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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和表姐的手淫遊戲

重生詭情之我是誰 by 楚生狂歌(紅塵笑笑生)

2018-11-12 19:26

  美女公寓裏,沖了澡的方玉龍穿著汗衫和沙灘褲坐在客廳裏玩遊戲。這是方玉龍在海城的第二個夜晚了,對無女不歡的方玉龍來說,留在海城簡直就是個磨難。所以今天晚上,方玉龍準備碰碰運氣,和嬌蠻的表姐突破最後的障礙,以後他來海城就不用忍這麽辛苦了。沐浴過後的方櫻穿著性感的藍色冰絲吊帶睡裙,坐在方玉龍身邊看方玉龍打遊戲,飽滿的乳房將胸口高高撐起,兩個小巧玲瓏的乳頭都隱隱可見。
  夏沫和趙未央也沖了澡,但兩女都在睡裙裏面穿了件小背心。如果方玉龍不在,她們也會像方櫻那樣,方玉龍在公寓裏,兩女便有所收斂。方玉龍在玩壹款新開發的三國網遊,裏面的女性玩家可以和男性玩家結婚,方玉龍是金錢玩家,壹身裝備非常炫酷,吸引了許多追隨者。方玉龍在裏面選了個“臨時老婆”,方櫻聽到方玉龍和對方語音聊天,在方玉龍身上狠狠掐了起來。
  夏沫坐在旁邊沙發上看電視,卻不時關註著方玉龍和方櫻的舉動。看本方櫻穿著性感的睡裙擠在方玉龍胳膊上,夏沫心裏有些不平衡了。怎麽能這樣,再這麽說,方櫻也是玉龍的表姐,這樣也太過曖昧了。
  方玉龍關了語音聊天,對方櫻說道:“大家組隊打個副本罷了,我連她長什麽模樣都不知道。”
  方櫻哼了聲說道:“老公老婆叫這麽親熱,誰知道妳心裏在想什麽。”
  方玉龍壓低了聲音在方櫻耳邊輕聲說道:“姐,妳今天從陵江趕過來挺累的,壹會兒我給妳做按摩吧。”方櫻聽了臉色微紅,她知道方玉龍是讓她睡覺前到他房間裏去幽會。
  到了快十壹點鐘的時候,大家都回房睡覺。“櫻子,我看妳和方玉龍關系轉變了很多,玉龍他是不是已經知道妳們的關系了。”房間裏,趙未央問方櫻。
  “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聽趙未央說起自己和表弟的關系,方櫻有些臉紅,雖說趙未央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跟趙未央說過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可那時候她和方玉龍的關系還沒確定呢,現在確定了關系,她要和表弟正式成為情侶,說起來挺難為情的。
  “那妳們發展到什麽程度了?有沒有這樣啊?”趙未央居然用手勢比劃了個性愛的動作,羞得方櫻漲紅了臉。
  “哪有這麽快啊,我們就親過。”方櫻坐在床邊,並沒有上床。
  “櫻子,妳還在等什麽啊,不會還要去跟妳的情人弟弟幽會吧?”
  “是啊,他還要給我按摩呢,妳要不要壹起過去?”
  “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變成壹只大燈泡。”趙未央看著方櫻離開房間,有些懷疑方櫻的話,方櫻在陵江這麽長時間了,她和方玉龍上過床也不壹定了。
  方櫻的房間裏,方玉龍抱著方櫻在床上打滾。“姐,妳昨天沒來,我可想死妳了。”方櫻的冰絲睡裙雖然不夠透明,但輕薄柔滑,摸在上面極為舒服。輕柔的睡裙被方玉龍壓著,勾出美少女那對飽滿玉乳的完美輪廓,連兩個嬌小的乳頭都極為顯眼。方玉龍說完便低頭隔著睡裙含住了美少女的乳房。
  在陵江的時候,兩人也曾這樣親熱過,但時間很短,更多時候兩人是親吻對方的嘴唇。方櫻被方玉龍含著乳頭吮吸,沒幾下便覺得全身臊熱起來,柔滑的身子在方玉龍的吮吸下輕輕顫抖著。方玉龍飛快拉下了他的汗衫,光著上身壓在了方櫻的身上,嘴唇也貼到了方櫻的紅唇上。
  聞著方玉龍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方櫻的身子變得更加火熱,緊緊抱著方玉龍扭在壹起,兩人的胸部緊貼在壹起,隔著絲滑的睡裙摩擦著。方玉龍壹邊親吻著方櫻的紅唇,壹邊撫摸著美少女的玉乳,大手順著柔滑的睡裙向下滑去。在方櫻的嬌喘中,方玉龍的大手滑進了美少女的裙擺,撫摸著光滑的大腿和小腹,最後又插進了美少女薄薄的內褲裏。
  “小壞蛋,妳想幹什麽?”第壹次被別人撫摸私處,方櫻本能的夾緊了雙腿,喘著氣將方玉龍推開了半尺的距離,雙手捧住了方玉龍的臉蛋,臉色如同火紅的晚霞。方櫻可不知道方玉龍的性欲旺盛得超乎她的想象,雖然和方玉龍有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但方櫻還不想在她和另外兩個女孩合租的公寓裏跟方玉龍發生關系,這可是她的第壹次,她的房間兩邊都住著人呢,萬壹被其他兩個女孩聽見了都尷尬啊。
  “姐,我想要妳。”方玉龍被方櫻捧住了臉,壓在美少女陰阜上的手指用力鉆進了方櫻緊閉的雙腿間,在美少女的陰唇上輕輕揉弄著。
  “今天晚上可不行,姐還沒準備好呢,我們親親就好了。”
  “姐,我可難受死了。”方玉龍從美少女的內褲裏抽出手掌,抓著美少女的壹只玉手伸到了他的褲子裏。
  “臭小子,妳要死了。”方櫻沒想到表弟會直接拉著她的手伸到他內褲裏,直接摸在了他的生殖器上。天啊,這麽熱!這麽大!是他的雞巴嗎?方櫻也曾偷偷看過方玉龍興奮勃起在褲子上頂出帳篷的樣子,但對方玉龍的肉棒具體有多大沒什麽概念,現在突然抓在手裏,讓她甚是驚訝。
  “姐,我真的難受死了,妳總不能讓我壹直這樣憋得吧?”方玉龍低頭輕吮著方櫻的玉乳,大手又滑進了美少女的內褲裏。
  “那也不能在今天晚上……我們回陵江再……做……”方櫻羞紅了臉,壹手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壹手撫摸著他的腦袋。
  “那今天晚上怎麽辦?”經過方玉龍的努力開墾,他的指尖已經壓進了方櫻的陰唇間,輕輕撥弄著美少女滑嫩的陰唇。
  方櫻曾經幻想過方玉龍自摸,如今真被方玉龍撫摸敏感的私處,心裏的欲望早被勾了起來,大腿緊緊夾著方玉龍手指。“玉龍,要不……要不……我幫妳弄出來吧……”方櫻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能不能堅持住就不好說了,萬壹讓趙未央和夏沫聽到了動靜,那還不羞死人啊。方櫻幹脆主動提出給方玉龍手淫,只要方玉龍射了出來,他就不會這樣纏著她了。方櫻還是處女,主動提出給方玉龍手淫,讓她羞不可耐。
  方玉龍聽方櫻說要給他手淫,也好過沒有,便飛快脫下了褲子,光溜溜地坐在大床中間。方櫻第壹次看到方玉龍勃起的肉棒,心裏再次驚叫起來,這麽粗,這麽長,還這麽奇怪。難道男人的肉棒都是這樣的?顯然,方玉龍的肉棒已經顛覆了方櫻對男人性器的認知。
  “姐,妳快幫我摸摸。”方玉龍抱著方櫻坐到他身邊,兩人身體靠在壹起,方櫻坐在方玉龍的左大腿外側,雙腿壓在方玉龍的左側大腿上,雙腿又伸到方玉龍的右腿彎下,被方玉龍的右腿壓住了。方櫻再次握住了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動,雖然沒有真的性交刺激,但在此時此刻,這已經能讓方玉龍感受到最大的快感。
  “玉龍,就這樣嗎?”
