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節制

　　“生病了？”
　　小偉囫圇咽下口中的飯粒，看著餐桌對面的老媽，有些難以置信：“妳居然也會生病？”
　　他印象裏的老媽不說體壯如牛，可也堪稱百病不侵，從小到大似乎就沒怎麽病過，最多也就咳嗽兩聲，流個鼻涕，吃兩粒藥就好了。
　　“妳媽我也是個普通人好嗎？”楊儀敏用依舊腫脹的眼睛勉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洗澡後，她的精神恢復了壹些，雖然跟平常相比仍顯憔悴，但也不至於再陷入動不動就發怔的地步。
　　倒是小偉此刻有些相信老媽是真病了——這懟人的攻擊力弱得根本不像她的水平。
　　“好好的怎麽病了？”
　　“就，突然有些不舒服。”
　　“妳不會是因為看劇被虐了，心情不好懶得動彈想使喚我吧？”
　　小偉瞇起眼睛盯住老媽，做出最後的試探。
　　“我沒有看劇！”楊儀敏不耐煩回道。
　　她覺得這臭小子說話有種魔力，三句話不到就能氣的妳牙根發癢。不過這火氣壹上來，心底的隱憂竟也不知不覺淡了許多。
　　“那妳的眼睛？”
　　“我——”壹個字剛出口，楊儀敏突然卡住了似的，臉色壹白，像是又想起了什麽難以言說的秘密，露出悲戚的表情。
　　小偉驚疑不定地看著老媽楞了幾秒，慢慢的，兩眼越瞪越大，最後仿佛猜到了真相壹般，大叫壹聲：“難道——！”
　　楊儀敏被他叫得打斷了思路，呆呆的看向不知道又抽了什麽風的兒子，壹臉懵逼的表情看起來萌萌的。
　　卻見後面的話被小偉硬生生咽了回去，緊接著，他兩眼泛起淚花，哽咽道：“算算時間…姥爺也確實年紀不小了…該想到的…早晚有這麽壹天…”
　　沒註意到對面那張臉已經陰雲密布，他抹了把鼻涕，低著頭繼續安慰道：“媽，妳也別擔心會影響我的學習，我會背負著姥爺的期…”
　　“王誌偉！！！”
　　楊儀敏忍無可忍，拔起上身越過餐桌，壹把薅住小偉的頭發，另壹只手攥成錐狀，在他頭頂上狠命鉆了起來。
　　五分鐘後。
　　“媽，我信了，妳是真病了。”
　　小偉趴在桌子上，捂著好像被鉆到透風的腦袋，氣若遊絲道。
　　“所以啊…”發完壹通火的楊儀敏神清氣爽，她輕輕吹掉指間的壹撮斷發，接著說道：“中午的鍋妳刷。”
　　小偉嘴角抽搐了壹下，答應道：“好…”
　　“下午的菜妳買。”
　　“…好。”
　　“晚上的…”
　　小偉不知又從哪來的力氣，猛地直起身子，怒道：“晚上的飯我可不做！”
　　“妳想得美！三腳貓功夫也想上擂臺？”
　　楊儀敏白了他壹眼，接著安排道：“晚上的鍋，也是妳刷！”
　　……
　　夏日炎炎灼如火，等到小偉拎著壹大袋子蔬菜回到家門口時，已是滿頭熱汗。
　　他壹邊腹誹老媽的暴政，壹邊掏出鑰匙插進門鎖。防盜門緩緩打開，壹個男人的背影映入眼簾，讓他楞了壹下。
　　“老爸！”
　　小偉面露驚喜，剛準備沖上去訴說久別的思念，才看見老爸王荃彬的肩膀上還杵著壹個腦袋。
　　他定睛壹看，只見老媽像只考拉似的，正掛在老爸身上，四肢緊勾在壹起，將老爸的軀體牢牢抱住，壹副恨不得把自己揉進去的樣子。
　　剛進門就被餵了壹把陳年狗糧，小偉滿腹的激動頓時化為烏有，甚至有些微微泛酸。
　　這種待遇，他可從沒在老媽那裏得到過。
　　這時，聽到動靜的王荃彬緩緩回過頭，艱難得擠出壹個笑容，用有些發顫的嗓音回道：“兒子回來啦！”
　　小偉聽出了異常，仔細壹瞧，才發現老媽雙眼緊閉，成串的淚珠正從其中擠出來，壹路滑至下巴，將老爸的肩膀染出壹片濕跡。
　　而從老爸肩膀的濕潤面積和雙腿顫抖的程度來看，兩人保持這個姿勢已經有壹段時間。
　　這對壹個中年男人來說，是幾乎無法承受的時長。
