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袁應薔的噩夢(下)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豪宅狂亂夜 by rking
2021-1-27 14:38
「不要……嗚嗚……顯哥哥,不要……」袁應薔顫抖著搖頭,淚汪汪地楚楚可憐。可惜她面對的,並不是壹個憐香惜玉的人。袁顯捏著她的臉,說道:「哭得怪可憐的,看得我都忍不住要操妳了。妳看妳的賤貨老媽,已經給操成壹只母狗啦!」袁應薔和媽媽淚眼相對,她的媽媽披頭散發,從眼眶到鼻尖到臉頰全都通紅壹片,淚水和著鼻涕流在嘴角,口裏呀呀叫著,給大雞奸得全身直震,無助地看著袁顯猥褻她的女兒,卻是無計可施。
「好奶……真香!」袁顯故意在姚晶瑩面前揉著袁應薔的乳房,將壹對秀美挺拔的乳房揉成各種形狀。
「皮膚真白……好滑喔……連毛毛都長得這麽好看……」袁顯繼續品評著袁應薔的裸體,手掌摸遍袁應薔全身,開始撥弄著她柔軟的陰毛,說道,「真是壹只漂亮的小母狗!應該還是處女吧?操起來應該挺好玩……」手指在她的肉縫中磨壹磨,挖了進去。
袁應薔瘋狂甩著腦袋,淚花四濺,尖叫著死命夾著雙腿,將袁顯正玩弄她羞處的手掌夾得動彈不得。袁顯哼的壹聲,手掌從她兩腿間抽出,抓著她的頭發,朝著她漂亮的小臉蛋左壹下右壹下連續打著耳光,叫道:「小賤貨,還敢抵抗?」袁應薔哇哇大哭著,連聲叫著「不要」,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將繩子掙得沙沙響。
「還敢不敢?聽不聽話?」袁顯停下手,對著被自己打得紫紅的小臉蛋,問。
「不敢了……嗚嗚嗚……不敢……」袁應薔長這麽大,壹直公主似的被百般呵護,連罵都沒怎麽被罵過,何況這麽暴力的毆打?縱然心中千般不忿,此刻卻也只好服軟。
「腿分開!」袁顯說。袁應薔哭著臉看著他,緩緩分開雙腿,羞恥地露出處女的下體。
「告訴我,妳是只挨操的小母狗!請我來享用妳的身體。」袁顯繼續說。
「不要……不要這樣……」袁應薔搖頭哭道。
「啪!」臉上自然又狠狠被扇了壹記,袁顯扭頭又揪住姚晶瑩的頭發,冷笑道:「告訴妳女兒,妳是只挨操的母狗!」
姚晶瑩自己正被強奸到痛不欲生,大雞的肉棒又粗又大,真不愧這個外號,插在她的陰道裏便象上了發條似的,壹直高速地運動,已把她奸得上氣不接下氣。面前袁顯又這麽淩辱她的寶貝女兒,姚晶瑩心疼之極,偏偏又深知此刻實在頂撞不起這頭惡魔,明知就是要故意作踐自己給女兒看,卻也不得不咬牙道:「我……是只挨操的母狗……」說完,袁顯將她的腦袋摜在沙發上,姚晶瑩臉貼著沙發,在大雞持續的奸淫中嚶嚶哭了起來。
「妳呢?」袁顯現在的興趣都在袁應薔身上。軟香入懷,他的肉棒已經完全豎起,貼著袁應薔光滑的腰部輕磨著。但他也不著急,此行就是要徹底地羞辱他們壹家人,這個小美女已經是自己砧板上的美肉,大可慢慢地品嘗。
「我……我是小母狗……」袁應薔終於哭著輕聲說出來。母親剛剛自辱的話語,無異於松動了她內心的枷鎖,不敢再違抗袁顯的她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話說得聲如蚊鳴。