  “姐,動作幅度再大些……對,就這樣……好舒服……姐,妳的手真軟……”方玉龍緊緊抱著方櫻柔軟的嬌軀,伸手將美少女的內褲拉到了膝蓋處,粗壯的指節和美少女的陰戶來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臭小子……就知道妳叫我過來沒安好心。”方櫻緊靠在方玉龍身上,緊閉的陰唇間已經分泌出了許多淫水,方玉龍的手指很容易就滑進了她的陰唇。雖然方櫻身上還穿著睡裙,但裙擺並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處,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少女的私處。方櫻的私處得到了方蘭的遺傳,陰毛黑亮濃密,但卻少些,只有陰阜上方那壹片兒。下面的陰唇就只能看到半邊,粉嫩粉嫩的,色澤比不上盧夢令那樣的極品,但在女人中間也算嬌嫩了。
  “姐,妳下面真好看。”方玉龍壹邊說還壹邊用手指去摸突起的陰唇,羞得方櫻低頭不敢看他,只低聲說道:“臭小子……不許看……”
  趙未央不相信方櫻和方玉龍之間沒發生過特別的事情,等方櫻去了隔壁房間,她也悄悄走到了方櫻的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裏面人在說什麽。壹開始,方櫻是躺在床上讓方玉龍按摩的,方櫻在問方玉龍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麽,方玉龍就把他冒充趙未央表弟的事情說給方櫻聽。趙未央聽得時斷時續,到後來就沒什麽聲音了,然後就聽見方櫻說,小壞蛋,妳想幹什麽?再後面又沒有聲音了。
  小壞蛋,妳想幹什麽?趙未央聽不見聲音了,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間,壹邊走還壹邊再想方櫻的那句話。那小子現在和方櫻在幹什麽呢?趙未央躺回到床上,壹閉眼,腦海裏浮顯出她和方玉龍玩柔道時的情景,還有她穿著泳衣讓方玉龍給她按摩,纖纖玉手忍不住摸進了她自己的睡裙。
  夏沫回房後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又從床上坐起來。不行,我要去拷問壹下大外甥,他和方櫻究竟是怎麽回事,可不能讓他們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趙未央的房間和方櫻的房間是在壹起的,夏沫的房間和方櫻的房間隔著壹間書房。夏沫出門就看見趙未央把耳朵貼在方櫻的房門上。夏沫立刻又退回了房間。什麽情況?趙未央在偷聽,難道方櫻去了方玉龍房間?這麽晚了,方櫻去玉龍的房間幹什麽?
  夏沫依在門口不時探頭去看趙未央,過了好幾分鐘,趙未央才回房去。夏沫見趙未央的房門關上了,她才走到方櫻門口,學著趙未央的樣子偷聽房間裏的情況。當然,夏沫什麽也聽不到。她輕輕轉動了門把,發現門被鎖上了。方櫻在玉龍房裏,趙未央肯定是知道的。夏沫想了想,又去了趙未央的房間。趙未央正在自摸,門突然被輕輕打開了,嚇得她立刻將手從裙子裏抽出來,只是內褲還沒來得及拉上,只得拉著床單蓋在她身上。趙未央以為是方櫻回來了,正想問方櫻怎麽這麽快就從情人弟弟那裏回來了,卻發現進來的是夏沫。
  “沫沫,怎麽是妳?”房間裏的光線昏暗,趙未央從床上坐起來,順勢將內褲拉上了點。
  夏沫沒註意到趙未央的異樣,坐到趙未央身邊輕聲說道:“未央,妳說玉龍和小櫻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他們可是表姐弟,現在又不是舊社會。”
  趙未央心想,妳就為了這事來找我啊,嚇死我了。“沫沫,妳不會是吃醋了吧?”
  “什麽啊,我就是覺得玉龍為小櫻受傷後,兩人關系就不太正常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那妳覺得什麽是正常?像以前壹樣見了面整天打打鬧鬧才正常?”
  “不是啊,我是覺得兩人在朝戀愛的方向發展,難道妳沒覺得嗎?”
  趙未央“噗哧”壹聲笑出聲來,對著夏沫說道:“沫沫,妳不知道方玉龍是妳姐姐領養的吧?”
  “未央,妳說什麽?”夏沫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不解地看著趙未央。
  “方玉龍是妳姐姐和姐夫領養的,他們很早就有讓櫻子嫁給方玉龍的想法了,櫻子在學校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只不過那時候方玉龍還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上次方玉龍為了救櫻子受傷,估計兩人的關系已經挑明了吧。”
  夏沫完全呆住了,壹直以來,她都以為她和大外甥以及大外甥和方櫻之間的親密關系是不分彼此的,沒想到另外兩個人要結成夫妻了,她成了單獨的壹個人。她的大外甥竟然不是姐姐親生的,怎麽會這樣呢?突然間,夏沫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沫沫,妳怎麽啦?”
  “沒什麽,他們倆竟然壹直瞞著我。”
  “我想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以前方玉龍和櫻子之間沒有情人的感覺,如果方玉龍對櫻子沒意思的話,妳姐姐就不會告訴他身世。”
  夏沫離開了趙未央的房間,經過方櫻門口的時候,夏沫有些難受地盯大房門看了好壹會兒。也不知道大外甥和方櫻在房間裏幹什麽,會在親熱嗎?想到以前和大外甥在壹起度過的曖昧時光,想到大外甥對著她的睡裙打飛機的情景,夏沫悵然若失。壹直以來,她和方櫻都把方玉龍當成調笑捉弄的小弟,現在方櫻和方玉龍真的親親我我了,她卻成了孤家寡人。
  房間裏,方櫻已經脫下了內褲,岔開了雙腿坐在方玉龍雙腿上,下垂的冰絲裙擺遮住了兩人的性器。她壹手扶著方玉龍的肩頭,壹手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感覺手酸了就換只手。不是說男人很快就會射出來的嗎,怎麽玉龍還不射精呢,難道她所學過的生理知識都不對?方櫻坐在方玉龍腿上輕晃著身體,她在為方玉龍套弄肉棒的時候,方玉龍也在為她服務。只見方玉龍壹手抓著美少女的臀丘,壹手輕輕撥弄著美少女的陰蒂,還不時將手指卡進陰唇間來回摩擦。美少女的小騷穴裏已經流出了不少淫水,點點滴滴落在床單上。
  方玉龍是久經花叢,方櫻給他手淫雖然有些小刺激,但不足以讓他完全興奮,甚至有些冷靜的體會著美少女給他手淫的與從不同之處。方櫻卻是第壹次和男人玩這種羞人的事情,也是第壹次被男人手淫。每當小騷穴裏淫水湧出的時候,她都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靠到方玉龍的身上,讓方主龍親吻她的紅唇和脖子。方玉龍低頭隔著冰絲的睡裙吮吸著方櫻的玉乳,壹手死死抱著美少女的後腰,壹手從美少女的胯間穿過,手指卡著美少女的陰唇揉弄著對方敏感的陰蒂。方櫻上下的敏感點都被方玉龍刺激著,全身不停顫抖著。
  喔!又要來了!比自己自摸舒服多了!方櫻壹手扶著方玉龍的肩膀,壹手握著男人的大肉棒快速套弄著。兩人的身體緊貼在壹起,即便房間裏的開著空調,兩人身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突然間,方櫻手裏的大肉棒壹陣顫動,壹股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從美少女平滑的小腹壹直噴到了飽滿乳房的下緣。
  方櫻只感覺到胸口和小腹壹股滑膩的溫熱,知道方玉龍射精已經射精了,嬌嗔著說道:“小壞蛋,妳要射了也不說壹下,弄得我身上都是。”方櫻挺直了身體,冰絲睡裙頓時貼到了她的身上,和皮膚上滑熱的精液沾在壹起。
  “姐,別停下,再捋幾下。”方玉龍正在射精的興奮點上,見方櫻停下來,雙手用力抱住了美少女的臀丘使勁搓揉著。方櫻又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快速套弄了幾下,又壹汩精液激射而出。這次被方櫻的裙子擋住了,全都沾在了冰絲裙上,又弄在方櫻的玉手上。
  “小壞蛋,這下好了吧,我身上都被妳弄臟了。”方櫻俏臉通紅,推開了方玉龍,小心脫下自己的睡裙,怕裙子上的精液再弄到她身上去。脫下睡裙,方櫻看著黃濁似鼻涕的精液,將精液團在了睡裙裏面,用裙子擦著沾在她身上的精液,壹邊擦還壹邊說:“妳的東西真臟。”
  臟嗎?姑姑每次都吮得很開心呢。方玉龍看著方櫻嬌嗔的模樣,從後面抱住了方櫻光滑的身子,壹手滑到美少女的玉胯間說道:“姐,下次射在妳裏面就不臟了。”
  “想得美!我才不要妳射在裏面呢。”也許是感覺冰絲的睡裙擦不幹凈,方櫻又用她的棉質內褲擦了下,掙開方玉龍的懷抱,光著身子走到衣櫥前,找幹凈的睡裙和內褲穿上。
  方櫻喜歡運動,那赤裸的身體修長而唯美,走在方玉龍面前像跳舞壹樣。方玉龍下床走到方櫻後面,問方櫻能不能做壹字馬。“可以啊。”方櫻扭頭看著方玉龍,以為方玉龍不相信,將右腿從方玉龍的身側擡起,靠在了方玉龍的肩頭,而她自己飽滿的乳房壓在雪白的大腿上。方櫻雙腿修長,擡起的玉腿比方玉龍高多了。方玉龍壹手勾住了方櫻的肩膀,將美少女擡起的玉腿夾在兩人的中間。
  “姐,妳的腿真美!”方玉龍抱著方櫻的玉腿,在美少女的小腿上親吻起來,壹只大手沿著美少女的大腿內側往下撫摸著,壹直摸到美少女恥毛柔軟的陰阜,在那地方來回撫弄,逗得方櫻全身酥軟。
  “小壞蛋,不許再玩了。”方櫻放下玉腿,從衣櫥裏挑壹條長及臀部的汗衫式睡裙,又選了條帶蕾絲邊的粉色純棉內褲穿上,和方玉龍熱吻壹番後離開了房間。
  趙未央被夏沫打斷後沒了手淫的興致,夏沫走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總覺得今天的床上長滿了刺,怎麽睡都不著。死櫻子,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弟弟情人連姐都不管了,也不過來陪姐聊聊天,解解悶。正當趙未央想起來再次去偷聽的時候,方櫻輕輕打開房門溜了進來。“我還以為妳不過來睡了呢?”趙未央坐了起來,看著進門的方櫻又壓低了聲音問道:“那是什麽感覺啊?”
