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欲語忘言

姐姐的眼神充滿著恐怖和絕望！成進心下壹涼：“姐姐認出我來了！姐姐認出我來了！”但姐姐猛力掙紮的同時，陰道的肉壁更加劇烈地磨擦著他的肉棒。
成進腦裏壹片混亂，下身機械地抽插著，臉上火燙不止。
趙昆化喝道：“老實點！”手指驟加力度，將嫣兒壹對圓鼓鼓的乳房抓得變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肉棒退到菊花口，壹下猛捅而入。嫣兒痛得冷汗直冒，哀號壹聲，不再掙紮，只是直盯著成進的臉，眼眶漸漸潮濕，紅了起來。
成進頓感無地自容，姐姐深深的傷心和絕望打擊著他的心扉。她後面的趙昆化正獰笑著奸淫著姐姐的後庭，而自己……成進不敢再想，也不敢正視姐姐的目光，只覺全身已經麻木了，連肉棒也感受不到激情，只是做著壹下壹下的機械動作，在姐姐的肉洞裏出入。
趙昆化顯然還沒有察覺到變化，猶自淫笑著奸著嫣兒的屁眼，雙手大力地揉捏著嫣兒的乳房。忽然道：“嫣奴，給人玩得爽不爽啊？嘿嘿！”
成進心中壹震，紅著眼瞧向姐姐的臉，下身的抽插慢了下來。見嫣兒驟然間粉臉漲紅，小口嚅嚅出不了聲。雖是剛才已說過的話，但壹知面前正在奸淫著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親兄弟，這麽下賤的話卻怎麽說得出口？
成進心知到了緊要關頭，要是姐姐不壹小心說錯了話、表錯了情，那就大事去矣。卻見嫣兒臉色壹片哀怨，兩股清流自她的眼中緩緩流下，終於咬了咬牙，輕聲道：“嫣奴好爽……”
趙昆化將肉棒深深插入嫣兒的屁眼，猛揉她的乳房，喘了壹口氣，笑問道：“為什麽爽？前面爽還是後面爽？嘿嘿！”
成進難堪之極，偷偷瞥了姐姐壹眼，肉棒在姐姐的陰戶中停了下來。只見嫣兒臉色漲紅，眼光壹撞到成進雙眼，蕩了開去。閉上眼睛，說：“嫣奴……是最賤的淫奴，給人插洞洞就會爽……”淫語中混雜著抽泣之音，更令成進心酸。
趙昆化肉棒抽插幾下，道：“妳是最賤的嗎？妳賤還是玲婊子賤？”嫣兒哭了出來，咬著牙泣聲道：“嫣奴最賤的……”
成進臉色古怪之極，默不作聲，肉棒輕輕在姐姐的小穴中抽動。姐姐顫抖的身軀壹邊激發著他的淫欲，壹邊刺激著他的心。不可名狀的巨大快感明明騷擾著他全身每壹個細胞，但他卻壹點也不感到舒服。
猛然間，他想到動物的交配。“我……我這個樣子有什麽區別？”他做過的壞事不計其數，但這壹次，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麽叫做負罪感。
耳邊嬌喘連連，成進驟感肉棒上壹熱，知道姐姐已泄了身了。她迷朦的眼神正幽幽地看著成進，是歡愉還是責怨？
成進突然暴哼壹聲，將姐姐跨在茶上的腿扛到肩頭，肉棒壹下壹下猛烈抽插起來，直奸著嫣兒“啊啊”連聲，語不成音。
“反正不做也做了，還想那麽多幹什麽？最多……最多報仇之後，我……我……我自刎以謝姐姐便了！”心下壹橫，便肆無忌憚起來。
姐姐緊窄的肉壁好像正在顫抖著，成進只覺肉棒和姐姐的陰道中每壹點的接觸都震觸著他的心脈，激發著他的獸性。成進吼了壹聲，他丹田間翻滾著的漿液終於破關而出，帶著他心口壹股不可名狀的郁悶之氣，“啪啪啪”地盡數發泄進姐姐的子宮裏面。
成進長長地呼了壹口氣，只覺身體累極，四肢無力，頹然坐回到椅子上。姐姐仍然給趙昆化抓在懷裏，她壹對美麗的乳房上有壹對淫爪在不停地肆虐，她的後庭仍然被那根醜物在占有著，她的小穴……她的小穴中正流出壹股奶白色的液體，是我的！是我的……
成進身心廢憊，閉上了眼睛，耳邊不停地傳來趙昆化粗重的喘氣聲和姐姐迷人的嚶聲淫語。
迷迷糊糊過了好半晌，才覺趙昆化在叫他：“臭小子這麽沒用啊，這樣就把妳累趴下了？我說過這賤人好厲害的，嘿嘿，怎麽樣？”
成進張開眼睛，強笑道：“是很厲害……我……我還從沒這麽沖動過呢！”
