳┅┅妳的┅┅哎┅┅太像了,
  怎會這樣像┅┅」
  原來梨趐生得太美,也太像馬太凡的初戀情人肖萍了,不過仔細壹察,梨趐那
  十七歲不太成熟的樣子就大有區別,肖萍何等老練啊!
  「妳怎麼了,誰是萍姐?啊┅┅壹定是妳第壹個情人。」
  馬太凡再次摟住她吻呀吻呀,他似乎找到了肖萍的影子。
  梨趐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壹轉都不轉,靜靜的看著他,漸漸的被他吻出了心跳
  ,接著就欲火高升,她也狂吻啦!
  壹種自然的驅使,他們不知不覺的都脫光了,雙雙摟倒在床上,翻翻滾滾,全
  進入忘我之境。
  那種出於本能的挑逗,她吻肉柱,他舔小穴,全都氣籲籲、癢趐趐,快感壹陣
  陣增加。
  「喲┅┅」梨趐在那肉柱滑進小穴時低喲壹聲,只有那輕輕的壹聲,接下她就
  雙手將他的臀部抓緊,口張著。
  「對不起!我太快了壹點。」他邊說邊吻。
  「哦┅┅只有那壹點點啊!現在好癢,別動啊,妳壹動我更癢┅┅」
  馬太凡依著她,只是緊緊的插著,輕笑道∶「這樣插到天亮好不好?」可是他
  說是說,肉柱卻輕輕的往外拉。
  「哎哎哎┅┅」梨趐是樂不是痛,她似領略到其中妙用,雙手放了,說∶「慢
  慢的抽啊!對對┅┅」
  馬太凡抽到壹半,又往裏插,只見梨趐壹陣顫動,那是更懂其中滋味啦,於是
  馬太凡由慢而快,由輕而重,使得她大哼不停。
  「別大聲啊!」
  「我┅┅下了┅┅禁制!」她也迎合了,說話都不清啦。
  「哈哈!妳早有準備呀!」他已展開全力。
  「喲喲喲┅┅好爽┅┅哦哦┅┅樂死┅┅我了┅┅」
  已不止千把次了,這時馬太凡將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這樣壹來我們都
  可休息,又不停止,妳自己動,我幫助妳。」
  「咭咭!這樣更深啊,凡哥,我為何不早給妳,真傻!」
  「我替妳取個小名好不好?」
  「小萍?」
  「妳真是玲瓏心!」
  「肖萍姐真的和我壹樣?」
  「太像了!可惜我還沒有和她這樣玩過,她懂的比我多,武功更是高深莫測。」
  「她還是處女?」
  「當然!不過她在武漢三鎮為了工作,直到今天還冒名寡婦。」
  「真有意思!」
  「小萍,我希望妳快點會上那西方女子夢露芝,把東西送給她,以後妳就天天
  以本相陪著我。」
  「她真的很美很美,是西方女子中壹等壹的美女,我希望妳能把她弄到手,在
  西方,在北極、在羅剎,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子追啊,可是誰也打動不了她的心。」
  馬太凡哈哈笑道∶「我身邊還沒有壹個西方女子,不知西方女子作這個又是什
  麼樣的滋味?妳幫我呀!」
  「我壹定幫妳。」
  「她會說我們中原話?」
  「會,比我說的更好,那聲音呀,聽到耳中真迷人,人又大方、和氣,到處都
  受人歡迎,不過不知使人作了多少美夢?」
  「妳這麼說,她是十全十美了!」他開始加勁挺插啦,只插得梨趐又哼又叫,
  勁頭也愈來愈強,忽然,馬太凡覺出他的肉柱已經被吸得緊緊的。
  「妳┅┅」
  「咭咭!我受不了啦,我只有發出『天河吸』。┅┅哦哦哦┅┅妳也施展什麼
  了?好爽好爽┅┅呀┅┅又粗了!」
  兩人下面發出咭咭巴巴之聲,妳吸我抽,壹來壹往,其味難以形容。
  外面店子裏已經沒有客人了,但在剛要打烊的時候,壹連進來三批人,第壹批
  是兩個回裝少女,矯健而美得迷人,第二批卻是壹個老人,看來做個獵戶,最後是
  兩個西方白衣女子,神韻天成,可說能吸引天下所有男子的尤物,他們似都不在飲
  食而在落店。
  店家壹看生意上門,當然十分高興,二言兩語就分別帶他們去了後院。
  馬太凡和梨趐已是第四次休息了,但還似意猶未盡,樂意不減。
  「阿凡哥!」梨趐的手還是握著肉柱,叫了壹聲又停。
  「噗嗤!」馬太凡把她翻到自己身上爬著∶「還要來?」
  「嗤!」梨趐搖搖那根肉柱道∶「它還是這樣不倒啊!」
  忽然,他們的隔壁突然「啪」響壹聲∶「那個老頭,最好不要多事。」
  這壹聲傳進梨趐的耳中,她猛地坐起來。
  「什麼事?」
  「我聽到夢露芝的聲音。」
  「就在隔壁,她在和誰說話?」
  梨趐這下不想玩下去了,急急穿衣。
  馬太凡當然也起身,不過不明白,又問∶「要不要?┅┅」
  「別動,壹定有發展。」
  過了很久沒有聲音,梨趐吻了馬太凡壹下,道∶「妳別動,我去察察看。」
  「隔壁房間內似有兩個女子,現在也悄悄出去了。」
  「也許是夢露芝的好友瑤娜找到她了。」
  「也是白女?」
  「對!與阿芝最要好,同樣美,武功也很高。」說完她已經出房去了。
  馬太凡壹人留在房內,他想起梨趐只有十七歲,可是那股玩勁卻勝過其他諸女
  ,壹連四次她都能瘋狂的享受,不由得他樂了!
  天都快亮了,梨趐還不見回房,馬太凡心中壹急,走出房去,恰好遇上店家。
  「公子早!」
  「店家,隔壁房間好似住著兩位姑娘?」他轉彎壹打聽。
  「對啊!公子,是兩位洋小姐。」
  房門開著,馬太凡望著店家。
  「公子,她們昨夜走了,洋小姐出手真大方,壹夜沒有住完,竟賞了我壹兩銀
  子。」
  「出門時,她們只有兩個?」
  「不錯,妳老有何要查的?」
  「沒有!」他也給了壹錠銀子,道∶「店家,替我準備乾糧帶走,早餐不必送
  來了,我也要趕路,對了,兩位洋小姐向什麼地方走?」
  「往北街方向,妳老稍等壹下,小的馬上送乾糧來。」
  「我在前聽等好了!」他立即走向前廳。
  馬太凡心中明白,梨趐是追那兩個白女去了,也許會回來,也許有什麼事情發
  生不回來了,他決心也追下去。
  上了路不久,離鎮遠不到兩三裏,他忽然聽到後面有女子的聲音,回頭註意壹
  下,他看到是兩個回裝少女,甚至已接近了。
  「阿白,那個神獵手森野老家夥真是有眼無珠,竟把我們當狐貍精!」兩女之
  壹有說有笑。
  「阿青,他追了我們三天了。」
  「咯咯┅┅他不下手為什麼?」
  「也許他揣摩能否是我們對手!」
  「阿白,昨夜那個洋姑娘倒是有點俠義之心,她壹架梁子,那老森居然開溜了
  。」
  「不是開溜,是他發現屋上真個有了怪怪的。」
  「怪怪的?」
  「八成真有靈異經過屋上,妳知道嘛?兩個洋姑娘也有了反應,否則她們不會
  追去的。」
  兩女壹近,馬太凡陡然壹怔,他發現兩女竟是壹流美人,年紀似都不到二十,
  但以他的神目註視下,心中又起疑問,原來他看出兩人雖然是人,而且頭上又有強
  盛的靈光,這證明她們玄功精深,可是在靈光中似又有透著非人類的丹氣。
  這時二女已經留心馬太凡了,壹睹面,她們不知有了什麼感受,雙雙驚住似的
  。
  「哎呀!阿音,他是不是江百合說的那壹個?」
  「兩位姑娘,妳們認識百合?」馬太凡已經好久不見那個精靈鬼了,壹聽到她
  的名字,壹時情緒有點激動。
  「妳是『玉郎手』馬太凡?」
  「正是!」
  「啊呀!百合昨天還在京山城,她好想妳啊!」
  馬太凡籲口氣道∶「她平安就好,請問兩位貴姓芳名?」
  「我叫胡青,她叫西門白!噫,妳怎麼這樣斯文,我們是百合的好友,放隨便
  壹點啊!┅┅」
  胡女爽朗,沒有漢女保守,她們既然知道馬太凡的艷史,很自然的親近起來了
  ,壹邊壹個似 著壹般,將馬太凡左右擁著而行,有說有笑毫不見外了。
  到了中午,他們在壹處秘谷吃午餐,吃完了,馬太凡躺身在草地休息,二女還
  是壹邊壹個靠著。
  「阿白!妳們┅┅」
  「有什麼事?說呀!」
  「我覺得妳們的頭上有丹氣!」
  「咯咯!好厲害┅┅」胡青笑著,臉靠臉道∶「妳有神眼!不錯,我們都服了
  千年狐丹,妳不把我們當狐貍精吧?」
  馬太凡壹手摟住壹個,輕笑道∶「就是狐貍精又有何害?只要我喜歡。」
  那壹摟,只摟得二女心神蕩然,很自然的把朱唇湊在他的臉頰上。
  馬太凡壹邊吻壹下,說∶「妳們來到大洪山有何目的?」
  「找『九天玉果』,妳呢?」胡青嫣然笑說。
  「我也是,不過那是靠機運。」他雙手摸撫著二女的背部,漸漸的到了臀部。
  二女咭咭笑道∶「好啊!我們可以同行啦!」她們只有快感,毫不避忌。
  「妳們可有男友?」
  西門白嬌笑道∶「有男友還能給妳這樣才怪!」她們又送上吻,而且全爬到他
  身上了。
  「阿青、阿白,妳們不覺得對我發展快了壹點?」
  胡青嫣然道∶「沒有江百合,也許我們只能說幾句話就分手了!」
  「咯咯┅┅」西門白嬌笑說∶「如沒有前因和緣分,我們這樣不成了浪女才怪
  。」
  實際上馬太凡也了解二女毫不設防的原因,他雙手探到二女陰部笑道∶「我的
  命真好!」
  「咯咯┅┅妳的桃花運更好!」她們也摸到那根肉柱。
  「可惜這是白天,又在野外,不然┅┅」
  「咭咭┅┅妳要壹箭雙 ?」二女漸漸有點迷糊啦,似有快感難禁之情。
  馬太凡煞車了,道∶「阿青、阿白,我們在晚上找地方。」他坐起來又說∶「
  有山洞也可以。」
  二女不是淫穢之物,雙雙起身,居然滿意,於是三人又動身了。
  到了未末,天色漸漸暗下來,看出前途是片石崗,西門白輕聲道∶「我們到石
  崗上找地方如何,沒有高峰,絕難找到懸崖洞穴。」
  胡青道∶「我倒是主張夜行。」
  馬太凡道∶「最好有個洗澡的地方,壹天下來,不覺得疲乏,也覺得有點臟了
  。」
  二女當然以他為主,於是繼續前進,忽然前面出現兩個影子。
  「咦!那是『草原豹』和『漠貍』貝貝。」
  馬太凡道∶「是何等樣的人物?」
  胡青道∶「男的比色狼更色,女的比娼女更騷,他們不是夫妻,常在漠中為害
  。」
  馬太凡道∶「跟上去,必要時除掉他們。」
  西門白道∶「他們的功夫好不要緊,可是他們太狡猾,『黃煙遁』脫身法十分
  奧妙。」
  三人打消找地方洗澡,立即悄悄跟上。
  在暗中,馬太凡發現草原豹長相雄壯,個子也不矮,而那漠貍貝貝竟還是個美
  人,不過舉止有點浪,暗示二女道∶「不能太接近了,提防他們發現。」
  胡青道∶「妳們停下來,我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說完她就施展奇功繞過去
  了。
  馬太凡問西門白∶「她能接近?」
  「妳不知道我們煉有『草掩法』,只要不出手,接近萬無壹失。」
  「草掩法?」
  「這是我們服用千年狐丹的特長。」
  馬太凡道∶「依我看,這兩人可能在找尋地方作樂。」
  西門白道∶「聽說他倆不在壹塊便罷,壹旦同行,每天都有好幾次作那種事,
  不過我和胡青沒有見過。」
  馬太凡道∶「作那種事我不過問,他們也許各有所長,須要時當然會來,然而
  他們為害良善,我就不放過。」
  過了壹會,胡青回來了,只見她氣道∶「他們在找昨夜我們見過的洋姑娘。」
  馬太凡道∶「這我放心,那兩個洋妞武功高極,只怕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進入凹地了,咯咯!阿白,有阿凡在,我們不怕看到那種事,偷偷的去
  看看。」
  馬太凡看到二女想偷窺草原豹和漠貍幹那種事,不由笑笑,也不反對。
  「阿凡,妳笑什麼?」
  「阿青,妳和阿白看到過人家幹那種事嘛?」
  「沒有呀!所以好奇,到底怎樣做?」
  「阿青,妳忘了,去年在青海桑林波,妳不是殺了壹對狗男女?」
  「是啊!他們在白天赤身露體,難道就是那樣叫┅┅」
  馬太凡輕笑道∶「那大概是辦完了事尚未穿衣服,不過妳不應殺他們,這種兩
  情相悅的行為人所難免,將來妳們也要和我玩啊!」
  「哎呀!不對呀阿凡,那兩個是奸夫淫婦啊!男的有妻子,女的有丈夫啊!」
  「妳怎麼知道?」
  胡青道∶「後來打聽到的呀!」
  「那就是他們死得活該了。」
  他們掩到近處,暗中偷窺,時到黃昏後,四處黑黑的,只有西面有道餘暉將光
  線照到那壹對男女停身之處,看得很清楚。
  「呸!女的先脫了。」西門白倒在馬太凡身上道∶「她壹身還算白凈啊!」
  「可惜她內心已汙泄,下面也骯臟!」
  這時男的也脫光,可是他那根陽具卻糟糕,又小又短,西門白壹看,不自禁的
  握著馬太凡的那話兒,道∶「妳的和他不壹樣啊!」
  馬太凡嘆聲道∶「那漠貍怎麼會喜歡呢?」
  「什麼?」胡青不懂。
  馬太凡道∶「照常情,男人的短小是不容易討女人歡心的,何況那『漢貍』貝
  貝又是經驗老到,壹定深知其中之妙,她怎麼會喜歡『草原豹』?這其中必另有文
  章。」
  「怎麼了,男人的短小玩起來不快樂?」
  「處女都不在乎,但經過幾次後,尤其生育過的女人,那是起不了快感的。」
  「哇!他們那些動作┅┅」
  「阿白,那是叫挑情,以各種動作來引發對方的欲火,妳們不久前不是已經有
  了感覺嗎?」
  忽聽那漠貍貝貝諷刺道∶「草原豹,看妳人高馬大,這家夥卻很窩囊。」
  「貝貝,莫忘了,妳的目的在『九天玉果』啊!我說過,只要我得手,玉果就
  是妳的。」
  「好罷,妳上吧!壹千下如果逗不起老娘的快感,那就等下次了,我不能壹人
  枯燥無味!」
  那草原豹爬上了,只見漠貍很不願意的雙腿壹分,下面現出壹道黑而很寬的陰
  戶,當草原豹插進時,她連壹點表情也沒,躺著像壹只白皮豬。
  馬太凡急急壹拉二次,道∶「走,真窩囊!」
  離開後,胡青咭咭笑道∶「怎麼了?」
  馬太凡道∶「那不是做愛,純屬是畜牲在交配。」
  西門白嬌聲道∶「我們不懂啊!」
  「阿白、阿青,男女做愛壹定要培養情趣,情趣的來源先在相悅,互相喜悅中
  加以逗趣、情話、挑弄,之後才能引發欲念,進而做愛,快感、高潮、滿足,像他
  們那樣,實在還不如禽獸。」
  「哎呀!這個我們都不懂啊!」
  馬太凡道∶「妳們喜不喜歡我?」
  二女同聲道∶「我們愛死妳了!」
  「這就是悅!我也深深的愛妳們,這就是互悅,是兩情相悅。但他們沒有,他
  們說的話我們已經聽到了,那是利用,此中無愛。」
  兩女嗯了壹聲,各自在心裏肯定他的話,不自禁的雙雙抱著他。
  馬太凡吻了她們壹下,說∶「阿白、阿青,妳們覺得我的嘴唇怎麼樣?」
  胡青嫣然笑道∶「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受極了!」
  西門白道∶「妳壹吻我,我心就咚咚跳。」
  「那是妳們愛我,否則就起反感作用,好了!我們今晚已經沒有興趣啦,全被
  那兩個狗男女倒了胃口,今夜我們慢慢趕路,走多少算多少。」
  二女同聲道∶「看夜景也很好啊!」
  「妳們還是不能太放心,壹路上要留意,這是天下正邪雙方雲集之地。」
  胡青笑道∶「妳怕不怕靈異?」
  馬太凡問道∶「妳怎麼想到靈異上去?」
  「在店中,屋上確有靈異經過,我們服了狐丹,對靈異的反應很強。」
  馬太凡道∶「靈異也有善惡之分,我雖有第九神通護體,那不能說包括壹切靈
  異。」
  到了壹座崖下,時已醜初,又值該處有口清泉池,胡青笑道∶「阿凡哥,妳不
  是要洗澡?這裏多好啊!」
  西門白道∶「我們陪妳洗!」
  馬太凡感到確實很臟了,當此清涼夏夜,於是走近清池道∶「三人全下去,壹
  旦有事怎麼辦?」
  胡青道∶「池子不寬,我們在周圍下了禁制,大概沒有問題。」
  馬太凡道∶「我自遭遇『萎陽釘』害了壹次後,深深覺得自己的第九神通並非
  萬能,我們的禁制也不見得萬無壹失。」
  西門白道∶「壹有反應馬上上岸也不遲呀!」
  「好吧!」他和二女立即在清池四周布下禁制,然後脫衣。
  清池四面立即起了雙重氣體,外層是白霧,內層是馬太凡下紫色紗帳壹般。
  「咭咭┅┅」胡青看到馬太凡脫褲時把背朝著她們,忍不住笑了。
  西門白已脫得精光了,胡青這壹笑,她乾脆走到馬太凡面前雙手將他摟住。
  壹個細膩而又白又嫩的胴體抱住馬太凡,他呆了!
