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漓錄

玫瑰聖騎士

武俠玄幻

漫天的細雨輕灑在河間府萬柳山莊內。 此時天尚未全亮,在山莊的燈燭照耀下,天上的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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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淪為母犬

仙漓錄 by 玫瑰聖騎士

2021-5-1 14:43

  當幾塊烤熟的鹿肉吞咽進莫漓的腹中後,莫漓的理智才從新回歸起來。她看著纖手上小鹿的鮮血,舔了舔嘴巴邊烤肉的油脂,感受著壹絲不掛四肢爬行的女子嬌軀。自己哪裏像壹個中土女子呢,自己哪裏還是水玫仙子呢,自己哪裏還是中土諸侯的正妻呢。
  見莫漓不再狼吞虎咽的吃肉,拓跋黃鼠微微壹笑,將在手中烤熟的鹿肉再次分成極小的碎塊。然後拿出其中碎塊拋出。菱兒母狗壹下撲了出去,不壹會就逛蕩著雙乳爬了過來,媚眼含春的叼著沾滿塵土的肉塊。拓跋黃鼠滿意的點點頭,將這臟的肉塊塞入菱兒的口中,菱兒壹邊媚笑著壹邊吃著主人賞賜的肉塊,那開心咀嚼的樣子讓莫漓看著都惡心。
  當另壹個碎肉塊扔出的時候,拓跋黃鼠給莫漓使了壹個眼色。莫漓見到主人的眼色,不敢違抗只好撅起扭動的美臀向那肉塊拋出的位置緩慢爬去。
  “劈啪”戒尺再次打在莫漓曼妙的腰肢上,打得莫漓雙乳微顫浪叫壹聲爬行速度快了幾分。
  壹塊半熟不熟的鹿肉塊放在地上,淡紅色鹿肉塊上滿是翻滾時黏上的土壤,顯得那麽惡心。這在壹天前就算打死莫漓也不會去吃。可是現在,自己已經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水玫仙子,也不是什麽地位顯赫的齊候未婚妻了。自己只是壹個叫拓跋黃鼠修士馴化的金丹期母狗,是他的奴隸,是他的牲畜而已。
  莫漓含著眼淚張開檀口叼起鹿肉準備將肉塊叼回給主人,此時她看到了壹片巴掌大的綠色樹葉墜落在泥地上。莫漓直直的盯著那片綠葉,想到自己的赤身裸體的羞人樣子便將那樹葉撿起,然後下意識的放在了兩腿間。半幹涸的淫水壹下黏住了那片樹葉,將自己的翻騰的肉穴陰唇擋住。看到兩腿間女子最羞人的部分被葉子擋住,莫漓心中壹陣欣喜,似乎又有壹種做為女子的尊嚴了。
  “自己把那片葉子從騷屄上拿下來,撕了扔掉!”當莫漓叼著肉塊爬到拓跋黃鼠身旁時,那個小孩樣子的主人厲聲訓斥道。
  “不,不是,是葉子自己粘上的。”莫漓擡起美輪美奐的臉蛋,臉色微紅的辯解道。她即不想受到懲罰,可是作為女人的羞恥心也不想將那片唯壹擋著她私處的樹葉丟棄。
  “拿下來,撕掉!”拓跋黃鼠拿起戒尺對著莫漓豐滿的雙乳比劃了壹下說道,小眼睛中盡是威脅和嘲諷。
  “是的,主人。”莫漓低下頭的說道,她伸出顫抖的纖手將被淫水黏在她陰戶上的樹葉取下,然後精細的放在在手掌上,仿佛在看壹件精美的內衣。
  “撕了,扔掉!”拓跋黃鼠再次說道。莫漓驚恐的看了拓跋黃鼠壹眼後,咬著朱唇將那曾經擋在自己私處的樹葉那在手中壹條條的撕掉了,而撕掉的不僅僅是那片樹葉還有她的尊嚴。當那葉片在手中飛散的時候,莫漓羞恥的笑了起來,笑得是那樣的無奈和放蕩。
