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墮落
我當妓女的日子 by 玫瑰聖騎士
2020-9-11 20:03
會所的夜場依然火爆,客人都說這個會所裏的夜場演藝特別放得開,小姐也都十分撩人。今天的夜場演藝也是壹樣的。
我穿著暴露的工作服站在麅子身邊,挺著幾乎完全漏出的雙乳笑吟吟的看著下面黑壓壓的躺在休閑床上的客人。心裏卻想這些色迷迷看著我的男人們,至少有那麽三四個人今晚將光臨我的騷屄操我。
經過KTV裏對我的“調教”,我已經徹底害怕麅子了。於是在之後的壹周裏,麅子天天讓我站在夜場演藝臺上,極盡展示和羞辱我。
“大家好嗷,我是麅子哥。這位奶子挺大長得也俏皮的騷女人就是我媳婦,因為太騷了整天都要操屄,我就出門壹天都能整出四五個隔壁老王來。整個壹棟住宅樓她像逛商場壹樣去了這家被操再走那家被操,連褲衩都不用穿。後來我壹想也不是辦法啊,得了!妳來會所裏當小姐吧,還能賺錢給我買煙抽,總比在家被隔壁老王免費抽強啊。我媳婦現在是17號小姐,活可好了,騷屄裏有肉箍吸得雞巴老舒服了。來,讓我媳婦17號說說”麅子拿起話筒給我說道,上來就把我介紹壹遍。
“我是17號,歡迎大家光臨會所。”我對著黑乎乎的臺下鞠了壹躬,讓我在工作服內深深的乳溝可以被客人們看到。
“我剛才說那麽多,妳就這麽簡簡單單的說個歡迎光臨就完了?妳是會所禮儀小姐啊?”麅子問我道。
“是啊,要不說啥啊?”我挺起呼之欲出的雙乳說道。
“妳是來這幹啥的妳不知道啊?”麅子繼續問道。
“大保健技師呀,給客人按摩啊。”我捂著嘴笑嘻嘻的回答道。
“大保健技師,給客人按摩?妳是操屄之前按還是操屄之後按啊?”麅子蔑視的說道。
“都,都按。”我俏臉微紅的說道。雖然站在臺上被麅子羞辱,但是讓我自己說那些羞人的事還是難以啟齒的,畢竟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女生要潔身自好。
但是被這麽多男人看著聽著我的故事,我心裏卻有些蕩漾,有種說不出的羞辱與淫欲的快感。
“是這樣啊,每個小姐都要自己的壹套絕活,在臺上可能不好意思說也怕別的小姐學去。那咱們說說我媳婦17號的過去吧。”麅子說道,然後把手伸進我的幾乎露著屁股的裙底,狠狠掐了壹下我的大腿內側。
“嗯,我是大學生。從上大學我就開始交男朋友。”我強忍著大腿被掐的痛楚說道。
“哦,交男朋友在上大學很正常啊,妳在這有啥說的?”麅子接著問道。
“那個,別的女生交男朋友都是壹個人。我交的男朋友是壹個寢室的人。”
我嘟著嘴巴羞澀的說道,下面的客人壹陣騷動。
“我沒聽說過交男朋友按寢室交的。妳得解釋解釋!”麅子繼續問道。
“就是,就是和壹個寢室6個男生壹起交男朋友。”我羞得俏臉通紅的說道。
“妳不怕他們打起來啊?”麅子問道。
“不能,白天我們壹起上課,上自習。晚上我去他們寢室,周壹是和老大老二做愛,周二是和老三老四做愛,周三是和老五老六做愛,周四是自由做愛,周五是和六個人壹起做愛,周六周天讓我休息。”我臉紅得不行,羞羞答答的說出這些話,感覺肉穴裏也漸漸濕潤了起來。
這些都是麅子讓我背的詞,他總是讓我在臺上裝成那種欲望很強,很耐操的女人。
“原來妳是校車(校妓)啊!後來呢?”麅子兩眼放光接著問道。
“後來,我欲望太強烈天天都要,他們受不了,不和我處了。”我崩潰的說道。
“好啊,原來妳不僅僅在外面偷漢子,上學的時候妳就這麽不正經。妳被這麽多男人操過,也不介意讓妳今天的老公們看看妳的奶子和騷屄吧。”麅子說道,然後開始扒我的衣服。
“17,趕緊把衣服脫光了給大爺們扭扭。”麅子將我徹底扒光後說道。
我的心中壹陣淒涼,感覺回到了萬惡的舊社會。自己的壹切都被壹個沒念過書的素質低下的臭男人主導著。不過我還是熟練的脫掉內褲,把自己美麗的軀體完全展現給客人,然後開始扭動著豐滿的美臀。直到第壹個客人急不可耐的上臺把我拉進客房。
我本身就是全裸的所以進了客房也不用脫衣服了,我繼續笑瞇瞇的問道:“大哥,您做什麽項目?”