  這時胡青也已脫光,她卻從後面抱上,壹只手探出,緊緊握著那根挺挺的家夥
  。
  「別吵!先洗過澡呀!」馬太凡只得把二女挾著撲下池去。
  水不深,只及肩部,三人盡情的戲水壹番,但戲水還是糾纏在壹團,挑逗的多
  ,清洗得少。
  馬太凡的那話兒總是不離二女的手掌,漸漸的愈挺愈堅,越變越粗,在無法控
  制時,他急將二女摟住,輕聲道∶「我們上去玩!」
  二女樂了,急急上岸,也不用墊的,馬太凡先躺在草地上,被二女爬在身上吻
  了、摸呀的┅┅
  馬太凡壹手握著壹女的隆起東西,笑道∶「妳們是第壹次啊!知道怎麼樣玩嗎
  ?」
  「咭咭┅┅嘻嘻┅┅我們怎麼知道?」
  「來!」馬太凡先把胡青的臀部端到嘴邊,伸出舌頭舔那小穴。
  「喲喲喲┅┅好癢┅┅咭咭┅┅」胡青叫起來了。
  西門白只顧玩他的肉柱,不時用口去吸,用舌去舔。
  不壹會,胡青被舔出火啦,他扭個不停。
  馬太凡輕聲道∶「換阿白來,妳快坐上!」
  「怎麼坐呀?」胡青不懂。
  「噗嗤!」馬太凡硬把她壹雙玉腿分開,以肉柱頂上小穴道∶「輕輕的、慢慢
  的往下壓呀!」
  她的小穴正被馬太凡的口水潤濕,胡青壹壓,咭的壹聲滑進去了,嚇得她驚叫
  ,但是那肉住在穴裏壹跳動,那種快感立即發生作用,她又嗯出聲來。
  「好了,妳自己動!」
  這不用教了,胡青壹抽壹挫,叫道∶「好癢啊!」
  馬太凡看到西門白在壹邊如同看了迷,表情怪怪的,於是他又把她的臀部端到
  嘴邊,舌尖兒伸到裏面,又舔又絞。
  「哦哦哦┅┅」西門白立刻嘗到甜頭,張口結舌,全身抖動。
  這時胡青已經全力在施為,他越玩越知個中奧妙,那壹陣陣的快感,使得她喘
  聲連連!
  馬太凡見她全身是汗,笑道∶「累了吧!現在換阿白了。」
  西門白已經看會了,她不用教,換過去就似老手壹般,但那種快感卻是新鮮的
  ,不久也喘了。
  二女這時那個累了換這個,這個疲了換那個,輪流不息,只樂得吃吃笑!
  馬太凡在壹箭雙 之下,使他滿足極了,可是他的壹身卻是丹紅遍體了,二女
  的處女膜壹破,流下處子血的真多,壹直到三人心滿意足之後,他們再到池裏清理
  壹番。
  天快亮了,他們不得不穿衣動身啦∶「阿凡哥┅┅」胡青叫了壹聲,又咬著下
  唇。
  「怎麼了?」
  「明天晚上┅┅咭咭┅┅」
  「妳還不滿足?┅┅」
  「咯咯┅┅不是呀┅┅」
  馬太凡不解,望著西門白。
  「凡哥!她的意思是妳得找個地方休息啊!」
  「不要緊,我是金剛化身。」
  「咯咯┅┅」西門白忽然似想到什麼,笑得好美。
  「妳又怎麼了?」馬太凡正好踏上壹塊石頭,四過頭,有點莫名其妙。
  「剛才┅┅我們那個┅┅之後,妳那壹身紅┅┅咭咭┅┅」
  「那是妳們的傑作呀┅┅哈哈┅┅」馬太凡得意的說∶「對了,妳們當時為何
  沒有壹點驚訝?」
  胡青噗嗤壹聲笑道∶「妳當我們什麼也不懂呀?我們事先早知道了,不過不知
  流了那樣多。」
  「痛不痛?」
  兩女互視壹眼,同聲低笑道∶「緊張、快感!那有時間想到那壹點點上面,妳
  已把我們舔得意亂情迷啦!」
  二女說著又心動了,上去搶著摸那根肉柱。
  壹路上走著笑著,又互相挑逗著,不知不覺之間,日已上了三竿。
  「籲!」馬太凡忽然發出警告。
  「在前面森林。」胡青搶先壹指。
  西門白道∶「有人被捆著。」
  馬太凡道∶「還有兩個女子在叱責!」
  三人不約而同,壹齊朝森林掩進。
  也許他們都看到什麼了,又壹齊停止矮身。
  「她們捉到的是曾經追盯我們的老頭。」胡青望著西門白。
  「阿白!」馬太凡拉拉她說∶「我想他┅┅那老頭就是『神獵手』森野。」
  「啊!他把我和胡青當妖精。」
  馬太凡道∶「這也難怪,妳們的頭上有靈光,丹氣隱藏靈光之內,這是靈異獲
  得人體的基本原因。」
  胡青道∶「凡哥,妳看那兩個女子不是也有丹氣!」
  「對!但她們丹氣強過妳們,如我推測不錯,她們才是靈異轉為人體的,不過
  她們的道基已經深厚,完全脫離了異體,絲毫也沒有靈異的原體了。」
  西門白叫說道∶「那她們是何種靈異脫胎的?」
  「看不出了,如能看得出,那她們道基就不算深厚了,阿青、阿白,我想收服
  她們。」
  「當心她們誤會啊!」
  馬太凡想了壹想,忽然變了主意,急將二女拉退∶「我們走!」
  「幹啥又要走?」
  「阿青,這樣見面不妥,我們不管那個森野了!」
  西門白道∶「妳看出什麼不對?」
  馬太凡道∶「這不要問。」
  他的話還未停,人才後退,立知不對,豁然壹頓。
  胡青輕說道∶「怎麼啦?」
  「我們被發覺了!」
  「妳倒看出什麼不對?」
  「她們的丹氣裏還有神秘的金光!」說完,他已知道暗中有人,立即朗聲道∶
  「兩位姑娘不要誤會!」
  「咯咯┅┅誤會的是妳!」壹閃,馬太凡面前立著的不正是那兩個女子。
  胡青急忙擋在馬太凡面前,道∶「兩位姐姐!我們對不起,不應偷看。」
  「喲!客氣了!胡姝子,肖萍姐說妳很刁蠻搗蛋嘛!」
  馬太凡壹聽她叫出肖萍,心情壹放,哈哈笑道∶「妳們?」
  二女各自亮出壹面令符,那正是肖萍的信物。
  胡青和西門白卻沒有見過,同聲問∶「凡哥,這是┅┅」
  馬太凡笑道∶「很多事妳們尚在未知中,過後再說吧!」壹頓又道∶「妳們叫
  什麼?」
  那二女靠近笑道∶「我叫孔玲,她叫孔虹。」
  這時馬太凡才註意二女似有種特別的美,也顯得高貴,笑道∶「妳們把『神獵
  手』森野捉到是為了什麼?」
  孔虹道∶「我們的媚媚被他師兄林旺封閉在什麼地方?我們要拿他換人。」
  「娟娟?┅┅」馬太凡不懂。
  孔玲道∶「現在都不是外人了,凡哥,媚媚是脫胎換骨的天鵝,我們是明王孔
  宣之後。」
  馬太凡豁然,知道她們是壹對道高的孔雀,點頭道∶「如何處置那森野?」
  孔虹道∶「現在有妳在,壹切出妳的了。」
  「帶我到森野那裏去!」
  孔家姐妹領路,壹齊進入森林,到了森野面前,只見他垂頭不語。
  「森老頭,我有話要問妳!」
  聲音是男的,森野壹擡頭道∶「妳┅┅」
  「我叫馬太凡!」
  「啊!┅┅妳是『神奇公子』┅┅妳┅┅」他有點恐懼。
  「別怕!妳自己道行不夠,又處處對靈異不利,她們是人,只是服了靈丹,妳
  居然看不出,我問妳,令師兄把我壹個女友封在什麼地方?」
  「公子,沒有啊!那媚媚姑娘玄功了得,她還拔了我師兄壹口胡子,害得我師
  兄不敢見人呀!」
  四女壹聽,同聲嬌笑。
  馬太凡道∶「這是真話?」
  「公子,老朽怎敢在妳面前撒謊。」
  馬太凡點點頭,向孔玲道∶「放了他!」
  孔玲只把羅袖壹揮,只見森野立即能動了,馬太凡向他道∶「妳走罷!以後要
  小心,不要忌視靈異,靈異也有好有壞。」
  孔玲壹拉胡青和西門白到壹邊去,輕聲道∶「我們如何才能使凡哥不去大洪山
  峰?」
  「那兒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明白,肖萍姐吩咐我,找到凡哥時,要想辦法纏住他暫時不去大洪山
  峰。」
  「那只有要他去找媚媚,他對我們所有姐妹都十分關心。」
  馬太凡送走森野後,回頭向孔玲道∶「我們動身吧!」
  「凡哥,我不放心媚媚。」
  「誰知她在哪裏?」
  「可能在狼窩。」
  「什麼?她是壹只鵝,雖已脫胎換骨,但天性忌狼,怎麼可以犯忌?」
  孔虹接口道∶「那是地名啊!」
  「也不可以,我們快去找她。」
  「凡哥,狼窩離此有百十裏啊,該處是數十裏的亂石區。」
  「走!到時分五路去查,她在那裏作什麼?」
  孔玲道∶「我們只知她接到肖萍姐什麼指示,這已是第七天的事了。」
  走在路上,胡青靠近孔玲輕聲問∶「妳說的事可真?」
  「是真的,也不如她現在離開沒有?」
  時到中午,孔玲向馬太凡道∶「凡哥,這裏有三條路都通狼窩,媚媚也要去大
  洪山峰,我們當然希望在半路接著她,為了怕錯過┅┅」
  「分三路!」他向胡青道∶「妳和孔虹走左面這條路,西門白,妳和孔玲走右
  面這條路,大家決定在狼窩會面。」
  胡青道∶「妳壹個人走中間這條路?」
  「決定這樣,如有什麼意外事情發生,這樣大家也好照顧,別擔心我。」
  他說完不由四女多說,首先走出。
  走出黃昏,馬太凡才看到前面全是石山,估計路程,他知道已經到了狼窩,於
  是加緊奔入石山,好在日光餘暉照耀,四野仍舊清晰可見。
  忽然壹道白光劃過天空,如星落前方,馬太凡正走著,壹見大驚,忖道∶「好
  強的劍氣!」他毫不停止,照常奔出。
  馬太凡走不到半裏,他突然壹頓,原來他已看到壹座巨石上,立著壹位白衣女
  子,這時西天的晚霞也不強了,他看不出那女子的面目,忖道∶「那是媚媚┅┅不
  對,可能是那道白光?」
  不管是與不是,馬太凡還是接近過去,試探的叫道∶「媚媚┅┅」
  對方不回話。
  「糟!我真冒失,媚媚又沒有見過我┅┅」猶豫壹下,道∶「媚媚,我是馬太
  凡,是┅┅是孔玲的┅┅」
  他未說下去,那女子壹閃就到了他的面前,好快!
  「嚇!」馬太凡壹看對方是個可怖的面孔,不對┅┅是帶著青面獠牙的面具。
  「妳不怕?」
  「對不起,我太冒失。」
  「誰是媚媚?」
  「那不要緊,只是朋友的朋友。」
  「對了!妳找的媚媚可能是戲弄林旺的姑娘。」
  「姑娘,妳見過她?」
  「她此時可能有點危險,妳相不相信劫數?」
  「她有劫?」
  「別驚!狼王還不可能馬上制住她,妳當然知道物有生克作用,狼王正是那女
  孩的克星。」
  「求求姑娘,快告訴我,媚媚現在哪裏?」
  「妳這樣相信我說的話?」
  「姑娘沒有必要在區區面前撒謊呀!」
  「我叫幽幽,我正在找壹個男子,起先我當妳就是他,妳要救媚媚,得先跟我
  走壹程,我保證妳找到媚媚。」
  「任憑姑娘吩咐!」
  「並肩走法太麻煩,把手給我。」
  馬太凡不能不加防,他暗暗發動第九神通護體。
  面女伸出玉手,壹把拉住馬太凡,低聲道∶「起!」兩人如同燕子般離地飄
  起,去勢如風。
  「姑娘的禦風術很高明。」
  「啊!妳原來是行家。」
  「在下從來未施展過。」
  「沒有必要和特殊情況當然不必施展。」
  不到壹刻,兩人落在壹處山頭上,馬太凡根本不知身在何處。
  「這是鄂西山地,左面那些高峰就是大巴山。」
  「姑娘要辦的事就在這裏?」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就在這山頭等,到了酉末還不見動靜時,我們就要去
  大巴山了,那也就是妳要救媚媚的方向。」
  「狼王是人?」
  「不,是個借屍脫體的妖狼。」
  「妳能不能把妳要找的男人的名字示知在下?」
  面女子沈吟壹下,道∶「我看妳氣宇非凡,資質天賦,告訴妳無妨,我的父
  親人稱『冥王』,精煉幽冥大法,從不涉足紅塵,我教有個護教,兼掌冥獄,號『
  九幽公子』,他也是我未婚夫。」
  馬太凡道∶「恭喜姑娘!」
  「妳錯了,九幽公子不是人。」
  馬太凡大驚道∶「這┅┅」
  「他盜走我父幽冥寶典,我非殺他不可。」
  馬太凡不好接腔了。
  「他與狼王勾結,妳能不能助我?」
  馬太凡嘆道∶「我們不談相助也是同仇了,我可能與狼王動手,九幽公子當然
  不會坐視,不過在下不知有沒有那分能力?」
  「我所擔心的是狼王,妳能幫我纏住狼王,我就有機會除掉九幽公子。」
  「姑娘認為在下有那分能力?」
  「我拉著妳的手時,覺出妳有莫測的玄功。」
  「籲!有動靜。」
  幽幽道∶「他們真的回來了!」
  「九幽公子和狼王?」
  「是的,先別發動,狼王壹定是帶九幽混蛋去看妳的媚媚,他巴結九幽不是沒
  有目的的。」
  「哈哈!九幽兒,那妞兒如果見了妳,八成會心甘情願投懷送抱。」
  「狼兄,妳把她逼在妳的法網中?」
  「哈哈!妳怕我的丹氣,躲洞中難越雷池壹步。」
  壹陣笑聲過去,只見前面飄下兩道黑影。
  馬太凡和幽幽跟蹤緊盯,到壹崖下,幽幽猛撲而出∶「九幽,妳終於被我找到
  了。」
  這時馬太凡看出壹個是英俊書生,壹個是威猛大漢。
  那書生聞聲壹轉,見到幽幽哈哈大笑道∶「幽幽,我好想妳!」
  「住口,我非殺妳這叛賊不可!」
  那大漢壹看馬太凡,立向九幽諷刺道∶「九幽兒,怎麼了?那就是妳的未婚妻
  ?她還有個姘頭呀,綠帽子不好帶啊!」
  馬太凡壹閃身,如電到了大漢身前∶「孽畜!把我媚媚藏在什麼地方?」
  「嘿嘿!妳是誰?」
  「少廢話!」他左臂壹伸,壹道紫氣直攻大漢。
  大漢壹見,連招也不敢接∶「九幽兒,硬點子!」他拔腿就逃。
  九幽不知就裏,還想說話,但幽幽已出手。
  馬太凡不追大漢,急撲崖下,立見壹洞,但卻看到洞口黃煙籠罩,深知那就是
  大漢說的丹氣,急忙壹拳打出。
  紫氣從拳風中攻入黃煙,真如沸湯撥雪,黃煙立消。
  這時幽幽和九幽打得十分激烈,但馬太凡顧不了許多,直撲洞中。
  洞不深,馬太凡沖入壹看,只見四處空空,那有什麼女子的影兒,不禁大急四
  處找尋。
  壹會兒,忽聽洞外發出慘叫,那是男子聲音,接著也有女子的哼聲。
  馬太凡暗叫∶「不好,兩敗俱傷。」他猛的撲出,只見幽幽躺在地上,但那九
  幽公子卻不見了。
  「姑娘┅┅姑娘┅┅妳,┅┅」他急急扶起幽幽。
  「他逃了?」
  「是的┅┅妳┅┅」
  「我傷了元氣。」
  「啊!妳不應全力對付他,他可能也傷得不輕。」
  「妳找到媚媚沒有?」
  「洞中空空,壹個人影也沒有。」
  他把她抱進洞中,好在狼王還有床 設置,於是他把她放在床上。
  「當心!洞外空空,那九幽如傷勢不重,他會回來。」
  「妳放心!洞口我已布下禁制,妳傷在哪裏?」
  「我┅┅」她說不出口。
  「到了這步田地,我就要失禮了。」他了解幽幽傷在丹田,於是雙掌壹合,運
  起第九神通,壹面按摩,壹面把玄功灌入。
  這種動作就免不了會按到那話兒上去了,壹會兒幽幽睜開眼,這時她仔細的註
  視著馬太凡。
  很明顯,馬太凡的神通何等玄奧,這壹會幽幽已經如釋重負,但她不說好,依
  然不動,任憑馬太凡按摸著,她的內心似已起了變化,因為她已偷偷的取下面罩啦
  。
  馬太凡偶然壹擡頭,他呆了,忘了繼續按摸著。
  「哎喲!妳┅┅」
  「對不起!」他又接下壹按,忖道∶「壹張好動人的臉!」
  他忘了所以然,心中想到美,他的手以為在按他所經過的女子,無意中按到那
  隆起的地方了。
  「咭咭┅┅」幽幽被按得癢癢的,忍不住笑出聲。
  「啊!」馬太凡突然發覺了,他立即收手。
  幽幽翻身坐起,雙手壹抄,硬把馬太凡緊緊抱住,不但抱住,而且深深的吻上
  了。
  「姑娘妳┅┅」
  「喜不喜歡我?」
  「妳┅┅」
  「我只與九幽訂親,現在壹切都不算了。」
  馬太凡被她吻得心頭亂跳,美色當前,他又不是呆頭鵝,於是真心吻她了。
  「啊┅┅」
  「怎麼了?」
  「妳看看那兒!」