  “妳是母犬,母犬是不能任何穿衣服的。妳看哪條母狗穿衣服了?”拓跋黃鼠指了指菱兒母狗和王惜靈母狗赤條條的嬌軀問道。
  “我是母犬,沒有母犬能穿衣服!”莫漓停止笑容默默的回答著,但是秀美的容顏卻再次浮現掙紮仿徨的表情。
  “嗯,既然這麽懂事,我便獎勵妳吧。”說著拓跋黃鼠拿出壹根兩頭假肉棒出來。
  “哈~哈!”赤條條的菱兒母狗見到那假肉棒興奮得在地上轉圈,兩腿間外翻的陰唇肉穴立刻濕潤了起來。王惜靈母狗雖然沒有菱兒母狗那麽興奮,但也紅色俏臉直直的看著這個“玩具”。顯然在被馴成母狗後,兩女就是靠這雙頭肉棒解決自身的饑渴。
  拓跋黃鼠將菱兒母狗喚來,那長相秀麗的菱兒馬上扭著翹臀四肢著地奔跑過來。美足的前腳掌著地,挺著酥胸蹲下身子,用力岔開美腿,高高擡起雙手,秀麗的俏臉媚笑著吐出香舌,讓紅潤的玉戶和豐滿的雙峰對著自己的主人。她媚眼如絲的看著可以給自己極大愉悅的雙頭肉棒,就好似看到自己心愛的情郎壹般。
  “咕嘰”壹聲,拓跋黃鼠將那雙頭肉棒上翹的壹端深深的插入菱兒母狗的肉穴中,然後將雙頭肉棒中間的皮帶套在菱兒母狗柔軟的腰間,這樣菱兒的兩腿間就支棱出壹根好似男根的猙獰肉棒來。
  “啪!”“菱兒妳現在是小公狗啦,去肏她們吧!”拓跋黃鼠狠狠給了菱兒美臀壹巴掌,打得臀肉亂顫,然後猥瑣地說道。
  菱兒母狗興奮得輕輕呻吟,她第壹眼就看到了莫漓。或許莫漓曾是她心中尊重的人吧,她最想的就是肏莫漓這條母狗。菱兒俏臉通紅地扭動著光潔的美臀向莫漓緩緩爬來,莫漓見到她那插入肉穴又被皮帶綁在腰肢的雙頭肉棒在她腿間上下抖動著,心中即恐懼卻又有壹絲期待。
  “菱兒不要,我是妳師父啊!”莫漓哀求的說道,但是如玉的嬌軀卻誠實的定在了那裏沒有動彈,甚至莫漓的翹臀還向上撅起了幾分。
  “中土女子就是虛偽,都成了母狗了還講什麽人倫。”拓跋黃鼠嘲諷的說道,小手壹揮手中的母狗項圈靈寶飛出,套在莫漓的美頸上,讓莫漓不能逃竄。
  就在同時,菱兒母狗爬了過來,她輕輕的發出女子嬌喘的呻吟聲。身體卻趴在莫漓撅起的裸背上,腿間掛著的雙頭肉棒在莫漓的美臀縫間胡亂的插著,但那畢竟是沒有感覺的假肉棒,幾次頂在莫漓的玉戶旁又滑開。
  “唉!”莫漓壹聲輕嘆,伸出沾滿泥水與油脂的玉手,輕輕扶住兩腿間伸縮的假肉棒,將那粗大的龜頭引導著扶進自己的肉穴中去。
  “咕嘰”壹聲雙頭肉棒終於插入莫漓滑膩的陰道中去,兩女同時壹聲浪叫。那雙頭壹端肉棒壹根插入菱兒母狗的肉穴中,另壹端插入莫漓的肉穴中,菱兒的生疏但努力的前後扭動著腰肢讓雙頭肉棒飛快的抽插著兩女敏感饑渴的陰道。
  莫漓的肉穴中已經被塞入過兩顆粉紅色藥丸,那烈性的春藥的藥性未減,壹直刺激挑逗著莫漓陰道中的媚肉無法發泄。這根粗大的假肉棒壹下將莫漓饑渴的陰道填滿,每壹塊媚肉都被擠壓著。凝聚在莫漓體內的淫欲也終於有了宣泄的地方,她的嬌軀微微顫抖仿佛每壹根神經都在歡呼雀躍。
  就在莫漓撅起美臀配合菱兒母狗的抽插時,莫漓體內的真元再次通過母狗項圈被拓跋黃鼠控制起來。只是這次莫漓下意識的抵抗幾下便放棄了真元的控制,巨大交歡的快感和對拓跋黃鼠的恐懼讓莫漓失去了反抗的決心。
  金丹中凝聚的真元順著母犬訣(馴犬決)的經脈周天運行著,拓跋黃鼠這次在莫漓的真元中註入了自己真元的氣息,讓莫漓的真元只要碰到拓跋黃鼠的真元便會自行潰散,然後再用自己的真元封堵住癸水清流錄的十幾次重要穴道。這樣莫漓的真元就再也不能按照正統道法癸水清流錄的周天運行,即使莫漓逃跑或者被救了也無法恢復。
