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走繩遊戲
白天鵝的羽翅 by trsmk2
2020-4-23 18:57
陰暗而潮濕的牢房裏,琳蒂斯坐在床頭久久不能入眠。所謂的床鋪其實只是淺淺攤在泥臺上的草席而已,每當坐在上面壹股透骨的寒意就會深入肌膚直刺骨髓,讓人忍不住渾身發顫。而與之相配的是僅有壹扇天窗的窄小空間所造成的那種令人窒息感,寂靜地讓人發狂,陰冷地讓人絕望。
可憐的公主壹直在這間暗不見天日的牢房裏與這種足以將人逼瘋的環境奮鬥著,時間流逝地緩慢,她甚至不知道外面發生過什麽事情。
只有每當勞伯斯將她從牢房中帶出去用來尋歡作樂、淩辱虐待的時候,公主才能見到陽光,聽到人聲。
就如往常壹樣,死壹般寂靜地牢房裏,琳蒂斯壹個人蜷曲在床上獨自祈禱著盼望著什麽。突然,壹個沈重的腳步聲突然在遠方響起,腳步聲慢慢向公主所在的牢房靠攏,聲音越來越響,也越來越近,每壹步都在敲擊著女孩的心靈。
她期盼著,期盼那是勞伯斯的手下,這樣她就可以走出牢房重見天日,哪怕這只是很短的壹天時間。然而同時她又害怕和抗拒著,因為每壹次都代表著壹場不堪忍受的淩辱,勞伯斯玩弄女人的手法總是讓她生不如死。就這樣,可憐的女孩在盼望和抵觸的矛盾中掙紮著、鬥爭著。
“公主?琳蒂斯公主?”出乎她的意料,壹個略帶蒼老的中年男聲響起來。
“利德?是利德嗎?”琳蒂斯幾乎瞬間就認出了對方的聲音,她馬上站起身子壹個箭步跑到鐵欄邊上。公主當然記得這個男人,或許如今在塞拉曼只有他才是公主真正能夠信賴和托付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利德,阿塞雷亞的壹名騎士,男子並沒有豐碩累累的戰功,也沒有顯赫的家世和過人的武藝。
就如同他的相貌壹樣,利德只是眾多阿塞雷亞騎士中的壹員,平凡的壹員,然而作為壹名侍奉王家數十年之久的老臣,琳蒂斯完全相信他的忠誠和勇氣,並且在阿塞蕾亞已經滅亡的現在,男子仍然甘願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塞拉曼,潛入奴隸主的領地為身處囚籠的公主傳遞珍貴的信息,對於琳蒂斯而言這個平凡的中年騎士就像希望壹樣存在著。
“是我,正是老臣。公主,我真抱歉現在才來看您,我早該來的。”似乎早已顧不得君臣間的禮儀,中年男子顫抖著捧起公主伸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裏。
從男子那有如蒼樹皮壹樣的巨手中,琳蒂斯感到壹種熾熱的感情伸到心頭,寬慰了自己那顆被凍傷了的心靈。感動的眼淚悄悄從臉上滑過,不過女孩馬上就擦去了淚痕。
“不,妳不該在現在這種時候來找我的,太冒險了。”琳蒂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的,我也知道這樣做有些冒險。但是!”利德聲音有些發顫,他的手握的更緊,“但現在正是您最脆弱和無助的時候,如果這時候都不能給您安慰的話什麽時候才算?”