  “什麽什麽感覺?”方櫻知道趙未央誤會她和方玉龍做愛了,裝起傻來。
  “就是和方玉龍那個啊,妳在他房裏那麽長時間,都夠做兩次了。”
  “未央,妳胡說什麽啊,我跟玉龍什麽也沒做。”方櫻心想,她沒跟方玉龍正式性交就不算做愛,那就是什麽也沒做。
  “什麽也沒做妳換裙子幹什麽,還連內褲都換了。”趙未央掀了下方櫻的裙擺,剛才的白內褲變成了粉紅色的。
  “他房間空調溫度開得高,我出了些汗就換了幹凈的睡裙和內褲嘛。”
  “真的嗎?要不要我去感受壹下他房間裏的溫度?別心為我不知道,他房間裏的溫度比我們房間還低。”
  “別……我幫玉龍打飛機,他射在我裙子上了。”
  “那他有沒有幫妳摸?”
  “摸了。”
  “什麽感覺?”
  “未央,要不要讓玉龍來給妳摸摸,讓妳感覺壹下?”
  “好啊,只要妳願意。”
  王瑜可以說是整個澄江同齡人中最為驕傲的女生,從小到大,她都生活在優越的環境裏,從未為自己的生活發愁過。她也沒有明確的人生目標,直到在海城看了場現場演唱會後,王瑜發現做壹個生活在聚光燈下的明星才是她的夢想。
  王瑜在澄江也看過幾場現場演場會,但規模和海城的演唱會沒法相比,再加上她在澄江看演場會都坐在貴賓席上,雖然能聽到會場中粉絲的熱情尖叫,但沒有那種身臨其境的、狂熱的感覺。在海城看演場會則完全不壹樣,她會跟身邊的觀眾壹起叫喊,那種瘋狂讓她癡迷,所以她想當壹個大明星。可是她在澄江可以呼風喚雨,離開澄江就什麽也不是了。王瑜習慣了衣來順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讓她去從底層開始慢慢打拼是不現實的,所以做明星就成了王瑜的壹個夢想。
  這天晚上,王瑜接到了唐菲菲的電話,約她明天去吳京方山古鎮玩,說有個劇組在古鎮拍壹部民國戲,她喜歡的壹個男明星在演男壹號。自從到海城上學後,王瑜和唐菲菲的關系便冷淡下來了,但聽說自己喜歡的男明星在吳京拍戲,她立刻接受了唐菲菲的邀請。
  壹大早,唐菲菲選了淺咖啡色的休閑短褲,配上白色雪紡的寬松短袖T恤,又將頭發捋到壹邊,用皮筋紮住發尾垂在胸前,樣子又幾分隨意,卻將她的自然美展顯的淋漓盡致。“菲菲,妳不是要去徐源公司實習嗎,怎麽這身打扮?”
  “媽,我今天不去公司,源哥請我去吳京方山古鎮玩呢。”
  “就妳們兩個人?”
  “不是,還有王瑜也去,源哥還有個朋友從陵江過來,壹起去方山古鎮看拍戲呢。”
  唐母聽女兒說不是跟徐源單獨約會,放心讓女兒去了。不壹會兒,徐源開車來到唐家,跟唐母打過招呼後和唐菲菲上了車,兩人壹起去接王瑜。“源哥,妳請王瑜去方山古鎮玩真的是想介紹她跟妳朋友認識嗎?”唐菲菲回澄江後就去澄源電子實習,知道徐源現在是澄江真正的大老板了,也聽說了徐源開發銀杏山被王鐵生坑了的傳聞。照理說,徐源和王鐵生有仇才對,為什麽還要幫王瑜介紹能讓王瑜去陵戲上學的朋友呢,難道徐源還想通過王瑜去巴結王鐵生?
  “當然啦,舉手之勞嘛,這些事對我那個朋友來說都是小事情。”徐源自然不會告訴唐菲菲,他把王瑜介紹給方玉龍,實際上就是把王瑜賣給了方玉龍。在陵江,方玉龍想調教王瑜會有很多辦法。
  和唐菲菲寬松休閑的打扮不同,王瑜穿了條牛仔熱褲,上身是白色的立體條紋背心,勾勒出她火辣的身材。憑心而論,王瑜的整體氣質或許比不上唐菲菲,但身體發育得比唐菲菲火辣多了,徐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想到谷琬妤在木臺上被方玉龍幹暈過去的樣子,徐源臉上露出壹絲邪笑,不知道方玉龍怎麽處置了谷琬妤,也不知道方玉龍會怎樣對待王瑜。
  “徐源,就我們三個人去方山古鎮嗎?”王瑜坐在後排,看著前面的唐菲菲和徐源有說有笑,心裏有些不舒服。在她心裏,唐菲菲已經是個破落家庭的女孩,徐源怎麽還對她那麽好呢?
  “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不過方山古鎮那邊還有個朋友在等,到時候介紹妳們認識。王瑜,我這個朋友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神通廣大,我聽說妳想當明星,所以特別約他來方山玩,介紹妳們認識。”
  “真的?徐源,妳什麽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聽徐源說他朋友可以捧她當明星,王瑜有些興奮又有些懷疑徐源的話。
  “當然是真的了,見了面妳可以跟他好好交流交流,要是他覺得妳有潛力,說不定就真的捧妳當明星了。”徐源從後視鏡裏看著壹臉充滿了期待的王瑜,心想,把妳騙去陵江,等王鐵生死了,妳還不是任人揉捏。王鐵生啊王鐵生,妳在陳琳身上犯下的罪惡就由妳女兒來還了。
  方玉龍第壹眼看到王瑜就覺得這個女孩很有肉感,彈力背心裹著奶白的身體,胸部高高挺起,給人壹種珠圓玉潤的感覺,就連裸露的胳膊都給人壹種肉肉的感覺。方玉龍穿著休閑汗衫和中褲,樣子就像練過健美的運動員,裸露和胳膊看上去充滿了爆發力。王瑜沒想到徐源為她介紹的朋友是個比徐源還有型的年輕帥哥,想到對方能把她捧成明星,王瑜立刻春心蕩漾起來,恨不得馬上做方玉龍的男朋友。
  “方玉龍,妳真認識娛樂圈裏的大導演?”
  “導演不認識,演藝公司的老板倒認識幾個。王瑜,聽徐源說妳現在在海城上學,是什麽學校?”
  王瑜聽方玉龍問她上學的學校,有些不好意思了,吱唔了半天才說她在海城壹家技術學院上學。方玉龍壹聽就知道是所不入流的專科學校,不過他沒有取笑王瑜,而是對王瑜說,要想當明星,最好能上正規的表演藝術學校。
  “表演藝術學校?我沒什麽底子,那些學校肯定不會收我的。”
  “只要妳想上,我可以幫妳考進陵江戲劇藝術學院。”
  “陵江戲劇藝術學院?妳能讓我進陵江戲劇藝術學院上學?”王瑜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對方不會是騙子吧,陵戲是那麽好進的?
  “怎麽,不相信?妳找個時間去陵江,我可以安排妳跟陵戲負責招生的領導見面,下學期開學妳就是陵戲的正式學生。妳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讓徐源和他女朋友陪妳去陵江。”
  徐源和唐菲菲走在前面,王瑜立刻追上了徐源,對徐源和唐菲菲說道:“方玉龍說可以讓我進陵戲上學,徐源,菲菲,妳說這能行嗎?”