見姐姐俯趴在地上，身體仍在微微顫抖，她屁眼還沒有合上，裏面不停地湧出精液，將胯下的紅地毯弄濕了壹大片。而趙昆化誌得意滿地坐在床邊，阿茵正在用她的小嘴給他清理肉棒，光溜溜的屁股壹扭壹扭的。
趙昆化在阿茵的下陰摸了壹把，笑道：“妳也濕成這樣啦？哈哈，沒肉棒的安慰受不了吧？是不是要少主人幹妳啊？”阿茵口裏含著肉棒，“嗯嗯”連聲。
成進幹笑壹聲，道：“呃……這個……我想今晚就留在這裏，行不行？”
趙昆化“嗤”的壹笑，見他眼睛壹直不離開嫣兒的胴體。道：“我說過妳是少主人了嘛，有什麽不行？這裏的其他女人有空再幫妳慢慢引見，妳猴急的話也可以叫阿茵帶妳去。嘿嘿！嫣奴還沒把妳榨幹啊？小心點啊，身體要緊！哈哈哈……”
示意阿茵停下，穿著衣服，道：“這間是阿茵的房。阿茵，帶少主人到嫣奴的房去！”
阿茵笑著應了壹聲，俯身收拾起地上成進的衣服，牽著嫣兒便走。嫣兒爬在她身後，回頭看了成進壹眼，臉上又是壹紅，輕聲道：“請少主人跟嫣奴來。”
成進臉上也是壹紅，默默跟著姐姐走出房去，耳邊只傳來趙昆化得意的淫笑聲。
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是壹些緊閉的房間，有的房中還傳來女人的呻吟聲，該當就是趙昆化藏嬌之處。成進眼看眼前壹走壹爬兩具美艷的肉體，心裏七上八下。總算逃脫了趙昆化的監視，不禁大松了壹口氣。
不多時轉入壹間房中，這房比剛才阿茵的那壹間還要大，只是布置遠沒那麽精致，十分簡陋。房中觸目到處都是鐵鏈和繩索之類的東西，顯然是虐待嫣兒用的，成進心中又是壹陣難過。
阿茵笑道：“要不要我陪著，少主人？”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成進臉上。成進道：“不用了。”見姐姐趴在地上不敢動彈。阿茵扯壹扯繩子，在嫣兒屁股上踢了壹腳，道：“好好服侍少主人，知道嗎？”對成進又是壹笑，出房而去，關上房門。
嫣兒轉過身來，眼睛幽幽地看著成進。突然“啊”的壹聲，抱膝坐在地上，雙手掩著身上羞處。成進不知如何開口，默默坐在椅子上。姐弟二人裸體相對，都是尷尬之極。
過了好半晌，嫣兒才低聲道：“妳……妳真的是小進嗎？”
成進緩緩點了點頭：“姐姐……我……我……”
嫣兒“哇”的壹聲大哭，雙手猛捶地下：“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
成進走上前去，手搭在姐姐肩頭：“姐姐……”
嫣兒甩開他的手：“不要碰我！妳……妳……認賊作父！連親姐姐也……哇！”大哭不止。
成進急道：“我……我是為了報仇啊！”壹五壹十地將自己的苦心經歷說出來，最後道：“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剛才我不能讓趙老賊疑心啊……姐姐妳原諒我……”也不禁輕泣起來。
嫣兒哭聲漸止，過了好壹會兒，輕泣道：“我不怪妳。我算得了什麽？我已經是壹個最下賤的婊子了，可為什麽要妳背上亂倫的罪過？”
成進拳頭緊握，恨恨說道：“我不怕罪過！只要能將趙老賊剔骨剜心，我什麽都不怕！”
嫣兒又是壹聲大哭，撲在成進的懷裏：“姐姐沒用！姐姐沒用！我……我壹直聽任那老賊百般汙辱，我對不起慕容家的英名啊！”
成進輕撫姐姐後背，深知姐姐要是稍有反抗，所受到的折辱只有更大。慰聲道：“只要姐姐人還在，其它的算得了什麽呢？姐姐妳再忍壹下，我很快就能救妳出來了！我……我剛才真的好怕妳當場認了我啊……”
嫣兒道：“我怎麽會呢？妳姐姐怎麽會那麽笨呢？我壹看清妳的臉，就……還有妳臂上的痣。我……我只是好羞啊……我……我……只要妳能保全下來，我還顧忌什麽呢？比剛才再大的羞辱我也要撐下來啊，我……我剛才就盼著妳說的這幾句話啊！”
成進心中壹酸，緊緊摟住姐姐，姐弟相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