“利德,我不需……”琳蒂斯剛把話說出口,但看到男子的眼神就又咽了回去,“哦,對不起,我想是我錯了,我很感謝妳在這種時候還能想到來看我,真的……”
“您千萬不要這麽說,這段時間讓您受苦了阿。”男子環視了壹下周圍的環境。
“不,沒有事的。勞伯斯把我安置在這裏,是想借這裏孤寂和陰冷的氛圍來讓我對每次外出的淩辱活動產生期盼之情,以此來軟化我的心靈。同時,還可以將我與外界,特別是阿塞蕾亞的民眾隔離開來,以防止我有什麽異心,這些我都知道的。但相信我,這裏過於安靜的環境相反更有利於我的思考,讓我有充分的時間來準備今後的對策。我並不討厭這裏,真的。”
“公主!”男子看著眼前的女孩,“您瞞不過我的,不要總是壹個人默默承擔著壹切。”
“我……”琳蒂斯垂下頭,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現在不說這個了,琳蒂斯公主,其實我此次前來還有壹些更重要事情要告知給您。壹個好消息,另壹個則是壞消息。”
“壞消息?還有什麽情況能比現在更壞的嗎?”琳蒂斯淒慘地笑了笑。
“咳,之前老臣奉您的命令前去布雷斯特王國向雷恩王子,也就是公主您的末婚夫雷恩王子求援,但是……”中年騎士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不相信雷恩會見死不救。”
“是的,王子殿下的確不會這麽做,但問題在於我根本無法見到他。公主,在阿塞蕾亞被侵占之後的兩個月內,我們貝裏亞同盟的戰況越來越糟糕,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撕開了我們的防線,甚至將他們的勢力深入到了我們同盟的腹地之中。為了挽回戰局,所有人采取了各種各樣的計劃,而其中有壹項就是讓同為軸心國的布雷斯特和法拉米婭兩國王室聯婚,企圖以此來加強同盟軍的凝聚力。”
“雷恩和伊利婭……”
“現在想必您很痛苦吧,他們壹個是您的末婚夫,另壹位是您的好友……”
“請繼續說下去,這對我來說並沒有那麽地糟糕,好消息是什麽?”
“不,事情並非僅僅於此。這是壹場徹頭徹尾的政治聯婚,伊利婭公主深愛著王子,但雷恩殿下卻並不愛她。在訂婚儀式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王子公然拒絕接受這場聯婚阿,並在所有人的面前公然大吼,‘我深愛的女孩只有琳蒂斯壹個人’,然後留下獨自壹個人哭泣的伊利婭公主,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神殿。”
“這個傻瓜,他怎麽能這麽沖動……”公主的心壹陣絞痛。
“王子殿下他深愛著您。”男子擡頭看了琳蒂斯壹眼,企圖從對方臉上看到壹絲的寬慰,但卻發現自己讀不懂公主的表情,那是壹種深深的憂傷,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於是他繼續說下去。
“在公然拒婚的當天,雷恩王子便離開布雷斯特,率軍前往戰爭的最前線。壹個月之後,在所處的戰局略微緩解的時刻,雷恩王子就突然消失了,目前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這是怎麽回事?”
“傳聞有很多種,愧疚,暗殺和戰死是最流行的說法,總之現在什麽也無法確定。接著,法拉米婭的伊利婭公主得知王子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後,也私下帶著有限的隨從就偷偷離開了王宮,之後也下落不明。但有人宣稱在公主失蹤的當天有人看見塞拉曼的傭兵部隊於當地出現。”
“他們兩個人還是和以前壹模壹樣,個個都這麽沖動。”琳蒂斯重重地嘆了口氣。
“其它國家或是師出無名,或是自顧不暇。只有布雷斯特王國是我們唯壹的希望,但雷恩王子不在的現在。”中年騎士頓了頓,“您也知道他們王妃壹直以來的態度是什麽……我根本就無法覲見他們的國王。”
“也就是說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我們,壹切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嗎?”琳蒂斯平靜地總結道。
“是的,我很遺憾就是這樣壹個結果。但還有另外壹個好消息,在回到塞拉曼的路上,我碰巧得到壹條傳聞,有傳言您的哥哥卡米爾殿下還在人世……”
“我哥哥還活著?”琳蒂斯突然雙眼煥發了神采,她打斷了利德的敘述。
“我不知道,流言終究只是流言而已,我甚至懷疑那是引誘我們阿蕾塞亞余黨的陷井也有可能。但即使如此,只要有壹絲拯救您的希望我都不願意放過。所以我這次來是想告訴您,我會離開您的身邊,去試壹試真相如何。”男子再次頓了壹頓,用憐惜的表情看著女孩,“公主,您壹個人不要緊吧?”