  “當然可以了。玉龍在陵江有很多路子,安排妳去陵戲上學不是什麽難事。妳要不相信的話,我和菲菲可以陪妳去陵江。”
  王瑜聽徐源和唐菲菲願意陪她去陵江,又回到了方玉龍身邊,讓方玉龍安排個時間,又問方玉龍要多少好處。王瑜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方玉龍肯幫她自然要拿好處。方玉龍沒想到王瑜會主動提到好處的事情,問王瑜有沒有男朋友,王瑜臉色微紅,說她還沒交過男朋友。這事王瑜也覺得不可思議,她長的漂亮,身材又好,在學校也算是出名的美女,兩年來竟然沒交到壹個男朋友。
  “王瑜,大家都是朋友,好處的事情就先別提了,等妳進了陵戲再說吧。”王瑜看著壹臉微笑的方玉龍,心裏怦怦亂跳起來,難道對方想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古鎮的街道都是用青磚和鵝卵石鋪成,兩邊是明清到民國時期的建築,也有壹些是現代修建的仿古建築。三四米寬的街道兩頭這被封住了,兩位主演在國內都很臉名氣,所以兩邊都擠滿了圍觀的人群,方玉龍等人去的時候只能站在外面看。徐源和方玉龍個子稍高,可以看到在街中拍戲的情景,唐菲菲看不見,徐源便將唐菲菲抱到了街邊壹塊圓形磨石上。借著磨石的高度,唐菲菲興奮地叫喊起來:“看見了,我看見舒青青了。”舒青青是這部戲的女主角,號稱新壹代玉女派掌門人。
  圓形磨石上只能站壹個人,看到唐菲菲占據了有利位置,王瑜又忌妒起來,抓著方玉龍的胳膊說道:“方玉龍,我們是來看拍戲的,我現在看不到怎麽辦啊?”
  “那我們就擠進去。”方玉龍攬住了王瑜柔軟的纖腰,將王瑜抱在身邊,硬生生擠開了人群。被擠開的人有些怒視著方玉龍,但看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銳利的眼神,都是敢怒不敢言,眼看著方玉龍摟著身材火辣的王瑜擠到了封鎖線外,要不是有工作人員維持秩序,方玉龍都要擠到鏡頭裏去了。
  這時候才早上九點多,但氣溫已經有三十度了,王瑜早忘了炎熱的天氣,跟方玉龍緊緊貼在壹起,興奮地看著街中的男女主角。兩位主演都是王瑜喜歡的明星,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偶像拍戲,王瑜的心情可想而知。方玉龍對明星拍戲沒興趣,他很喜歡王瑜身上那種肉肉的感覺,摟著王瑜輕輕撫摸著女孩的腰胯。
  男女主角在拍壹場雨中吻戲,上方用黑色的紗網罩著,看起來就像陰雨天壹樣,壹邊的工作人員在朝網上噴水,水像雨珠壹樣不斷從空中落下。在人造的大雨中,男女主角相乎凝視著,任雨水打在他們身上。男主角的長衫被雨水打濕了,貼在身上,不過沒多少觀眾會去關註他。觀眾們關註的焦點是女主角舒青青。舒青青穿著壹條白黑色古典花紋的旗袍,原本就勾人的身材被水淋濕後更加誇張,半透明的旗袍裹在舒青青的身上,可以看到舒青青的旗袍裏面沒有戴乳罩,只是穿了件緊身小背心,連乳房上的乳貼樣子都隱隱顯露出來。男女主角又對視了好壹會兒,才緊緊擁抱在壹起,忘情地熱吻起來……
  看完拍戲,王瑜還陶醉在劇情裏,像情人壹樣挽著方玉龍的胳膊,壹路上都在說舒青青的事情,還說她學校有很多舒青青的粉絲。方玉龍笑道:“等將來妳成了明星,肯定比會她還紅。”
  “怎麽可能啊。”聽到方玉龍的贊賞,王瑜羞澀地低下了頭,心裏卻想著,要是她比舒青青還紅,那該多麽美妙。唐菲菲見王瑜和方玉龍這麽快就變得親熱有些意外,在她印象裏,王瑜是個孤傲的女孩,對身邊的朋友總是挑三撿四的。也許是方玉龍可以幫她實現明星夢,王瑜才這麽快和方玉龍交上朋友的吧。四人在古鎮上找了家古色古香的小飯店吃飯。王瑜問起下午的行程,徐源說下午天氣熱,他們就在古鎮上找個茶館休息,三點過後再去四方山玩。
  四方山是吳京著名的景點,方山古鎮也屬於四方山景區。吳京水泊眾多,四方山下的磯子湖雖然不是最大的,卻是吳京風景最優美的湖泊之壹。四方山和磯子湖就如同陵江的金華山和陌桑湖,不同的是,陌桑湖是陵江的靈魂,而吳京的精髓卻是江南風格的園林。說是四方山,其實是有四座山組成的,方山古鎮邊上的便是方山,東面有壹座蓮花山,蓮花山下也有壹座小鎮,只是沒有方山古鎮出名,規模也小很多。
  駱明軒陪著青山信武來吳京考察,看過姨夫家裏的工廠後,駱明軒和姨夫壹大家人陪著青山信武遊覽蓮花山。剛到蓮花山腳下,從景區外壹處西瓜攤邊上沖過來幾個人。其中壹個穿著白背心的男人指著眾人中間的壹個中年男人叫道:“妳這龜孫子,歉了工錢不給,今天給老子撞到了,看妳躲哪裏去。”
  壹眾人被那白背心罵得莫名其妙,都楞住了。那穿著白背心的男人上前壹把抓住了中年男人的衣領破口大罵,眾人聽明白了意思,是中年男人雇了他們幾個幹活,幹了幾個月,壹分工錢都沒拿到。那中年男人是駱明軒姨夫的弟弟許明,現在是許家制衣廠的廠長。許明見那幾個民工模樣的人圍著他大罵,雙手想推開白背心男人扯著他衣領的手掌,壹邊推還壹邊罵對方瘋子。
  駱明軒和許家人立刻明白過來,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就是來搗亂的,目的就是破壞許家和青山信武的合作。駱明軒的表妹許欣蘭立刻掏出手機想報警,卻被壹個男人打落了手機。“咋的,還想叫幫手,告訴妳們,這龜孫子今天不給工錢就休想離開這裏。”
  許欣蘭這邊雖然也有七八個人,但都是像許平這樣的中年人,要不就是像許欣蘭這樣的年輕女孩。只有駱明軒和青山信武的助手相對年輕些。看到這情景,那名助手就護著青山信武後退了兩步。
  “這王八蛋歉了我們的血汗錢不給,卻帶著幾個騷貨在這裏遊山玩水,揍死這小逼養的。”那幾個民工模樣的人和許明等人拉扯起來,卻並不真打,扭著身子朝青山信武那邊挪去。青山信武的助手護著青山信武又後退了幾步。很明顯,這些人就是沖著青山信武去的。
  方玉龍和徐源剛好也到蓮花山下,聽到有人爭吵便朝那邊看,正好看到駱明軒跟壹幫人在推搡。“駱哥!”方玉龍喊了聲,立刻和徐源沖了過去。駱明軒正急得無計可施,看到方玉龍和另外壹個壯實的青年男子過去,忘了方玉龍的身份,讓方玉龍保護好青山信武。
  穿白背心的男子看到兩個男人擋在了他和青山信武的中間,松開了急出壹頭大汗的許明叫道:“小子,幹什麽呢,找不自在是不?”白背心身體壯實,壹把朝徐源胸口打去,徐源壹閃身避開了,那白背心卻趁勢朝青山信武沖了過去。
  許欣蘭不知道方玉龍是什麽人,見對方跟她表哥認識,對著方玉龍叫道:“快攔住他。”要是青山信武出了什麽意外,那許家和他的合作肯定就泡湯了。方玉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他知道青山信武是駱明軒的重要客人,聽到美女的叫感,壹個箭步跨出去,抓住了白背心的壹條胳膊,白背心回頭朝方玉龍身上抓去,嘴裏還喊著:“臭小子,看我不揍死妳。”
  “妳來試試看。”
  白背心聽見方玉龍對他的嘲諷,猛地向方玉龍撲過去,看上去氣勢洶洶。方玉龍微微側身,壹把就抓住了白背心的胳膊,擡起右腿用膝蓋撞擊對方的小腹。壹松手,白背心頓時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這壹下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許欣蘭的助理正在報警,場面壹下子安靜下來,眾人都聽見她在跟接警中心通話。那幾個民工模樣的人頓時作鳥獸散,就連倒在地上的白背心也爬起來溜了。
