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仙人跳

　　騎了兩天機車，我手又癢了，見女生們都在上課，我溜出教室，悄悄壹個人跑去開上蘭博基尼瞎逛，開到市中心時已經有不下十輛各式各樣的車邀我飈壹段了，我是好孩子，不飈車的，我對自己說。
　　最後被壹輛保時捷追得實在沒辦法，我幹脆將車停在了休育館門口，然後跑進冷飲店裏喝了杯冰水，等我出來時，保時捷是不見了，不過我卻在冷飲店外的公車站看到了壹個意外的人。
　　“新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手足無措的新蕊。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指了指汽車對新蕊說：“走吧……我送送妳……妳去哪啊？”
　　新蕊用眼睛瞟了壹眼蘭博基尼，低聲說：“隨便。”
　　我對新蕊苦笑壹聲：“那咱們去吃飯吧，妳想吃什麽？我請妳。”
　　我把新蕊帶到新天地豪城，這裏也算是高級場所。和新蕊坐定以後我忽然發現我的心態相當的平和，實在叫人詫異。
　　“記得妳以前喜歡吃蟹的，今天就吃閘蟹吧？”我拿著菜單問新蕊，她從進飯店門開始就壹直低著頭，聽我問她，新蕊擡起頭來：“妳……妳還記得？”我淡淡笑笑，低頭繼續研究菜單：“這得怪妳，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重新見到妳以後又想起來了……小弟……”我擡頭看著正站在壹邊等我們點菜的服務員：“給我來幾只螃蟹，是活的吧？”
　　新蕊話不多，吃得也很少，幾只螃蟹基本都讓我給吃了。我胡亂擦了擦嘴看著還在細嚼慢咽的新蕊：“怎麽？不好吃？”
　　“啊……不不，很好吃很好吃……”新蕊仿佛受了驚嚇壹般，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不由浮想聯翩，新蕊還是那麽漂亮那麽清純，幾年未見皮膚越發細嫩，當真是白裏透紅與眾不同，小嘴還是那麽鮮艷，但已經有多少男人品嘗過了？又有多少根雞巴在這漂亮的小嘴裏牛逼過？
　　我幾乎能看到壹根粗大油亮的雞巴在這兩片嘴唇中捅來捅去的情形，可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陽具光臨過的小嘴此刻正蠕動著將白呼呼的蟹肉嚼成精液狀，顯得異常文雅。
　　她的頭發變了，不再象從前那樣長發披肩油黑發亮，而是被染成壹種怪異的紅色，還打著卷，令我聯想到家裏花花的毛——花花是我老頭子的寵物，壹條漂亮的純種西施小母狗，老頭子前兩天還打電話讓我回家看看花花，說它剛生了壹窩崽子，五只小西施，是找的純種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經養了好幾年了，屬於標準的老處女，當然，它苦苦保存貞操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壹次差點兒讓金叔這流氓給糟蹋了。
　　那次金叔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潮才逃過壹劫，險之又險那……
　　“妳……妳怎麽了？”新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沈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新蕊：“妳還記得金叔嗎？我們叫他老流氓那個？”
　　“記得啊……”新蕊不解的看著我。
　　我抓起壹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來臺灣了，不過前兩天剛去了北部。”
　　“啊？”新蕊睜大了雙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裏的螃蟹腿吐了出來：“妳還真以為他是老流氓啊？老實告訴妳吧，金叔雖然在我們面前裝得像個老流氓，但他的身家足以在全球排到前百位，外面那輛車，就是他丟給我的。”
　　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新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麽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搞得飯店裏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
　　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妳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我把新蕊拉到曼哈頓冰茶屋，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
　　我給新蕊和自己各倒了壹杯，然後端起杯子壹飲而凈。倒第二杯的時候新蕊的聲音傳了過來：“妳……妳變了好多。”
　　“變……”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壹小口含到嘴裏轉了幾圈才吞下，冰涼的酒流到胃裏時已經變得滾燙：“有首老歌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麽，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裏那滾燙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感覺象早泄的雞巴壹樣只能維持壹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裏的酒壹股腦的都灌進嘴裏。
　　“妳……妳別喝這麽快，會傷身的……”新蕊拿過我手裏的酒瓶放到壹邊：“妳以前不是這麽喝酒的……”幽暗的燈光中新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