  馬太凡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地方,急問∶「怎麼樣?」
  幽幽道∶「那混蛋不知另外練了什麼邪功,我那兒似有點不對。」
  到了這個時候,馬太凡再也不顧忌啦,他輕輕脫下她的內衣,仔細看,只見她
  的小穴內流出血液,不禁嚇聲道∶「陰道蚤!他練了這種缺德邪功?」
  「會怎麼樣?」
  「如不急治,久之妳會受不了,到處要男人陪妳那個!」
  「那怎麼辦?可惡的敗類。」
  「我已運功力化解掉了,以後不會發作。」
  幽幽又緊緊摟住他吻,而且以手探到他的肉柱,道∶「妳才是我命中的男人。
  」
  馬太凡輕聲道∶「幽幽,我可能不是妳所要的!」
  「咭咭!妳壹定已經有女人了?」
  「很多!」
  「我不在乎。」
  「妳聽我說┅┅」他把肖萍要設天魔大法會告訴她∶「妳願參加?」
  「嗯!只要有妳,我什麼也不在乎。」
  馬太凡摸著她的那話兒笑道∶「元氣尚未復元,妳得休息。」
  「不要,我自己明白全好了!」她又吻又摸,漸漸替馬太凡脫衣了。
  無可避免,馬太凡也替她脫光,爬上去輕輕把肉柱挺進小穴,笑道∶「我們的
  相合,真是緣份了。」
  幽幽嗯了壹聲,身子開始顫動∶「我是處女吧?」
  「哈哈!好在妳沒有被那個家夥動過。」他慢慢抽插。
  「喲喲┅┅好┅┅癢┅┅」她的欲火上升了。
  馬太凡也控制不住啦,喘聲道∶「妳也動啊┅┅對┅┅對┅┅」
  「啊┅┅妳的越來越粗啦!」
  「妳怎麼知道?」他已加速狠插,竟把那小穴插得波波連聲。
  「越來越緊啊┅┅哦┅┅哦┅┅好爽┅┅好爽┅┅」
  「幽幽┅┅」
  「喲喲┅┅快說啊!我要┅┅泄┅┅了┅┅」
  這壹次馬太凡也準大射,他看到幽幽顫得難禁,低聲道∶「我也┅┅哦┅┅」
  他作了最後壹挺,人已爬下,也正好幽幽長哦壹聲,雙雙癱瘓了。
  「幽幽┅┅」
  「嗯!」
  「天亮了吧?」他還是爬在那個玉體上。
  「咯咯┅┅看不見外面啊!」
  這時兩人慢慢起身,穿好衣服後又摟著長吻,之後雙雙走到洞外,當馬太凡收
  好禁制時,幽幽看看天色,道∶「凡哥,天快亮了!」
  「妳不跟我走?」馬太凡看出她有心事。
  「凡哥,我得回去稟明我爹。」
  馬太凡摟住她道∶「什麼時候來找我?」
  「很快!我本來要陪妳找媚媚,但爹爹壹定在擔心我!」她壹頓又道∶「我不
  會忘記這壹次┅┅妳使我太快樂了!」她又深深的壹吻。
  分手後,馬太凡楞了半天,如有所失,這才向著壹座高峰奔去。
  日上山腰,馬太凡剛好到了那峰下,正想縱時,忽然壹聲嬌喚∶「阿凡妳在這
  裏呀!」
  壹道人影由峰腰撲下。
  「啊!孔玲。」
  孔玲高興的拉著他道∶「我們全分散找妳們!」
  「喔,找到這裏了!」
  「我是經寒煙二師父方方指點來的,她說妳被壹個女子拉著禦氣飛行。」
  「那女子叫幽幽。」他把經過壹說。
  「噫!媚媚逃出了,也如何找她?」
  「只要是逃出那洞就好了。」
  「咭咭!妳和幽幽她,壹定┅┅咯咯┅┅」
  馬太凡摟住她輕聲道∶「妳落了單,當心我也會┅┅」
  「咭咭┅┅反正是妳的,妳隨時要都可以。」
  「阿玲,妳那個會不會有不同之處?」
  「傻瓜,我和阿虹是在十九年前投胎的啊!」
  「原來,我當妳是寄靈,嗯!妳們同胞胎,生下就會說吧?」
  「當然!因為我們是帶道胎,本可落地就能走,能說話,但怕驚嚇了父母,所
  以只好按通常嬰兒的進度生長。」
  馬太凡吻她道∶「媚媚也是這樣?」
  「不!她是找到壹個非常美的大戶女屍還塊的。」
  「那大戶不知道?」
  「大戶認為他們女兒復活,壹家人喜得不得了!」
  兩人互相溫存壹陣後,緩步向壹谷地走去∶「凡哥,我得到壹個不好的消息。
  」
  馬太凡壹驚,急問∶「什麼壞消息?」
  「三界陰王、鬼大佬、老鬼公、老鬼母四派計劃要捉妳。」
  「捉我?」
  「他們似看出妳煉有什麼無上神通。」
  「哈哈┅┅捉到我逼出心法?」
  「大概是這樣,這消息是『大愚禪師』告訴方方老太太,老太太不久前告訴我
  。」
  「哈哈!那四個老邪憑什麼捉我?」
  「他們當然攻擊妳的弱點呀!」
  「我有弱點給他們攻擊?」
  「我也不知妳有什麼弱點,不過我們要小心。」
  他們剛到谷中,豈知暗中就有兩個老人在盯著,其壹輕聲道∶「三界兄!那小
  子身邊又有美女了,我們計劃中的那個比起這女的如何?」
  「各有風姿,老鬼王,不知鬼公和鬼母進行得怎麼了?」
  「三界兄,我們只要以共同所得的『天龍珠』為餌,不怕『廣寒女』芙蓉不動
  心。」
  「別肯定,那丫頭說正不正,說邪不邪,她對貞操卻十分固執。」
  「貞操!呸,女孩子那個不愛珍惜,天龍珠何等希奇,只要她與那小子壹搞上
  ,她的寒陰功非把那小子迷死不可。」
  「算了,到此為止,如被發現,我們對付不了。」
  二老依然暗中跟在馬太凡的背後,但又不敢太靠近。
  「阿玲,我們似已被人盯上。」
  「很遠,不管他!」
  「啊!過了谷,前面似有路?」
  「對!那是通巫溪城的山路。」
  「我們要不要進城?」
  孔玲道∶「也好,洗個澡,吃壹頓再入大巴山。」
  「妳不想到落店?」
  「咯咯┅┅妳昨晚才那個啊!」
  「那妳就看看我今夜的!」
  孔玲探手摸到肉柱,咭咭笑道∶「鐵壹樣,不過有彈性。」
  馬太凡摟住她道∶「妳還沒有見過?」
  「那會有?否則就不是妳的了,哇!這樣粗,如何放得進?」
  「哈哈!到時候妳就知道。」
  二人到了路上,壹眼看到前面走著兩個人。
  「咦!那是瀚海雙毒『芍藥』和『牡丹』,她們也來了!」
  「毒?」
  「不知殺了多少人,不過大多數是動她們歪腦筋的家夥。」
  看不到臉,馬太凡只能觀察她們的身材確實有魅力,笑道∶「恐怕不是原裝貨
  了?」
  「咭咭!」
  「笑什麼?」
  「妳別動歪腦筋!」
  「我當然不會,我要的是送上門的。」
  孔玲道∶「死在她們手下的,多半是看中她們的美和無人能得到的原裝貨,芍
  藥今年二十二,牡丹二十壹三,她們還是萬金小姐啊!」
  「有錢對我毫不動心。」
  「阿凡,別入城了,我想到她們到此作什麼啦!」
  「作什麼?」
  「聚寶盆!」
  「什麼?真有聚寶盆?」
  「聽說罷了!她們已經追查了半年啦。」
  「妳也想要?」
  「肖萍姐將來的開銷大,我能不想要?」
  馬太凡道∶「這壹盯下去,我的肚子可倒了黴!」
  「咯咯!忍耐壹下,前途還有小鎮哩!芍藥和牡丹可能也要進鎮打尖。」
  「她們認識妳?」
  「這是壹年前的事了,遇上只是壹面之交,只怕她們早忘啦!」
  正當此際,忽見側面沖出七個大漢、兩位老人,齊向前面兩女撲出。
  「不好,她們有強敵了!」
  「是些什麼人?」
  「遼東幫,我們快上!」
  「別急!我們來看看『瀚海雙毒』的功夫。」
  「哎呀!螞蟻多了咬死象,現在是妳接近她們的好機會。」
  「什麼?要我示恩?」
  「妳別放著美食不吃,她們很美啊!」
  「我又不是色狼!」
  這時雙方壹言不發動上手了,在老少九人圍攻之下,拼命沖殺。
  馬太凡噫聲道∶「她們手底下有兩下嘛!」
  「遼東幫中都是高手。」她已忍不住,沖出嬌叱,雙掌打出壹片光華,那正是
  馬太凡看透的神光。
  雙毒壹見來了幫手,似已認出,其壹嬌聲道∶「孔玲,來得好!」
  七個大漢似被孔玲的光華所迷,目眩頭暈,惟其中兩個老人不懼,壹個迎上孔
  玲,另壹個猛攻雙毒,雙手也發出暗色氣體。
  雙毒不懂,雙雙迎上,壹同中了那氣體。
  馬太凡大喝∶「 毒功!」他雙掌齊發。
  兩個老人還想再施原計,但壹覺力如排山而到,只嚇得狂吼,反身就逃。
  七大漢聞聲不妙,看也不看,四散竄出。
  「阿凡,她們怎麼了?」
  「快找地方,她們中了 毒功!」他壹手壹個,抱起先朝壹林中奔。
  孔玲跟著道∶「這樣厲害!」
  「不是厲害,是她們太大意,這種毒可以發出罡氣護體,可是壹旦進入呼吸就
  中了道。」
  進了林中,馬太凡將她們放下,這時二女還很清醒,不過壹點也不能動。
  孔玲問∶「怎麼治?」
  「把毒氣逼出來!」
  「玲,妳的內功不行啊!」二女之壹細聲說著。
  「芍藥!怎麼說?」
  「我們沒有純陽功逼不動的,妳也是純陰柔功的啊!」
  馬太凡本來想要和孔玲同時動手,這下好,他要壹個個來了,輕聲道∶「兩位
  ,對不起了!我不能坐視。」他不讓二女反對,雙掌壹分,壹探孔溝,壹探丹田,
  立即運功。
  二女之壹的芍藥想要拒絕,她們看到馬太凡表情嚴肅,加上他那股英氣,芍藥
  話到口邊又停止。
  「玲!」牡丹輕聲道∶「他是誰?」
  「咭咭!妳說在復元時不會向他不絕手。」
  這時芍藥不但沒有痛苦,而且另有壹種微妙之感,她深深的註視著馬太凡,情
  緒非常激動,甚至似須求什麼?
  馬太凡低喃壹聲,雙手抽出。
  「阿凡,好了?」
  馬太凡點點頭,他又急照樣對付牡丹了。
  芍藥坐起,感覺通體舒適,急把孔玲拉到壹邊,問道∶「他是妳的?」
  孔玲輕笑說∶「現在也有妳們的壹份了!」
  芍藥狠狠的擰她壹下,孔玲壹痛,叫道∶「妳不要?」
  「妳該死!」
  「妳該不會殺他吧?」
  芍藥急了,追著孔玲打∶「妳說完了沒有?」
  這時牡丹輕聲向馬太凡道∶「妳叫什麼名字?」
  「馬太凡!」
  「啊呀!妳是那個壞蛋馬代繁!」
  馬太凡壹抽手,呆了呆道∶「妳說是『獵艷手』?真冤枉!」
  孔玲聽到走過去,咯咯笑道∶「阿凡!『馬太凡』、『馬代繁』,聽起來真難
  分啊!」
  牡丹知道誤會啦,起身拉著馬太凡道∶「咭咭┅┅對不起啦!」
  芍藥格格笑道∶「阿丹!妳就是性急,好在沒有出手。」
  馬太凡哈哈笑道∶「妳們別說了,我已餓慘啦,快找地方吃壹頓。」
  ◎第九章天障、地障、人障◎
  在日正當中時,三女壹男進入了山鎮,那鎮上的居民和壹些行人商旅,似都是
  壹些土包子,他們沒有出過遠門,何曾見到美貌少女走江湖,豈不是拋頭露面,那
  些土眼睛全被三女吸引住了。
  好不容易找到壹家客棧,壹進門,店家可忙了,打躬作揖。
  「老板!有好吃的多送來,還有,要兩個房間。」
  「阿玲!妳?┅┅」
  「咭!」孔玲輕笑道∶「妳們急什麼,白天也要休息呀!」
  芍藥和牡丹心中真不知有多跳,可是她們又有某種希望,只好悶聲不響,決心
  接招了。
  吃過飯,孔玲向二女壹作鬼臉,領先向後院走,可是才動步,芍藥忽然噫了壹
  聲∶「阿丹,門口經過壹個人。」
  牡丹似意會道∶「旋風老怪!」
  「好像是!」她立向馬太凡道∶「我們壹會就來。」
  「阿丹、阿芍!什麼事?」
  「阿玲,妳知道三泉嶺?」
  「知道!怎麼樣?離此不到十裏地。」
  芍藥道∶「我和阿丹若是壹個時辰不回來,妳留下阿凡在店中,妳就往三泉嶺
  趕來。」
  「不要阿凡去?」
  牡丹道∶「我要他註意壹個老人,他叫旋風,這裏只有這壹家客棧,我們如查
  不到他,他會來,阿凡就盯住他,千萬別讓他溜掉。」
  馬太凡道∶「既然如此,妳們又何必追去?」
  「萬壹他不來呢?公子爺,拜托!」她向牡丹壹招手,二人急出店而去。
  馬太凡和孔玲進了房,問道∶「阿玲,旋風又怎麼樣?」
  「八成是與聚寶盆有關,真是,早不現身遲不現身,在此節骨眼上出現。」
  「阿玲,妳要搗什麼鬼?」
  「咭咭┅┅芍藥和牡丹早已心動了,妳不想抱她們?」
  「好壹次抱三個?」他順勢摟著她,先來壹陣吻。
  孔玲吃吃笑道∶「妳猴急什麼?」
  馬太凡雙手撫摸她的挺挺雙乳,道∶「我下面餓了!」
  「她們會回來啊!」
  「方式不同,隨時都可結束。」他先探手揉著她的小穴。
  「什麼方式呀?」她順著他,嫣然壹笑。
  他覺出她下面濕了,於是褪下她的內褲,摟著她的背,肉柱找到小穴,輕輕壹
  挺,滑溜溜的插了進去,只聽孔玲嗯了壹聲。
  「痛不痛?」
  「壹點點。」
  馬太凡輕輕抽插,輕聲道∶「好不好?」
  「咭咭┅┅好癢!」
  「不要太扭動,當心落紅,那會把我的下體弄得壹塌糊塗。」
  「我忍不住啊!喲喲喲!好爽┅┅什麼叫落紅呀?」
  「妳的處女膜壹破,那紅紅的東西會泄了我壹褲子。」
  「妳有衣包,換壹條呀!」
  「玲!不好這樣會到高潮啊,我們小玩打發時間呀!」
  「我怎麼忍得了,哦哦哦┅┅越來越癢了!」她有點哼啦。
  馬太凡只好把她站在床邊,爬到床上,端起她的玉臀,漸漸加快抽插,只插得
  她全身發抖,哼聲更大。
  「輕聲啊!當心店子裏有人聽到。」
  外面似有女子聲音,馬太凡壹停,道∶「好似芍藥回來了?」
  「不是啦!」
  「阿玲,還是停止好。」他把肉柱抽出,替她拉上內褲。
  「咭咭!下次要久壹點啊!」
  「找到好地方,我和妳玩壹整夜。」
  「呀!不知不覺快壹個時辰了,阿凡,我得照芍藥的話去三泉嶺了,妳不要離
  開店子啊!」
  「小心點!叫她們別心急。」
  孔玲走了後,馬太凡清理壹下身子,好在孔玲出血不多,清理完,他躺在床上
  ,不壹會他又走到房外,走到門口。
  時間不到壹刻,忽見牡丹回來了,但不見芍藥。
  「阿丹,妳壹個人回來?路上會到阿玲嘛?」
  「沒有,我從西街回來的,進房,我有事要告訴妳。」
  二人進了房,把門關上後,牡丹道∶「那旋風老怪好狡猾,他和我們捉迷藏。
  」
  「妳留下芍藥壹個人?」
  「她遇到孔虹了,還有胡青、西門白,她叫我回來幫妳。」
  「為什麼,那旋風根本沒有來。」
  「不只旋風壹個啊!另外還有兩個,看似千山叟和長白翁。」壹頓又道∶「阿
  玲去了嗎?」
  「剛走,妳早壹點回來就好,她壹個人去。」
  「不要緊,旋風叟不認識她。」
  馬太凡道∶「有胡青、西門白和孔虹在壹塊我就放心多了!」
  「咭咭┅┅」牡丹忽然笑出來,她似看到床單有點亂。
  「笑什麼?」
  「咭!」
  馬太凡明白了,伸手將她摟住道∶「妳看出了?」
  「咯咯!大白天呀!」
  馬太凡吻她,手也往下探,說道∶「聽說妳和芍藥號稱『瀚海雙毒』,我看壹
  點也不像!」
  「咯咯┅┅我們殺的是色狼,妳當心啊!」
  她那話兒隆起老高,馬太凡摸著好過癮,揉呀揉呀道∶「我要把妳吞下去!」
  他又照孔玲樣,褪下她的內褲了。
  牡丹壹點不拒,輕聲道∶「我先看看妳的啊!」她握到了肉柱,同時也褪下他
  的褲子,道∶「啊!好大呀!」
  馬太凡性起,也把她放到床邊,分開她的玉腿,只見那桃色小穴已流淫水,於
  是挺起那家夥插了進去。
  「哎喲!」
  「痛?」
  「妳太急了啊!」
  「對不起,妳太迷人了!」他輕輕的,慢慢的抽插。
  壹會兒,牡丹嘗到滋味啦,嗯出了聲。
  「好了?」
  「好癢!哦哦哦┅┅真妙啊!剛才妳和阿玲也是這樣?」
  「這是小玩!全身脫光,在床上有很多動作,那才是大玩,也特別過癮。」
  「那我們脫光啊!」
  「不行啊!恐怕有事,到時連穿衣都來不及。」他已猛插不停,也把牡丹樂得
  直喘氣!