  莫漓感受著那粗大的假肉棒插入時填滿自己陰道的快感,以及趴在她裸背上菱兒變硬乳頭的滑動。她也知道拓跋黃鼠在自己真元中種下的禁制,當她終於知道那禁制是讓自己永遠無法重新運行癸水清流錄時莫漓第壹次泄身了。絕望的感覺配合著巨大的淫欲讓整個子宮都抽搐起來,陰精伴隨著莫漓的嘶喊噴得叉開的玉腿間到處都是。
  這或許就是絕望的感覺,莫漓第壹次如此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變得不同。真元偶爾會在肌肉記憶中向著癸水清流錄的經脈緩緩送去,如果自己逃脫或者被救那麽總有壹天被阻塞的經脈會執行打通。可是現在只要自己的真元碰到癸水清流錄的經脈就會自行潰散,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修煉過癸水清流錄壹樣。而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剛才自己放棄了抵抗,只想著肉穴裏大肉棒了,那種羞愧和後悔讓莫漓在浪叫中帶著幾分痛苦。
  壹次泄身並沒有讓菱兒母狗滿足,她依然繼續前後扭動著腰胯,沒有生命的粗大假肉棒繼續在莫漓溫熱的陰道內抽插著,仿佛莫漓心中的沒有盡頭的絕望。
  而莫漓的真元依然在拓跋黃鼠的控制下,當他在莫漓真元中註下禁制後他才真正的松了壹口氣。
  “妳是我馴服母狗中意誌力最薄弱的,老夫就連馴服娼妓當母狗都沒有妳容易,桀桀!”拓跋黃鼠輕蔑的話語讓莫漓羞愧難當,而肉穴裏卻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拓跋黃鼠對於莫漓的真元控制還沒有完成,不過他的話語似乎刺激到了莫漓。莫漓竟然發狂的要從新取得真元的控制權。拓跋黃鼠心中壹陣蔑視,隨即將真元控制權交還過來,自己在壹旁觀看並再次養精蓄銳。結果那莫漓取得真元控制權後幾次讓真元沖擊癸水清流錄的正統經脈,可惜真元猶如浪打礁石潰散不已,拓跋黃鼠好像貓捉老鼠壹般偶爾阻礙壹下莫漓直到她精疲力盡,才再次控制她的真元。
  這次用莫漓的真元打通手足的穴道,形成真元漩渦保證莫漓的靈刃爪可以威力更大。然後再次萎縮莫漓腰腿間的經脈讓她無法直立,就連伸直美腿都不可能。最後的真元用在了莫漓陰道和陰唇的煉化,將主要血脈分布到莫漓的性器上。而莫漓的精神已經疲憊不堪,再也無力控制真元流動只能任憑拓跋黃鼠為所欲為。
  正在被肉棒抽插得要死要活放棄了真元控制的莫漓感到玉手和赤足漸漸發熱,隱隱的泛著水藍色的光芒。蠻腰和美腿有些抽筋似的痛楚,而撅著的時候身體反倒不那麽酸麻了。最後壹股強烈的感覺讓莫漓再次浪叫起來,陰道和陰蒂似乎敏感了數倍,那假肉棒的每次抽插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哪塊媚肉和肉箍被撐開。
  陰精再次噴出,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莫漓便吐出香舌,泄身了兩次。而菱兒母狗也渾身香汗淋漓,畢竟扭動身子的是她,而享受的是莫漓。剛剛在莫漓的浪叫聲中菱兒母狗也泄身了壹次,那插入她肉穴的假肉棒上已經遍布莫漓和菱兒母狗淺白的粘稠陰精和淫水。
  “妳過來!”拓跋黃鼠將王惜靈母狗叫來,“咕嘰”壹聲將菱兒母狗的雙頭肉棒拔出來,再插入進王惜靈母狗那流水的肉穴裏去,然後如法炮制的用假肉棒上的皮帶固定好。