“謝謝妳的關心,利德。我已經不是那個只會成天坐在天鵝湖邊上發呆幻想的小女孩了,我能堅持住的,相信我。”
“是的,老臣明白了。”利德垂下了頭。
“但是請不要過於冒險,另外也請快點回來。我……我需要妳……”
“公主……”琳蒂斯幽幽的語聲讓男子不禁動容,他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咳,還有壹件小事我沒有說,是關於您姐姐的。”
“我姐姐怎麽了?”
“雖然我無法直接潛入妮娜公主的房間,但我還是偷偷地從墻上窺見過她壹下。妮娜公主的情緒很不穩定,聽說他們不僅強奸了公主,而且還逼她和……和我們阿塞蕾亞的奴隸做愛,甚至……咳,甚至還用動物……”
“哦,不!他們簡直是壹群沒有人性的惡魔!”琳蒂斯的臉變成煞白。
“我偷看的時候,只見妮娜公主壹個人坐在石凳上。壹個人反復嘀咕著什麽出於好奇我試圖竊聽了壹下。”
“姐姐在說什麽?”
“她只是壹個勁地在重復,‘我是阿塞蕾亞的公主,為了我們家族的榮譽和驕傲,我絕不會屈服的!’壹直重復著。”
琳蒂斯沈默著,壹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她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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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勞伯斯私人的奴隸展示場上,琳蒂斯被像動物壹樣牽了出來。然而久違的陽光不能給可憐的女孩帶來任何壹絲歡愉,阿塞蕾亞所擄獲的難民再壹次被帶到了廣場之上,想到自己身上輕薄的紗衣,這種娼妓壹樣的打扮讓她甚至不敢擡頭眼向前方。
“妳還低著頭幹什麽?妳的身體早就被妳親愛的臣民看光了吧。”勞伯斯走上前托起公主的下額,“來,擡起頭看著他們,這是命令。”
“呃。”琳蒂咬了咬牙,緩緩擡起頭擠出了壹個笑容。她看見大部分的阿塞蕾亞難民都被帶了出來,但其中並沒有包括她的侍女阿莎。除此之外是更多沒見過的人物,她猜想可能是勞伯斯請來看自己出醜的嘉賓。
“妳想讓我幹什麽?”琳蒂斯擡著望著奴隸主。
“走繩子。啊,妳可能還不知道,在我們的世界裏這是壹項非常流行的娛樂遊戲,壹個女人痛苦但男人歡樂的淩辱遊戲,公主妳是如此的誘人,所以我很想讓我們的藍寶石公主也表演壹下。”
說罷,勞伯斯揮了揮手,很快壹根粗大的麻繩被幾個奴工帶了上來,然後分別系在四根豎立起來的木樁之上,這根麻繩十分之長,幾乎可以環繞半個廣場,每隔壹米左右的距離都會有壹個粗大的繩結,除此之外整條繩面也是毛糙不堪。
“妳們這是幹什麽?”面對琳蒂斯的問題勞伯斯沒有直接回答,他指揮著兩名奴工走上前用另外的繩子將公主的雙手交叉綁在背後,然後褪下輕薄如紗的裙子放至她的腳跟,接著就走開將繩子拉直懸在空中。
“用雙腿緊緊夾住這根繩子往前走,壹直沒倒下來走到終點就可以了。”
“就這樣簡單?”心懷疑惑的公主提起左腿分到繩索的另壹邊,當粗繩被再壹次提高的時候琳蒂斯的心沈了下去。她感到麻繩緊緊地帖在自己的陰戶上,毛糙的繩面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
“嘛,當然為了尋求刺激,我們為妳準備了特殊的規則,先看看前方吧。”
順著勞伯斯手指的方面,公主驚訝的發現了自己的侍女阿莎的身影。可憐的女孩全身赤裸著被勒令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壹個巨大的假陽具被塞進了女孩的私處,但仔細壹看才發現這個假陽具有些於眾不同,在它的末端插有壹個類似發條的東西,同時阿莎光滑的背部還豎著壹個沙漏。
“遊戲開始的時候我們會打開她身後的發條,然後發條就會帶動假陽具開始轉動。對於任何女性來說這都會是壹個很刺激的體驗,而公主妳所要做的事就是盡快在妳侍女背上的沙漏還沒有掉下來之前走到終點。無論妳摔下去,或者沙漏裏的沙流光,還有沙漏掉下去都算妳們輸了。”
“輸了我們會怎麽樣?”