把我拉進來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微胖的臉上被我挑逗得紅撲撲的。
“來個大套餐吧。”男人對我的身材挺滿意,然後說道。
男人爬在床上,我的豐滿的乳房和小腹塗抹上了精油在他的後背慢慢滑動著。
“妳真是那個,那個演藝男的老婆?”客人問道。
“是啊,是他給我介紹進來的呢。”我必須要把這些謊言說下去,要不客人的興致就沒了。
“誰會把自己老婆介紹到這個地方。”客人不信的說道,壹邊翻過胳膊去摸我滑膩的奶子。
“壹方面給他賺點錢,壹方面我也不滿足,需要到這裏讓妳的大雞巴滿足我呀。”我心裏流著淚說道。這個時候我正用香舌舔著男人發黑的屁眼。
“那妳挺不容易呀。”客人嘆了口氣說道。然後在我給他口活的時候,夾住我的脖子把沈重的雙腿扛在我的香肩上。
“妳好壞,想累死我嗎。”我抗議道,結果等來的是男人粗重的把我按倒,肉棒狠狠的插入我流水的肉穴裏。
第壹個客人剛走,第二個客人就等在了門口。我只能在客房裏的淋浴沖了身子,第二個客人就坐在床上打開浴室的門看著我洗澡,時不時的拿出手機在拍攝。
我連忙轉過頭去,不讓他拍到我的臉。
“哥,能把妳剛才拍的刪除了嗎?”“咕嘰咕嘰”在第二個客人肉棒抽插我陰道的時候,我哀求道。
“刪了幹啥?我不給別人發,就自己留著看的。再說了發出去不是讓妳生意更好嗎?”客人壹邊喘著粗氣操我,壹邊說道。
“不是,啊,騷屄流水啦,啊~!哥,我是瞞著我父母出來做的,要是他們看到了,不得弄死我啊。”我壹邊浪叫壹邊解釋道。
“誰幹這個不瞞著父母?難道和自己爹媽說當雞賺錢呀。”客人操我更用力的說道。
“我們會所有規定,啊,不說了。要來啦。”我呻吟著叫爽,心裏卻暗罵這個死男人拿個破手機亂拍什麽。
當第二個客人在我陰道裏射精後,我連忙打電話給前臺,告訴他們有人用手機拍我了,前臺說會處理,至於處理成什麽樣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工作服在臺上脫下的時候就被麅子拿走了,現在完全光著身子,不接完所有的客人別想出門。
而且我的收入也被麅子拿走了三分之壹,美其名曰是幫我拉客的宣傳費。
第三個客人緊接著就來了,非得和我要壹起洗澡。第三個客人是個大胖子,那種客房的廁所帶洗浴的小房間壹下容入兩個人本來就很擁擠了,對方還是壹個大胖子更是把我擠到壹邊去。我看著鏡子裏的赤裸男女,畫面胖子的大肚子頂著我的腰,肥大胳膊比我腿還粗,我幾乎笑了出來。
胖子的肉棒比較短,埋在大肚子裏。我不得不用額頭頂開他的肥肉才能讓嘴巴套住他的肉棒。同時心裏暗恨麅子,他總是給我弄那些不好伺候的客人。要不厲害得把我操得要死要活,要不就弄有腋臭或者喝酒的,讓我每次接客都難受得很。
那個胖子有點不行,躺在床上好像壹灘肉壹樣,胯下也不用力。我怎麽口活也不是很硬,剛硬了帶套還沒等插入肉穴裏就又軟了,更別說乳交了。弄得我羞憤異常的說道:“大哥,我用手幫妳弄出來好嗎?”
