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冤家路窄
武林沈淪 第壹部 by 霸道的溫柔
2025-3-13 14:34
東南西北,四大財神,乃天朝近三十年間新冒出來的四位最具財富的人。
東財神麻雲,在東北壹帶以轉賣高麗野生人參,兩國之間的商品物流起家。
南財神萬寧,也被稱為寧財神,在江漸壹帶以海商起家。
西財神利彥宏,在西域青藏高原轉售中原商貨起家,壹手壟斷了中原與西域兩地互通所有貨源。
北財神趙嘉仁,與官府合作,屬於皇商壹類,壹手主導著天朝所有皇家商品。
這四人襲斷著天朝最掙錢的幾個買賣,其家產之多,除了當今皇帝,就數他們了,甚至四大家族也難以項背,中原人便以四人主要生意所在之地,稱他們為‘東南西北’四大財神。
四大財神名頭雖響,但相對歷史悠久的四大家族來說,只算得上暴發戶,畢竟錢這種的東西,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夠用即好,四大家族在中原立足千年之久,經歷過數次的朝代變遷,仍能屹立不倒,其根基之深厚,是四大財神難以項背的。
可‘北財神’趙嘉仁卻是例外,此人的發家全賴朝中有人,靠與官府合作,傳聞此人手可通天,而且為人豪爽,樂善布施,有著‘孟嘗君’的名號。
不管認識與否,黑白兩道,但凡有事相求,只要力所能及,不違背法理情義,他都是來者不拒,江湖上但凡有點名氣的人基本受過他的恩惠或者有交情,願意為他賣命者有如過江之鯽。
他絕對有能力撬動任何壹個四大家族,因為他是趙嘉仁!這也是為什麽四大家族中的黃家,願意低聲下氣將族中傑出弟子入贅趙家的原因。
高達與林動兩人雖說奉師門之命前來祝賀,光憑師門名頭已經可以隨便登門,可是就這樣空手而往,怎麽也說不過去。再說他日兩人行走江湖,若有所求之時也有開頭。
林動與高達達商量後,還是決定要準備壹些禮物送去,可‘青雲門’壹眾老江湖自視過高,認為派兩名最傑出的弟子前往已給面子了,壓根沒有準備什麽禮物,所以兩人便分頭到開封城中置辦點拿出得門面的禮物。
高達自幼沈默少言,少與人交往,應付這種大場面的經驗自然是沒有,在開封城轉了半天都沒找到合意禮物。到是看到街上走來走去的美女,心中忍不住產生各種欲念:“我居然做了壹個淫賊,我不敢相信,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伸手進懷內中拿了幾下,那天無意搶來的肚兜,內心滿是奧悔,真想把它丟掉,可是無論怎樣他就是丟不出手。
走了良久,幹渴難忍的感覺,讓高達稍稍回過神來,他走進了壹間荼館之中要了壹壺上等好荼,正慢慢品嘗著,壹邊思索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如果此事張揚出去,自己唯壹家‘青雲門’能容得下自己嗎?
自小對自己充滿的師尊會失望嗎?他會生氣?想到苦處只是埋首在趴在桌子狠狠地摳自己的頭發。
就在此時,荼館內忽然走進來壹對母女,兩人皆傾國傾城之絕色,引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只見年輕少女穿著壹身杏黃衣裙,長得明眸皓齒,絕色秀麗,活潑可愛,壹股青春靚麗氣息讓茶館所有人為之壹震。
年長壹點的女性,壹身白衣素裙,梳著壹個婦人的發結,白色抹胸將那對山峰的雄偉勾勒出來,渾身上下散發出壹股熟婦韻味,讓人垂憐三尺,而且在她臉上絲毫看不到歲月痕跡,兩女站在壹起竟如同姐妹壹般。
兩女壹進來並沒有理會在荼館裏挑壹起上等位置,將身上所攜帶著物品與配劍往桌面壹放,這時眾人才發現原來兩女乃武林人士,難怪敢只身在外遊蕩,紛紛收回了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麻煩。畢竟玫瑰雖美,卻帶刺,只適合遠遠欣賞。
這時少女說道:“娘親,開封城真的很大啊,很熱鬧,有很多東西可以買,比咱們蜀中唐家堡強太多了,以後咱們就住在趙叔叔家不走了。”
那位白衣婦人笑道:“傻孩子,趙叔叔又不是咱們家,怎麽可能在這裏長住呢?”