　　是嗎？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我伸手拿過新蕊放到壹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壹杯，然後拿起杯子打算再來壹口，卻忽然聽到對面新蕊細細的哭聲：“對不起……”她擡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妳恨我，也知道現在和妳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後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妳……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壹切都已經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嘛。”我大度的揮了揮手，但新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麽說呢，令我的心裏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麽了，我發現在百花居裏見到新蕊以後的這幾天裏我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麽樣的感覺，總之壹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後的經歷，比如她是怎麽開始當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居裏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新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麽，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妳壹件事！”
　　“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性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妳說吧，能幫的話我盡量幫。”我覺得嗓子有些發幹，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壹口。
　　新蕊神色復雜的看了我壹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麽……”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麽，有什麽事妳就說。”
　　她猛的擡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妳壹夜！”
　　“什麽？”我差點兒把手裏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幹什麽？陪我壹夜？這句話就象在糞坑裏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完全炸碎，腦子裏頓時亂成了壹鍋粥。
　　新蕊這是要幹什麽？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於好？
　　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象個傻子壹樣呆坐看著新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後，新蕊清嘆壹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我擡頭看了看她，壹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妳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說著淚水如泉般湧了出來。
　　我心軟了。
　　在新蕊的要求下，我把新蕊帶到了仁愛中心的壹間賓館裏。這個地方離我們學校很近，我倒是經常來。
　　剛進門就見熟悉的服務生小楊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後腦勺：“笑什麽笑，給我開個房。”
　　這小子摸了摸腦後：“飄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板娘頭兩天還念叨妳呢。”
　　我哈哈壹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說話間我才註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挺的西裝：“怎麽？提幹了？”
　　小洪呵呵壹笑：“啊，老板娘把練歌房交給我管了……”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照。”
　　我接過壹看，這小子居然當上經理了！
　　“飄哥妳今天在這裏過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復後，他湊了過來：“那飄哥妳先玩著……那誰誰，把飄哥帶到301去。”
　　我回頭看了看新蕊，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妳怎麽了？不舒服？”
　　新蕊搖了搖頭：“沒什麽……妳……妳和他們很熟嗎？”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新勢這邊我都很熟……走，上樓吧。”