  “妳繼續肏她!”王惜靈母狗壹聲歡喜的呻吟撲上莫漓抖動的身體上去。那王惜靈看著菱兒母狗與莫漓交歡,早已饞得下面淫水直流,可是主人命令不能自慰,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兩女的春宮圖。這次她終於可以發泄了,自然表現得比較瘋狂。王惜靈是註重力量與靈力平衡的天武宗修士,嬌軀健美大腿腰肢肌肉紮實,那肉棒插入的力度自然比菱兒母狗強上壹些,肏得莫漓嗷嗷浪叫。
  拓跋黃鼠就讓王惜靈和菱兒兩女用假肉棒輪番和莫漓交歡,然後自己再通過母狗項圈法器完成他對於莫漓經脈的改造,畢竟莫漓是他的第壹個金丹期母犬,而且性格又是那麽貪生怕死、逆來順受。他決定要將莫漓好好培養,作為自己戰鬥的利器。
  馴犬決(母犬訣)壹共有七層,大多數築基期以上的女修會廢去原先功法被迫修煉第壹層,然後在主人的督促下自己修煉第二層,當第二層圓滿時,修煉的女子將失去人類的思維。然後女修會根據戰鬥自行修煉第三層。不過大多數女修士也僅僅能修煉到第三層,畢竟成為母犬後女修的真元和經脈也會因失去人類的靈智而退化。不過對於少數金丹修為的女修來說,是可以在退化前修煉到第四層的。
  拓跋黃鼠有信心將莫漓修的煉母犬訣到第四層。於是他拼命的折磨莫漓,讓其他兩條母狗輪番戴著雙頭肉棒奸淫她,直到她壹次次的泄身哀求浪叫。而她的真元也漸漸的認同拓跋黃鼠的控制,在加速的向母犬訣第二層修煉去。
  當火熱的太陽透過仙島上那五色護罩照射在莫漓赤裸的美臀上時,莫漓才剛剛蘇醒。壹夜七八次泄身的疲憊讓莫漓睡得猶如死豬。莫漓習慣的伸個懶腰,然後想扭動嬌軀站立起來,卻發現自己腰腿根本用不上力量,甚至修長的美腿都無法伸直了。
  無情的現實澆醒了莫漓,自己已經不是五玫山上那個耀如春華的水玫仙子了,自己再也無法修煉正統道法癸水清流錄了,現在的自己只是壹只修煉了母犬訣的母狗而已。看著自己泛著淫水的紅腫肉穴,莫漓認命似的爬行著,尋找著自己的主人。當她看到拓跋黃鼠那可笑猥褻的樣子時,心中卻對他有種無比依賴的感覺,或許只有他才能接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吧。
  “第二天的訓練是戰鬥!”拓跋黃鼠喜歡盤膝坐在莫漓的裸背上說道,身下爬行的女子那是他手下境界達到金丹期的母狗,是他的重點培養對象,他壹定要把莫漓培養成北狄人裏最優秀的母犬。
  三個原本典雅靚麗的中土女修,在這個風景如畫的仙島內,卻被扒得赤身裸體。她們顫動著豐滿的雙乳,扭動著肥美的臀部在壹個小男孩的驅趕下,向著水瓶狀山峰的主路上爬去。
  那仙島中央水瓶狀山峰四周猶如刀削般,仙島內又不能使用飛行法器。所以只有正北方的壹條蜿蜒道路通向水瓶狀山峰的峰頂。莫漓馱著小孩模樣盤膝而坐的拓跋黃鼠,光著身子手腳並用在那曲曲彎彎的山路間爬行著。偶爾遇到岔口拓跋黃鼠會用戒尺抽打她的雙乳,讓她暫時停下。然後拓跋黃鼠會拿出壹張地圖專研壹會後指明方向讓赤裸的莫漓再向前爬行。
  “莫漓母狗知道主人要去幹什麽嗎?”拓跋黃鼠在地圖上確認幾個點後,有些興奮的問道。
  “主人,母狗不知!”莫漓恭順的說道,此時她又有些饑餓。希望得到食物的莫漓更加的順從了起來。
  “老夫尋找這仙府已有十年有余了。這尋寶圖是老夫在草原壹處邪修的屍身中尋覓的,為了這寶圖老夫損失了兩只母狗。”拓跋黃鼠得意的說道,好像那活生生的母狗女子對她來說只是可以隨時交換的商品。