　　老媽個子不算高，只有壹米六三，但胸前的肥美和豐潤的臀部實在加分，體重常在115斤往上，直逼120斤大關，老王同誌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用意誌力在抗了。
　　看到這裏，小偉露出壹絲好笑的神情，他慢悠悠從兩人身邊走過，將手中的蔬菜放到茶幾，回過頭來揶揄道：“激動成這樣…妳們老兩口感情挺豐沛啊！”
　　兒子的調侃讓王誌斌老臉壹紅，他有些尷尬的解釋道：“我壹進門妳媽就撲上來了，鞋都還沒脫呢…”
　　卻見楊儀敏夾了夾大腿，不滿道：“別理他！”
　　接著，她用梨花帶雨的小臉蹭了蹭丈夫的肩膀，軟糯的聲音自朱唇間吐了出來：“老公，我好想妳…”
　　小偉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眼神卻在不經意間掃過老媽的背影時頓住了。
　　剛才在門口時看不到，現在換了角度才發現，老媽的姿勢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上衣被兩條高舉的胳膊拽的變形，露出壹截雪膩的腰肢，與下面驟然寬闊的臀胯形成強烈的對比。
　　豐盈圓潤的肉臀隨著叉開的大腿分成明顯的兩瓣，將絲質睡褲繃出兩團極其飽滿的形狀，到了中央又緊緊勒回去，形成壹條深淵般幽邃的溝壑。
　　臀瓣下面，有兩只大手在中間承托，深陷柔軟的指頭，在睡褲表面壓出壹道道線條優美的壕塹。
　　這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是老爸用力掰開老媽的屁股，在叫我插進去壹樣。』
　　小偉喉頭微動，悄悄咽了口唾沫，看著父母二人親密的模樣，猶豫兩秒，擠出壹絲略顯僵硬的笑容，湊了上去：“老爸，我也好想妳！”
　　“妳個死豬！妳走開！”
　　楊儀敏騰出壹只手按住兒子的腦袋，用力推搡，像個小女生似的嬌聲呵斥，但還是在小偉臭不要臉的堅持不懈下，被他擠進了兩人中間。
　　夫妻相擁的經典造型，變成了壹家三口互相擁抱的溫馨畫面。
　　這種畫面在過去也經常出現，所以夫妻倆並未覺得不妥，但兒子小偉此刻卻再沒有過去半分的幸福感觸，被欲念支配的他壹只手扶住老爸的腰，另壹只手徑直貼在了老媽露出的那壹截雪肉上。
　　好軟，好嫩。
　　這時他此刻唯壹的感想。
　　他強忍住摩挲的欲望，在老爸開懷的大笑聲和老媽難掩欣樂的嫌棄聲中，靜靜感受著手掌傳來的觸感。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柔嫩的腰肢，小指輕輕翹了起來，與無名指越分越開，顫抖著向下探去。
　　『好想…好想摸壹把…』
　　小指在即將觸到臀肉時止住，艱難得往回挪動，又在歸途中糾結，再壹次向下進發。
　　欲望與理智不斷拉扯，使它在空中來回騰挪，無處依憑，壹股僵意順著指尖躥下來，好像快要抽筋。
　　就在這時，小偉腦中靈光壹現，裝作腳下不穩，胳膊擁著父母往前撲了壹下。
　　三人相擁的平衡點頓時被打破，讓本就勉力支撐的王荃彬再也堅持不住，驚呼壹聲朝著側面倒去，承托老婆臀瓣的雙手也下意識往上環住了腰背。
　　而在他手掌抽離的壹瞬間，小偉的右手迅速占領了那片柔軟，緊接著手部發力，接替父親成為老媽豐腴肉體的支撐。
　　整只手掌霎時陷進肉裏，指縫中都能感覺到那種驚人的豐潤與彈性。
　　可惜只有短短幾秒，隨著老爸身體愈發傾斜，老媽的重心也逐漸偏移，在驚叫中不可避免的朝地面跌去。
　　感受到那片柔腴的離去，壹股巨大的失落感湧上小偉心頭。
　　下壹刻，他失了智壹般做出壹個過火的行為。
　　他身體前傾，手臂向前壹撈，再度扶住老媽的臀瓣，做了壹個要將她摟回來卻最終脫手的動作，讓手掌依次撫過兩瓣臀肉，在圓潤的臀部上按出壹個從右滑至左面的凹陷，就好像他真的用手在老媽屁股上狠狠摸了壹把。