「大聲點,請我來操妳,用我的大雞巴捅破妳的處女膜!」袁顯得寸進尺。
「我……我……我……」袁應薔痛苦之極,這種無恥的話,如何說得出口?可現在能不聽他的話嗎?剛剛壹直玩弄著她身體的銳哥拍了壹下她的屁股,拉下自己褲子繞到她媽媽面前,抓著媽媽的頭發,將已經稍為翹起的肉棒塞到媽媽嘴裏。看著媽媽壹邊被大雞強奸著,壹邊屈辱地含進銳哥的肉棒,袁應薔實在也再也倔強不起來,終於垂頭低聲哭道:「請顯哥操我,捅破我的處女膜……」
袁顯嘿嘿笑著,挑釁地看壹眼袁之強和姚晶瑩,將袁應薔仰面擡到茶幾上,下身朝向袁之強,拍著袁應薔的大腿道:「腿分開,把小屄露出來看看!」羞憤欲絕的袁應薔不敢違抗,顫顫地稍為分開雙腿,將處女的陰戶暴露在她的父親面前。袁顯淫笑著伸手摸了過去,手指分開她緊閉著的粉嫩陰唇,袁應薔又是尖叫壹聲,雙腿壹顫,幾乎又要夾上,給袁顯壹扳,乖乖地繼續分了開去,羞怯地將臉扭到側邊。
袁顯挖著袁應薔緊窄的小肉洞,這小美女嗚嗚的哭聲,顫抖不停的美妙胴體,對於他來說是格外的賞心悅目。「讓這小母狗的親爹親媽靠近來看看,她們的寶貝女兒是怎麽樣給老子開苞的!」袁顯壞笑著朝三個手下使眼色。
銳哥於是將肉棒從姚晶瑩嘴裏抽出,揪著她的頭發往前扯,大雞暫時停止的抽插,肉棒深入姚晶瑩的肉洞裏,拍著她的屁股,跟銳哥壹起將姚晶瑩彎著腰翹著屁股推到袁應薔的下體前面跪下。那邊小年也將捆住袁之強的椅子推來,夫妻倆被迫臉貼著臉,就在女兒袁應薔陰戶前面不到壹米處,近距離地看著袁顯如何將手指挖入他們女兒的處女陰道裏。
「叔叔嬸嬸,我要操妳們的女兒啦!」袁顯得意地看著夫妻倆痛苦的表情,肉棒示威般地在他們面前晃著,慢慢靠近袁應薔的恥部。就在姚晶瑩聲量越來越高的哭泣和袁應薔更加急促的抽泣聲中,肉棒當著袁應薔父母的面,緩緩擠入未經人事的窄小肉洞。
「哇……」袁應薔緊張得直抽搐,雪白的肉體顫抖個不停,號啕大哭著。突然閃光燈壹閃,卻見小年站在遠處拿著照相機,正給這個刺激的畫面拍攝著全景。姚晶瑩大哭著「不要拍」,可小年哪裏管她,又走近前朝著她們母女正被淫辱的裸體哢嚓哢嚓拍個不停。拍完照片之後,又扛過壹臺攝像機,對著她們赤裸的胴體拍起特寫鏡頭來。
那時的袁應薔已經顧不得被拍攝了,袁顯的肉棒剛剛進入前端,沒等袁應薔適應,突然猛的用力,輕喝壹聲,肉棒便象燒紅的鐵棍壹樣,粗暴地整根竄入幹澀稚嫩的處女陰道裏。「啊啊啊……」袁應薔疼得下體仿佛給燒焦壹樣,身體象剛撈上岸的魚兒般地撲騰著,瘋狂地掙紮扭動起來,哭喊得聲嘶力竭。而她痛苦扭曲的臉蛋,卻是作為美麗的特寫鏡頭被拍攝下來,成為今後男人意淫的興奮劑。
袁之強仍然在憤怒地狂吼著,雙眼壹片血紅。而他身邊的妻子早就哭得淚人兒般的,壹邊被身後的男人奸淫著,壹邊絕望地看著袁顯的肉棒殘忍地刺穿女兒處女的陰戶,看著女兒抽搐個不停的胯部中間,被烏黑肉棒侵入的小肉洞裏,隨著肉棒往回抽,帶出了壹股血水。她可愛的薔兒,就在父母的眼前,被堂哥當眾開苞了……
「好緊……」袁顯肉棒帶著血水稍稍抽回,立即又壹陣的重重捅進,伴隨著仍然是袁應薔淒絕的慘叫聲。
「妳輕點……妳輕點……她還是個孩子……」姚晶瑩號哭著哀求。薔兒已經被他強奸了,再怎麽心痛都於事無補。可是這個混蛋這麽未經潤滑的粗暴插入,就算她這個成熟的女人都未必經受得了,薔兒壹定疼死了……薔兒的第壹次,被奪走得這麽殘忍……