“是她?”白衣婦人這話壹出,把埋首桌子的高達嚇得壹下子站立起來,不小心將身前桌子撞翻在地上,驚荒失措地望向那對母女,入目的那位白衣婦人,果然是幾天自己在林中奸汙那位婦人,壹時間心亂如麻,恐懼,內疚,害怕,占據著心靈。
高達身子如同壹個篩子般不停地發抖,喉嚨裏壹把幹燥異常,半天發不出壹點聲音,只能發生壹些咕咕的怪聲。
此時,那對母女發現高達的異常動舉,黃色少女滿臉驚疑地望著高達,她有點不明白這個高大帥氣的男子,為什麽渾身發抖,難得是得了羊癲瘋之類病癥嗎?她忍不住向其母問道:“娘親,他是不是病了?”
白衣婦人臉色數變,先前進荼館時,由於高達換了衣服又埋首趴在桌子並沒有留意到他。
現在方發現幾天前奸汙自己的男人竟然坐旁邊,心中的憤怒火壹時間不停往腦門上燒,但這種事又怎能跟自己女兒言明,只得勿忙說道:“桐兒,妳爹爹是怎麽教妳,出門行走江湖,別人的事少過問。”
“是,娘親。”黃色少女只低聲應是,但依然十分好奇地打量著高達。
高達發現那對母女正在註視自己,而且在白衣婦人眼神中更是噴出恨恨烈火,心裏更害怕之極,想起那日自己還拿走她的肚兜,現在正放在懷中,要是她此時大喊:抓淫賊。然後又在自己身上搜出來肚兜,這可是鐵證如山啊。
‘不行,我得離開這個地方!’高達想也沒多想,拔腿就跑,趕來查看見的店小二見狀怒叫:“這位客官,妳還沒付錢呢?”
急追上去,但他壹個平頭老百姓哪裏跟得上‘青雲門’首徒的腳步,轉眼人就跟丟了,只得大叫:“有人吃霸王餐啊!”
白衣婦人拍桌而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吃霸王餐,還有王法?桐兒,妳先回趙叔叔府上,娘親去將這惡棍繩之於法。”
“娘親?”黃色少女望著娘親追了出去,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剛剛妳不是說閑事莫管的嗎?”
*** *** ***
高達在街上沒頭沒腦亂跑亂撞,引發行人數不清的怒罵,成了後面追蹤他的白衣婦人追蹤的最好路標,不消壹會兒白衣婦人已經緊跟在他身後不足三丈之遙。
她卻不知該怎麽辦,沖上去跟這淫賊廝殺,將其惡行公諸於眾,這怎麽行?自己名節豈不是全毀了,但就此放過他,她卻又吞不下這口惡氣,自己的肚兜還被他搶走了,這個壹定要搶回來。
拿定主意的白衣婦人悄悄跟在高達的身後,想趁對方去到壹個人少的地方再動手,在追蹤的過程卻意外發現,前面那個淫賊的情緒極其不穩定,臉上全是害怕,愧疚之色,根本就不像壹個慣犯淫賊應有樣子。
倒是像壹個做錯事被人發現孩子般,壹時間她也不好判斷此人是善是惡。
高達此刻確實精神錯亂如麻,師門的教導聲聲在耳,但腦海中卻全是淩清竹和那個婦人,她們雪白肌膚,還有高潮時呻呤媚態,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要去想這些,但大腦卻偏偏不停地想起來。
整個頭幾乎快要炸開了,最後忍不住壹頭撲在地面放聲疼罵,壹邊用頭不停撞擊地表,讓灰塵把英俊臉弄得安臟無比。
“這個人瘋了?”