“讓我看看妳的手。”胖子居然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我沒有辦法只好把壹雙纖手伸過去,胖子捏了捏我幾乎滑膩無骨的纖手後,然後把嘴巴臭了上去,開始舔了起來。
就這麽光著屁股跪在壹灘肉旁邊讓他舔我的手,人家出了口活加操屄的錢,卻只能用手給弄出去,舔舔手我又能說什麽呢。再說他舔得我也挺舒服的,不過我剛做的美甲希望他別給舔壞了。
胖子舔得很細致,每跟手指和指縫都舔的很全。然後他哼哼了壹聲,讓我去給他的肉棒擼管了……
當胖子滿意的走後,光著身子的我悄悄的打開房門。我想知道上壹個客人的手機視頻是否刪除了。雖然已經是午夜了,但客房走廊依然有很多客人走來走去的,光著身子的我根本不敢出去。
第四個客人很快就到了,居然是個熟客。他就在附近住總是來我們會所玩也經常點我,他進來就笑瞇瞇的問道:“17,接幾個啦?”
“妳是第4個。”我也笑嘻嘻的說道,其實算下午我已經接了7、8個男人了。只是為了讓他心理舒服才這麽說。對於嫖客來說既是是妓女他們也希望當天做愛的次數越少越好,這種奇怪的癖好讓我覺得如果我壹天不接客就好像處女壹樣的純潔了呢。
這個熟客點過我很多次了,關系很好。有過夫妻之實的男女,即使他知道我是妓女,我也知道他是嫖客,但那種奇妙的親昵感覺確實讓人沈醉。
我們就好像男女朋友壹樣,先是壹個舌吻,然後我開始幫他脫衣服。
“妳的工作服呢?”男人問道。
“忘拿進來了。”我回答。
“那妳就壹直這麽光著?”男人繼續問道。
“是啊,反正幹活也不用穿。”我無所謂的說道。
“17,妳太柔弱了。我怎麽感覺他們在欺負妳呢?”男人說道。
“沒有,沒有。我是在懲罰自己。”我幽幽的說道。
“什麽懲罰自己。”男人問道。
“別說了,咱倆辦正事吧。妳看妳雞巴都硬了,用不用妹妹幫妳再口壹下,嘻嘻。”我浪蕩的回答著。
男人搖了搖頭,然後直接插入了我已經疲憊不堪的肉穴。男人的肉棒幾淺壹深的熟練抽插著,就好像和她的女友或者妻子做愛壹樣的熟練……
在這冰冷的會所,我在夜場臺上被羞辱著,在臺下被各種肉棒抽插著。似乎
在這個熟客的身上我感到了壹絲關懷的溫暖、壹絲男友老公的溫暖;我的肉穴也
好像知道這根肉棒是自己的情人壹樣,不停的蠕動分泌著淫水。
不壹會我們做愛抽插就發出了水聲,“咕嘰咕嘰”的讓人聽著面紅耳赤。
“老公,我要泄了啊~”我呻吟著,看著情趣大床上面鏡子裏的自己呻吟著。
那個依然美麗因為做愛高潮而嫵媚的女子,只是這個美麗的女子已經不再是白瓷娃娃壹樣的純潔,她只是個純粹的妓女,是比那些外圍女平面模特更純粹的婊子而已。
送走了熟客,我的腿因為高潮過後微微發顫,每次蠕動陰道都有壹絲絲灼熱的痛感。我這壹個多月的經驗告訴我,這種感覺說明肉穴已經快要飽和了。我拿起客房電話,打給前臺讓他們把衣服給我送來。然而回復卻是麅子把妳衣服拿走了,讓我聯系麅子。
這個時候客房的門又打開了,第五個客人走了進來。第五個客人很瘦,屬於精壯的那種瘦。我知道麅子是找了壹個操屄厲害的人最後留給我。
“兩個平活。妳不是欲求不滿嗎?老子操死妳。”客人自信的說道。我咧著嘴打電話給前臺報了上去。
“妳先在上面。”男人說道,我心中壹喜,女上式最容易讓男人射了,早點把這個男人拿下就可以早點睡覺了。想著我騎在男人胯上,把那根不粗但是有點長的肉棒插入我細嫩的肉穴裏,然後開始賣力的上下扭動。男人的手順勢捏住了我的乳房。
“哎呀,妳弄痛我了。”我浪叫著說道。每次我扭動幅度較大時,男人都抓住我的乳肉讓我減少幅度,那感覺就好像控制壹匹馬,雙乳成了他的韁繩。
我感覺那跟肉棒好像是假肉棒壹樣無論我怎麽扭動都在我的陰道裏抽插著,既不興奮得變的更硬也不會虛弱的變軟,而且在我偶爾向下扭動時,他會突然向上挺胯,讓肉棒深深的插入我的陰道直接頂在子宮上,這個時候我就會自然的減少扭動幅度好讓自己恢復。
在這種女上式“拉鋸戰”中,本來有優勢的我漸漸不支,汗水順著脊梁乳溝流下,肌膚上也蒙著壹層汗液,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