“公主妳是我們的珍寶,當然不會怎麽樣。但這位可憐的女孩就沒有關系了我的劍將會刺穿她姣小的身體,這是很棒的想法,妳不這麽認為嗎?”
“妳會殺了她,哦,不,求求妳,不要這樣做。”壹時間琳蒂斯慌了神,侍女阿莎的生命系於她的心靈。
“妳努力壹點就可以了,妳沒有其它選擇不是嗎?”
“妳這個惡魔,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琳蒂斯忍不住罵了起來。
“因為我高興。”
直截了當的回答,面對這個徹頭徹尾的快樂主義者,壹種無力感湧上公主的心頭。這是壹個不能憑常理來對付的人物。
“好了,大家都等不及了,遊戲開始吧。”勞伯斯笑著在公主雪白光滑的後背上推了壹下,琳蒂斯踉蹌地向前剛走壹步,整條粗繩又被用力地提高了壹截,原本只是抵在大腿根部的繩子瞬間被嵌入了肉縫之中。而在阿莎那壹邊,隨著女孩痛苦的呻吟聲,塞在她私處的假陽具也開始慢慢轉動了起來,因為快感的原因瘦小的身軀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公主……公主……”侍女在輕輕地哀求著。
“忍耐住,我壹定會救妳的,壹定會的。”琳蒂斯咬了咬牙開始繼續向前走很快,第壹個繩結開始蹭過她的密穴,對她的陰蒂進行著摩擦,繩結繼續向上,摩擦起她的菊門,火辣辣的疼痛讓女孩站立不穩,險些倒了下去。
雖然公主很想努力地試圖加快步伐,但胯下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每越過壹個繩結大量的快感就襲上她的全身,同時纏在腳底的裙子糾結在了壹起,使得她無法自由的分開腳步。於是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只能開始放慢步伐,壹步壹步小心翼翼地前進。
對於琳蒂斯來說這是壹條無比惡毒的繩子,它緊緊地帖在自己的私處,毛絨絨的表面連綿不絕地刺激著女孩嬌嫩敏感的部位,造成時時不斷的性快感,就像壹把惡毒的鋸子壹樣無情地蹂躪著女孩的身體和心靈。同時壹個又壹個的繩結又有如波浪壹樣不斷拍打著女孩的神經,讓她感受到壹種火燒般的疼痛,就這樣在身心的雙重刺激之下,琳蒂斯壹步壹步地往前走著。
“公主……救我……”侍女輕輕的低鳴傳入公主的耳朵,在烈日的炙烤之下女孩的體力流失的很快,身後假陽具帶來的快感不斷沖擊著她的防線,汗珠大淚大淚地往下掉。
“幹得不錯,看,大家都很滿意。”勞伯斯指了指周圍,許多男人早就看得興奮不已,他們讓自己帶來的女奴揉搓那早就勃起的肉棒。勞伯斯微笑著看著眼前痛苦不已的琳蒂斯,然後把壹個黑色的眼罩拿出來戴在女孩的頭上。
“繼續吧。”勞伯斯又從後面重重地推了壹下,琳蒂斯又壹個踉蹌,失去雙眼的視力是壹件很糟糕的事情,麻繩本來就很高,女孩幾乎要踮著腳尖才能行走現在再加上視力的喪失,她不得不更加小心,然而更糟糕的問題在於她無法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會經過繩結,也無法知道阿莎的情況會變得怎麽樣。
這讓她變得愈加急躁和不安,這種感覺催促著她只能盲目地盡全力向前行走但越急經過繩結突然傳來的刺激就變得愈加敏感,好幾次她都差點倒下去。
“告訴我,還有走多久才能到終點。”琳蒂斯終於忍不住了,對末知的不安讓她更加慌亂,女孩向她的奴隸主哀求。
“嘛,妳只要繼續走總會走到底的。”