“是不是發什麽病了。”
他這壹舉動引街上人圍觀不止,後面的白衣婦人也不是明白所以靜靜觀察他,是不是對方發現了自己故作瘋巔,好騙取自己的同情,看了半天有點覺得對方不像是在裝瘋,因為他的額頭都撞出血了。
“這時有人叫道,快阻止他,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這時人群被推開,壹名長得五魯粗大的捕頭領著幾名捕快走了進來,他們是接到群眾報信趕過來的,為首的捕頭叫道:“哪裏的瘋子,弟兄綁了關進衙門大牢,讓失主來認領。”
幾個捕快領命,上前便將高達綁起來,可憐的‘青雲門’首徒就這樣被幾個捕快五花大綁起來,有壹個捕快甚至給他幾個耳光。
白衣婦人覺得不能再等,搶先壹步從人群走出來,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壹指點在高達背門要穴,當場使其不能動彈和言語,然後說道:“對不起,真是麻煩幾位捕頭了,這是我家走失的傻小叔,妾身等人都已經找了他好半天了。”
捕快有些不悅,油水還沒撈到失主就上門,大徑廣眾之下叫他們如何勒索,為首的捕頭喝道:“哪家來的小娘子,妳說他是妳小叔就壹定是嗎?妳得拿出證據來,若讓妳冒領,我們怎麽對得起真正的失主?”
白衣婦人故作哀聲說道,走近幾個捕快身前:“不瞞幾位捕頭,我們是蜀地之人,妾身的小叔前年還好好的,不知何故受了驚嚇變傻了,拙夫不忍其瘋巔壹世,聽聞開封名醫眾多,專程帶小叔前來開封看病的。不想在路上竟走失了,直把妾身等人給嚇壞了,現在總算上天開眼讓幾位捕頭給找到了。”邊說邊悄悄從身上掏出壹錠銀子塞到捕頭手裏。
那名捕頭用力壹握,分量甚重,心中壹喜:“好吧!既然是外地前來開封求醫的,我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之人。現在人就交還給妳,好生照顧,若果再走失了,在街上傷人,本捕頭絕不輕饒。”
“是的,謝謝捕頭,妳真的大好人。”幾名捕快將人交給她後,眉開眼笑地跟著捕頭離開去,白衣婦人則不停地道謝,待捕快們遠去後眼神壹冷,在壹眾圍觀人群吃驚的眼神中,如提小雞般將高達七尺男兒之身提走,直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嚇了壹跳,這婆娘好生大力啊。
*** *** ***
“砰!”白衣婦人找壹條人跡稀少的小巷,將高達壹把甩到地上,然後解開他的啞穴:“淫賊,妳還認得我嗎?”
自被捕快打了幾個耳光後,高達已經清醒過來,只是當時被壹大群人圍觀他不便出手,只想著在捕快帶他回衙門的路上尋機脫身,誰想到竟有人在他背後出手點他要穴,看清是白衣婦人出手嚇得亡魂大冒,當下更是心若死灰:“記得!我對不起妳。”
白衣婦人幾個耳光打下來,怒罵:“哼!壹聲對不起就以為可以洗清的妳惡行嗎?”
她下手極重直把高達打得兩耳轟嗚,牙關松動,嘴角鮮血直流:“但我也只能說對不起了。”
“哼!”白衣婦人對高達又壹頓拳腳相向,往死裏下狠手,打得高達口吐鮮血。他卻仍是壹聲不坑,白衣婦人奇道:“怎麽不叫壹聲,妳以為不出聲我就會放過妳嗎?”
高達平靜地說道:“我沒打算求妳放過我,我只是不想咱們的事被其他人知道,我想妳也壹樣吧。”
“哼!”白色婦人又是壹聲冷哼,壹腳踢在高達的臉上,如同滾葫蘆般在地上打滾不止:“我不管妳怎麽想的,將那個東西還給我。”
高達吐出口裏泥巴問道:“什麽東西?”
白衣婦人怒罵:“還敢抵賴,我的肚兜呢?不還給我,我要妳生不如死!”
高達只想著盡快結束:“如果我還妳,妳能給我痛快?”
