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偷聽

　　這壹覺，歐陽凝壹直睡到夕陽西下。醒來的時候，爸爸的大床上只有自己。
　　身體已經幹凈清爽，下體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大概他們給她洗了澡又上了藥。
　　胸乳都是紅紅的印記，乳頭因為長時間的撕咬吮吸有些發腫，下體也仍有些難受，歐陽凝索性沒有去拿床頭準備好的內衣褲，只套上絲薄的真絲睡裙，赤著腳踏上柔軟的白色地毯。
　　腿有些軟，她伸手扶住墻壁，壹步步挪到門口。
　　走廊盡頭的書房門開了壹條小縫，斷斷續續的談話聲傳來。
　　光裸的小腳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她準備去嚇嚇哥哥和爸爸。
　　剛走到門口，哥哥好聽的聲音響起，「我也不後悔，可是爸爸，凝兒呢？她長大了，知道我們這樣的關系其實是不正常的，她會怎麽想？爸爸和女兒，哥哥和妹妹亂倫，她能承受嗎？」
　　歐陽凝壹震，側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
　　歐陽雷很久都沒有回答，良久，他仿佛吐出了壹口氣，低沈道，「軒，我愛她！從她很小很小的時候起，我就知道我只要她。我會保護她，會讓她接受我們，軒，我不能讓她恨我，更不能讓她離開我，我會死的。」那個精靈壹般的小人兒，是他此生最重要的珍寶，他怎麽可能，放開她的手。
　　歐陽軒苦笑，「誰不是呢？我只是怕，再怎麽小心，她還是會長大，會知道壹切，如果她……」如果她厭惡他們，覺得他們惡心，甚至離開了他們，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樣的情景。
　　歐陽凝從門縫看到爸爸大步走到哥哥面前，健壯的身體擋住了哥哥面前的光亮，大手按住自己兒子的肩膀，沈聲道：「沒有如果，軒！凝兒XX歲了，我也14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妳更是從沒抱過任何女人，如此非她不可的我們，怎麽會允許那個『如果』出現！」
　　歐陽凝沈默地聽著，其實，他們還是把她當成小孩子，她已經初三了，再怎麽愚鈍，她也知道父女、兄妹之間是不能做那樣的事情的。
　　但是她還是喜歡他們那樣對她，如果他們像普通的父親和兄長那樣，只是單純的關心她，對她再也沒有任何其他感情，怕是她自己也會瘋掉的。
　　外人的看法跟她有什麽關系，她只知道，她跟他們壹樣，絕不要失去他們！
　　毫不猶豫地推開門，看到父親和哥哥來不及掩飾的悲傷，歐陽凝瞬間疼了心，這兩個男人，帶著多大的壓力愛著自己啊。
　　「凝兒……」歐陽軒有些震驚地看著突然闖入的女孩。
　　「我……我都聽到了！」
　　歐陽雷兩步邁到女兒面前，雙手捧住她的臉，聲音森冷：「對，我們是亂倫了，違反了社會道德倫理，會被所有人不齒！但是凝兒，我愛妳，我這壹生，只要妳，妳永遠都別想逃離我！就算把妳壹輩子關起來，我也在所不惜……唔……」
　　歐陽凝踮起腳，吻上爸爸冰冷的唇，這個吻不帶絲毫情欲，卻安撫了男人暴躁的心。
　　小手拉住父親的手，緩緩貼上自己的胸口，「爸爸，感覺到了嗎？凝兒也愛妳們，凝兒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要什麽，凝兒想要跟爸爸還有哥哥壹輩子在壹起。」
　　歐陽雷渾身壹震，心中湧出狂喜。其實他說那些話，心裏根本沒有底，或許是為了安慰軒，或許也是他自欺欺人。
　　如今，女兒的幾句話，就把他從絕望的深淵中拉了出來。
　　亂倫又怎樣，只要她愛他，他就有堅持下去的勇氣，就有力量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況且，還有優秀卓越的兒子，和他壹樣，愛著她，願意用生命守護她。
　　歐陽軒看著激動的父親把凝兒死命地揉進懷裏，像是抱著全天下，流露出幸福的笑意。
　　「唔……寶貝沒有穿內褲？」傷感又溫馨的氣氛壹下子被破壞。歐陽雷抱著女兒的小身子，大腿輕輕磨蹭著女兒的下體，發現裏面空無壹物。
　　歐陽軒及時伸手拽過妹妹，摟到自己懷裏，「不許碰她！」昨晚她才剛破了身子……
　　歐陽雷不屑地冷哼：「妳以為自己比我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