“呼呼,我不行了。妳在上面吧。”我擦了擦劉海裏的汗水說道。
“再等等。”男人說道,於是我繼續上下扭動身體,希望在最後時刻男人能繳械。
可是無論我怎麽努力,男人的肉棒就是抽插著我,讓我漸漸屈服。直到壹次深深的插入讓我再次瀉身,我的陰道包裹著肉棒抽搐著,我想趴在男人身上,可是他卻捏著我的乳房讓我直直的坐在他的胯上浪叫。當我高潮漸漸過去後,男人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就開始把我按倒在床上繼續抽插肉穴修理我。
“啊~,我不行了。哥要不我再給妳找壹個。”我哀求道,我感覺自己緩不過來了。平時男人早就射了,我也能休息壹會,可是這個男人可好,都瀉身了還繼續操屄。剛剛瀉身的陰道肉箍已經沒有力氣了,但還因為男人的肉棒的刺激繼續加班蠕動著。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妳沒事,咱們才剛剛開始。”男人冰冷的說道。然後幾次不停的深深插入,讓還想抗議的我在也沒有力氣說話了。
床板的嘎吱聲,以及撞擊的啪啪聲,還有肉棒在淫水中抽插的嘩嘩聲伴隨在我的耳邊,那口氣壹直就沒緩過來我大聲喘息著,浪叫著。心想就在這操死我得了,省得遭罪。
不過“遭罪”才剛剛開始,男人的肉棒好像壹個發動機壹樣不停的抽插著我的肉穴,把兩片陰唇都操的翻了出來。我感覺到自己的肉穴又開始有了感覺,這次感覺來得特別快,壹下就又泄了出來,不過這次在我陰道劇烈的蠕動下,男人也射了。我長出了壹口氣。我疲憊的看了壹下鐘,12點35,這個男人足足操了我30分鐘。
“別著急,還有壹個鐘呢。”男人點起壹顆煙壹邊吸著壹邊說道。
“大哥,我真不行了。下面都讓妳幹爛了,我給您換壹個技師吧。”我疲憊的爬起來,準備給前臺打電話,結果電話卻被客人按住了。
“我就是來和妳做的。我聽說妳XX大學的校車,今天是星期四不是自由做愛嗎,我就喜歡坐校車。”男人嘴裏的煙亮著,按住電話對我說道。
吸完煙,男人的肉棒又硬了。壹下子又插入我已經泥濘的肉穴……
淩晨1點30分,在壹樓女浴室裏淋浴沖著我疲憊的肉體,順著水流下的還有眼淚、汗水、淫水及尿液。
聽姐妹們說那壹晚我呻吟了壹夜,就好像得了重感冒的呻吟壹樣。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嫖客吃了藥,所以才那麽強,那個男人經常吃藥後來玩,以前喜歡玩9號,把9號操得嗷嗷叫。現在喜歡玩妳了。不過後來那個人再也沒來過,聽說是粉吸多走了。
日子壹天壹天的過,我的陰唇也隨著操屄的次數慢慢變大變的深紅。和臨街的會所的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程度,鑒於競爭力不行,會所決定進行再次裝修,裝修時間大概是壹周左右,趕在十壹國慶以前裝修完成。
大多數小姐都放假休息了,還願意繼續幹的則被分配到老板在港口區的兩個足療小店裏。那裏的窯子壹條街上都是簡陋的門市房,主要客人是那些饑渴的水手和漁民,大多數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會到那裏去接活,普遍在那裏工作的都是三四十歲的老婊子。
不過我和9號因為欠債是沒有權利選擇的,當我聽說要和9號去那做,心裏早就老大的不情願。會所裏的客人雖然粗鄙但多少算是有錢人,那裏的人都是滿身臭汗的民工和壹身魚腥味的漁夫,和這些人做愛?想想就難受。
於是我和9號同時向老板請假,因為二姐和三兒都去東莞學習了。老板也沒有為難我們,只是讓我看著點9號,但只給了我們3天假,到期了就要去窯子壹條街工作。
坐在去大連的客車上,雙人坐旁邊坐著9號。換了衣服的9號顯得雍容華貴,壹身暗色的精紡羊絨衫打底毛衣,外面再披著壹件灰色英倫女秋衣外套,棕色的休閑長褲,魚嘴高跟鞋,每件都是名牌。不像我穿著壹身耐克運動服梳著馬尾辮,雖然衣服也很貴但壹看就是大學生的樣子。9號挨著窗戶坐著,姣好的面容顯得憂郁而美麗。