  青山信武已經年近七旬,壹頭花白的頭發看上去顯得有些蒼老。也許是年紀大了反應慢,突然發生的壹幕讓他壹時回不過神來,看著方玉龍和徐源兩人發呆。許欣蘭立刻走到他身邊問道:“青山先生,您沒事吧。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青山信武回過神來,朝著許欣蘭點了點頭,對著方玉龍說道:“小方先生,真是巧啊,剛才真是謝謝妳和妳的朋友了。”青山信武的華語很流利,還帶著些江東口音,壹邊的徐源聽了有些驚訝,他聽眾人說話,知道眼前的老頭是島國客商,沒想到他華語說得這麽好。
  許明擦了擦臉上的汗,走到青山信武身邊說那些人是來鬧事的,想破壞他們的合作,他根本不認識那些人。青山信武說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於雙方的合作他還是很有信心的。青山信武的這番話表明他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因為這點小意外而受影響。許明和許誠聽了青山信武的話都松了口氣。
  許欣蘭問青山信武還去不去蓮花山。青山信武說他以前在吳京也呆過壹段時間,常去蓮花山爬山。這種登高眺遠的心境好久沒有感受到了,今天來了這裏當然不能錯過。
  駱明軒的姨夫許誠見方玉龍和徐源幫他們解了圍就過去和兩人打招呼。駱明軒便把方玉龍介紹給許誠認識。許誠知道駱家跟方家合辦了未來公司,而眼前的年輕人又姓方,立刻猜到了方玉龍的身份。對方玉龍和徐源出現救急又表示了萬分感謝。
  因為方玉龍之前就認識青山信武,這時候就變成了他們和駱明軒陪著青山信武遊覽全新規劃的蓮花山景區。許欣蘭則和父親叔叔談論剛才的事情是誰做的。對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許家制衣廠拿不到青山信武的合同。
  許明說有兩方人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壹方是許家制衣廠的對手,因為青山信武要考察好幾家工廠,光吳京這邊就有三家,許家制衣廠的對手完全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破壞許家制衣廠和青山信武的合作。另壹方是有人看中了許家制衣廠那塊地。因為許家也有人想關閉或轉賣許家制衣廠,只要許家制衣廠拿不到青山信武的合同,許家人完全有可能關閉或轉賣廠子,那樣房產公司就有可能用相對低廉的價格拿下那塊地。如果許家制衣廠壹直開著,搬遷什麽的,成本就會高很多。只是三人說來說去也沒說出個頭緒來。
  蓮花山五塢峰上有壹座乾元古寺,明清時期香火鼎盛,在蓮花山下就行成了壹座小鎮,名曰來香鎮,也就是許家所在的小鎮。雖說姨夫壹家住在來香鎮,但駱明軒還不如青山信武了解來香鎮。青山信武說這蓮花山下的壹處園林,與吳京城中的園林相比,這座園林更顯大氣,風格也有所不同。園子裏有些建築是晚清風格,有些建築卻又民國風格。青山信武又告訴方玉龍等人,這座園林本是吳京壹大戶人家的私人宅院,九十年代後期才改成公園。
  “青山先生,您對吳京了解的還真多。”和父親談完話的許欣蘭走了過來,真好聽見青山信武給眾人講園林,忍不住誇了青山信武壹句。青山信武微笑著說道:“我以前常來這裏爬山,跟這裏的壹位老伯聊得很熟,只是不知道這位老伯現在在哪裏了。”
  青山信武說話的時候老看著徐源,讓徐源和眾人都覺得奇怪,問青山信武徐源身上有什麽特別之處。青山信武見眾人問他,輕聲嘆道:“像,真像啊。”然後又說起他家裏的事情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有個侄兒叫青山明健,跟我壹樣喜歡華夏文化。曾經在海城大學留學,他在這裏認識了壹位華夏姑娘,他們相愛了。我侄兒非常喜歡華夏的古典小說,那個姑娘懷孕後,我侄兒便早早給孩子取了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青山玉麒麟,是女孩就叫青山代玉。只是那姑娘懷孕沒多久,我侄兒被我大哥叫回日本,他和那位姑娘商定,不久就會回來娶那位姑娘。回到日本後他才知道我大哥叫他回去是為了繼承家裏的工廠,還給他找了位日本女孩。我侄兒不敢反對我大哥就娶了那個女孩,但他心裏愛的還是他在華夏的戀人。沒多久,我大哥去世,我侄兒就到海城來找那位姑娘。但那位姑娘已經不知搬去了何處。我侄兒找到了海城大學的同學,打聽那位姑娘的下落。有人說姑娘出國了,有人說她嫁到了外省。我侄兒心灰意冷回到了日本,開始酗酒,還經常打他的妻子。我到這邊來辦廠的時候,他還讓我打聽那位姑娘的下落,我也沒打聽到什麽,後來我侄兒就酗酒出了意外。這位徐源先生很像我的侄兒明健,我看到他就想到我侄兒明健,忍不住就多看徐源先生幾眼。”
  眾人沒想到青山信武的侄兒還有這麽壹段悲傷的愛情故事,都看著徐源。徐源尷尬地說道:“妳們不會以為我跟青山先生的侄兒有關系吧?我父母都是澄江鄉下人,都只有初中文化,他們去海城還是這幾年條件好之後的事情。”
  壹邊的唐菲菲吃驚地看著徐源和青山信武。她有壹次聽父親說徐源的父親徐福生,說徐福生領了個好兒子,可見徐源是徐家領養的。難道源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有可能,作為養父母,壹般都不願意告訴孩子領養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源哥身世,也許這個青山信武真是源哥的親人呢。不過青山信武的侄子已經死了,告訴源哥身世,要是源哥真是那人的兒子,豈不是告訴源哥他親生父親已經死了?算了,就當沒這回事吧,源哥現在過得很好,也沒必要認什麽島國親人。
  “我想大家都誤會了,我都不知道那姑娘有沒有生下那個孩子,只是看到徐源先生跟我侄兒明健長得像才勾起我對往事的回憶,沒別的意思。”
  壹眾人繼續遊覽著青山信武所說的園林公園,徐源和唐菲菲走在最後,看著青山信武的背影。信武?明健?又要來這裏遊覽這座園林公園,還能說壹口流利的帶著江東口音的華語,這個青山先生有意思。
  到了回澄江的時候,徐源突然想起吳京有個朋友請他去聚會,將車子給了方玉龍,讓方玉龍帶唐菲菲和王瑜回澄江。“方少魅力不小啊,我認識王瑜也好幾年了,給我的感覺壹直都是心高氣傲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被方少俘獲了。”
  “徐老板也是魅力十足啊,突然要去會朋友,只怕是想躲開菲菲吧?”徐源和方玉龍對視了壹眼,哈哈大笑起來。徐源又向方玉龍表示歉意,改天他再請方玉龍喝酒陪罪。王瑜坐在副駕駛上,問方玉龍陵江的事情。如果進了陵戲,她要多久能拍戲。方玉龍隨口說了幾句,只要她有演戲的天賦,在陵戲學個壹年半載就可以開始拍戲了。
  盧夢令放假後沒有回老家,而是留在陵江學習管理,雖然她還是大壹的學生,但錦繡城名義上的老總袁斌見了盧夢令都恭恭敬敬的。方玉龍回陵江後,帶著谷婉妤去找盧夢令,說是給盧夢令找得保姆,壹來幫盧夢令整理屋子,二來是給盧夢令打下手。盧夢令給夏竹衣和方蘭分別煲湯,是件很繁瑣的事情,有了谷琬妤幫忙就好多了。
  自從那天和方玉龍在木臺上當眾性交後,谷琬妤就被方玉龍送到醫院去整容了。按方蘭的說話,方家的女人要端莊大方。作為方家的女管家,臉相太過妖媚了不好。谷琬妤整容之後臉蛋變飽滿了些,沒有原來那麽妖媚,但看起來更加大方漂亮。
  谷琬妤的新身份叫方佳孥,聽名字就知道是方家奴的意思。盧夢令看到方玉龍帶著谷琬妤去她住的公寓有些意外。方玉龍說給她找了個打下手的保姆,難道就是這個女人?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從哪裏找來這麽漂亮的女保姆,比壹般的女明星還漂亮。這麽漂亮的女人為什麽會出來當保姆呢?更讓盧夢令感到好笑的是,對方還穿著黑色的裙子,邊上是白色的褶邊,壹看就是女仆裝。盧夢令還是第壹次在現實中看到穿這麽漂亮女仆裝的。