袁顯根本不管袁應薔的感受,肉棒非常兇狠地大力抽插著她剛剛破身的緊窄小肉洞,袁應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卻根本沒有壹絲憐惜之意。聽到姚晶瑩的哀求,冷笑著轉過頭來,說道:「嬸嬸,妳女兒操起來很舒服嘛,我們兄弟會操她操得很開心的!來來來,嘗嘗妳女兒的味道……」壹邊說著,壹邊「卟」壹聲從袁應薔陰道裏抽出肉棒,轉身亮在姚晶瑩面前,對準她的雙唇間,便即捅了進去。
肉棒粗大高翹著,上面沾著幾絲白色的粘液,那應該是剛剛強奸自己時留下的,整個棒身帶著好多鮮艷的血絲,那是女兒的處女血,流了好多,薔兒壹定好痛……姚晶瑩面對著這「猙獰」的肉棒,根本無法兼顧著丈夫就在她的臉旁,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被動地就讓那根東西進入自己的口腔。
「含住!好好舔!」袁顯冷冷看著她含著自己肉棒的淚臉,命令說,「把妳女兒的東西都給我舔幹凈,吃下去!」
姚晶瑩嗚嗚哭著,乖乖地含住肉棒吮吸起來,口腔裏的五味雜陳根本算不了什麽,她拼命在做的,只能是壓抑著自己絞痛不已的心窩,盡量保持清醒地順從著這頭惡魔。也許現在只有她,正被輪奸中的自己,才有可能保護丈夫和女兒了吧?即使是如此的屈辱。
「太他媽刺激了!」大雞低吼壹聲,肉棒在姚晶瑩陰戶裏快速抽插幾下,深深頂進就壹動壹動。剛剛已經操了這個美艷熟婦十幾二十分鐘了,也到該噴發的時候了。
他剛喘著氣離開姚晶瑩的身體,銳哥就迫不及待頂替了他的位置,成為這晚第三位占有姚晶瑩肉體的男人。
袁顯也甩開了姚晶瑩腦袋,在她開始變得失神而呆滯的眼光中,將肉棒再次插入袁應薔的肉洞裏,毫不留情地大力沖刺。而大雞則轉到姚晶瑩身前,揪著她的頭發,也讓她用嘴清理自己的陽具,姚晶瑩木然地照做了。
還在疼痛中的袁應薔又開始慘烈的嚎叫,袁顯的強奸沒有半點溫情,根本沒有考慮過半點對方的疼痛,他只知道兇猛地抽插,只管自己的痛快。袁應薔後來跟她的小情郎張壹彬說,那個時候她根本不知道性愛也會有快感,那個時候她只知道自己的私處壹直在劇烈的抽疼,男人的肉棒沒有停歇地,好象就要把她的下體搗爛壹般,她完全沒有壹點點快感。
張壹彬躺在床上,想象著袁應薔被強暴破處的場面,緩緩擼著自己的肉棒。袁應薔告訴他,那年之後她壹直對男人有著很強烈的恐懼感,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陰影。
「薔姐說,真正讓她感受到性愛快樂的人,就是我。按她的經歷來看,可能真的沒有在騙我……」張壹彬想著自己居然在肉體上征服了這麽壹個女人,不禁又得意起來。
「袁顯那東西很持久,那時候我真不記得他搞了我多久,當時我真的覺得可能不止壹個世紀,我記得自己哭得喉嚨都快啞了,我下面又疼又燙,好象已經被他燒焦了搞爛了似的……」張壹彬想起袁應薔剛才的哭訴,「我連他什麽時候射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突然地終於離開我的身子了,又讓媽媽去舔他的臟東西。」