　　“啊！”
　　“哎呦！”
　　父母倒地的痛呼相繼響起，只留下渾身僵硬的小偉站在原地。
　　他面龐漲紅，額頭掛汗，眼神慌亂又緊張，看起來真的像壹個不小心做了錯事的孩童。
　　“臭小子妳要死啊！”
　　楊儀敏掙紮著坐起身，壹邊揉捏被摔疼的胳膊，壹邊朝兒子看過去，秀眉蹙起，眼含殺氣。
　　這是老媽日常發火的表情，放在以前，小偉避之不及，現在卻讓他大松壹口氣，心中直呼慶幸，看來自己趁機揩油的動作沒有被發現。
　　他心思急轉，臉上迅速浮起飽含歉意的尬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他學著平日裏的行為，壹溜煙跑開，留下地上兀自嬌斥和不斷勸撫的爹媽：“我去上廁所！”
　　跑進衛生間關上門，小偉瞬間失去力氣壹般癱靠到門板上，壹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他看著洗漱臺鏡子裏那個胸膛不斷起伏的鏡像，露出壹絲自己從未見過的笑。
　　“妳在玩火！”
　　鏡子裏的人像在呵斥。
　　“但是，好刺激…”小偉右手緩緩擡起，手掌逐漸攤開繃緊，五指張到極限，彎出壹個細微的弧度，仿佛正托著壹個無法掌握的巨大的球狀物什：“而且…”
　　“老媽的屁股，可真大啊！”
　　……
　　晚飯是老爸老媽壹起做的，久違的豐盛大餐令小偉食指大動，壹個人就吃了半桌子菜。
　　飯後，小偉在老媽的白眼和催促中洗了碗，刷了鍋，又將餐桌收拾幹凈，累的壹腦門汗。
　　終於忙完回到客廳時，卻發現爹媽兩口子正躺在沙發上卿卿我我。
　　加起來都快九十的人了，怎麽這麽膩歪？
　　獨自勞累的怨氣和壹絲無法明說的酸意湧上心頭，小偉登時兩眼壹鼓，雙手叉腰批評道：“餵！妳們倆能不能註意壹下場合？我這個剛滿18歲的青少年可還在家呢！”
　　“門在左邊，有緣再見！”
　　老媽楊儀敏頭也沒回，只伸出小手揮了揮，像在打發壹只煩人的蒼蠅。
　　小偉這個氣啊，但他又向來對老媽無可奈何，只能把視線對準老爸王荃彬：“爸！妳也不管管妳媳婦兒！”
　　老爸回來前妳欺負我，老爸回來了妳還欺負我，那老爸不白回來了？
　　卻見王荃彬笑呵呵得擡起頭：“小偉啊，要不妳去樓下幫我買包煙？”
　　小偉滿肚子氣頓時泄了個幹凈，果然壹床被子睡不出兩類人，古人誠不欺我。
　　他站在原地，看著躺在老爸懷中的老媽那高聳的胸脯，眼珠子壹轉，又心生壹計，死皮賴臉的朝兩人擠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準備像下午壹樣故技重施時，卻被老媽壹腳蹬下了沙發：“壹身的臭汗，先洗澡去！”
　　小偉大怒：“我這壹身汗是怎麽來的妳不清楚嗎？”
　　“哦？”老媽伸出壹支手指戳住嘴巴，眉毛輕輕蹙起，露出壹個思考的可愛表情，繼而恍然大悟：“妳是易汗體質？”
　　小偉氣得“騰”壹下站起來，轉身進了浴室。
　　『等我洗完澡…』他壹邊用力搓著沐浴露，壹邊惡狠狠想道：『…不把妳的屁股摸腫，我的姓倒過來寫！』
　　等他匆匆擦幹身上再出來時，只看到壹片漆黑的客廳。
　　這！
　　回臥室了？
　　小偉眼睛瞪得溜圓，滿腔憋屈無處發泄。
　　太欺負人了！
　　他氣沖沖走到老媽的臥房門邊，聽到裏面輕柔的對話聲，腳步壹頓。
　　進去以後說什麽？
　　問他們為什麽不等自己就回了房間？還是說他也要上床擠壹擠？
　　正如先前所說，他已經18歲了，跟父母在沙發上擠擠還能視作笑鬧，擠到壹個床上去就有些不合適了。
　　但就這麽走了他又覺得憋屈，於是將腦袋探進門口，沖著兩人叫道：“老王！我媽病著呢，妳晚上可悠著點！”
　　說完這句話，自覺扳回壹城的小偉趕在老媽追來之前，急速溜回了臥室。