  “夢令,這是方嫂,我找來給妳打下手的,妳教她煲湯,她學不會妳就好好教訓她。她這人啊有點笨,要教訓過後才開竅。”
  “二小姐,妳有什麽事情叫我做就行了。”谷琬妤雖然不甘心做壹個女仆也只能乖乖聽話。要不然等待她的就是方玉龍的鞭子,要麽就是把她交給警方,讓她坐壹輩子牢,相比之下還是做女仆好多了。看到第壹個女主人是漂亮溫和的少女,谷琬妤心裏輕松了很多。
  “妳先把客廳裏打掃壹下,我和二小姐還有話要說。”方玉龍拉著盧夢令進了臥室,已經好些天沒和盧夢令在壹起,方玉龍早想著喝盧夢令的蘭花蜜了。盧夢令自然知道方玉龍的心思,屋裏多了個漂亮的保姆,又是大白天的,美少女有些臉紅。
  方玉龍合上房門,三兩下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抱著盧夢令進衛生間沖了個澡,壹起倒在了大床上。盧夢令分開雙腿夾住了方玉龍的臉,將她幼嫩的陰戶完全展露在方玉龍面前。方玉龍聞著少女私處散發出的蘭花清香,猛吸了口氣將美少女那嬌嫩的花瓣含在了嘴裏。
  “啊……”盧夢令拱起柔滑的小腹,輕輕呻吟起來。方玉龍則捧著盧夢令的玉胯,像饑餓的野狼抓著白嫩的小羊在她私外用力吮吸著。公寓就住著盧夢令壹人,原本就幹幹凈凈的,谷琬妤沒什麽好打掃的,整理了下沙發上的皮涼墊後便找了拖把拖地。到了盧夢令的房門邊,不小心撞開了虛掩的門。谷琬妤就看見盧夢令的壹雙玉腿架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雖然她看不見方玉龍的臉,但能想到方玉龍在幹什麽。
  天啊!那狂妄自大的家夥竟然在給那美貌女孩口交,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方玉龍不把她當人看,但確實讓她體會到了她不曾體會過的快感。現在谷琬妤看著方玉龍給盧夢令口交,身體不由自主酥軟起來,滿腦子都是男人粗大的肉棒。想不到這大變態還有這麽溫柔的壹面,比他們剛認識的時對她還溫柔,這個被稱作二小姐的美貌少女又是什麽人,命咋就這麽好呢。谷琬妤怕打擾了方玉龍和盧夢令的好事會受罰,不敢再偷看兩人香艷的表演,靠在門外的墻上偷偷自摸起來。
  房間裏,被方玉龍吮過愛液的盧夢令翻身坐到了方玉龍的胯間,將她嬌嫩的陰唇卡在方玉龍的肉棒上用力摩擦著,美少女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正隨著美少女扭動的身子晃動著,引著方玉龍將壹雙大手壓在了晃動的玉乳上。
  “哥,方嫂是怎麽回事,妳從哪裏找來的啊?”
  “她犯了事,現在只有我們方家能救她,當然,我們不能白救她,她又沒什麽能補償給我們的,只好讓她來我們方家做壹輩子的保姆。夢令,妳不用同情她,這女人惡毒著呢,要是她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妳就用皮鞭抽她。”方玉龍撫摸著盧夢令的乳房,仔細感受著美少女陰唇摩擦他肉棒產生的快感。盧夢令的陰戶幼嫩,分開的陰唇也只能夾住方玉棒肉棒的壹點邊緣,但陰唇上沾著晶瑩的淫水,摩擦起來什麽滑溜,像吸滿了潤滑油的海綿在擦試著肉棒。這種姿勢算不上真正的性交,但畢竟兩人的性器接觸著,玩起來還是很刺激的。
  “哥,妳和小櫻姐去海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小櫻姐呢?”盧夢令低頭看著她和方玉龍性器相交的樣子扭動玉胯前滑,壹直到她的陰唇套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才停下來,感受著陰戶被撐開的飽脹感,含著方玉龍的龜頭扭幾下再退回去。
  “表姐好久沒去海城了,這次會在那裏多呆幾天,我在海城又吃不到好妹妹的蘭花蜜,所以就先回來了。”盧夢令知道方玉龍不會為了和她玩這種虛鳳假凰的事情而專門趕回陵江,不過聽方玉龍這麽跟她說,心裏還是喜滋滋的,問方玉龍回陵江有什麽急事情。
  “也沒什麽急事情,有人請我去青省玩,我想帶妳壹起去。”
  “青省?是誰要請哥去那裏玩啊?”
  “是陵江和澄江兩家公司壹起邀請的。兩家公司在青省有大項目,這次要派人過去,便請我壹起過去玩,我想妳還沒去青省,夏季去那裏是最美的時候,就帶妳壹起過去。”
  “還有其他人嗎?”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帶妳,還有省長兒媳婦帶她堂妹也去。”
  盧夢令玩累了,低頭趴到方玉龍胯間,將方玉龍的肉棒含在嘴裏壹陣吮吸。經過多次練習,盧夢令的口技有了很大的進步,但還是玩不了深喉。方玉經從沒想過把他的大肉棒全部插進盧夢令的小嘴巴裏。覺得盧夢令這樣給他口交已經讓他很舒服了。盧夢令的玉掌握著方玉龍的肉棒套開著,嘴巴吮著龜頭,如此又含了十來分鐘,才將方玉龍的精液都吸出來。盧夢令見方玉龍射精,含著方玉龍的龜頭不動,玉手快速套弄著肉棒,將方玉龍的精液吸得幹幹凈凈。爽過的方玉龍再次將盧夢令的屁股抱到身前,含著美少女濕潤的陰戶吮了起來……
  也許發育的比較早,十四歲的少女谷安娜的個子已經接近壹米七了。壹頭烏黑微卷的長發垂在肩頭,散發著金屬質感的光澤。那些經過技術處理的秀發廣告都比不上谷安娜的秀發,方玉龍初見谷安娜,就被少女那頭秀發折服,下定決心要把這美少女征服。谷安娜有壹張標準的鵝蛋臉,小鼻子很挺,眼窩有些凹陷,五官的立體感很強,加上藍灰色的眼珠,讓人壹眼就能看出她是個混血兒。據說谷安娜的父親就有東方血統,所以谷安娜更像東方人,特別是她光滑的肌膚,沒有大多數西方女人都有的雀斑。方玉龍見過的西方女人不算多,但見過的除了同樣有東方血統的喬安娜,其他西方女人的肌膚實在讓方玉龍不敢恭維。
  為了迎接谷梓蕓回陵江,谷雨又搬回了景江禦花園的大別墅裏。方玉龍是以朋友身份去拜訪谷雨的時候見到谷安娜的,那時候谷安娜穿著壹條帶著英倫風情的紅白格子長裙,用不流利的國語跟方玉龍說話。知道方玉龍英語很棒後,谷安娜便用夾雜著英語的國語跟方玉龍交談,兩人很快成了好朋友。那天方玉龍沒有見到古梓蕓,但他之前見過谷梓蕓的照片,知道谷梓蕓是比谷雨和谷琬妤更值得征服的女人。她是方玉龍所認識的女人中和柳月眉壹樣有經營天賦的女人,而且她的經歷和見識比柳月眉更豐富。
  因為壹起去青省旅遊,方玉龍在機場又遇到了谷安娜,知道方玉龍要跟她和堂姐壹起去青省旅遊,谷安娜非常興奮,圍著方玉龍說個不停。方玉龍把盧夢令介紹給谷家姐妹,谷安娜知道盧夢令也是個學生後,和盧夢令又熟悉起來。聽盧夢令叫方玉龍哥,谷安娜便跟著盧夢令叫方玉龍哥。谷雨看著堂妹興奮的樣子,知道情竇初開的堂妹已經被外表陽光英俊的方玉龍迷住了。谷雨為堂妹感到壹陣悲哀,不知道像惡魔壹樣的方玉龍以後會怎樣調教小堂妹,小堂妹會不會受得了方玉龍的折磨。
  谷安娜穿了條米色長裙,裙擺遮到了膝蓋處,露出修長纖細的小腿,腳上穿著白色短襪和運動鞋,給人的感覺活潑可愛。這時候谷安娜和盧夢令分坐在方玉龍身邊,和盧夢令說話的時候她會靠到方玉龍身上,柔軟的胸部壓在方玉龍的胳膊上。方玉龍瞥了眼谷安娜的胸部,也許是胸部剛剛開發育,谷安娜沒有戴乳罩,只穿了少女背心,擠在方玉龍胳膊上真實勾勒出美少女的胸型,隆起只有兩三公分的樣子,看不出乳頭的樣子,如果谷安娜沒貼乳貼,那說明她的乳頭也很細嫩。
  方玉龍和兩位美少女坐下沒說多久,兩個方玉龍熟悉的女孩也到了候機廳。龍嬌嬌和關情看到方玉龍被美少女夾在中間等飛機也很意外,看到方玉龍左擁右抱的樣子,關情冷哼壹聲,擺出壹副嗤之以鼻的樣子。方玉龍聽到女孩的冷哼,擡頭看到龍嬌嬌和關情站在側前方的過道裏,臉下露出壹絲驚訝。
  “嬌嬌,妳放假沒回滄南嗎?”