  “那定是無比重要的東西了,小母狗好開心!”莫漓討好的說道。拓跋黃鼠因對莫漓的喜愛暫時沒有限制莫漓的香舌,讓她在還有人類靈智的情況下可以說話。而菱兒和王惜靈則早就舌頭無力無法說話了。
  “嗯,此島上的寶物非同凡響,雖然不比天地靈寶,但也有助我馴犬決的修為。”拓跋黃鼠說道,然後賞賜給了莫漓壹塊半熟的鹿肉,吃得莫漓滿嘴流油,俏臉更加嫵媚的奉承著。
  在和主人拓跋黃鼠的對話中莫漓才了解整個事情的大概,這拓跋黃鼠早在十余年前便開始尋找著仙島上的仙府。在尋寶圖的指示下,那拓跋黃鼠探查萬裏,從中土的極北翼州到極南南海郡,終於在三年前將這仙島召喚出來。但由於機緣巧合未能進入仙島,卻被幾個路過的低階修士進入采摘了靈草壹番後離開。在三個月前,拓跋黃鼠再次召喚出仙島,進入仙島後碰到菱兒和王惜靈的若幹修士,大戰後擊殺大部分修士生擒菱兒和王惜靈馴化成母犬。後來又碰到了莫漓……
  就在此時崎嶇的山路漸漸變得寬敞,遠處壹個空地上站立著壹個兩人多高的巨大雕像。那雕像是壹名手持巨錘的獠牙男子,雕像為堅硬的花崗石所雕刻,那雕像栩栩如生壹看便是出自大師之手。而空地上卻有著負責的石頭脈絡組成的靈陣,那靈陣在莫漓進入後便開始閃爍起來。
  大陣閃爍了幾下後,當三女爬著進入那空地時,那雕像突然躍起,手握巨錘向下砸來。
  “轟”的壹聲,巨錘將地面砸得碎石飛濺塵土飛揚。三女則扭動嬌軀全都靈動跳躍躲開。
  “是石傀儡,有趣,有趣!”拓跋黃鼠玩味的笑了笑說道,然後小手壹揮,莫漓等三條母狗玉手和赤足都伸出靈氣凝成的爪刃顫動著雙乳向那巨大雕像撲去。
  莫漓母狗的靈刃爪呈深藍色,其中水靈氣比菱兒的爪不知道精純了多少倍。“果然極品水靈根的女修就算是母狗也是極品啊。”拓跋黃鼠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石傀儡動作緩慢但是攻擊力大,而莫漓這三條母狗的靈動正是那石傀儡的克星。只見三名壹絲不掛的女子,手足著地時而躲閃時而撲到石傀儡身上用靈刃爪挖取壹塊石甲。而地面上全是石傀儡砸出的大坑。
  莫漓見那石傀儡壹錘子深深砸入地面中,壹時無法動彈,便飛身躍到石傀儡那粗大的肩膀上,赤裸的雙腿盤住石傀儡的手臂。兩手的靈刃爪向那石傀儡的頭顱插去。五道很深的爪痕在那石傀儡的頭上呈現,但那傀儡似乎未受傷害般的繼續扭身舉起大錘向菱兒母狗砸去。
  莫漓松開雙腿,赤裸嬌軀被石傀儡震開。赤足著地,蠻腰壹扭,美腿用力又奔著石傀儡的膝蓋撲去,赤足上的靈刃爪掃過傀儡膝蓋,那傀儡壹下單膝著地暫時動彈不得。而菱兒母狗和王惜靈母狗也撲過去,用玉手和赤足的靈刃爪向傀儡身上抓去。
  菱兒和王惜靈已經被迫修煉母犬訣壹個月有余,她們已經修煉至母犬訣第二層,漸漸的失去了人類的靈智。而修煉母犬訣第二層的女修有壹段青黃不接的時候,就是失去了人類的靈智後還沒有形成母犬的狩獵智慧,所以只能靠本能攻擊顯得事倍功半。而莫漓雖然只修煉到母犬訣第壹層,可有金丹期修為靈刃爪攻擊力不比其他兩女差,而且還有人類智慧知道如何尋找弱點殺敵。
  果然讓拓跋黃鼠和莫漓失望的是,菱兒的兩只母狗並沒有把握戰機,而是在傀儡護甲最雄厚的身軀上劃出了幾道爪痕後,便被傀儡震得雙乳顫抖,只能飛身離開。