  「好了!時間不少啦!」
  「哎呀,幹啥要停?」
  「阿丹,我們還有事,以後隨時可來。」他把她內褲拉起。
  牡丹嫣然笑道∶「妳看妳┅┅」她指著馬太凡的肉柱全是血。
  「不要緊,稍微清理壹下就好,阿丹,收拾東西,我們動身。」
  「動身?」
  「我不放心她們。」
  「不會有事啊,等壹會她們都會來。」
  馬太凡道∶「天都快黑了!」
  牡丹不讓他走,急忙道∶「妳在這裏等半個時辰,我馬上回來。」
  「妳又是壹個人去!」
  「我會小心的,妳先吃晚餐,我把帳會了,回來也許大家壹齊動身。」
  馬太凡無奈,只好放她走,壹會兒單獨吃晚餐,飯後回到房中,身子尚未坐下
  ,他忽然覺出屋上有人。
  「莫非是旋風老怪?」他心中壹轉,立即拿起行李,閃到房外。
  壹道黑影剛好被他看到,那是個老人,他閃身追出。
  對方身法奇速,馬太凡邊追邊想∶「這老頭不簡單。」
  天色起了霧,壹遍蒙蒙的,他追了不少時間,但始終未把對方追掉,不好,前
  面壹片森林。
  「哈哈┅┅小子┅┅來呀!」
  對方居然出聲了,馬太凡鄭重道∶「老丈,能否留下大號?」
  「老夫旋風子!」
  壹聽對方真是旋風老怪,馬太凡猛的撲出道∶「妳逃不了!」
  老頭壹閃進了森林,同時哈哈大笑道∶「老夫不與妳玩了!」
  馬太凡撲進森林,憑他的第九神通,對方如何脫得了,旋風老怪大駭,只有全
  力急竄,他的輕功也真不賴。
  馬太凡壹直追到半夜,根本不知追了多少路,及至壹條河邊,那旋風者怪無路
  可走,噗通壹聲,他竟跳下河了。
  夜黑,有霧,馬太凡到河岸,只見他雙手壹攤,自己下河也找不到船了。
  東南西北難分,馬太凡呆了壹下,道∶「我怎麼辦?」
  正在這時,河中忽然出壹條船。
  「船家船家!可否借問壹下,這裏是什麼地方?」
  船家未開口,倒是聽到壹個女子道∶「這是長江,妳連長江也不知道?」
  「啊!」
  「怎麼了,要搭船?」
  「我┅┅我┅┅」
  船已靠岸,又聽那女子道∶「上來呀!」
  沒有地方去,馬太凡不加考慮,先上船再說,他跳上船,只見船的是個中年
  ,及至進艙,他怔了壹下。
  「餵!坐下呀!」
  姑娘好美,馬大凡不自覺的往艙板壹坐。
  「妳叫什麼名字?」
  「在下馬太凡。」
  「我叫芙蓉。」
  「芙蓉姑娘,妳這條也要去哪裏?」
  「武昌。」
  「我┅┅我也是武昌人。」
  「那很好,不過要兩天才能到。」
  馬太凡心想∶「不知肖萍姐回武昌沒有?」
  忽見那女子嗯了壹聲,船上有燈,馬太凡看得清楚,發現她眉頭深鎖,忙問∶
  「芙蓉姑娘,妳怎麼了?」
  那女子苦笑道∶「老毛病又發了。」
  「姑娘哪裏不舒適?」
  「我為妳是練武的,難道妳看不出我負了陰傷?」
  「陰傷?」
  「奇寒陰傷!是壹年前中了敵人的道。」
  「姑娘,我雖不是郎中,但對傷類自問還懂得壹點,妳能不能給我看看?」
  女子沈吟壹下,又望望他,這才點點頭道∶「麻煩妳了!」
  「妳伸出舌頭!」他伸手握住她的玉腕。
  女子伸出舌頭,馬太凡壹看吃驚,道∶「寒毒攻心!」
  「我還能活多久?」
  「不會死,不過┅┅」
  「妳能治?」
  「姑娘!妳要先信任我。」
  「隨便妳怎麼治都可以,我看妳是個君子!」
  「不,我不是君子。」
  「咯咯∶┅┅」女子居然笑了∶「那有人自己說不是君子的。」
  「我要脫光妳的衣服,還要緊緊抱著妳,這算君子?」
  「咯咯┅┅治病嘛!原來妳煉有純陽功。」她說著自己脫下衣裙,壹霎那,那
  壹身雪白的胴體呈現了。
  馬太凡不敢多看,他也把衣服脫光,可是他那話兒即堅挺不垂。
  女子似感壹震,但未吃驚,馬太凡立即摟住她道∶「妳放松!」
  「公子┅┅」
  「別說話!」他覺出她全身在抖。
  摟了半個時辰,忽聽那女子輕嘆壹聲∶「馬太凡,我如何下手啊?」
  「妳說什麼?」
  「妳有敵人,妳可知道?」
  「妳說是誰?」
  「三界王、鬼大佬、老鬼母、老鬼公。」
  馬太凡豁然道∶「妳沒有寒毒!看錯了,這是妳自己的功夫,妳是他們派來的
  ?」
  「不是派來的,他們還沒有資格派我。」
  「其中必有原因?」
  「他們要以壹顆天龍珠送我,只要我制住妳。」
  馬太凡摟得更緊,那已不是治病,輕笑道∶「妳改變心意了?」
  「我被妳溶化了,我已深深的愛上妳!」
  馬太凡深深的吻她∶「我已不是處男了。」
  「我知道,妳群不要我?」
  馬太凡分開她的玉腿,把肉柱靠近她的小穴,再加深吻,同時又吻她的乳頭,
  心裏壹陣跳動∶「芙蓉!這算妳要的答覆。」
  「我號廣寒女,煉的是廣寒陰功,今年二十四歲┅┅」
  「原封尚未動,願意把貞操全給我?」
  芙蓉壹陣激動,緊緊吻他。
  那根肉柱真作怪,如同長了眼睛,自動滑進小穴了,使得美蓉嗯嗯聲來。
  馬太凡接下輕插慢抽,溫柔細膩,輕聲道∶「妳如何答覆那幾個老怪?」
  芙蓉的快感上升,欲火如焚,她抖著喘著道∶「我不理他們就┅┅是┅┅了!
  」
  馬太凡笑道∶「難道我比天龍珠還好?」
  「咭咭┅┅」
  「好不好過?」
  「嘻嘻!爽死了!」
  「妳替我生個小子好不好?」
  「咭咭!壹次做夠了?」
  「當然不知道,妳看,我在加勁了!」他的速度加快,性欲升起了。
  芙蓉抱得他好緊,喘聲連連道∶「凡┅┅我快溶化了!」她已全身扭動,哼聲
  不絕。
  「輕聲啊!當心船家聽到。」
  「咭!他是個聾子。」
  「哦哦哦┅┅」
  「妳┅┅咭咭┅┅比我還大聲┅┅」
  「蓉┅┅我要射了!」
  「喲┅┅喲┅┅不要┅┅說嘛┅┅哦┅┅哎呀┅┅我也要泄了。」
  壹股強勁的精液如箭射了出去,那種妙用,使得芙蓉高潮立升,她也泄了。
  艙外有了曙光,他們還在摟著。
  「咭┅┅凡┅┅妳的那個還挺著,是怎麼壹回事?」
  「壹次不夠!」他又在插了。
  「咯咯┅┅」她也又有快感啦。
  馬太凡抽插幾百下,輕聲道∶「船家會送早餐來!」他慢慢抽出。
  「不要!他不做飯,我們都吃乾糧啊!」
  「噗嗤!」馬太凡笑聲不小,他再又插進去∶「我們玩了壹夜啦!」
  「不!只有半夜。」他又摟著,因為兩人都出了水,這時裏面的滑動特別強,
  咭咭呱呱,那種說不出的聲音,誰知從哪裏發出。
  「凡,妳半夜到江邊作什麼?」
  「我追壹個名叫旋風子的老怪到那裏,他跳下江,我只好乾瞪眼。」
  「為什麼?」
  「他身上有聚寶盆。」
  「哎呀!我們那還去武昌?快上岸。」
  馬太凡再把家夥拔出來,道∶「妳叫船家靠岸。」他們急急穿衣。
  他們吃了乾糧,上到岸上,芙蓉領路急奔。
  「我們去哪裏?」
  「巫山!那旋風子我發現常在十二峰之間鬼鬼祟祟。」
  「啊!我明白了,他身上只有藏寶圖,藏寶圖暗示是在巫山。」
  天大亮後,二人已深入山區了,這時到達壹座崖上。
  「芙蓉,我們在這裏休息壹會。」
  「幹啥?」
  「丫頭,玩了半夜,妳又是處女,難道不覺得那兒不方便?」
  「咯咯┅┅有壹點點┅┅不要緊嘛?」
  「不行!練武的雖然不似普通女子,那兒應該休息壹會,不宜過累。」
  「咭咭!我還能來啊!」
  馬太凡蹲下,撈開她的裙子,褪下內褲,輕輕分開她的小穴壹察∶「呀!有壹
  點點腫,快坐下休息,我替妳治療。」
  「我說不要嘛!」她已倒在他身上,深深的吻他∶「妳真好!」她內心體會到
  馬太凡那種真情。
  馬太凡壹手按住兩片外陰唇,運出功力又揉又磨,笑道∶「妳昨夜太激動了!
  」
  「我忍不住啊!那種爽┅┅咭┅┅能不動嘛!」
  足足有半個時辰,芙蓉嬌笑跳起∶「好啦!妳那只妙手確實能回春,我覺得好
  舒適啊!」
  「哈哈!現在妳真的可以再來了。」
  「來呀!咯咯┅┅」她雙手玩著那根肉柱。
  「先辦正事。」
  遠遠的暗處,這時藏著兩個老人,那是壹男壹女,只聽到老太婆嘆聲道∶「老
  伴,真想不到壹個公認純潔又守身如玉的丫頭,居然也被那小子溶化了,我們又失
  敗了。」
  「老太婆,好在賠了夫人未折兵。」
  「老鬼,想當年,妳如有那小子壹半工夫,我也不會離家出走了。」
  「老伴,妳還提當年幹啥?現在怎麼辦?」
  「老鬼,整不倒那小子我實在不甘心,走!另外想辦法。」
  「不與三界王和鬼大佬商議了?」
  「當然要!憑我們兩個更乾瞪眼┅┅對了,那丫頭陪著馬小子來巫山幹啥?」
  「別管他!」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兩個老人也被別人盯上了,那是兩個白種美女,兩老
  壹走,她們現身了∶「阿芝,他們就是老鬼母和老鬼公!」
  「阿娜,他們想要前面兩個青年!」
  「阿芝,那個姑娘我們好像在昆侖山見過。」
  「對呀┅┅啊!她叫芙蓉。」
  「啊!我也想起了,我們看到與壹個天竺高手過招,她的玄功好厲害!」
  「我們到中原來只認識胡青和西門白,上去,多認識幾個有好處。」
  「咯咯!阿芝,妳該不是想認識美蓉吧?」
  「怎麼樣?」
  「那男子確實與眾不同啊!」
  「咯咯!我們心照不宣。」
  這時馬太凡和芙蓉已經進入壹座谷了,那谷內有很多野桃,芙蓉大樂,正在挑
  熟的。
  「阿蓉,妳看┅┅」他已發現兩個白女了。
  美蓉回頭壹看,忽然騖叫∶「那不是夢露芝和瑤娜!」她走近幾步歡叫。
  「芙蓉,妳沒有忘記我們?」
  「咯咯!白美人--夢露芝、瑤娜!妳們怎麼會在這裏?」
  露芝接口道∶「我們由大洪山來!」她偷偷的瞟了馬太凡壹眼,那真如閃電。
  芙蓉是何等人,看在眼裏,笑在心裏∶「瑤娜、露芝,來!我介紹妳們認識壹
  個朋友。」
  她把馬太凡拉著∶「他叫馬太凡!妳們看他平不平凡?」
  瑤娜嬌笑道∶「別拉得那樣緊啊!我們又不會搶妳的。」
  露芝格格笑道∶「這個江湖壞人太多啊!拉緊壹點是對的。」
  「咭咭┅┅阿娜、阿芝!朋友有通財之義呀,妳們想要,羅!送給妳們。」
  馬太凡哈哈笑道∶「我不是人了!」他向二女笑道∶「兩位可認識胡青和西門
  白?」
  「呀!那是我們入中原最先交上的朋友啊!」
  「在下馬太凡也聽她們提起過兩位姑娘。」
  言談既無拘束,兩女對他開始親熱啦,同聲笑道∶「沒有說我們壞話吧?」
  馬太凡笑道∶「當然有!不過不便說出來。」
  芙蓉格格笑道∶「我知道。」
  露芝驚訝道∶「她們說什麼?」
  「咯咯┅┅她們說呀,說妳們到中原來是想找個中原心上人啊!」
  露芝和瑤娜同聲罵道∶「妳爛嘴!」兩人壹齊撲出要擰她,芙蓉嚇得尖叫,拔
  腿就逃,兩女如何肯放,雙雙抄出,立即就在谷內展開追逐笑鬧。
  谷內全是森林,馬太凡壹轉眼就不見三女人影了,他也不急著跟去,漫步逍遙
  。
  過了很久啦,還不見三女回來,馬太凡不管,知道不會有事,於是拔身上了壹
  座崖,那是想居高臨下。
  忽然,他看到壹個大漢追逐著壹個女子,情況很急,他不加考慮,大叫壹聲,
  猛撲出去。
  大出馬太凡意外,他只想壹口氣截住對方那個大漢,可是壹追就是壹二十裏,
  當他追上時,只見那大漢竟立在壹口深潭邊乾瞪眼,無疑那被追的女子跳下潭去了
  。
  「朋友!那位姑娘是妳什麼人?」
  大漢聞聲,回頭壹怔道∶「妳是誰?」
  「請先回答我!」
  「不關妳的事。」
  忽見潭中浮出壹個女子的腦袋嬌聲道∶「他是二狼王!」
  馬太凡想起媚媚被狼王逼在洞中的事,現在知道這家夥竟是狼王壹夥,不禁冷
  笑,壹步逼近,暗藏掌力。
  「小子,妳想幹什麼?」二狼王看勢不對,急退出準備。
  「妳滾!」滾字出口,馬太凡拂出壹招。
  二狼王立覺潛力襲到,雙掌回攻∶「報上名來┅┅」來字音末落,他已被打出
  數丈外。
  「好啊!打得好,打得好!」潭中女子已上岸,壹面鼓掌壹面向馬太凡走近。
  馬太凡不再註意那二狼王,回身看到那女子壹身水淋淋,笑道∶「那東西為何
  追妳?」
  「嗨!妳真笨,他想動我的歪腦筋呀!」
  「哈哈┅┅妳真美!難怪啊!」
  「咭咭!我這樣子美嘛!」
  「哈哈!落湯西施,新出浴的楊貴妃!」
  「我叫媚媚。」
  「媚媚!」馬太凡撲上扶住她道∶「妳是胡青和西門白口中的媚媚?」
  「哎呀!妳是阿凡哥哥!」她猛的摟住。
  「媚媚,我找得妳好苦,妳為何又在這裏?」
  「我見到胡青啦,聽說妳找我,我也找妳呀!」
  馬太凡抱住吻她道∶「妳如何逃脫狼王的?」
  「嗨!也是借水遁呀,妳去過那洞裏嘛,後面有泉水啊!」
  「哈哈!去過,也看到泉水,原來如此,來!找柴生火,先把衣服烤乾再說。
  「不用啦!」她忽然壹抖,不知為何,只見水滴四溢,她的壹身全乾了。
  馬太凡壹見大訝道∶「妳這是什麼玄功?」
  「咭咭!這是我天生的本事。」她撲上摟住,似情不自禁。
  「媚媚,我還有三個女子同行。」
  「在哪裏?是誰?」
  「壹個叫芙蓉,另外是兩個白種女子。」
  「啊!我都見過,我們快去找她們。」
  「不必去找,不久她們會找我來,現在到潭邊去休息,我要洗個臉,順便喝點
  水。」
  「這個地方不好找啊,這谷地森林滿布,四面有高峰,潭又在崖下。」
  「不要緊,她們有三個,不會找不到,對了!媚媚,那兩個白女在西方沒有情
  人?」
  「咭咭!妳打聽這個作什麼?」
  「我見了她們的風韻特佳,另有壹番性感,加上我們的陣容裏還沒有別的種族
  女子呀!」
  「咭咭┅┅她們對男人尚未動過心,妳留心沒有,她們對妳怎麼樣?」
  「哈哈!似乎有那麼壹點點┅┅」
  「什麼?」
  「偷飛秋波!」
  「咯咯!這種情況很少,也許從沒有在她們眼神裏有過,那她們是看中妳啦!