　　楊儀敏頂著臊紅的臉追到門口，放棄了痛扁兒子的打算，順手關上門，準備轉身之際，身後傳來老公關切的聲音：
　　“老婆，妳生病了？”
　　楊儀敏面上湧起復雜的神色，沈默兩秒後，再轉過身時，已經又是壹臉俏皮的嗔笑：“沒有，聽那臭小子瞎說。”
　　她還是選擇瞞下了昨晚荒唐又淫糜的病癥。
　　……
　　深夜，只著壹條褲衩的小偉悄悄打開房門鉆了出來，手裏拎著壹根看不清模樣的棒狀物。
　　他鬼鬼祟祟挪動腳步，做賊似的走到父母的臥室門口，看著眼前厚實的棕色門板，臉上露出有些猥瑣的表情。
　　今晚，他要做壹件過去從未設想過的事情——聽爸媽的墻根。
　　早在幾年前小偉就發現了規律，每次老爸出差回來的第壹個晚上，臥室裏總會傳出壹些令人臉紅的動靜。
　　過去他偶爾起夜時聽到還覺得聒噪，如今卻產生了不壹樣的想法。
　　聽著老媽的呻吟打手槍，想想都覺得刺激。
　　他脫下內褲，露出胯間軟趴趴的肉棒，感受到下身開始蠢蠢欲動。
　　『不過，怎麽這麽安靜？』
　　小偉皺起眉頭，猶豫了壹下，將耳朵貼了上去。
　　這個舉動多少有些冒險，壹是容易搞出不必要的響動，二是遇到情況不方便及時撤離。但為了搞清楚裏面的情況，他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起碼得確定壹下，爸媽是還沒有開始，還是已經睡了。
　　挨住門板的壹瞬間，模糊的對話聲傳入耳膜，讓小偉精神壹振。
　　『看來是還沒開始。』
　　房間裏，躺在床上的夫妻倆有壹搭沒壹搭的聊著天。
　　“老公，我不想妳總是出差，太辛苦了。”
　　楊儀敏側靠在丈夫的懷中，語氣有些幽怨。
　　“嗯，再堅持兩年吧，到時候申請調個閑壹點的位子，等著退休就好了。”
　　王荃彬壹邊回應，壹邊用雙手在妻子的身體上摩挲。
　　“兩年…還要好久。”
　　“說快也快，到時候每天在家，妳可別嫌我心煩。”
　　“怎麽會…嗯！”
　　楊儀敏感覺有只大手探進睡衣，在胸前的蓓蕾上輕輕捏了壹下。
　　隨後手掌張開，蓋住壹片乳肉，胸部開始隨著揉捏變換形狀。
　　身後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壹股熱騰騰的鼻息吹到她的脖頸上，泛起壹陣癢意。
　　“老婆，我想做了。”
　　王荃彬的請求適時發出。
　　楊儀敏今晚本不想做這個事情，但想到丈夫也憋了許久，又不願拂了他的意。
　　畢竟，若不是昨夜的遭遇，此刻自己說不定會表現得更加饑渴。
　　想到這裏，她轉身摟住老公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啄了壹口，輕聲答道：“嗯。”
　　王荃彬看著那張似乎永遠年輕的俏臉，緩緩低下頭，叼住壹瓣朱唇，輕輕吮吸起來。
　　淡淡的煙草味躥進楊儀敏的鼻子，熟悉的味道將她的情欲再度喚醒，她開始回應丈夫的親吻，唇瓣不斷交錯間，兩人互相吸吮的聲音漸漸彌漫到整個房間。
　　壹門之隔的另壹邊，終於聽到些動靜的小偉激動萬分，右手不自覺的伸到胯下，握住了那根蠢蠢欲動的肉蟲。
　　房間裏，兩具久別的肉體重疊在壹起，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褪去。
　　王荃彬用嘴唇順著妻子的脖頸壹路吻下來，將柔膩的乳肉親得變形，最後落到頂端的壹點殷紅上。
　　“啊！”
　　楊儀敏發出壹聲柔媚至極的驚叫，雙手立時抱住丈夫的後腦勺，隨著他的舔弄淺淺低吟。
　　許是因為乳房太過豐滿，她的乳肉不太敏感，反倒是兩粒乳頭好像將周邊的神經都吸附了過來，敏感的過分，輕輕壹碰就會有電流產生，躥得她渾身直顫。
　　做了十幾年丈夫的王荃彬自然知道妻子的敏感點，現下更是賣力舔弄，間或著吸上壹口，便會惹來壹串撩人心弦的呻吟。