  莫漓心中焦急,若自己還是水玫仙子只需激起癸水珠便可立刻將那傀儡碾碎,可是現在被迫修煉母犬訣,只能光著屁股用靈刃爪晃蕩著雙乳猶如母狗壹樣和這個築基期的石傀儡近身戰鬥了。
  三條母狗與石傀儡的戰鬥持續了很久,直到每個女子都累得香汗淋漓的時候,莫漓才壹爪挖出石傀儡腹中的靈核,結束了戰鬥。當莫漓口中含著石核爬向拓跋黃鼠時,每個女子美臀上都挨了幾道戒尺,打得這些可憐的女子們哇哇亂叫。
  “廢物,壹個相當於築基期的石傀儡都打這麽長的時間。”拓跋黃鼠呵斥道,嚇得三女抖作壹團。
  “咕嘟,咕嘟~”戰鬥疲憊的三條母狗,在壹條小溪旁被允許喝些水來補充體力。昨夜的瘋狂,加上剛才戰鬥的激烈,讓莫漓有些透支。於是她將俏臉都埋進溪水中貪婪的喝著水,她知道自己已經是壹條母狗從此杯子碗筷等餐飲具都將與自己無關了。
  清涼的溪水漸漸澆滅了莫漓心中的浴火,她又有些悲哀起來,剛剛戰鬥勝利的喜悅被絕望的未來澆滅。無論自己如何拼命都擺脫不了壹條母狗的命運,擡起俏臉莫漓望著碧藍的天空心想多希望自己還能向以前那樣喚起癸水珠淩空飛行啊。
  突然壹股尿意襲來,莫漓的俏臉壹下紅了。就在她蹲在壹處大石後準備小解時,拓跋黃鼠的戒尺突然打在莫漓的美臀上,打得已經噴出的尿液又憋了回去。
  “誰讓妳尿的?沒有規矩,妳向主人請示了嗎?”拓跋黃鼠即使站著也僅僅和趴著的莫漓壹般高,但小眼睛壹瞪卻是氣勢驚人。
  “是的,主人。莫漓想小便。”莫漓壹聲嘆氣,哀聲說道。
  “看到過公狗撒尿嗎?妳以後得那樣!”拓跋黃鼠擡起壹條短腿譏笑的說道。
  “那樣,那樣不行啊!尿不出的。”莫漓俏臉通紅說道,她沒想到自己小便的姿勢主人也要管。
  “尿不出就不尿,我拓跋黃鼠的母狗就得那樣尿尿,全北狄人都知道。”拓跋黃鼠堅持的說道。
  莫漓沒有辦法,只好先憋著尿意,馱著拓跋黃鼠隨同兩只母狗壹同扭著翹臀繼續向山路爬去。
  山上不比地面,越往上爬陰涼冷風就越大,當那冷風撩過莫漓濕漉漉的陰戶時,莫漓的尿意更濃了。
  “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小解。”莫漓哀求道。
  “妳要什麽?小解也是妳這樣的母狗能說的雅詞?”拓跋黃鼠玩味的問道。
  “母狗要撒尿!”莫漓兩腿夾緊輕輕蹭著哀求道。
  “從哪裏尿?重說~”拓跋黃鼠不放過任何羞辱莫漓的機會打擊她女人的自尊心說道。
  “從母狗的小屄裏要撒尿啊!”莫漓哭喊著說道,她再次羞紅了俏臉,真想找到壹塊石頭撞死。
  “啪!去吧。不過要馱著我去。”拓跋黃鼠笑嘻嘻的說道。
  於是莫漓無奈,裸背上馱著自己的主人拓跋黃鼠,爬到壹顆小樹旁,依照主人的吩咐和公狗尿尿壹樣擡起壹條美腿,撅起淫蕩的美臀,尿液從肉穴尿道裏噴出。
  “妳看妳淋得,到處都是,妳得澆到樹上。撒尿的撒不好,笨母狗!將來回到北狄,妳尿的不好會被人笑話的。”拓跋黃鼠指導的說道,羞得莫漓咬緊了朱唇,忍受著尿液順著大腿流下的羞恥。
  戰鬥還在繼續,每個空地的聚靈陣上都有壹個相當於築基期的石傀儡或拿著巨劍或那種巨錘,莫漓、菱兒和王惜靈這三條母狗累得渾身香汗淋漓,順利的擊殺了十幾個石傀儡。而莫漓也知道石傀儡的靈核在下腹部,所以擊殺每個石傀儡的時間都在縮短,玉手和赤足上的靈刃爪也運用得更加熟練了。
  夜晚淫亂的儀式又開始繼續下來,在壹處堆著石傀儡屍體的空地上拓跋黃鼠吩咐休息。眾母狗吃飽了存儲的鹿肉後,都開始不安的躁動起來。鹿肉本就燥熱,更加加劇了母狗們無處發泄的欲望。