「第二個強奸我的,是那個叫小年的孩子。他雖然動作溫柔許多,但我還是很疼,下面就象被撕裂壹樣。他那東西才剛剛碰到我的下面,我已經害怕得渾身亂抖起來……那個時候,我多少希望有個英雄來救我。可是沒有,壹直都沒有,嗚嗚嗚……」袁應薔壹邊哭著壹邊抱著張壹彬的身體顫抖的樣子,張壹彬記得很清楚,「然後那個大雞,又把他那東西塞到我嘴裏,叫我象媽媽壹樣吸……我……我……我第壹次用嘴弄的,居然是剛剛強奸完我媽媽不久的東西……我當時什麽也不會,不小心還輕輕咬了他幾下,給他打了好幾巴掌……」
「袁顯強奸完我之後,就說累了要去睡覺,那時候可能都半夜三四點了吧?叫其他三個人看好我們壹家。後來聽他說,他是挑了姐姐的房間去睡了,還故意把他那玩意兒上面的臟東西擦在姐姐的被子上面。那三個人精力都很充沛,袁顯去睡之後,還不停地折騰了我們母女好久,每個人都強奸了我們兩三次……」
張壹彬躺在床上,擼著自己的雞巴,想象著夜深人靜卻燈火通明的半山別墅裏,徐娘半老的女主人和她十八歲的女兒,就在自家的客廳裏被壹夥入室的歹徒輪奸的場面。初遭厄運的美麗母女,並排跪趴在丈夫和父親面前,壹邊任由他們奸淫,壹邊把臉湊在壹起親吻著同壹根肉棒,被迫將射在媽媽嘴裏的精液,通過嘴對嘴的濕吻,傳遞到女兒的嘴裏吞下。她們成熟或青澀的胴體,在男人無情的摧殘中號叫著哭泣著……
張壹彬翻身坐起,他忍不住了。躡手躡腳下到二樓打開袁應薔的臥室門,那當時剛被開苞的青澀少女,變成了壹個風情萬種的成熟艷婦。已經淩晨壹點多了,袁依雯在她自己房間裏已經睡熟,不必理會。張壹彬看著床上的睡美人,月光透過窗戶,只穿著吊帶睡裙的袁應薔那清麗的臉蛋、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的乳溝,讓已經享用過多次她身體的張壹彬也不禁心跳加速。他輕輕爬上床,撫摸著袁應薔光滑而修長的大腿,手掌漸漸向上摸到她的屁股上,掀開她的睡裙,慢慢脫下她的內褲。
袁應薔仿佛知道自己正被人非禮著,口裏發出低沈的呻吟聲,那聲音既象是哭泣卻也象是叫床。張壹彬突然發現,手裏的內褲中央,早就濕了壹個頗大的圓點。
「這騷貨……」張壹彬暗叫著,「回想自己的強奸的經過,也能興奮成這樣!」伏到她的身上,將她的內褲拉歪壹旁,早就硬得發疼的肉棒順利地找到了目標,插入她濕潤滑膩的肉洞中。
睡眠中的袁應薔發出壹聲呻吟,反射性地挺壹挺屁股。張壹彬緩緩抽送著肉棒,那個剛才想象中被粗暴破處的生澀肉洞,已經成長為成熟多汁的性感水簾洞,正在不自覺地收縮著肉壁,按摩著侵入她身體深處的肉棒。
「唔……唔……」袁應薔壹直在輕輕呻吟著,嬌艷的臉蛋早就變得桃紅,她的雙唇微微顫動著,嘴角的壹線口水沿著臉龐垂到下巴。終於,她緩緩地睜開眼睛,身體壹震,看到是張壹彬,鼻子壹抽,帶著哭腔呻吟道:「妳這個小冤家……」壹把摟住張壹彬的脖子。
「薔姐妳好美……」張壹彬吻壹下她的櫻唇,肉棒在她的肉洞裏輕輕磨著,柔聲道。
「妳不嫌棄我嗎?我其實好臟的……我全家都好臟的……」袁應薔似沒完全睡醒,抽泣著說著以前從來說不出口的話。
「不嫌棄,不會的……」張壹彬安慰著她,心想我把妳女兒都開苞了,又操過妳嫂子和大姐,妳們臟不臟我怎麽不知道?何況,不臟怎麽可能便宜到我?袁應薔淒苦的樣子,確實讓張壹彬有些心疼,可他並沒覺得自己跟這家人必須有濃厚的感情,自己想要的,難道不就是她們美艷的肉體嗎?