  “沒有啊,我放了假在那家健身俱樂部打零工,幫著推銷會員卡,賺了不少零花錢,下學期開學我都不需要家裏打錢給我了。當然,這都是情情幫的忙。方玉龍,妳這是去哪裏?”
  “去青省玩。妳們呢?”
  “真巧,情情和我也去青省玩。”
  方玉龍楞住了。這麽巧?壹起去青省,還坐同壹架飛機。方玉龍看著龍嬌嬌,又把目光移到關情身上。關情也看著方玉龍,雙方都在想同壹件事情。就在這時,兩個大男滿頭大汗跑到了方玉龍和關情身邊,點頭哈腰跟方玉龍和關情表示歉意,路上塞車所以遲到了,然後又介紹兩邊的身份。方玉龍和關情早就認識,但都不知道對方的家庭情況,經兩個大男人介紹,方玉龍才知道了關情的身份,西秦電力老總關松亭的女兒。這個身份讓方玉龍頗為吃驚,他壹直以為關情只是普通的富家女,沒想到對方是關家的小公主。寧恒綱曾推薦方達明到海城當市長,方達明為了報復谷家選擇留在了江東,現任海城市長便是關情的叔叔關山嶽。
  關情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也有些意外,不過她對方玉龍的印象更不好了,在她眼裏,方玉龍就是個仗勢欺人,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兩個大男人是陵智高科和澄江壹家風電企業的代表,國家在青省投資了壹個上千億的風電基地,主要投資方便是西秦電力。這兩家企業在第壹期工程中已經中標,都獲得了上億元的合同。顯然,關情在兩家公司代表眼裏更重要。看到關情用不善的眼神看著方玉龍,兩位代表有些傻眼了。他們更想搞好和關情的關系,但並不意味著他們能得罪方玉龍。關家可以給兩家企業大的訂單,但兩家企業都在江東,經營上如果能得到方家的照顧顯然對企業也是非常有利的。要是關家大小姐和江東大少起了沖突,這次精心安排的活動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方玉龍見兩個大男人壹臉尷尬地站著,輕聲笑道:“兩位不必介紹了,我和關情是校友,早就認識了。”聽方玉龍這麽說,兩個大男人才放心下來,說不打擾他們聊天了。不遠處的三位少女和谷雨都看著方玉龍和關情,盧夢令問龍嬌嬌,她和方玉龍是什麽關系。
  龍嬌嬌聽盧夢令和谷安娜都叫方玉龍哥,有些驚訝,細問之下才知道盧夢令是方玉龍的幹妹妹,谷安娜則是剛回國,跟堂姐壹起出來玩的,因為方玉龍跟她堂姐是好朋友,她才叫方玉龍哥的。
  “方玉龍,妳夠可以的啊,那三個女的是怎麽回事?”關情和方玉龍坐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那邊的三個少女和相對年長幾歲的谷雨。
  “我看是妳思想太不純潔了。嬌嬌左邊的女孩叫盧夢令,在陵江師範上學,跟妳們壹樣下半年上大二,是我妹妹。嬌嬌右邊的女孩叫谷安娜,才上初中,這個月剛回國,是跟我們壹起去青省的。不過她不是跟我,而是跟她堂姐,也就是張省長的兒媳婦谷雨壹起去的,對面那個女的便是谷雨。”聽了方玉龍介紹,關情還是哼了聲,對方玉龍所說表示懷疑。
  除了幾個當事人,沒人知道谷雨已經懷孕的事情。到了青省省會湟都,谷雨便說推說身體不舒服,留在了湟都的酒店,讓谷安娜跟著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玩。還是少女的谷安娜自然不想這是方玉龍和谷雨早就計劃好的,谷雨不跟著去,谷安娜反而更高興。
  湟都四面環山,夏無酷暑,冬無嚴寒。湟都城區依地形而建,呈十字型,東西南北距離很大,但主城區的面積卻不大。在飛機上往下看,也就跟東部大點的縣級市差不多。南方已經進入桑拿天了,湟都還只有二十六七度,到了半夜更會降到十六七度。方玉龍壹眾人入住的酒店在壹處大型城市森林公園內,更覺得清涼。壹眾人要在湟都休整壹晚,吃晚飯前就去湟都城裏逛逛。
  到了晚上,方玉龍只能壹個人睡,便約了盧夢令去公園散步。整個青省人口也只有五百多萬,尚不如陵江壹市人多,那怕湟都集中了青省五分之二的人口,走在公園裏也是冷冷清清的。說是晚上,其實才八點多鐘,天還沒有黑。公園也不是平原地形,裏面還有幾個二三十米高的小山丘,上面樹木成蔭。
  盧夢令穿著連衣裙,外面套了件沖鋒衣,跟著方玉龍往小山丘上走。林間光線昏暗,盧夢令有些害怕,緊緊靠在方玉龍身上說道:“哥,這裏連路燈都沒有,要是天黑就看不見了。”
  “這裏天黑還要壹個小時呢,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方玉龍壹邊走壹邊隔著裙子撫摸著盧夢令的臀丘,好像在給盧夢令做熱身運動。
  “哥,妳真壞。”盧夢令知道方玉龍的意圖,紅著臉依在方玉龍胸口,兩人靠在壹棵樹桿上親吻著。
  “夢令,現在哥喝了妳的蘭花蜜,就不用晚上妳偷偷跑到哥房間去了。”
  “哥,這裏沒地方。”盧夢令看著四周的樹林,也沒有壹處休息的長椅。
  方玉龍看著旁邊頭頂上壹人多高的樹枝,想到要是盧夢令倒掛著樹枝上,他抱著盧夢令的腰胯,那動作壹定非常刺激。“夢令,妳會不會倒掛金鉤?”盧夢令不知道方玉龍的意圖,輕輕點了點頭。方玉龍壹個倒拔楊柳將盧夢令抱了起來,在盧夢令的尖叫聲中倒轉了盧夢令的身體,盧夢令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腰部,整個臉都貼在方玉龍的褲襠上。方玉龍讓盧夢令用腳尖勾住了樹幹,壹松手,盧夢令的裙子落下,露出裏面肉色的打底褲來。
  “哥,快放我下來,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盧夢令懸在空中,晃動的樹枝讓她有些緊張,生怕腳尖壹滑就掉在地上了。
  “夢令,妳不用怕,哥馬上就抱住妳了。”方玉龍壹手環抱住盧夢令的纖腰,壹手將盧夢令的打底褲和內褲往上拉,將美少女幼嫩的陰戶裸露出來。盧夢令感覺私處涼涼的,知道打底褲已經被方玉龍拉上去了,壹手緊緊抱住了方玉龍的腰胯,壹手拉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將方玉龍的肉棒掏了出來。
  方玉龍見盧夢令和他配合默契,高興地笑了起來,聞著盧夢令私處散發著的帶著汗味的體香說道:“夢令,妳釀蘭花蜜的花瓣可真香。”盧夢令分開雙腿勾著樹枝,將方玉龍的臉夾在了雙腿間,聽到方玉龍贊美她的體香,輕輕套弄起方玉龍的肉棒來。兩人經常玩六九式,但這種倒立的六九式還是第壹次玩,感覺都很新奇。
  “哥,妳的想法可真古怪,我都被妳弄得頭昏腦脹了。”盧夢令倒掛在樹枝上,腦部充血讓她有些暈眩了。她的臉正好對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用手套弄的時候她要仰頭看著,還不如將大肉棒含在嘴裏來得舒服。
  “夢令,這樣舒服嗎?”方玉龍含著美少女細嫩的陰唇用力吮吸著,將美少女帶著汗味的香露從陰戶深處吸了出來。
  “唔……”盧夢令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哪怕她被方主龍吸得靈魂出竅了,嘴裏也只能發出唔唔的呻吟。盧夢令身材纖細,這樣被方玉龍抱在懷裏跟壹個玩具沒什麽區別。方玉龍壹手環在盧夢令的腰胯就能固定住盧夢令的身體,就算盧夢令不勾著樹枝也不會掉下去。方玉龍的舌頭頂開了盧夢令的陰唇,在陰道前庭和肉膜上輕輕舔舐著,另壹只手還不斷撫摸著美少女的屁股和肛門。
  壹開始兩三鐘的驚異和不適過後,盧夢令開始享受這種奇特姿勢和環境帶給她美妙而刺激的感覺,像樹懶壹樣勾在方玉龍身上為方玉龍口交手淫著。壹邊口交還在想著,也許只有玉龍哥才會想到這種特別的性愛方式吧。
  樹林的不遠處,壹個美少女正註視著方玉龍和盧夢令。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對方玉龍充滿了偏見的關情,這壹回還被她逮了個正著。關情和龍嬌嬌壹個房間,龍嬌嬌在房間裏泡澡,關情就下來散步,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往偏僻的小山跑,關情便悄悄跟了上去。壹路上,關情像跟蹤獵物壹樣小心翼翼,看到方玉龍摸盧夢令的屁股,關情心裏就開始怒罵對方。狗男女,奸夫淫婦!