“求求妳,告訴我吧。”然而公主的乞求沒有得到絲毫的憐憫,於是她只能強忍著痛苦羞恥地繼續壹步壹步地前行。
公主的確有著巨大的自持力,慢慢她開始平靜下來,沒有了每次遇到繩結的驚慌掙紮,這讓她走得更快了。於是壹個更可怕的點子出現在奴隸主心頭,他拿出了壹管巨大的液體。然後走到女孩的身邊,將液體灌進了她的肉洞中去,接著將她身子往下壓讓已經有點滑出來的繩子更深入地嵌進她的肉體裏去。
“這是什麽?”琳蒂斯尖叫起來,可疑的液體湧進她的身體裏,將她的腹部絞成壹團,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這可怕的液體撐滿了,它像火壹樣灼熱,女孩喘著粗氣,這簡直讓她無法自制。
“這叫浣腸,本來是準備留著以後讓妳慢慢體驗的,但我實在受不了了。知道嘛,琳蒂斯公主,妳掙紮努力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我實在忍不住想讓妳更痛苦壹些。這種浣腸劑是我請藥劑師特意調配的,是不是見效很快?”
琳蒂斯此時更本無力回答奴隸主的調戲,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公主頭上滴下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了,神智變得模糊,身體變得不聽使喚。
羞恥的風暴變得更大更猛烈,而自己就像這股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船壹樣,只有稍有不慎就會被沖倒。身體開始脫水,變得虛脫,現在的琳蒂斯僅僅只是憑著意誌力在支撐著前進而已。
“公主,公主!我快不行了,快救我,救我啊。”雖然看不到,但侍女阿莎的悲鳴緊緊地揪住了她的心靈,無論如果不能讓她為了自己而死,公主對自己說道。
“沙漏裏的沙也快要流光了喔。”勞伯斯獰笑著提醒。
“阿莎,阿莎。聽得到嗎?我馬上就可以到了,在這之前妳壹定要堅持住。我們壹起努力,壹定會沒事的,相信我。”
“嗯。”侍女用顫抖的語氣哭著回應。
就這樣,琳蒂斯幾乎就是在用身體的最後力量壹步步向前進,在她的身後留下壹道長長地沾滿愛液的濕痕。慢慢地,繩結帶來的疼痛感她已經不在乎了,只是腹部的絞痛仍然讓她生不如死,前進,前進,她腦內只有壹個念頭。
然而,無論可憐的公主怎麽努力,她那疲憊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當勞伯斯笑著伸出手握住繩面然後輕輕壹晃的時候,緊閉在肉洞中的浣腸液和接近極限的疲勞感隨著突如其來的刺激壹齊沖破琳蒂斯意誌最後的防線,公主兩眼壹黑,大量的液體順著她的洞口噴湧而出,倒了下去。
“哦,不!公主,妳為什麽,為什麽!”看著公主倒下去的壹瞬間,侍女阿莎發出了巨大的悲鳴。
“真遺憾呢,可憐的女孩。妳的主君看來並不怎麽可靠。”勞伯斯殘忍地拔出了身上的佩劍。
“不,不要殺我,不要,求求妳不要!”阿莎驚恐地翻身俯在奴隸主的腳下不斷求饒。然後奴隸主卻絲毫不為所動,只見他壹腳踢開腳邊的侍女,然後轉身面對癱倒在地上的公主。
“記住,害死她的不是別人,而是妳……琳蒂斯公主!”說罷鋒利的寶劍直刺下去,迸發出鮮紅的血花。
琳蒂斯呆呆地看著倒在血泊裏的侍女,良久良久,然後壹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