張壹彬溫柔地抽送著肉棒,眼前的美熟婦哭得梨花帶雨般的,還沈浸在痛苦的回憶中沒有回復,可她被插入的肉洞裏卻是主動地夾得非常緊。張壹彬享用過這個肉洞也很多次了,好象以前都沒感覺到這麽緊過,甚至讓他聯想到給她女兒袁依雯開苞的時候……
「彬……用力……不用憐惜我……」袁應薔雖然哭得眼睛紅紅的,但喉中鼻孔裏仍然不停地發出銷魂的呻吟聲,緊緊包裹著肉棒的陰戶裏,愛液早就流了壹床,肉棒抽插在緊繃卻又滑膩的小穴裏,並沒有阻滯感。隨著力度的加大,張壹彬幾乎每壹下都將肉棒頂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撞擊著她的花心。袁應薔的呻吟聲越發尖銳撩人,還混雜著顫抖的泣鳴聲。她將張壹彬緊緊抱在身上,在壹下壹下的重重抽插中,水汪汪的眼睛中春情滿溢,很快地又到達了高潮。
這壹次,張壹彬也沒有很持久,他已經憋得太長時間了。就在袁應薔突然加劇的顫抖中,龜頭壹熱,他的精關也就完全松開了,放肆的液漿爽快地盡數放射而出。兩個人在急促的喘息聲中,雙雙癱軟在床上。
袁應薔並沒有象以前壹樣,主動地親吻給予她快樂的肉棒,而是繼續緊緊摟著張壹彬,將頭縮在他的懷裏,繼續抽泣著。張壹彬輕撫著她的後背,半晌,柔聲說:「薔姐,那些往事,早就過去了……不會再有人那樣欺負妳了……」
「沒過去……不會過去的,壹直都在我心裏……都在我們全家的心裏……」袁應薔輕聲說,「不過還是謝謝妳,要不是妳,我別說做愛了,就連碰到男人,心裏都會不自覺地慌張。彬,是妳解救了我……」仰起頭,吻壹下張壹彬的額頭。
張壹彬心裏甜絲絲的,又得意又開心。不料袁應薔又道:「其實在妳之前,我也跟別人上過床……那時我還是很害怕,但既害怕又有點想繼續試……」
「別人?誰?」張壹彬覺得鼻孔裏有些醋意,連他也莫名其妙,問,「張憲江?」看昨晚的情形,他稍為壹想就明白了幾分。
「嗯……」袁應薔說,「我守身如玉了好多年,壹直躲避著男人。可是終於我發現,我的姐妹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已經淫亂成那樣了,我有點發懵又有點期待,就……就那個半推半就的被搞了幾次……然後,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發現我不再害怕和男人接觸了,甚至有時候……有時候還莫名的興奮。那天妳來看房的時候,我居然還有點腿軟……」越說越羞,幹脆將臉蛋都藏到枕頭下了。
張壹彬靜靜地聽著,心中不停思索。袁應薔這種情況,似乎就是給張憲江他們開發出淫欲啦!張憲江那老小子,昨晚看那架勢就是壹條大淫蟲,孟紫瑤下賤成那樣似乎也大半是他的「功勞」吧?」不行,我得找機會跟他好好交流交流……」張壹彬暗想著。
「妳能看得開就好啦!」張壹彬摸著袁應薔的頭說,「人總會有壹些心結的,最重要的就是怎麽樣解開……沒想我英俊的臉龐和偉岸的身軀,也能幫女人解開心結,哈哈!」故意說著話,逗袁應薔開心。
「妳真臭美!」袁應薔終於展開笑臉,拍了壹下他,說道,「我現在好多了,以前只要壹回想到那個畫面,就難受得不行,妳剛剛也看過了。現在沒事啦,給妳操醒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性愛嘛!不同的只是跟喜不喜歡的人做而已,我勾搭上了妳這個小白臉,還不要臉地跟女兒共侍壹夫,又跟姐夫妹夫甚至親哥哥也亂搞過,本來就是個淫婦……」
「妳不是……」張壹彬拍著她的後背,語氣溫柔之極,「我們只是追求快樂,只是跟喜歡的人壹起做快樂的事情而已……」
「去妳的!妳這套胡說八道哄雯雯去吧,妳姐還能信妳的鬼話呀……」袁應薔啐道,「不過,話說回來,我也其實挺愛聽,嘻嘻!」在張壹彬的懷裏扭來扭去,撒嬌般地故意掐他的手臂。