我和燕子的關系變得很微妙,她總是躲著我,我也不太願意和她說話。她把我借的50000元花掉了,讓我不得不賺錢贖身,雖然她告訴我很快就會把錢還給我,但是過了兩周了,依然毫無消息,而且她也總請假,說她父親病重了。
人家不欠老板錢,而且還是老員工當然請假就給假啦,而我也沒有辦法向她要錢。
所以這次請假我也沒有和燕子壹起回家,而是陪著9號去大連,她說讓我陪她看看孩子,我也要回學校和實習單位去露個臉。
9號的側臉十分好看,有點像楊蓉的側臉。她微微的閉著眼睛,當客車駛進大連高速收費站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了看那個歡迎來到大連的路牌,眼角泛出了淚花。
我們在客運站坐出租車在大連萬科城市花園下車,9號帶著我就好像壹對姐妹壹樣手挽著手親昵的走進城市花園的南門。
“喲,潘老師,挺長時間不見了。”剛下車壹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對9號打招呼說道。
“啊,我現在不在大連了。我回家取點東西。”9號面色潮紅有些尷尬的說道。她的樣子讓我想到了和她雙飛時她把肉穴對準客人肉棒坐下去時的樣子。
“不在學校教書啦?我家女兒蕾蕾挺想妳的。”男人繼續問道。
“是啊,去,去上海,了。”9號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個樣子又讓我想起了,客人問她出身她胡亂編的樣子。
“妳老公大劉挺好的吧?”男人似乎很喜歡和美麗女人搭訕的樣子說道。
“挺好,挺好。我這邊還有事,改天再聊。”9號好像壹只見了貓的老鼠,帶著我落荒而逃。
“我以前學生家長。”9號解釋道。
“您是老師?”我問道。
“17,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別再提了。”9號無奈的說道。
這裏的房子頂層都是二樓復式結構,現價都得200萬以上,能住在這個小區的人應該都是成功人士,我不知道為什麽9號會去會所當個小姐。
走進小區了,9號走得很快。不過即使這樣還是有人和她打招呼,顯然這個美人人也不錯而且住了很久了。
9號在壹棟樓前停住了,她指了指五樓那有著茶色玻璃的大房子對我說:“我住這。”
然後拿出門禁卡,但是樓門沒有打開,她試了幾次樓大門依然沒有開。
突然她蹲了下去,嗚嗚的哭了起來。
“房子賣了,我忘了……”9號抱著我哭了。後來我才知道,9號原本有著壹個溫暖的家庭,她的老公是她高中同學,也是個富二代,父親是開汽車維修廠的。他們大學畢業就結婚了,她在小學當老師,他老公接父親的攤子幹維修廠,壹年收入也有個小二十萬。
不到壹年他們就有了孩子,本來日子越過越好。結果他老公有賭博的毛病,而且越賭越大,先是小來小去的打麻將家庭也能承擔。去年年初開始玩黑彩,壹堵就幾萬幾萬的。當9號知道他老公開始這麽賭的時候,家裏的存款已經沒有了。
兩個人開始打架,9號的老公每次和她吵架後就繼續去賭,美其名曰要回本就不玩了。沒心思工作的老公漸漸的將維修廠的事也放下了,家裏開始收不抵出。
更瘋狂的是她老公把維修廠也賣了,還借了高利貸,擔保人寫得9號的名字。
9號為了維持這個家,不得不簽字。當然最後人財兩空,壹個晚上她老公跑路了,據說去了泰國,然後就沒有了消息。高利貸欠了幾十萬,威脅要殺她女兒,她沒有辦法才做小姐還錢的。壹開始她並不知道要做妓女還債,後來被人硬上了才認命的繼續做下去。經過幾次反抗在被調教毆打,我感覺9號已經有點不正常了。
出了萬科小區,9號開始打電話,最後在壹個有至少四十年的老樓前,我們下了出租車。
“我孩子和她爺爺奶奶在這裏租房子住。”9號壹邊流淚壹邊說道。
“妳就別上去了,在這等我壹會吧。”9號對我說道,然後上樓去了。
不壹會9號就逃命似的跑了下來,後面還跟著孩子的哭聲。
“媽媽去工作賺錢了,別哭了。”壹個蒼老的聲音在樓道裏喊道。
“姐,然後妳去哪?”我問道,9號壹直在哭,即使我們上了計程車她也在哭。
“我不知道。我沒有家了。”9號哭著。
“師傅,我們去