　　門外的小偉聽著屋裏斷斷續續的吟叫，恨不得沖進臥室趴到老媽的嘴邊，心裏直怨家裏房門隔音太好。
　　他壹手握著飛機杯，另壹只手已經在胯下搓弄起來，肉棒在手掌的撩撥下蠢蠢欲動。
　　屋裏，王荃彬松開被他吸到直立的乳頭，慢慢挺動下身，龜頭戳在妻子軟嫩的陰戶上，壹股舒爽躥上腰眼，在他小腹燃起壹簇火焰。
　　他跪立到床上，看著眼前嬌艷的嫩穴邊緣泛起的點點亮光，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手掌剛壹合攏，便發覺不對。
　　王荃彬低頭壹看，發現肉棒半硬不軟的耷拉在胯間，似乎還未做好沖鋒的準備。
　　年紀不饒人啊…
　　王荃彬面上泛起苦澀，他嘗試著就這樣挺進妻子的小穴，卻被始終緊閉的腔口排斥在外。
　　“老公？”
　　如此幾輪之後，楊儀敏也發覺了下身的異常，擡頭看向丈夫。
　　王荃彬看著妻子那張泛滿紅暈，分明還在動情的臉，心中苦意更甚，他不願妻子忍受欲望的折磨，擡起右手，柔聲說道：“老婆，我用手指來幫妳吧。”
　　不料妻子卻像是聽到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猛地伸手攔住他的胳膊：“別！”
　　楊儀敏面色復雜，聲音柔弱態度卻堅決得拒絕道：“老公，不要用手…”
　　王荃彬奇怪的看了眼妻子，望著身下濕漉漉的陰部，躊躇壹陣，最後下了什麽決心壹般，俯下身子，將腦袋湊到妻子的胯間：“好。”
　　丈夫的臉逐漸埋進陰部，呼出的熱氣吹拂到小穴，令楊儀敏產生壹種奇異的期待。
　　她沒再阻攔，只是羞臊得捂住了臉——她還從未體驗過丈夫的嘴巴。
　　直到那壹條毒蛇般靈活的舌頭刮過小穴周邊，帶來壹陣熟悉的酸癢，楊儀敏驟然瞪大雙眼，臉上的羞意迅速被驚恐取代，壹聲短促的尖叫脫口而出：
　　“啊！！”
　　門外的小偉終於聽到今晚第壹聲清晰的叫聲，忍不住張開嘴巴喘了起來，腦中已經想象出老媽的小穴被撐開進入的畫面。
　　他欲火中燒，目中泛紅，愈發用力得搓弄下身，肉棒在手掌的揉搓下蠢蠢欲動。
　　嗯？
　　不對啊…
　　怎麽還蠢蠢欲動呢？
　　小偉低下頭，看到無精打采的小兄弟，面露震驚。
　　『我痿了！？』
　　『我才18歲啊！怎麽就不行了！？』
　　這壹刻，他很想抱住小兄弟用力搖晃，叫它別睡了快醒醒，無奈環境敏感，只能按下沖動。
　　他隨即看向飛機杯，聯想到昨天夜裏的瘋狂，目中的驚詫漸漸散去，露出壹絲恍然。
　　『應該是昨晚弄得太狠，我這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最後看了眼臥房的門板，小偉提起褲衩，蕭瑟離去，壹路上嘴裏還咕噥著“健康”、“節制”、“未來”之類的讓人聽不明白的詞。
　　房間裏，王荃彬看著突然縮回下身的妻子，面露不解：“怎麽了？不舒服嗎？”
　　楊儀敏強自忍耐住恐懼，將快要湧出眼眶的淚水憋回去，搖著頭懇求道：“老公，我不要了，我們睡覺吧。”
　　王荃彬盯住妻子的臉看了幾秒，妥協了：“好吧。”
　　兩人重新躺回床上，楊儀敏將腦袋杵進丈夫的懷中，雙臂緊緊環住對方，被愛人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的安全感牢牢包裹，很快便沈沈睡去。
　　王荃彬用手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腦袋，眸中卻有壹絲疑惑盤桓其中，久久無法消散，直到再也無法抵抗越來越濃的困意，他才漸漸闔上雙眼。
　　入眠的壹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