「那薔姐,妳現在再回想當時的情形,心裏還會難過嗎?」張壹彬鬧夠了,趕快引入正題。
袁應薔呼壹口氣,歪頭想了片刻,說道:「還好吧……妳想聽是嗎?」
「是啊……」張壹彬忙不妥地點頭,說道,「我想了解多壹些薔姐痛苦的根源,才能體驗妳的心情呀……我想知道薔姐的全部!」
他這種話,袁應薔此刻卻真的信了,依偎在他的身上,輕聲說道:「那晚,我不知道給他們搞了幾次,連後面也給他們搞了,流了很多血,又是害怕又疼得要死,給他們不停地折騰,後來就昏過去了。昏過去的時候,我還好象聽到媽媽在大聲哭著叫我的名字,我還覺得下面還在繼續給插得非常非常疼……」
「到我醒來的時候,天早就亮了,好象都過了中午。我壹直給捆在背後的手終於解開了,渾身還是沒有穿衣服,酸痛得要命,下面尤其是屁股裏還壹直在抽疼,鼻子裏盡是腥臭味,脖子上還給他們系上壹個皮圈,拴狗的那種,他們是故意要這樣羞辱我和媽媽的。我睜開眼就看到媽媽歪著頭枕著我的肩膀還睡著,她身上也跟我壹樣,沒有被捆住,但是我們脖子上的皮圈卻連著鐵鏈,鎖在茶幾邊。就算當時我有力氣跑,也沒法跑出沙發的範圍……」
「爸爸還是象昨晚壹樣捆在椅子上,很傷心地看著我們母女。袁顯當時還沒下樓,大雞和銳哥分別就摟著我和媽媽也沒醒,只有那個小年拿著好幾袋東西,說是剛剛送來的外賣。我不敢亂動,就跟爸爸對視著壹直流淚。」
「那個大雞睡著了也不安分,手還壹直摸著我的胸。等他身體稍微動壹下,好象要醒的時候,他下面那東西就貼著我的屁股,硬梆梆的,我以為馬上又要來搞我,嚇得身體又開始顫抖。」
「後來全部人都醒了,袁顯也懶洋洋地下了樓,很開心地看著媽媽和我的身體,在我們身上抓了幾把,宣布吃飯。他們幾個拿著飯就吃了,卻叫我和媽媽跪在爸爸兩旁,各拿壹根調羹餵爸爸吃飯。爸爸的嘴壹松開就開始罵,可是袁顯拿他的性命威脅他,還說他罵得越多,我們母女倆就會被操得越狠,不老實聽話有很多苦頭吃。我和媽媽也哭著求他,他才壹邊哭壹邊被我們餵下飯,壹吃完飯嘴又很快被堵住了,袁顯說聽到他的聲音就煩。」
「然後他們又開始羞辱我們母女,拉著頸圈強迫我們象狗壹樣爬,在客廳裏遛來遛去。又把我們的飯都倒在盤子裏放地上,不準我們用手,就跪著趴下去吃,象牲畜壹樣。媽媽紅著眼壹直安慰我,說我乖,叫我聽話,自己就趴下去先吃了,我也沒辦法,就當他們的嘲笑都聽不到,強迫自己也趴下去吃。可是他們還不停地羞辱我們,要我們把屁股翹高給他們看,拍著我們的屁股叫我們把腿分開給他們拍照,說是要把昨晚的戰功記錄下來。」
「他們拍完照,就開始搞媽媽和我,讓我們用嘴舔他們的臟東西,用家裏的筷子啊筆啊什麽的亂捅。我怕得要命,屁股昨晚被他們搞傷了,疼得要死。壹直顫抖個不停,連媽媽也被他們搞得壹直尖叫……他們強奸完了,就……就說是調教我們什麽母狗禮儀,要我們象狗壹樣露著隱私部位,擺出各種丟人的姿勢……真是太羞人了……」
「我壹開始還羞得壹直哭,臉火辣辣地燙,恨不得自己死了。可是到後面,就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壹樣,被他們折騰得人都象傻了壹樣……彬,妳以前在床上羞辱我,那是調情。妳真的想象不到,真正的恥辱是怎麽樣將壹個人擊垮的。」
「我小的時候,真的想象不到,為什麽有的人可以壞成那樣……嗚嗚……太壞了,根本不把我和媽媽當人看,我們已經不敢反抗了,他們還是不停地輪奸我們,又打又罵。我那時候心裏壹直都是空空的,疼得好象身體都不是我自己的……」
袁應薔說著說著,壹開始語氣還比較平穩,說到他們如何玩弄她母親的肛門,又開始輕輕抽泣起來。張壹彬腦子裏早就出現了美艷母女趴在壹起、撅著屁股等候歹徒肛奸的香艷場面,下身的小兄弟似乎又要蠢蠢欲動了,卻輕摟著袁應薔撫摸著她的香肩,輕聲安慰著,給了她壹個吻。