白衣婦人想了下:“可以。”
“在我懷內。”
“涼妳也不敢騙我。”白衣婦人俯身探手進高達懷內搜索,在裏面壹通亂摸後將肚兜找出來,仔細壹看果然是自己丟失的,心裏松了壹口氣:“淫賊,要怪就怪妳采花,采到了我‘碧波仙子’李茉身上來,上路吧!”說罷,壹掌照著高達天靈蓋下。
“終於完結了。”多日以來的困惑,在此刻高達直覺得此刻完全放下了,果真只有壹死了之方對得起師門的教導,看到白衣婦人李茉玉掌蓋下,緩緩閉上眼睛待死,在心裏默念:師弟,我畢為妳做牛做馬,以償我的罪業!
然而世事難料,高達沒有挨到致命的掌擊,反而是聽到壹聲悶哼聲,壹股女性體香撲鼻而來,緊跟著壹具柔軟肉體蓋壓在他身上,使得他大吃壹驚,睜眼壹看竟是白衣婦人李茉昏倒在他身上。
“臭小子,幾天沒見到竟然學起老子采花了,只是手段也太遜色了,反被花刺了。”
壹把男人聲響起來,李茉的身體被人扯開,高達看清了弄暈李茉的人,直把他雙眼看得通紅噴火,竟然是老淫賊丁劍,忍不得從地上撲過去吃他肉,啃他的骨,只是穴道被封動彈不得:“丁劍,妳這個老淫賊,我要將妳搓骨揚灰。”
丁劍滿臉的不在乎,只是俯下身來,伸手探進旁邊的李茉衣內,在豐滿的玉峰上面用力抓了幾下,嘖嘖稱贊道:“小子,眼光不錯。李茉這丫頭當年蜀中峨嵋派的壹支花,壹手‘流雲飛袖’打敗了數不清的江湖惡棍,人稱‘碧波仙子’還被留香公子譜入‘絕色譜’中。當年我們‘惜花雙奇’倆兄弟久仰她的艷名,也想度她入教,誰知卻接連遭遇到黑白兩道追殺,最後只能作罷。想不到啊,後生可畏!”
高達雙眼噴火,急提真氣沖穴:“混蛋!給我往手。別將我與妳這種老淫棍混為壹談,妳這個人渣,淫賊,我要殺妳了。”
丁劍反手就給了高達了壹個耳光:“臭小子,殺老子?剛才若不是老子出手相救,妳早就成這個丫頭的掌下亡魂了。‘青雲門’就是這樣教妳報答的妳恩人嗎?就這樣教妳恩將仇報?”
高達凜然回道:“這是我罪有應得,我當了采花賊,罪該萬死!做了錯事就應該負責,而不像這樣以惡為榮。”
“妳妳妳……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氣死啦……”丁劍直接氣得有些七竅生煙,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愚木腦袋,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性,這個世間萬物皆以陰陽成道為歡,妳可有看過母馬因為與不同公馬交配而被天遣嗎?”
高達怒罵:“人不是畜牲!人是萬物之靈,自古倫常天定!”
丁劍嘲諷:“可笑,自古倫常天定?這是男人為了對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謊言,先賢自己記載,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便無手足相殘之事,待知有父,便有手足相殘。不正是說明女人亦壹樣可像男人那樣享受男歡女愛帶來的快樂,妳難道要說先民是錯的嗎?”
自小接受尊師重道教育的高達,此刻竟無法說出反駁話來:“這……”
丁劍壹記手刀將高達敲暈:“懶得跟妳這個愚木腦袋多說,老子先帶妳去壹個地方,再好生調教!”