  」
  喝水洗臉之後,馬太凡依靠在壹株古樹蔭下,笑道∶「媚媚,妳借屍寄靈的?
  」
  「是呀!在三年前,我發覺我的道基已成,我本當和孔玲、孔虹壹樣帶道投胎
  ,找個善良夫婦為父母,經過洞庭湖時,發現湖水上飄看壹個十五六歲的美艷少女
  屍體,我就決心借屍還魂,算算我的肉身已有十八歲了。」
  馬太凡將她摟在懷中細細檢查,笑道∶「軀體確實完美無缺!」壹頓又道∶「
  妳後來服了什麼呀?肉體出奇的細嫩。」
  「咭咭!在天山,我吃了近千粒雪蓮實。」
  「難怪了!噫!妳的乳頭竟像琥珀壹樣。」
  「好壞啊!別揉呀,這不是化身啊!」
  馬太凡吻她道∶「我很想要。」
  「哎呀!光天化日,又有她們找來,我也想,但不能啊!」
  他摸到那話兒上,說∶「如是化身,這小穴我就無法放進去了。」
  「咭咭!妳的怎麼這樣壯?對了,她們三個中的芙蓉妳動過了?」
  馬太凡道∶「只是小玩。」
  「小玩?」
  「不到半個時辰。」
  「呀!這樣久還是小玩?」
  「媚媚,我必須要壹連射五、六次精才能過癮,第九神通使我玄功高深,但也
  帶給我煩惱。」
  「忍耐,我們姐妹多,妳還怕沒有過足癮的時候!」她握著肉柱道∶「這個壹
  定與壹般男人不壹樣?」
  馬太凡點點頭道∶「超特號!第壹次我怕妳受不了。」
  「咯咯!我不怕。」她壹手替他解腰帶,壹手撈起她自己的裙子。
  馬太凡連禁制也不設,褪下她的內褲,分開玉腿,輕輕扶她往肉柱上慢慢坐。
  「啊!好緊!」他無法把龜頭插進去。
  媚媚輕聲道∶「擦口水啊!」
  「妳怎麼知道這個?」
  「別誤會!這是我未成人體之前看到人類這樣作過,我看到秦淮河上壹條船上
  ,壹個嫖客抱著壹個十五歲的小妓女作這種事。」
  這時滑進去了,只見媚媚皺眉頭。
  「痛?」
  「現在好了!」她緊緊抱住。
  「媚媚!」他把肉柱插到底後,道∶「我們就這樣好了。」
  「呀!我看到那男人有各種動作啊!」
  「媚媚,妳不是那女子,我也不是那男人,他們是淫,我們是情,第壹次我只
  插被妳處女膜就夠,下壹次我們正式玩。」
  「嗯!我看到那小妓女痛得尖叫,那壹定是男人不加愛惜,只知自己快樂之故
  。」
  「秦淮河上是女子的煉獄,真是罪過!」
  「咭咭┅┅寶貝的前端好似到了我肚子裏了,啊!有癮了!嗯┅┅麻麻癢癢┅
  ┅」也不自覺的扭動。
  「不要動啊,會落紅。」
  「咭!我知道什麼叫落紅,我看到那小妓女下體全是血。」
  馬太凡的家夥不聽話,它只在裏面跳動,就這樣也使得媚媚哼出聲來。
  過了半個時辰,馬太凡輕輕拔了出來道∶「媚媚,快整衣,外面有動靜了。」
  「嗯!左邊是露芝,右邊是個不明是何方女子,妳去迎接阿芝,我去查查那來
  歷不明的女子。」
  「小心!」馬太凡由左邊閃出,不久他真的看到露芝,輕聲叫∶「夢露芝姑娘
  !」
  聲音壹入耳,露芝急急接近∶「妳怎麼了,好端端的離開那座谷?」
  「籲!」馬太凡迎上輕聲道∶「那面有外人,我見到媚媚了,她現正在查。」
  「壹定是芙蓉!」
  「不是,阿蓉也認得媚媚,那是另外壹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奇怪,當然也不是瑤娜了。」
  「她們都分開了?」
  「為了找妳呀┅┅對了!那個旋風老怪又被他溜掉了,不得到他身上的圖,『
  聚寶盆』絕難找到,這巫山區太神秘,哪裏去尋啊!」
  馬太凡施展壹鶴沖天,他登上壹株古樹頂,四面壹看,糟!連媚媚也不見了。
  「妳下來啊!我們壹同過去看看。」
  馬太凡想出聲吆呼,但被露芝伸手 住他的嘴∶「別出聲!這裏只是那個不明
  來歷的女子,我們發現了好幾批生面孔。」
  啊!她的手好香,香得馬太凡意亂啦,他連話都答不上,呆在那裏。
  「妳怎麼啦?」
  「好香!」
  「咭咭!妳就只敏感這個?」她輕輕打他壹下。
  馬太凡順勢摟住道∶「接我壹個吻!」
  露芝輕笑,嘴兒已送上,馬太凡初嘗異種女子的朱唇,他真的深吻不放。
  露芝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裏,絞呀絞的。
  馬太凡急急吸住,接著他也送過舌頭,良久,露芝輕笑道∶「我與妳們中原人
  有什麼不同?」
  「大方、不扭捏作態,有另外壹種美,我初見妳就神不守舍了。」
  露芝很自然的握著他的肉柱,忽然叫聲道∶「啊!比西方男子的還粗長。」
  「妳沒有說漏了嘴?」
  「這有什麼,西方人沒有東方人保守,守住貞操是壹回事,看見又是壹回事。
  」
  馬太凡點點頭道∶「我也只有和普通男人壹樣,後因煉功而它超越常態了。」
  忽然有人叫道∶「露芝,妳找到了,阿彌陀佛!」
  來的是芙蓉,她見到露芝輕笑道∶「我來早了┅┅咭咭┅┅」
  馬太凡笑道∶「瑤娜呢?」
  「她找到媚媚了。」
  「媚媚去查壹個生面女子啊!」
  「沒有追上!她發現那女子很年輕,功夫了得,似是北方女子,但又感到不壹
  樣,美而健。」
  馬太凡道∶「好了,我們去會齊她們再定行止。」
  芙蓉道∶「別定行止了,今晚住巫山城。」
  「哈哈!那今晚會蝶舞蜂狂了?」
  「妳想得妙啊,還有下文哩!」
  「下文?」
  「明天天不亮,我們動身去尋聚寶盆。」
  「有圖了?」
  「沒有,我看旋風老怪進入壹座古洞中,再查就不見了,那是壹座神秘之處,
  洞道復雜而奇深。」
  馬太凡道∶「芙蓉,會不會被旋風子擺道?」
  「怕什麼,量他沒有那個膽┅┅對了,我又見到三界王了,他不敢與我會面,
  遠遠的就開溜啦!」
  「哈哈!那是知道妳已投入我的懷抱啦!」
  遠遠看到媚媚和瑤娜飛奔,如風而到,壹見面,難免吱吱喳喳壹大陣,接著他
  們就直奔巫山城。
  這邊四女壹男奔巫山城,另外壹邊卻壹男壹女在鬥嘴∶「道山!我現在要妳回
  國了!」
  「三公主,仆下沒有不對啊?」
  「道山!妳沒有工作了,妳也忘了妳的身份地位,妳只是個廷衛長。」
  「三公主!那個中原小子已經有大批女子共侍了,妳何必┅┅」
  「住嘴!如敢再出主意,當心我殺妳滅口。」
  「是是是,三公主!妳真的不要我侍候了?┅┅」
  「回去!叫妳回去就快走,我來中原的壹切,妳不能告訴我四妹。」
  「仆下不敢,不過四公主是個玲瓏心,她壹定更懷疑,說不定她也會來啊!」
  「我暹羅這時正是多事之秋,父皇身邊不能沒有她,她不會來。」
  原來這個女子竟是暹羅王的三女兒。
  道山只好告別了,他見到這三公主似是十分怕她。
  三公主獨自在黃昏的深山之中壹無所懼,但顯得很孤單。
  忽然人影壹閃∶「三公主朱朱小姐!老朽有幸,又見到妳了!」
  這壹聲立把三公主的沈思打斷,壹回頭道∶「三界王,妳又來作什麼?」
  「三公主,妳是暹羅公主,又號稱『絕代壹尤』,貴甲壹國,美勝南洋壹域,
  武功玄妙盡在壹身,老朽還是那個條件,壹旦成功,『天龍珠』就是妳的了。」
  「三界王!妳最好不要提起那件事,就我性子未發,妳最好早點死了這條心,
  鬼大佬不識相,他已吃了我壹巴掌,難道妳不懂前車之鑒?」
  三界王冷冷的道∶「公主來到中原,不從黑道則從白道,否則恐怕處處有麻煩
  。」
  「住口,妳想威脅我?」
  「哈哈!大家走著瞧了!」他壹拔而起,似知再留下會不利。
  「嗯!他們要去巫山城,我是去巫山城還是連夜尋聚寶盆呢?┅┅哎!我不應
  把道山罵走,找聚寶盆有他,我不是多個人手┅┅不!有道山在,我就沒有機會和
  他見面了┅┅咭咭┅┅我真愛他啊┅┅」
  ※※※※※※
  馬太凡他們憑輕功,已經進入巫山城,山城雖不大,但卻熱鬧非常,四女壹男
  ,要了壹大盤巫峽豆瓣鯉魚、麻辣子雞,再配上幾式山產,他們在壹家客棧吃開了
  。
  「阿凡!」芙蓉輕聲道∶「妳知道我為何定下兩個房間?」
  「誰知妳心中搗什麼鬼?」
  露芝笑道∶「妳的意思只能壹個人陪他?」
  馬太凡嘆聲道∶「今晚我空有四個了!」
  媚媚輕笑道∶「未天亮還有事。」
  「妳們那個先?」
  芙蓉笑道∶「還有後?」
  馬太凡道∶「難道我不會偷進妳們房間?」
  「不行啊!」瑤娜急了,她還未嘗到第壹次機會,當然很緊張。
  馬太凡道∶「這樣如何,今晚我不那個,只想與妳壹起同床。」
  芙蓉道∶「不可靠,當我們睡得正濃時,妳會偷偷的下手。」
  「哈哈!告訴妳,我如要向某壹個,或妳們大家下手,就憑壹扇門、壹堵壁能
  攔住嘛?」
  芙蓉道∶「我當然明白,我更清楚妳不會強行啊!」
  「這倒是真的,我明知妳們誰也不會拒絕我,但我還是要雙方同意才感到快樂
  。」
  「阿凡,說真的給妳聽好了,我們遇到二九婆婆,她有不好的消息給我。」
  「二九婆婆又是誰?」
  芙蓉道∶「寒煙妹子有三個師父妳可知道,那都是半仙之體了。」
  「知道!第壹個叫元元,第二個叫方方,致於第三個就不清楚,難道就叫二九
  ?」
  「對!她向我提出警告,梨趐會天障大法,還有『地障』大法、『人障』大法
  ,落在兩個老婆婆身上,她們的性情都很古怪,她們收的徒弟都是異國人,壹個是
  暹羅公主、壹個大公的女兒,今晚可能會來找麻煩。」
  「我們與她們無仇無怨,為什麼要來找麻煩?」
  「據二九婆婆說,可能是看到妳有這許多愛妳的人吧,當然我不清楚,二九婆
  婆也沒有明說。」
  「那我壹個人睡好了,這兩個老婆婆可能是心理變態。」
  露芝道∶「妳壹個人壹房,我們又不放心啊!」
  「不要緊!這是對付心理變態的老人壹種好方法,我明白,她們認為我是壹個
  好色之徒,我證明給她看,我有四個美女在身邊我還能單獨過夜。」
  媚媚嬌笑道∶「妳真的做得到?」
  瑤娜嘆聲道∶「這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假使我是男人,又有我們真心喜歡他
  ,我就無法壹人獨睡。」
  馬太凡道∶「妳別捧我!妳該知道了,我們是有大計劃的,肖萍姐看中我是遠
  大計劃中的惟壹男人,我能隨便嘛?」
  芙蓉道∶「地障大法又是什麼奧妙啊?」
  馬太凡道∶「在我第九神通附註裏,那是能把壹個人與人群隔開,永遠孤獨壹
  生,還有人障大法,也能把壹個熱情的男女變成冷酷無情。」
  眾女大驚道∶「太可怕了!」
  馬太凡道∶「同樣壹種神通,到了壞人手中變壞,到了好人手中變好,好了!