但袁應薔已經很難仔細描述那個場景了,說得簡略之極。張壹彬只知道他們又是很粗暴地輪奸了她們,連肛門也沒放過,還交換著人插來插去玩。袁應薔和她媽媽都哭得淒厲之極,袁應薔說很明顯地感覺肛門在昨晚已經被撕傷了,疼得她死去活來。但那種痛感,持續的時間太長了,越來越麻木……
「疼得我臉都綠了,媽媽後來說,我那時候臉上壹點血色也沒有,把她嚇壞了。我之前從來想象不出,人的疼痛會這樣的難受,除了疼之外,那根東西在我身體裏還有很奇怪的感覺,非常別扭和丟人……」袁應薔這樣顛三倒四的表述,張壹彬卻很輕易地接收到她的全部信息。只是,他在心疼之余,那種淫虐的興奮感壹直籠罩不去。
「那幾個人精力真的很強,休息夠了之後就日夜不停地搞我們,想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法子羞辱我們,那個小年還跑出去了壹趟,帶回來很多日本的小電影,照著裏面的做法玩弄我們,又捆又綁的還吊起來,用尺子和鞭子玩命地抽打,疼得我幾乎要窒息。彬,那時候,我真的沒有感受到壹點點的性快感,我真的以為自己前世做了太多罪孽,已經下了地獄,正在接受輪回報應……」袁應薔眼睛直直地望著窗外,輕嘆壹聲。
「他們壹共折磨了妳多久?」張壹彬輕輕問。
「前前後後,七天七夜……」袁應薔顫聲說,「接下來那兩天,妹妹和姐姐先後回到家,就也被他們……」說到這裏,不禁咽噎。
張壹彬身體又是壹陣燥熱,雖然壹開始就猜想得到袁氏三姐妹肯定都在那次被壹起強奸了,但了解袁顯是如何玩弄她們母女倆之後,再想象起媽媽連同漂亮鮮嫩的三姐妹壹起被奸淫玩弄的場面,呼吸不禁又急促進來。可袁應薔看樣子實在不想再說下去了,張壹彬也不忍勉強,問道:「妳嫂子知道妳家這事嗎?」看孟紫瑤的行狀,跟她們姐妹似乎沒什麽差別,完成融成壹片,張壹彬估計她是知道的。
「瑤姐……知道的……」袁應薔嘆道,「她跟我哥哥是高中同學,那時候已經戀愛好幾年了,經常來我家,爸媽早就當她是未來兒媳婦,我和妹妹也開始管她叫嫂子了,她羞紅著臉卻不反對。那次她也運氣不好,放假那天父母剛好出差,要晚上才回家,就被我姐姐拉著壹起來我家吃飯,所以……」
張壹彬於是全明白了,當時的受害者,除了袁應薔姐妹三人和她們的母親,還有壹個準兒媳。孟紫瑤這麽嬌媚可人的美女,年輕時只怕更讓人動心,自然逃不脫袁顯壹夥的淫爪。倒是之後為什麽還肯和袁應麟結婚,壹輩子更無法擺脫那個陰影,張壹彬十分好奇。
「難道因為懷孕?不對,孩子又不是他的,幹嘛不打掉?」張壹彬想著,否決了第壹種猜想。
但他馬上又聯想到雯雯,忍不住問:「雯雯她們幾個孩子,都是那幾天懷上的?妳們那時候那麽年輕,為什麽不打掉呢?」
袁應薔默默點著頭,眼睛又紅了起來,濕濕的看壹眼張壹彬,又轉頭望向窗外,似是不想說,但良久良久,終於還是緩緩說道:「想過打掉的,來不及……」
張壹彬滿腹狐疑,壹個女孩來不及,四個女孩都來不及?但這顯然又刺痛著袁應薔傷心事,張壹彬吻壹下她的香肩,停口不再問。
袁應薔又沈沈睡去,思緒萬千的張壹彬也不回三樓了,就輕摟著她,半夢半醒直至天亮。那段對於袁家來說如此痛苦的往事,應該就是他們全家淫亂的根源了……但張壹彬壹覺醒來,心中卻壹直回響著壹個名字:袁顯!
他媽媽的失蹤前的經歷,壹定跟袁顯有關系。但袁顯已經死了十來年了,還有誰會去關心壹個早就該死的人渣呢?但袁家的人壹定不會忘記他!那麽,袁家的女婿張憲江既然是律師,肯定早就調查過這個人。
或者,張憲江能提供出壹點母親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