*** *** ***
學院。”沒有辦法我只能載著9號回自己的學校。
“那個,讓我們3天後回去工作,妳回去嗎?”9號哭了壹會停止了哭泣問道。
“那個地方,我不想去。”我抱怨的說道,誰願意去那種最低等的洗頭房接客啊。
“那咱倆說好了,誰也不去啊。壹周後咱們去會所集合。”9號堅定的說道。
到了學校我就和9號分道揚鑣了。
這裏就不啰嗦了,在這壹周裏我壹直住在宿舍裏,大家都去實習了,只有壹部分人住學生宿舍準備考研。我其實挺後悔的,越是離開學校這種庇護所就越知道外面世界的惡心與醜陋。如果我沒有聯系燕子,或許我也在住著考研吧。
後來又去了我實習的事業單位,單位依然那麽平靜,大家都忙著自己要翻譯的材料。接待我的還是那個主管中年大叔,笑瞇瞇的非要請我吃飯,我答應了。
我本以為好幾個人壹起吃飯,結果中午就我和他,這讓我比較尷尬,如果在我做小姐前或許就逃了,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大叔不停的問我有沒有對象之類的隱私問題,我也有壹句沒壹句的回答著。
最後他又開始不停的找機會碰我的手試探我,如果在以前我肯定會嚇得要死,不過現在他願意碰手就讓他碰唄。反正這雙手也給無數男人的肉棒擼過了,粘著過各種白色的液體。
我笑嘻嘻的默許了他逐漸過分的要求,甚至還時不時的用自己穿的布鞋踢踢他的大腿。兩個月當小姐的生活並沒有改變我的樣貌許多,但是卻改變了我的思想,女子應該有的矜持和堅貞沒有了。我在這些男人眼裏就好像壹只放蕩的小綿羊。
那天晚上我們就在壹起做愛了,主管中年大叔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我知道他將決定我未來的工作,而且做愛對我來說就是100元錢的事,所以開房、脫衣服、做愛並不會對我造成什麽厭惡的感覺。而且權力就是女人的春藥,我從來沒有這麽用心的伺候過壹個男人。
從不戴套的口交,再加上舌吻。我們盡量的放開了做愛,當然會所裏的那壹套我是不敢用的,我在他的面前僅僅表現了自己活很好的壹面。確實根本不用前戲,我的淫水就嘩嘩的流了出來,只要心裏想著將來可以在這裏上班、升遷並可以找到壹個高大上的男友,我的肉穴就爭氣的蠕動起來,讓中年大叔欲仙欲死的。
搞定了主管大叔,他已經答應我肯定會在幾個實習生中勝出而且留在單位裏,並且不用來上班等待許諾。我開心的想到10月末,我贖身回來就可以在讓人羨慕的單位工作了。
本來想回家看看,結果媽媽懷孕就不想去了。我還是難以接受媽媽和其他人結婚的現實,媽媽應該只屬於我,而不是另外壹個臭男人。所以只打了個電話,拍了幾張照片證明我在實習也在考研安了家裏人的心就完了。
中途有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我知道是那個小店的老鴇打來催我上班的。
和庇護所般的宿舍比起來,那個門市房進門就操屄的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壹周後,別的技師微信告訴我會所裝修完事了。於是我打電話給9號,卻沒有人接聽。我懷著不安的預感回到了會所。
剛剛換上工作服,二姐就了聲音陰沈的把我叫了出去。
“9號聯系不上,可能跑了。妳們倆不是壹起出去的嗎?”二姐說道。嚇得我壹身冷汗,他們不會懷疑我吧。
緊接著頭發就被人抓住,然後拽著我從小門出去,把我塞進壹個面包車裏。
“我就給妳3天假,妳今天才回來,9號不知道哪去了。9號還欠87萬,妳來還嗎?”老板周總的聲音問道。
“不是啊,我們定好今天回來的呀。”我嚇得面如土色回答著。
“行,9號要是不回來,妳替他還債是吧。”三兒問道。
“我哪能還得起呀。嗚嗚嗚~”我嚇得直哭。
“走,去紋身店。”周總說道。
“幹什麽呀,我錯了呀!讓我出去呀。”我知道不妙大喊著。
“幹什麽?給妳屁股上紋個妓女倆字。讓妳壹輩子嫁不出去,只能當雞。”
三兒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