  我回房間了。」
  芙蓉道∶「我們陪妳坐壹夜嘛?」
  「不,明天還有事,妳們要休息,我也要打坐。」
  分手後,馬太凡回到房中把門關上,他真的心無所思的打起坐來了。
  四女驚嘆他的定力,這對他更愛,她們輕輕把門關上,坐下後清談到半夜才睡
  。
  誰知道,在她們對面的另壹排上房中竟有個女子在暗察,那不是暹羅三公主,
  而是壹個別有風韻的少女,她壹直看到馬太凡單獨回房才退開,只見她眉頭皺起,
  似有不解之謎在心頭。
  直到半夜,巫山的夜風大起,到處都是呼呼聲,馬太凡坐完功,他忽然心血來
  潮,輕輕推開後窗,壹閃到了屋頂,接著如箭射出城去。
  ◎第十章朱朱、琪琪和黃鶯◎
  馬太凡要去哪裏,他突然出去為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這時他只是直奔巫山最
  中央幾座峰。
  他到底作什麼?他竟坐在壹座峰的極頂上。
  突然有壹道彩色多姿的光華射到馬太凡後面,她壹停之下,似已看到馬太凡了
  ,但不聲響,她也坐到他的後方,動也不動,真有點怪。
  「妳來了!我知道妳在監視我,所以我壹離店,妳就會跟來,請問老人家,妳
  想對我如何處置?」
  「噗嗤!」後面女子笑出來∶「妳說什麼?叫我老人家?我要處置妳,妳在胡
  說什麼呀?」
  「妳會地障大法還是人障大法?我知道這兩法只有兩個人會。」
  「我會地障大法,妳看看我有多老?」
  馬太凡壹扭頭,他忽然呆住了。
  「老到什麼程度?」
  「妳┅┅妳是會地障大法的傳人?」
  「妳總算說對了。」
  「妳師父可能要找我麻煩?」
  「為什麼?」
  馬太凡道∶「在我想,她壹定不喜歡我有很多愛我的女子。」
  「那是她們心甘情願,誰又能管得了,我師父不會,告訴妳,我也很愛妳,我
  盯了妳好多天了,就怕妳不接受,不過剛才我不是從妳住處來的,而是看到妳從城
  裏奔出。」
  「啊!那在客棧監視我的是另外會人障大法的老太太了!」他起身走到那女子
  面前,伸手拉她起來道∶「妳為什麼愛我?」
  「那要問妳那壹批情人了,她們又為什麼?愛就是愛,不為什麼?壹個女子不
  會只見到壹個男人,這麼多她見到的男子中,又不能說沒有富貴英俊的,但她不會
  動心,原因是她看不上富貴榮華,假使有個男人使她壹見傾心的,那就是她要愛的
  了。」
  「好理論,也是實情。」
  「妳為何愛情不專?」
  「其中身不由己!也算我命中註定,比方說,妳見我已有那麼多次了,照理妳
  不會愛我,可是妳就是相反,這叫我不接受、不愛妳?」
  他嘆了壹聲道∶「緣之壹宇實在難解,好在這是江湖武林,換到壹般社會,這
  不知要造成多少相思之苦,又不知要害慘多少冤魂,又受了多少壓制!」他卻垂首
  不語了。
  「阿凡!」她摟住他道∶「不要替不可挽回的世俗去傷感,妳我有妳我的天下
  ,有妳我的世界,我們不是凡夫凡女。」她把他拉著坐下,倒在他懷中。
  「妳叫什麼?」
  「朱朱!妳放心,我師父是個明是非通情理的老太太,她也是中原人。」
  馬太凡握住她,問道∶「妳是公主還是大公的女兒?」
  「咯咯!妳的神通廣大啊,我是暹羅王的三女,妳說的大公女兒那壹定是黃鶯
  了!」她主動送上吻。
  馬太凡笑道∶「暹羅國的女子與我中原很少有區別啊!妳有什麼字號?」
  「我不敢說,那是國人的評語,我卻不敢當。」
  「是什麼?壹代絕色、天下第壹美人、美佳壹國、美武雙絕?」
  「咭咭!都不是,我討厭後面兩個字,上為『絕代』,妳猜下面兩字?」
  馬太凡低頭仔細觀察,越看她越迷人,忍不住又深深壹吻∶「真是壹代尤物┅
  ┅」
  「妳猜到啦!多難聽,天下人形容妳國楊貴妃是壹代尤物,我可沒有她那麼不
  重貞操啊!」
  「哈哈!原來如此,妳把中原的字義名詞搞錯了,人家的意思是說妳是美中之
  最美的意思啊!」
  「咯咯!可惡的師父,她卻不解釋給我聽,害得我對這字號常常窩囊在心,不
  過也太形容過份了,我看到妳的情人中,沒有壹個不是國色啊,我恐怕比不上。」
  「妳比得上!我不是說過,妳雖是暹羅人,但與中原人沒有多大區別。」
  「嗨!我看到妳身邊還有兩個西方美女啊!」
  「西方美女有西方美的典型,那又不能與黃種人相提並論了。」
  「來!我帶妳查壹個古怪的地方。」
  「什麼地方?」
  朱朱道∶「是壹座非常古老的洞。」
  非常古老的洞府,這四字使馬太凡想到芙蓉所說的,她曾經看到旋風老怪從那
  洞中出來,懷疑與聚寶盆有關。
  朱朱拉他起來,接著就朝她所說的地方奔去。
  「不少路?」馬太凡見她加緊腳步,穿溝過澗。
  「不遠,約五十裏,不過我走的是直徑,常人可要走幾天啊!」
  「朱朱!妳身入江湖,難道沒有隨從?」
  「有,我把他打發回去了。」
  「壹個人來中原,有很多事情妳都不會習慣啊!」
  「別把我當公主!我沒有千金閨秀那種習性,我懂得人群裏的黑暗面。」
  「看樣子妳是有深刻的社會觀,那可能是妳師父培養出來的,如果妳只在皇宮
  裏長大,妳的形態就不會壹樣了。」
  忽然壹停,道∶「阿凡,妳看那峰頂五株大樟樹嘛?」她邊走邊指。
  「怎麼樣,有點怪,單獨五株,沒有其他樹木。」
  「那株古樹,少說也有數千年了,成梅花形,最中間的壹株,在五丈高的地方
  分成四股支幹,其中是椏枝是空的,約可容兩人並行穿梭,我去探過,能通山腹,
  下面就是古洞,居然沒有什麼石洞門,只有古樟叉穴才是通路。」
  馬太凡道∶「不可能,妳會不會禁制?」
  「當然會,我的地障法禁制無人能攻得破。」
  「那妳就應當留心古洞每處石壁有沒有毛病?」
  「查過啦!縱有我也沒有不能破的禁制,但也能看得出啊!」
  「壹定有,妳沒有查出,我去壹看就明白。」
  他們已經登上那中央古樟啦,朱朱要領先下去,但被馬太凡拉住道∶「慢點┅
  ┅」
  「什麼?」
  「這入口處除了妳的腳印,還有別人的。」
  「那兒有,我仔細看過啊!」
  「妳看與我看不壹樣,這種腳印是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這種從芒鞋中看出來的,中原人上了年紀才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那我們下去要當心了!」
  「也許他已不在洞中,不過看鞋印他已不止壹次了,也許他是在這洞內當作長
  期住處。」
  二人下去不到十丈,朱朱叫道∶「這裏有叉道,我都查過,兩條通道都是彎彎
  曲曲,但最後都通到壹處總洞內,妳說的不錯,真能當長期住處,清涼,有陰泉,
  而且乾爽。」
  「妳沒有發現有用具?」
  「什麼用具?」
  「煉功的地方,雲床、飲食留下的壹些可疑東西。」
  「這個我沒有註意了。」
  到了總洞內,馬太凡到處查看壹遍,確實看不出可疑之處,但他偶壹擡頭,不
  禁笑出聲來。
  「妳看出毛病了?」
  「不是毛病,而是大病,妳檢查東西不擡頭?」
  「擡頭!」她壹擡頭,叫道∶「上面還有洞!」她壹拔身,鉆壹洞內∶「快來
  啊!這兒有床,有吃下的剩食,哇!還有大披風┅┅」
  馬太凡縱上壹看,笑道∶「這兒還有洞!」他指壹光滑石壁。
  「啊!有禁制。」
  「這不是什麼奧妙玄功禁制,只是膚淺的障眼法。」他輕而易舉向石壁行去,
  壹下子就不見了,但壹忽兒他又行出石壁。
  朱朱笑道∶「妳真行家!」
  馬太凡拉她再走進石壁,只見裏面是兩排數問石室,居然壹塵不泄。
  朱朱走進第壹間石室,她突然驚叫。
  「什麼事?」馬太凡急忙沖進。
  朱朱道∶「妳看四面石壁上┅┅」
  原來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宮圖的圖畫,馬太凡看了也覺心跳,畫工精細,毛發不
  爽,尤其男女的私處、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
  朱朱不自覺的摟著他道∶「這是什麼人畫的,看來年代很久了,但卻顏色仍鮮
  。」
  「這是煉功圖。」
  「什麼?煉功圖!」
  「中原佛、道玄門特多,有歡喜佛煉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這是其中
  之壹,也是很邪的壹種,名為采陰補陽天魔法。」
  「嚇!采陰補陽,有沒有采陽補陰?」
  「采陽補陰是女子煉的,這是參照素女經而來,好女子煉了只有在做愛時提防
  泄精和增加快感才用,絕對不采男人的精液來增進功力,壞女人就不然了。」
  「啊┅┅」
  「妳有什麼感想?」
  朱朱低頭道∶「我師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現在知道就是用在做
  愛上。」
  馬太凡摟住她吻道∶「凡與我相愛的女子,她們差不多都有大同小異那種功夫
  。」
  朱朱忽然退出,過壹會又進去格格笑┅┅
  「妳作什麼去?」
  「我把總洞口下了地障禁制。」
  「噗嗤」壹聲,馬太凡輕笑道∶「妳要┅┅」
  「咭咭!不來了!」
  馬太凡探到她那話兒,道∶「我查完了再來。」
  朱女嗯了壹聲,又輕輕點頭。
  總共有八間石室,其中有七間都是春宮畫室,只有最後壹間是空的,但也有石
  床,也有被褥,顯然是煉坐功的。
  「啊!阿凡,這壁內有吃的、有酒。」
  「我說過那人已在這裏作長住的打算,不知他會在什麼時候回來?」
  「咯咯!他回來就找不到總洞內了。」
  「哦┅┅好酒┅┅」馬太凡拿起壹瓶酒往口裏倒∶「貴州茅臺!」
  「咭咭┅┅別喝多了,多了亂性!」
  馬太凡急急摟住她往雲床上壹放,道∶「我現在性亂了!」他替她寬衣解帶,
  壹陣子,朱朱被他脫得精光。
  馬太凡在自己脫光後,朱朱壹下看到那肉柱而詫異∶「那麼大!」話是那樣,
  但笑得十分迷人。
  「妳別怕,這對妳有好處!」他先爬上玉體,緊緊摟著。
  「咯咯┅┅那些春宮畫不是這樣啊!」
  馬太凡笑道∶「畫上沒有前奏呀!」接著他就吻上乳頭吮呀吸呀。
  朱朱忍不住,快感開始了∶「哦哦┅┅這個畫上,原來有這種感覺┅┅」她覺
  得趐趐的,連聲嗯嗯,開始抖顫啦!
  馬太凡再進壹步,舌頭壹路下移,乳溝、肚臍┅┅舔呀舔呀,只舔得她雙腿分
  開了,那是壹種自然動作,這種表示壹入馬太凡眼裏,舌頭急下┅┅
  「哼┅┅哦哦哦┅┅」
  舌頭在小穴裏後,嘴唇猛吸,只把她趐得下部自動挺起,好似癢到骨髓裏了。
  「我┅┅我┅┅要┅┅快啊!快作圖上那些動作!」
  馬太凡往上壹撐身子,肉柱「呱」的聲滑了進去,這下卻把朱朱爽得不得了,
  她哼叫∶「喲喲喲┅┅」
  「好不好?」他開始抽插。
  「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
  壹會兒,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這樣圖畫沒有?」
  「咭咭┅┅」她不說,但卻自然起落不停,那種仰頭、閉目、張口,喘聲不停
  ,身如波濤的顫動,似已爽到骨髓的深處。
  馬太凡他看越愛,欲火大發,沖得急插得深,幹得起勁極了,把她慢慢移到床
  ,讓其躺著,將她雙腿分開,高舉,接著猛插急抽。
  「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
  「快!發動妳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進去了,吸緊啦,接不如
  乳牛吸奶,壹吞壹吐,強勁無比。
  「哦哦┅┅好極好極,爽爽爽!」他配合著,抽得快插得急,勢如瘋狂,形同
  猛將,喘聲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飄蕩。
  時間在激情中慢慢消失,壹直到雙方同聲大哼,頹然倒下才告結束。
  「喔!什麼時間了?」朱朱鼓起餘氣,爬到馬太凡身上。
  「嗨!妳還能說話!」
  「咭咭!」
  「阿朱,我們再找壹找這幾間石室好不好?」
  「還有什麼疑問?」
  「我現在想起住在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寶盆的那個老怪!」
  「旋風子,對!」她立即起身穿衣。
  「阿朱,糟糕!」他指著被褥。
  「咯咯┅┅管他!」
  「妳流得太多啦!」
  朱朱在他下床時,順手把被褥拉起,她想翻邊算了。
  「慢點!」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病。
  「什麼?」
  「這石床可以移動!」他靠近石床,雙掌運出神力,使勁壹推。
  石床發出隆隆之聲,終於移開了,只見下面又是壹個洞。
  「阿凡,下面好黑!」
  「妳的目力不足,我來看!」他低著頭,忽然俯身,順手拿出壹條小皮卷。
  「哇!藏寶圖!」
  「這裏很暗,我們出洞去。」
  「天可能尚未亮?」
  「我說已出太陽了。」
  「怎麼?」
  「妳知我們玩了多久?」
  「咭咭┅┅難道壹整夜?」
  兩人由原來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樹,哈!紅日高升啦。
  「阿凡!嘻嘻!做愛真能消磨時間。」
  「羞羞!當心有人聽到。」
  「咯咯┅┅現在怎麼辦?」
  「去巫山城,落店後,在房裏看寶圖。」
  「那四個姐妹會不會還在巫山城?」
  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
  到了巫山城,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壹見,驚奇叫道∶「公子妳?┅┅
  」
  「老板,不必多說,請問那四個姑娘呢?」
  「她們壹早就走了。」
  「好!我要壹間上房休息。」
  「有,請!」
  馬太凡與朱朱進了房,把門關上後拿出皮卷,只見滿布灰塵。
  「咦!」朱朱道∶「這那是經人動過的樣子?」
  馬太凡打開壹看,道∶「這不是聚寶圖,此圖已經多年未經人動過了。」
  「嗨!看上面的字,什麼字呀?」
  「是我國古代金文。」
  「怎麼說?」
  「陰陽合壹,顛倒乾坤,百花齊放,蝶舞蜂狂┅┅嗨,是┅┅」
  「淫功口訣!」
  「不對!是『太虛雙修奧秘心法』,好極了,我有大用。」
  「哇!快看後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圖畫,有些連石室壁上還沒有。」
  馬太凡妥為收好,笑道∶「吃過飯我們休息!」
  「咭咭!昨夜太累了。」
  「我沒有事,妳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
  「我的精神也很好啊!」
  「那是妳煉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過我們希望芙蓉她們再回來,如到中
  午還不見回來,那我們再走。」
  朱朱道∶「不去找她們?」
  「不用找,過不了多久她們自然會找到我,我現在很擔心,就是那個煉人障法
  老婆婆,昨夜壹定是她在這房子的對面。」
  「妳擔心的是黃鶯的師父,那真是個難測的人物。」
  吃過午餐,馬太凡和朱朱離開了巫山城,他們壹路往北進,日夜不停。
  「阿凡,妳準備到哪裏?」
  「我現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壹找『瑤池金經』,第二找『九天玉果』,這是
  肖萍姐非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對妳說過我和肖萍的大計劃,有機會當然不放
  棄那旋風子。」
  「旋風子不是在巫山?」
  「過去是,現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們壹搗,旋風子非離
  開不可。」
  第五天他們到達了鎮坪城,時至傍晚,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飯,開了房間。
  幾天下來,朱朱的心情又激動了,他們關上房門就摟在床上,雙方挑逗過後,
  老動作新花樣立即展開,她的攻勢更迷人了。
  「阿凡,妳躺下,我在上面┅┅咭咭┅┅」
  馬太凡真的仰躺不動,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壹跨而上,「咯」的壹聲
  ,壹壓到底,接著她就搖擺加速,旋扭不停。
  「朱朱,妳學的進度真是神速啊!」
  「咯咯┅┅這五天不來,這次如餓如渴,我怎麼變了?」
  「不是變,心有所托,情有所鍾,性有所償,妳這時可謂任意而為,壹無所忌
  了。」
  「咭咭!那怕天塌下來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氣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馬太凡見她愈玩愈起勁,於是坐起來摟住她,配合她的動作,替她猛挺猛插,
  竟把床都搖得格格作聲,喳喳大響。
  直到二更後,朱朱總算要休息了,但她還不肯讓馬太凡把肉柱抽出來∶「不嘛
  !我把它養在裏面。」
  「這次妳為何不發動地障法?」
  「咭咭!我要在快泄時才發動。」
  這時忽然從外面傳來很弱的痛哼之聲,朱朱聞聲壹頓道∶「店中有病人?」
  「阿朱,出外人難免啊!」
  「不!我會治病,快叫店家來問。」
  「恐怕早打烊入睡啦!」
  「那不要緊,店家隨時都可與客人服務。」她已拔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
  馬太凡見她熱心也很高興,於是穿好衣服推門出去。
  過不了壹會,馬太凡回來了,他默默的不說話,表情有點怪怪的。
  「阿凡,怎麼了?」
  「是個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幾天了,住店又沒有錢,店家又不好意思趕她走
  ,其實她也無法走了,這事怎麼辦?我最討厭的就是巫師。」
  「妳打算怎麼辦?」
  「我又不能見死不救呀!」
  「店家說她有多少歲了?」
  「很老,約有七十多了。」
  「治暗算妳比我內行,這要妳自己作主。」
  馬太凡道∶「我們過去吧,討厭是壹回事,救人還是很重要。」
  這時店家已到門口,馬太凡道∶「妳帶路,我去替她看看!」
  到了上房的極西角,那是壹間三等客室,馬太凡和朱朱走進去,立即聞到壹股
  怪味。
  朱朱看到床上躺了壹個異裝快要死的老婦,她回頭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
  人。」
  「哪裏人?」
  「所羅門人。」
  馬太凡走過去,到了床邊,他不避汙穢,仔細檢查。
  「阿凡,她怎麼樣?」
  馬太凡嘆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難怪有股腥臭味。」
  「她是內行呀!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
  「朱朱,高手對敵,『先下手為強,後出手遭殃』,這句江湖俗語妳該懂,出
  手者存心毀了她,壹記暗襲,那壹定是盡了全力,既不能使妳防守之機,也不會使
  妳有力自救。」
  「妳怎麼辦?有法子救她嘛?」
  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對付巫群,我敢誇手到毒除。
  」
  失朱見他輕巧的伸出右手,如風按在老婦心口,壹會兒,只見老婦全身冒出紫
  氣。
  「哎喲┅┅」老婦長呼壹聲,睜開眼啦。
  「婆婆勿動!」朱朱按住她。
  「他是誰?妳不是『絕代壹尤』┅┅」
  朱朱啊聲道∶「婆婆認得我?」
  「南洋大會,妳的字號就是這樣開始的,妳當然使我特別註意。」
  「婆婆,這是我好友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妳『巫鬼偷心』毒,現在怎麼
  樣了?」
  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復元了。」
  「中原小子!妳要我謝妳什麼?」
  「舉手之勞,我不要謝,不過我想知道是誰暗算妳?」
  「妳沒有去過南洋,告訴妳妳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糾糾!妳救了我,
  我才有活命報仇,好!我記下妳的這筆賬。」
  馬太凡告退回房,搖搖頭道∶「怪裏怪氣!」
  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壹樣!」她把房門關上,再摟著他躺在床上∶「那個
  『大印神巫』更比這個邪,我壹直提防著她。」
  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壹對圓而有彈性乳房,壹手握著壹團,輕笑道∶「剛才
  打消了我們的好時光,現在要不要再來?」
  「時間不多了,無法盡興,明晚好了!」
  天壹亮,馬太凡就聽到那老巫動身了,不禁向朱朱輕聲道∶「她哪來銀子交店
  錢?」
  「我們去問問店家。」
  二人出去時,已不見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著壹顆珠子。
  「店家,那是老太太給的?」
  「公子,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足足值二十兩銀子。」
  店家大喜道∶「這樣多!」
  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妳人好,對她這種快死的老人還收留她,妳是好心
  有好報。」
  他拿出壹顆銀子道∶「我們也要走,妳快去準備吃的。」
  「公子,不用給小的錢了,妳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給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
  我還得報案啊!那時弄不到錢還要背身麻煩。」
  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橋歸橋路歸路,妳收下!」
  「謝謝,謝謝!」店家高興的去了,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來到店前,吃過早
  餐做出了鎮坪城。
  離城不到五裏,又已進入山區,正走著,朱朱突然壹停,她似看到了不願看到
  的人物,急急壹拉馬太凡,道∶「慢點走!」
  馬太凡什麼也沒有看到,只見到前面有個女子的背影,急問道∶「她是誰?」
  「我的四妹!」
  「哈哈!怕妹妹?」
  「我太愛她,事事讓她,養成她驕傲不講理,加上父王又依賴她,封她為監軍
  ,所以她更氣焰高張。」
  「她能把妳作姐姐的怎麼樣?」
  「當然不會壓制我,但她要我許配給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壹把謀士助手
  。」
  「她自己嫁呀?」
  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現在我們同行,她壹定冒火,回國定必奏明父壬來
  逼我。」
  「妳要避她到幾時?」
  「當然無法長期逃避,阿凡,妳得想個辦法?」
  「我有什麼辦法?」
  「她很美,全國人民稱她為『暹羅天香』,我要妳把她弄到手,這樣她就沒有
  話說了。」
  「哈哈!這是什麼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
  「阿凡,求求妳,不然我就無法和妳常相廝守了。」
  「我可能沒有辦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時我也怕驕縱不馴的
  女子。」
  「我要妳試試,她雖目高於頂,但妳有壹種使女人無法抗拒的引力。」她說完
  要走,又道∶「成功與否,我們三日後在前途見。」
  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來稍微高壹點,相貌幾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點差別
  ,朱朱的眼睛圓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飛入鬢,眼似鳳目,睥睨之間有點勾
  魂攝魄。
  壹陣風,從後面掠過壹道人影,壹霎越前好遠好遠。
  「哼!」琪琪哼壹聲,意思很明顯,不服道∶「甚麼家夥?目中無人┅┅」她
  壹展身法立即追出。
  那個家夥是馬太凡,他忽然覺出∶「妳追吧!」他始終維持在前約百十丈遠,
  存心吊胃口。
  「嗨!這丫頭的功力真不弱。」馬太凡邊走邊想∶「看情形真個潑辣得很!」
  他突然壹側身,朝著壹座高崖飄去。
  剛到峰下,馬太凡突然看到壹個搖搖要倒的人兒行出壹處石後,壹見大驚,大
  叫∶「張天來!┅┅」他已沖近扶著。
  張天來原來是馬太凡小時玩伴,他只要壹眼就能看出,接著輕輕扶他坐下,問
  道∶「妳怎麼了?」
  張天來睜開眼,有氣無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尋陽公子打
  傷內臟┅┅」
  馬太凡按住他胸口,問道∶「馬代繁打傷妳,為了什麼?」
  「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
  「妳有未婚妻了!她叫什麼?現在哪裏?」
  「她叫姚淑子,也是武當弟子,我們是同輩,她現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馬代繁
  可能向她施展魔手。」
  這時那追趕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處,她會錯意,認為馬太凡越她而過是為了救
  人,所以她那壹肚子氣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觀看。
  張天來在十餘歲就與馬太凡分手,投入武當,現在也是武當俗家弟子中壹名高
  手了。
  約有半個時辰,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帶我去找妳未婚妻,遲恐遭尋陽公
  子汙泄!」
  張天來已覺精神更勝以前,於是領養馬太凡趕緊猛奔。
  「天來,那個壞蛋號稱『獵艷手』,只怕找到已遲了。」
  「太凡,姚淑子人很穩重,對我感情又不錯,她不會朝秦暮楚的。」
  「妳懂什麼?尋陽公子煉有迷心法,又是采陰補陽中邪門壹流,只要他接近的
  女子,沒有超過幾個時辰不到手的。」
  約有壹個時辰,張天來把馬太凡帶到壹座谷中,輕聲道∶「淑子說要在這裏采
  藥。」
  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聽到∶「該死的東西,妳敢傷天害理┅┅」緊接壹聲
  慘叫。
  馬太凡壹拉張天來,猛撲而去。
  「站住!」壹聲嬌叱∶「她壹身光光的,妳們不能來!」忽見壹個少女閃出。
  馬太凡壹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
  「姑娘,我叫張天來!」
  「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妳未婚妻?」
  「赤身?」張天來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說下去了。
  「還好!是我趕到及時,她尚未被糟塌,不過她中了迷魂法,現在不知人事!