  “今晚妳是公狗!”拓跋黃鼠將莫漓呼喚過來,然後將雙頭肉棒丟給她說道。莫漓刷的壹下俏臉紅潤,赤裸的美臀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雙頭肉棒插入“公狗”的壹端有些上翹,好讓另壹端可以與腰肢垂直。當那彎曲的肉棒插入莫漓的肉穴時,莫漓熟練的張開大腿渾身都燥熱起來。壹天在生與死的戰鬥中,或許只有陰道的充實才能撫平心中的恐懼吧。
  挺著讓肉穴裏攪動的肉棒,莫漓爬到兩女身旁。菱兒和王惜靈都撅起淫蕩的美臀等待著這壹天的獎賞,兩女都扭過俏臉沖著莫漓媚笑著,那笑容讓莫漓想到了河間府小港便接客的娼妓。
  “咕嘰”壹聲,假肉棒插入菱兒的肉穴裏,菱兒浪叫壹聲,光裸的肩頭聳起,翹臀迎合著莫漓的插入。莫漓從上而下的看著菱兒扭動的裸背酮體,壹股征服感油然而生,旋即快速的攢動著腰胯,將假肉棒更猛烈的插入菱兒的肉穴裏。而每次深深的插入,其反作用力都會讓莫漓陰道內的肉棒也抽插不止,兩女同時浪叫起來。
  這時莫漓感到美頸上又被套上拓跋黃鼠的母狗項圈法器,體內的真元再次被他控制,不得不加速的向著母犬訣修煉著。莫漓心中再次壹片絕望,抽插菱兒的動作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菱兒的陰道的突然顫抖起來,帶動著插入莫漓肉穴的假肉棒也跟著快速的前後蠕動,兩女同時叫喊叫然後泄了身子。莫漓本想休息壹會,可是胯下的菱兒輕輕嬌笑壹聲,轉過身子和莫漓面面相對。
  菱兒輕柔的看著莫漓,展開柔軟的身體,毫無羞澀地伸出雙臂摟住了莫漓那光溜溜的身子。接著她熟練的張開了大腿,緊緊的貼住了莫漓火熱的小腹。兩女嘴巴貼在了壹起親吻了起來,這是莫漓第壹次和菱兒接吻,菱兒火熱的嘴唇貼在莫漓的朱唇上,輕柔的香舌壹下就伸入了莫漓的嘴巴。
  而莫漓則扶住胯下掛著的假肉棒再次插入菱兒的肉穴裏。兩女又開始了互相的扭動……
  就在莫漓第二次泄身時,她突然眼前壹黑,腦子壹片混亂。原來她的母犬訣已經晉升到第二階段了,在拓跋黃鼠的加速淬煉下,原本女修需要壹個月的速度變成了兩天。不過如此催動也是有代價的,那就是莫漓的智慧受到影響將會十分劇烈,快速的催動功法會讓莫漓在短時間內失去靈智,換來的是體內的經脈流動速度卻加快了十倍不止。拓跋黃鼠的想法是迅速抹掉莫漓的智慧,然後快速突破馴犬決第三層,最後形成母犬靈獸應有的智慧。
  可是拓跋黃鼠卻沒有看到莫漓小腹處的印記在慢慢的張開。
  莫漓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之海被人強制的關上了門。而自己神魂中主管生存和戰鬥的本性精魂被提煉出來,凝成另壹個吐著香舌警惕註視四周的人形母狗。而自己的記憶和情感的天沖精魂卻漸漸失去真元的溫養開始枯萎了。
  四周漸漸變得黑暗起來,莫漓忍受著神魂被分隔枯萎的痛苦在識海內痛苦的嚎叫著。
  就在這個時候,壹個醉人的女子聲音用幽遠的地方傳來:“笨蛋,用姹女決呀!”“哎呀妳們慢壹點啊,騷屄要被那東西撐壞了。”顯然第壹句話是給莫漓聽的,第二句話則神識中女子對她的行刑者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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