　　進了房間後新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新蕊，如果妳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
　　新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壹根煙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新蕊脫衣服，心裏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幹什麽？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居裏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日來，我卻發現這種感情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麽呢？
　　此時新蕊已經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麽呢？
　　就在新蕊脫下內褲的那壹瞬間忽然壹首歌出現在我的腦袋裏，我的視線從新蕊的乳房上轉移到她無毛白嫩的胯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來我對新蕊的感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從愛恨交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壹時心靜如水壹時波濤洶湧的理由！
　　讓往事都隨風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家夥吃頓飯去，不認識也沒關系，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壹種全新的視線去看新蕊，首先她是壹個我以前認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壹個妓女，這妓女也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麽我該用哪種身份來對應她呢？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壹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的雞巴此刻已經豎起來了，正在褲襠裏直指著她。
　　管她是朋友還是妓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妳先進去洗壹洗。”
　　新蕊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走進了浴室。
　　我順手打開電視，裏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壹個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雞巴用手指操著兩個日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裏掏出硬梆梆的陽具對著電視晃了晃，然後，脫光衣服躺到床上等新蕊出來。
　　新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陽具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我看了看電視，裏面那個小日本正握著小雞巴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個小日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壹片，象長了滿臉的白帶。
　　“妳怎麽了？”新蕊輕輕的推了推還在盯著電視熒屏發傻的我。
　　“沒什麽……”我順勢躺了下去。
　　新蕊俯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飄，妳真的變了好多。”
　　“是嗎？”新蕊飽滿的乳房垂懸在我的眼前，但看著它們我卻沒有撫摸的欲望：“妳看我都哪裏變了？”
　　新蕊嘆了口氣，趴在我的胸膛上：“妳從前看我的時候眼睛裏象有團火在燒象是要把我吃了壹樣……現在妳看我的時候眼睛裏卻什麽都沒有……”我感到胸口壹片冰涼，新蕊哭了：“我傷妳太深了……”
　　我雙手枕著頭靜靜的躺著，新蕊象是睡著了壹般趴在我身上壹聲不響，房間裏只有電視裏的日本女人還在哼哼唧唧的淫叫個不停。
　　新蕊動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鉆進毯子中，最後蜷到我的兩腿之間。下壹刻，我的雞巴便被壹張有些涼意的嘴含住。
　　她的技術十分純熟，只含了壹小會兒，我萎縮在她口中的雞巴就蓬勃著勃起了，塞了她滿滿壹嘴。新蕊邊翻卷著柔軟的舌頭邊活動著腦袋對我的陽具展開無所不至的撫慰，極度放松的我在她的努力下很快就射了出來。
　　新蕊鉆出被子站到床邊看了我壹會兒，然後拿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挎包走進衛生間。
　　我感到壹陣沒來由的厭倦，忽然渴望到外面去吹吹冷風，於是我穿上衣服打算和新蕊說壹聲，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新蕊正把壹只手機向包裏塞，看來是剛打過電話，我沒在意，剛想對新蕊張口說我要出去時新蕊卻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神情有些慌亂：“妳……妳穿衣服幹什麽？”