  」
  馬太凡道∶「那壹種迷魂法?」
  「壹包兩朵花。」
  「姑娘妳既認識應該能治?」
  「三處分別下咒,我只壹人,如何施為,妳既清楚,妳來幫我。」
  「我┅┅」
  「太凡,求求妳!」張天來心亂如麻。
  「天來,妳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體中的地方妳又不懂,她是妳未婚妻,叫我
  怎麼辦?」
  「太凡,妳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麼事妳不能作,妳是君子,
  我毫不放在心上。」
  「天來,我是什麼君子?我討厭那種人稱君子的偽君子,別說了!」他向那女
  子道∶「妳能和我共治?」
  「有何不可,我還要觀察妳的定力呢!」
  「哈哈┅┅好極了!」他立即向前行。
  「妳叫什麼?」
  「馬太凡。」
  「我叫琪琪。」
  馬太凡望望她,心中壹跳,忖道∶「確實太美,真與她姐姐壹樣迷人,更盛者
  是她的眼睛,似在勾我上釣!」
  「看什麼?別動歪念頭┅┅」她口中叱著,但她的眼睛裏卻產出莫名其妙的神
  采,口惡心善,毫無不屑之情,不時還內含看不出的愛意。
  到了姚淑子躺著處,馬太凡壹見是仰躺,稍微卻步道∶「琪琪!妳再仔細查查
  。」
  「不用了,妳來看!」她指著赤裸的雙乳道∶「這不是下了兩朵花!」
  「是的!」
  她瞟了他壹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兒!」
  馬太凡把頭偏開。
  「噫!到了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壹手分開陰唇,道∶「這
  裏下得更重!」
  馬太凡點點頭道∶「妳按這裏!」
  「噗嗤!」她笑了,接著她雙手按在陰戶上∶「妳快呀!我們同時運功。」
  馬太凡只得雙掌按上雙乳,兩人同時運出功力。
  壹會兒,姚女有點動了,馬太凡急松手,輕聲道∶「別讓她知道有我,妳替她
  穿衣服。」
  他急走開,來到張天來身邊∶「快好了,妳可以去了!」他在張天來起步時又
  叫道∶「後會有期了!」
  馬太凡不管張天來有否話說,他已找身而起,壹陣風似的往北進,只想會到朱
  朱。
  他只想擺脫琪琪,為什麼?原來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對付這
  種女子,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進入情況不能惹她。
  可是他正奔著時,忽見側面竟有個影子和他賽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
  !」他以為琪琪追上了。
  不對!那是另外壹個女子,馬太凡看清時壹怔!
  這時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頭發好長,奔起來如同放風箏壹樣,飄飄的又
  似臨風的仙女。
  不是就好,他放了心,這時前面黑壓壓的,似又有高峰出現了,他不管,直奔
  而去。
  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馬太凡面貌。
  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壹面不識,他當然不便搭訕,這怎
  麼辦?天又全黑了。
  正當尷尬之際,忽聽峰上發出壹聲長嘯!
  那女子壹聽,拔身要起┅┅。
  「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嘯』,此人聲帶煞氣,功力又強,絕非正派人物。」
  「妳┅┅妳是?┅┅」
  「我姓馬!姑娘如要上峰看個究竟,不妨悄悄上去。」
  「妳不上去?」
  「在下沒有必要。」
  「妳陪我上去看看呀!」
  「既然姑娘不嫌棄,在下豈有拒絕之理,請!」
  這時靠近了,馬太凡愕然壹怔!
  「妳怎麼啦?」
  「姑娘是南洋人?」
  「對呀,我叫黃鶯。」
  「到中原來有何貴幹?」
  「那就不用問了,江湖人行事,當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馬太凡忖道∶「朱朱提過『黃鶯』兩字,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兒了,這樣說,
  她師父就是要找我麻煩的人。」
  「妳有什麼心事?」
  「沒┅┅沒有!」他又往上縱。
  黃鶯已經深深的把他的儀表印在心頭,表情木然,可知她是個內心運作而不達
  於外的女子,保持得難以捉摸。
  壹到峰頂,只見地上躺著壹個老人,馬太凡壹見駭然!
  「妳認識他?」
  「邪門人物中老壹輩的,號『狼祖師』,名勾白,他竟被人殺死了!」
  黃女查了壹下,叫聲道∶「是『大蟒王』殺的。」
  「這名號好怪?」
  黃女道∶「他是無人島兇人,他來中原,不知被殺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惡必
  下毒手。」
  馬太凡道∶「長的什麼樣子?」
  「赤發猴面,兩眼似蛇,煉有『毒蟒功』,壹見就能認出。」
  「姑娘,妳準備到哪裏去?」
  「找壹個人。」
  「那又何必深夜行動?」
  「我習慣了,怎麼?女子不能夜行?」
  馬太凡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除非趕路,找人還是白天好。」
  「假使那人畫伏夜出呢?」
  「其人行動就不正常了。」
  「妳不是夜行?」
  「我是趕路。」
  「去哪裏?」
  「會友!」
  「妳覺得和我在壹塊很不方便?」
  「剛好相反,有伴夜行,何樂不為,只怕遭人誤會。」
  「嗤!」她輕笑道∶「誤會妳有這種醜伴侶?」
  「哈哈!當然,天下再無美女了!」
  「咯咯┅┅」她放聲笑道∶「看妳壹點也不拘束!」
  「混跡江湖了,多少還有那麼壹點風趣。」
  「妳有意中人沒有?」
  「有!而且很多。」
  「妳┅┅妳爛情,妳很花?」
  「哈哈┅┅我真是花,問題是她們事先都知道我有那麼多了,然而後進者都是
  死心眼,粘上我不要還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
  「嗨!妳是玉郎手馬太凡?」
  「姑娘,妳站遠壹點,別被我迷上了!」
  「咯咯┅┅」她笑得更美∶「我們下山啦!妳還沒有把我迷住。」
  馬太凡道∶「說真的,我還不敢迷妳!」
  「為什麼?」
  「說真的,我怕妳師父。」
  「啊!妳已知道我了,不過妳不用怕,我師父還怕我哩!」
  「妳在巫山城客棧盯過我?」
  「不是我,是我師妹巧巧。」
  「妳叫我不要怕┅┅是┅┅」
  「咭咭┅┅妳可以迷我呀┅┅」
  「妳不在乎我身邊那麼多了?」
  「琪琪說過,壹生難得有個被我看中過,壹旦看中,也就算是賊,我也願當做
  婆娘。」
  馬太凡大笑,壹閃身將她摟住道∶「妳真的心甘情願?」
  黃鶯倒在他懷中道∶「妳能給永生呀!」
  馬太凡吻她說∶「妳壹定遇到我肖萍姐了!」
  「是她指點我來追妳的!」
  「噫!她不見我?」
  「她太忙了,她逼我師父回南洋!」
  「這?」
  「她曾經救過我師父,現在我是妳的了!」
  馬太凡大樂,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壹口氣不知奔過了幾重山啦,放下她道∶
  「噫!還不天亮?」
  「咭!┅┅夜晚不好?」
  他把她摟到草地上躺著,說∶「琪琪我已見過,不知道她┅┅」
  「要不愛妳?」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著迷!」
  馬太凡道∶「妳們太裝作!」
  「妳怎麼這樣說?」
  「妳們既然早已心許我,那又何必擺過門!」
  「咭咭┅┅我們又不是野雞,難道壹見面就拉妳?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
  情不自禁!
  吻、吻、吻┅┅吻到天亮。
  馬太凡拉起她道∶「找個地方吃早點去。」
  二人走出山道,剛剛翻過壹座嶺,馬太凡尚未放手,黃女忽然縮身子。
  「什麼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
  「小心!外面石頭上有兩個在做愛。」
  「有這種事?」他伸出頭去,只見壹對男女正在上頭搞得火熱,而不出十丈外
  ,看得清楚。
  「阿鶯,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話,他們就沒有煉過玄功。」他已聽出那邊
  的女子在哼哼喲喲!
  黃女見他看得有勁,不自覺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藥的普通男女。」
  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頭直跳,情難自禁,壹手摟著他的腰
  部。
  「不對!那邊石上還放著有刀劍。」他反過去摟住她。
  黃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動,手也探到肉柱了。
  「阿鶯,忍耐點!我們這時不能照他們那樣。」
  「下禁制啊!我我┅┅」
  ◎第十壹章來到桃花宮、先采桃花蜜◎
  馬太凡看到黃鶯那種熱情奔放、如餓如渴的樣子,既不忍拒絕,又不能就地辦
  事,只摟著她輕聲道∶「阿鶯,當前時間還可以,地點不行,加上外面還有那壹對
  在玩,他們可能會引來不少看戲的,這是通道,行人必多,來!我抱妳找地方。」
  黃鶯顫聲道∶「去┅┅哪┅┅裏?」
  馬太凡半抱半摟,先後退,再側身縱出,輕聲道∶「壹定有地方!」他邊走邊
  看,可是哪裏有辦事的適當地點,忽然,他只好再向峰頂沖。
  總算到了,找個可以下禁制的地方,布置好後,輕輕把她放下,立即替她脫去
  內褲,輕聲道∶「妳上來!」
  他解脫腰帶,撥出他的寶貝,扶她輕輕坐上,他感覺她那兒已陰液大量汨出,
  壹插就滑了進去。
  「哦哦┅┅」她是爽到心坎裏了,死死的摟著,狠狠的壓看,動也不動。
  馬太凡輕輕抽動,她竟抖得壹身如搖船壹樣,哼聲不停。
  「妳怎麼發作得如此厲害?」他開始加重抽插。
  「凡,我怎麼了?┅┅」
  「妳忍得太久了!壹發作就難收拾,現在好壹點嘛?」
  「好爽好爽!凡,俗世間那種強奸可能也是憋久的關系,壹旦受到外來刺潮,
  內心如洪流奔放,欲念無法控制,我是因有妳在身邊,欲念更如同缺了堤的洪水。
  」
  經過數陣激情之後,黃鶯終於嚶吟壹群,全身壹軟,倒在馬太凡懷裏。
  「妳大浪了!」
  「我無法控制啊!」
  他們經過久久的摟抱之後,這才清理善後,穿好衣服。
  「凡!我想起那個女子了!」
  「剛才看到的那個?」
  「是!她是神秘組織『桃花宮』的外圍份子。」
  「嚇!有個桃花宮?」
  「是的!但不知在哪裏?她們最高人物有三個,宮主風後儀,武功神秘,無人
  見過,另壹個副宮主兼右巡使,名水如平,是個三十多歲的寡婦,變化神奇,莫測
  高深,有實權,第三為左掌使,又稱右副宮主,三人各有執掌,其次是四方巡使,
  宮女無數,散布四方,行動神秘。」
  馬太凡道∶「這個桃花宮幹什麼的?」
  「現在只知她們以各種不露痕跡的手段收集天下金銀珠寶,天下珍物,其他恐
  怕還有更不可測的行為。」
  馬太凡道∶「這組織中全是女的?」
  「由各方傳出來的消息是沒有男人,但又未聞有人搞男女關系,這是十年前才
  被老壹輩人發覺,實際上她們已有好幾代了。」
  「嗨!這對我們的計劃有沖突,而且大不利。」
  「不錯!肖萍姐什麼都不擔心,就怕與這個組織發生對抗。」忽然閃出壹個女
  的。
  「琪琪┅┅」黃鶯喜叫。
  「阿鶯,我們快到毒龍湖去!『九天玉果』被人從大洪山劫去脫困逃出了。」
  她忽又向著馬太凡輕笑道∶「不和我捉迷藏了?」
  馬太凡笑道∶「有機會看我如何整妳!┅┅」
  「咯咯咯┅┅別只想報復我,快想想辦法對付桃花宮吧!那裏面可真復雜,有
  貞節婦女,有在外招蜂引蝶的,看起來裏面沒有男人,其實她們不忌視男人,肖萍
  想要妳全力去對付。」
  「嗨嗨!除非九天玉果和瑤池金經被她們奪去,就算是聚寶盆到了桃花宮我也
  不去。」
  「那妳可能說對了,大洪山逃出去的人物可能就是桃花宮人帶走了九天玉果,
  我們走罷!」
  馬太凡急道∶「假使我遇上桃花宮那些不計男人的女子怎麼辦?」
  「肖萍姐交代,妳也要全力應付,不過不能┅┅」
  「什麼不能?」
  「咭咭┅┅」她說不下去,只在黃鶯耳邊嘀咕。
  黃鶯笑道∶「這裏沒有外人,妳又隨時都是他的,有什麼難為情?」
  「妳說呀,我說不出口!」
  黃鶯格格壹笑道∶「阿凡,肖萍不許妳把真元泄壹點給不是我們的人,到時又
  不能不作那種事,只許乾玩。」
  馬太凡道∶「這就更難了!」
  琪琪拿出吃的,三人邊走邊進食,日夜不停,第七天才趕到毒龍湖。
  毒龍湖在秦嶺山脈中,是壹片原始深山湖,寬約三十畝,因在數百年前出現過
  壹條毒龍而得名,水深不知底,四面是高峰。
  壹到,馬太凡鄭重道∶「這裏毫無人跡!」
  「沒有普通人來過是真的,然而武林人卻把這裏當溫床。」琪琪說著壹指∶「
  我們不能登高,那會容易露出形跡,到那兒去!」她指著壹處奇巖怪石處。
  「不要動了?」黃鶯問。
  「觀察壹下動靜再說,這地方我來過兩次了。」
  「妳去年入中原經過這裏?」
  黃鶯道∶「那個掏金強盜劉冰就是被我追到這裏才除掉的。」
  時在黃昏後,他們藏身靜察,耳中不時聽到呼呼之聲,黃女道∶「真有不少武
  林人四處在查,消息真快!」
  琪琪道∶「只怕沒有壹個是弱者。」
  「咦,那個女子!」
  「阿凡快盯上。」
  琪琪逼著馬太凡急盯,可是這個在女人窩裏稱雄的家夥這回縮頭了∶「我┅┅
  」
  「不是妳難道是我們?肖萍姐吩咐過,只要是女子,那就只許妳壹個人去盯。
  」琪琪猛力壹推。
  馬太凡被她推出巖外,這下又不能再回去,壹咬牙,展開他的第九神通,壹口
  氣盯上數十丈,近了壹看,天地!那是個老太婆,鶴發披肩,腰駝背弓。
  馬太凡忖道∶「她難道也與九天玉果有關,她絕對不是┅┅對!盯下去,絕對
  不是桃花宮的人物。」
  這壹盯,可就不知盯了多遠,也不知東南西北了,不過他卻安心不少,只要不
  是年輕的,對方見了面也不會要他幹那種事,美男計絕對用不上。
