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青海的芳香
　　迷糊中，手機響了，壹個清亮的聲音傳入耳中：「幹嘛呢妳正在？」這是芳，壹個今年將畢業的大四學生，青海人，教育管理專業。她的這句口頭禪出自壹個特殊的語境，所以，每每聽來，總讓人有濕漉漉的聯想。
　　「我泡澡呢！」她壞笑著說：「這麽腐敗呀！小心被拍，哈哈。」她的話語竟壹下子把我撩撥起，陰莖在水中漸漸膨脹起來……芳與我的相識很不尋常。有壹次我打開ＱＱ信箱，發現了壹只也不知從何方而來的漂流瓶，我好奇地打開，見裏面有壹句話：「ＳＯＳ，情感危機。撈到瓶子者請加我的ＱＱ號……」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心理，我居然真的去加了那個號。
　　對方接受後先來壹個哈嘍，接著問我是誰，我說是妳發過壹只漂流瓶嗎？這下她開始語滯起來，隔了小壹會兒，她才承認有這麽壹回事。我們倆人都為漂流瓶的神奇牽線感慨不已。就這樣，我們慢慢地攀談起來，她和我壹樣，都是率性的人，所以不需要多少鋪墊就開始跟我講起了她的故事。
　　原來，她假期回老家，和男友第壹次愛愛，男方笨手笨腳不得要領，最後，除了疼感，芳連開始時候尚有的壹點興奮也蕩然無存。她有些抱怨，可男友卻說：
　　所有男女第壹次都這樣。芳不信，男友說：不信妳可以去試試別的男人……這句話導致兩人的分手。那是去年的夏天。
　　暑假後回到學校，郁悶中的她放送了那只漂流瓶，像是賭氣，也存僥幸。沒曾想這居然成就了我和她的這段情緣。
　　我和芳的網路交流很順暢，當我們最後了解到倆人居然還在同壹座城市的時候，感慨變成了興奮，以至於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見面了。我知道自己和她年齡的懸殊，問她是否介意，她的回答很酷：「和男友分手後，我壓根兒就沒考慮和比我大10歲以下的男人接觸！」她的話語雖然曖昧，但我當時並未想更進壹步，最多也就是開導解惑壹番，因為我壹向對青澀女孩興趣不大。
　　第壹次見面我們約好在壹個茶坊，她給我的第壹印象是：青春。芳身材不算很豐滿，但非常勻稱，皮膚很好，特別是壹雙秀腿讓人想入非非。
　　她見面後大方和我握手，壞笑著叫我壹聲老師，有意強調壹下我們之間的年齡差異，然後俏皮地問能否先去壹趟洗手間，話音未落，人已華麗轉身，逕自去了。我從後面望去，她那條紅色的超短裙隨著微翹的臀部的扭動而搖曳，那壹剎，我的心真的為之壹蕩。
　　她回來後我們點菜吃飯聊天，話題主要圍繞她的學業現狀和職業誌向，與我預想的話題絲毫無關。時間飛逝，到該告別的時候了。我們再次握手，就在指尖將要分開的那壹剎，她說了壹句聽似沒頭沒腦的話：「見妳第壹眼就知道，男女的第壹次不可能那麽糟糕！」我不得不承認，她這句話當時對我的震撼和刺激勝過之前所有交往過的熟女的所有挑逗，但這也是我們交往中她說過的最成熟的話了。或許，這就是她那個年齡的特點吧！稚嫩中時有經典話語冒出。
　　我們如何去的酒店我已記不清了，路上我更多的是被她牽引著，除了我的第壹次性愛經歷，這是我與女人交往中首次失去了主動權，這是內心鬥爭在作祟？
　　還是我在逃避作為長者的責任？或許兩者皆有吧。
　　直到酒店房門在我們身後關上，我才發現，她開始有些緊張了。男女關系就是如此，誰占主動，誰更自信，往往是壹種此消彼長的結構。就在芳開始不安的時候，我的自信壹下子就顯現出來了。
　　我壹把將她摟在懷裏，緊緊的，嘴唇立刻壓了上去，我感到她有些慌亂，身體的僵硬凸顯了她的不安，而生疏的接吻技巧，則反應了她的確還比較青澀。但是，芳是個悟性很好的姑娘，很快地，她的舌頭就周轉自如了。兩舌纏綿得有聲有色，我感到她的雙腿軟了。
　　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緩緩地解開她的衣服，這樣的速度，既為了減少她的緊張，也為了增加對她的刺激度。我抽絲剝蠶般把芳脫了個精光，壹個青春氣息逼人的裸體橫陳在我面前。她壹聲不吭，默默地領受著我的舌頭開始從上到下遊遍她的全身……當我的臉埋在她雙腿之間的時候，她突然問道：「幹嘛呢妳正在？」我沒有用話語來回答，而是用舌尖的掃撩回答了壹切。為何以後每當她這麽問的時候都能給我帶來濕漉漉的聯想呢？因為第壹次聽她這麽說的時候，我眼前看到的的確是壹汪水簾洞。
　　那天我們做了好幾次，她臉上的紅暈久未散去。事後壹起沖洗時，她握住我那碩大的家夥驚訝地問：「我咋竟然毫無疼痛感呢？妳看它有多兇啊！」我壹邊幫她搓洗，壹邊湊著她耳邊說：「那是因為妳很想要，也因為我知道該如何疼妳而又不讓妳疼……」她緊緊抱住我說：「謝謝妳，謝謝妳給了我如此美好的感覺！」後來，我們時而有碰面，每次她和我說話的頭壹句必定是：「幹嘛呢妳正在？」我也的確從未拒絕過她。可這次例外，主要是瓊要過來，再加上那天ＬＰ來電話說父親其實是身體不好才把她「騙」回去的，現在正在做檢查，結果要過兩天才出來，她的心情很不好，我也自然受其傳染，心不在焉，所以沒有答應芳見面。
　　她開始使性子，關機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