　　“哦……房間裏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不不……”新蕊扔下包撲到我懷裏：“別走……我想和妳在壹起……妳別走……”說著她似乎有些激動起來，把我推向房間然後摟著我倒在床上：“我還要妳再疼我壹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不等我的回答就解開了我的腰帶，從褲子裏將陽具掏了出來迅速的用嘴含住。新蕊顯得很瘋狂，拼命的活動著腦袋用嘴套動我的陽具，她的舉動雖然讓我有些詫異，但我還是在她的刺激下再度勃起了，於是我長吐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任她將我的雞巴吞吐不止，靜靜的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正當新蕊邊為我口交邊向下拉我的褲子時，房門忽然被打開，幾個人沖了進來，接著我滿眼便是鎂光燈那刺眼的閃光。我下意識的去推新蕊的頭，卻發現她死死的抱住我不松手，口中也壹直含著我的陽具。
　　這壹剎那，我什麽都明白了。
　　門外傳來小楊和人爭執的聲音。見鎂光燈已經停止閃爍，便平靜的推了推新蕊：“好了，妳該放開我了。”
　　新蕊松開雙手，跪在床邊將臉埋到柔軟的床上。我把陽具收回褲子裏系好腰帶，這才坐起來看向房間裏的兩個男人。
　　他們都很年輕，看來不超過25歲，其中壹個手中拿著照相機。
　　“兄弟，爽完了？怎麽樣？我老婆很好玩吧？”個子稍矮的那個小子壹臉得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吧，打算怎麽解決？”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幾個的相貌，然後把臉埋到雙手中，腦袋裏卻飛快的轉著念頭：這幾個小流氓是誰？他們的臉陌生得很，絕對不是在新勢這壹帶混的，看來是從外面臨時進來專門勒索我……新蕊，妳可真夠意思啊，幾年不見居然都幹上這個了，還真讓我驚奇。
　　我擡頭看了看門外，小楊已經不見了，只有另外壹個服務員還在和守在門外的壹個小子爭吵著。我放下心來，派出所離這裏很近，正常速度走個來回也用不了十分鐘，這幾個勒索我的小流氓很快就會領教到臺灣警察打擊黑社會的手段和決心了，自求多福吧——包括妳新蕊。
　　“怎麽樣？考慮好了沒有？”那個小子走到我身前，壹把將新蕊拉起來扯到身後：“老兄，妳看妳和我媳婦兒的春宮照值不值五十萬？我要得不多吧？”
　　我看了看和不敢我對視的新蕊，又看了看他：“要是我不給呢？”
　　“不給？”他撇了撇嘴：“那妳就等著到街上去撿妳的照片吧……嘿嘿，老兄，用不了多長時間妳就會身敗名裂……”
　　走廊裏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於是我微笑著打斷他的話：“兄弟，我不知道妳做過多少次這種事，不過這次妳失算了，妳從我這裏壹分錢都得不到。”
　　他臉色壹變，惡狠狠的上前壹步揪住我的衣領：“傻逼，我告訴妳……”
　　“松開！！”壹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我扭頭看去，前幾天才認識的派出所的錢所長帶著兩個警察正向我們走過來。
　　“警官……”我撥開新蕊“丈夫”的手迎上去：“您剛才都看到了，我不但被人敲詐勒索還受到暴力侵犯，妳可得給我做主啊。”
　　錢所長表情嚴肅，眼中卻露出濃濃笑意：“妳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守法公民的利益受到侵犯，也不會放過壹個不法份子！”說著他轉過頭去對包括新蕊在內的幾個人威嚴的說道：“妳們跟我走壹趟吧。”
　　“啊……不是的，警官，這個人勾引我老婆！破壞他人家庭！！我有證據！他勾引我老婆的樣子都讓我們照下來了！！”那個小子指著另外壹個家夥手中的相機大叫起來。
　　“噢？”錢所長回頭看了看那個人手裏的相機又扭頭看了看我，我微微點了點頭，錢所長對著他帶來的警察壹擺腦袋，其中壹個便壹步上前將照相機搶下來：“交給我們吧！”
　　正說話間門口又鬧烘烘的來了壹夥人，我擡頭壹看原來是大胖和來飛這倆冤家帶著幾個手下來了。壹見錢所長也在大胖便迎了上去：“呦，連派出所的警官都來啦，辛苦辛苦啊……”打了個哈哈之後大胖走到我面前：“怎麽回事兒？我接到小楊電話就過來了……就是他們幾個？”我點點頭，大胖壹斜眼看向幾個勒索我的小子：“妳們是哪兒的？居然跑我們太陽會地盤上來玩仙人跳，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
　　顯然這兩個黑幫要角比起錢所長來更讓幾個小子害怕：“大……飛哥……我們……我們是……”
　　“不管妳是誰！知道他是什麽人麽？”大胖指了指我：“這是我們小侄兒……嘿，妳們膽子可真不小啊……嘿嘿嘿……”大胖陰森的笑了幾聲：“去吧，跟警官去，出來的時候別忘了洗幹凈脖子……嘿嘿嘿……”
　　幾個小子險些癱了下去：“胖哥……”
　　“好啦，走吧！”錢所長帶著兩個警察用手銬把幾個人銬在壹起，然後走到我面前暗暗將壹卷底片塞到我手裏：“需要妳的時候我們會通知的，希望到時候妳會配合我們的取證。”
　　“謝謝，謝謝警官為市民主持正義！”我裝模作樣的和錢所長握了握手，心裏不由得感嘆金叔真是未蔔先知啊，早就給我布置好了。
　　錢所長曖昧的對我瞇了瞇眼睛，然後清清嗓子轉過身：“走吧！”
　　新蕊出房間的時候頻頻回頭看我，可憐的樣子令我有些心軟，但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值得原諒，新蕊，這都是妳自找的，不要怪我。
　　“走啊小飄！”大胖摟住我的肩膀：“我給妳找幾個小妞壓壓驚。”見我還在盯著新蕊看，大胖捅了我壹拳：“還心神不定的那？放心，肯定不給妳找這樣的……”
　　“哦？！”我回過神來：“哦，那就好那就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