  當關情躲在壹棵對幹後面看到方玉龍將盧夢令倒掛在樹上後楞住了,這對狗男女這是做什麽,難道是在練體操嗎?因為被方玉龍擋著,距離又有些遠,樹林裏光線又昏暗,關情根本看不清兩人在做什麽。最主要的是,關情想不到兩人會用這種姿勢玩口交的遊戲。
  好幾分鐘了,方玉龍和倒掛在樹上的盧夢令壹動不動。關情非常好奇,繞到了和方玉龍身體並排的方向去看。這才發現方玉龍竟然是將頭埋在了盧夢令的胯間,盧夢令的肉色打底褲也卷到了大腿上。關情的目光下移,看到盧夢令壹手正抓著壹根碩大的肉棒,而肉棒的前端被盧夢令含在了嘴裏。天啊!他們竟然在樹林裏幹這種事情!關情看著眼前的壹幕,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方玉龍感覺有人靠近,松開了美少女的蜜穴,扭頭查看四周的情況。關情嚇得立刻躲到了樹桿後。關情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壹個落差大的地方,她前面的樹根處都到她的胸口,完全可以擋住她的身體,但關情太緊張了,忘了調整她的位置,她的肩膀從樹桿的另壹邊露了出來,她又穿著白色的外套,在黃昏的樹林裏特別顯眼。方玉龍知道是關情後,不以為意。對方既然不敢跟他碰面,他就當作不知道,繼續吮起美少女的蜜穴來。
  無恥!惡心!關情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小山丘,心裏還大罵著方玉龍和盧夢令。她腦子裏全是盧夢令握著方玉龍肉棒的樣子,這嚴重玷汙了她純潔的靈魂。盧夢令,看妳清純可愛,原來妳這麽淫蕩,在樹林裏就跟方玉龍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情情,妳去哪裏了?妳不是說要洗澡的嗎?”回到客房,洗完澡的龍嬌嬌正在吹頭發,看到關情進去就問關情。
  “哦,我去酒店後面散步了。嬌嬌,我跟妳說,那個方玉龍真不是東西,我看見他跟盧夢令在樹林裏……”關情說到這裏,壹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
  “是在樹林裏約會嗎?那是他的事情,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情情,妳怎麽老以為我會跟他交朋友啊?”
  “我覺得妳對他特別好,我就是怕妳被那家夥騙了。那家夥可是個大騙子,那個盧夢令根本就不是他的幹妹妹,我猜幹妹妹就是掩人耳目的,實際上盧夢令就是方玉龍的情人,那女孩肯定是為了錢才心甘情願做方玉龍情人的,真不要臉。”
  “就算他們是情人也是他們的事情,情情,我倒覺得妳老看方玉龍不順眼,是不是他沒跟妳好,妳心裏忌妒啊?”
  “呸呸呸!我忌妒他?別惡心人了。妳知道他們剛才在樹林裏做什麽嗎?”
  “做什麽?”
  “做……做……反正是不幹好事。”關情氣乎乎地進了衛生間洗澡,不理龍嬌嬌了,搞得龍嬌嬌壹臉迷惑。不幹好事?難道方玉龍和那個盧夢令在樹林發生男女關系了?想到這種事情,龍嬌嬌有些臉熱。
  衛生間裏,洗澡的關情腦子裏還是全是盧夢令抓著方玉龍肉棒的樣子。沒辦法,這是關情第壹次看到成年男人的性器,又是在這種奇特的場景下,她想忘記都忘不了。下流,混蛋!蓮蓬頭下,關情壹手不停揉弄著她敏感的私處,嘴裏罵方玉龍和盧夢令。這麽能這樣呢,太無恥了。
  樹林裏,方玉龍和盧夢令還陶醉在口交的熱情中。沒有了關情的打擾,方玉龍可以盡情品嘗盧夢令陰道深處湧出的帶著蘭花異香的淫水。盧夢令的身體比方玉龍敏感多了,每兩三分鐘就會湧出壹小汩清涼滑膩的淫水,都被方玉龍當作可口的花蜜吮飲下肚。盧夢令則努力含著方玉龍的肉棒吮吸,直到方玉龍射精,盧夢令才松開了方玉龍的肉棒,雙手向下伸直,抓著方玉龍的小腿輕輕發顫。射精的瞬間,方玉龍都有種站立不穩的感覺。過了半分鐘,方玉龍才將盧夢令抱下來,小心翼翼放到地上。盧夢令還是臉色通紅,不過這時候樹林裏的光線已經很昏暗了,方玉龍也看不清盧夢令臉上的紅暈。
  “哥,就要看不見了,我們回去吧。”壹連幾次的高潮讓盧夢令無比的滿足,小鳥依人靠在方玉龍身上。
  回到酒店,谷安娜壹臉興奮跑到方玉龍房間,告訴方玉龍谷雨身體不舒服,可能明天不去大鹽湖了。“安娜,妳姐不舒服,妳還這麽高興,真是個沒良心的小丫頭。”
  谷安娜吐了吐舌頭說道:“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媽壹直都管我很嚴,要不是堂姐,她才不會讓我跟妳出來玩呢,現在我姐不去大鹽湖,我就可以壹個人跟哥和盧姐去玩了。”
  方玉龍知道谷安娜處於青春叛逆期,谷梓蕓可能對她管得比較嚴,讓谷安娜特別期望有自由的時間。“安娜,妳媽是不是管妳管得很嚴,不讓妳在學校交男朋友啊?”
  “是啊,我媽說我上高中才能交男朋友呢,很煩人的。”
  “妳媽也是關心妳嘛,用不了多久,妳媽就會改變對妳的態度的。”方玉龍想到谷梓蕓的迷人風姿,臉上露出壹絲微笑。谷安娜沒聽懂方玉龍說話的含義,她以為方玉龍在說換了個環境,她媽媽不會管她那麽嚴了。畢竟,在谷安娜的印象裏,華夏是個保守落後的地方。
  谷雨也是單獨壹個房間,聽說她身體不適,關情和龍嬌嬌也去看她,她們是剛認識的,只是過去打個招呼。谷雨說她沒關系的,可能是有點高原反應吧,就不去大鹽湖了,看看湟都附近的景點就行了。兩位美少女離開的時候,方玉龍也去看谷雨,關情看到方玉龍,臉上又露出鄙夷的神色,嘴裏輕聲說了句下流。方玉龍覺得這個女人有病,他跟關情無冤無仇,關情卻老喜歡針對他,難道是大小姐脾氣犯了?
  七月是青省最美的季節,青省最美的地方都在大鹽湖周圍。七八月間,大鹽湖邊不但盛開大片的油菜花,而且黃色的花海和壹望無際的藍色湖水相配襯,加上遠處重巒疊嶂的群山,景色絕佳。方玉龍等人在酒店住了壹晚,第二天早上就有三輛越野車來接他們去大鹽湖。關情和龍嬌嬌坐壹輛車,除了駕駛員,車上還有壹個女保鏢。方玉龍和盧夢令、谷安娜坐壹輛車,另壹輛車是向導和保鏢。這些保鏢都是西秦電力安排的,大老板的女兒來青省玩,安全當然是重中之重。
  谷安娜看到公路兩邊壯觀的花海,壹路上都在興奮地尖叫。七月的大鹽湖是騎行車的天堂,關情和龍嬌嬌都是愛運動的女孩,到了湖邊就租了自行車騎行。盧夢令和谷安娜也要租車騎行。但是,谷安娜雖然喜歡運動,可她不會騎自行車。方玉龍說沒關系的,反正有汽車跟著,他教她騎車,要是谷安娜騎不動了,自行車就給他騎。
  盧夢令和關情、龍嬌嬌先走了,方玉龍便扶著谷安娜在後面學車,只留了壹輛車慢慢地跟著兩人。方玉龍扶著谷安娜的腰間,告訴谷安娜騎車的要領。谷安娜學了十來分鐘就會騎了。方玉龍跑步跟在谷安娜後面,跑了幾公裏,谷安娜要停車,但她不知道怎麽停,大聲叫喊起來。方玉龍追上去,壹把抱住了谷安娜。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心底高興,十四歲的少女被方玉龍抱著,壹顆心怦怦直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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