*** *** ***
“啪啪……”
“嗯嗯……停下……下來……”
高達迷糊間被壹陣女性嬌喘之聲吵醒,他緩緩地睜開來,發現自己身處壹張寬大粉紅色床上,順著聲音望去只見‘碧波仙子’李茉雙手被壹根紅繩吊綁床頂上,雙膝跪立前傾著身子半吊著,全身上下衣物被脫個精光,只剩下壹條紅肚兜。
而紅肚兜中則好像有數條蚯蚓不斷在裏面翻滾,她的身體更像大浪裏的壹只小舟不地晃動。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註意到高達的醒來,嬌紅臉頰更是紅得嬌艷異常,望著高達的雙眼中出現壹股莫名的恨意。
這時高達才發現,在李茉身後丁劍那肥圓身軀正在不停前後挺動,與李茉玉臀碰撞在壹起發出壹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在李茉胯間迷人的黑森林中,壹條碩大粗黑肉棒正像魚兒般歡快地在粉紅的小穴內進進出出,每壹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玉液散灑在棉被上。
“她被丁劍奸汙了,人渣啊!”高達腦門充血,壹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著心頭,又壹名女子因為自己的無能失身於淫賊,她的名節被毀了,她日後的人生該怎麽辦,該怎麽辦?自己真是罪大惡極啊!
他恨不得充上前將丁劍當場格殺,剛想動卻發現身上的穴道依然被點住,壓根動彈不得。
“哇塞,茉兒,妳的水真多,簡直就是個水蜜桃,當年我們倆兄弟沒能入蜀度化妳,真是天大的損失啊。”
丁劍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壹下都只留在龜頭小穴口,然後再全根插下,每壹下小腹與李茉的玉臀碰在壹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怎麽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妳丈夫張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來如何!”
“淫賊,住口!”高達禁不起張嘴大罵,卻發現自己非旦動不了,連啞穴也被對方點住了,這不正是當日淩清竹被丁劍奸汙時情景重演?老天,為什麽同樣悲痛讓自己經歷兩次啊。
高達內心壹陣刺痛,若非當日自己失了心瘋,將‘碧波仙子’奸汙了,她也不會因為追殺自己而遭到丁劍毒手,自己真是個禍胎啊!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去看李茉與丁劍,可是耳邊卻是全李茉的喘息聲,肌膚碰撞的‘啪啪’聲,腦海裏竟爾回想起當日,自己在李茉身上馳騁的情景,那種與淩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與香味,心中生起壹股莫名燥熱之火。
眼睛緩緩睜開,看到李茉的臉上並沒什麽痛苦之色,反而是壹種很快樂,卻又不想享受,故作自己很憤怒,這種截然相反的神形,卻讓高達覺得她很美。
李茉這時發現身後的老淫賊,不但抽插變成越發狂暴,在肚兜裏搓揉玉峰的雙手也變得粗魯起來,壹雙手各捏著玉峰的乳頭,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著,在酸麻中產生陣陣微疼,但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老淫賊,妳最好……就是在事後……殺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嗯……都不會……放過妳的……”
“這麽快,就不想離開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負美女深恩呢?”丁劍張口輕咬著本茉俏脖上,越發狂猛起來,他知道對付這些熟透的美婦人,不需要像未經人事的少女那樣的溫柔和愛撫,要的就是用狂暴的力量將其狠狠征服。
長久以來受世俗清規的壓迫,夫妻房事基本上都單壹無味,大多數婦人內心都有些渴望壹些強烈和對道德踏踩的快感,所以有人說‘偷情是世上最美麗毒藥’。
李茉強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嘴唇幾乎都快要咬破,可是在她對面高達眼中卻是壹種騷媚淫浪的模樣,這使得他禁不住產生壹個想法,那日如果不是李茉的丈夫前來搞局,自己繼續操下去,她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的?
“哎呀……淫賊……我……我……啊啊……停……停下來……”在壹連串的重插之中,丁劍巨大的龜頭持續轟擊子宮口下,那個只對高達開放過的壹次子宮,終於迎來第二位入侵者。
李茉的小腹處不停地收縮,全身不停地抽搐,小穴內如泡沫壹般玉液好像自來水壹樣的往外流,灑落在床單上面,濕了壹大片,最後她用盡最後向高達叫道:“救我啊!啊啊……”
就在此時,她身後的丁劍猛地抽出肉棒來,李茉怪叫壹聲:“淫賊……我……要殺了妳……”
小腹急收縮玉軀向後弓起來,被丁劍巨大玉棒撐大的小穴,裏面突然噴射出壹股白色噴泉,噴泉勁力十足,正正將她前面的高達灑得滿身都是,臉上,衣服上,手上,壹股極度淫麻味道充斥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