  憋了壹夜了,馬太凡回頭壹察,他希望二女暗藏在後。
  前面有水聲,忽見那女的不知去向,他大急忖道∶「怎麼會?完了!我那壹回
  頭,唉!她真有壹套。」
  馬太凡壹急,以為煮熟的鴨子飛了,他急急撲出,口真渴,好在有水聲,循聲
  找去,只見是條深澗,不管它有毒無毒,跳下去就喝。
  「餵!妳不怕毒?」鶯聲起處,人在背後。
  馬太凡被唬了壹跳,回頭壹看∶「妳?┅┅」他看到的卻不是那老婆婆啦,對
  方的艷麗,壹下就把他的目光吸住。
  「咯咯!來奪九天玉果?」那女子開門見山。
  「請問┅┅」
  「我姓古。」
  馬太凡見她帶著壹個不小的包袱,心中壹怔,想看∶「她也是想得到九天玉果
  ?」
  「當然!我們在必要時可能會成敵人啊!」
  「哈哈┅┅要不要我退避三舍?」
  「咯咯┅┅真會討女人喜歡,姓什麼?」
  「我┅┅姓馬┅┅」他真想說個假姓,但不知為什麼說不出口。
  「我知道壹點線索,要不要壹同追下去?」
  「九天玉果?好!我們追下去。」
  那女子整理壹下秀發,嫣然壹笑,於是立與馬太凡拔身而起,如風奔出。
  「咦!這是什麼方向?」
  「妳壹定很少走江湖,這是去六盤山呀!」
  天氣真熱,奔了壹天,全身是汗。
  「馬公子!現在快出秦嶺了,不必心急啦!」
  「為什麼?」
  「要與我們奪玉果的大眾,還不知得了玉果的人已在我們前面三百裏了。」
  「我還不知那是壹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擅長變化身法,時男時女,時老時少,到時妳自己去分別。」壹頓又道∶
  「我想洗個澡,妳替我監視可好?」
  「不方便吧!我替妳監視呀,妳不怕我偷看吧?哈哈哈┅┅」
  當前有條清溪,她放下包袱,邊解邊望馬太凡,道∶「妳會偷看嘛?」
  馬太凡經她壹挑逗,哈哈笑道∶「有意不會,只怕無意。」
  她只穿壹件薄紗,原形必露的跳下溪去,嬌聲道∶「小心監視啊!」
  「妳的身子下水沒有?」
  「怎麼啦?」
  「溪那邊我怎麼看得到?」
  「咭咭┅┅只要壹轉身不就可以監視了。」
  馬太凡轉過身子,哪裏不能看不見她的玉肩,怔了壹下,忖道∶「她不似壹個
  放浪的女子,但她為何又有勾引我的跡象?管她!提防壹點不會錯。」
  「妳在想什麼?」
  「妳千萬別突然站起來!」
  「咭咭┅┅妳馬上轉過身去呀!」
  「我怎麼來得及?」
  「咯咯┅┅其實我是穿了衣服下水的。」
  「古姑娘!妳嫌穿少了壹點?現在濕透了,穿衣等於沒有穿,哎!快洗吧!」
  「妳不熱?」
  「快熱死了!妳說我怎麼辦?」
  「我洗過妳再洗,不過┅┅」
  「不過什麼?」
  「妳們男人洗澡是脫光的,我又不能不替妳監視,妳又不能這時下來。」
  馬太凡道∶「其實這裏不會有人,我到下面轉彎處去洗好了。」
  古女壹想,認真的道∶「為了不多消耗時間,妳去吧!別離得太遠。」
  馬太凡實在是想洗個澡了,巴不得趕緊過去,他還不想自己下溪去挑逗,事情
  不明,怕那女子美得勝過天仙,他還是不主動。
  來到了轉彎的溪運,回頭看不到古女,於是急急脫去衣褲,猛入水,該處的水
  深也不過頭。
  溪水清涼,大熱天泡在裏面,真是比什麼都好,馬太凡洗得正高興時,他忽然
  覺得雙腳似被壹雙手掌所握,不由壹驚,但霎那之間他就知道是怎麼壹回事了。
  那雙手由小腿到大腿,接著探到他的肉柱了,馬太凡雙手壹摸,正好探到了細
  嫩的雙乳。
  「呀!」突然冒出了古女的頭。
  「哈哈!這裏有美人魚呀!」
  「不來了啦!」
  在這種情形下,馬太凡不吻她才怪。
  「我┅┅」古女緊緊摟住他。
  「妳的衣包還在上面啊!」
  「咯咯!不要緊,沒有值錢的東西,誰會要。」她又握著那又長又粗的肉柱。
  馬太凡的家夥被她玩得真跳動,他也忍不住探到她的小穴道∶「妳叫什麼名字
  ?」
  「古琴!」
  「赫!我喜歡玩古琴了!」他摟住她全身亂摸,只摸得古女咭咭笑個不停。
  壹察四方沒有人,馬太凡赤身抱她上岸,找到她的衣包道∶「快穿!我們不耽
  擱和路程。」
  她還是握著他那堅挺的肉柱,愛不釋手的說∶「不嘛!等過壹會才走。」
  馬太凡替她脫去水淋淋的紗衫,把她放在地上,他早有準備,壹到先設下禁制
  ,這時分開壹雙玉腿,舌頭已舔上了。
  「喲喲喲┅┅好┅┅好癢┅┅」
  十幾次絞動,小穴裏淫水汨汨,漸漸外流,馬太凡爬上玉體,陽具壹挺,慢慢
  插入,壹插到底,他驚喜她還是處女。
  「嗯┅┅嗯┅┅嗯┅┅喲喲喲┅┅哦┅┅」古女壹身如擺波浪,他緊緊摟住。
  喘呀喘呀┅┅古女喘聲不停∶「妳┅┅妳┅┅叫┅┅什麼?」
  「馬太凡!」
  「啊!妳原來是傳言的玉郎手。」
  「有什麼不對?」他已如風抽插,也氣喘了。
  「不┅┅不是┅┅不對┅┅啊!我想不到遇上妳,我的┅┅夢實現了。」
  「什麼夢?」
  「我想妳很久了,我夢到和妳┅┅就是現在這樣啊!」她下面扭動,上面深吻
  。
  馬太凡知道她已全身爽透,於是立改方式,抱其坐起,下動上摟,輕聲道∶「
  這樣如何?」
  「咭咭!壹樣爽,更不費力。」
  「妳住在哪裏?」他開始探秘。
  「阿凡!如果我不說,妳是不是高興?」
  「當然不會,我已愛妳很深,只要妳不欺騙我,不說也罷。」
  「我有苦衷!不過遲早會告訴妳,我發誓,我已愛死妳了,我從今以後,不會
  有第二個男人。」
  馬太凡立獻殷勤,發動他的肉柱在裏面絞動,讓她爽到心坎裏。
  「啊┅┅我┅┅好爽┅┅凡┅┅我樂死了┅┅我們有緣嘛?」
  「壹夜夫妻百年恩!阿琴┅┅我們再玩壹會就動身。」
  「妳對九天玉果如此看重?」
  「這對妳壹樣,阿琴,我要修煉長生術,我長生,妳也能長生。」
  「我會幫妳達成心願,我發誓,那怕水裏火裏我也會替妳尋到手。」
  從她的口氣裏,馬太凡已經確定壹件箏,那證實玉果不在她身上,不過他真的
  愛她了也決心把她納入法會。
  看情形,她已高潮快到了,馬太凡輕聲道∶「妳不能泄精,我們還有路要走。
  」
  古女輕聲道∶「我忍不住啊!」
  馬太凡輕輕扶她站起,慢慢抽出來道∶「稍微休息壹會就正常了。」
  穿好衣服,古女又笑道∶「阿凡,妳知道有個叫水如平的寡婦沒有?」
  「誰?我不明白啊!」
  「她是桃花宮的副宮主。」
  「啊!有壹點點耳聞,聽說她陰狠神秘,武功高絕。」
  「只有壹點點不太確實。」
  「那壹點?」
  「陰狠!她對壞人陰,對壞人狠,否則她不可能二十九歲還能守住清白。」
  「清白?」
  「是的!她雖是寡婦,但還是童身。」
  「那是什麼壹回事?」
  「未過門丈夫就死啦,因此她潛入深山修行。」
  「外面傳言失實?」
  「那是誤傳,也許是她姑母搞的鬼!」
  「姑母?」
  「對!她姑母現在是桃花宮真正最神秘的人物,也是掌管桃花宮壹切財物的人
  物,連宮主也得聽她的,所以宮主盡量去忍耐。」
  「她的武功絕倫,宮主怕她?」
  「不是!據我所知,宮主似有什麼把柄抓在她手中。」
  「阿琴,說真的,九天玉果就是落在這婦人手中?」
  「是的,我們要小心。」
  「我能不能見到那副宮主和宮主?」
  「我正在想,如果妳能把水如平和宮主┅┅」
  她不說下去,馬太凡也明白,嘆聲道∶「難羅!」
  「不難!我┅┅唉┅┅我說了吧,我也是桃花宮副宮主之壹┅┅」
  「對不起,阿琴!」他忽然鄭重道歉。
  「咭咭┅┅妳已經把我┅┅咯咯┅┅又客氣了!」
  她摟任他吻呀吻呀。
  「阿琴!」他把她反抱,雙手握那兩團富有彈性的雙乳道∶「桃花宮壹定非常
  森嚴?」
  「不錯!除了宮主和水如平加上我,對!還有四方巡使兼督察南露,其他裏裏
  外外,加上四方各行宮裏的高手,莫不都是『故都神鴇』的手下。」
  「啊!那姑母就是『故都神鴇』,原來她愛財!」
  「妳知道?」
  馬太凡似在肖萍口中聽過這名號,他點點頭道∶「這個婦人不簡單,阿琴,妳
  要小心!她不是妳想像中武功不及宮主的人物,她煉有『大五行法』,金木水火上
  都不能傷害她。」
  「咦!妳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
  「她在五十年前是北京最紅的妓女,三十五歲時,人老珠黃,當上了鴇母,這
  老鴇在四十歲遇上壹個名為漠北大盜的老魔,學了壹身軟硬功夫,但不知為何突然
  失蹤了,失蹤的那壹晚,那老魔就死在她的床上。有江湖前輩判斷,那老魔壹定身
  懷什麼希世寶典而被老鴇給害了,那可能就是『大五行法』寶典。」
  「難怪啊!她的住處誰也不能去,又有人發現經常有男人影子出入,但始終查
  無結果┅┅」
  「阿琴,妳桃花宮裏的女子,恐怕不是個個如妳這樣擇壹而終啊!」
  「對!宮主常常暗中對我說,桃花宮太亂了,日後必定沒有好結果。」
  「那水如平對宮主怎麼樣?」
  「明的沒有什麼感情,也和我壹樣,暗中卻和宮主親如姐妹,這都是作給姑母
  看的,對了,水如平並非姑母的親人,她只對外是那樣叫,這中間壹定有什麼名堂
  ?」
  二人走了半天,古琴忽然立住道∶「前面是鎮安城,不遠路,妳單獨去落店。
  」
  「妳呢?」
  「人多眼眾,難免有本宮人員在暗中看到,不過妳註意,如見到壹個年約二十
  七的美女,她眉心有顆朱痣,那是宮主,千萬別放過┅┅」
  「她出來了?」
  「她近來不斷出來,還有,如果見到壹個二十八、九歲的少婦形女子,她也美
  極┅┅」
  馬太凡急接道∶「她是水如平?」
  「對!只怕妳很難接近她,再就是南露了,她愛笑,表面不拘束,兩顆酒窩很
  大,有點像我。」她說完又吻了他壹下才飄然而去。
  馬太凡不久走上大路,只見行人愈來愈多,於是跟在商旅中前進。
  忽然,他似看到壹雙眼睛,只是壹雙眼睛,他不禁忖道∶「人呢?我為何見不
  到人?那明明是壹雙非常美的眼睛,難道我的眼花了?」
  「小心!」
  「妳是誰?」他又楞了,只有聲音,又是不見人。
  「別分心,註意那個老太婆!」還是那銀鈴般的聲音。
  馬太凡留心前後,只見人群後面確有壹個老太太,這時有意無意似向他接近上
  來了。
  剛到轉彎處,忽然有只玉手伸到,壹把拉住他就朝側面壹閃。
  側面是座農舍,到了農舍後面,馬太凡才看到壹個美女現身,他呆了!
  「別發呆!跟我來,快!」
  馬太凡急急跟上,問道∶「那老太太是誰?」
  「冥冥太後!」
  「很可怕?」
  「煉有『噬元』大法,能噬人之元神。」
  到了壹山崗上,女子回頭道∶「擺脫了!」
  這時馬太凡才發覺她有種脫俗不凡之姿,動人端莊之美,由然生愛之慨,不禁
  沖口道∶「姐姐妳?┅┅」
  她本來就有種莊重不可侵犯之表,這時被馬太凡壹叫,只見她嫣然笑啦∶「我
  是比妳大!」她坐在壹片草上,示意道∶「妳也坐下!」
  「妳別誤會,我有個姐姐也經常像妳這樣照顧我。」
  「肖萍!」
  「啊!妳知道我?」
  她伸手拉他坐到旁邊,道∶「唉!古琴說妳已在這條路上,恰好我又發現了『
  冥冥太後』,我擔心妳會遭她毒手。」
  「妳是水如平姐姐!」他忘形的樓住她。
  她不拒絕,笑道∶「妳知道我是寡婦?」
  「不,妳不是!」他倒在她的懷裏。
  她摸摸他的頭,說∶「我早就想見到妳,可是我礙於名份,又怕┅┅」
  「又怕什麼?」
  「我比妳大幾歲。」
  「嘻嘻┅┅肖萍姐也比我大。」他摟住她的腰。
  「阿凡,我們還只是第壹次見面啊┅┅」
  「不!好久好久就見過面了。」
  「有這種事?」
  「前生呀!」
  「咯咯┅┅難怪妳處處討人喜歡!」她低頭親他壹下,只是親。
  馬太凡猛的摟住她的頭,深深吻上,這使她情不自禁,毫不拒絕,也深情送吻
  。
  「水姐!」他仰著英俊的腦袋。
  「說呀!」她那水汪汪的美目註視他。
  他很自然的探手到她話兒,道∶「妳看到姑母沒有?」
  她還是不拒絕,笑道∶「妳說那老鴇,她帶著九天玉果神出鬼沒!」她再怎麼
  樣鎮靜,但馬太凡感覺她的心在跳,身子也有點微抖,於是他探進裙裏了。
  水四平那話兒隆起不亞十七、八歲,她受不了,低頭再吻他∶「阿凡,這裏不
  行啊!┅┅」
  「姐┅┅我┅┅我┅┅想┅┅」
  壹個年到二十八、九歲的女子,不接近男人也就罷了,壹旦被挑逗,那股隱藏
  在心底的欲火,真是壹發不可收拾,然而水如平修練有成,她還是盡量克制,輕聲
  道∶「我們進城去!」那意思是落店。
  馬太凡也是真的情難自禁,勉強放手,但還是摟住緊緊吻上。
  二人手攜手,慢慢的往城裏走。
  「阿凡!妳知道嘛?還有個人和我壹樣,作夢也想妳。」
  「嘻嘻┅┅壹定是宮主!」
  「鬼靈精!妳這樣自信?」
  「哈哈┅┅妳介紹呀┅┅」
  「那要妳自己想法子┅┅我才不管!」
  進城落入壹家大客棧,又是上房最後的樓上,吃喝都在房裏,這是馬太凡住過
  的客棧中最好的,飯後躺在床上笑道∶「平姐,妳是經常住這種高級客棧?」
  「妳沒有住過?」
  「我想都沒有想到過。」
  她坐到床緣笑道∶「這是在外,算不了最好的。」
  「妳住的桃花宮呢?」
  「不要問,妳自然有機會去,到時妳看了就明白,不過住在那裏很寂寞。」
  「嘻嘻!心中空虛┅┅」他攔腰抱住她道∶「現在有我妳就不寂寞了。」他硬
  把她拉倒在懷中。
  「現在還沒有起更啊!」
  「姐!妳在吃過飯的時候,我見妳在房子四面作什麼?」
  「鬼靈精!」
  「嘻嘻!下禁制,是什麼禁制呀?」
  「不要妳管,只要別人聽不到、看不見,闖不進就行了。」
  「喔!」他猛親道∶「好香!」他又摸到兩只雞頭肉。
  「哎呀!妳真是,好癢!」
  「嘻嘻┅┅」他又摸下去說∶「今夜我不放過妳!」他替她寬衣。
  她不拒,似有點難禁,輕聲說∶「妳真是┅┅」
  壹陣忙亂,水如平已經全裸了,他自己也七手八出的脫光啦,緊緊地摟住道∶
  「嘻┅┅姐┅┅妳壹身好細好光滑!」
  水如平到此不再說話,她也反抱,同時壹只手握住那根肉柱。
  挑逗之下,馬太凡移動身,縮到她的下方,輕輕分開那壹雙又修長又勻稱的玉
  腿,將腦袋往玉腿中壹鉆,舌尖兒探到那桃紅色的玉溪,舔呀舔呀!
  「嗯┅┅」
  他接著把舌尖伸到裏面,輕輕壹絞。
  「哦┅┅哦┅┅哦┅┅」她爽啦,粘粘的、汨汨的,那淫水往外流∶「喲喲┅
  ┅妳┅┅」
  「好不好?」
  「這┅┅是┅┅什麼┅┅動作呀┅┅」
  「西方人的作愛前奏啊!」他爬上了,先吻,吻櫻唇、吻乳頭┅┅
  壹直吻到水女全身發抖,這才把肉柱慢慢往玉溪裏插。
  「哎┅┅哎┅┅喲喲┅┅我┅┅凡┅┅」
  他也難禁了,壹挺,肉柱全根插進,開始抽插不停,只弄得水女如癡如狂,嗯
  聲不絕,使她二十幾年來饑渴壹旦得償,真是樂死了,也把馬太凡愛死了,只見她
  全身扭動,雙臂如蛇緊緊把他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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